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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罗杰历险记神秘海-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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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云号大概曾停泊在这儿。”哈尔说。他发现了那些纸屑。

    “看,”他对驾驶员说,“跟着那些纸屑走。他没有去布里斯班,也没去悉尼。这条航道将把他带往凯恩斯北面那些人迹罕至的海湾,走私犯们常常利用这些海湾藏匿他们的赃物。要是找得到那艘船,我们就得离开潜艇到那上面去。现在,请你慢慢地降低这里头的气压,使它在我们追上那条船时与大气压一样。”

    水面上再也看不到纸片了,驾驶员看着罗盘,把飞翼潜艇的航向拨得跟纸片漂流的方向完全一致。“魔毯”在水面上飞驰,不管是暗礁、沙岬还是珊瑚岛,它都能轻松地飞越;至于那艘船,当然罗,一遇上这种地方它都得绕开,所以,它现在可能已经向左或向右偏离了罗盘所指的航向。驾驶员一直注意着前方,哈尔守在右舷窗往外了望,罗杰则守在左边儿。

    在飞云号上,情况可就不那么妙了。为了把船从海盗卡格斯手里夺回来,特德船长又作了一次勇敢的尝试。

    趁卡格斯不留神,船长抓起了一根 s 形挽桩。这种在船上用来栓绳的桩子沉得像警察用的警棍一样。他往前跨了一步,悄悄来到卡格斯背后,举起手中的武器,以惊人的力量往下猛击。

    卡格斯头一偏,s 形挽桩擦过他的右太阳『穴』和面颊,血流出来了。

    他一转身,双拳同时打出,一拳打在特德的下巴颏上,另一拳打中他的太阳『穴』。船长被击晕了,倒在甲板上不省人事。趁他还没苏醒,卡格斯抓起一卷绳子,把他的手和脚捆在一起,捆得结结实实。

    “好啦,”他洋洋得意他说,“现在,你再也没办法捣蛋了。”

    他的话音刚落,脚下就响起了磨擦声,船猛地震动了一下,停了。它触礁了。

    原先,他还以为这样一条船他完全对付得了。但现在,他碰上了从未碰上过的事故,怎么样才能使船摆脱暗礁呢?

    他抓住特德船长拚命又推又『揉』,“醒醒,你这狗娘养的,起来干活儿。”

    不管怎么推,船长就是不醒,他只好亲自干了。风压着船帆,在粗糙的珊瑚石上一寸一寸地往上推。剃刀般锋利的珊瑚石边正像利锯一样切割着船壳。船下传来水冒泡的噗噗声,他知道,一边的船板已经裂开,海水正从裂缝往船里涌。

    他抬腿对着那位昏『迷』的船长又踢又踹,要是他刚才那一拳不打那么狠就好了。哎呀,得先把帆收下来。他收了帆,然后,到下头去关掉发动机。这时,他指望轮船会滑回深水里去,但船并没有动弹。他又打开发动机,让机器倒转。这应该能把船从珊瑚石上拖开,但船仍旧没动。海水在卡格斯脚下泼溅。

    得把水抽出去,船上有水泵吗?有的话,放在哪儿呢?

    他走到船长身旁,狠踹一脚,把他踢醒了。特德睁开眼睛。“起来,懒东西。我们卡在暗礁上了。”

    船长脸上隐隐『露』出一丝笑意。

    “别忘了,”他说,“头儿是你,自个儿把船弄出来吧。”说着,他闭上眼,好像又要睡着。

    卡格斯明白,只要船长的手脚还被捆着,他就绝不肯帮他的忙。他蹲下去动手解绳结,绳子解开了,他又再捆上,而且捆得更结实。只要这家伙还被捆着,他就不能调皮捣蛋。

    卡格斯又想出一个主意,金子。这条船装满金子,船体大重。如果把金子扔出船外……

    想到这儿他懊丧极了,他费了这么多手脚,难道仅仅是为了最后失去这批财宝吗?但是,他再也想不出别的法子了。

    他在冥思苦想,连海面上有东西跳出来也没在意,也许,那不过是一条鲸鱼或者马林鱼。他走下船舱,伤心地望着那个巨大的金库。这笔财宝一到手,他下半辈子就不用发愁了。要不是他粗心大意让船触了礁,这些金子就全归他了。

    唉!没办法,只好把金子甩掉了。他尽力抱起一大抱金条,摇摇晃晃地爬上舷梯。头顶上似乎罩着个阴影,他抬头一看,哈尔和罗杰正在梯口等着他。

    那跳出海面的东西不是什么鲸鱼,也不是什么马林鱼。卡格斯怀抱里的金条掉下来,顺着舷梯叮叮当当地落下去。他伸手去掏枪,有人大喝一声制止了他:“住手!”是船长。两个孩子已经给他解开绳子,现在,他正握着枪对着卡格斯,随时准备开枪。

    什么时候应该凶狠,什么时候该满嘴花言巧语,这点,卡格斯懂。他讨好地笑着说:“我正在想办法拯救你这条船。”说着,他爬上了甲板。

    “这么说,先偷船,然后,让它往暗礁上撞,”哈尔说,“就是你拯救这条船的办法罗。船长,我们该拿这家伙怎么办?”

