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花间浪子小说大合集-第30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地上,抽屉也打开了,翻得很乱,后来直到中午,才知道老爷子已经过世,方才小的在门外听说老爷子不是病故的,是中了剧毒,才想到一定是有人觊觎那册形意真解,才……才毒死老爷子的了,小的冒死说出来,要请二爷,三爷作主……”说着扑的跪在地上,连连叩头,放声大哭起来。

夏鸿晖回头问道:“四师弟,形意真解是怎么一回事?”

范叔寒道:“三师兄相信他说的是真话吗?”

夏鸿晖道:“他说的就算不实,也可能有部份不假,他只是一个下人,如果不是四师弟跟大师兄提起过形意真解,他怎会知道形意真解的?”

范叔寒道:“所以小弟觉得阮福可疑,只有把他拿下,才问得出实情来。”阮福在他们说话之时,悄悄往门口退去。

范叔寒喝道:“阮福,你给我站住。”阮福早已一个箭步,身法极为快速往门外窜了出去。范叔寒喝道:“快追,他不是阮福。”身发如风,追踪飞射出去。端木让、夏鸿晖双双跟踪掠出,只见范叔寒脸色铁青,站在转角处发楞。离他不远的地上,直挺挺倒卧着一个人,那正是阮福。

夏鸿晖道:“四师兄把他杀了吗?”

范叔寒气愤的道:“这贼子好生狡诡,很可能早已把阮福点了穴道,定在这里,才假扮阮福在书房门口窃听咱们谈话,等到被小弟发现,又捏造事实,混淆视听,等他进出书房,才在阮福身后拍了一掌,小弟堪堪追到此地,阮福及时倒下,他就脱身逸去……”

夏鸿晖道:“事情会有这么巧吗?”

范叔寒道:“这是早已布置好的,就说不上是巧合了。”

端木让道:“四师弟怎知有人假冒了阮福了?”只听有人接口道:“二师伯,阿福伯只会几手粗浅拳脚,方才那人纵身掠出书房,一下就掠出三丈多远,可见轻功极高,绝不会是阿福伯。”这说话的是阮天华,他从小就跟阮福在一起,当然知之甚详。

范叔寒没有作声,俯下身去,嗤的一声,撕开阮福背后衣衫,回身道:“三师兄请看,阮福背后这一掌该是外门功夫黑煞掌一类阴功所伤,小弟没练过这类阴功,你现在可以相信小弟不是杀人灭口了?”阮福后心,果然有一只黑色的掌印,那是「黑煞掌」,一点没错。

夏鸿晖冷声道:“四师弟,你这话什么意思?”

范叔寒道:“因为三师兄方才怀疑阮福是小弟杀的了。”

夏鸿晖冷冷哼了一声,道:“方才阮福说的话,任何人听了都会心存怀疑,这也是人情之常,听四师弟的口气,似乎对小兄甚有不满之处了。”

范叔寒道:“这个小弟不敢,小弟只是证明人不是小弟杀的罢了。”

端木让道:“其实咱们既已发现死的并不是大师兄,阮福说的话,就不可信了,只是他方才一番危言耸听,一时使人不易察觉,连愚兄都差点被他蒙住了,走,咱们还是进去善后。”

范叔寒提起阮福尸体放到阶下,道:“阮福,你安心去吧,范某会把凶手找出来的。”

阮天华也含泪道:“阿福伯,我会给你报仇的。”

四人回入老房,夏鸿晖沉吟道:“二师兄,小弟觉得方才那假冒阮福的人,虽然临时捏造了一番话,但其中倒有一件事似乎可信。”

端木让道:“你说的是那一件事?”

夏鸿晖道:“形意真解。”

端木让道:“形意真解?”

