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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乔布斯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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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所有朋友的联系。伹是乔布斯完全无视这条禁令,有一天,他开着自己的福特牧场主(FordRancheiro)客货两用车来到了邪教的大本营,他对霍姆斯说自己要开车去弗里德兰的苹果农场,她也必须一起去。更过分的是,他说她也得开上一段路,尽管她根本不会开手动挡的车。“我们到了开阔的路上之后,他让我坐在驾驶座上,他负责换挡,直到我们的时速达到每小时55英里,”她说,“然后他开始放迪伦的磁带《路上的血迹》(BloodontheTracks),把头枕在我的膝盖上,睡着了。他的态度就是他什么都会做,因此你也要什么都会。他把自己的性命交到了我手里,让我做到了以前我认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这就是日后成为他“现实扭曲力场”个人魅力的美好的一面。“如果你相信他,你就能做成事情,”霍姆斯说,“如果他认为某件事应该发生,那他就会尽力让它发生。”
第四章 雅达利与印度 禅宗与游戏设计艺术 打砖块
    1975年初的一天,阿尔·奥尔康正坐在雅达利公司的办公室里,罗恩·韦恩冲了进来。“嘿!史蒂夫回来了!”他喊道。
    “天哪,快让他进来。”奥尔康回答。
    乔布斯光着脚走了进来,穿着一身橘黄色的袍子,手里拿着一本《此时此地》,他把书递给奥尔康,坚持要他也看看。“我能回来工作吗?”他问。
    “他看起来像个哈雷·克里希纳寺的僧人,但见到他我很高兴,”奥尔康回忆,“于是我说,当然!”
    为了公司内的和谐,乔布斯再次被安排上晚班。沃兹尼亚克当时在惠普工作,就住在附近的一处公寓,他会在晚饭后去找乔布斯玩游戏。他在森尼韦尔的一家保龄球馆里爱上了《乒乓》游戏,他还开发出了一个版本,可以连接到自家的电视机上。
    1975年夏末的一天,对当时盛行的“球拍类游戏即将完蛋”的言论嗤之以鼻的诺兰·布什内尔,决定开发《乒乓》的单机版本:玩家不再跟对手竞争,而是将球击向一堵墙,每击中一次,墙上就会减少一块砖。他把乔布斯叫进办公室,在自己的小黑板上画出了草图,然后叫他去设计。布什内尔告诉他,如果使用的芯片少于50个,那么每少用一个,就会有一笔奖金。布什内尔心里清楚乔布斯并不是一个伟大的工程师,但是他猜测——也猜对了——乔布斯会招来总在附近晃悠的沃兹尼亚克。“我把这看做是买一赠一,”布什内尔回忆道,“沃兹是个更加优秀的工程师。”
    当乔布斯邀请沃兹帮忙,并提出两人平分收入的时候,沃兹很兴奋。“这是我人生中受到的最美妙的一次邀请,我可以真正设计一款人们会用到的游戏。”他回忆说。乔布斯说任务必须在4天内完成,并且要使用尽可能少的芯片。乔布斯没有告诉沃兹,截止日期其实是自己定的,因为他需要赶去团结农场帮忙迎接苹果丰收。他也没有提到少用芯片会有奖金。
    “这样的一款游戏需要耗费大多数工程师几个月的时间,”沃兹回忆说,“我觉得我肯定完成不了,但史蒂夫让我相信自己一定可以。”于是他接连4天没有睡觉,完成了任务。白天在惠普上班的时候,沃兹就在纸上画设计草图。下班之后,匆匆吃上一顿快餐,他就会赶到雅达利,在那儿待一晚上。沃兹尼亚克在设计的时候,乔布斯就坐在他左边的凳子上,将芯片布线到电路板上。“史蒂夫捣弄电路板的时候,我就玩我最爱的赛车游戏《极速赛道10》(GranTrak10)。”沃兹尼亚克说。
