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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浪子小说大合集-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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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

案头灯火一暗,室内忽多出一黑衣老者,面目森冷如冰,慑人凶芒注视著貌美少女,嘴角忽咧著一丝拧笑道:“想不到兵部右侍郎有这麽一个美貌的女儿,可惜老夫生平不喜美色。”

少年大喝道:“你是何人,怎敢闯入我等静室。”

老者冷冷一笑道:“别说这小小的天后官,就是紫禁大内老夫亦如入无人之境。”少年右腕一抬,迅如雷光石火般抓出。

老者面色一变,道:“想不到你也是会……”右掌平封抓去。

言尚未了,少年手法迅快奇奥,五指一把扣住了老者腕脉要穴。少女发出银铃般娇笑,纤手微扬,数线银芒电闪射了出去。老者只觉胸腹间数处要穴一麻,不禁面色大变。少年冷冷一笑道:“燕京城乃藏龙卧虎之处,凭你这点微末技艺,也敢横行无忌,你是何来历,速速据实道出。”

老者只觉体内虫行蚁走,真气逆窜,便知必无幸理,但又不敢倔强,道:“老朽是无极帮中人。”

少年诧道:“无极帮!少爷从未听说过江湖中有无极帮之名。今晚聚会尚有多少人?”

老老答道:“尚有十七人。”

少年道:“他们都来了麽?”

老者道:“五鼓时分俱至,此刻仅老朽一人。”

少年微微一笑道:“无极帮在此聚会何故?”老者默然不答。少年五指一紧,只见老者额角冒出豆大汗珠,顺颊淌下来,面色惨白如纸,目露悸容。少女忽纤手再度一扬,数缕银芒穿窗射出。只听窗外传来一声闷哼,轰然倒地。窗外重物堕地声响,惊动了站在廊下四个长随,纷纷扑前将贼人反绑推入室内。

第十章草木皆衰

梅公子冷笑道:“你等江湖盗匪只道官绅子弟孱弱好欺,须知京畿重地,实藏龙卧虎之处,哪容你等横行无忌,速实话实说,免送交九城兵马司衙门兴动大狱。”二贼面色大变,瑟缩难言,似有顾忌。

梅公子冷笑一声,两指虚空疾点。一缕指风点实在那反绑匪徒胸坎要穴,闷哼一声,心脉立断,耳眼口鼻内鲜血齐涌,头一歪气绝毙命。老者本痛苦难禁,冷汗沁冒如黄豆般大滚滚淌下,目睹同党身死,面色惨变如同败灰,目露惊悸神光。

少女柳眉微微一皱,嗔道:“弟弟,此处岂是杀生害命的地方,娘知道了恐遭责斥,不如放了他吧,命他传讯同道不准再入京城就是。”

梅姓俊美少年略一沉吟,颔首道:“姑念初犯,且饶了这一遭。”伸手解了老者穴道,取出一包伤药递与老者,接道:“你走吧。”

老者谢了一声,蹒跚走出室外。他举步维艰,无法快步而行,尤其耳鸣嗡嗡,身後暗蹑著数条淡烟般人影浑如无觉。暗巷内阗无人迹,天寒地冻,狂风怒吼著,雪花似鹅毛片般悄无声息落了下来,老者禁不住连打哆嗦。好不容易到得大杂院门前,忽由门内闪出一猴儿脸老者,目睹同党狼狈情状,惊道:“胡兄,你这是怎麽的。”那老者叹息一声道出经过详情。

猴儿脸老者不禁面色大变,道:“本帮连日来饱经挫折,帮主大怒,立誓报复,不惜与武林各大门派结怨,武林名宿明月贼秃等七人以奇奥手法制住,用以孤立神木令尊者传人,帮主又探出金刀四煞今晚必来天后官,更怎容横遭阻逆……”

胡姓老者道:“江湖人物怎可与官斗,兴起大狱,恐本帮自趋四面楚歌穷途末路。”

猴儿脸老者略一沉吟,道:“胡兄说得也是,咱们江湖中人与官府相国大可不必,但那有这麽巧法,梅侍郎子女竟在今晚奉命上香,而且其子女更有一身高深莫测武功,倘官某猜测不错,这一双少年男女必是冲着本帮而来。”

胡姓老者道:“若真如官兄所料,为何又饶了小弟性命野归?”

