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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浪子小说大合集-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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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庵主冷笑道:“我劝你莫再犹疑不决了,一俟神木尊者传人悟出柴青溪奇书内玄奥,恐藏珍非你等所可为力了。”

一蒙面人道:“庵主之言极是,但在下有句不当之言,望庵主勿以为忤。”

清风庵主道:“尊驾只管说出,老身洗耳恭听。”

蒙面老者咳了一声道:“此中隐秘庵主为何知道得这般清楚?”

清风庵主冷笑一声道:“只有你等孤陋寡闻,无异置身瓮中,眼下武林群雄均皆撤去,存心坐获渔利,若尊驾等坚欲与无极帮为敌,哼,恐将为众矢之的。”话毕一鹤冲天飞起,曳空星射远去无踪。

白眉叟道:“诸位何妨出外探明是否与清风庵主所言无异,谅清风庵主决非捕风捉影,信口开河,必言而有徵。”八蒙面老者立时分向掠去。

且说无极帮主与魏醉白同返明孝陵,将萧婆婆置放於魏醉白邻室榻上,萧婆婆忽悠悠醒转,一跃而起,睁目四顾。无极帮主忽疾闪掠出,只剩下魏醉白一人,萧婆婆瞥见魏醉白,神色一怔,道:“魏香主,老身是你所救麽?”

魏醉白摇首淡淡一笑道:“在下与帮主前往探望於你,发现你昏睡在床,正不解其故,蓦遇冷面秀士及钱百涵偷袭,一场激战後将冷面秀士等驱退,帮主是以将你带来此处。”

萧婆婆目露不解之色,道:“帮主为何不与我解开穴道?”

魏醉白摇首笑道:“所罹手法异常奇奥,不明其解,故束手无策,却不料你竟能自动醒转,遭遇何事,可否说出?”

萧婆婆长叹一声道:“白眉叟单人只身暗算偷袭,是我不防顿被点住穴道,老怪逼供藏图下落,忽闻窗外传来一声阴恻恻冷笑,白眉老怪面色疾变,突伸两指,之後老身便不省人事。”

说着无极帮主已黑衣蒙面快步跨入房中,冷笑道:“白眉老怪不知窗外那人是谁,料来人系神木尊者传人,不禁胆寒魂飞,又恐你向他泄露隐秘,急伸指点你致命穴道,仓皇遁去,那知匆忙之际未能将你致死,老朽两人又适逢其会接踵而至。”

魏醉白颔首道:“帮主猜测一点不差。”

聂南阳突疾奔掠入房中禀道:“帮主,陵外强敌均已纷纷撤去,不知所踪。”

无极帮主目露惊喜之色,道:“真的麽?你我前往探听明白。”与聂南阳先後掠了出去。

须臾,萧婆婆目露真挚神色道:“魏香主,你伤势如何了?”

魏醉白黯然一笑道:“不妨事了,在下只觉前尘如梦,回忆往昔之事仍感似是而非。”

萧婆婆讶异不胜道,“全部失去记忆麽?”

魏醉白苦笑道:“仅能忆及一鳞片爪。”

肃婆婆四顾了一眼,突压低语声道:“老身在金陵偶得风闻帮主有叛异之心,可是真的麽?”

魏醉白闻言面色微变,忙道:“在下身罹重伤,不闻外事已久,心中虽有所疑,却未取得真凭实据,怎可妄入人罪,徒罹杀身之祸。”

萧婆婆冷笑道:“魏香主确为白眉老怪党羽所伤麽?只怕未必。”

魏醉白愕然答道:“看来你也有所言。”

萧婆婆道:“老身耳闻香主实乃帮主暗算所致。”

魏醉白猛然楞住,道:“自有水落石出之日,我等暂且隐忍,以免愤误大事。”

萧婆婆点点头,道:“主人聪慧绝顶,香主能禀白此行经过,主人必能悟出其中蹊跷。”

无极帮主忽一闪而入,道:“聂南阳之言并无虚假,但强敌纷纷退去却不解其故,我等暂莫管他,速速撒回总坛。”

萧婆婆道:“如何走法?”

