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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娇宠,夫人万福-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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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他是个高智商的魔灵,要是碰上个普通的鬼胎,怕是要被她的桃枝给打得魂飞魄散了。

    杨柳觉得自己刚刚肯定是出现了幻听,对,一定是幻听!

    或许是这个小鬼是跟上次在医院天楼见到的小淘气鬼一样,喜欢捉弄别人,但很善良,这一点从刚才他在楼梯上救自己就看得出来。

    想明白了这一层,她就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前方什么也看不见的空气,很友善的问道:“小朋友,你几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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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二章 离开,便是永远()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无声打在玻璃上,给即将离别的人更添一抹浓得化不开的愁苦。

    一顿丰富的中式早餐,几人却吃得味同嚼腊食不下咽,沉默中只听见筷子偶尔碰触到碗碟的清脆声响,还有嘴巴发出的极其勉强的咀嚼声。

    采光极好的餐厅,此时因为天空的灰暗而灰暗,渐渐浓郁的灰色,像一层密不透风的网罩在姐弟二人的心上,无处可逃。

    墙壁上的时钟秒针在滴答滴答转个不停,催促着离人赶快离开。

    杨柳终是受不了这煎熬,起身解下围裙,背对餐桌,语速很快的说:“小宇,我走了。”

    “我送你。”高宇说完头也不回的先走了出去,这一别,不知能否再见,他真的不愿看见她的背影,走在与他相反的方向,渐行渐远。

    楼下的地面,还没被完全打湿,一点细细的雨点落下,弹起微不可见的浮灰,开出一朵朵小花,随即萎去。

    沐千秋和高宇点点头,算是告别,走前几步,背向后面,给他们姐弟告别的空间。

    杨柳和高宇相对而站,有千言万语要交待,临别在即,却又都无从说起。

    就这么静静站了两分钟,杨柳踮起脚尖抱着高宇,“弟弟,姐姐走了,要照顾好自己哦!”

    高宇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挑眉疑问道:“如果我照顾不好自己,你会回来照顾我吗?”

    “我的小宇一定不会让姐姐担心的,对不对?”她仰头看他,说着宠溺的话。

    他抬手摸摸她的头发,笑道:“是的,你的小宇一定不会让他姐姐担心的,他会过得很好,不信随时回来看呐。”

    她‘噗嗤’一笑,露出八颗瓷白的牙齿,灿烂明朗的笑容瞬间把天地间的灰暗都驱散。

    她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全新的世界,未知的国度。

    雨渐渐变大,风不知从何处吹来,吹得他的白衬衫微微鼓荡,将包在中间的身子显得愈发的清瘦,青涩的脸庞上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森凉。

    他停留在原地,任由他远离自己的视线,任由她的步伐,一下一下重重踏在他的心尖,痛得无法呼吸。

    远去的背影,潇洒的落叶,在他的视线中越来越远。离开,便永远不会回来,亦如他们的爸妈。

    转角处,沐千秋忍不住回头,看到站在雨中的一动不动的温润少年。那雾气濛濛的前方,分明是少年含了泪的眼

    高宇久久伫立在原地,淅沥的小雨变成了密集的中雨,每一滴都能在地上开出一朵小花来。

    连雨滴都有地方可去,为什么他是孤身一人?

    他茫然地看着远方早已空荡的街角,心里的空越来越大,最终酿成一个永恒的缺口,再也无法痊愈。

    在高宇身后不远处的一栋公寓楼顶上,也站着一个少年,同样是穿着白衣,任由风雨无情的摧残,饶是一动不动的望着那个方向。

    这个同样悲伤的男子就是从医院偷偷跑出来的唐宁。

    不敢当面告别,害怕那一刻的撕心裂肺,却还是忍不住在凌晨就偷偷跑来,目送她的背影,离开。

    雨水打湿他乌黑如墨的发丝,眉目清冷得比此刻的天气还要肃索,唇瓣微张,轻轻道:“杨柳,再见。”

    身后,突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是他父母和司机找来了。

    唐宁回头,那样的目光,让妈妈的火气瞬间湮灭,把准备好的怒斥都化作一句无力的安慰:“孩子,人生从来就没有十分的圆满,有遗憾才是活过。”

    雨丝挂在妈妈充满疼惜的脸庞,鬓角的一缕发丝散落在颊边,看上去竟像是在一夜间苍老了十年。

    他被母亲的容貌震醒了,心底不再全是对杨柳的不舍,又多了几分对父母的愧疚。

    唐宁像个孩子一样靠在妈妈的肩膀,说:“对不起,妈妈,我又让你们担心了。”

