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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刑官-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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忝蔷统隼戳恕!

    陆锦屏抬头看了看四周,都是昏暗的暴风雪,便起身说道:“大家在一起千万别分开,咱们三个把四周寻找一下,看能否发现敌人的踪迹。”

    当下,陆锦屏带着云子和那壮汉,在周围搜寻。

    这处宅院在路边的一处比较平坦的缓坡,过了缓坡是陡峭的山壁,搜索的范围并不大,很快便搜索了一遍,没有任何发现。陆锦屏很想从地上找到足迹,可是,这暴风雪肆虐,走过的脚印片刻间便被飞扬的雪花和狂风掩盖,再也看不出来。

    陆锦屏带着云子他们回到案发地点,那几个人看见他们回来顿时放心,毕竟云子武功很高,这些人都是看见的,还在壮汉身上有刀,至少是个保障,他们两人不在,这些人总觉得没有安全感。(。。)

第115章 作证() 
陆锦屏走到尸体前,先查看四周,也没有什么可疑痕迹。≤他检查尸体的脖子,右前侧切开了一道深深的血槽,半个脖子都切开了,气管被切断,难怪没有任何呼叫。此刻脖子伤口鲜血还在汩汩的往外面冒着。

    陆锦屏又检查了尸体其他部位,没有发现明显的外伤,也没有,搏斗抵抗的痕迹,看来,凶手出手很快,在这个货郎没来得及作出反应之前便切开了它的脖子,这是致命伤,货郎立刻失去了行动能力,倒地而死。

    陆锦屏说把尸体抬回去,先回大堂商议下一步该怎么办。

    陆锦屏发现老婆婆、少妇还有土财主和她的账房并没有赶来。急声道:“赶紧回去,咱们不能分开。”

    当下那壮汉、脚夫两人抬着尸体回到了大堂,把尸体放在屋外的廊下。

    推门进了屋子,看见少妇跟老婆婆吓得脸色苍白,坐在火铺旁瞧着他们,少妇问:“爵爷,出了什么事?我听到好像有人喊杀人。”

    陆锦屏点点头说:“货郎被人一刀砍死了,他跟这位壮汉出去方便的时候。”

    “啊?是谁如此凶残?”

    “这也正是我要查出来的。”陆锦屏回头看了看,没见到土财主和他的账房,便对脚夫说:“你去厢房看看,他们是否在那里,赶紧把他们叫过来。”

    那脚夫答应,拉门出去,过了一会儿,带着土财主和帐房先生来到了屋里,把房门关上。

    土财主也是吓得脸色煞白,说:“我,我好像听到有人喊杀人。是怎么回事?”

    陆锦屏说:“货郎外出方便的时候被人用刀砍死,我姓陆,是同州司法,也是开国县男。这是命案,我要查出真凶。首先,请你们各位把刚才你们在干什么。有谁可以作证,一个个的说出来。”

    那壮汉吃了一惊,瞧着陆锦屏说:“爵爷,你怀疑是我们中间有人杀了他?”

    陆锦屏点点头,说:“这暴风雪大家都看到了,昏天黑地,只能看到几几步以外的距离,走路都困难,这种时候不会有外人到这来的。凶手很可能是我们中间的某个人。所以。你们现在挨个说出你们刚才在做什么,有什么证据。我可是丑话说到前头,故意替别人做伪证的,那可是犯罪。”

    猎人说:“我先说吧,刚才我一直在睡觉,就在客厅睡,我听到叫声醒过来的,然后就跑出来了。当时这个走亲戚的农夫也在屋里。他可以给我作证,因为我也可以证明。我醒过来的时候也看见他醒过来了,也在我旁边。”

    那农夫赶紧点头说:“没错,我醒过来的时候看见他正坐在那儿,听到有人喊。”

    陆锦屏打断他的话:“你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看见他坐在那儿,对吗?是你先醒过来,还是他?”

    那农夫说:“是他先醒过来的。我起来之后看见他坐在那儿说,听到好像听到外面有人叫喊。”

    陆锦屏说:“那你有没有听到呢?”

    “我没听到,我睡觉很死的,好像是他把我推醒的吧,是不是?”猎人瞧向农夫。

    农夫点头说:“没错。我被叫声吵醒了,坐起来听听,的确有人在呼叫,我就把旁边睡着的农夫推醒了。”

    陆锦屏说:“那就有可能是你先出去杀了人,然后回来把身边的农夫推醒作证,因为刚才壮汉已经说了,他到外面去方便的时候,他是在茅厕里面,死者是在茅厕外面,相隔数步之外,他听到响动之后,并没有马上出来看,是先叫了两声没人回答,这才擦了屁股,穿好裤子出来,而茅厕距离你们大堂只有数十步远,这一点时间足够你这个敏捷的猎人跑回来了。”

    猎人顿时白了脸,可怜巴巴道:“爵爷,我没有杀他!我冤枉啊!”