    令人惊讶的是,他们真的在4天时间里完成了任务,而且沃兹只用了45块芯片。虽然后来对此事的描述有多个版本,但在多数版本中,乔布斯只给了沃兹基本酬金的一半,而节省5枚芯片得到的奖金被他独吞了。直到10年以后,沃兹尼亚克才知道乔布斯得到奖金的事情〖他看到了一本讲述雅达利公司历史的书《咔嚓》(Zap)中的故事〗。“我想史蒂夫需要那笔钱,他只是没有告诉我事实而已。”沃兹如今这样说道。当他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停顿了很长时间,他也承认这事让他很痛苦。“我希望他当时能对我实话实说。如果他告诉我他需要那笔钱,他应该知道我肯定会把钱给他的。他是我的朋友,帮助朋友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对沃兹尼亚克来说,这件事展现了他们两人性格上的差异。“对我来说道德总是很重要的,我直到现在都不明白,他明明收到了那笔奖金却告诉我他没有拿到,”他说,“但你也知道,每个人都是不同的。”
    10年之后,这个故事被报道了出来,乔布斯给沃兹尼亚克打电话否认。“他告诉我他不记得做过这事,如果他做过这种事的话他应该会记得,所以他应该没有做过。”沃兹回忆。当我直接询问乔布斯的时候,他很反常地变得很安静,很迟疑。“我不知道那些传言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他说,“我拿到的钱,分了一半给他。我跟沃兹之间一直都是这样的。沃兹1978年起就不再工作了,1978年之后他就再没做过任何工作。但他在苹果的股份还是和我一样多。”
    会不会众人的记忆都混乱了,乔布斯事实上真的没有少付沃兹钱呢?“有这样的可能,我的记忆全是错的、混乱的。”沃兹告诉我,但停顿了一会儿之后改口了,“但不是这样的,我记得这件事的细节,那张350美元的支票。”他和诺兰·布什内尔以及阿尔·奥尔康都进行了复核。“我记得我跟沃兹谈论奖金的时候,他很不高兴,”布什内尔说,“我说是的,你们每省下一枚芯片都会得到一笔奖金,然后他就摇了摇头,咂了哩嘴。”
    不管事情真相到底如何,沃兹都坚持说,这件事情不值得再讨论了。他说,乔布斯是个复杂的人,善于耍手段只是展现了那些助他成功的诸多特性中的阴暗面。沃兹尼亚克永远不会那样,伹正如他所说,他也永远创建不了苹果公司。“我宁愿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当我再三提起这件事时,他如此回答我,“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就评判史蒂夫。”
    雅达利的这段经历帮助乔布斯完成了他走上商业和设计道路的入门课。他非常欣赏雅达利“投入硬币一躲开克林贡人这样的游戏筒洁性和用户友好性。“那种简洁性影响到了他,让他成为了一个十分注重产品的人。”与乔布斯在雅达利共事过的罗恩·韦恩如是说。乔布斯还吸收了诺兰·布什内尔那股强势的态度。“诺兰是不允许别人对他说不的,”奥尔康说,“史蒂夫最初以为这样才能做成事情。诺兰从不会谩骂别人,史蒂夫有时候会。但他有同样积极的态度。这种态度让我惧怕,但它确实能办成事情。在这一方面,诺兰称得上是乔布斯的导师。”
    布什内尔也同意这一说法。“企业家身上有一种很难描述的气质,我在乔布斯身上看到了那种气质,”他说,“他感兴趣的不仅仅是工程,还包括商业方面的一些东西。我教他,如果你表现得好像你能做某件事,那就能起到作用。我告诉他,装得好像你掌控了一切,别人就会以为你真的掌控了一切。”
第五章 Apple I 开机,启动,接入 慈爱的机器
