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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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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材料很丰富,不过没有什么观点。” 

  ·1932年11月25日与王志之、张松如、潘炳皋的谈话,录自潘炳皋《鲁迅先生访问记》,文刊1932年第4期《北国》。 

  不大好(指郑振铎著,插图本《中国文学史》/编者),材料太杂。 

  ·1932年11月25日与王志之、张松如、潘炳皋的谈话,录自王志之《忆北方左联》,文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年版《左联回忆录》。 

  中国人现在应该赶紧读外国作品。郑振铎是已经投降了群众了,说译作至少要做到“看得懂”,其实“看得懂”的定义很难下,凡看不懂译作的人大概是一辈子看不懂的,不看可也,硬看亦可也,去牵就他做什么! 

  ·与孙伏园的谈话,录自曾秋士(孙伏园)《关于 

  鲁迅先生》,文刊1924年1月12日《晨报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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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节:与许羡苏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这样批下去(指李长之在《鲁迅批判》中,把鲁迅译著中的思想也当鲁迅的思想加以批判/编者),恐怕连我是用什么外国纸的书都会批判到。 

  倒还没有人称我为诗人。(指李长之在《鲁迅批判》中称鲁迅为诗人/编者) 

  ·与胡风的谈话,录自胡风《鲁迅先生》, 

  文刊1993年第1期《新文学史料》。 

  你以后出书,要比这个(指许钦文的第一本小说集《故乡》/编者)更厚,更好! 

  ·与许钦文的谈话,录自许钦文《老虎尾巴》, 

  文载1956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忆鲁迅》。 

  “免得别人多话,《故乡》的序文,是特地叫别人(指高长虹/编者)写的。” 

  ·与许钦文的谈话,录自许钦文《在老虎尾巴的鲁迅先生》, 

  文刊1940年10月16日上海《宇宙风乙刊》半月刊第31期。 

  “真有这样的事情么?(指许钦文在一篇小说中写到北方人胡、吴二字不分的对话/编者)怎么你,连这种地方都还不留意呢?” 

  ·与许钦文的谈话,录自许钦文《在给鲁迅先生责骂的时候》,文刊1941年11月1日上海《宇宙风乙刊》转自四川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大先生鲁迅》。 

  你哥哥(指许钦文/编者),我扶持了几阵,他就自己会走了,和……有点不同。 

  ·与许羡苏的谈话,录自许钦文《鲁迅先生和青年》,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我的选择(指鲁迅为许钦文编其小说集《故乡》/编者)很费不少心血,把每一种的代表作都有了,其余那些(指被鲁迅淘汰下来的小说,作者后来又将这些集成一本问世/编者),实在不能算很成功,应该再修养,不怕删削才会有成就呢。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 

  (某氏对鲁迅说,许钦文的《故乡》印出后只卖了一本,是一个青年太太买的,她读后到处逢人便讲,愿与许钦文交朋友。) 

  “那以后再出新集子,我看你还是送她一本罢,不必再要她买了。” 

  (某氏说:钦文的第一集小说就卖掉一本啊!”) 

  “那不要紧,你更应该送她。为保持你的利益起见,我这里一本,可不必送了,反正我总得买。” 

  “在写学生生活这一点上,我不及他。” 

  ·与荆有麟、某氏、许钦文的谈话,录自荆有鳞著,上海杂志公司1943年11月版《鲁迅回忆断片》。 

  “曹先生,你是不是准备材料替我写传记?” 

  ·与曹聚仁的谈话,录自曹聚仁著,东方出版中心1999年版《鲁迅评传》。 

  “就凭这句话(指曹聚仁对鲁迅说的话:他为鲁迅写传“是不够格的,因为我不姓许”/编者),你是懂得我的了。” 

  ·与曹聚仁的谈话,录自曹聚仁《鲁迅与我》,文 

  收张新颖编,学林出版社1997年版《鲁迅印象》。 

  你的诗天真烂漫,清新自然,是天籁,是真的诗,不是勉强做出来的。不过很幼稚,还需要学习技巧。 

  ·托冯雪峰捎给汪静之的话,谈对汪静之诗集《寂寞的国》的看法,录自汪静之《鲁迅——莳花的园丁》,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我是受过很多谣言中伤的。听到谣言,当然生气,但不要哭。你在中学读书时,我就希望你成长起来,听到这个谣言(指外面传汪静之与章铁民等几个人实行男女杂交/编者),我很惋惜,所以要雪峰劝告你。既然并无其事,就不要难过了。 