猴儿脸老者冷笑道:“那是欲擒故纵之计,官某料定一双小狗必暗随而来……”忽然面色大变,目瞪口张不语。

胡兄老者见状心神一凛,忽感胸前一冷,心脉立断而死,两具尸体仍屹立寒风中,一动不动。暗巷中翩若惊鸿般飞掠而至三四条黑影,只闻吕鄯话声道:“可惜,咱们来迟了一步。”

姜大年道:“必是无极帮主已知阴谋无法得逞,不惜灭口,对一双门下点毙,此刻必是人去室空,我等徒劳跋涉一场。”暗中忽闪出一条人影,带出一声阴恻恻冷笑,手出如风,点向姜大年死穴。

姜大年心中大骇,只觉来人身法非但迅快如电,而且指风奇奥绝伦,无法闪避开去,暗道:“我命休矣。”哪知来人出手迅快,撤招更快,宛如察觉有异,鼻中冷哼一声,潜龙升天冲霄腾起,刺入夜空中,疾如流星划空而杳。

吕鄯怔了怔神,问道:“老二,伤了没有?”

姜大年苦笑一声道:“未曾,他来得怏,去得也快,不知为何此人手下留情。”

吕鄯冷哼一声道:“他未必会手下留情,而是为了保全自己性命。”突然压低语声道:“此刻严老弟必隐在近侧。”

姜大年心中暗暗一惊,道:“那么此人必是无极帮主无疑。”

吕鄯道:“真象未水落石出之前,不可胡乱猜疑,我等前途维艰,必须慎重才是。”

同行两人已早自扑入宅内,片刻疾掠而出,道:“此屋已是空宅,咱们快走。”四条人影一闪顿杳。

北京城南厢,一条冷落僻静的短巷内,可见一幢古老大屋,四进厅堂,幽暗闲静,窗户均为棉纸裱糊,布设陈旧朴实无华,一条身影疾掠入厅,现出云中怪乞孔槐,两道锐厉眼神四巡了一眼,嘴角微现笑容,双掌交击了数下。只见十数条身影鱼贯由天井上掠落。

淮上隐叟祝秋帆笑道:“老化子何从觅得这幢空宅?”

孔槐双眼一瞪,道:“是老要饭的花了近二百两银子买下,你别不长眼。”

祝秋帆道:“好,祝某只道你身无长物,至死两手空空,看来你还是有心人,广置产业欲面团团作富家翁了。”

孔槐也不理祝秋帆,望了萧文兰诸女一眼,笑道:“左厢房内陈设颇佳,姑娘等且入内歇息,少侠片刻即至。”

萧文兰嫣然一笑道:“晚辈等暂不奉陪了。”同诸女进入左厢房内。

室中菱镜妆台犹新,共有两榻,流苏罗帐,褥被鲜丽,案头陈设古玩,无一不是价值连城之物,许飞琼取起一只玉马,洁白晶莹纹理细密,栩栩如生,摩挲把玩,爱不释手。萧文兰见许飞琼仍是黑衣蒙面,笑道:“姐姐现在可恢复本来面目了。”

许飞琼微微一笑,揭下蒙面乌巾,现出明眸皓齿,俏丽无俦面庞。萧文兰不禁一呆,笑道:“难怪星弟心有所属,梦魂萦牵,委实我见犹怜哩。”

许飞琼顿时玉靥飞霞,嗔道:“兰妹妹,你是怎么啦,你自己与星弟有肌肤之亲,非他莫属……”话尚未了,萧文兰已羞不可遏,莲足猛跺,扑入许飞琼怀中不依。

雷翠瑛站在一旁,嫣然含笑不动。三女数日来相聚至亲如姐妹,无话不说,心目中仅有严晓星一人。半晌,许飞琼娇喘笑道:“好啦,万一有人撞了进来成何体统,星弟何时才能返回?”

