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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也觉得委屈,跟着林老爷子进屋,老爷子递给他一杯热茶,等着他诉苦。
老妈进屋以后,开始数落着婆家的遭遇,“他们嫌弃蔬菜太少还不够塞牙缝的、要给也要有些诚意吗!点心是别人挑剩下的,打发要饭的给他们。他不帮着说话吧!还跟着点头说是。”
姥姥庆幸没把外孙女存折事告诉闺女,要是知道了,女婿也知道了,指不定都送给那边上供了。
“行了,大燕,别气了。后妈都这样,你也别挑剔,礼数进到了,只要问心无愧就行。”姥姥递给她杯热水,暖暖手,“当时结婚时,不就知道会有今天,还气什么。”
“我气他的不作为,又不是从小长在他们身边的。都自立了才回去的,感情哪有那么深!至于这样软骨头吗?在孝顺人家,人家也不可能当他是一家人,他怎么就不明白,有后妈就有后爹。”老妈气愤地道。
“你的衣服咋回事。”姥姥问道。
“别提那衣服,早知道穿的破烂去了。我穿着新衣服去,小姑子看到了,直夸好看要试试。结果穿上去,去大院子里显摆一圈回来,染上几个脏手印,说留下洗洗,下回我们再去时,给我。”老妈气地手直哆嗦,“这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我是甭想在拿回来了。他爸愣是屁都不放一个。我们俩就这么出来了,大冬天的冻得瑟瑟发抖,他把大衣给我穿了,自己冻病了,活该,看谁心疼他。”
“行了,妈,咱在做件新的,比那件还好看。”方默南进来就听到老妈义气般的狠话,“他们不心疼,咱还心疼呢!他们不拿爸爸当自己人,咱还能把爸爸也丢去出吗?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咱们还是合计合计,怎么改变爸爸的思想,从根上给治治病。”方默南说道,不然前世的事还得继续发生,掏心掏肺,最后还落不下好。就是生活上富足了,心灵上还是个矮子。
俩大一小,三人合计着改变老爸。而林老爷子屋里,老爸也诉着自己的冤屈。
“再怎么说那也是长辈,那也是我爹,子不言,父之过。”老爸沙哑着嗓音说道。
“南南爸,要听实话吗?”林老爷子严肃看着他道。
老爸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惴惴的,“嗯!”点点头。
“你觉得自己从农村出来,感觉上就矮他们一等是不是,农民很丢人是不是,你被城里的花花世界,迷了眼。看不起自己的出身,连你亲妈,你都羞于提起,甚至是看不起。或者说是你希望从小能在城里长大。”林老爷子没有直接的说长辈们的不是,而是直接说道他内心深处的自卑。
“我没有,那是我爸爸。”老爸的辩驳苍白无力,那么的不堪一击。
“你刚才说,子不言,父之过。那你也听过,养不教,父之过。你好好想想。”林老爷子语重心长的又道:“我当南南是自己的亲孙女,所以我也拿你当自己人。我说些你不爱听的话,甚至刺耳的话。他们上一代的恩怨,人死可以放下,不去计较,你活的好就好,你母亲没让你去怨恨他们。但你不该失去你做人的脊梁,你母亲当年有骨气独立的把你养大,你不该在他们面前自卑、懦弱。她养出来的孩子,不该这么的差,这么容易被诱惑。”
“农民的儿子怎么了,往上数几代,大家都是农民泥腿子出身。”林老爷子笑着说。
“你也成家了,女儿都有了。该想想以后怎么过了。”林老爷子拍拍老爸的肩膀道。
老爸、老妈的吵架就此揭过,不知道林老爷子的劝说起了作用没有,反正老爸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老妈。方默南倒是没看出老妈是否真的不生气了,这个只能等时间来检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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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关了店门,匆匆的就赶到方默南家里。
方默南给了梁子三个大纸箱子,“这些是你、瘦猴、胖子的。过年了,给你们添点儿年货,就是量不多,别嫌弃啊!”