“是的。”夏鸿晖道,“既然大师兄老房中书籍、抽屉都被翻过,可见贼人是在书房中找寻一本书籍,此人即是贼人一党,当然知道他们要找的是什么了,临时编造的话,要说得动听,无意中就把形意真解说了出来。”

端木让道:“但本门并没有什么形意真解。”

夏鸿晖道:“也许是大师兄在最近才发现的,传说中咱们形意门有以气驭剑之术,因年久失传,形意真解可能就是本门失传的一册秘笈。”

端木让沉吟道:“如果大师兄找到了本门失传的秘笈,事为贼党获悉,那么毒死的应该是大师兄,他们毒死了大师兄,才会在书房中到处乱翻,可以死的并不是大师兄,他们又何以要毒死假冒大师兄的人呢?”

范叔寒轻轻叹息一声道:“假如方才二师兄、三师兄听了小弟的话,先把假冒阮福的人拿住,不但阮福不至送命,此一迷团,也大致可以揭开了。”

夏鸿晖怒声道:“四师弟,你还对我心存芥蒂吗?”

范叔寒道:“三师兄原谅,小弟是以事论事,事情本来就是这样,不过据小弟推测,三师兄认为大师兄可能得到一册本门失传的一本形意真解,倒也大有可能,此事大师兄或者秘而不宜,以至咱们一无所知,但可能已有不少人知道,后方才有人假冒阮福窥听咱们谈话,这一点看来,此人和假扮大师兄的人,应该不是一夥的人……”

端木让道:“何以见得?”

范叔寒道:“假冒大师兄的人,是因大师兄出门,才假冒而来,志在找寻这本形意真解,而假冒阮福的人,并不知道此人是假冒大师兄的,故而暗中使毒,毒毙了假冒大师兄的人。但他也找不到真解,所以二师兄,三师兄来了,小弟要阮福站在门外,他以为咱们一定会谈到形意真解,故而要在门外窥听。”

端木让矍然道:“四师弟这分析—点不错,只是……大师兄会去了那里呢?”

范叔寒道:“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找到大师兄,据小弟推测,这两拨人在书房里找不到形意真解,就会去找大师兄,古人说得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咱们有分头找寻大师兄,才能使大师兄有所防范。”

端木让点头道:“四师弟这顾虑极是,咱们就这么办。”

夏鸿晖道:“大师兄行踪不明,咱们如何去分头找寻?”

端木让道:“这个容易,大师兄近十年来,一心向道,他去的地方,当然以道观居多,本省几座名山,差不多都有道观,咱们就以这听涛山庄为中心,愚兄和你负责北部,北部地方较广,咱们两人可在分东西两个方向,四师弟和天华贤侄负责南部,可以两人同行,不必再单独行动。”

范叔寒道:“小弟遵命。”

端木让站起身道:“三师弟,事不宜迟,咱们这就走。”和着举步往外就走。一面回头道:“不论有没找到大师兄,一月之后,咱们仍在这里会合。”夏鸿晖跟着二师兄身后而去。

阮天华道:“四师叔,咱们什么时候走呢?”

范叔寒道:“愚叔还有一些琐事需要料理,今天只怕走不成了,咱们明天一早再走吧。”说完,匆匆走出,招来阮绿,要他吩咐壮丁把假冒大师兄的尸体,用麻袋装了,送去后山掩埋,又吩咐阮绿厚殓阮福,等诸事办妥,然后吩咐阮禄,命他担任听涛山庄管事,在自己和少庄主未回之前,一切由他负责。

这一阵工夫,天已黑,庄丁把晚餐送到书房里来,范叔寒和阮天华一天未曾进膳,现在确定死的不是大师兄,心情就宽慰多了。两人吃过晚誓,范叔寒因明日一早就要动身,就要阮天华早些回房休息,他一个人坐在书房里,筹思着明日出发找寻大师兄的路线?一面也思索跟今天发生的事,有人假冒大师兄、假冒阮福,这些人究竟是何来历?到底是不是为了「形意真解」?

