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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问题是,股东可以指示公司管理阶层分散投资,以取代个人分散化投资。因为个人分散化投资被正式或非正式障碍所阻止。但是,并没有直接证据显示
公司的确是因分散化问题受到鼓舞。
(二)国外作业的缺点
正如前述,在国外作业,公司会面临到一些额外的困难。在讨论现金流量预测及风险调整时,最好将下面几项潜在的困难谨记在心:
(1)公司被视为外来者,而且会引起消费者团体、国内竞争者及政府官员的愤恨情绪。时常,有些利害关系人士不相信他们的外国母公司;本地利益团体
又视这些公司为不忠诚。这种态度使得莱希的建议并不正确。
(2)国外作业的实际地点与总部距离很远,较难搜集资讯也难传达,使得管理上的控制更加困难。
(3)在决定组织设计及人事政策时,须考虑不同文化的存在。必须学习新税法及法令,并且将之加入财务计划及公司政策之中。
(4)以外国货币交易会增加现金流量的不确定性,以及成为风险的显著新因素。
(5)公司必须在不同政治环境下作业。不了解该地环境及法律,会遭致严重的惩罚,包括使公司处于与祖国法律相冲突的处境中。
此外,如果政治情况较母国不稳定,公司必须应付快速变化的环境,以跟上最新发生的事件。公司必须在资讯搜集中投注资源。
(三)国外现金流量的评估
现金流量预测经常发生的缺点是,它无法指出关于国外投资的所有潜在利益与问题。如果在估计现金流量时,能够不忘国外投资计划出现的动机,可能
就会减少错误。
分析家评估国外投资现金流量的主要困难是,由独立的本地投资计划产生的现金流量,与应计给母公司的现金流量产生歧异。有数项因素导致此分歧:一些受
制于投资者,其他则取决于公司的作业环境,包括政府。导致分歧的因素以后会详细解说,但不论原因为何,重要的是,投资者必须了解影响他们财
务状况的现金流量是相关的因素。现金流量评估为一个三阶段过程:第一阶段是预测所有的计划或独立计划;第二阶段是公司估计整个系统的利益与成本;
第三阶段是考虑税法与汇率的影响,这导致投资者须估计其现金流量。这个三阶段过程必须指出使得两种现金流量分歧的因素,以及转换国外现金流量估计
值为投资者母国现金的方法。
二、分歧的来源
(一)互相依赖性
前段已提及,国外投资经常肇因于防御性动机,是对贸易限制或竞争压力的反应。在这些国外投资案中,它们产生的一些销售量,会被公司现有部门先
前的外销量啃噬掉。若其他单位瓜分去的销售量,在没有进行国外投资之下,仍能获得维持,就不应该包括在该国外投资计划的收入内。同时,如果这些销
售损失是因为贸易限制或竞争,则应该正确地归在该计划名下。
现举例说明此点,某公司正考虑一每月6000单位、每单位50元的国外投资案。公司目前以外销方式服务此市场,销售量为4000单位,每单位60元。
有一个主要竞争者已在同一区域建立设备,以避免下年度将实施的进口限额。如果公司不跟随情势做投资,估计外销量会是1500单位,每单位50元,反之,
外销量会掉至1000单位。有多少销售收入应该归功于国外投资呢?