    “把他关起来。禁闭室就在水手舱那边。”

    禁闭室是一个铁笼子,捣『乱』闹事的水手就关在里头。卡格斯被带到他的新居,钥匙一转,就锁在里头了。

    “这样可以让他安分一阵子,”哈尔说,“直到我们把警察叫来为止。电话在哪儿?”

    “喏,那就是电话,”特德船长指着摔碎在甲板上的电话说,“叫警察的事几恐怕得暂时放一下,我们首先得让船脱离礁石。涨『潮』了,水位一升高,我们也许能浮起来。这会儿,我得开水泵把这里头的水抽掉一点儿。”

    『潮』越涨越高,特德船长的双桅纵帆船仍然紧紧卡在珊瑚礁上。

    “船尾那儿得有个锚,”船长说,“可我们没有小船把锚运到那儿去。”

    “魔毯可以当小船用。”哈尔建议。他四处张望寻找那艘飞翼潜艇,潜艇却早已踪影全无。驾驶员这会儿正驾着潜艇向海底城飞驰呢。

    “罗杰和我可以把锚送过去,”哈尔又建议。他们脱光衣服,扛着锚,往船尾游了大约三十多米,把锚放下去,然后游回船上。

    特德已经转动电起锚机,把系在锚上的绳索拉紧,这样做应该能把船从礁石上一点儿一点儿地拽开。

    系锚的缆绳越拽越紧,紧得就像绷紧的弓弦。轮船的螺旋桨磨擦着珊瑚石,船底被珊瑚礁割出一道巨大的裂口。突然,缆绳嘭地一声绷断了。

    他们白丢了一个锚,什么也没弄成。

    船被拽开了一点儿,但事情却反而搞得更糟糕,原来,船底上的裂口被礁石半堵着,现在完全无遮无拦地没人更深的水中。漫进船舱的水越发多了,水泵根本来不及抽出去。再这样下去,船体只会倾斜着离开礁石,船尾冲下地在海里沉没。

    罗杰思绪万千。他想起发现澳大利亚的伟大航海家库克船长。他的船也触过礁,当时的情况和现在完全一样,地点也离这个地方不远。库克船长设法使自己的船幸免于难,罗杰还记得他当时是怎么干的。

    “咱们往洞口上敷帆布吧。”他突然说。

    特德船长的历史书籍读得不多,他宽容地笑了笑,心里说,胡说些什么呀?

    “你是什么意思——敷帆布?”

    “库克船长就是那样干的,我们干嘛不能那样子呢?您这儿有旧帆吗?”

    “那边有,在小舱里。”

    罗杰取出旧帆,在甲板上铺开。

    “来点儿沥青,有吗?”罗杰问。

    特德船长忍不住了,“你搞的什么鬼?”

    这时,哈尔也想起了库克船长用过的办法。“这小子干得对头,把沥青给他。”

    他帮罗杰在帆布上厚厚地抹上一层沥青。

    接着,他们把帆抬到船尾,放下水,拖到船底,蒙住那个裂口。

    海水的压力把抹了沥青的帆紧紧地压在洞口,正在往里涌的水堵住了。

    “哎唷,我真蠢,”特德船长说,“我在这片海域里驶了五十年船,但仍然天天学到新东西。”

    

第1卷 第22章平安港

    现在,抽水机总算能真格儿地干活儿了。一个钟头以后,它把船内的水全都抽到外头。水抽干了,船一下子轻了好几吨。

    船长让起锚机倒着转,把缆绳放出来,跟系在锚上的那截绳子接在一起。『潮』水再次涨到顶时,起锚机上的电动机再次开动,缆绳绷紧了,船吱吱嘎嘎地呻『吟』着,擦着珊瑚礁被拖进了深水。

    特德船长下了趟船舱,回来的时候,满脸笑容。

    “那玩意儿还挺管用,一滴水都没渗进来。那个叫库克的家伙还挺有心计。你们现在想上哪儿?去走私贩们的海湾吗?”

    “不,”哈尔说,“离这儿最近的什么港口有视察员、银行以及能修我们这条船的船坞?”