  (这时汪静之说自己的诗是犯了佛家的绮语戒) 

  佛家认为“绮语”是十恶不赦的,用谣言惩罚还太轻呢。 

  《蕙的风》出版之后,你一直不再寄诗给我看,我当作“汪郎才尽”了,前年冬天收到你寄赠的一本《寂寞的国》,我很高兴。我看过《寂寞的国》的意见和过去看过《蕙的风》的意见,大体差不多,技巧有些进步,但还要用功学习。我要雪峰把我的意见转告你,后来他告诉我说,已经和你说过了。现在不是写恋爱诗的时候了。 

  ·与汪静之的谈话,录自汪静之《鲁迅——莳花的园丁》, 

  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你那首‘一步一回头瞟我意中人’的诗,接着还说什么‘胆寒’,一个反封建的恋爱诗人,还不够大胆,可见封建礼教在人的脑子里是根深蒂固的。道学家说你的诗比不上歌德和雪莱;中国文坛还很幼稚,提出歌德和雪莱,要求太高了,谁能比得上呢?青年人有写恋爱诗的权利,你是放情地唱恋爱诗的人,《蕙的风》出版后,怎么就不唱了?” 

  ·1925年8月26日与汪敬之的谈话,录自汪 

  敬之《鲁迅——莳花的园丁》,文收湖南人民 

  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听见人家说他(指汪静之/编者)很放荡,说他和章铁民等几个人一起实行男女杂交。 

  除了我的老朋友和北京大学的朋友,新文学家和我通信最早的是沈雁冰、郑振铎,第三个就是他。他是青年诗人中和我通信最早的一个。1921年我看了他寄给我的诗稿,就很关心他,希望一个中学生诗人成长起来。现在听到人家说他胡闹,我很不放心,你告诉他,不要这样。 

  ·1929年冬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汪敬之《鲁迅——莳花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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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节:与萧红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丁》,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不要与上海俄国人讲俄语,他们很多是特务,你讲俄语,他们会报告你是莫斯科派来的。 

  ·与萧军的谈话,录自《萧军同志谈创作(录音整理稿)》,文收吉林大学社会科学学报编辑部1983年8月版《萧军创作研究论文集》。 

  那个(指萧军/编者)怎么没来呀? 

  (萧红说:他说那天把你的小人儿〔萧军将鲁迅家一个人型:一个小孩在钓鱼,鱼竿、鱼具全给弄坏了/编者〕给弄坏了。) 

  我没瞪他呀!我看人就那么看法儿,你告诉他还是来吧。 

  ·与萧红的谈话,录自萧军《我与鲁迅先生的交 

  往》,文刊1988年第9期《鲁迅研究动态》。 

  好,给你圆背脊的。 

  圆背脊的还给你,这本方背脊的是白搭给你的,便宜你的,你还不要? 

  (有人说萧军有“土匪气”,萧军便问鲁迅怎么改掉) 

  “不用改了,就那样儿吧。” 

  这篇文章(指萧军的某篇文章/编者)写得不错,这不是夸你的话,是真的写得不错。 

  ·与萧军的谈话,录自萧军《我与鲁迅先生的交 

  往》,文刊1988年第9期《鲁迅研究动态》。 

  “田军你认识不?他也是东北人,他的《八月的乡村》看过吧?” 

  “这本书原是说好了给××书店印的,可是以后他们又不敢印了,终归自己出版了,可是他们还不敢卖……其实呢,这本书并没明令禁止。以后就是由内山书店寄卖,因为这,领馆要查封它。因为那里骂他们天皇。” 

  “不过内山书店现在还在卖,果真的查封的时候再说。将来你回北平的时候可以带回几本。” 

  ·与周粟的谈话,录自周粟《鲁迅印象记》, 

  文刊1936年11月1—2日《西京日报》。 

  20世纪30年代的萧红 

  在艺术手法的生动上,《生死场》比《八月的乡村》更觉得成熟些,在写作前途上看起来,萧红先生是更有希望的。 

  ·与许广平等的谈话,录自马蹄疾著,知识出版社1996年版《鲁迅生活中的女性》。 

  没什么活儿,没什么活儿。 

  (后经萧军、萧红再三求活,鲁迅把一本《高尔基小说选》交他们加标点,主要萧红做/编者) 

  这些青年人,不叫他干事儿他要干,干事儿呢,就这样毛草。(后鲁迅又将《高尔基小说选》重标一遍/编者) 

  ·与许广平的谈话,录自萧军《我与鲁迅先生的交往》,文刊1988年第9期《鲁迅研究动态》。 

  写什么的? 