正确的答案是:该海外投资所增加的数量与不做时的数量相比,每月金额是:275000元,即进行扩张时的总销售额350000元与不做扩张的75000元之间
的差额。275000元代表投资产生的30万元,减掉被现有销售吃掉的25000元。其余外销减少量(165000元)不在计划中减去,因为即使在不做投资的情况下,
也会损失这些销售量。
在此例子中,销售收入的变动被用来说明彼此互相依赖,但它们仅是现金流量方程式的一方。在更完备的分析中,也必须考虑成本。如果在国外作业的
成本较高,则在估计现金流量时,应该考虑增加的金额。在此,相关重点就是现金流量的净冲击。
转移价格时,也会显示这种相互依赖性。一旦国外作业成立之后,公司之间的交易,很可能会超越国界。当营业个体之间互相交易时,公司会设立转移
价格,转移价格并不一定依市场水准而定,因为尚有税赋影响及货币限制。转移价格可以将高税赋区的盈余移转至低税赋区。价格政策的内部影响就是在高
税赋国家减少所记载的现金流量,将它们增加在低税赋国家上。从整个公司观点来看,减少税赋费用即为增加现金流量。但是,如果没有仔细分析,现金流
量的来源可能会被记载错误。以下是个转移价格互相依赖的例子。
一家公司正在考虑投资向母公司购买零件的海外加工厂,零件的市场价格一套是30元,对本母公司的利润贡献是8元。经过加工后,会增加成本10元,
子公司可以50元出售成品。母公司与子公司所在国之税率分别为30%及40%。在目前的转移价格水准下,母公司的税后现金流量为11。6元,即5。6元为母公
司,6元为子公司。因为税率不同,对母公司来说,较高的转移价格会导致较高的税后现金流量。在转移价格为40元时,子公司的利润完全被消除,但是母公司的税后盈余则上升为12。6元。如果在评鉴海外投资计划时用40元做转移价格,并且不发给子公司最后应得之现金流量,这项投资就会被拒绝。在一个极端的例子中,假设所有的销售都依赖建立加工厂(因为贸易限制),甚至在子公司帐上不记载任何现金流量的情况下,正确的投资现金流量会是12。6元。因为互相依赖,正确指出所有相关现金流量的金额及来源,就变得很重要。
(二)汇款限制
地主国通常会限制子公司以红利形式付给其国外的母公司之金额。这些政策一般是为减少收支帐赤字的完备计划的一部分。国际货币基金会每年出版的
《汇兑合约及限制》一书中,都记载实施的限制及政策的改变。在作投资决策的时候,重要的是必须了解目前的限制,以及预测连续执行限制或在未来实施限
制的机率,后者的预测需要对地主国收支平衡帐的情况加以评估。
限制有许多种形式,通常是只允许付出每年盈余、保留盈余或是销售量的某一最大百分比。无论限制的形式为何,它们都会延迟现金流量收讫,而减低
了这些现金流量的价值。损失的多寡是取决于限制的严苛性、延迟收到流量的时间长短,以及资金返回本国前之投资机会。例如,假设投资有10年生命期,
每年可产生净现金流量100万元,红利付款限制在前九年是每年40万元。但是在第十年年底,可以支付与累积保留盈余相等的金额。在此例子中,必须考虑
的现金流量是前面九年每年40万,及最后一年600万。如果在此期间内,现金可以再投资,则应包括额外的利息收入。如果40万可以再投资,并获得10%的
利息,而且这些盈余在第十年年底可以算为红利,则最后的现金流量会是640万加上230600元的利息。
在本例中,现金流量等同盈余。通常,它们因非现金支出,例如折旧的存在而不同。盈余与现金流量的不同,会让那些可以付返回国的现金流量变得有些暧
昧不明。如果红利付款的限制是依盈余而制定,折旧费用的正现金流量就无法付返回国。除非这些款项可以有利地应用在地主国内,否则以母公司的利益来讲,
最好维持低折旧费用,以使国外红利的税后收益极大化。虽然没有一般条例可以适合所有情形,然而充分了解现有的全部限制及其意义是绝对必要的。
(三)课税
