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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金座活佛-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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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迹文物,所以被人们忽视、轻视,甚至记不住名字。这样一个不见经传的地方的寺主,要想进藏区政治、文化、宗教、经济的圈子里,站住脚,并产生影响,就得和西藏上层打交道,形成深深的网络关系。西藏是藏传佛教的圣地,那里有宗喀巴大师及其弟子兴建的甘丹寺、哲蚌寺、色拉寺、札什伦布寺等四大寺,有法王松赞干布、赤松德赞、热巴巾时期的大昭寺、布达拉宫、桑耶寺,有藏蒙等数十个民族虔诚信仰的达赖喇嘛和班禅额尔德尼驻锡。在吉祥右旋寺教区内,僧俗教民把达赖、班禅、坚贝央比拟为天上的日、月、星,坚贝央在其中不过是星星而已。不言而喻,其含义最明确不过,就是说仰仗于日月的光芒,星星才生辉。这也明白无误地告诉说:与西藏政教上层建立什么级别的关系,直接牵连到自身的发展前途和形象树立。    
    建立关系靠什么?除了共同的信仰共同的追求共同的文化外,就得靠钱财!供养、布施、朝献……这不是一般数字的钱,而是多多的银子,用骡子驮、牦牛运的银两!    
    所以,历世坚贝央进藏求学朝佛是必须履行的一件重大活动,非去不可!求学是名义,朝佛建立和发展双方关系才是实质。


第二部分第五章 寻访灵童(9)

    他和师傅四世坚贝央算过一笔粗账。在藏有四项必办事务:一是朝谒达赖、班禅、摄政王等上层人物,布施供养各大寺院;二是游历前后藏圣迹;三是完成修学科目;四是求受比丘戒。四项中第一、二项是最费钱的开销,三、四项也化费不少。其中拟为达赖十二世的灵塔捐赠金银六百五十两,马若干匹;给其他上层各献银一百五十两和马匹、锦缎若干;拜谒班禅献银五百两;给札西伦布寺僧会布施银子五千两,黄金一百两,马一百匹,锦缎五十匹,还呈献诸如经塔、水晶和银质等器具;给部分经院另行熬茶布施,捐置基金,少不了一千两银子。给哲蚌寺僧众熬茶布施也在三千两银子以上,还有上百驮茶叶。四世还准备在正月祈愿大法会期间,把已故达赖十二世的服饰请至法会上,除朗诵祈颂词,还供养敬献金银一千五百两、马一百五十匹、锦缎五十匹;届时,给摄政王上献金银一千两、锦缎二十匹、马二十匹;向参加大法会的所有僧众每人布施半两银子。另外,按照惯例,给西藏噶厦政府要献奉骡子十三匹。各个方面累计起来,仅正月祈愿大法会就要用去银子约十万两。如果前前后后的花销算起来,没有三十万两白银就别想进藏。虽说藏区、蒙区在传经弘法中募捐了不少,但仍有近十万的缺口。四世坚贝央急得嘴皮起了泡,眼窝里塌陷下去一截。而他自己又已经放出话,火狗年要进藏,像他这样佛位的活佛是不能食言的。    
    正是这时候,鲁吾达尕领着金鹏镇回汉商旅中的头面人物来晋谒四世坚贝央,开门见山地说他们听闻寺主坚贝央要去西藏求学朝佛,故凑了些银两、骡马、聊表诚心,银子共六万两,骡子二百匹,请坚贝央不可嫌弃。    
    他吉塘仓高兴、感动,坚贝央更是欣喜若狂,十分感动,眼眶里涌现出泪花。    