    20世纪60年代末,各种文化潮流在旧金山和硅谷交汇。技术革命伴随着军事承包商的发展而兴起,并迅速扩展到电子公司、微芯片制造商、视频游戏软件设计师和计算机公司。这里出现了黑客的亚文化群——云集于此的有资深玩家、电话飞客、电子朋克、业余爱好者以及纯粹的极客——包括那些不愿遵照惠普模式行事的工程师和他们不合群的孩子们。这里有准学术性的团体在研究迷幻药的效果,参与者包括来自帕洛奧图增强研究中心(AugmentationResearchCenter)的道格·恩格尔巴特(DougEngdbart),他后来参与发明了电脑鼠标以及图形用户界面;还有肯·凯西(KenKesey),他为了歌颂毒品举行了一场声光盛宴,请来了一支乐队表演,而这支乐队就是后来的“感恩而死”。在这里,湾区垮掉的一代发起了嬉皮士运动,伯克利的言论自由运动诞生了一批叛逆的政治活跃分子。在此基础上,一系列实现自我、追求心灵启迪的行为风靡一时——禅宗和印度教,冥想和瑜伽,原始尖叫和感觉剥夺,伊莎兰治疗法①和电击休克治疗法。
    嬉皮士信仰与计算机力量的交融,思想与科技的结合,都在史蒂夫·乔布斯的身上得到了体现,他早晨冥想,然后去斯坦福旁听物理学课程,晚上在雅达利工作,并梦想着能创办自己的事业。“有些奇妙的事情正在这里上演”,回首彼时彼处,他说道,“最好的音乐来源于此——感恩而死、杰弗逊飞船乐队(JeffersonAirplane)、琼·贝兹(JoanBaez)、詹尼斯·乔普林(JanisJoplin),集成电路以及《全球概览》(TheWholeEarthCatalog)之类的事物也在这里诞生。”
    起初,技术人员和嬉皮士们并没有多少交集。很多反主流文化的人认为电脑是不祥的,是奥威尔式的专制统治工具,应该为五角大楼和统治阶层所独有。在《机器神话》(TheMythoftheMachine)一书中,历史学家刘易斯·芒福德(LewisMumford)警告说,电脑正在一点一点吞嗤我们的自由,损害“有益人生的价值观”。那一时期穿孔卡片上的一条警告语——“请勿折叠、卷曲或损坏”——成为了左派反战人士的讽刺用语。
    但到了20世纪70年代初期,人们的想法开始转变。“计算机从作为官僚机构的控制工具而被不屑一顾,变成了作为个人表达与自由解放的象征而被欣然接受。”约翰·马尔科夫(JohnMarkoff)在他研究反主流文化群体与计算机产业关系的书《睡鼠说了什么》(WhattheDormouseSaid)中这样写道。理查德·布劳提根(RichardBrautigan)在他1967年创作的诗《慈爱的机器照看一切》(AllWatchedOverByMachinesofLovingGrace)中就描绘过这样的场景,而当蒂莫西·利里宣称个人电脑已经成为了新的迷幻药,并将他那句著名言论②改写成“开机,启动,接入”(turnon;bootup;jackin)时,电脑致幻便得到了证实。后来成为乔布斯朋友的音乐人波诺当时经常与他讨论,为什么那些来自湾区的沉溺于摇滚乐和毒品的叛逆反主流文化分子,最终帮助创建了个人电脑产业。“那些开创了21世纪的人,都像史蒂夫一样,他们是来自西海岸、吸着大麻、穿着凉鞋的嬉皮士,他们会从不同的角度去看问题。”他说,“东海岸、英格兰、德国以及日本的等级制度不鼓励这种与众不同的思考方式。60年代孕育的这样一种无政府主义的思维模式,恰恰有助于人类对一个尚不存在的世界展开想象。”