突然一道劲急的亮光穿窗而入,「夺」的一声,钉在书案之上。范叔寒为人机警,反应极快,「夺」声入耳,人已从椅上一跃而起,目光一注,只见桌上钉一支纯钢小箭,箭上穿着一张白纸,上面有一行潦草字迹,那是「收到端木让、夏鸿晖二名」,下面没有具名。

「收到端木让、夏鸿晖二名」,那不是说二师兄、三师兄已落入人手吗?范叔寒看得不觉大怒,一个箭步,掠近右壁,伸手从壁上抽出长剑,身形如风,一下穿窗而出,再长身掠起,纵上屋脊,纵目四顾,只见夜色之下,正有一条黑影起落如飞,朝南奔去,少说已在二三十丈外。

“好个贼子,今晚让你逃出手去,我就不姓范了。”范叔寒脚尖一点,凌空越过几幢房屋,朝南首追下去了。

阮天华心中有事,怎么睡得着,辗转反侧,烦躁不安,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找范叔寒,来到四师叔房里,只见壁上还挂着四师叔的长剑,但四师叔已经不在房里。再赶到书房,也没见四师叔的影子,正待退出,瞥见书案上钉着一支铁箭,箭下还有一张白纸。心中觉得奇怪,不觉举步走近,目光一注,才看清白纸上写着一行潦草字迹:“收到端木让、夏鸿晖二名。”

这是什么意思?收到二师叔、三师叔?哦,不好,这是贼人留的柬了,收到二师叔、三师叔,那是把二师叔、三师叔掳去了。这字条四师叔不知看到了没有?再一抬头,看到爹挂在壁上的长剑,已经只有剑鞘,长剑业已被人取走。

这一情形很显然发生在不久之前,四师叔还留在书房里,有人射进箭来,四师叔看到纸上字迹,就拔取壁上爹的长剑,追了出去。阮天华心中一动,叫来阮禄,吩咐几句,告诉他自己要去接应一下四师叔,阮禄自然叮嘱他多加小心。

阮天华出得门来,纵目四顾,蓦见前面三四十丈黑影一闪,阮天华想也没想,就追了下去。形意门是正宗内家功夫,以练气为主,轻功一道,必须有内功作基础,才能提气轻身,纵掠如飞。阮天华这一展开轻功提纵,当真快得有如浮矢掠空,衔尾疾追。

不过盏茶工夫,和前面黑影,已由二二十丈距离,渐渐拉近,前面那人发现阮天华紧随不舍,立即加紧奔行。轻功之所以必须有内功作基础,就是在奔行之际,仍能保持体力平衡,不会气喘如牛,后力不继。因此较长时间的奔跃,就可以看出双方内力的强弱来。阮天华的轻功,显然高出对方,因此任他如何发足狂奔,双方的距离还是在越拉越近,现在差不多已只有十来丈距离了。

阮天华舌绽春雷,大声喝道:“朋友给我站住。”

前面那人自知轻功不如阮天华,再奔上一段路,还是会被对方追上,这就一下回过身来,站住身形,望着阮天华冷声道:“阁下是什么人,一路追踪在下,究竟有什么事?”

在他说话之时,阮天华业已掠到他身前,目光一注,是个头藏黑色毡帽,中等身材的黑衣人,经过这一阵急奔,胸口还在起伏不停,这就冷然道:“朋友是代人送信,还是你自己的主意?”他以为这黑衣人就是送信之人。

黑衣人道:“阁下在说什么?”

阮天华道:“朋友夜入听涛山庄,难道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黑衣人怒声道:“阁下找错人了。”说完,回身就走。

阮天华朗笑一声道:“朋友不把话说消楚,就想走么?”嘶的一声,一道人影,从黑衣人头顶掠过,落在他面前,拦住了去路。

黑衣人怒声道:“你要待怎的?”

阮天华目光逼注,冷然道:“朋友只要说出是什么人支使的,我二师叔、三师叔人在何处,我就可以放你走了。”

黑衣人冷笑道:“朋友可曾把你二师叔、三师叔交给我吗?如果没有交给我,怎么要问我人在何处?阁下这话说得岂不可笑?”

