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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哼哼，难道真是我记错了？”老大的眼睛有点眯起来，浑身颤抖了一下，由于带着面罩看不出他是否在笑，如果真的是笑的话，那这种笑还真有点假，有点可怕。突然，老大的眼睛就睁得跟铜铃似，闪烁着凶恶的光芒，说道，“不过我奇怪的是，古老板是怎么知道毒蝎离开这里了，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过他的行踪，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第二十五章 绝境
顿时，刘万勇震颤了一下，没想到这个老大心思如此细密，古老板确实有说过毒蝎进了沙漠了，但之后的事情他没说，刘万勇也不知道这个老大和古老板之间是否还有新的沟通，只能是猜测古老板知道毒蝎去了其他地方，不过这个时候已经证明这个猜测是错误的。但是他还不死心，觉得这很有可能是进一步的试探，就强装笑脸地说道，“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你以前跟古老板沟通过这件事情的，难道你又忘了？”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甩在刘万勇的脸上，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被人甩耳光了，老大的力道比起前面那个领头的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甩得他耳朵嗡嗡作响。
刘万勇顿时火冒三丈，他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等委屈，之前的那一记耳光忍了，那么这一次呢？不行，还得忍，自己赤手空拳，外面又是他们的人重重把守，一旦动起手来，即使杀了这个老大，也是一命抵一命，不划算。
但眼下已然是绝境，这个老大可不比刚才那个领头的这么好忽悠，如果说他知道宝石在哪里，那无疑是自己挖个坑往里跳，对方更加不可能放过他，有可能会暂时留他性命，但接下来的酷刑，还有逼问出宝石之后的杀人灭口，完全都没有活的可能。
这一记耳光只打得刘万勇一个踉跄，没等他站稳，又是一记重拳砸在他的肚子上，顿时就感到里面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这些的？”老大恶狠狠地问道。门外的守卫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也开门进来，老大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意思是他自己能搞定。
“咳咳咳！”刘万勇强忍着肚子的疼痛说道，“是刚才带我过来的那个人告诉我的。”
“嗯？他？”老大楞了一下，扭头看了看门，随即又转过来说道，“你休想离间我们，他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情。”说完，拳头又挥向刘万勇。
这一回刘万勇决定不再被动挨打，躲闪了一下，说道，“未必吧，他可是看到毒蝎他们来，又看到他们走的，就是他跟我说的。”
老大怒不可遏，一边挥拳一边说道，“就算他看到了，也不知道其中有一个人就是毒蝎，你别想蒙我。”
刘万勇左躲右闪，狡辩道，“毒蝎这么大名鼎鼎，谁会不知道？”把老大气得眼睛直冒火。不过此时刘万勇已经意识到再怎么说都不能使老大信服了，再拖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必须拼了，即使死了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呼”的一声，老大一个直拳挥过来，刘万勇头一歪，右手的食指一扣，朝老大的咽喉处狠狠地来了一下，算是报那一耳光的仇。这老大没有料到刘万勇竟敢还手，而且出手就击中要害，一下子被打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往后倒退了几步，用手捂着脖子连咳几声。刘万勇趁机窜上前去，一瞬间就把老大腰间的手枪给弄到手了。
外头的两个守卫似乎听到里面的声音有点不对劲了，赶紧打开门进来查看，没想到一进来就被刘万勇两枪撂倒在地。那老大也不是省油的灯，刚才因为大意吃了亏，又见两个手下被杀，一股无明怒火顿时从脚底窜到头顶，趁刘万勇还没有回身的一刹那就扑到办公桌上，从桌子底下抽出一把冲锋枪。