梁子打开一个箱子后,里面放着一只鸡、一只鸭、一条鱼,二斤肉;还有西红柿、菠菜、豆角、韭菜等。估计其他两个箱子也一样。
“这南南,我们怎么能要呢?”梁子眼睛红红的,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心里暗下决定一定要好好干。
“有啥不能要的,不就是些吃的吗!人家国营大厂过年不也给发福利吗!”
方默南推推箱子,“拿走,别像个娘们儿似的。”她又道:“明天就别再开店了,马上过年了,这些天累得够呛,好好休息一下,养精蓄锐,明年咱们在大干一场。”
“不了,家里的年货有俺娘置办呢!估计瘦猴和胖子也不想歇业,想着在年前多卖些。”梁子婉拒道,“来年下羊城时也能多进些货。”
“那好吧!你们自己决定。”方默南作罢。
梁子抱着三个大箱子,心里感慨万千,想了无数。如果不是遇见她,他的眼前还是一片灰暗。
方默南可没他那么多想头,只是觉得空间里的动物太多消耗不掉,聊胜于无罢了。
腊月二十六割年肉从这一天起要开始置办年货了。在各地乡村,这一天是大集市日,集市周边各村的百姓纷纷前往赶集买年货,烟、酒、鱼、肉、鞭炮和走亲戚用的礼品一样也不能少,年味已渐浓了起来。
他们的年肉还没割,大诚子来拿苗种时就送来了自家喂的猪,杀了后,弄来一条后腿,足足三十多斤重。就这肉估计都不够吃,全家都是肉老虎。
大诚子临走时,方默南告诉他,要是玉米杆儿没有了,估计一冬天风吹日晒也腐烂了。就用草甸子和草毡子也可以,听过后,他连饭都顾不上吃,就走了。回家里把已经腐烂的玉米杆儿换成草毡子,整理一下菜地,上上农家肥,好让蔬菜长的更好看,村里人有样学样,也想增加收入,他到没有藏私。家里里外都忙,男人忙着种蔬菜,女人们则担负起买年货的责任,没时间磨蹭,他们这个村子现在忙得是脚不沾地。
大诚子送来了肉,姥姥领着家人把肉分开,开始剁饺子馅,多余的肉开始炸肉丸子,萝卜丝素丸子,蒸枣花馒头。
留下的大骨头肉没有剃干净,剁成段,就着家里的蒸馍锅,先用热水炒过,洗出血水。然后放入冷水,加入葱、姜、蒜、花椒、八角、黄芪、枸杞、大枣,盐,大火煮。
煮好后,手拿着大骨头,啃得方默南她们满嘴是油,真香啊!