阮天华长剑一指冷喝道:“朋友这是逼我动手了。”

黑衣人冷笑道:“原来你是要和我动手,那就不用多说了。”刷地从身边掣出一条软鞭,随手一抖,说道:“你可以出手了。”话声甫出,软鞭随手打了半个圈,就呼的一声,朝阮天华斜砸过来。

阮天华没想到他说动手,就动手,手法奇快,不竟沉喝一声:“来得好。”长剑往上挑起,使了一个「粘」宇诀,嗒的一声,架住了鞭梢,再含劲一吐,把软鞭直荡开去。黑衣人也不是弱手,鞭头受震;他却随着荡出之势,画了个弧势,由上而下,又朝阮天华激射而来。

阮天华长剑再发,迅疾往下削出,那知黑衣人手腕连振,一支软鞭忽而自上而下,忽然自左而右,手腕转动极速,软鞭也随着上下左右飞舞,变化繁复,令人不可捉摸。阮天华天资聪颖,深得「行意剑法」以意使剑的诀要,这一展开剑法,只见他剑发如风,身形飘忽,开阖回环之间,身剑如一,倏忽进退,轻灵已极。

两人出手均快,不过片刻工夫,鞭影,剑光,已经交织成一片,两条人影,宛如兔起鹘落,难分敌我。阮天华眼看对方武功居然不在自己之下,口中大喝一声,长剑陡然扬起,剑蓄内劲,当的一声,接住对方软鞭,向外封出。身形侧进,左手一记劈掌,朝黑衣人右肩劈去,右手紧接着一震,把对方一支软鞭震得脱手飞出。

黑衣人大吃一惊,急急后退了两步。阮天华一击得手,岂肯放过,跟着挺剑追上。黑衣人左手朝外一格,当的一声,架住了长剑,原来他手中已经多了一柄尺许长的短剑。不,他右手也有一柄,左手一下架住长剑,身形疾进,右手匕首就朝阮天华心胸扎来,出手之快,如同电闪。

这下却是大出阮天华意外,被逼得脚下往后连退。黑衣人得意不饶人,双匕连发如轮,攻势绵密,连珠不断,一口气攻出了十几招之多。阮天华长剑被他封出门外,记记都是贴身急攻,那有你封架、还击的份儿?只有步步后退,左右连闪,才算避开了对方的双匕的威力,口中大喝一声,长剑也随着挥出。

他被逼连连后退,心头自然怒极,这一下长剑出手,登时气势为之一盛,剑光如练,同样一剑紧过一剑,回环刺出。黑衣人手中虽有一对匕首,总究不过尺许长的短剑,利于近攻,不利于速战,阮天华长剑连挥,剑光缭绕全身,你无法冲近身去,就未免落了下风,除了拨挡对方剑势,根本没有你还手的机会。

激战之际,阮天华一剑撩过,黑衣人但觉寒锋拂面划过,赶紧低头疾退,一顶毡帽已被剑光劈落,盘在帽内的头发,登时披散开来。黑衣人口中一声尖叫,身形闪动,一溜烟朝右首一片树林中飞掠进去。阮天华一剑削去对方毡帽,耳中听得尖叫之声,不禁为之一怔。他没想到黑衣人竟会是一个女子,既是女的,而且人家已经逃入林去,「逢林莫入」,尤其是夜晚,更不能贸然进入。想了想,阮天华决定放弃,先回去看看四师叔回来没有,免得他担心。

阮天华一边往回走,一边思索,自己会不会当真是自己追错了人呢?就在此时,忽然听到一声极轻弱的呻吟,传了过来,此刻夜虽不算太深,但这一路上,都是荒山野地,万籁俱寂之际,这一声呻吟入耳,虽然不响,却也极为清晰。

阮天华不觉停下步来,目光朝声音来处注去,却又不见人影,要待举步,又觉得这声呻吟,不会太远,此人若非生了重病,便是身负重伤,自己既然遇上了,岂可不顾而去。正待向四处找寻,又听又是一声呻吟传了过来。