    ……    
    明天早晨喝茶时,得劝劝贡保嘉措,佛门慈悲为怀,杜绝杀生、嫉妒等等毒物。人人皆有佛性,不管是回汉民族何种信仰,绝大多数人是善良的,友好的,千万不可偏颇冲动,一叶障目,不见须弥,干出于佛法、于情理、于人性不相吻合的事。尤其阿金若是转世灵童,那干系更是重大。吉祥右旋寺位于藏、回、汉、蒙古多民族之中,做事千万不能任性鲁莽。    
    贡保嘉措挽留他多呆几天以休养生息,恢复体力,还托词说村里好多人家想请活佛传授长寿灌顶、大悲观音灌顶和马头金刚、绿度母随许法,为亡亲治丧超荐。村里或附近部落的老人妇女许多人也一批又一批手捧哈达、供金前来叩头,含泪乞请他缓行,说他们的前生从来没有机会拜见吉祥右旋寺吉塘仓这样至尊著名的活佛,今日有缘是前生、今生、后生的福气,一定要为他们活超度,举行灌顶祈愿。场面很感人,但他实在待不住,吉祥右旋寺那头没有寺主,四世圆寂前托他摄政,他来到康区寻访灵童,寺里委托总法台大班智达旺秀仓代理掌管政教大权。旺秀仓学识渊博、富有名望,在教务上德高望重,没人不服气,但他生性耿直,说话快人快语,凡事图个痛快,处理政务上就有点欠缺,不会曲于应付,迂回打交道。寺中总管家宗哲,虽对四世忠心耿耿,但此人心术不正藏有野心,想攫取更多的权力长期作威作福,结果与大家不合群,寺中多数活佛和僧侣对其反感。若果他吉塘仓坐镇在寺,双方都不大敢闹别扭,但他这一出来,不知道局面如何。有好多火苗子在暗处潜藏滋长,一有风吹草动,说不定会成燎原之势。他真的放心不下吉祥右旋寺。    
    他给来人都一一灌顶、泼洒圣水、诵经祝福,并下发了加持过的金刚吉祥结,一直忙到半夜,第二天乘天未亮众人还在酣睡就起身出发了。    
    贡保嘉措给他供养了三十两黄金,说是从西康金沙江、雅砻江中淘的沙金。另外还有二百两白银,十头牦雌牛,十斤贝母,二十颗麝香,十颗熊胆。他推辞不过收纳了。    
    阿金也早早醒了,嚷着让他抱着出村送行。在村口却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情景。阿金见场院里落下来的麻雀在叨食青稞,便挣脱他的怀,一手抢着树枝条追打,一手拣起石块乱甩乱砸,吓得千百只麻雀乱飞乱窜,有两小雀被他的树枝条击倒,在地上扑扇翅膀,可怜得滚爬挣扎。阿金撵上前攥在手心要拔翅膀、拔腿子。他急忙上前连哄带吓地让松开了手心,放走了受伤麻雀。结果阿金又哭又闹,小巴掌在他身上连撕带扇,要不是贡保嘉措抢过怀,往屁股上狠狠两巴掌,还不知要闹到何地步。    
    贡保嘉措不去哄一把眼泪一把鼻泣号啕大哭的阿金,而是不停地向他吉塘仓合掌致歉:“小孩子,性子就像小狗小狼,还未磨掉野性……”    
    他没有说什么,但隐隐感到阿金身上少了一点仁慈怜悯,多了一点野气犟性。若果阿金真的是四世坚贝央的转世灵童,执掌政教大权后会不会还是今天这样子?一丝莫名其妙的忧虑浮上胸口,直到走出很远,才慢慢淡泊下来。    
    回返途中,在马背上他也想过很多很多。他对自己寻访的灵童也不时产生过怀疑。他有学习、写作格言诗的传统,很注意自己哲学思维能力的培养,所以处事待物都习惯用辨证的方法去思考、去辨析、去推理。由于时间很紧,他没有力量调查贡保嘉措的身世、家境、地位,但他下意识地感觉到贡保嘉措非一般人物,起码智力、财力、人缘超出常人。寻访阿金之事似乎在冥冥之中,有人刻意精心安排,总有被戏弄进圈套的疑虑。但只能这样,再找下去又会有什么好结果呢?


