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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莫声谷-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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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太冲毕竟是昆仑派出身,基本功扎实无比。临阵变化也不在话下。何太冲忽然迈出一步,让殷梨亭的一剑落空,身子一晃,继续来追杀来。

    何太冲一动,殷梨亭这边也是一动。两人的相对位置不变,只是剑法一番,继续向何太冲杀来。他们两人翻翻滚滚拆了几十招,居然连剑锋都没接触过一次。但是其中凶险早就让下面的人暗暗握紧了拳头。

    这是一场十分精彩的斗剑,两人都在抢占先机。虽然没有接触一剑,如果稍稍慢上一拍,就会落入对方的节奏里面,对自己可是相当不利。

    何太冲觉得自己好像是落入一张网中,被这张网,越缚越紧。越缚越紧,慢慢的喘不上气来。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这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

    何太冲暗道:“却不知道殷梨亭在剑法上的造诣,高到如此地步。只是殷梨亭年纪轻轻,内功修为一定不足,我须在这边做文章。”

    何太冲心思一定,立即改换招式。一剑击出,有风雷相伴,前剑未落,后剑又起。一眨眼的功夫,连攻六六三十六剑。正是昆仑派的迅雷剑。

    这剑法蕴含了何太冲的全身真气,隐隐约约有雷声相伴。

    殷梨亭只觉呼吸不畅,虽说如此,但殷梨亭岂能没有应对之法,见殷梨亭手上一变,剑快到了极点,已经如同残影。

    一连十几剑,都强先半步,遥遥指在何太冲的手腕之处,如何何太冲的剑势不改,何太冲的手腕,非被殷梨亭给割下来。

    这剑法正是神门十三剑,剑剑专攻神门穴。逼得何太冲不得不变招。

    殷梨亭抢的一先,立即局面大为改观。殷梨亭只攻不守,剑剑不离,何太冲的身前要害之地。

    打的何太冲只能左右遮拦,上下封堵,一时间落入被动,一身远超殷梨亭的真气,却死活也发挥不出来,其他憋屈,只是何太冲自己能够体会。

    何太冲暗道:“难道今日让他人笑我昆仑派的笑话吗?”何太冲心中一横,就将空门,漏给你却看你有没有胆量刺下去。

    何太冲已经知道自己的剑法在殷梨亭之下,自然不会傻傻的与殷梨亭比拼剑法。这一次何太冲抱着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的心思。

    殷梨亭毕竟与高手对招的心思还少,见何太冲如此做,大脑还没有反应锅来,身体已经替殷梨亭做了反应,那就是收剑,避开何太冲这一剑。

    何太冲心中暗道:“好。”练过这么多招,终于扳回局面了。

    接下来何太冲将浑身真气灌输在剑上,招招意图指向殷梨亭的要害之处。

    殷梨亭不得不用剑一格。“当”得一声,如同黄钟大吕一般,震得场上之人,耳朵嗡嗡做响。而殷梨亭抵不过何太冲的内力,不由的连退三步。

    何太冲根本就是以本伤人,只是合唱团有这个资本,而殷梨亭却是没有。

    殷梨亭虽然是后起之秀,但是内力一块的短板,却不是一时半会,能跟追上前辈的。如今何太冲省去一切,招式变化,就是与殷梨亭来硬拼内力,着实打在殷梨亭的软肋之上。

    一连十数剑。两人剑剑相格,有如打铁一般。巨响之声不断。

    每一次两剑相交,何太冲就进上一步,而殷梨亭就退上一步,如果再这样下去,殷梨亭就会被何太冲给逼到了墙角之上。

    武当派诸人,都紧紧握住了手,虽然对殷梨亭都有信心,但是剑局势越发不利于殷梨亭了。不由担心无比,尤其是张翠山,一边担心殷梨亭失败之后,自己要将谢逊的消息说出去,另一边担心殷梨亭有什么闪失。

