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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宗玉文集-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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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突然呸一声骂道:尽放你娘的臭屁!这班狗官,哪年到我柑桔场不是把最好的桔子一袋一袋摘走?我得了他们什么鼓励?什么技术?我什么时候〃边听边点头,最后满意地微笑起来〃了?!……黄文被骂慌了,蛰了手似的忙扔下电话,骂道:这该死的倔老头!大家问是什么事,黄文不肯说。原来上上周黄文去沙水市古城县采访了一个承包县柑桔场的老头,为了升华主题便于发稿,便胡编了领导对柑桔场的大力支持。不料今日却遭一顿恶骂。
  楚玉在学校有早起的习惯,几次早晨去专刊部碰到石主任和女人在睡觉,弄得双方都比较尴尬。楚玉本想早点来打扫卫生,谁知会遇到这种事。
  楼上资料室张姨在报社呆的时间最长,又爱饶舌,报社什么事她都知道。有次张姨邀请楚玉到她家吃饭,把石主任的事全告诉了他。
  石主任文革期间下过乡,与一个乡下女结了婚,大概是受过她箪食瓢饮之恩。两人生了儿子。后来石主任被调进城,乡下女怕保不住夫妻关系就百般阻挠,但石主任还是带着儿子进了城,把她留在乡下。那妇人隔一段时间便来报社吵一架,弄得报社尽新闻。石主任赌咒发誓说自己不是那种没心肝的人,要她先在农村呆一段,等以后有条件了再把她带进城。这样吵了几年,石主任终是把她的户口转进城了,并给她搞了个门面做百货生意。谁知那妇人抵不住城里灯红酒绿生活的诱惑,加上石主任工作忙没顾及她,她便在外面乱搞,被石主任发现了,两人打一架,石主任便搬到办公室住了。已有好几年了。
  楚玉有些伤感,觉得每一个人都活得不易。对石主任带女人到办公室睡也就看淡了些,觉得他们这一代人自有自己的生活理由和生活方式。但楚玉想起师大艺术系胡素花心里免不了有疙瘩。自那次见后,胡素花已在楚玉心中留下了一个淡淡的影子。楚玉有些想她再来,可又怕她再来。这种矛盾的心理一直在轻微地折磨楚玉的神经。
  有天黄昏,楚玉准备写文章,发现笔和纸忘在办公室了,就返回拿。正碰上胡素花与石主任在唱卡拉ok,楚玉没想办公室右角的纸盒里竟是这等设备。胡素花是学音乐的,自然唱得痒人心,石主任的嗓子却象破锣在敲,石主任唱时,胡素花就掩着嘴笑。见楚玉闯进来,石主任的目光有点不自然,忙把话筒塞给他:来,来,你唱。楚玉推辞:我不会,还是你唱。胡素花说:不会我教你。楚玉就接过话筒。
  下一首是黄梅戏《夫妻双双把家还》,胡素花唱了一句:树上的鸟儿成双对。楚玉红着脸喉咙象被什么堵住了。石主任就抢过话筒:你不唱,我唱。
  楚玉站了一会,心里怪酸的,拿起笔纸准备走。这时有几个人闯了进来,找石主任打牌。石主任忙把桌子收拾好,说:来得真早,我以为你们要八点钟才来呢。
  一个笑道:所以你找了个小情人在唱歌。石主任忙说:别乱说,人家还是小孩子。那人说:知道唱夫妻双双把家还了,也不小了。说着瞄了胡素花一眼。胡素花把头抬起装着在看天花板。
  石主任回头说:这几个是电视台的朋友,开开玩笑,别当真。
  楚玉见胡素花被闲下来了,迟挨了一会就不走了,把她带到办公室那头的玻璃格里谈话。
  楚玉说: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胡素花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他:怎么不来?我来过三次,都没见到你。
  两人说了一阵闲话,楚玉朝那边打牌的望了一眼,装着漫不经心的样子,把知道石主任的事全说出来了。
  胡素花低下头,沉默片刻,说:我懂你的意思。我也不想来了,上次碰到你那回后,我隔了二十多天也没来,石主任就打电话叫我,他说他太寂寞了,太孤独了,身边没有一个高品位的朋友,问我是不是在防范他什么?我见他话说到这步了,就又来了……上次我还看到他一个情妇,我觉得各人的生活方式由各人自己决定,我们只要清楚我们自己在干什么就行。
  楚玉瞪目结舌,他发现胡素花根本就来是想象的那么单纯,自己在她面前倒显得肤浅多了。可来是不甘心地问:与石主任玩,你快乐吗?
