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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颂歌-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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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兰吻我的面颊,“谢谢!我该走了。我今天晚上要带着俩孩子去电影院,还要去吃麦当劳。今天我不在家的时候,但愿他们能够把装饰品挂起来。带他们出去就算是对他们的犒赏吧。”

    我回到家里,室内已是漆黑一片,就是说,派吉和我母亲都走了。我打开厨房的灯,一眼就看见冰箱上贴着一张即时贴:“吉莉安打过电话,晚上7点在教堂练习合唱。”

    日程表上没有这项活动啊。我猜肯定是吉莉安上次排练未能到场,现在她想满足自己的愿望,亲自看着我们为平安夜午夜弥撒做好充分的准备。我看了一下表,都快6点半了。我答应过菲尼安,会告诉他晚上在哪儿过夜。我现在意识到当时说这句话有点欠考虑。其实我更喜欢一个人独享一座大房子,更喜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那种感觉。这种感觉很美好,同时我还担心半夜里会突然被惊醒,发现有人破门而入。尽管如此,我还是给菲尼安去了电话,告诉他合唱结束后我会告诉他我在哪儿过夜的决定。

    我从侧门进入教堂,登上楼梯,直奔练习合唱的顶楼。每层楼梯上都亮着灯,等我登上顶楼时,只有中殿为数不多的几盏灯亮着,目的是方便有人进来祷告或者在耶稣诞生图栅栏旁边点燃蜡烛。顶楼处于一种半黑暗的状态,只有我一个人在那儿。

    我每次都习惯于早来,因此对其他人不在并不感到有什么奇怪。唯一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吉莉安?戴拉亨蒂没有先我而到。

    “喂?”我轻声说道,伸手去『摸』墙上的开关。也许是我母亲把时间写错了。教堂下面的脚步声让我僵在那里。千万不要让人家知道你在这儿。

    我蹑手蹑脚地穿过几排长椅,来到阳台上俯瞰中殿。在正下方,我唯一能看到的动静是:供桌上摇曳的烛光将阴影投『射』到柱子上。我确实听见有人沿着中间过道快速地走动,几乎没有什么声音。没有声响地走动,难道是一只动物?

    不管他是什么人,也不管它是什么东西,可能已经冲上楼梯,准备向我发动进攻。或者等在楼梯口,准备扑出来——但是,没关系。我是不会坐以待毙的。

    我沿着楼梯往下走,每走一步,我的心跳都在加快。等我来到通向走廊的大门时,我深吸一口气,打开门,穿过走廊,抓住大门上圆形的铜把手。它动了,但是门却丝毫不动。门被上了锁。

    别想拦住我。我推开教堂的旋转门,站了片刻,举起拳头,准备自卫。但是什么也没发生,一个人也没有!

    我猜是看门人道琳夫人今晚当值,把门锁了,把灯关了,准备把蜡烛熄了,然后人跑了?这对六十几岁的道琳夫人来讲,是不可能的事情啊!如果是她孙辈中的一个,那倒有可能。

    我从合唱顶楼阳台的正下方走过,现在我面临一个选择,试一试对面走廊里的门,发现也上了锁;或者去找看门人,或许能够找到道琳夫人,她会放我出去。

    我沿着侧道走向圣器收藏室。我已经不像刚才那样胆战心惊了,但是我仍然急于想走出这座建筑物。我甚至都没有停下来欣赏栅栏里的真人般大小的玛利亚、约瑟夫和襁褓中的耶稣,站在一旁的牧羊人,以及下跪的国王。我正要从旁边经过,不知什么声音让我往后扫了一眼。我确实看到其中一个牧羊人动了,也可能是旁边供桌上的烛光投下的影子。刚才牧羊人是背对着我,但是现在我看它的时候,他却转过身来,然后我听见他的喘息声。一开始他的脸笼罩在阴影里面,但是等他从阴影中出来走向我的时候,我看清楚了那张脸。我大叫起来。

    在极度的恐惧之中,我转身就跑,头部一侧撞在柱基上一块突出的尖角上。我的力量用尽了。我摇摇晃晃地靠着教堂的长椅,抓着它支撑自己的身体。

    我听到他咆哮着向我走来。不知怎么地,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大喊救命。

    “依兰!”有人大声喊着我的名字。

    我用意志命令自己的腿支撑着身体,跌跌撞撞地沿着通道往前挪动。人们从圣器收藏室那边向我走来,领头的是菲尼安。我倒在他的怀里,失去了知觉。

    我抬起头来,看见弗兰正坐在我的旁边。这不是我的床,甚至不是我的房间。

    “我们这是在哪儿啊?”我问。

    “你最好问‘我’在哪儿?但这话已经没有什么新意了。”弗兰抬起我的手腕,对着手表测我的脉搏。

    “还不错。”过了一会,她说道。“你现在在我家。医生看过你以后,我们想最好还是把你带到我这儿来,我毕竟是个护士啊。格拉格探长也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

    我想坐起来,但是我感到头晕眼花,太阳『穴』那儿一跳一跳地痛,所以只好躺回去。“你刚才说的是哪位医生?”