    莫声谷虽然也有些担心,但莫声谷实在是太了解殷梨亭了,如果说第一剑殷梨亭是被何太冲逼着,不得不硬拼内力,但是后面十几剑,决计是殷梨亭在给何太冲下套。却不知道这个套何事翻盘。

    忽然,殷梨亭眼前一亮,暗道:“是时候了。”

    殷梨亭与何太冲两剑相接,何太冲忽然觉得剑下一空,这种使错了力气的感觉难受无比,他的眼睛分明看到两剑相交。却分明感觉自己一番内力完全击空了。

    却见殷梨亭的剑法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瞬间加速,几乎看不见剑影,向何太冲的脖颈斩来。

    何太冲只来得向后面一退。何太冲的胡子却被一剑斩下,被风吹得哪里都是。

    同样是修行太极拳剑,师兄弟几个侧重点都有不同,而殷梨亭最注重的就是其中的借力打力之道。

    最后一剑就是如此,是借了何太冲的力道来反攻何太冲,否则,殷梨亭的剑无论如何也快不到让何太冲反应不过来,如果殷梨亭有如此的剑速,一开始就拿下了何太冲,哪里需要如此麻烦。

第一百一十章 班淑娴() 
第一百一十章班淑娴

    殷梨亭挽了个剑花,将剑收到身后,说道:“承让。”殷梨亭藏在身后的手,不住的颤抖。硬接何太冲十几剑,殷梨亭也吃力异常,但是如果不是殷梨亭示之以弱,让何太冲麻痹大意。如何会在最后时候翻盘。

    何太冲的脸上也不知道是什么颜色,输给殷梨亭何太冲简直是无地自容。但是殷梨亭最后一剑,只要再向前递上一寸,何太冲此时就活不了。说不承认的话,也说不出口,一张脸涨得通红,好似猪肝一样。

    忽然一道人影一晃,就来到何太冲的身边,一巴掌打在何太冲脸上,何太冲本来还想挡一下,却一看来人,就顿了一下。只这么一顿,这一巴掌就结结实实的落在何太冲的脸上了。来人怒骂道:“丢人现眼的东西,昆仑派的脸面就让你丢尽了。”

    此人正是班淑娴。班淑娴是何太冲的妻子,年纪比何太冲大了两岁,入门较他早,武功修为亦不在他之下。何太冲年轻时英俊潇洒,深得这位师姐欢心。他们的师父白鹿子因和明教中一个高手争斗而死,不及留下遗言。众弟子争夺掌门之位,各不相下。班淑娴却极力扶助何太冲,两人合力,势力大增,别的师兄弟各怀私心,便无法与之相抗,结果由何太冲接任掌门。他怀恩感德,便娶了这位师姐为妻。少年时还不怎样,两人年纪一大,班淑娴显得比何太冲老了十多岁一般。何太冲借口没有子嗣,便娶起妾侍来。由于她数十年来的积威,再加上何太冲自知不是,心中有愧,对这位师姐又兼严妻十分敬畏。但怕虽然怕,小妾还是娶了一个又一个,只是每多娶一房妾侍,对妻子便又多怕三分。

    班淑娴在何太冲心中积威甚重,见班淑娴一巴掌打来,居然忘了躲避。只见何太冲一张老脸之上清楚的印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好不醒目。

    外人的事情,殷梨亭不好多言,心中却想到:“何太冲比武较技,略输一筹,本来就是等闲事耳,试问天下武林中人谁没有败过。而班淑娴一巴掌却实在是将昆仑派的脸面给丢尽了。”

    昆仑派虽然常有弟子在中原行走,但是昆仑掌门却少履中原,此次来中原虽有其他念头,却未常没有杨威中原的想法,班淑娴在昆仑门中,飞涨跋扈不可一世。被誉为太上掌门,她居之不疑,对昆仑派的事情,比何太冲更上心。此时见何太冲大大的丢了一个面子,班淑娴心中火气十足,一看殷梨亭的目光之隐隐有诡异。就知道殷梨亭心中没有说好话,火气冲头,同样一把掌打向了殷梨亭。