    母亲挺直的脊背,儿子微曲的双腿,在天台上的灰暗天空下,形成一道莫名的令人伤感的画面。

    过去的,过不去的,终究都会过去。从现在起,他要把那份悲伤藏在心底尘封,从今天起,他只做父母眼中的乖孩子,再不让他们担心。

    唐爸爸上前催促,“快下去吧,身体才刚好点别又染上风寒了。”

    车子经过高宇的身旁,司机有意放慢车速,唐宁却并没下去,因为他知道,现在就算有再多的安慰,也弥补不了心里的空缺。有些伤口,需要自己一个人舔抵、愈合。

    唐宁的父母眼看那孩子跟自己儿子一样,竟也生出些许同情,同时发出一声低低的无奈的轻叹。

    唐宁回到医院后,程小野又自己转着轮椅过去。

    经过这件事,独属于程小野式的大嗓门和明朗也随之消逝,眉梢眼角都被蒙上一层挥之不去的忧伤,“她还会回来吗?”低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装作若无其事。

    “或许会吧。”唐宁顺手在床头柜上抽一张纸巾递过去。

    程小野看到横在眼底的纸巾,才惊觉自己竟然哭了,“谢谢。”

    她吸吸鼻子,擦掉眼泪,不好意思的讪笑,

    “小野,柳儿她只是一时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你那样做也是为她好,她一定都明白的。只是叶庭深死了,她心里这道坎一时还过不去。”

    程小野怎么也擦不完眼泪,干脆不再去擦,“我真没用,竟然连面对她说声对不起的勇气都没有,像个缩头乌龟一样只会躲在壳里。”

    唐宁耐心的劝解程小野,他自己何偿又不是一样,没脸面对杨柳。

    如果那天叶庭深掐住他脖子时,他不闭掉自己体内的仙气,让杨柳做出选择,最后的结果也不会是这样。

    说起来,程小野的过失只是单纯的为朋友着想而引发的悲剧,情有可原,而他就是卑鄙的在暗地里一手促成了这件事。

    他选择沉默,其实并非他不敢承认,而不愿意再多加一个打击背叛杨柳的朋友,这样,至少她还会少一点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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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三章 因果报应() 
这一天,生活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不只是他们这些年轻人,还有木欣华和叶擎天。

    也是一清早,木欣华就拿着一夜未睡拟好的离婚协议书到了叶擎天的第二个家。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系着碎花围裙,手里还拿着铲子,看来是正在准备早餐。

    做了二十二的情敌,今天还是头一次见面。

    她看到木欣华,眼神略有点慌乱,第一反应是马上关门,手腕随即动一分,只是这一刹那的恍神,她又停顿下来,情绪恢复正常,面无表情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语气里的不屑不言而喻,虽然家世样貌都不如人,但她成功抢走了木欣华,a市第一名媛的老公,并且一直让叶擎天对自己死心踏地,还害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她就自信非凡的立于木欣华面前。

    木欣华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而来,看到这个女人挑衅的目光,心里还是很不舒服。想调头说走的时候,她想到叶庭深说过的话,自己下定的决心,硬是按捺住快要拔起的右脚。

    她抬起下巴,高傲的神情再现,那种骨子里生就的高傲,立刻将面前装模作样的女人故意的高傲给甩了好几条街,“麻烦你告诉叶擎天,让他出来签字。”

    她径自走进去,限量款的高跟鞋踏在地板上,发出‘咯噔咯噔’的清脆响声,好身材加上好装扮,依然能走出无人能比的尊贵气势。

    到了客厅,她像是到自己家一样,放下包,身姿坐得笔直,两腿并拢向右弯曲,一个从姿,说将贵妇人的雍容华贵展现得淋漓尽致。

    跟上来的女人此刻已无法维持自信,本来就是伪装的,在气势气质上皆比不上人家的情况下,伪装的自信心瞬间无所遁形。

    她愤恨的瞪一眼坐在沙发上抽烟的木欣华,她就是讨厌那副目无无人、高高在上的姿态。明明就是自己赢了,那个女人为什么还能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出现?