    “是华尔士医生为你做的检查,他行医四十年了,这次检查得很仔细。”弗兰的声音低沉,她耐心得有点夸张。“不,格拉格没来这儿。他是在电话里说的。”她朝门口看去,“嗨,你猜,谁来看你来了?”

    菲尼安来到卧室,拉过一把椅子。“很高兴看见你又活过来了。”

    “你怎么会去教堂呢?”我的目光从一张脸上转移到另一张脸上,“你为什么不在电影院?”我对弗兰厉声说道。

    “我正要出门,菲尼安打电话到我们家。他问我是否知道合唱练习这回事儿。”

    “吉莉安?戴拉亨蒂开着车从我身边路过,当时大约是7点差一刻,我开车来博因城堡。”菲尼安解释说。“我当时想,这事儿有点蹊跷。所以我决定给弗兰打个电话再核实一下,看她是否也练习合唱去了。”

    弗兰把一块蘸了水的凉『毛』巾放在我的前额上。“可是,我没有接到任何练习合唱的通知啊。所以,我们就立即向教堂赶去了。我们正在圣器收藏室跟道琳夫人说着话,就听到你尖叫。”

    “那你们找到……他了吗?”

    菲尼安看了一眼弗兰,“你当时看上去想要摆脱什么人,好了……”

    “可是那儿压根就没人啊!”

    “不对,有人!栅栏里的那个牧羊人——那个动物……它冲我咆哮——”

    他们俩互相对视了一眼。

    “我想是加百利修女把你的脑子变成浆糊了。”弗兰说。

    “不,不!你们没有听我说完。养蜂人摘下他的……她的……面纱,它等着我从它身旁经过,所以它可以进攻我……它长着一张脸——像狼……像狗……”

    菲尼安握着我的手。“好了。我们现在没有兴趣介绍我们自己。道琳夫人把走廊的门锁上了,但是另一侧的门没有锁。他或者她,一定是从那儿逃掉了。”尽管他坐在旁边,一副让人放心的样子,但是我也看得出来,他认为我在说胡话。

    “我母亲给我留下一张条,说是有合唱练习。”我说,“我不是在编故事,咱们现在就可以打电话问她当时她接的是谁的电话。”

    他们再次四目相对。

    “我想,都这么晚了,咱们最好不要再打搅她。”弗兰说。

    我发现自己已经没有时间概念了。

    “是的,我想弗兰说得对。现在都夜里11点多了。”菲尼安说。

    “你需要休息。”弗兰补充说。

    “休息?我已经昏『迷』了四个小时了。谁还需要该死的休息?”让我生气的不是我控制不了目前的局面,而是自己被人认为精神不正常。

    我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柠檬『色』的睡衣不是我的。很显然,弗兰把我的衣服脱掉,把我放到床上。一想到弗兰和菲尼安共同保护我,我就感到心『潮』澎湃。

    我再次躺回去,闭上眼睛,但我知道眼泪已经夺眶而出,顺着我的面颊往下流。“对不起。”我低声说道。

    “不要跟我们讲对不起。我们只是想让你完全康复。”弗兰说。

    最后我只记得菲尼安轻轻地握着我的手。

    

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

    快到晚上10点时,格拉格来了。我送出的一个人情是:弗兰已开车带戴西和沃辛前往布朗查德镇购物中心吃早餐去了,如果他们可以看上早场电影,也算是弥补了昨天晚上的遗憾。

    “你脑袋上的包好漂亮。”格拉格说。他迈步进屋。“你昨晚上干吗去了?”

    我领他来到弗兰的客厅,落座于扶手椅上。

    我刚刚给我母亲打完电话。一个自称吉莉安?戴拉亨蒂的女人给她打电话,要她提醒我晚上要练习颂歌。不管打电话的人是谁,她肯定知道我当时不在家。他们用这种方法将我一个人引到教堂合唱顶楼,但没有料到我会提前去。然后,道琳夫人把附近的门锁上了,因而打『乱』了他们的计划。所以,凶手就呆在耶稣诞生图栅栏附近,从那里他可以观察到我从哪个方向离开教堂,然后从背后袭击我。”

    “但是实际上你并没有受到袭击。”

    “没有,菲尼安大声喊叫,把他——或她吓跑了。”

    “你为什么会以为那有可能是女『性』?”