  (萧红答:日本人在东北。) 

  这样的书现在恐怕出不了,我们的政府不愿意谈到日本人,仿佛天下太平无事似的。 

  就是在那样的时刻,我们的文学也应当是生机勃勃的战斗的文学。 

  要十分谨慎小心,主要是不要和陌生人,特别是白俄交往,那种人大多是以告密为生。他们会把你们当作从苏联回来的留学生。 

  我已经看了你们的稿子。尽管出版困难,尽管作家的处境险恶,有书报检查制度和警察的搜捕,我却已把你的小说转交给《文学》社出版。 

  ·与萧军、萧红的谈话,录自BH罗果夫作,尹锡康译《回 

  忆我搜集鲁迅材料的时候》,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11辑。 

  “那是中伤诽谤。” 

  “对于这样的问题,在中国,一般人似乎是没有严格的考虑的。引为遗憾的事也很多……并且穆木天那些人,比较的没有大坏处。” 

  ·1936年2月6日与鹿地亘的谈话,录自鹿地亘作,雪译 

  《鲁迅访问记(续)》,文刊1936年5月4日北平《世界日报》。 

  “我们左联的青年作家们作品的通病,是还不善于形象表现。概念化,标语口号化,艾芜这篇小说(指《咆哮的许家屯》/编者),写得还不错,但为什么必得在结束处加上几句政治口号,像孙悟空变作土地庙,翘起尾巴当旗杆呢?……呃,改掉那尾巴!是的,来一个砍掉尾巴的运动!” 

  ·与吴奚如等人的谈话,录自吴奚如《回忆伟 

  大导师鲁迅》,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4辑。 

  修改它(指白薇的长篇小说《炸弹与征鸟》/编者)做什么,那正是她的别有风格。假如什么文章都由我修改,那整个杂志的文章,只有我独一的风格了。 

  ·与杨骚的谈话,录自白舒荣、何由著, 

  湖南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白薇评传》。 

  “《打出幽灵塔》(白薇的剧作/编者)写的不差。” 

  ·与陈学昭的谈话,录自陈学昭《回忆鲁迅先生鼓励我学习写 

  作》,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白薇“白薇怕我吃掉她。” 

  “白薇请上楼来呀!上来!”(白薇来访,鲁迅这样让客/编者) 

  “有人说你像仙女,我看也是凡人。” 

  我想你还是开刀好,反正病到那样,不开刀也是痛苦,始终不会长命的,不如一刀两断割了它。 

  你以为没有感情就不好吗?我倒以为很好,没有感情就做没有感情的事,你别以为写文章才是你的事。 

  身体和感情到底什么要紧些,你去比较看!在不能两全其美的时候,你还是牺牲感情救身体吧!救着身体总有用。 

  开刀以后如果真是不能写文章了,你就坐在工厂里去摇纱,今年摇纱,明年摇纱,一辈子也摇纱,做个彻底的普罗列答里亚。(为俄语пролетариат之音译,意为无产阶级/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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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节:与白薇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与白薇的谈话,录自白薇著,文学出版社1936年版《悲剧生涯》。 

  吐一点血不要紧的(章衣萍时患肺病,有时咯血/编者)。常常记住自己的病可不大好。太阳是要紧的,空气也要紧。还是叫衣萍常到外面来走走罢。我的身体也不大好。去看医生,这个医生说肺尖不好,那个医生又说没什么,究竟谁的话对呢?还是由他去罢。 

  ·与吴曙天的谈话,录自章衣萍《〈倚枕日记〉 

  抄》,文收上海乐华书店1935年版《衣萍文存》。 

  (在四川路上,吴曙天等见前面是鲁迅,连喊几声,他不答应。待到他家门口,他才说)“噢!噢!”这便是补足以前没有答应的。 

  (将买的良乡栗子打开大家吃时,建人说:“栗子是越小的越好吃。”)“是的,衣萍(即章衣萍,他是吴曙天的爱人/编者)也是这样捡小的吃呢!” 