萧文兰纤手一掠微乱云鬓,叹息一声道:“惟有星弟恒心毅力,才能如此沉稳若定,身负血海大仇,丝亳不乱,抽丝剥茧,绝不妄杀一人,天后官线索已断,尚须从头作起,对头人又是诡诈歹毒江湖巨擘,稍一不慎,恐堕入泥淖深渊中无可自拔,是以星弟常说不可因一已之仇置整个武林入万却不复之地,此乃斗智之局,棋差一著,满盘皆输,故星弟筹思如何逼使无极帮主走投无路,自堕罗网。”

许飞琼嫣然一笑,道:“这个我已尽知,此刻无极帮已如箭在弦,不能不发,在武林中必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而我等应以不变应万变,蛰伏坐待良机……”

忽闻门外传来一清朗大笑道:“琼姐说得极是,我等何不趁此良机优游些时,围炉夜话,安享纳福。”

许飞琼盈盈立起,含笑道:“话说得虽好,未必是你由衷而发。”门帘扬处严晓星已闪身而入。

雷翠瑛星眸凝注着严晓星,见他仍是赵春城模样,不禁大感失望,眸中隐泛幽怨之色。严晓星望了三女一眼,欠身坐下,道:“琼姐,你知在那所大屋外杀人灭口的无极帮高手是谁麽?”

许飞琼似感一怔,诧道:“你如何知道的?”心中似知严晓星必然知道此人来历,不由自主地走近严晓星身侧。

严晓星立起附耳密语道:“无名恩师。”

许飞琼花容失色惊道:“竟是他麽?”

严晓星点点头道:“他老人家袭击姜老英雄之时,出手看似辣毒无比,其实却预留分寸,小弟暗中情急施展师门掌法,他老人家从掌力中猜出小弟来历,故不接而退。”

许飞琼微颔螓首道:“如此说来确是他老人家了。”萧文兰雷翠瑛二女只觉丈二金刚浑然摸不著头脑,目露茫然之色。

严晓星见状笑道:“二位姐姐日后自会明白。”

萧文兰笑道:“星弟,你怎么还不恢复本来面目?”

严晓星闻言道:“兰姐姐不提醒,我还真忘了。”说着就动手,恢复了本来的面目,三女看着严晓星的俊面,心头泛起涟漪无数。严晓星怎会不知三女之情,见状心头暗叹一声,知道已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许飞琼转首一瞥,瞧见雷翠瑛眼中的一丝幽怨,心头一动,笑对严晓星道:“星弟,我问你一件事。”

严晓星笑道:“琼姐姐,有什么事尽管开口。”

许飞琼瞧了一眼雷翠瑛,笑道:“我和兰妹妹都不必说了,你对瑛姐姐到底是什么态度嘛,我不相信你会感觉不到瑛姐姐对你的情意。”如此一说,雷翠瑛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心头却是紧张无比,不知道严晓星会如何回答。

严晓星从三女脸上一一瞧过去,停留在雷翠瑛的脸上,道:“瑛姐姐,你真的愿意嫁给我么?”

雷翠瑛不料严晓星这么开门见山,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突如其来的幸福让她的意识一片空白,半晌才娇羞地抬起头,望着严晓星道:“星弟,你可知道姐姐等这一句话等了很久,你知道姐姐的答案。”

严晓星将三女全部搂入怀中,感叹一声道:“不知哪一天我们才能远离武林中的是非,隐居世外,傲笑河山?”

许飞琼安慰道:“星弟,愁能伤身,你别太伤感了,我相信只要我们大家一起努力,这一天不会太久的。”

萧文兰笑道:“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应该开心一点啊。”说着,神秘的一笑道:“星弟,今晚就让琼姐姐陪你吧。”

严晓星望着许飞琼微微一笑,许飞琼满脸飞红,却道:“不,我们三人一起陪星弟,像今天这种机会不知道哪一天才会再有,我们都是武林儿女,何必拘泥于世俗之礼。瑛姐姐,你说呢?”

雷翠瑛也是满脸飞红,但却勇敢地道:“姐姐此身已非星弟莫属,琼妹妹,你真是一个奇女子,换作我的话,我真怀疑自己能否有你这么大方?”

许飞琼笑道:“瑛姐姐,你也会的,因为我们爱上的人儿并不是普通的人,哪个女孩子都不敢独占星弟的,兰妹妹,你说是不是?”