    “当时很黑,看不清楚。但是那人穿的教服跟那天夜里我在天井里看到的一模一样。我想那是纽格兰奇修道院修女们旧时的教服。”

    “又是修女。”

    “现在,我们考虑一下其他几件事情。首先,缪里尔?布兰敦说特雷诺要去见一个女人,然后,我们在特雷诺的尸体旁边发现了用拉丁文书写的贺卡:修女们的宪章是用拉丁文写的,她们甚至用拉丁文去唱所有的颂歌;杰拉尔丁?卡皮翁、特雷诺和霍德三人之间有复杂的关系,莫纳什以前很可能被用做‘慈林’墓地;附近还有人收藏婴儿的肢体;特雷诺似乎一直想找到一个畸形儿,这一切都说明了什么?我们还了解到,很久以前,就有人怀疑这些修女偷走了原来葬在莫纳什的一具被肢解的男尸——与莫娜有关,后来到特雷诺和奥哈根身上的伤痕形状,一直到最后,冬青作为一种徽记出现在纽格兰奇修道院。我刚才是不是说过要考虑一下其他几件事情。”

    “哟,你头上的包并没有让你的思维变慢啊!可是,现在轮到我给你泼冷水了。你所说的每一件事情或多或少都是一种猜测。把部分事实跟一些牵强附会的东西掺合在一起,这恐怕不是我们的做事风格。然后,你说你昨晚上看见的东西会不会是……”

    我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格拉格看着自己的记事本。“据你的朋友说,耶稣圣诞图里的牧羊人复活以后……”他故意略作停顿。“他或者她——你也拿不准——长着一张动物一样的脸,一边咆哮着,一边追你,对吗?”

    “是这样,当时教堂里面很黑,我吓得要死。也许是我的想象过于活跃,但是,当时确实有人在那里,而且那人的脸形绝对有些怪异。”

    “我并没有怀疑你,也不是在刁难你,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很难让我的上司相信你所说的话,更不用说我的工作团队是否会认真对待你的分析了。”

    “看在上帝的分上,那就不去考虑好了。”

    “不,不。我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进展,我开始一点一点地调查你告诉我们的情况。你看这——”

    他举起报纸,让我看头条新闻:“部长涉嫌旅馆业者血案,警方已展开调查”。

    “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但是这需要时间。从今天上午开始我们就要搜查特雷诺的住处,然后会向部长询问有关情况。然后,根据工作进展情况,也许会拜访那些虔诚的修女。”

    “但愿她们还在,毕竟那块地方已经卖给别人了。”

    “他们可能已经跟特雷诺约定了迁出时间,我想可能要到新年才搬走,我会让手下给她们打个电话。”

    格拉格离开后,我打电话给派吉,告诉她我会跟她、奇兰和富乐共进圣诞午餐。我没有提及昨晚发生的事情,也没解释为什么没去办公室。我甚至没有告诉母亲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我回到楼上卧室,和衣而卧。枕着柔软蓬松的枕头,没有琐碎事情的叨扰,可以心无旁骛地进行思考。我牢记格拉格的伟大原则:把部分事实和一些牵强附会的东西掺合在一起不是我们的办事风格。的确如此。

    加百利修女……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了,格拉格的声音却仍然回响在我的耳畔。我『迷』『迷』糊糊地听见手机响了,我设法把它拿起来。

    “什么?”我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你再讲一遍。”

    “我是说,我们现在就在特雷诺的住处。你该过来看一眼他到底藏了多少东西,不仅是车库,连外屋都放满了各种各样的古董。有些是真正古老的……垃圾。”

    “垃圾?”我看了一眼床边收音机上的钟表——11:34。我刚才竟然睡了一个多小时。

    “有好多教堂的家具,他的妻子坚持说是他连同修道院一起花钱买来的。看上去像是把人家的家底都掠夺来了——靠背长凳、长椅、圣坛扶手、烛台、圣餐杯,应有尽有。但是,我想你最感兴趣的要数他车库里的东西。”

    我连忙翻身坐起。

    “喂,你在听吗?”

    “我在听,继续说吧。”

    “我们先从地板上纸箱里发现的一些物品查起。你肯定会说这是论堆买的便宜货。上面没有标签,什么标志也没有,只是一堆生了锈的铁家伙,『乱』七八糟的。刀剑、弹丸,其中一只矛背后还有一个钩——装在长长的柄上……长矛,对,是长矛。还有……”我可以听见他们在往外拿东西时金属的碰撞声。“这一件像是燧发滑堂枪或者手枪的发『射』装置。这些东西有什么价值么?”