刘万勇回身一瞥，心呼不好，立刻侧身卧倒，一串子弹就从头顶飞过。这只是一个狭小的空间，对方的火力比刘万勇的要强大很多，再怎么躲也躲不到哪里去，而且外面的其他守卫也早已听到枪声，朝这边飞奔而来。
眼看着刘万勇就要被两面夹击、腹背受敌，可以说是十死无生的绝境了，好在刘万勇在部队里训练的就是如何在绝境中生存，只要人还活着就绝不放弃。刘万勇在倒地的一瞬间也甩手向老大射出了两颗子弹，这老大之所以能成为老大，必定有他的过人之处，也反应迅速，就势一蹲，躲在了办公桌后面。而刘万勇趁这个空档将铁皮柜翻倒，给自己制造了一个掩体，同时将门一关，暂时挡住了外面的守卫。
“突突突”，老大冲着刘万勇就是一顿狂扫，铁皮柜上立时就现出了好多个窟窿，好在这些铁皮柜都是用来放重要文档的，铁皮比较厚，不像平常办公室里的那么薄，不然就是隔着两层铁皮也非被射穿了不可。
刘万勇被压制得连头也抬不了，如果门外的守卫再冲进来的话，真的是无处可逃了，不是被抓就是被打死。可奇怪的是刘万勇把门关上之后，好像已经过了好一会儿了，那些守卫怎么还没把门踢开，从外面跑到里面也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吧。
刘万勇正躲在铁皮柜后面纳闷的时候，门就“啪”的一下被踢开，紧接着就听到有人喊道，“兄弟，俺们来迟了，抱歉啊！”
“是魏大牛的声音！”刘万勇一下子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程度丝毫不亚于中了五百万大奖，真他娘来的够及时，估计他们是循着枪声找过来的，而且外面的守卫已经被他们干掉了。
那个老大没有料到形势会如此惊天逆转，稍微停顿了一下就调转枪头朝门口一阵狂射，已然是在做困兽之斗。刘万勇趁机冒出头开了两枪把老**到桌子底下，并喊道，“别杀死他，还有用！”
魏大牛和马军师也趁机冲了进来，将其他的铁皮柜翻倒做掩体，然后将手中的**对准那张桌子。以**的威力，要穿透桌子射杀后面的人也不是难事，不过刘万勇说了要抓活的，所以也不便乱开枪。一时间，整个房间就陷入了可怕的静默，只有轻微的呼吸声表明这里还有活人。
“你们休想活捉我，我会把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那老大在桌子后面喊道，接着就是“咔咔”一声，估计他在检查还剩多少子弹。又过了一会儿，桌子底下探出一只手来，而且是握着冲锋枪的，刘万勇他们一看就知道是老大在做最后扫射，不过这老大并不知道魏大牛他们的手里是什么枪，也显然低估了他们的能力，就在他探出手的一瞬间，枪响了，不偏不倚地打在手掌上，冲锋枪脱落在地。刘万勇见机一跃而起，飞快地窜过去，那个老大一时还没有从手掌被打爆的疼痛中反应过来，就被刘万勇一拳打昏在地。
第二十六章 出逃
刘万勇让魏大牛从包里拿出一根绳子把老大捆了个结实，又用毛巾把他的嘴给堵上。至于老大的右手已经被子弹崩掉了半个手掌，血流如注，刘万勇又给他做了简单的处理，然后包扎起来。马军师趁这个空档在办公室里搜索了一番，看是否有什么重要的文件，魏大牛则端着枪守在门口，以防再有人过来。
“大牛，你来扛他，此地不宜久留，赶紧撤。”刘万勇收拾妥当之后说道。
魏大牛二话不说，上来就把老大扛在肩上，像这等高大又结实的家伙怎么说也有二百斤，如若没有魏大牛这么壮硕的人，一般的人还真搞不定。马军师扔给刘万勇一把**，这是刘万勇留在河边的那一把，被马军师给找了回来。
刘万勇和马军师走在前面，魏大牛扛着老大“哼哧哼哧”地跟在后面，山洞里横七竖八地躺着那些守卫的尸体，大都是他们跑过来支援老大时被马军师和魏大牛从后面狙杀的，刘万勇大致看了一下，其中就有先前那个领头的尸体。
在洞口处，刘万勇躲在一边，探出头观察了一下外面的情况，由于洞口被一片林子挡住，视野并不开阔，目及之处没有任何人影闪动的迹象。午后翻滚的热浪席卷了眼前的整片林子，令人厌烦的知了叫个不停，噪音此起彼伏，就像一阵阵警报声，生怕其他的人不知道这里发生了重大事情。刘万勇心里清楚，马军师他们之所以能顺利杀进来，是得益于大部分的人都出去了，要干掉几个守卫对他们来说不算难事，只是在他印象中营寨里剩下的不只这几个守卫，应该还有一些人在宿舍里，这边交火这么激烈，没理由听不到的。或许他们此刻正埋伏在林子里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地方，只等刘万勇他们一出现便乱枪打死。
刘万勇示意魏大牛先把老大放下，待他确定安全了之后再走。马军师提醒说这个地方是否也有狙击手，刘万勇表示这种可能性不大，这应该是一个新手训练营，都是训练一些亡命之徒的，厉害的狙击手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不然的话马军师他们也不可能这么顺利地进来。