    陆锦屏道:“你别着急,我说的还只是一种推测。只是说有这种可能,并没有就此断定你就是凶手,我的推测只证明你有作案的可能,有这样的时间,所以,你要被列为犯罪嫌疑人,而不能排除。我现在要确定的就是到底有几个人具备作案嫌疑,而把那些有证明证明不可能作案的人先排除,把范围缩小,才能最终锁定真正的凶手。”

    听了陆锦屏这么解释,猎人这才脸色稍好。

    说到这,陆锦屏又转身瞧着农夫说:“刚才猎人虽然没有为他自己找到证据,但他为你作证,是他把你叫醒的,证明当时你在屋里睡觉,所以,目前你暂时可以排除怀疑,不列入犯罪嫌疑人。”

    那农夫大喜,陪着笑脸感谢着,毕竟,被圈入故意杀人的嫌疑人那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陆锦屏又望向土财主的那位干瘦的账房先生,说:“你呢?刚才你在干什么?”

    账房先生有些慌乱,想了想说:“我就在这睡觉啊。”

    猎人沉声道:“你说谎!我起来的时候,你根本不在屋子里,屋子里只有我跟这个探亲的农夫我们两个,你和那位带刀的壮汉都不见了。”

    壮汉说:“我跟货郎我们俩去方便去了,当然不在!”

    账房先生说:“我,我刚才也出去了,我去撒尿去了。”

    陆锦屏盯着他,缓缓说:“我说话闪烁其词,刚刚发生的事情你都说不准,只能说明你想掩饰什么东西,你老实说,你想掩饰什么?”

    账房先生红着脸,畏畏缩缩道:“我,我没有啊,我真去撒尿去了。”

    陆锦屏说:“你如果还这么说,我就把你列为重点嫌疑人,你要知道,列入重点嫌疑人我就可以抓捕你,把你关到大牢之后慢慢查。”

    账房先生一哆嗦,苦着脸说:“爵爷,我没杀人,我刚才……,刚才……”

    一旁的少妇说:“行了。我替他作证,他刚才在我窗子外面偷窥我睡觉,我发现了,只是懒得理他。”

    一听这话,账房先生顿时满脸通红,差点把脑袋藏到裤裆里去。

    土财主瞪圆了眼睛。抬手啪的一记耳光,狠狠扇在账房先生的脸颊上,怒骂道:“没长进的东西,家里有老婆还不够,还要偷看人家女人睡觉,没出息。”

    账房先生捂着脸低着头。

    壮汉听说账房先生偷窥她娘子睡觉,不由大怒,伸手过去一把抓住帐房先生的衣领,将他举在半空。咬牙切齿说:“我的娘子你也敢偷窥?你他妈不想活了!说罢,抡起蒲扇大的手掌,便要抽过去。

    “住手!”陆锦屏大声喝道。

    壮汉一听,赶紧把手放下,同时,把账房先生也放在了地上,陪着笑望着陆锦屏。

    陆锦屏说:“现在我在查命案,这偷窥的事回头再说。”

    “是是!”壮汉忙不迭答应。

    陆锦屏望向帐房先生:“是不是这样?你老实说。”

    账房先生一张脸成了猪肝色:“是。我原本是上茅厕的,只是路过她窗下。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的想瞧瞧她,从窗户缝看见她穿了**在床上,我就看着忘了走。我错了,请您原谅。”说到这,账房先生咕咚一声跪倒,给壮汉和少妇磕头赔罪。

    陆锦屏望向少妇说:“你明知道他在外面偷窥。为什么不叫喊呢?”

    少妇笑了笑说:“有什么喊的,我又没脱光了,里面还穿着**的,她看见了又有什么?他想看就看呗,外面天寒地冻。活活冻死他那也活该,人家愿意受这个活罪来看我,我何必为这么点事情就把大家惊动了。”说到这少妇转头望向壮汉,嘻嘻一笑说:“我说的没错吧?夫君。”

    壮汉很是有些尴尬,可是听到少妇这么问他,却还是点点头,笑着说:“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嘿嘿”

    陆锦屏点头说:“你倒想得开,不过,这么说来你也有证人证明,他可以作证,证明你当时在屋里。”

    少妇说:“还有这位婆婆,她跟我睡在一张床上,她睡里面,其实她也没怎么睡,听到呐喊声时,这账房先生跑了,老婆婆吓得躲在被子里发抖,我安慰她说不用怕,说咱们这里有开国县男陆爵爷,还有他妹妹,武功很高强,会保护我们的。”

    一旁的云子哼了一声说:“爵爷是刚刚才说的爵爷身份,那会子你又怎么知道有什么爵爷?一看就是说谎骗人!”