    “很难说,从考古学家的角度来讲,如果你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发现的,何时发现的,那么,它们就毫无意义。所以,法律规定不允许非法使用金属探测器,不允许发现文物后不报告。”

    “好的,我接着说,现在我们来到一些架子面前,上面的物品摆放整齐,贴有标签……例如,这里有一把断了柄的刀子,上面的标签写着‘贝蒂镇海盗藏宝’,现在我把它拿近了仔细地看,刀柄上镶有珠宝。旁边还有其他东西——手镯、胸针,还有银锭模样的东西。”

    “一点儿没错。对了,你还记得那件案子吗?”

    “记不清了。”

    “去年,一些没有执照的寻宝人在贝蒂镇海滨发现了这批藏宝。但是等他们被逮捕起诉的时候,大量的物品已经卖掉了,其中就包括你刚才所描述的东西。”

    难怪特雷诺要缪里尔?布兰敦对他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即便他只是文物收藏者而不是销赃者,私藏文物也是犯法之举。

    “你还看见什么了,马特?”

    “一只石雕骑士头颅,标签上写着‘十字军战士’。看上去像是从墙上锯下来的。有一块石板靠在架子上,足足有两米长,我想石板上端刻的是主教的像。在那边的角落里还立着一只完整的凯尔特十字架……”

    真让人恶心!特雷诺不仅收受考古文物,很可能销赃,而且他还资助破坏和盗窃文物。

    “等一下……”我听见电话那头另外有人在讲话。听不清楚格拉格在说什么,只听见电话附近有纸张沙沙作响。之后,格拉格又回到电话上,“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讲过那个硬皮笔记本,里面有草图的那个?在送交处理之前,我们复印了几张图。我们已经认出了其中几件物品。肯刚刚从车里拿过来几张复印件,所以,我们可以对照着图进行核查……等一下……”又是一阵翻动纸页的声音。“是啊,就像我所说的那样,例如,这儿有一张小图,上面的东西像是盾牌,底下有一根丝带。我们在架子上还翻出一大块石头,看上去跟前一个一模一样。这是一个盾形纹徽。上面还残留着一些漆或者是颜料。它的背后好像是一只龙,有一把剑——其实是一个十字架『插』在它的肚子上,丝带上还有题词……‘la

    croix du dragon est……’其余的我看不清楚……”

    “la dolor de deduit?”

    “嘿,是的!这是什么意思?”

    “龙十字架为欢愉之代价。”

    “又出现了?”

    “这是圣玛格丽特教团的座右铭——跟欲望的下场有关。你现在所看到的很可能来自修道院内部,可能是来自某个柱头或者是天花板上的浮雕。特雷诺的笔记本上还有没有其他有趣的东西?”

    “是的,有件特殊的东西,我们找不到,但是,我们确实想找到它,因为这是笔记本的最后一条内容。下面紧接着画了一幅图,是盾形纹章。与其他图形相比,这幅画出于另一个人之手——不过不如其他图画得好。是用蓝『色』圆珠笔画的略图。一个圆圈,可能是硬币或某种图章——真实尺寸很难测量。里面有一个人形,看不清体形,就像孩子画的线条画。旁边写着一个单词,好像是特雷诺的笔迹。‘goldilocks’(金发姑娘)。你知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不知道。但是,我想比较保险的是假定上面的图形是个女人。还有,我想它是用黄金做的。”

    “有意思。因为这一页上还有另外一个单词,不过我们确信这是布伦敦?奥哈根的笔迹。他在图章和教团徽章之间画了一条线,并在线上写着:‘gotcha’(明白)。”

    

第一卷 第二十八章

    因为菲尼安前天晚上开车带弗兰到教堂,所以她可以把我的车开回她家。因此,在格拉格打电话向我通报搜查特雷诺车库的有关情况以后,我开车回家洗淋浴,然后在跟同事会餐之前梳妆打扮了一番。我想穿一件朴素的黑『色』上衣和裤子,里面套一件白『色』的罩衫,洗却铅华,素面朝天。我在聚会时并不是一个令大家扫兴的人物。我只想打扮得朴素一些,或者多少显得有些忧郁。

    我对着镜子审视着自己。我发现太阳『穴』上受伤的地方皮肤已经裂开了,但是没有出血。我尽可能地用头发把伤口盖住。我不想让别人问东问西的。

    我来到“老磨房”酒吧的时候,奇兰跟我打招呼。他上半身穿了一件燕尾服,一件开领的带花边的衬衣,围一条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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