第二部分第六章 扑灭硝烟(1)

    果不出他的预料,等他回到吉祥右旋寺,寺内已乱得一塌糊涂,就像羊毛卷成死结了。    
    事情坏在大寺总管家宗哲手中。这个搅屎棍,弄得全吉祥右旋寺内外是臭屎味、尿臊味、硝烟味。而代摄政旺秀仓又不冷静,直来直去,把搞学问的那一套弄到了人际关系上,结果针尖对麦芒,热锅对冷水,把事情搞砸了。    
    提起宗哲,他不能不想到绰号叫母狗的前任总管家金巴。而提起母狗金巴,他又与四世坚贝央有一段特殊的交情。    
    四世喜欢云游各地。据说他曾偷偷去山西五台山、北京诸佛寺去朝拜瞻仰。为了掩人耳目,他把自己打扮成汉人脚户的模样,和几个随从扮成团伙,从内蒙古弘法之地土默特旗出发,一路尽兴尽情,自由自在地旅游漫行。为什么要偷偷摸摸而不大张旗鼓地去呢?吉塘仓听四世坚贝央后来解释说,皇帝作为普天下僧俗的最高君王,各地寺院的主持活佛,要进京晋觐皇帝,先得申请奏报,没有银两很难打通关系。即使关系顺了还得看龙颜喜怒如何。皇帝下诏召见,又要兴师动众,筹措经费礼品和人马礼仪,一笔庞大的开支在等待着你。仅仅给各方馈赠的礼品就得花一万多两银子,他拿不出那么多银两,也不敢惊动天子,所以才偷偷进京,不敢声张。    
    但没有不透风的墙,最终还是被皇帝知道了。光绪皇帝下令四世坚贝央进京觐见他。这下四世坚贝央吓慌了,觉得自己犯了欺君之罪,去了肯定会杀头。不去又怕皇帝迁怒,给吉祥右旋寺带来灭顶灾难。他召集寺主殿前会议,会上大小活佛和各级僧官都是吁吁叹气,一筹莫展,虽然个个七言八语,却拿不出一个稳妥可行的好办法。这时,喜金刚学院的管家,绰号叫母狗的金巴站起来,走到议厅中央,满脸诡笑地问道:“你们说说,我长得像啥?”    
    性格急躁的大班智达旺秀仓挥手斥道:“下去!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耍法舞演戏惹笑大伙。在金鱼嬉戏的湖泊里,没有你癞蛤蟆鸣叫的场地。”    
    金巴脸一红,但镇住了神:“请大班智达息怒,我不是在戏谑耍笑,而是在殿前会议上出谋划策。你们是有头脑有眼睛的活佛,请仔细看一看,我到底像谁?”    
    大伙面面相觑,瞅瞅金巴,又扫视会上的佛僧,脸上迷惘,若有所思。连四世坚贝央也茫然地扫视满座而不得要领。    
    金巴笑了一下:“你们说,我像不像至尊无价之宝寺主坚贝央大师?”    
    众人恍然大悟,看看金巴,又望望四世,然后交换眼神释然笑了。大厅内扬起轻声笑浪,气氛瞬间活跃了。四世坚贝央紧盯着金巴的嘴唇。    
    旺秀仓仍不以为然:“金巴,你说说,像又怎样不像又怎样?”    
    金巴神色中庄重交织虔诚:“我愿意代至尊大师去北京谢罪受刑,哪怕头颅掉地。”    
    全场一下惊怔、哗然,空气霎时凝固了。    
    四世坚贝央颤巍巍地走下金座,揪住金巴的胳膊肘子,机械地摇动:“不可以的,决不可以的,谁造的孽障由谁来涤洗,我该去,这是我的劫数,在所难脱。”    
    金巴坦然的挣脱手,冲大伙喊道:“皇帝没有见过坚贝央大师,不知道长的什么样,只听臣僚和国师们讲个大概,所以,不会辨认得很仔细的。大鹿和狍鹿的区别仅仅是屁股上的灰斑。我学过演戏,只要稍稍化装一番,别人就看不出我是假的四世。我不过是一粒灰尘,坚贝央才是普陀山。我死了只是一块小小的泥塑袖珍佛像,而坚贝央是巍峨的弥勒佛殿。吉祥右旋寺是黑头藏人的福星、希望和未来,请大师和大家答应我的请求吧!我给大师叩头致敬了。”    