萧文兰笑道:“琼姐姐说的不错,那必定会遭天谴的。”

严晓星也是俊面通红:“好了,好了,我哪有你们说得那样好,你们这样说,真让我惭愧。”

萧文兰笑道:“星弟,你就别惭愧了,还是准备做新郎吧。”

许飞琼偎入严晓星的怀中,苗条的身子不由一阵紧张。严晓星凝视怀中的娇娃,只见柳眉星眸,瑶鼻樱口,并有一阵如兰似麝的少女体香入鼻,不由心中一荡。手掌抚摸许飞琼的下巴,感觉肤如凝脂,同时吻向红唇,只觉嘴唇触及之处温软香滑,说不出的受用。

严晓星左手已隔衣抚上双峰,由於练武的缘故,许飞琼的双峰是格外的挺拔,触手之处弹性十足,严晓星急急解开许飞琼的胸前绳结,只见淡蓝色肚兜下双峰微颤,等不及的左手已由肚兜下探入,握住许飞琼的右乳,掌中有如棉团,又如一只成熟的水蜜桃。

严晓星只觉下体热气下窜,那话儿已然直立,恨不得一插为快。但他明白,必须挑起许飞琼的性欲才有趣。用嘴轻轻将肚兜扯下,傲人的双峰顿挺立在空气中,雪白的酥胸美丽而骄傲,乳峰顶一颗红樱桃诱人之极。严晓星舌尖轻舔,许飞琼只觉一阵电流从乳尖窜向下体又窜向四肢,幸福的眼泪悄悄流出那美的令人心颤的双眸。随着严晓星双手不停的爱抚,还有那灵活的舌尖的攻击,一丝快感由心底涌出,乳尖渐渐发硬,由此带来的是更加敏感。青春活力在体内已经蓄积了太久,只要一个开关打开,就会尽情奔涌。

许飞琼已经被挑动情欲,娇慵无力的藕臂圈住严晓星的脖颈,严晓星只觉两团绵软的东西顶在自己胸前,不由得吻上许飞琼的双唇。刹那间温暖如春的感觉涌上两人的心头,严晓星吸吮着许飞琼的娇羞的香舌,觉得许飞琼的舌尖分泌出阵阵津液,电流由两人的双唇射向全身。严晓星有力的双手用力搓揉着许飞琼的圣洁的处女双峰,许飞琼只觉双峰膨胀,尤其是乳尖,雪白的乳房首次经历爱的洗礼,充满了快乐,不停的弹跳,梨形的乳房顶部是鄢红的乳晕,鲜红的乳头挺立着。严晓星吸吮着这人间极品,心中快乐无法形容,许飞琼那成熟的身体散发着无穷的魅力,让他喜不自禁。

许飞琼感觉得到,严晓星向下滑动的手正在逐渐攻破自己苦心经营的防线,雪白的小腹有如冲浪板般光滑,严晓星的手抚摸过平原,正在解自己的腰带。哇!终於解开了,严晓星手向下探索,触手之处是一片细草地,尽管裤子还没脱下,但严晓星的手还是义无反顾的向下摸去。

严晓星摸到一条细细的裂缝,有些潮湿,手指再向下,触到两片柔软的贝肉。严晓星再也忍不住了,粗暴地将许飞琼的丝绸长裤扯下,一条薄绫的淡粉色亵裤展现在眼前,上面绣了一只娇小的凤凰。严晓星不再迟疑,一伸手将许飞琼的亵裤扯下,许飞琼成熟、健美、贞洁雪白的肉体完全裸露出来,许飞琼羞怯得闭上双眸,不安的情绪让她感到浑身颤栗。

严晓星加紧攻击,只见许飞琼性感的躯体充满活力,充满质感,真正的羞花闭月,维那斯女神来了恐怕也会动心,严晓星用他灵活的舌头梳遍许飞琼的雪白的肉体。许飞琼突然感到浑身一阵燥热,下体一阵热流涌出。严晓星也感觉到了许飞琼身体的变化,俯身观看,只见芳草地涌现出一串晶莹的露珠,分开饱满的大阴唇,两片赤贝肉紧夹着一个让人疯狂的小仙女,轻轻一触,就会引起许飞琼的颤栗,两片小阴唇紧守着少女最後一道防线。