  胡素花笑了笑,本不想回答他的话:也许是你想得太多,难道我会爱上他不行?他差不多可以做我父亲了……学校生活太单调,有时出来玩玩也挺有意思的。
  楚玉心里想现在情人和父亲的年龄可并没有区别,可没敢把话说出。憋着一肚子不是滋味。石主任见两人在那边叽叽喳喳没完没了,心里烦躁,老出错牌,就叫:小胡,你再不走就没公共汽车了。
  胡素花看了一下表,啊呀一声说真的很晚了。站起来要走。
  楚玉说:我送你。经过牌桌旁,石主任看了楚玉一眼,又看一眼,说:你尽快送她上车,晚了就没车了。
  楚玉头皮有些发麻,嘴里却说好的好的。他发现石主任的眼神怪怪的,又怀疑自己是神经过敏。
  走在灯火阑珊的街上,楚玉突然说:今晚的话,你别跟石主任说。
  胡素花笑了笑,然后看着他说:我俩更是朋友,对么?
  楚玉怅然若失地点点头。
  送走胡素花,楚玉一个人在街上东逛西荡走了好久。他不知道是原本就没看清胡
  素花,还是这一个月胡素花变了。心中那个清晰的影子开始变模糊了,街上有轻音乐在徜徉,楚玉的心象似在水中飘浮。
  早晨,楚玉走进部里,见石主任有意识地在看他,心里发慌,便走过去笑着问:昨夜战况如何?石主任说:几个朋友玩玩,并不真赌……你小子是不是看上小胡了?昨晚有那么多话要说?哈! 
楚玉的脸色更加不自然,怀疑石主任是不是听清了他们的说话,又觉得不可能,因为隔那么远,他们说话声音又低。楚玉感到石主任特无聊,她又不是你什么人,我与她多说两句就不行,就说:瞧我这副尊容,也有自知之明,就算看上她她也不会看上我。 
楚玉话里有点刺,石主任笑了笑,讪讪把话说开。
  连日来下着大雨,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湿热中,楚玉心中烦闷,什么事也懒得干,与石主任的关系也似乎进入一种尴尬局面。
  有一天楚玉又从资料室借了本《射雕英雄传》在看,林力进来说:你倒悠闲得可以,真正的闹市隐者。怎么不写文章了?楚玉说:你也不写。
  林力笑道:我不想分到这里了。我现在只想多搞点钱往家里寄,让吃了一辈子苦的父母享点福。
  楚玉诧异的问:你不是在与黄文竞争吗?干嘛放弃?我是他妈的码头没站好,努力也白搭!林力欲言又止,停一会儿说:其实你还是有机会与黄文竞争的,只要再发几篇大稿。
  楚玉摇摇头,突然记起了什么,就说:你得提防黄文,他见你可能是他的竞争对手,在到处说你坏话呢。
  林力心里一惊,忙问:他说什么了?
  楚玉觉得失了嘴,就说:其实也没说什么。
  林力一双眼睛盯着他:你说!
  楚玉没法,只好说:宋蓉上周告诉我,说你与你的指导老师……有几次在街上被动人看见……我问她怎么知道,她说是黄文告诉她的。
  楚力的脸慢慢红了,他咬牙切齿地骂:这头猪,欠揍!我做什么干他屁事?!他在外面嫖娼以为我不知道?