    举座纷纷站起,唏嘘赞叹,向金巴合掌致礼。旺秀仓上前攥住金巴的胳膊:“你的绰号叫母狗,你的行为却像雄狮,是真正护法弘佛的雄狮。”    
    以后的事情与人们预料的大相径庭。四世装扮成随从混在进京晋觐的队伍中,而金巴作为替身,大摇大摆地到了北京,受到朝廷及国师、活佛、高僧的隆重欢迎。四世觉得自己是尕驴趟冰滩——自惊自诧,小题大作,虚惊一场,便不要金巴当替身,自己担起了主角。经基福祥将军举荐,光绪皇帝很快接见了他,并赐以金银颁册敕封,令他欢喜不已,不胜感慨。    
    虽然没有出现预想的严重事态,但四世讲人情,讲信义,把金巴视作救命恩人,任命金巴为吉祥右旋寺的总管家,掌揽政教大权。后来金巴去拉萨朝佛期间,偷偷破戒找了女子当情人,带回吉祥右旋寺。在王府附近修了一院房子让这个女子居住。又在大寺总管家府邸的后墙上开了个小门,外面上了锁,钥匙交情人开。夜里人静时他的情妇便悄悄潜进寝舍云欢雨舞。但好景不长,偷情很快被寺中好事的僧人发现,舆论哗然,四世不得不严肃戒律,开除母狗金巴的僧籍、寺籍,还令负责戒律的僧督官辖俄,把金巴赤身捆在大经堂前石板广场的麻尼幡旗杆上,用河滩里新剪下的红柳条抽打,把一捆红柳条全打折才罢手。    
    金巴哭哭泣泣来告辞。欲回到他的老家——青海涅水畔一个偏僻贫穷的山庄惨度晚年。四世大发怜悯仁慈之心,赠了五十两的马蹄银子四个,作为还俗安家费,又问他还有什么愿望。金巴叩头哽咽,说他是自寻苦果自造罪孽,与佛法无缘,后悔莫及。但寺主您是文殊菩萨的化身,万万不能有闪失,全寺三千六百名佛俗都倚靠的是您,您是长空,是大柱,身边得有忠心耿耿的人跟随您、侍候您、效忠您。我的弟子宗哲,我从小看着长大,他会像我一样服侍您,效忠您,请您把他从寺院议仓财务处调到您身边。那样我死了也瞑目。    
    四世感动了,答应了金巴的要求,任命宗哲为寺主佛邸的管家,也就是整个吉祥右旋寺的秘书长、总管家。    
    四世去世后,宗哲依然是大寺的总管家。寺主不在了,他的头昂得高高的了,身子也显得轻飘飘,有点把握不住自己了。开始颐指气使,指手画脚,大小权力都想揽在怀,寺里上下都开始有看法,用一种审慎、警戒的眼光看宗哲。但由于有他首席金座活佛当摄政,而他吉塘仓与四世的关系又非同一般,宗哲在他眼皮底下还比较乖,不敢屁股翘向天。由于他当时急着寻访四世的转世灵童,根据卦算的结果上路了。而当他一离开吉祥右旋寺,寺内各种潜藏的冲突,宗派之间的矛盾,便开始浮现出来,激化起来,搅成了一团,整个寺院、整个教区都成了溢灶糊汤了。    
    事情最初是那些游手好闲、好管闲事、没人管束、喜欢惹事生非、号称自由分子的青年僧侣惹的。这一伙二杆子、抽风羊的,他们做事不掂事情的分量,也不去思考结局会怎么样,只图痛快,只图热闹,听见风声就是雨,却不知道自己把自己的吃穿靠山吉祥右旋寺拽进了水深火热之中。    
    一场小小的恶作剧引发了轩然大波。    
    他走后才半个来月,天一黑,先是在寺院背后山坡石洞、右面山湾牙豁口、对面森林的高处同时扬起哈叭狗的吠声,紧接是金巴的泣哭嚎叫声。连着三四个夜晚都半夜半夜地叫不停,一时弄得全寺惶惶然,纷纷传言“母狗金巴变鬼了”、“母狗金巴要加害吉祥右旋寺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件事还未平息下去,在寺院和金鹏镇间的集市上又出现了神秘的字贴。字贴上有名有姓地写道:河南亲王王妃勒柯与襄佐(总管家)宗哲过往甚密……一时僧俗百姓议论纷纷,情绪沸动,成了新一轮冲突的导火线。