计算现金流量牵涉到不同的税率。国家不同使用的税率也不同。从美国投资者的观点来看,通常取税率中高者来计算。美国政府虽给予外国公司减免税
额,但不超过美国税率的最大值。所以超过此税率就会减少投资者的报酬。
(四)补助
对某项投资计划的决策,时常也受地主国所提供的特别待遇的影响,如前段国外投资动机中所述,特别待遇有许多不同形式,如果对方有充分的补助,
则没有补助就不可能通过的计划,就会变成可行的投资。对潜在投资者来说,主要问题是如果地主国改变政策,这些补助是否会被取消。若投资计划在其寿
命期间,始终留在地主国,政府可能提供价值不菲的税赋优惠。税赋优惠是吸引资本和科技知识的必要鼓励。一旦做了投资,有的政府便可能改变税法,或
是设立新的限制,以抵销原来的补助。
潜在投资者需要评估补助,及其被取消的可能性。十分保守的作法是,只接受没有补助也可行的投资计划。比较合理的方法则是加入风险,或是在未来
可能失去补助的机率,来调整现金流量。了解补助的重要性,也可使投资者采取必要步骤,以减低失去补助时的冲击。
三、政治及作业上的风险
政治风险的定义虽有不同,但是可以很容易地指出一些一般的特征及例子。首先,必须区分国家、经济及政治这些密切相关的风险概念,并且了解彼此间的关系。国家风险指的是在不同国家的经济、社会与政治环境下,进行企业活动的
风险因素。例如,银行家通常审查欲投资国的经济情况,包括其收支平衡帐、其中央银行之政策及其效用,主要经济部门(进出口、趋势与展望、资金的流动
及金融之调停)、社会情况、国际关系,以及世界事件对本地经济的影响。
一般来说,经济风险非由政治而来,它们包括从科技改变、竞争者行为及消费者喜好之改变而来。但是在许多例子中,国家的政治事件与经济风险之间
有密切关系,例如,在黎巴嫩内战时市场结构的瓦解;伊朗革命成功后,霍梅尼政府禁止某些西方产品的进口;以及苏联解体后的不确定情势,都是政治事
件使经济风险加重的清楚例子。
同样的,虽然多数劳工罢工有其限制范围及经济原因(例如薪资、福利的争议不合,或其他与工作有关的问题),许多全面罢工,例如1978年的尼加拉瓜,
及1980年的波兰大罢工,很明显的都是政治性质,并且广泛波及到经济。甚至有明显的经济目的,如为控制通货膨胀而设立的价格管制,也时常带有政治气
氛。因此,分辨经济与政治之间的风险,有时是很困难的,且只有极少数事件为例外,绝大部分是这二种风险都混合在一起。
虽然政治风险定义各有不同,但为方便在此讨论之故,我们将政治风险视为国家风险的一部分。政治风险一般被定义为因政府行动,或其他带有政治性
质的非市场事件而使投资价值或现金发生变动。而国家风险一般注重在整个国家的投资环境上,政治风险是从政治环境中冒出的。以下是政治风险事件的例
子,对国外投资的现金流量之大小及分配,可能有负面影响。
①税法及汇兑控制的变化,尤其是在差别待遇或专断行为上。
②地主国对本地生产、来源或雇用等措施的规定。
③对所有权隶属于外国的企业在商业上的歧视。
④本地贷款能力的限制。
⑤政府对私下协商合约的干涉。
⑥无适当补偿的没收征用。
⑦因政治暴动或内战而引起设备上的损失及毁坏,或人员的伤害。
因为政治风险事件会产生不同的影响,经理人必须了解可能影响地主国及其特殊工业、公司或计划的政治风险事件的所有范畴及种类。
政治风险事件导致的最戏剧化损失中,就是那些因革命兴起和恐怖活动造成的损失。例如,在1977年12月,吉悌电信(GTE)与伊朗政府签了一纸价值五
亿美元的电子通讯合约。根据合约,吉悌以一般应用于中东交易的公开信用状,而非保证金的方式,预支给伊朗9400万美元。根据其长期对伊朗的经验及信
心,公司并未在合约中声明在何种情况下,伊朗才可兑现信用状,也没有为自己承担的风险投保。结果在伊朗革命后,计划无法进行,公司可能损失5000万
美元,还不包括信用状。如果那些也包括在内,吉悌潜在的税后损失会超过6000万美元,可能是在伊朗损失最大的一家公司。
