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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愤是一种病-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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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缺的主体,最后才关涉意识的对象性因素客体――人物行为以及同物质环境的使动与被动关系。在这个过程中,陈家桥创造了一种可以称之为〃主观还原法〃的写作方式。
  陈家桥笔下的人物和现实主义小说在理性层面设计的人物不同,现实主义小说中人物性格的统一性、行为的理智性、命运的社会性是陈家桥所拒绝的;同时这种人物也和现代主义小说在非理性、无意识层面设计的人物不同,现代主义小说中人物的官能化、冲动化、前意识化也是陈家桥所拒绝的。
  陈家桥在小说《现代工艺》中借人物之口说:〃我处理的是激情,而不是身体。〃这句话完全适用于他小说中的人物特征。他关心的是人物主观意识层面的记忆、意志、判断等现象,而不是关心人物在现实的社会关系中理性层面上的身体行动(事实上,他经常为他的人物设计一个和现实生活完全脱离的情景)以及无意识层面上人物的官能、肉体行为。这使陈家桥的小说一方面区别于传统现实主义小说的宏大叙事,同时也区别于新生代小说的私人化叙事,他孤立地走在另一条荒凉的道路上。
  他驻足于意识的表象,深埋于意识活动的本原过程,并将之表现于直观体验和超验冥悟之中。他笔下的人物形象既不是社会学意义上的典型(如吴荪甫,茅盾《子夜》),也不是文化意义上的象征(如丙崽,韩少功《爸爸爸》),更和意识流层面上的无意识主体(如岳之峰,王蒙《春之声》)相区别,而是作为一个心理学个体在类似于现象学的视角中绽露出来的〃心理全体人〃。
  与此相联系的是,陈家桥在叙述上的叙述视角杂糅的特点。《危险的金鱼》中,叙述开始的时候,作者采用的是第一人称限制视角,叙述人讲道:〃我想这十条金鱼的来历将是一个谜。现在当我背对N向读者陈述与这十条金鱼有关的事件时,包括我在内的许多人都非常强烈都渴望知道它们的出处。〃叙述人似乎是〃我〃,叙述视角似乎限制在〃我〃所能感知的有限的范围之内,〃我〃不比故事中的其他人物知道得更多, 〃我〃只是一个属于〃我〃又限于〃我〃的意识,这个意识无法进入故事中的其他人物比如 N 的内心,这个〃我〃问道:〃N 在买这十条金鱼时是什么心理呢?〃对此,〃我〃只能猜测,但是不能知道。但是随着小说的发展,作者却突破了这种视角上的限制,例如在第5节就出现了这样的叙述:〃天黑以后,N 和小吴一起漫步在医学院的林荫小道上,昏黄的灯光每隔20米就撒下来,每当他们走到路灯下,开始以能看清对方的目光进行对话。小吴说,你的这十条金鱼不算太差,体质还好。〃接着小说中出现了 N 的直接引语。这里作者显然放弃了第一人称叙述视角的限制,而出现了限制视角和全知视角杂糅的情况。