    少妇莞尔一笑,说:“虽然那时还不知道这位公子就是爵爷,只是我觉得他气宇轩昂,玉树临风,一定是风流才子,或者是皇帝器重的朝廷重臣,王侯将相。这不,我不就猜对了吗?”

    云子还待要说,陆锦屏拜拜手示意她这时候不要打岔。云子这才闭嘴不说了。

    陆锦屏道:“这么说来,你们三个都有不在场证据,不列入犯罪嫌疑人。”说罢陆锦屏转头望向脚夫,说:“你呢?刚才你在哪里?”

    “我在厨房睡觉啊,跟货郎我们两个躺在灶台空地上睡觉的,灶台火还没熄灭,挺暖和的。后来,这位带刀的大哥叫货郎我们上茅房,我说我已经上过了。货郎说他有点肚子不舒服,也正想去茅厕,正好结伴。于是他们两个就出去了,我就接着睡,还没睡着,就听到这位大哥在外面大喊杀人了之类的,我就爬起来跑出去看,就是这样。”

    陆锦屏道:“这就是说,发生命案的时候,你是一个人在厨房睡觉,并没有其他人作证,对吗?”

    脚夫当然知道这指的什么,脸色苍白地点点头说:“可是我没有杀人,我干嘛要杀他?我又不认识他。爵爷,我冤枉。”

    云子对这位老实巴交的脚夫挺有好感的,便宽慰说:“放心吧,我们爵爷绝对公道,他查案子从来都是讲证据的,没有证据绝对不会胡乱抓人治罪的。”

    脚夫感激的点点头,连声说着感谢。

    一旁的账房先生却说:“我可以证明他在厨房里没有出去。”

    陆锦屏瞧着他说:“你怎么证明?你不是一直在偷窥人家女人睡觉吗?”

    账房先生张红着脸说:“我,我当时害怕有人出来看瞧见我,所以,我就过来查看,想看看厨房厨房里他们睡了没有?因为厨房门后门一推门就可以又出来,就能看见我在窗户后面。我从厨房后门口门缝看进去,看见货郎跟他就在火炉边睡觉,他是在灶台的左边,侧着身子,脑袋朝着灶台的,脚朝着门这边。”

    脚夫一听,不由大喜,对对没错,我当时就这么睡的,我们两个一边一个,都是头朝着灶台,脚朝着门这边方向。”

    旁边壮汉说:“好像是这个样子,我去叫货郎的时候,他们两就是这么躺着的。”

    脚夫又感激的冲着大汉连连作揖,表示感谢,谢谢他给作证。

    陆锦屏问账房先生说:“你看了那一眼之后就离开了吗?那他后来出来了没有你知不知道?”

    “我没看见他后面出来,因为我当时一直在窗户那边偷看……这位娘子……,而他们的门也是朝着这个方向的,他要出来的话我能看到。过了一会,听到有人拉门出来,吓了我一跳,我赶紧趴在雪地上,然后就看见这位带刀的大哥跟货郎他们俩出来,往茅厕那边去了。等他们看不见了,我才又站起来接着看。后来我就听到有人喊杀人了,我这才跑回了大堂里。这之前,我没见到脚夫出来,所以,他应该一直还在厨房里面。”

    脚夫一听,想不到这位好色的账房先生居然给自己作证,不由得很是感激,忙不迭地作揖打拱表示感谢。

    陆锦屏对账房先生说:“那你有没有看见货郎被人杀了呢?”

    账房先生摇头说:“看不见,那边风雪太大了,看不见他们在茅房那边的情况,而且,我主要去看屋里这位……娘子了,也没留心看那边。听到喊叫,我就吓得跑回去了,也没仔细看。”

    的确,暴风雪太大,能见度只有几步之外,那个茅厕距离住宅有数十步之远,加上已经是夜晚,光线昏暗,所以茅厕早已淹没在暴风雪中,即便是这位色狼没有偷窥而仔细看,也是看不见茅厕那边的情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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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rkmoon漠 投了 1 票 '20150915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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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左不右选择走中间… 打赏了 100 起点币 '20150915 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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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云子的本事() 
陆锦屏对脚夫印象也不错,说:“既然这位小娘子可以给你作证,而且,你都不知道她在看你,说明她说的是真的,这么说来,你有证据证明,你没有在案发现场,所以,不是你做的案,你可以初步排除犯罪嫌疑。”

    脚夫一听不由大喜,又是连声的感谢。

    陆锦屏把目光望向了土财主,说:“你呢?看样子发生命案的时候你一个人在屋子里,对吧?你有没有不在场的证据呢?”