严晓星也脱去衣物,露出自己的宝贝,近一尺长,粗如儿臂,让许飞琼芳心怕怕。严晓星用宝贝拨开许飞琼的大小阴唇,抵在小仙女上,用小仙女的爱液不断润滑,使宝贝摩擦阴蒂。许飞琼只觉一阵阵冲动由小仙女传遍全身,有如潮水,一浪又一浪,全身有如被电击似的,禁不住想从喉咙中发出呻吟。

严晓星的宝贝慢慢的挺进,已冲开小阴唇的防守,进入了许飞琼的蜜洞,可是有一层薄膜顽强的在做最後的抵抗,严晓星明白那是处女的特徵,这一层防线是那麽脆弱,但多少英雄豪杰为了它头破血流。许飞琼觉得严晓星的宝贝压迫着自己的处女膜,一阵痛楚袭来,撕裂样的疼痛由下体传遍全身,不由得夹紧双腿:“痛,痛……星弟……”疼痛使得许飞琼抽泣样的吸气。

严晓星感到宝贝渐渐突破许飞琼宝贵的防线时好像有什麽东西在拦着,就是这一道防线顶住了自己的进攻,但它再也顶不住自己的宝贝了,一种占有的胜利感涌上心头。好像捅破窗户纸一样,宝贝渐渐没入许飞琼的阴道,但许飞琼的呼痛阻止了一插为快的想法,严晓星爱抚着许飞琼高耸的双峰,亲吻着鲜红的双唇,心中的快乐无法言表。

慢慢地,许飞琼痛处渐渐减轻,代之而来的是酸麻、酥痒,许飞琼娇喘细细的附在严晓星的耳边说:“星弟,你可以动了。”

严晓星明白了,猛地将宝贝尽根没入,这一下又满、又狠,许飞琼虽有思想准备,还是被插得大叫,由於直捣花心,许飞琼只觉电流直入脑海,刹时间脑海中一片空白,时间彷佛静止了。良久,才长出一口气:“你插死姐姐了……”严晓星受到鼓舞,一阵猛烈的抽插。

“啊……啊……被你干死了……啊……姐姐喜欢……啊……不要停……干我的小穴吧……”

彷佛置身於暖洋洋的山谷看红日升起,又像被涨潮的海水推着,一波又一波的随波逐流,不管飘向何方。这就是做女人的快乐,做女人真好。许飞琼快活得无法形容,只好用不连贯的词语表达:“真好……来吧……星弟……使劲插我……喔喔……受不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弟弟……插死我吧……”

这时候的许飞琼全是淫声浪语,哪有什麽侠女风度,原来的文静、异重、贞洁、高雅的许飞琼完全不见了,只见乳波臀浪,淫语连连。严晓星也快乐的不得了,宝贝不停的做活塞运动,龟头刮着小穴的嫩肉,甜美酣畅的感觉充满着整个宝贝,继而传遍全身。在超大号宝贝的抽插下,许飞琼渐渐达到高潮,宝贝在花心的摩擦使她花蕊不停收缩,一股股阴精奔涌而出。

“啊……啊……啊……星弟弟……姐姐……呜呜……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许飞琼进入最快乐的小死状态,全身绷直,继而瘫软如泥。

在许飞琼的大叫声中,严晓星感到许飞琼的小穴肉壁不停的收紧,夹得宝贝舒适极了,一波一波的快感进入脑海。最後猛烈而快速的又抽插了十馀下,腰脊一麻,阳精猛烈地射入许飞琼娇小的秘穴里。大量的精液射入使花蕊受到更强烈得法刺激,二人同时达到人生的顶峰。

严晓星转移阵地到雷翠瑛,手臂已经将她搂在胸前,猛然间进入一个强有力的怀抱,雷翠瑛嗅着严晓星的男人汗味,头脑一阵眩晕,既幸福又紧张,睁开那如两潭秋水般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年轻面庞,一阵娇羞无限。

严晓星不禁有些呆了,只觉胸前拥着一个柔嫩温软的身子,而且有两个小馒头顶在胸前,是那麽有弹性。同时雷翠瑛也觉得自己的淑乳正在和陌生的胸膛亲近,涨涨的、麻麻的,一阵阵电流从乳尖扩散开来,不由得使自己的两个小樱桃骄傲的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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