  楚玉看他神色,知道这事不是无中生有。象周冰枝那样的风姿,不说林力天天与她在一起会把持不住,就是自己这个局外人也为她有些着迷,何况周冰枝独身。但林力说黄文嫖娼,却超出了他的想象的范围,也是他难以接受的。说实话,他并没有从心里否定过黄文,只不过觉得俩人的性格格格不入罢了。在学校黄文也帮过他几次忙,就说上次打的事,也是由于自己过于迂,黄文除了想多写几篇文章外,也有为他挨民工一个耳光抱不平之意,他却一拳把黄文的鼻子打得出血,事后火气消了也就有些后悔。
  楚玉苦笑道:我们,唉!我们一个个都怎么啦?
  林力以为他说风凉话,阴着脸说:就你好嘛!
  楚玉摇摇头,叹道:我好?我好什么?我差一点与石主任争一个妞了呢。接着就把这些天来的苦闷和惶惑全说出来了。
  林力也是一脸的无奈,见他话说到这份上,也就不隐瞒什么了,说:你不同,你是真心喜欢那妞,只是现在的妞都叫人猜不透。我们呢,真不知是算啥!林力说着说着,声音有些咽涩。本来自己也想真心,可世事叫你无法真心,你不是说我变得讨厌了吗!是的,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挺讨厌的……林力的眼泪直往下掉。父亲叫我清清白白做人呢,可这世道还有界限吗……何谓清白?何谓不清白?……林力用双手捧着脸,泪水顺着指缝渗出来。
  楚玉很感动,他从没见林力这样伤心过。由不得自己的眼泪也流出来了。又不知如何劝,只反复说:你这是何苦?你也是何苦?
  林力擦了泪,把与周冰枝的事粗粗说了。尽管周冰枝仍然没答应会与林力结婚,也许永远不会,但他根本无法离开她。他需要她,就像植物需要阳光雨露一样。这种爱也许不似幻想中的那么纯洁神圣,但这种爱对他来说是刻骨铭心的。周冰枝还答应帮他分进江南日报,如果不想干记者,就进银行。周冰枝的父亲是江南日报的副主编,母亲是省工商银行系统的一个头目。
  楚玉听心里酸艾艾的,你小子什么都得到了,就是感情有点不适应,你还哭?感情不适应以后总会适应的。而我乱糟糟的处境得上吊才行。
  林力走后,楚玉对着窗外的几瓶花草发了一晌午的呆。大颗大颗的雨珠打得花草蔫蔫的,挺可怜的样子。
  这年头,不知咋搞的?晴几天,就喊旱;雨几天就叫涝。几天的大雨,使沙水附近的河流都暴满,洪水滚滚,白浪滔天。值班室的电话响个不停,都说汛情严重,百年不遇,虽然不免危言耸听,但至少情况有些不妙。
  市委宣传部要求星期天专刊这周的一版得组织一篇大型通讯,报道沙水地区的人民在党和政府的领导下如何与洪灾作头争。
  部里要刘编辑去,这样的大型报道刘编辑写得最好。但刘编辑还耿耿于怀上次稿子被压下来的事,石主任好说歹说,他才应下来。于是就带了楚玉出去分头行动。
  楚玉与日报、电视台及其他几个省级报刊的记者乘坐一辆面包车跟着三辆奥迪出去。三辆奥迪中坐了六个官员,楚玉与他们握手时,手有些抖。心想:同样是两个肩膀扛着一个脑袋,他们就是威风。
  雨脚如麻,铺天盖地,声势浩渺。远远望去,白茫茫的一片浸淹了刚泛黄的稻子。楚玉相起自家的三亩地,不免有些担心。
  到了古城县,县政府见省里来人,就放开其他的事,在县里最大的宾馆里为领导压惊洗尘。
  饭后,县长汇报了灾情及救灾情况。龙部长听说仙人湾水库将有决心堤危险,一旦决堤,全县将淹没三分之二。便要把车了开往仙人湾。县长忙说:那里危险,去不得。龙部长一挥手:正因为危险,我们更要去!