  (吴看鲁迅的脚)“看什么,没有小姐漂亮。” 

  (吴说:“陈嘉庚公司〔鲁迅穿的胶底帆布鞋是这个公司出品的/编者〕,快兴隆了。”)“并不会吧,因为这种鞋子,我已经穿了一年了。” 

  (章衣萍邀鲁迅全家、曙天去中有天吃饭,而中有天就在横浜桥,曙天不知,要乘电车。已到了中有天门口)“在这里乘电车吧!”(吴便急去钱店换铜板,准备乘电车,被许广平拉住)。 

  ·1927年10月12日与吴曙天的戏谈,录自吴曙天著,1942年成都复兴书店再版《曙天日记三种》。 

  “看电影是小姐们的事呀!” 

  ·1927年10月23日曙天欲拉鲁迅去看电影,鲁迅未去,与吴曙天的戏谈,录自吴曙天著,1942年成都复兴书店再版《曙天日记三种》。 

  他们五位(指“左联”五烈士——柔石、殷夫、胡也频、李伟森、冯铿/编者)被杀害了!中国失掉了很好的青年,“左联”失掉了很好的战士,我沉重地感到,我,我失掉了很好的朋友! 

  ·与于伶等人的谈话,录自于伶《忆在北平左联会见鲁迅》, 

  文收天津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鲁迅生平史料汇编》第3辑。 

  你的作品是很难懂的。高长虹 

  ·与高长虹的谈话,录自 

  高长虹《一点回忆》,文 

  刊1940年8月25日《国 

  民公报·星期增刊》。 

  “这三个字(指“他妈的”/编者)你也用了?”(指高长虹在《棉袍里的世界》用了这三个字骂语/编者)? 

  ·与高长虹的谈话,录自 

  高长虹《走到出版界》, 

  文收《鲁迅研究学术论 

  著资料汇编》第1辑。 

  舆论是欢迎你的批评,不欢迎你的创作,所以让你多做批评。 

  ·与高长虹的谈话,录自高长虹《批评工作的开始》,文收董 

  大中著,河北人民出版社1999年9月版《鲁迅与高长虹》。 

  还好(指高长虹诗集《闪光》中的一首诗/编者),歌德也是这样。 

  ·与高长虹的谈话,录自高长虹《一点回忆》,文 

  刊91940年9月1日《国民公报·星期增刊》。 

  他(指高长虹/编者)除掉我译的《绥惠略夫》(指鲁迅译俄国阿尔志跋绥夫的中篇小说《工人绥惠略夫》/编者)和郭译的尼采小半部而外,一无所有。(郭沫若译《查拉图司屈拉钞》前半部在《创造周刊》上连载,1928年6月15日由上海创造社出版部出单行本/编者) 

  ·与冯至等人的谈话,录自冯至《鲁迅与沉钟社》,文 

  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因为他穷,给点钱用。(当时《莽原》投稿者无稿酬,但有时给高长虹一点稿酬,别人有议论,鲁迅这样解释/编者)。 

  ·与荆有麟等的谈话,录自高长虹《1925,北 

  京出版界形势指掌图》,文收董大中著,河北 

  人民出版社1999年9月版《鲁迅与高长虹》。 

  徐旭生为人老实。 

  ·与高长虹的谈话,录自高长虹《1925,北京 

  出版界形势指掌图》,文收董大中著,河北 

  人民出版社1999年9月版《鲁迅与高长虹》。 

  “袁殊这孩子敢想敢干,很可爱。” 

  ·与友人的谈话,录自袁殊《我所知道的 

  鲁迅》,文刊1990年号《鲁迅研究年刊》。 

  “春台(1898—1962年,孙福熙,字春苔,又作春台,绍兴人,孙伏园之弟。画家兼作家。有散文集《山野掇拾》、《大西洋之滨》,曾为鲁迅《野草》、《小约翰》设计过封面/编者)快要成为阔人了。” 

  “学画的不画画,却写起文章来。” 

  ·与川岛的谈话,录自川岛著,四川人民 

  出版社1979年版《和鲁迅相处的日子》。 

  孙福熙关于《示众》的短文,写得是中肯的。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 

  学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很惋惜他(指李霁野/编者)不再在翻译上努力。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李霁野著,人民文 

  学出版社1984年版《鲁迅先生与未名社》。 

  有点可惜,留给我们就要创刊的《莽原》半月刊发表吧(指李霁野的小说《微笑的脸面》/编者)。 

  写作受别的作家影响是难免的,但不想法别开生面,受到束缚,那就不好了,从这篇小说(即《微笑的脸面》/编者),可以看出安特列夫的影响,不过影响还不算太坏,以后注意就好了。不来源于实生活的作品不会有生命,当然从生活素材转化为艺术品,不是简单的事情。 

  ·与李霁野的谈话,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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