    土财主的脸抖了抖,说:“我,我,当时是在睡觉来着,我我没有什么证据。”

    陆锦屏说:“你如果没有人证,能提出物证也可以,比如说,你看到了什么听到什么,而这些东西只有在你这个位置才能看到或者会听得到,这些也可以证明。”

    一听这话,土财主想了想,一拍脑门,对陆锦屏说:“有件事不知道能不能证明因为天很冷,被子又比较薄,加上有人被人杀了,所以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后来,我听到你们那边屋子传来这位姑娘的尖叫,当时好像有什么东西砸在你们窗户上了,咣当一声,所以她就叫了一下,然后你们屋里的灯就熄了。我当时还以为是坏人,但是我又不敢爬起来去看,因为太冷了,而且想着这位姑娘武功高强,应该不会有人欺负她的,后面没听到什么声音了。”

    云子和陆锦屏相互看了一眼,都有些不好意思,特别是云子,不觉脸有些发红。因为想到后面发生的事。

    陆锦屏注意力还在侦破案件上。从时间上推断,如果当时这土财主的确听到了云子的尖叫,又听到了树枝撞栏窗棂的声音。那之后距离货郎被杀也就片刻的功夫。这土财主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迅速往返于茅厕和厢房之间,不可能分身两处。

    陆锦屏点点头,说:“你刚才说的听到的声音是对的,这个声音只有在院子里才能听到,在茅厕那边是绝对听不到的,所以这个可以作为你不在案发现场的证据。你也可以排除犯罪嫌疑。”

    土财主这才长舒一口气,赶紧连声感谢。

    陆锦屏最后把目光望向了挎着腰刀的壮汉,说:“他们几个都能证明自己不在场,只有你没有证据证明你没有杀死货郎。”

    “爵爷,我,我当时蹲在茅厕拉屎啊,我,我去哪找证人?”

    猎人说:“贼喊捉贼的事情多得很。”

    壮汉一听不由大怒,只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杀了他吗?”

    猎人听对方发怒。不由退后了一步,说:“我也没说这么说,我只是说,有贼喊捉贼这种情况,又不是说你。”

    “你这是指着秃子骂和尚,别以为老子听不出来。”

    陆锦屏一摆手,阻止了两人的争吵。

    猎人说:“反正我没杀他。我跟他都不熟,我知道他是干啥的?为啥要杀他?他又不是野兽。杀了还可以卖钱。”

    壮汉说:“我也是呀,我也不认识他。我干嘛要杀他?”

    陆锦屏说:“杀人动机只有在查清楚罪犯之后才可能揭露出来。很多情况下外人看来是没有动机的,而实际上是有深层次的动机。所以,不能以没有动机为由就排除你们作案嫌疑。这个案子你们两个有嫌疑,因此,等暴风雪停了之后,你们两个随我到同州城。我要继续调查这件案。”

    壮汉吃过云子的亏,知道陆锦屏看着虽然没有武功,可身边这少女武功高明,他说的话,有这个女子做坚强后盾。那就必须遵从。更何况人家还是官,要是自己不跟着配合查案,他动用官府的力量,一样可以把自己抓起来,所以壮汉很快想通了这一点说:“暴风雪停了,我跟你回去查。但是,我真的没有杀他,我要是杀了他,直接把他埋在雪地里,或者干脆扔到山崖下去,你们都不知道,暴风雪那么大,一会儿就有半尺深,又哪里会找到他的尸体呢?”

    猎人说:“会不会是其他的人呢?暗藏在附近偷袭的。”

    陆锦屏摇头说:“目前来看没有这种证据,这种可能性也不大。因为,如此大的暴风雪没有人能够从那么险的山路上来,侦破案件要从最大的可能开始着手,最大的可能就是我们在座的这些人中的某一位做的案。而现在,经过调查,最大的可能就是你们两位。当然,如果凶手愿意坦白自首,是可以从宽处理的。”

    猎人道:“好汉做事好汉当,可我没有做,我当然不能当。”

    “目前也只是从你们两个有作案时间和可能这一点得出你们是犯罪嫌疑人的结论,因为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们是杀人凶手,所以我不会对你们采取羁押强制措施,你们也不能够离开,必须听从我的命令,跟我一起到同州去继续调查,如果你们要潜逃,我就当你们是罪犯,会下海捕公文抓捕你们。你们听清楚了吗?”

    话已经说到这种程度,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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