    这可是出乎殷梨亭的预料之外了。

    班淑娴虽然到了殷梨亭身边,殷梨亭却没有什么防备之心,一来殷梨亭刚刚绝处求生,费了好大的力气,此时精神一松,一点劲力都凝聚不起来。二来班淑娴是正道中人,她打何太冲,那是人家夫妻的事情,或者是昆仑门中之事。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怎么可能回偷袭自己的啊,昆仑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殷梨亭千算万算,就算错一件事情,女人这生物从来不是讲理的。班淑娴打得时候,也就是怒气上头,抬手就打,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多。

    殷梨亭虽然措不及防,但身体本能的一晃,躲过一掌。

    班淑娴也是练武之人,反应快到极点,几乎不经大脑思考,反手一掌,又拍过去了。

    这一掌隐隐约约蕴含着昆仑武功要义,快如风雷。殷梨亭一时间也有点躲不开。

    殷梨亭心中暗道:“如果被班淑娴一巴掌打在脸上,我殷梨亭还有什么颜面见人。”殷梨亭心中火气,心中安生杀机。

    忽然一根剑鞘飞来,直接打向了班淑娴,这剑鞘已经将班淑娴胸前的诸般大穴都笼罩进去,如果班淑娴不管不问,今日非得给班淑娴一个好看不可。

    班淑娴手一挥,就将剑鞘打下来。定睛一看,一个人已经在殷梨亭身后了,说道:“六弟,你没事吧。”

    殷梨亭说道:“小弟,学艺不精。让师兄担心了。”

    来人正是张翠山。张翠山觉得今日之事,都是因为自己而起的。故而对武当派出战的人特别是关注,这才抢了先手。

    张翠山平时都带判官笔,而今日准备与师兄弟一起以真武七截阵对敌。所以此刻带着长剑。

    也辛亏张翠山今日带着剑鞘来了。如果没有剑鞘。今日殷梨亭就少不得出一个大丑了。

    殷梨亭心中恨恨不已,恨不得出手,教训一下班淑娴。

    张翠山一摆手,将殷梨亭按下去了,说道:“你昆仑派如此有雅兴,想车轮战吗?好我奉陪。”

    班淑娴说道:“张翠山,你自甘堕落。还连累武当山门。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在地了。还有脸活着。

    张翠山对与殷素素成婚,与谢逊结拜,未尝没有一丝悔意。有些事情,虽然是事实,但却由不得别人说。

    张翠山本来就压力很大,再这么一言,当即道:“领教太上掌门高招。”也不给班淑娴准备时间。一剑带着风声而去,剑尖摇摆不定。似乎在说,自己的剑在刺向那个方向。但班淑娴知道只要被张翠山刺中一剑,不死也脱成皮。

    班淑娴挺剑来战。张翠山十年泛舟海外,在冰火岛之上,别无它事,一心扑在武功之上。武功精进神速,此时一出手就立即显示出威力来。

    张翠山一来恼怒班淑娴口不修德,二来也意图立威,一出手,就是杀招相连。一剑比一剑决然,一剑比一剑厉害。

    班淑娴虽然守得门户森严,但也抵挡不住张翠山一连番,海涛一样狂攻。班淑娴说道:“姓何的,你死了吗?”