无极帮主道:“化整为零,但我等三人同行。”

魏醉白摇首道:“如此无法避免败露行踪,不如分作三站,相距不远,各自易容,以便首尾兼顾。”

无极帮主略一沉吟道:“此计虽好,但老朽担心贤弟……”

魏醉白摇首笑道:“不妨事了,属下只身一人途中按时服药比较方便,无须畏首畏尾,亦不易启人疑窦,但到达总坛之前帮主尽量避免与属下谈话。”

三人立时易容,萧婆婆易容成皱纹满面银发老妪,魏醉白亦易容成头戴小帽,面色苍白,似是久病方愈中年学究。无极帮主扮成商贾模样,但施展缩骨术比原有的身长竟矮之五寸,显得臃肿肥胖。於是三人分成三拨,萧婆婆最先上路,相互约定联络暗记,过了半个时辰魏醉白只身飘然而去,无极帮主殿後。

魏醉白沿江而行,月华皎白,四野苍茫,浩阔江面波光粼粼,风帆往来不绝,景物令人心旷神怡。峭壁之下停泊着一艘小舟,灯光外映,语声隐约可闻。魏醉白到达峭壁之上,四面巡视了一眼,突纵身一跃,身如飞鸟般泻落在棚顶。蓦闻舱内传出喝声道:“何方朋友驾临,请报出万儿。”

魏醉白微微一笑道:“柴老前辈麽?是我。”身形疾闪掠入舱中。舱内正是柴青溪于中龙及柳无情萧文兰两女、婢子荷花五人。

柴青溪呵呵笑道:“少侠委实料事奇准,时刻丝毫不差。”

严晓星微微一笑,道:“时刻无多,在下与于少侠易容。”荷花忙取来菱镜一面,于中龙对镜易容。

严晓星在旁帮于中龙涂抹药物,道:“令师现在何处?”

柳无情道:“星弟,你尚不知情势又有变化。”

严晓星不禁一怔,道:“什么变化?”

柳无情道:“东岳主人频获噩讯,知处境已危,已命其门下多人纷纷下山,暗算诸大门派中高手,逼使武林群雄惧而却步。”

严晓星大吃一惊道:“居然有此事麽?怎麽在下未获传讯。”

柳无情道:“祝老前辈得讯,深恐星弟自乱方寸,是以秘不令知,刻已遣出十数拨前辈高人赶去,葛老前辈与于少侠恩师,许飞琼于中凤两位姐姐四人自成一路。”

严晓星淡淡一笑道:“如此说来,东岳主人自速败亡之路。”约莫一顿饭光景,于中龙已扮成魏醉白模样。

严晓星详细嘱咐于中龙一切,即请柴青溪随後暗中防护,最上之策莫过隐秘行踪,与萧婆婆无极帮主避不交谈,以途中不要节外生枝之言推托。于中龙道:“在下紧记在胸。”转身与柴青溪先後穿出舱外而去。

严晓星如释重负般长长吁了一口气,道:“多日郁闷至此尽释。”目赌桌上尚有酒菜,抓过一只瓷碗斟了满满一碗酒。

他正欲痛饮,柳无情忽疾伸右腕五指迅如电光石火扣在严晓星曲池穴上,嗔道:“不准喝。”

严晓星不禁一怔,道:“难道酒中有毒麽?”荷花掩嘴窃窃低笑。

萧文兰玉靥绯红,轻笑道:“星弟,酒能乱性,你燕姐深恐你酒後无德,才予拦阻。”

严晓星恍然大悟,目注了柳无情一眼,道:“小弟适可而止好麽?”说着露出一副乞求之色。女人究竟心软,缓缓松了纤纤玉指。

严晓星伸了伸舌,浅饮了一口,取箸品尝盘中佳肴。荷花至船舷旁舀了一盆净水,萧文兰柳无情二女相互拂拭严晓星面上易容药物,恢复原来形貌。严晓星连日忧心烦神,用饱後与三女晤谈了一阵,三女笑语如花,严晓星如跌入了众香国,这样的夜晚他自然不会错过,让它虚度。