  这种情况几乎出现在陈家桥的所有小说中。有的时候非常隐秘,如《相识》,这个只有3000余字的小说总体上用的是第一人称限制视角,但是在叙述的过程中,我们却看到了这样句段:〃他忙说:‘真不好意思打搅了。'他顿感现实美好起来。〃这里的〃他顿感现实美好起来〃表明叙述人〃我〃已经不仅仅是切入了对人物的外部行为的全知,而且是切入到了对人物内部意识的全知。叙述人之所以不把叙述视角的限制放在眼里,超出叙述视角的范围活动,笔者以为可能是出于叙述人作为超级意识对小说中的各个单个意识进行总体观照的冲动。叙述人需要自由地占有小说中所有人物的主观意识,让这些意识成为叙述人总体意识的一部分。因而,在这些小说中,叙述人〃 我〃和小说中的其他人物在意识上是同一的,〃我〃作为叙述人常常只有形式主语的意义,这个〃我〃实际上是没有人称的,是结构意义上的,是个空洞的形式,他常常无端地被推翻,他的视角限制对小说叙述者在各个单个意识之间的跳跃根本构不成妨碍。
  从这个角度,我们就很容易理解,为什么陈家桥的小说中常常出现一个三角形的人物结构。《兄弟》中〃我〃、弟弟、黄琴就是这样一个结构。在这个结构中,〃我〃和弟弟表面上是两个人物,但两个人物实际上出自同一个〃意识〃,小说第一自然段叙述人就宣布〃他(弟弟)是我另一个自己〃,他们的视角来自两个方向,但意识却是一个,小说中写道〃只要我是弟弟的亲人,那么我就必须通过我弟弟来看待她〃,他们曾经同爱一个恋人黄琴,甚至〃我〃在见到弟媳的时候也有一种将她当作自己媳妇的冲动,这些都泄露了〃我〃作为叙述人和小说中另一个人物弟弟之间在意识上的同一关系。但是这个同一的意识又是分裂的,分裂成了正反两个方面,〃我〃构成了这个意识的正面,而弟弟则构成了这个意识的反面,弟弟〃发誓不和我说话〃,逃避和〃我〃见面显示了弟弟和〃我〃的反对关系。然而这种分裂是短暂的,小说的叙述动机恰恰是对这种分裂的反抗,是正意识和反意识的和解,小说中处处显露出〃我〃与弟弟和解的动机。而充当正、反意识之间的中介的是黄琴,黄琴并不是一个实际上存在的第三者,而是正、反意识之间和解所必需的中间意识。这样《兄弟》中就形成了正意识(以〃我〃为象征)、反意识(以弟弟为象征)、中间意识(以黄琴为象征)的意识结构。这种结构在《克隆人》中表现得很极端,小说中的正意识是恩,反意识是〃我〃,中间意识则是〃冬峥〃,陈家桥在这个小说中为了更加明确正意识和反意识的同一关系,将〃我〃设计成了恩的克隆人,这样〃我〃和恩一方面是两个个体,另一方面又是有着同样的身体、同样的气质、同样的记忆的同一个人,〃我〃只不过是作为恩的反意识而诞生的恩的另一面而已,也就是说〃我〃和恩完全就是同一个〃意识〃,〃我〃之所以诞生,其使命是通过挖掘脑海中关于冬峥的记忆(中间意识),进而通过杀死〃恩〃的仇敌达到与恩分裂后的和解。又比如《别动》中暗杀者陈推和暗杀对象张明之以及宋琴之间的关系,《相识》中〃我〃和等待见到〃我〃的〃年轻人〃以及被〃我〃等待的〃中年人〃之间的关系,等等,都是如此。陈家桥正是通过这种人物关系,隐喻人类主观意识的内部结构:正意识、反意识、中间意识,充分展示内部精神的各个方面,动态演绎它们的冲突、割裂、撒播以及和解、交融、转换,从而达到对主观意识的直观理解。
  陈家桥,这个来自大别山麓的青年小说家,在文学的园地已经经历了近十年艰辛的探索,可以说,他已经创造了属于自己的独特的小说叙述图式,形成了个性化的创作风格,其小说的探索性使他在先锋小说式微以后的90年代中国文学格局中处于非常重要的地位,随着时间的推移陈家桥必将为更多的人所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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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恪小说论