  几个记者忙掏出笔把这话记上。楚玉依着葫芦画瓢。大雨笼罩的仙人库,无数的人们正在从两旁的山头运土运石加固堤坝,工地上雨声锄头声号子声汇成一片,颇为壮观,很振奋人心的。领导们从车里钻出来,每人穿一件雨衣,身边还有县里的人替他们打伞。
  一个记者从工地上借来几把铁锹,每个领导手中塞一把,然后叫打伞的人退开,让领导装作要铲泥的样子,江南电视台的记者在一块油布下扛起了录像机开始拍摄。
  一阵猛风刮过,把龙部长的雨衣帽掀翻了,雨水象瓢水一样往龙部长的光头和脖子里灌,龙部长手忙脚乱,样子很狼狈。照相机、录像机都摄下了这一珍贵的镜头。
  转了几天回来,刘编辑问他这几天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
  楚玉说他最大的感受是胃不好受。下面的人以为省里下来的人无官也大三级,所以劝酒特猛,使他每餐必醉。谁知他狗屁都不是。
  刘编辑大笑,笑后就要楚玉的采访笔记看。隔了一天,刘编辑就把稿子写出来了,标题特别醒目: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 
一曲激越人心的抗洪歌。稿子浓墨淡写,洋洋洒洒五千余字,描写了洪水无情人有情,领导和群众肩并肩共筑抗洪钢铁长城。龙部长在仙人湾的照片做了压题照。
  文章上报后,得到了市委宣传部的致电嘉奖,沙水晚报的头头一时喜眉笑目。文章是刘编辑写的,但楚玉的名字也在上面。这样一来使黄文几个晚上没睡好,原以为击败林力,就可以稳坐钓鱼台了,却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黄文想了好久,决定给伍总送点礼,乘离开前把事情办妥,免得夜长梦多。心里却尽是疙瘩儿,曾经对父亲笼络税收人员那副奴才嘴脸深恶痛绝,想不到现在轮自己用这种伎俩了。又想以前在学校入党评奖学金什么的都由大家推荐,还比较公平。根本不象现在勾心斗角,搞得心力憔悴,彼此象阶级敌人一样。为写文章的事把楚玉得罪了,又跟别人说林力与周冰枝的事把林力也得罪了。原以为自己是个胜利者,可心中总乱慌慌的不安稳。其实,这些都还罢,最糟糕的是不该认识贾警的外甥女,并与她圈子里的人搞到一起,现在抽身也难……
  黄文一夜无眠。
  星期天黄文带宋蓉一起去了太阳神食品城。并没把目的告诉宋蓉,只说实习将完,买点高级东西带回去给自己父母尝尝。
  宋蓉这二个月在紧追服装潮流,其他什么也不想,哪知道他是给伍总送礼?就笑他孝心大大的有,她可没这份心思,上次寄了一张照片回去,被父亲骂作是狐狸精了。宋蓉咯咯大笑:这个倔老头,回去了还不知该与我怎样闹。我才不送他什么呢。
  黄文暗笑宋蓉还嫩。宋蓉从小就是在温室中长大的,不懂得生存的残酷,无论怎么变化都是浅层次的。不象贾警的外甥女,那女孩城府深得可怕,算计人毫厘不爽,偏偏装着挺单纯的样子,让男人一不小心就栽了跟头,黄文庆幸自己与她从一开始就没有真正的友情,也谈不上爱上她,与他们什么事都干了,却始终以清醒的头脑拒绝吸毒。学会与这些人周旋,也不失是一种能力,这社会有太多的逢场作戏等着自己去应变。 
宋蓉一路唱着歌:我们的大中国,是好大的一个家……她不知道跟在她后面的黄文心事重重。
  太阳神食品城是沙水市最高档次的食品城。里面要什么有什么,喝的吸的嚼的咬的,样样俱全。黄文花了四百多元买了两瓶茅台,正准备离开。宋蓉嗔道:人家这么个大小姐陪你走了那么长的路,你以为是白陪吗?也不知请人家吃点什么。宋蓉显然是被琳琅满目的食品吸引住了。
  宋蓉并没成心要宰黄文,只要了两瓶饮料,一盒精致糕点,两袋话梅。在厅内选一张圆桌坐下。打开蛋糕盒,却发现糕点已生霉了。
  黄文拿着蛋糕要换,售货员却不肯,说货开了就不换,黄文说货不开我怎知发霉了。两人争着争着,黄文就大声大气地说:请你注意太阳能神食品城的声誉!