严晓星恣意地捏弄着萧文兰胸前那两团滑腻的乳球,丰硕、充满弹力的乳峰被搓圆弄扁,而它却固执地找机会恢复原貌,那种颤颤的波动,真是视觉上的一大享受。

“嗯……嗯……宝贝……你今……天……嗯……亲得……我……好舒……唔嗯……服……”萧文兰很敏锐地感觉到严晓星的热情,情绪也随之急遽地窜升着:“……嗯……用力……啊啊……好……好……嗯嗯……再揉……嗯……再揉……”

严晓星一面吸弄着萧文兰挺硬的乳尖,一面捉狎地嘲笑着:“原来……你也是……这么……啧啧……骚……平常还……装成……啧啧……正经……淑女……啧啧……啧……”

萧文兰气息零乱,全身有如风摆杨柳,微微扭动:“不来了……你就会……嗯嗯……笑人家……啊啊……别咬……嗯……别咬……嗯嗯……”她的双手彷佛没头苍蝇似的,在严晓星的身上贪婪地抚摸着。

严晓星似乎有把握就口的美味再也飞不了,并不急着做最后的接触,他要细细地品味着萧文兰娇躯的每一寸肌肤。严晓星灵活的舌尖、湿热的双唇,从萧文兰的脸庞、耳根颈后、胸脯、小腹一直到脚掌指缝,一丝不苟地亲舔一遍。

严晓星伏身在萧文兰的脚底下,略抬头便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她那乌丛密布的阴户。充满神秘不可侵犯的女人性器官,在这种窥望的角度,更令人冲动、兴奋。尤其是一览无遗的蜜穴口,还正汨汨流着晶莹的湿液,那简直是致命的吸引加诱惑。

严晓星移动身子再压伏在萧文兰身上,给予一个深情的热吻。他俩的舌头在互相缠斗着,他结实的胸膛挤压着她的丰乳,硬胀的宝贝在她的大腿上磨蹭着、跳动著。萧文兰的纤纤玉指,循着严晓星的大腿内侧,摸索到了怒胀的宝贝,觉得连宝贝也异于往常的硬挺,甚至彷佛一夜之间就长大、变粗许多。萧文兰有点惊讶,却又爱不释手地握紧宝贝,不徐不急地套弄起来。严晓星得情绪已达至极,不多赘言地扶着宝贝,一挺腰,“噗滋”一声,宝贝应声而入。

“啊……嗯……”萧文兰的阴户正被龟头磨得阵阵酥麻舒畅,如疑如醉,而突然家宝的挺进,更令她彷佛突然被重抛到高空,那种强劲的冲撞,让她有说不出的刺激与快感,只有用娇喘与呻吟来宣泄内心难以承受的愉悦。

“喔……哼……你的小穴……好湿……好热……嗯嗯……好紧……喔……”严晓星的宝贝清楚地感受到小穴里的湿热,在缓缓的抽送中,宝贝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阴道壁上的皱纹、凸芽,那种刷磨的快感,正是让人梦寐以求、回味无穷的滋味。

“好……弟弟……啊……唔……好涨……嗯……好舒服……喔喔……”宝贝就如同一根火热的铁棒,在烙烫着阴道壁,那凸胀的龟头,还有劲地冲撞着子宫,让萧文兰觉得整个下半身酸溜溜、酥麻麻的:“……唔……好……再用力……啊啊……是……啊……舒服死……嗯了……喔……”

萧文兰呻吟着令人为之酥骨的声浪,还有扭腰摆臀的淫荡动作,让严晓星不由己地更加速着耸动臀部,让宝贝在热潮急涌的小穴里快速地抽送着。严晓星的宝贝就如引擎的活塞,又有如抽水的唧筒,不停地挤压着小穴里渗出来的淫冰,“叽吱!叽吱。”的声音有节流地越来越响、地越来密集,交杂着萧文兰忘情的哼叫声,就像一曲令人销魂的淫靡乐章。

俩人的呼吸就像正在作百米赛跑的冲刺,身体的纠缠就像连体婴般的紧密,现在他俩接合的彷佛不是只有彼此的性器官,而是整个躯壳、气息甚至灵魂也都融合为一。就像心灵相通了一般,除了尽情地发泄自己的欲望,彼此也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愉悦。

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快感高潮,就像涨潮的波涛,一浪跟着一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萧文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显得有点沙哑、无力:“……唔呼……唔……呼……宝……我不……呼唔……不行……了……嗯呼……不行……了……呼……”