刘万勇和马军师在狙击镜里仔细地搜索了眼前可以看到的一切，凭借着他们敏锐的眼神也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照理来说没有狙击技巧的人是无法在狙击镜的世界里隐藏地如此精妙，以至于看不出任何的端倪，那么结论只有一个，就是真的没有人。刘万勇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宿舍里的那些人不赶过来呢，想来想去，觉得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手里没有武器，不敢过来。
根据刘万勇的推断，留在这里没有参加搜索行动的应该都是一些菜鸟，严格来说就是还有达到执行任何任务的要求，对于这样的人，一般是不会发放武器到他们手里的，而且军火库应该就在这山洞里。为了保险起见，刘万勇把这洞里的房间逐个打开来检查，其中有一个果然是军火库，不过也就一个小房间，放一些手枪、步枪、冲锋枪等常规武器，没有任何的重武器。
确定了安全，三人带着老大就出了山洞，凭着他们丰富的战斗经验，从营寨大门出去的危险系数会高很多，万一遭遇那些从外面回来的敌人，无疑又是一场恶战。而且这里其实已经是麻扎塔格山脉的区域，比较安全的做法就是先躲进山里，找个安全的地方从老大的嘴里套出情报再做打算，不然背着这样一个人在沙漠里穿越也是跟自杀无异。
所以，他们直接就顺着山洞边上的山脚沿线纵深进入了山脉。麻扎塔格山是一座荒漠性低山，海拔不高，而且光秃秃的，没有什么高大的树木可以遮掩，时下又是下午三点多钟的样子，在明亮的阳光照耀下，能见度很高，而且视野很开阔，如果有人登高远望，应该不难发现他们。因此，他们只得在低处行进，而且尽量选择有乱石遮掩的地方过去，只有如此的谨慎小心才能够避免在体力严重透支的情况下再次卷入战斗。
六月是夏至所在的月份，白天的时间格外的长，傍晚时分红彤彤的太阳就像一个在外头玩耍的孩子，迟迟不肯回家，就算已经将半个身子埋在地平线下，它的余晖还是能够把这一片沙漠瀚海照得透亮。行进期间，那个老大醒过来几次，因为捂着嘴出不了声，就使劲地扭动身体，搞得魏大牛背着他很不好走路，最后只得再次将他打昏。他们进入山脉的纵深距离并不是很远，如果有一支专业化的搜索队伍进山来找，应该是不难找到他们，所幸的是他们目前没有这样的忧虑，也不知那些出去搜索的队伍回来了没有，也许他们还傻不拉几地在反方向的地方一寸一寸地找呢。
好不容易捱到天黑，月亮已从远处的地平线上升起，他们在一处避风的小山坳里停了下来，从包里搜出干粮和水，狼吞虎咽地吃喝起来。在食物和水分的滋养下，胃部就像一个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病人被强力肾上腺素刺激得顿时兴奋起来，那种前心贴后背的饥饿感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趁着那个老大还没有苏醒，刘万勇就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在山洞里的？”
魏大牛嚼着满口的食物，一边嚼一边说道，“你当俺们傻的啊，当时你坐着他们的车过了河，俺可是在狙击镜里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他娘的俺们的车胎被那些家伙给打爆了，不然也不用费那么长时间才找过来。等你们进来林子之后，俺们两个也就跟着淌过了河，不过是步行的，那河宽怎么的也有几公里，又背着装备，走了好一会儿，进了对岸的林子又是一顿好找才找到你留下的记号。循着信号走到半路的时候发现前面来了一大群人，估计是来找俺们的，俺们就赶紧躲了起来，等他们过去之后才找那个寨子。后来就爬到山上用狙击镜观察，发现下面已经是空荡荡的，也不知你在什么地方，俺们也就不敢轻举妄动，大概又等了几十分钟就看见几个人和你从外面进来。当时俺以为你被他们抓了，就想开枪救你，可马军师说看你们的样子好像不是暴露了什么那么简单，还是等等再看，结果就见你们绕进了山脚的那个林子，好半天也不见你出来，俺还以为你已经牺牲了，却不料听见那里又枪声，所以就杀了过来，看来俺们来的还挺及时，不然你的小命可就真交代了。”
魏大牛说着说着就听到了那个老大的呻吟声，见他微微地睁开眼睛，看着跟前的三个人，就像一头身陷牢笼的野兽，用它那毒辣的目光盯着它的捕猎者，似乎在说只要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就把你撕成碎片。不料，刘万勇却拍了拍手上的面包屑，又用袖子抹了抹嘴，说道，“开始吧！”
第二十七章 逼供