    “他昨晚上太累了现在怕是还正睡得香呢。”女人解开围裙坐在木欣华对面,一副欲言又止的羞涩模样,“有什么事跟我说也一样的。”她气势上不如人家强大,那就耍点女人间的小心思,说自己和她老公有多恩爱,气死对方。

    谁知,木欣华听到这话只是眉毛一挑,斜眼瞧她,“大家都不是小女生,年纪一大把的老女人了,就别拿那么恶心的事来说话了。”她不等对面的女人发怒,又是斜睨她一眼,随即从包里拿出离婚协议丢在茶几上,“让他下来签字,我只有五分钟时间。”

    女人看到赫然写在第一页页眉中间的几人字,脸上的表情比刚才吃了憋还要丰富,“你”

    木欣华不耐烦地打断,“如果你无法代替他签字,就闭嘴。”燃到一半的烟,优雅地送到嘴边,轻启玫瑰红的艳丽唇瓣,漫不经心的吸一口,丝丝缕缕的烟雾缭绕在指尖。

    一个高贵冷艳的妇人,她的所作所为,不需要刻意去伪装,因为从小的环境,已经把清冷高傲融入骨血,举手投足之间自然流露。

    女人被气得脸一阵红一阵青,但想到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和叶擎天在一起了,就立刻起身,准备到楼上叫他下来。

    楼梯上突然传来走路声,是早就起床在书房里忙的叶擎天。他在木欣华进来,就知道了。还以为她是来闹的,所以就没想下来。可听到她竟然是带着离婚协议而来,心里一时间倒是五味杂陈。

    他下来后叫女人先去忙自己的事,然后坦然的坐到木欣华对面,正想说几句嘲讽话,木欣华先开口了。

    她将离婚协议和铅笔一齐推过去些,“你犯罪的证据都在我手里,庭深原谅你,但我不会,如果不想在牢里过一辈子的话,我建议你最好乖乖签字,不要说什么毫无意义的废话,因为我已经忍了你二十二年,现在就是一分钟也不想再看到你。”她将烟蒂按在旁边的烟灰缸里,语气轻松得就像刚才说的只是早饭吃什么一样轻松随意。

    叶擎天没少见叶欣华目中无人的冷漠,但此时的她,却让他感觉到陌生,好像从来不曾了解过她一样。

    她脸别向一边,淡淡的道:“我不喜欢别人这样看我。”

    叶擎天听到这句,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她说的就是这句话,连冷漠的表情都一模一样。

    他收回心神,开始专注地看离婚协议,耐住性子看到最后,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

    他一巴掌拍在茶几上,铅笔的一端被弹了起来,再落下,“我可以净身出户,但你凭什么让我出境,永远不能踏足中国?”

    “既然是协议,它就是公平的,签或不签,你自己决定好了。”她漫不经心的抬起手腕看表,“你还有两分钟时间。”

    叶擎天知道木欣华这次是铁了心,也知道她一旦踏出第一步,即便是玉石俱焚,也要达成目标。

    他放低姿态,软声乞求道:“欣华,看在过去我们曾相爱的份上,别做得这么绝,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好不好?”

    她一点也不为所动,冷眼看过去,“一分钟。”

    现在才来说曾经相爱,不是太迟了么?害死亲骨肉,叫她别做得太绝,不是太好笑了么?

    “我可以出境永不回来,但她们母子是无辜的,你没权利这么做?”

    她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语气,手指抓过身旁的包,耐心已经不多,“我说过,签或不签,你决定。”

    叶擎天绝望的闭上眼睛,几秒后,蹲下去捡起钢笔和离婚协议,手指颤抖着签下名字。

    楼上的女人哭天抢地的奔下来,在下面第三个台阶上摔了跤,狼狈的爬起来就去夺叶擎天手中的笔,却还是迟了一步。

    她涕泪交加的坐在地上大哭,骂着粗俗难听的脏话,活脱脱一个市井泼妇。

    木欣华嘴角上扬,看不出是嘲笑还是终于解脱后的轻松,拿包起身,径自走到门口后,她停下说最后一句话:“凡事都有因果,自作孽不可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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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四章 简单的愿望() 
叶擎天没有去看地上哭得死去活来的女人,他定定的望着木欣华的背影,神色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或许是恨,又或许是不甘,为什么他证明了一辈子,到头来却还是落了个被她瞧不起的下场?如此,这二十二年的生死纠葛,于他,又算什么呢?