严晓星满身汗渍,对萧文兰几近告饶的呻吟彷若未闻,仍旧既急且深地抽动着,直到宝贝逐见由麻而痒,由酥而酸,而且渐渐地扩散开来,然后如针扎似地刺激着他的腰眼、骨髓,接着他觉得宝贝似乎在无止境地充胀、扩大,又彷佛在做着无法控制的急颤。

“啊啊……梅……呼呼……我来……了……啊啊……要来了……啊啊啊……”严晓星反仰着上身,极尽全劲地挺出腰臀,让宝贝深深地抵顶在小穴的最里端,说时迟那时快,一股股的热精,分成几次连续的激射,完完全全射进萧文兰的体内,一滴也不糟蹋。

“啊啊……嗯嗯……呜……啊啊……”愉悦的嘶喊已分不出是谁的声音,也听不出他们在呢喃甚么。或许,那些嘶喊、呢喃,表面上并没甚么意义,那只是一种情绪上歇斯底里的发泄而已。

“呼……呼……呼……”严晓星又软瘫着贴伏在萧文兰身上,激烈的动作就像风筝断线般,突然极不协调的静止;但内心的情绪却像散步在缓降坡,慢慢地和缓下来。

严晓星一面把柳无情的睡衣向肩侧分开,让它自然地慢慢滑落;一面用热唇在她的肩颈上磨蹭着。随着柔软的睡衣慢慢滑落,柳无情雪白的胸脯、傲挺的双峰、平滑的小腹、修长丰腴的打大腿、逐一显露。只见柳无情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亵裤,在一片雪白上更显出强烈的对比。把高凸的阴户紧绷的得彷佛随时有“脱颖而出”之势,两边遮掩不住的阴毛杂乱的卷曲着。

这时,严晓星向下移动双唇,把脸埋在乳沟里,呼吸着阵阵诱人的乳香。经久未尝的性爱愉悦,逐渐一一浮现,柳无情闭着眼,一副陶醉的模样,享受着重温旧梦的喜悦。柳无情的身体持续地在发烫中颤抖着,所有的矜持与坚持,顿时如春阳融雪般逐渐烟消雾散。

“……啊啊……不要……好痒……嗯嗯……”柳无情在阵阵的寒颤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只是,柳无情虽然嘴上叫着:“……好痒……不要……”身体却舒畅无比,双手还紧紧扣着严晓星的后脑勺,让接触处更紧更密。

当严晓星的双唇夹住坚硬的乳头时,柳无情只觉得一阵晕眩,软弱地瘫软在床上。一时间,柳无情的情欲彷佛已到最高点,有如旷欲多日的荡妇,呻吟似地说:“……嗯……好舒服……啊……好……嗯嗯……”同时还空出一只手,探索着严晓星胯间的宝贝。

严晓星扯掉柳无情的亵裤,把头一低,便舔拭着她的大腿,并且慢慢移向那长着稀疏阴毛的私处。柳无情很自然的叉分双腿,挺着下体配合著严晓星的亲舔动作。严晓星得舌头灵活地拨弄着阴唇缝隙上的阴蒂。一面把中指探入小穴里,沾濡着滑腻淫液的小穴,让他的探寻毫无滞碍,也让他嘴里积满酸涩的汁液。

严晓星觉得手指在湿热的窄狭洞穴里,被裹得紧紧的,在柳无情身体的扭动间,阴道壁也跟着蠕动,让手指彷佛是被咀嚼、吸吮着。只听见柳无情拖得细长的呻吟着:“……喔……深一点……啊啊……好……啊……好舒服……弟弟……嗯嗯……深一点……星弟弟……”

严晓星调整一下姿势,俯在柳无情身上,凑近下体,把龟头抵顶着她的阴道口,转着臀部,慢慢沉腰。彷佛分解动作一般,龟头慢慢分开阴唇挤入洞口;包皮外翻,宝贝一分一寸地消失。柳无情满足地「哼」、「哼」地叫着,渐渐感到小穴被塞满的快感。她浮动着臀部摇摆着,让小穴里的宝贝刺激着阴道壁上的每一个角落。