方才只是在经过之时,偶然听到,现在他正在注意,听来就更清楚了,那呻吟之声,是从数丈外一片疏林下传来,这就举步走了过去。疏林,树木当然生得不密。阮天华跨入这片疏朗朗的树林,走了不过五六步,就看到一株树下,蜷伏着一团人影,又是一声低沉的呻吟,从那人口中发出。

阮天华走近过去,问道:“朋友……”他只说出两个字,就感情形不对,这人的身形,看来极熟,心头猛然一震,急忙一惊而至,目光注处,这蜷伏着的人,不是三师叔夏鸿晖还有谁来。急忙俯下身去,把三师叔扶起,口中急急问道:“三师叔,你怎么了,伤在那里?”夏鸿晖脸色苍白,双目神光极疲,只是张了张口,呻吟着用手指指胸口,似乎说不出话来。

阮天华看得心胆欲裂,急道:“三师叔是中了贼人一掌,伤在胸口么?”夏鸿晖点点头,伸出一只颤巍巍的右手,五指抓动,好象要拿什么东西,突然间勾曲的五指朝外疾吐.扑的一声,插入阮天华胸口。

阮天华只觉胸口一阵剧痛,他总究为人机警,趁势往后一仰,倒跃出去,惊怒道:“你不是三师叔。”三师叔是形意门的人,自然不会使出如此阴毒的爪功来。

夏鸿晖一跃而起.狞笑道:“不管我是谁,今晚你是死定了。”纵身急扑过来,忽然刷的一声,从斜刺里飞出一条软鞭,朝夏鸿晖横腰扫到。

夏鸿晖一怔,慌忙跃开,大喝一声道:“什么人?”

软鞭象灵蛇般收丁回去,在两棵树身间出现了一个黑衣人,冷冷的道:“是我。”

夏鸿晖狞笑道:“好小子,你敢挡夏某的横。”

黑衣人冷笑道:“你戴着面具,揭下来给我瞧瞧。”

夏鸿晖应道:“好。”话声出口,刷的一刀直劈过来。

黑衣人身形一晃,软鞭往上挥去,左手寒光闪动,一支锋利短剑迎面刺出。夏鸿晖急忙向旁跃开.黑衣人右手一振,鞭影划着弧形又向他卷去,鞭影甫发,左手短剑又斜刺过去。夏鸿晖一柄朴刀无法封挡黑衣人的两件兵刃,被逼得连连退了两步。

黑衣人停步不追,左手短剑忽然收起,冷笑道:“凭你还不配和我动手。”夏鸿晖眼看机不可失,正待挥刀扑上,突觉双足膝盖象被针刺了一下,两条腿登时一软,再也站立不住,砰地一声跌坐下去。黑衣人连看也没再看他一眼,软鞭一收,俯身抱起阮天华,往林外走去。

夏鸿晖黑暗之中,看不到自己膝盖上中了人家什么细小暗器?口中大喝道:“小子,你敢和咱们作对,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但他站不起来,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黑衣人走去。

却说范叔寒追踪前面的黑影,虽然他竭尽全力,却是无法拉近距离,这样足足追赶了半个时辰,前面突然出现一个树林,眼看黑衣人投入林中,范叔寒蓦地一震,此人好像是有意要引自己出来,莫非他们要施展「调虎离山」之计?一念及此,范叔寒也顾不得追踪敌人,立刻往回赶。

等他赶回庄中,阮禄告诉他阮天华去接应他了,他心中暗叫一声:“不好。”站在屋脊上四处张望,没有任何动静,阮天华会去哪儿呢?一直到第二天阮天华也没有回来,范叔寒坐不住了,这接连发生的事情,让他再也无法坐等。他向阮禄交代一下,出门而去,现在有三件事情:一是大师兄的下落;二是二师兄、三师兄到底有没有出事;三是阮天华又到哪里去了。这么多事情接连发生,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知不觉已到正午,发觉前面路旁有一处面摊,范叔寒也觉得有些饿了,于是走了过去。面摊的生意好像并不太好,几张板桌上,只有疏疏朗朗的几个人,有的还在喝酒。有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