  到目前为止,刘恪小说创作经历了两个时期:一是八十年代末的〃长江楚风系列〃,以《红帆船》、《山鬼》、《砂金》、《寡妇船》为代表。二是始于九十年代初的〃诗意现代主义系列〃,以《蓝色雨季》、《城与市三部曲》为代表。〃寻根小说〃大潮涌动之时,正是他创作〃长江楚风系列〃小说之日,但是不同于贾平凹、阿城、韩少功、王安忆等的文化本体主义思路,刘恪的小说只是借用〃文化〃的通道、〃人类学〃的视角,〃回头去看那一片巴山楚水〃,他显然更重于挖掘人在特定自然与文化中雄强、血性、勃发的生命力,这是一个以生命为本体的理想世界,是〃生命的实体象征〃(童庆炳),可以说〃为'文化小说'增添了一种新的色彩(张颐武)〃。但是刘恪是一个锐意探索的小说家,不久,刘恪就以系列〃诗意现代主义〃再次震撼了文坛,成为〃先锋文学〃阵营中重要的一员。碎片般的故事、感性的直觉渲染、散乱的文体拼贴、水一般弥漫的氛围。。。。。。这其中既有普鲁斯特式的意识流动,也有博尔赫斯式的叙事迷宫,论者认为刘恪以其〃跨体小说〃为汉语写作的新的可能性提供了启示和经验(王一川)。不过,本文不以上述理路来论述,本文试图将刘恪小说看成一个整体,通过〃意象〃这个中介词汇,窥视其深层隐秘。 

  刘恪是一个视觉型作家。 〃阳光在丛林的小路上行走,蜿蜒起伏,有浅灰色的雾幛干扰,迷糊了日渐熟悉的景物,倏时的动物黄昏规笼,巢穴里已满是等待黑暗的生命。〃〃双调河重重迭迭地依秩展开翠屏,原有的一点阳光粼粼丝丝地收走,光斑闪闪烁烁笑过以后,肥叶便轻轻摇曳把它弹在水花里,而水波浮泛着黯淡的银梭又扎在青青灰灰的石穴里。〃刘恪就如同一个画家,他的小说就是由一个又一个画面构成,这些画面是光影婆娑,色彩弥漫的。世界在视觉上的还原。黄昏、雨霁、山影、河流……这些才是他的小说的真正主人公。
  〃长江楚风系列〃时期的刘恪如同一位泼浓墨涂重彩的写意画家,世界在其笔下绚烂多姿、生机昂然,而且充满了紧张亢奋的动感。〃诗意现代主义〃时期刘恪又如同一个印象派画家,笔下的画面都罩上了一层虚幻的光影;色彩婆娑;意绪弥漫。一方面繁复纷呈;激情四溢;一方面单纯和谐;宁静悠远;这种不同显然不单纯显示了技巧层面(创造意象)的变化;还显示了〃看什么〃、〃怎么看〃的变化。
  〃长江楚风系列〃中,作者 〃着力描写的是大自然的性格,竦峙的山峡,奔腾桀傲的江流,空朦的山野,丛密的莽榛,野牛、大蟒、江鲨、巨豚等等,既使人毛骨悚然,又显示他们的生命特征。。。。。。。在刘恪的笔下,大自然也是神性的。〃(7)携带着原始野性的高拔的生命力始终是刘恪在楚地的一草一木中着力挖掘的内核,意象中自然的神性叠印着人的神性,人的生命力照耀着自然的生命力:〃血一样的长江,血一样的人,还有血一样的红帆船!〃(《红帆船》)血一样的红帆船在大江中暴怒地冲突与主人公海江血性、狂躁、原始的人性相互指证、相互诠释,这些都使局部意象达到了文化象征的高度。
   如果说〃长江楚风系列〃中的意象只在局部出现,那么在结构功能上真正达到普泛意义上的隐喻和象征高度进而成为小说本体的是《蓝色雨季》和《城与市》(三部)。在这四部长篇中原来那种〃图象〃式的视觉形象被想象的意识形象代替,在这里,记忆和想象成了构设意象的重要手段,一种更广阔更自由的非视觉联想因素参与到意象结构之中。意象的暗示性、不明性和无限性的加强为意象及意象群整体地向隐喻和象征过渡提供了契机。