    “那只能到布里斯班去了,”特德船长说,“也许,你们能帮我把这些帆升起来。”

    微风轻拂,纵帆船沿着新的航线疾驰。罗杰顺着绳梯横索爬到桅上面的了望台。他敏锐的眼睛在搜索海上的礁石。『露』在水面上的礁石不难发现,但是,许多礁石藏在水里,它们可能离水面很远,船从上面驶过不会有危险。有些礁石离水面可能不到 1 米,这种礁石罗杰看不见,但可以根据海水的颜『色』知道它们在哪儿。水深的地方,海水是湛蓝『色』的,水浅的地方是蓝『色』或棕褐『色』甚至是珊瑚红的。一发现前头出现这种危险的颜『色』,他就对在下面掌舵的特德船长大喊一声,船就调整航向绕过礁石。

    这片水域布满暗礁,危机四伏,夜里不能走船,当夜幕降临,船就卷起帆,停泊在一个小岛的避风处。

    清晨,当天边『露』出第一道曙光,飞云号就朝布里斯班启航了。它终于绕过最后一个岛,进入摩顿湾。

    “我们到了。”特德船长宣布。

    罗杰审视了那儿的海岸。原先,他还以为到达布里斯班后会看见一座大城市,可是,眼前除了亚热带丛林却什么也看不见,到处是棕榈、凤凰木、番木瓜、鸡蛋花、白玉兰,还有一些大树高达六十多米,巨大高耸的树干显得有点儿畸形可怕。

    “可布里斯班在哪儿?”罗杰满腹狐疑。

    “噢,我们还没有真正到达布里斯班。到那儿得顺布里斯班河上溯 40公里左右。布里斯班河河道弯曲、非常危险。我们最好把帆放下来,开着发动机慢慢驶上去。

    布里斯班到了,那真是一座美丽的城市。

    他们刚把船停好,澳大利亚的海关官员就上船来了。看见装鱼的货箱,他们问:“这是什么,海上水族馆吗?”

    “我们在大堡礁捕到一些标本。”哈尔说。

    “你们打算在这儿把它们卖掉?”

    “不。我们要用船把它们转运到美国。要交关税吗?”

    “不用。我们对鱼不感兴趣。还有别的货物吗?”

    “嗯,”哈尔说,“下头还有几样东西。”

    那几个人下舱去转了转,回到甲板上时,他们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你们的脚下是一个宝库,你们知道吗?”

    “是的,我们知道。”哈尔说。

    “这些宝贝,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呢?”

    “分一半给你们。我是说给澳大利亚『政府』。那些东西是在一条沉船里发现的,船沉在澳大利亚海域,所以,金子的一半应该归澳大利亚。你们会鉴定吗?”

    “不会,那归另一个部门管。我们给『政府』大厦打电话让他们派个视察员来。”

    哈尔不大放心,他知道,有些『政府』部门工作效率很低。“我希望不用等太长时间,”他说,“我们不想在这儿呆一两个星期。”

    哈尔不用等一两个星期,十五分钟后,视察员就到了,澳大利亚的工作效率毕竟还不算太低。陪着视察员来的还有三位警官。

    视察员和警官们下到船舱看到那一垛又一垛金条。

    警官们发现了关在禁闭室里的那个人。一位警官问:“你是什么人?”

    “一个不幸的海员。”

    “那你怎么会被关在这儿呢?”

    “船长关的。他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你们一定要把他抓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约翰·史密斯。”

    警官们上了甲板,一位警官说:“谁是这条船的船长?”

    “我。”特德船长说。

    “那位约翰·史密斯是干什么的?”

    “约翰·史密斯?谁是约翰·史密斯?”

    “禁闭室里的那个人。他说他叫约翰·史密斯。”

    待德船长放声大笑,“约翰·史密斯,是他说的?他名叫梅林·卡格斯?”

    “卡格斯?你刚才说的是梅林·卡格斯?”

    “一点不错。”

    “为了找到叫这个名字的人我们已经忙了八个月。他在礼拜四岛杀了一个采珍珠人以后就销声匿迹了。这一期间他在什么地方?,’

    “这位是哈尔·亨特,”特德船长说,“有关卡格斯的情况他可以告诉你。”

    “他一直呆在海底。”哈尔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一直在干什么?”

    “他一直在海底一座教堂里当牧师。”

    “听着,”警官声『色』俱厉他说,“这是一件严肃的事情,别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哈尔说,“你没听说过海底城吗?”

    “我好像读过一点儿有关海底城的材料,他一直藏在那儿吗?”

    “你总算明白过来了。”哈尔说。

    “你了解他吗?”