    扪心自问,他一开始真的只是想证明自己,获得她们全家人最起码的尊重而已。

    他嘴角带着无尽的苦涩,低低道:“你现在一定很得意吧,我穷尽一生,和你整整斗了二十二年,终究还是一败涂地。”他幽幽地叹息一声,脸上尽是倦怠,“如你父亲所言,我永远都不配跟你站在同一个高度上。我不该拿一生来赌的。 我不该拿一生来赌的。”我不该爱上你的。我此生最大的错,就是没有在擦肩而过的时候,擦肩而过。

    他的这番话说得诚恳,字字发自肺腑,眼中泪光闪烁,何其哀伤。

    木欣华握住把手的手指关节,已经呈现出青白色,如此用力的握住,也不能阻止它的颤抖。

    这段以相互伤害为前提的婚姻里,她何偿不是受害者,只是骄傲如她,总是把伤口留在无人的角落独自缝合罢了。

    她至始至终都没有回头,听完他如泣如诉的总结,抬起头,挺直脊背拉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有着和叶庭深十分相似的眉眼,虽稚气未脱,却也不难从他俊朗的五官上看出,长大后定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男孩瞟了一眼屋里的情况,看到母亲坐在地上像失了魂,父亲的灵魂也像是被掏空一般,两眼望向门口的女人背影,那双眼睛里,承载着太多他看不太懂的东西。

    他从那样的眼神里,好似读懂了什么。或许,爸爸根本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恨面前的这个女人。或许吧!

    木欣华不再看男孩,昂首踏出门槛。男孩收回放在屋里的视线,立刻往后退一步。木欣华以为他是要挡路,唇边立刻扬起一抹讥诮,一贯刻薄的话刚要出口,只见男孩弯下腰去,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然后往左边退开两步,让出路来。

    她震惊了,几欲出口的难听的话硬生生被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就连刚才面对屋里的两人,都不曾让她感到一丝的怯懦。

    而现在,她在这个有着纯净、坦然、温暖目光的男孩面前,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怯怯。

    男孩见她不动,淡淡一笑,道:“对不起。您慢走。”他也是前几天才知道妈妈害死叶庭深的事情,这几天,他都觉得良心不安,就连晚上做梦,都梦到那个只在报纸杂志和电视上见过的哥哥来向他索命。

    爸妈和他们之间的是与非,他不懂,但他实在是无法坦然接受爸妈对叶庭深的所做所为,尽管爸妈说这么做都是为了他着想。

    木欣华嘴唇动了动,终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手指拽紧包包的带子,抬脚走了。

    她倒不是对这个孩子有了恻隐之心,只是因为看到他,想起自己的儿子。

    庭深从五岁过后,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眼神。她给他的,从来都只有重于他能承受的压力。

    两天后,叶擎天死在叶庭深的墓碑前,法医鉴定,是服毒自杀。当天下午,木欣华收到他死前写的信。

    他说:

    欣华,在离开人世之前,给你写这封信,不是乞求你的原谅,因为我不配。我选择在庭深的墓碑前自杀,也不是乞求他的原谅,因为我不配。

    但,我还是想求你,求你放过那个孩子。庭深的事情,他毫不知情,都是我们做下的,他是个内心干净的孩子。

    回想你的一生,因为我,都是在水深火热的煎熬中渡过,太多的辛酸,太多的悲凉,全都是因为我。

    你知道吗,我一点也不怪你,我现在内心也是很宁静的在写这封信。你知道我最大的梦想是什么吗?是你像一个普通的妻子那样,为我做一次晚餐,哪怕就一次。这辈子我是无望了。

    最后他说:但望,下辈子我们可以不以那样悬殊的身份相见,我们都只是普通人,门当户对的普通人,爱得简单一些。

    木欣华看完信时,淡蓝的纸已经湿了大半,豆大的泪珠还在不停的落下,‘滴答滴答’——微小的声音却像是重捶捶在心口,心闷闷的疼。

    她直到现在才明白,这段婚姻的失败,真正的凶手,怕是她的显赫家世和与生俱来的高傲吧。

    叶擎天葬在叶庭深的旁边,来送他最后一程的人不多,寥寥四五个,还只是木氏里原先跟过他的几个下属,看上去颇为冷清。

    他是个孤儿,二十三岁入赘木家,后来又和木欣华不和,所以别要碍于木家的威望,都不敢和他走太近。他和那个女人, 又是见不得光的关系,所以那边也没有亲戚来参加。

    女人神情恍惚地站在墓碑旁,对着前去献花的人一一点头致意。她的旁边站着的是他们的儿子,青涩的脸庞如今全是悲痛欲绝,但一双眼睛还是出奇的明亮,宛若清晨的露珠,没有任何杂质。

    木欣华身着一身黑,头上别一朵白色的小花,以妻子的装扮来到墓地。

    准备回去的几个男人见到木欣华这副打扮前来,均是吃惊的和身旁的人对望一眼,眼中的含义大概是说,不是离婚了吗?不是她逼死了他么?她怎么还来了?还穿成这样前来?

    但碍于她的身份,他们也只是惊讶而已,并不敢表露出来,均都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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