    有一个人在推动反主流文化人群与黑客的联合中发挥了作用,他就是斯图尔特·布兰德(StewartBrand)。这个爱开玩笑的梦想家,在数十年间不断制造快乐和创意,参与了60年代初在帕洛奥图的迷幻药研究。他与一同接受试验的肯·凯西创办了赞美迷幻药的“旅行节”,他还出现在汤姆·伍尔夫(TomWolfe)的《令人振奋的兴奋剂实验》(TheElectricKool…AidAcidTest)的开头,他与道格·恩格尔巴特合作创造了利用声光演示新技术的方法,并称其为“演示之母”。“我们这一代的大多数人都将电脑看做集权控制的化身而蔑视它”,布兰德后来写道,“但有一小部分人——也就是后来被称做黑客的人——欣然接受了电脑并开始将它们转变成解放的工具。这一举动后来被证明是通向未来的正确道路。”
    布兰德经营着一桩名为“全球卡车商店”(TheWholeEarthTruckStore)的生意,刚开始只是一辆四处游荡的卡车,出售各种很酷的工具和教育材料。1968年,为扩大影响范围,他创立了《全球概览》。创刊号的封面就是那张著名的从太空拍摄的地球照片,副标题是“通往工具之路”。潜在的含义是科技也能成为人类的朋友。布兰德在创刊号的第一页上写道:“一个关乎私密的个人力量的领域正在蓬勃发展——这样的力量可以让个人实现自己的教育,找到自己的灵感,塑造自己的环境,与任何感兴趣的人分享自己的经历。《全球概览》的宗旨就是寻找和推广可以协助这一发展进程的工具巴克敏斯特·富勒(BuckminsterFuller)紧随其后写了一首诗,开头是这样的:“我在那些可靠的工具和器械中看到了上帝……”
    乔布斯对《全球概览》着了迷。他尤其钟爱的是1971年的停刊号,当时他还在上螅校笏恢贝耪馄谠又荆チ舜笱Вチ送沤崤┏ !霸谕?诺姆獾咨希幸环宄肯缂湫÷返恼掌褪悄侵秩绻阌忻跋站瘢嵩诖畋愠德眯惺笨吹降木跋蟆U掌旅嬗幸恍凶郑骸笾艏ⅲ樾娜粲蕖!辈祭嫉陆遣妓故游迷又局铝τ谒萄锏哪侵只旌衔幕淖钔昝赖幕怼!笆返俜蚓痛υ诜粗髁魑幕肟萍嫉慕换愦Γ彼担八吹搅斯ぞ呶怂玫谋局省!
    布兰德出版这份杂志得到了波托拉协会(PortolaInstitute)的帮助,这是一个致力于当时计算机教育这个新兴领域的基金会。该基金会也帮助成立了人民电脑公司(People…sComputerCompany),这并不是一家公司,而是一个出版通讯的组织,他们的口号是“向人民传输计算机的力量”。该组织偶尔会在周三的晚上举行聚餐,两名常客——戈登·弗伦奇(GordonFrench)和弗雷德·摩尔(FredMoore)——决定成立一家更正规的俱乐部,大家可以在这里分享个人电子设备的最新消息。
    他们受到了《大众机械师》(PopularMechanics)杂志1975年1月刊的启发,这期杂志的封面照是第一台个人计算机——阿尔泰(Altair)。阿尔泰其实没什么——只是价值495美元的一堆零部件,还必须被焊接到一块电路板上才能执行非常少的任务,但对于业余爱好者和黑客们来说,它预示着一个新纪元的来临。比尔·盖茨和保罗·艾伦(PaulAllen)看了那一期杂志后,就开始研发用于阿尔泰的BASIC语言版本。乔布斯和沃兹尼亚克也被这期杂志深深吸引了。当阿尔泰的评测样机来到人民电脑公司的时候,它立刻成为了弗伦奇和摩尔决定成立的俱乐部的首次会议的中心议题——
    注释:
    ①发源于加州著名的伊莎兰学院,通过按摩帮助个体重新寻回身心的自由和活力。
    ②这句话即前文的“Turnon;tunein;dropout”。
第五章 Apple I 开机,启动,接入 家酿计算机倶乐部
    新成立的组织叫做家酿计算机俱乐部(TheHomebrewComputerClub),它如同《全球概览》一般,融合了反主流文化与科技。这个俱乐部之于个人电脑时代,就如同土耳其人咖啡馆(Turk…sHeadcoffee…house)之于约翰逊博士(Dr。Johnson)①那个时代,思想在其间得以交流和传播。会议于1975年3月5日,在弗伦奇位于门洛帕克的车库中举行,摩尔为此写了传单。“你想搭建自己的计算机吗?抑或是终端机,电视机,打印机?”传单上这么写着,“如果是的话,来参加与你志趣相投的人们的聚会吧!”