沙漠中的月光就跟它白天的阳光一样，明亮是一个重要的共同点，可以给刘万勇他们省去不少麻烦，至少不用打开军用手电，增加暴露位置的风险。刘万勇此时才有机会去仔细地端详着老大那张具有异国特征的面孔，这是一张刚毅的脸庞，棱角间透着军人的风采，也许他曾几何时也是一名军人，不知是什么原因让他沦为邪恶组织的走狗。只见他棕黄色的短发理得很平整，深凹的眼窝里一对蓝色的眸子透着一股宁死不屈的豪情，两边的颧骨微微隆起，那是几次被打晕时的着力点，不肿才怪，鼻梁高挺，鼻头很尖，嘴巴被撑得大大的，里面塞着整团的毛巾，使得他就算拼劲全力也只能发出一点点的唔唔声。为了避免他大喊大叫，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刘万勇决定暂时不拿掉他嘴里的毛巾，示意他如果想说话的时候就点点头，再帮他拿掉。
“我只问你几个问题，你回答了就可以放你走，如果不回答，就有你苦头吃的。”刘万勇淡淡地说道。
本以为这个老大会宁死不说的，结果等刘万勇一开口，他就一个劲的点头，看起来像个软骨头。魏大牛就拿掉了他嘴里的毛巾，用一把匕首抵住他的喉咙，如果他敢大叫就立马撕开他的喉咙。
不料，老大却笑道，“你以为我真的相信你们会放了我吗？看你们的样子应该也是军人出身，如果让你出卖你的组织，你会干吗，所以说不要多费唇舌了，给我个痛快吧。”
“哼哼，看来你挺有自知之明，不过想来个痛快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也没想让你出卖你的组织，只想问你毒蝎去哪了，去干什么了？”刘万勇说道，“我知道毒蝎不是你们的人，你没必要为他隐瞒什么。”
老大用他那敏锐刚坚的目光盯着刘万勇，哪怕他此时已沦落为任人宰割的地步，也依然不愿失去他那份刻在骨子里的骄傲，这种人一看就是具有强烈信仰的人，只有与信仰融为一体的人才能在死亡面前表现得如此坦然，只不过他的信仰也许是世人眼中所不屑所无法理解的歪门邪念，但在他看来这种信仰就是他的灵魂，是他活在这世上的唯一理由，能够为信仰而死是他此生莫大的荣耀。他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就是现役的军人，曾经参加过抓捕毒蝎的行动。”
此话一出，刘万勇他们三人也不由地为他毒辣的眼光而感到佩服，从只言片语中就能猜出他们的身份。马军师就接着说道，“想必你也曾经是军人，还是个外国人，为什么要去做危害我国人民的事情？”
“哼，你说对了，我曾经也像你们一样天真到整天把保家卫国挂在嘴边，直到有一天我们的政府为了掩盖那些见不得人的目的而把我们送上不归路，我九死一生地逃回来之后，发现我的家人已经被政府以通敌卖国罪给判了死刑。从那一刻起，我就明白什么国家，什么人民，都是狗屁，那些只是为了让你去送死而编造的噱头，谁也不知道这背后隐藏着多么肮脏的阴谋。所以，收起你们那副自以为高尚的嘴脸吧，这在我看来都是令人作呕的死人面孔罢了。”老大愤愤地说道。
大家都没想到这老大居然是遭受了不公正的待遇，怀揣着对他们国家和社会的仇恨才走上这条邪恶之路的。在刘万勇等人所接受的教育里，都是宣扬人性光辉的一面，而那些关于人性丑恶、卑微的一面，只是在执行任务时才有所接触的，只是在他们看来，那都是少数思想极端的人才做出来的。一般都以为，以现在人类文明的进步程度，国家层面所展现出的这种有失正义的事情是少之又少，没想到眼前却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这不禁让他们三人动了恻隐之心。
刘万勇知道，用死亡和**的痛苦来威胁这种人简直就是白费力气，既然知道了他如此痛苦不堪的过往，还是应该采取以攻心为上的策略。于是口气一软，说道，“我能体会你被人陷害，又失去亲人的痛苦，因为前不久，我们也失去我们所最敬爱的人，这其中的痛苦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只能是像我们这样有共同经历的人才能做到的互相体谅和明白。所以，我们这次抓你并非有意，完全是意外，也不是为了什么国家人民，只为了能够找到害死我们最敬爱的人的凶手，我想你能够明白其中的那一份执着，请你告诉我们，毒蝎在哪里？”
老大停顿了好一会儿，那种尖锐的眼神开始变得稍稍柔和了一些，也许是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共鸣在他心底悄然滋长，良久，他才缓缓说道，“照你这么说，你们所敬爱的人应该就是几个月前在一起袭击事件中身亡的特种队长郑建安吧，而你们就是他的队员，难怪你们可以轻易地干掉我那些手下。”
三人再一次为这个老大的敏锐感到惊叹，不禁都露出惊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