除了革命、政变,及恐怖分子的暴力活动外,政治风险也可能以法令或条例改变的形式存在。例如在伊朗,优富公司建立了欧洲与远东最大的轮胎厂,
并享有政治贸易与投资保护的承诺。20世纪70年代,由于有两家厂商在市场竞争,这项保护尚未到期就被取消了,迫使美国公司的生产作息从一天三班制,
改为一天8小时。法律或管理条例的更改,也可能集体指向公司,一如伊朗国王为增加工人对伊朗境内外国公司的所有权及参与权,命令这些公司公开发行
股票。这项行动对外国企业来说,不仅要付出高昂的代价,也制造了混乱。
无论是因选举、政变或革命而导致政治上的改变,部分原因可能肇因于经济事件,因而可能改变对外国投资者的政策。例如,意识形态的转移,可能导
致没收多数,甚至全部所有权为外国的公司。
像革命或没收这类事件,相当吸引世人的注意,并且可能使公司避免进入纷乱的地区。政治事件本身并不一定会对企业构成风险,例如,1975年,海湾石油公司在安哥拉内战时期,因与意识形态不同的执政党谈判,而获致十分优
惠的关系。陶氏化学公司在1973年,智利的艾伦迪政府被推翻后,重新进入智利。
但是这类重大事件都属例外,而非常态。虽然,不可否认的,古巴与伊朗革命为美国公司制造了重要问题,但多半这类政治意外事件所呈现的是个体,
而非总体风险,且影响层面主要是在公司的作业而非所有权。像这类政府或意识形态的改变,一般会引起价格管制、对外国雇员的限制、制定本地赞同的条
例,或是其他管理条例上的限制,而非局部或全部没收。例如,在1983年,委内瑞拉的外汇短缺时,它命令国内公司延迟偿还国外债务数年。许多债权人了
解金钱有时间价值,立刻展开大幅折扣谈判并达成协议,以致损失惨重。
事实上,在政治环境变动的情形下,政治上的不稳定与冲突,不一定要加诸限制于外国公司,甚或为此类限制的先决条件。因为政权的没落或兴起,或
者改变敌对政党或特殊利益团体的特征及力量时,价格控制和其他管理上的限制,可从一般政治的常态运作过程中产生。在同一时期,英国首相撒切尔夫人
的民营化计划,与法国总统密特朗的国营化政策,就是一例,显示改革不同的政治理念如何落实在经济层面上,而导致重大的财政后果,影响经理人和投资
者。
正常政治运作过程影响国际投资的另一个例子,就是1992年欧洲共同体(EC)的单一市场活动,它为全球性公司带来巨大的风险,也带来巨大的机会。
当欧洲展开经济与政治统一时,公司可能因为条例的改变,而被排斥在某些市场之外,例如西班牙与葡萄牙,因其廉价的劳工,吸引了许多外国投资者。但
是,当他们将工资提高以符合欧洲共同体的1992年单一市场计划时,其劳工在未来便可能不再有吸引力。依据1992年以前的经济情况而在西欧做重大投资的
公司,可能发现它们的投资,在1992以后的世界,就由甜转酸了。跟随最新的政治及管理条例改变的重要性,应被值得再三强调。再看东欧,伴随冷战而来的相当稳定的经济与政治气候,因体制的改变而变得混乱不安。瞄一眼东欧集
团,就可看出其中存在非常严重的政治风险。在南斯拉夫,以前繁荣的城镇与富生产力的工厂,都被战争与内战大量破坏。在捷克斯洛伐克,捷克与斯洛伐
克之间因经济改革步调不同,已经导致国家分裂,对在斯洛伐克投资的外国公司有不利的影响。奇异公司在匈牙利投资的15000万美元照明器材厂,因为政
府未随匈牙利飞升的通货膨胀将其货币贬值,而蒙受损失。雪弗龙与前苏联政府签有合资条约,现在只得与许多独立的共和国展开个别谈判,加上,俄国长
期缺乏硬性货币(hardcurrency,价值稳定的货币),及其摇摆不定的货币政策和价格改革,使任何即将发生的投资都蒙上一层阴影。
俄国是另一种政治或国家风险的例子,其经济的转变比法令更快;在俄国的投资者,必须对付影响私有财产的快速改变,甚或不存在的法令与条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