“……啊……用力……啊啊好……舒服……嗯……嗯……的……啊……”柳无情全身都动了起来,忽而弓身、忽而颤动;柔软的蛇腰带着臀部又顶又抛的:“……舒服……啊啊……极……顶到了……啊啊……顶到底……了……啊啊……”柳无情喘息不断,呻吟声越来越越淫荡,也越来越高亢。

严晓星虽然是压在柳无情身上,但是柳无情身体激烈的反应,反而变得主动地在吞噬着他的宝贝。严晓星的身体被顶起,他惊讶着女人的身体,竟然能把吃力的动作做得如此顺畅,令他几乎不必多花挺腰抽送宝贝的力量,就能享受到更高的性爱快感。

严晓星感觉到柳无情的小穴虽然狭窄,但却由于大量淫液的润滑,使得宝贝被紧紧裹着,还能顺畅的滑动着,再加上柳无情几近贪婪的需索,一鼓作气、毫不稍息的扭动着,让他很快的就达到高点。一阵酥酸难忍的刺激传至宝贝及宝贝根部。严晓星双手撑起上身,把全身的力道贯注在宝贝上,使劲地挺腰,做着最后冲刺地把宝贝送入小穴的最深处。严晓星急遽地喘着大气:“……啊啊……我来了……来了……全给你……了……啊啊……”

柳无情很清楚地感觉到,小穴内的宝贝正急速地在膨胀着,令她的舒畅情绪也跟着在膨胀。柳无情把双腿高高举起,盘缠着严晓星的腰臀;双手也紧紧地环抱着他的上身,让两人的身体紧贴得密不通风、水泄不通。随即,一股股浓郁的热精,如水柱激射般地,从龟头冲入阴道深处,跟子宫内滚流而出的热潮不期而遇,互相涌撞的结果,形成一种如浪的澎湃,激汤出性爱的至高愉悦。

“……啊啊……嗯嗯……啊啊……”两人的呼喊声此起彼落地交织着。

严晓星的身体在一阵僵硬的抽搐后,缓缓地松软下来;柳无情也在一阵阵激颤中,不由自主地把指甲掐陷在严晓星背后的皮肤里,印出一条条微微渗血的抓痕,以及几处弯月型的印子。

紧贴的身体,令荷花胸前的丰乳被挤压的变了型,呼吸也越来越不顺畅,上衣此时反而成为身上的负担,严晓星的手在她的腰部,顺着衣角的间隙触抚着它她光滑的肌肤,只觉得时间并没有改变她肌肤的触感,仍然像十年前的少女一般。

“……好柔软……好暖和……”严晓星跟荷花的脸颊在互相磨蹭着,并在她的耳根细语、吹气。

“……嗯……嗯……”一阵阵的搔痒让荷花微微发颤,她的手也在他的肩背上摩挲着。

严晓星轻轻地解开荷花肚兜的背扣,让他的手在滑动之际顺畅无阻。荷花觉得胸前一种解脱的快感,她微微退一下,任由肚兜滑落,然后互相为对方解开上衣的扣子。毫无遮蔽的身体微有凉意,而内心却有如熔炉烈火在燃烧。

严晓星呼吸着荷花头发的香气,双手缓缓地撩起她的裙摆,手掌贴抚着丰腴的大腿,慢慢地向她的腿根处移动。荷花不禁挺动着下身,贴触着他突凸紧绷着裤裆的小腹下。严晓星的手撑开她亵裤的一角,强攻着她的最后一道防线。荷花朱唇半开、媚眼微合,娇柔无力地喘息着。她满足于源源而来的情多于肉体上的欲。严晓星的视线仔细地扫描着她的身体;荷花难忍娇羞地横臂遮眼,从急速起伏着的丰乳,可以见得她内心激动的情绪。

严晓星的指尖轻柔地划过,她看似吹弹可破的的肌肤;诱人双乳上的乳尖在泛红、变硬,让人越看越爱不释手。严晓星低头,以柔软的舌尖挑拨着她的乳尖,它彷佛坚毅的不倒翁,刚被推向一旁,却随即恢复原来的坚挺。严晓星轻轻地微分荷花的双腿,把手掌贴在茂盛、乌亮的绒毛上,感受着它的柔嫩、温热。荷花搓动着双腿,磨擦着他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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