    “我们跟他住在一座房子里。”

    “他没把你们杀掉真是你们的运气。”

    哈尔笑了,但他什么也没说。

    “他确实曾经企图杀害亨特兄弟,”船长说,“在大堡礁上,他故意在他们头顶上制造岩石塌方。”

    “别提那事儿了,”哈尔说,“他这儿有点儿不对头。”他拍拍头说。

    “那越发有理由把他关起来了,”警官说,“不过,恐怕有一件事跟你有牵连,船长。我认为你有企图盗窃巨宝的嫌疑,因此要审讯你。”

    特德船长拉长了脸,“你们凭什么怀疑我?”

    “我们有一架飞机专门监视那些驶往“走私犯湾”去的船只。既然已经查清你们运载的是这么值钱的货物,我们就有正当理由怀疑你们曾经打算把这批货物卸在那儿。”

    哈尔忍不住大声说,“警官先生,你大错特错了。偷这条船的是卡格斯,他把船长捆了起来。是他想把金子卸在“走私犯湾”。但他这个水手太蹩脚,把船撞到礁石上,撞了个大洞。我们追上了他,救了船长,就这样,卡格斯被锁进了禁闭室。如果你们的飞机飞回头,飞机员一定会发现,在摆脱礁石重新启航以后,我们就不再驶往“走私犯湾”,而是直朝布里斯班驶去。这不,我们都在这儿,正拱手把这笔财宝的一半呈送给澳大利亚『政府』呢,这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我们对走私并不感兴趣吗?”

    警官笑了,“你说的很有道理,小伙子。”他跟哈尔、罗杰和船长一一握手。

    他们说话时,视察员一直在舱下检查那批财宝,他上来说:“在下面我不可能做出准确的估价。

    你们得把那些金条全搬上来,在甲板上摊开,让我清点。”

    一位警官说:“我说,你们干嘛不让你们的朋友卡格斯帮忙呢?有禁闭室的钥匙吗?”

    特德船长把钥匙给他。不一会儿,三位警察押着卡格斯上来了,卡格斯在拼命叫骂挣扎,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无辜的。警官吩咐他把金条搬上甲板。

    “你们连自己在吩咐谁都不知道,”他说,“我不是干苦力的。我是传播福音的牧师,我的这双手不是干粗活儿的。”

    “你的脑子也不是干活儿的,”一位警官说,“否则,你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到了牢里,你就得做苦工了。所以,现在先实习一下也不错。”

    船长和两个孩子已经开始把金条往上搬,视察员和警官们也帮着一起干。只有卡格斯绷着脸很不乐意。他拒绝一起干,警官用枪口捅了他一下,这时,卡格斯改变了主意。一位警官上上下下都紧跟着他,只要罪犯企图逃跑,他的枪随时会派上用场。

    金条全都搬上来了,甲板上好像铺了一条金子的人行道。视察员清点后对哈尔说:“一共是 4400 根金条。就是说,2200 根是『政府』的,剩下的全是你们的。这笔财宝必须通过银行处理。你们想找哪家银行?”

    哈尔说:“布里斯班的银行你比我清楚,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建议你委托昆士兰国立银行办理,”视察员说,“那是这儿最大的一家银行,离这儿又不远。我给他们打个电话,看能不能派人来。”

    他在电话里说的话肯定引起了轰动,因为银行派来的不是别人,而是经理本人。看见那条金子铺的人行道,经理惊讶得几乎透不过气儿来。

    “请核实一下我清点的数目,”视察员说,“然后,请您把这些东西运走,请人鉴定估价,再把估出的价值平分成两份,开两张支票,一张给『政府』,另一张给哈尔·亨特。”

    “不,”哈尔说,“别把支票开在我的名下,请费心把我们的那一半分成两份,然后,开一张支票给海底科学基金会,另一张开给约翰·亨特父子公司。”

    “什么鬼主意?”船长抗议道。“财宝是你们发现的,海底城根本无权瓜分这笔财宝。”

    “我喜欢这样分,”哈尔说,“我相信我父亲也会同意这样分的。他们正在海底城里从事伟大的事业,基金充足,他们会干得更出『色』。我父亲所从事的也是一项美好的工作,他在保护那些濒临绝种的野生动物。如果没人去干这项工作,那些野生动物就会像恐龙或渡渡鸟1那样灭绝的。有了这笔资金,他就能把这项工作干得更好。”

    “就按你说的办吧,”银行家说,“银行的装甲车几分钟后就能开到这儿把这些东西运走。”

    一位警官给警察局打电话要了辆囚车。车子一到,卡格斯就被塞进去,坐着免费便车坐牢去了。他对哈尔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等我出来再跟你算帐。”剩下的活儿就是把那些装着珍贵的活标本的货箱转运上一条货轮,运往长岛的亨特动物养殖场。飞云号被送往船坞去修补船体上的洞。哈尔给父亲发了封海底电报:标本由内燃机船“袋鼠号”运去。清查收昆士兰国立银行的条子。目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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