回来的这两天,老妈虽然接受了孩子的早熟,心里还是有丝别扭,可是看方默南的眼神总是怪怪的,让她心里发毛。
“这孩子……”老妈看着正在为自己设计大衣的女儿。
“南南很好的,懂事听话。大燕。”林老爷子说道,他看出老妈彷徨,犹豫,难得地插了嘴。“越是这样的孩子越难教育。早慧,世故,甚至还坚忍。这样的品质,往哪个方向走都会拥有很大的力量。但她的方向只有她自己能决定。大燕,我看每次你们来时,南南总是偷偷的围绕你们,眼里满是眷恋,你没事多陪陪她吧!”林老爷子道。
“是吗!”老妈心里很高兴,她的女儿对他们的依赖,让她释然,也放下心中的彷徨。
传统民俗中在这两天要集中地洗澡、洗衣,除去一年的晦气,准备迎接来年的新春,京城有“二十七洗疚疾,二十八洗邋遢”的谚语。腊月二十六洗浴为“洗福禄”。
这二天方默南把空间里的温泉水,放入厨房里的大缸中,让家里的人好好洗洗,其实平时他们洗澡也是用地温泉水。只不过,他们洗得次数少,这一次水多的是,足够。
二十七,宰公鸡(杀灶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有方默南这个强大的厨房在,所以姥姥很是清闲一下,连续干了几个月的活,趁着过年好好歇一歇。姥姥和方默南她们两个尽在‘厨房’里捣鼓吃的了。其实有时候,过年比上班都累,不过人人还是盼着过年,团圆年。
第三十章 过年(一)
更新时间2012…9…22 8:30:48 字数:5376
腊月二十九,除夕前一日,叫“小除夕”,家家置酒宴,人们往来拜访叫“别岁”。这一天因为明天老爸、老妈要带着方默南她们回市里爷爷家过年,到大年初二才能回来,所以姥姥就把这天当成除夕来过。春联,门神,早早的也贴了出去。
中午,方默南难得拿出空间里的果子酒,当然名义上是姥姥买的,并且整了一桌子合家欢乐的团圆饭(六味冷碟)、团团圆圆(酒酿元子羹)、大展鸿图(白灼明虾)、祥瑞新年(梭子蟹炒年糕)、鲲鹏之志(葱油鲈鱼)、福星高照(笋干老鸭煲)、红红火火(毛血旺)、招财进宝(红扒蹄膀)、财源广进(土笋丝香雪桶)、蒸蒸日上(特色杂粮卷)、岁末甫至(油焖春笋)、春回燕来(菠菜飘丸粉丝锅仔)、幸福绵绵(鸡丝龙须面)、还有他们的最爱红烧肉少不了。
吃完午饭,大家围坐在案板边,一起包饺子。韭菜猪肉馅是在空间里调好的,姥姥和好的面,小姨擀饺子皮,老妈、老爸、姥姥、林老爷子加上方默南一起包饺子。默北睡觉,没有她的打搅,大家说说笑笑的一起干。
“呀!南南,也会包饺子。”老爸诧异道。
只见方默南熟练的拿起饺子皮,填馅料,捏边,双手掐边,往里挤,像个元宝似的饺子圆鼓鼓的就包好了。
“哇……包得还真好。“小姨惊呼道。“比我还熟练。”
“大惊小怪了吧!咱家南南,包的包子,捏的褶子像朵菊花似的,好看极了。”姥姥显摆道。
姥姥以为方默南只有空间厨房才会做饭,没想到看到她包包子才知道手上的功夫也不差,想来她自己说自己会做饭不是说说而已。
这样做方默南也是提前给大家打预防针,为以后亲自下厨做饭做准备,总不能老是用空间厨房,把自己的手艺荒废了。
人多力量大,很快三锅盖饺子就包好了。
当然晚上方默南还准备了:一是火锅.一是鱼。火锅沸煮,热气腾腾,温馨撩人,说明红红火火;“鱼”和“余”谐音,是象征“吉庆有余”,也喻示“年年有余”。还有萝卜俗称菜头,祝愿有好彩头;龙虾、爆鱼等煎炸食物,预祝家运兴旺如“烈火烹油”,当然还少不了把大伙一起包的饺子煮好,样式很多,所以量都不多。
端上来时,还让小姨唱着菜名,图个喜庆。他们听着吉利的菜名,吃得时候,还不忘猜猜什么做的。气氛其乐融融,温馨幸福,吃完后,收拾干净。时间还早,大冬天的不用早起,大家吃了点儿酒兴致高昂,方默南提议每人说个笑话、唱只歌,乐呵乐呵,打发时间,得到大家的响应。
小姨兴奋地唱了两首红歌歌曲,《我的祖国》、《歌唱祖国》,很好听,大家合着一起唱。
老妈也唱了两首红歌,轮到老爸,他唱了样板戏智取威虎山,还站起来,架势还摆得有模有样的,这个前世方默南听老爸忆苦思甜时吹嘘过,他在高中是排演过,所以过得去。唱功吧!业余而已。