勒柯是四世坚贝央的外侄女,当年许配给河南亲王华觉绕丹为妃子(二奶奶),她性格活泼豪放,待人热情大方,不拘小节,人又长得漂亮风骚,谁见谁喜欢,平时就有不少绯闻悄悄流传。她曾随总管家宗哲朝游西藏,并迎回在藏学习的叔叔四世坚贝央。她还创建了吉祥右旋寺所属的尼姑寺,对出家尼姑百般呵护关照,尼姑们说她是绿度母的化身,空行母的再现。勒柯生有一男一女,儿子根噶华觉后继任为第九代河南亲王。人们对她与宗哲的关系有着许多版本。字贴上的事也不是空穴来风,只是从暗地变为公开化了。


第二部分第六章 扑灭硝烟(2)

    河南亲王与吉祥右旋寺的矛盾,四世坚贝央在世时就已经激化,最初的风波表现在亲王府内新老管家之间,但根子却和吉祥右旋寺的声望扩大、政教权力扩大、教区扩大、经济势力不断强大等等因素有关。寺院的崛起,寺院在政教事业方面的独立倾向,大大削弱了河南亲王的权威影响和势力范围,亲王渐渐成为空壳子,无权无势,号令不了所辖地区。有句俗话不恭敬地说道:“牛奶是姑娘挤下来做酥油的,浪狗却偷偷钻进帐舔了个干净。”    
    亲王说话没人听,教民全听吉祥右旋寺四世坚贝央的;百姓有限的财力供养给了寺院,税赋收不上来,亲王心里能不窝火吗?他对吉祥右旋寺能不翻白眼吗?他能不隔山敲虎警告吉祥右旋寺吗?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先祖和硕特部黄河南前首旗察罕丹津亲王邀请坚贝央来他的草原创建吉祥右旋寺的本意,是让寺院按根本施主的意图开展佛事活动的,是上下隶属关系,可现在倒好,喧宾夺主,外来的黑乌鸦夺了金翅鸟的窝巢。    
    双方不和的根子就在这儿。这是权力之争,也是利益之争,大风吹不倒雪山,石块砸不透坚冰,因此难于调和妥协。    
    亲王听闻字贴内容脸上挂不住,王妃勒柯更是愤怒不已,认定这是寺院在捣鬼。亲王派官员去寺中,请临时代理摄政的旺秀仓过问此事,并严惩作恶僧人。或许旺秀仓没有经心查究,也可能字贴撒播者隐藏得很深很巧妙,反正没有查出来,也未主动向河南亲王府报告,这就使亲王的疑心加重,羞恼难捺,终于向寺院上层发难了。    
    在大寺公开的僧俗代表联席会议上,亲王的首席大臣跛子纳日、管家黑水石头桑洛骑着高头大马,随从簇拥着大摇大摆闯进寺里,径直走到会场上席。跛子纳日戴着墨镜,态度傲慢,张口就损人:“我很难说清你们是千头犏牛的领头,还是百只母羊的尾梢。连亲王吩咐的针尖大的事都办不了,要你们干啥用。亲王还不如供施一群羯羊去。”说罢,扬长而去。    
    第二天,跛子纳日又来到旺秀仓的佛邸,依然戴着墨镜不摘帽,见面就用讥讽的口气说道:“你旺秀仓的眼珠是不是发绿发黄了,辨不出红蓝青白紫?我知道患肝病的人都把臭屎当成黄金堆!”    
    旺秀仓勃然大怒,反诘道:“你戴上这副眼镜,咋越看越像瞪出牛眼的毒蛇?”    
    两人话不投机,三句未完就闹崩了。    
    旺秀仓当天下午召集各佛邸代表,六大学院法台及有关上层人士开会,让总管家宗哲讲清与王妃的关系。宗哲却反唇相讥,说裤腰带以下的事,你也拿到神圣佛殿中来评判论理,不怕脏了佛祖的耳朵和心灵?你们就这样维护僧侣的戒律?维护吉祥吉旋寺的名誉?    
    这一说,一下惹恼了大寺议会的代表们,群情激昂,七嘴八舌和宗哲论理,有的气得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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