   《蓝色雨季》中大量地运用了隐喻型意象,比如:
  他很耐心细致地铺开女人,如同农人展开犁耙与锄头,农田里麦草的气息燠热而动人,那熟悉的泥土味,或者是腥香在每个女人那里次第开放。
  ……
   河岸仅仅是农业叙事的一个背景,女人是它最丰硕的谷物。
  隐喻就如同一座搭在物与物;词与词之间的桥梁; 它强调的是不同事物之间的类比关系;这种类比关系并不排斥而是凝视、对话、接纳。肉体即大地――这是创世神话中对世界本相的描绘。而女性躯体的生衍繁殖功能则与农业在大地上的生息轮回以及绵延不绝的人类时间的流逝构成了一种本原性的互文。这里隐喻将更多的语词、事物从晦蔽中召唤了出来。 
  象征型意象在《城与市》中运用较多。小说第一部第三章〃'影视诗剧'〃以〃回廊〃冠名:
   回旋的楼梯上下无限。
   有一只蝙蝠飞翔。。。。。。。
   每天行走 左走 十个八个扶栏 次第七八个阶
   级 右旋三五个扶栏 依序五六个阶级 上十三
   步 台阶扶栏 下十三步 门柜墙壁 左右上下
   上下左右 扶栏下的台阶 上升下降悬在一念
   扶栏拐弯 人心却不间歇 扶栏无限幽深 走廊
   无限曲折。。。。。
   走过无尽走廊便是走过无尽岁月。
   剩下,剩下便是抚摸。
  回廊是无数神秘、诡异、可怖的生灵翻涌扑闪之地,迷宫般错综复杂的岔道,又仿佛是术数卜相的数字密码,暗示着一种莫名的命运玄机;回廊还是一截断开的时间空挡,是无限时光回返与归去所留下的一道刻痕;回廊亦是现世的避难,〃黑暗是灵魂的寓所〃,〃小说家与诗人他们则沉湎于个人内心想象的隐秘叙事〃(《城与市》)——…诗人来自夜晚,他们回避日光(日光带着只争朝夕的功利主义气息)下的裸露、争执、迷狂,更愿意将幻觉栖居于如水的月光中。
   《城与市》中类似的象征意象有很多;如〃镜子〃、〃梦〃、〃深夜〃、〃花园〃、〃植物〃等等,他们在小说中快速更迭、跃动赋予语言一种自我繁衍自我生成的能力,它们纷纷缠绕在一起,突围、淹没、拒绝、限制又相互依托、聚拢、引领、转化着,共同组建了一个自足的充满活力的世界。正如作者在《城与市》中所说:〃我常常经历这无声无息的夜晚,往事绵延不绝涌来其实那是一片词语的原野它得着各自的特色举行盛大的节日舞会,我被它们的多姿多彩和丰富的气味所迷惑,于是我只有选择,选择那些平时生命中所钟爱的一些语汇:生命,灵魂,血肉,梦想,幻觉,自由,往事,时空,边缘,廊道,黑暗,阴影,河岸,虚构,宁静,忧郁,风景,神秘,朦胧,树,路,门,象……〃在刘恪的眼中世界本身就是一种隐喻、象征,万事万物之间由相异而同一,具有相互解释的能力。
  这是90年代后半期的刘恪,当世界在刘恪眼中有了无尽的隐喻和象征意味时,当神秘晦暗的世界在主体的人的面前展开之时,主体觉出了自身的渺小与无力,〃楚风〃时期那种外泻甚至泛滥的激情、轻狂消退了。一方面他虔诚、颤栗地面对着世界,尽可能地剔除轻妄的理智与价值判断,较多地保留了对于世界的最初的那份感觉认同,因为这是与世界建立充分尊重和信任关系的最好途径。他开始将感觉过程本身当做审美目的。《蓝色雨季》和《城与市》中陌生的想象的超验世界与真切的经验世界粘合在了一起。另一方面,他退回到记忆中,经由记忆过滤铅华蚀尽的那个遥远、宁静、清凉、徐舒的空间是唯一能和眼前这让人惊诧让人怦然心动的世界对应起来的域地。世界的秘密在刘恪眼中自由地敞开了;事物在刘恪的记忆中慢慢地变形、生成、拔节了。