结果老爸这一亮嗓子,把后院的梁子和梁奶奶两人给招来了。
“梁家妹子,来的正好!快快坐。”姥姥乐的嚷道。
小姨赶紧拿了两把小椅子,梁子接过来,两人坐下,“这么热闹,老远都听见正平哥的吼叫。”
“嘻嘻……吃完饭,没事,我们找乐子呢!”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
老爸喝了点儿酒助兴,兴致被提了起来,又来了一段儿沙家浜智斗,这次老妈客串了阿庆嫂,老爸和梁子分别扮演,阴险狡猾,诡计多端,刁德一。汉奸胡传魁。
从那个年代过来,样板戏估计都能倒背如流,甭管会不会,基本上都能吼两嗓子,又没人计较唱得好不好,图个乐呵而已。
姥姥讲了个笑话,记得一个小笑话,说私塾老师教地主儿子认字,三天学会一个1字。老地主不信,要考试,拿起一树枝在地上划了一道,地主儿子看了又看说:“扁担!”。虽然笑话在方默南看来有点儿冷,在这个氛围里,她也乐了。
方默南肚子里的笑话多的数不完,她就说了个经典的单口相声,马三立的‘逗你玩儿。’尤其是她故意压低嗓音刻意模仿着。逗的全家哈哈大笑。
“哎呀呀!南南,你还是不要再说了。我笑得肚子都疼了。”小姨加紧双腿,“不行我得赶紧上厕所。”
“瞧你那点儿出息。”姥姥笑道。
众人笑够了,“来者有份儿,梁奶奶和梁子哥,不凑个热闹。”方默南乐呵呵地说道。
“来吧!都是自己人,又没人计较好赖,大过年的找个乐子而已。”姥姥说道。
梁奶奶笑着应道:“好,我先来一个。”她唱了一个豫剧花木兰片段,《谁说女子不如男》有模似样,嗓音清透明亮,不是专业人士还真能被唬住。
梁子使劲儿的拍手,他好久没看到他娘这么开心高兴了。他也来了一段《白毛女》唱的就是杨白劳给喜儿买的红头绳那段儿,乐得大家直笑。梁子跑调跑到京城都拉不会来,不过没人在意,越热闹越好,他唱的还特起劲儿,耍着宝、愣是唱出了一个丑角的效果。
笑够了,轮到林老爷子,他回房间拿出一个布包,很旧但干净,打开后里面躺着一把小提琴,显然很久没有被人拉过了。
林老爷子难得的这么高兴,有酒助兴,他也来了兴致把自己藏了很久的宝贝,拿了出来,这个跟着他来到这里的唯一留下来的。他打开,仔细的抚摸着,明珠蒙尘,藏了很久。
他站起来,摆开架势,仔细的试试音。一曲欢快的巴齐尼,淘气精灵舞曲,悠扬而出。
这首曲子方默南听过,是一首技巧性很强的曲子。老爷子也许是许久没拉过,刚开始还有些滑音、错音,甚至跑调。很快他找到感觉,乐曲像是一群小精灵在快乐的跳舞,他技巧娴熟像玩似的让弓在在弦上飞舞,加上左手拨弦的配合,就像是看到了小精灵们跳来蹦去的,没有片刻稳定和安宁的姿态。给人快乐和生动逗趣的感受。
方默南没想到在这里还能听到小提琴曲,看来老爷子也不是个简单的人。听小提琴音色,就知道不是把凡琴。
现代小提琴的出现已有300多年的历史,也是自17世纪以来西方音乐中最为重要的乐器之一。其制作本身是一门极为精致的艺术。小提琴音色优美,接近人声,音域宽广,表现力强,从它诞生那天起,就一直在乐器中占有显著的地位,为人们所宠爱。如果说钢琴是“乐器之王”,那么小提琴就是乐器中的“王后”了。
一曲完毕,方默南使劲儿的拍着手掌,默北见状,也拍了起来,嘴里还不断的说着,好听,还要……还要。
其他人都傻眼了,他们甚至没见过小提琴,只知道好听,也拍起手来。
林老爷子扭不过默北,又拉了一遍。小妮子还是觉得不过瘾,想听第三遍是被方默南制止了。
“该睡觉了。”方默南笑眯眯地道。
默北看着她邪恶地笑容,“哦!睡觉。妈妈我要睡觉。”默北爬上老妈的腿上道。
在默北的心理虽然这个姐姐对她很好,有好吃的,好玩儿的,她都有,可只要她不乖,大哭,就被姐姐大手一挥,她就动弹不了了。这还不算,姐姐故意在面前吃着好吃的,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诱人的香味使她不停的吞口水,却一口也吃不到。
久儿久之默北对她的话言听计从,不敢反抗。
“好了,既然都困了,那洗漱一下睡觉吧!明天还得赶车回市里。”姥姥发话道。“笑够了,也疯玩儿够了吧!”