    艾伦·鲍姆在惠普的公告栏上看到了这张传单,然后打电话告诉了沃兹尼亚克,沃兹同意跟他一起参加。“那天晚上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夜晚之一。”沃兹尼亚克回忆道。另外还有差不多30人出现在当晚的聚会上,弗伦奇的车库都被挤满了,大家轮流介绍自己的兴趣爱好。摩尔的会议记录显示,沃兹尼亚克——后来他承认自己当时极度紧张——说他喜欢“视频游戏、酒店里的收费电影、科学计算器设计以及电视机设计”。会上演示了阿尔泰计算机,但对于沃兹来说,更重要的是他见到了一枚微处理器的规格表。
    当他想到微处理器时——也就是带有一整块中央处理单元的芯片——他有了一个想法。他一直在设计一台终端机,带有键盘和显示器,可以连接到一台小型机上。利用一枚微处理器,他就可以将小型机的一部分性能转移到终端机上,这样终端机就可以变成一台独立的小型台式机。这个主意在他脑海中萦绕了很久:键盘、屏幕、计算机整合在一套个人装置中。“我脑子里就突然冒出来这个关于个人电脑的设想,”他说,“那天晚上,我开始设计后来成为AppleI计算机的草图。”
    起初他打算使用与阿尔泰上一样的微处理器,英特尔8080。但每一枚芯片“比我一个月的房租还贵”,所以他就开始寻找替代品。他找到了摩托罗拉6800,他有一个在惠普工作的朋友能以40美元一枚的价格搞到。之后他又找到了MOS科技公司(MOSTechnologies)制造的一款芯片,在电子特性上与摩托罗拉6800是一样的,但每枚只要20美元。这样一来他的机器的价格就会更低廉,让人买得起,但也为此付出了一个长期的代价——英特尔的芯片后来成为了行业标准,而苹果的电脑因为与之不兼容而饱受困扰。
    每天下班以后,沃兹尼亚克就回到家,一边看电视一边吃晚饭,然后就回到惠普公司连夜研究他的计算机。他把零件散布在他的小隔间里,搞清楚它们放置的部位,然后焊到主板上去。之后他开始编写软件程序,能够让微处理器在屏幕上显示图像。因为承担不起使用电脑的花费,他所有的代码都是手写的。几个月之后,他准备好测试了。“我在键盘上按了几个键,然后就震惊了!那些字母都显示在了屏暮上。”那天是1975年6月29日,星期天,个人电脑历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时刻。“那是历史上第一次,”沃兹尼亚克后来说,“一个人在键盘上按下几个字符,然后在自己面前的屏幕上看到它们立刻被显示了出来。”
    乔布斯也大吃一惊。他连问了沃兹尼亚克好几个问题:这台电脑能联网吗?是否有可能添加一块磁盘作为存储器?他还开始帮沃兹尼亚克找来零件。最为重要的就是DRAM(动态随机存取存储芯片)。乔布斯打了几个电话,就免费从英特尔得到了一些芯片。“史蒂夫就是那样的人,”沃兹尼亚克说,“他知道怎么跟销售代表说话。我就不行,我太羞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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