    班淑娴一身厉喝,何太冲立即如梦初醒,剑一出,就要与妻子合谋张翠山,殷梨亭就在一边,如何能够忍受。一剑刺出,就搭在了何太冲的剑上,使劲向下一压,说道:“何掌门。胡乱出手,不好吧。”

    何太冲却对此充耳不闻,一心要与班淑娴回合。殷梨亭如何能让何太冲两人噼噼啪啪打了起来。

    四人分成两队,厮杀成一团。

    空闻见如此情况,忽然口宣佛号道:“阿弥陀佛。”

    这一声蕴含十足真气,让人听着不由的气血翻腾,手中的招式就继续不下去了。何太冲,班淑娴,殷梨亭听了这一声断喝,不由的招式一缓,打不下去了。

    张翠山也被空闻这一声震得浑身上下气血翻腾不止。但张翠山心道:“今日之事,最大的难题就在于少林一派,我万万不能在少林面前示弱了。”

    张翠山内功精湛,强压着不管,一剑挑飞了班淑娴的剑,说道:“承让。”

    空闻这一声本来的意思是让两方罢斗,却不想出现这样的事情,反而像是空闻发声暗助张翠山一般。弄得空闻好不尴尬。

    班淑娴此人说风就是雨得,此时此刻哪有脸面待在众人之前,也不捡起剑,一甩袖子一句场面话也不说,就回到自己位置上。

    何太冲屁颠屁颠的捡起剑来,赔笑得坐在班淑娴身边。这一坐反而是班淑娴坐在正位之上,而何太冲侧面相陪。

    莫声谷心中鄙视何太冲道:“我原本何某人也是一个大高手,也该有些风度,他哪里有一点点男子汉气概啊。真是见面不如闻名,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第一百一十章 武当清誉() 
第一百一十章武当清誉

    空闻一记“阿弥陀佛。”昆仑派愿赌服输,担子也只能少林一派起来,这一点空闻也早就有所预料了。空闻对几派的心思也都有所猜测,峨眉派不过是来打酱油的,这一点空闻早就有所预料。而华山派还没有出手,就被武当派暗中料理了,这分算计让空闻很是叹服。剩下的昆仑派与崆峒派,虽然名列六大门派。如何能与占据中原富庶之地其他四派相比。能挑大梁的只有少林派。

    而少林派此来,虽然有为空见大师报仇的意思,但是更多还是要打压武当派。毕竟冤有头债有主。少林派是堂皇正派。张翠山不愿意吐露义兄下落,少林派也只能苦苦相逼,晓之大义,再不成就比武赌斗,难不成真得杀前杀了张翠山,让张翠山代谢逊死,少林还没有跌份到如此程度。

    正如张三丰曾经评价少林派,少林派能够在武林之中,声名甚隆,就是少林派能秉行正道。

    空闻说道:“张五侠,你顾全兄弟情义,让老衲佩服,只是我那空见师兄,为了消除谢逊的戾气,甘愿身受谢逊十三拳而死,如果谢逊幡然悔悟,老衲只会认为我师兄做了一件大功德之事,决计不会向谢逊寻仇,然后谢逊不仅不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又使得许多无辜之人死于其手,此等冥顽不灵的恶徒,活在世上一天,就是罪过。佛祖有方便法门,亦有怒目金刚。对谢逊这种恶徒,丝毫不能手软。还请张五侠告知,以慰我师兄在天之灵。”

    此言一出,下面一片骚动。空见虽然已经逝去,十数年之久,但是在座各位仍旧有许多人受过空见大师的恩惠。

    一个高声道:“张翠山,昔日你也行侠仗义,我也十分看得起你,称你为好汉子,但是空见大师德满天下,慈悲为怀,他老人家行走江湖,甚少杀生,哪怕是山贼匪盗一流,也愿意感化。我胡老三,大家都认得,却不知道我胡老三曾经叫不沾手。”

    此言一出,立即有人说道:“曾经长江上的水道,号称滑不溜秋不沾手。”

    胡老三说道:“正是。我也曾做过恶,是空见大师,三次看见我打家劫舍,三次饶我性命。我曾问他老人家,为何不杀了我。他老人家说,他说我本性不坏。我胡老三杀人放火什么都做过,从来没有人说过我本性不坏。我从那天起就金盆洗手,再也不做往昔勾搭。空见大师点化之恩,犹如再造,听闻空见大师死在谢逊恶徒之手,我十几年来勤练武功,就是为了能为他老人家报仇。张翠山,我只问一句。这谢逊的下落,你说还是不说。”