  意象是刘恪小说的语言,也是他与世界相遇、照面时的一种姿态。刘恪是一个谦卑的观看者和倾听者,世界在其笔下之所以表现为如此繁复、斑驳的图景就是因为他放弃了知识判断和理性取舍。世界的真相也许就包含在这微小、细碎的意象交叉、互动之中,本真世界被经验还原了,自我主体亦在世界万物中投下了不灭的影子。刘恪是观看者、倾听者,在对世界的谦卑之下隐藏着一股浓郁博大的接受了大地恩赐的幸福感,一种与世界在沉默中对视、相应、理解、拥抱而获得的圆满富足感。

  跨过一片茫茫的意象丛林,刘恪踏上了神话的思维高度。早有论者就〃长江楚风系列〃小说的神话——…史诗式叙述方式(包括人物形象的神话英雄特征;楚地自然人情的神奇和不可捉摸;神性绵延中的血缘谱系;叙事话语上的全知视角和大跨度的时间容量等)所表现出的〃神话结构逻辑〃作过评述(8)。从叙事学角度把〃长江楚风系列〃小说视为神话或准神话史诗是非常恰当的,因为神话首先是一种叙述,其最基本的话语功能在于以象征的方法戏剧性地想象出或建构起人类与世界关系的模式,即元叙事。
  神话思维就形式而言是重直觉重想象而反概念逻辑反理智同一性的,本质上是一种意象——…象征思维。刘恪小说中无数散点的意象之所以能被集结起来也全赖神话思维所具有的这一象征整合能力。《蓝色雨季》和《城与市》中的许多神话元素仿佛一个个枢纽站,将小说曲折庞大的语言和意象汊道联络在一起,使之成为开放、通达的文本世界。
  在《城与市》中,直觉意象成了作品的主体,〃长江楚风系列〃小说那样大规模的完整的隐喻、象征式的神话叙事已不是作家写作的重心,但神话仍以单元叙事的形态被局部保留着,有时甚至是对经典神话的直接移用和重写。如 〃女人是一个神秘的符合〃一节就是对《山海经》和《穆天子传》中〃西王母〃神话的重新解读和改写;〃一次梦中的手势〃中则有〃大水·舟与鸟·神话〃、〃神谕 一种启示〃的两节。对〃西王母〃神话所包含的浓艳的肉欲成分的想象和补写撕毁了创世——…救世神人的圣洁性,后者则通过平庸的日常生活对神话的荒诞入侵从而瓦解了所谓重大命题的脆弱以及神话在现世的尴尬境地。
   神话中反复出现的合成象征就是原型。原型不一定是叙事,它可以是一个词、一个意象,也可以是人们共有的某种已知经验。原型意象是刘恪小说中所有意象关系中最明亮的,周围的文字因它们的存在而变得有序、从容、自足。《蓝色雨季》和《城与市》中常出现的原型意象有〃镜子〃、〃梦〃、〃浴缸〃、〃0城〃等等。比如〃镜子〃这一意象,使人直接联想到古希腊那个著名的在水边顾影自怜的美少年那西索斯神话。镜子使事物一真一幻地对称,而作者对〃对称性〃的解释是:〃时间和空间都有各自旋转的对称性,它们的破缺不在自身而在对方的相互映证,即时间的破缺在空间,空间的破缺在时间。〃(《城与市》(二))我们眼中的图景也许是错位的一瞬间的碎片叠加,所谓真相也不过是镜中擦过的残影。然而镜子映出的虚象还是与另一种世俗世界的真相有关,〃现时中,你会觉得那些虚拟的,乌有的东西更真切起来。。。。。。虚无浩浩荡荡向你奔来。〃(《城与市》(二))这是真实与〃真虚〃的颠倒。在另一处以〃双面镜:姿与宁〃为题的段落中有如下文字:你的文字刚抵达姿的侧翼,姿瞬息间又变化了,你抓住她变化中的幻象,姿又以现实的态势,也就是说你永远无法把握姿的此时此在。其运动的瞬间性使此时此在的存在,哪怕是片刻的存在都处于虚设状态,也许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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