梁子和梁奶奶也起身告辞离开,走的都老远了,还能听见母子两个不时传来的笑声。
“默北等从市里回来,爷爷再拉给你听好吗!”林老爷子摸摸默北的头,慈爱的说道。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的快,洗洗上床睡觉,睡梦里满是欢快的笑声,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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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方默南从空间里准时出来,和林老爷子、小姨一起跑步锻炼,生物钟调的已经准时到点就醒了。
吃完早饭,方默南悄悄地把空间里东西拿到厨房,并嘱咐姥姥她不在这两天,只能他们自己做这吃了。姥姥看着她像老妈子似的唠叨,你姥姥我也做了十几年的饭了,这几顿饭她还不会做。
叮嘱罢后,方默南一家四口匆忙地赶着公共汽车回市里,‘嘎吱、嘎吱’晃悠悠一个小时,到了市里,在路边下来。走了几步路,很快就到家了,他们住在城市边沿,其实这个市小得很,一条南北走向的路,三条东西走向的街道,就围成了市。说是边沿其实离市中心,走路也就十来分钟的就到了。
到了家属院,对着的两排整齐的红砖瓦房,分别有两间或一间。这里住的大部分都是70年代末,市里招工来的,饭店、理发、浴池、售货员等等,从事服务行业。大家同属一个单位,一人也就一间房。后来成家立业,往前私自加盖。使得原本宽敞的路,变得有些狭窄。因为过年,大家都回老家或者父母家过年,所以家属院显得冷清。
方默南走进去,很熟悉,在这里住到小学毕业,后来这片土地被开发了,所以这里的住户各奔东西。
老爸身后背着大包,里面装得是吃的,前面还抱着默北走到房前,放下,喘口气,累得慌,再开门。推开房门,阴冷的空气扑面而来。
“大燕,从娘家回来了。”老妈拉着方默南走在最后,跟路过没有回家过年的邻居打招呼。
“是啊!明天大年初一,得去小孩儿的爷爷家。”老妈笑着和那人说道,“你也没回家过年,一会儿上你家,夹块煤球,把炉子生起来,去去屋里的凉气。”
“好啊!一会儿来吧!先把小孩儿,放进去,怪冷的。”
“那我先进去了。”老妈拉着默南进了屋,把她和默北一起放在床上,叮嘱默南看好妹妹,然后就去生火炉。
只有一间房,后来前面加盖了一间,使得屋子显得非常狭长。屋里长时间没住人,冰冷。方默南抓着默北冰凉的小手,运功,很快她的小手,暖和起来,脸色也红润了。屋子里没多少家具,房间有些空旷。一铁制的张双人床,一张书桌,一个死沉的大立柜。门口摆着脸盆架,上面放着脸盆,耷拉着毛巾。火炉子就放在屋子的正中间,烟囱横过门头插向外面。
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