    张翠山虽然满脸通红,还是说道:“张翠山生平从不负人,决计不会吐露义兄下落。”

    胡老三冷哼一声道:“我胡老三的底细,我自己知道,我这一辈子的武功也超不过你了,张翠山你如此说,我胡老三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但我有一句,现在就送给你,武当派不过如此。”

    胡老三说完话一脚将凳子踢开了,头也不回的走了。

    所有武当派弟子个个按剑,恨不得上前刺胡老三几个透明窟窿。却没有长辈的命令,全部都不敢动。

    张翠山站在原地不动,不一会最近渗出一丝血迹来。

    张翠山从小被张三丰教导,为人侠义心肠,生平没有做过一件亏心之事,常在江湖行走,对师门令誉实在是再爱惜不过了,须知名声变好很难,变坏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胡老三这一番话,给张翠山的打击,甚至重过打张翠山一掌,刺张翠山一剑。

    张翠山心中暗道:“也听过谢大哥说空见大师的武功人品,是谢大哥一辈子见过的除去阳顶天之外,最厉害的高手。谢大哥杀了他,实在不该。谢大哥已经有了悔意,只是事已如此,悔恨亦晚。我与谢大哥义结金兰,情义千斤,为谢大哥抗住全天下人的压力,也不后悔,只是连累师门清誉,实在是大大的不该。”

    这一刻张翠山心中升起切切实实的死意。只是念及众师兄弟都在为自己奋力拼搏,自己如果一死了之,又如何对得起他们啊。

    胡老三一离开,有一些聪明人也看出来,今日之事说不得会演变成武当派与少林派的火并。自然是先走为妙,走的都是些江湖游侠。根基浅的人物,自然有更多的人凝神一待。看少林与武当如果过招。

    空闻说道:“张翠山,你到底说还是不说。你要想清楚了,不说,你自己固然身败名裂。也会连累武当山清誉。”

    张翠山按在剑柄上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钢牙咬碎,一字不发。莫声谷心中大惊道:“五哥,恐怕又死意了。”

    莫声谷一直在防止张翠山自杀。原本以为俞岱岩身体好了,武当派又解开与天鹰教的心结,张翠山就不会如此了,却没有想到事情,还是要走到这一步啊。

    莫声谷知道张翠山现在的局面是偶然之中的必然,张翠山与谢逊结交,虽然彼此钦服,但是两人根本就是冰炭不同炉。张翠山是何等人,殷素素就评价他,说张翠山是软心肠的烂好人。而谢逊是谁,一心复仇,手上沾血无数,滥杀无辜从不手软。虽然其有可怜之处,但更多的是可杀之处。起码在莫声谷看来,如果莫声谷有能力杀了谢逊,决计不会留手的。

    如此两人,且不说两人身份上对立,就说性格上的不同之处,也是张翠山与谢逊一直待在荒岛之上,才能相安无事,如果两人一起行走江湖,早就打起来了。

    如此义结金兰,能有什么好结果。莫声谷看来张翠山一身悲剧,就是娶了一个不该娶的老婆,这个尚能接受,但是与一个不合适的人结拜为兄弟,这才是张翠山的死结所在。

    莫声谷却不能让张翠山做傻事,一步上前,按住了张翠山的手,说道:“五哥,让我来。”不等张翠山说话,使个眼色给殷梨亭。让殷梨亭看住张翠山。

    殷梨亭虽然不明白莫声谷为何让自己看住张翠山,但殷梨亭与莫声谷关系最好,彼此也最为信任,一时间也不问什么,就站在张翠山的身边。

    莫声谷上前一步说道:“空闻大师,不必强人所难了。五哥说不说就不说,少林有什么意见就请划下道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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