  售货员耸了耸肩,一脸哂笑:太阳神誉满全市,谁也扳不倒。宋蓉走过来说:先生你太不讲理了。
  售货员扯动两下嘴角:小姐你好靓呀!上次选上江南小姐没有?
  黄文和宋蓉都气红了脸。黄文恶声道:三天后你再能稳坐这里,我跪着叫你爷。 
  售货员笑道:惭愧,我比你大不了几岁,叫爹就够了。
  黄文当即一个电话挂到卫生局,卫生局的小赵与黄文熟,上次黄文给小赵的姨父的制药厂写了一篇报道,没要他姨父的红包,小赵和他姨父都认为他够义气。
  小赵带来两个人当场验定那盒糕点,在检测单上盖了卫生局的章。拿着检测单,黄文冷笑道:现在看谁叫谁爹?说罢扬长而去。
  第二天沙水晚报有文章标题惊人:太阳神爆炸〃原子弹〃文章写道:一向享誉全省的太阳神食品城居然向顾客出售霉腐蛋糕无异于原子弹爆炸云云。沙水晚报发行量是25万份,沙水市平均每8人就有一份。当天下午,一年四季门庭若市的食品城就冷冷清清了。
  当晚,食品城的总经理找到黄文的住处,向黄文再三道歉后,从包里拿出一叠老人头,黄文忙正色道:黄经理你这是干什么?你也太小瞧我了。其实我俩远无冤近无仇,
  推究起来,八百年前还是一家。我这文章是对你不利,但我得向全市人民的健康负责。再说那售货员的样子是为人民服务的态度吗?简直差到了极点!黄文想,你当我是傻冒,这时塞我钱,到时反打一耙,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黄经理围着黄文穷磨,太有不达目的不罢休之势。黄文就说:我也并不想为难你,不如这样吧,你叫那家伙来赔个礼,我再以新闻的形式在本报替你登则广告,你出点广告给报社就行了。
  黄文经理脸色一亮:行!我准备开销那小子!
  黄文忙说:凭这就砸了一个人的饭碗,我不忍。只劝他以后别肝火大旺,对人对他都好。
  黄经理说:还是黄记者宽宏大量,宰相肚里好撑船,我依你的办。
  其实黄文并不丰收宽容他,但怕他丢了工作,成了亡命之徒,找他麻烦。不如让他认个错,窝窝囊囊继续站他的柜台,黄经理自会给他白眼看。
  黄经理走后,黄文乐得在床上翻筋斗。夫以一个领着几百号人奔小康的总经理竟向他一个乳未干的毛小子求情,实在是大快人心。那个对权力渴求的梦想又在心中燃烧。一周后,沙水晚报一版又有一篇文章:废墟重建,再创将辉煌。说黄经理率全体员工向全市人民道歉,由于一时疏忽,让霉腐食品混进食品城。事后黄经理请卫生局的同志对全部食品作了严格检查。最后产黄经理恭请广大消费者惠顾,并悬赏十万元给发现变质食品的顾客云云。这事方才罢休。
  报社得了二万元广告费,都夸黄文厉害。
  易扬波笑道:黄文,现在你做指导老师,我做实习生。
  由于种种原因伍总初步决定明年将要黄文。楚玉早知无望,但免不了要伤心一番。整天无所事事呆在办公室,部里的人要他抄稿也潦草了,地也有好几天没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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