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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地传奇-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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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教授眉头一蹇,疑惑地点头:“我记得,他曾经在我们学校做过助教,后来派到了西藏文物局,很年轻有为,可惜了啊,他牺牲时还不到四十岁吧?”

秦麦点头,“我和他关系一直不错,他去西藏以后也经常写信交流,他到了西藏以后对苯教历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在北京也经常帮他查资料,他牺牲以后大概几个月,我收到了他妻子给我寄来的邮包,那里面全都是他关于这些年对苯教研究的记录,说李茂然曾经嘱咐过她,若有意外就把这些东西交给我,让我继续他的研究,关于这神像的来历,我也是从其中看到的。”

陈教授两条眉毛因为过度的惊讶而拧成了一团,“那么关于什么缠金嵌绣法和灌绣法也是他发现的?”

秦麦摇了摇头:“在他的遗物中有一副脏的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刺绣唐卡,据他妻子信中说是他去那边牺牲时发现的随身物品,没人知道这是什么,都以为是他从家中带来的,可他妻子清楚茂然走时没带什么东西,而这唐卡她也从没见过,于是也给我寄过来了。”

陈教授立刻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那东西是茂然在古。。。。。。”秦麦连忙伸手制止了老师,微微摇头。

陈教授眼珠转动,看到四下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这里,会意地点头。

秦麦放下手,“我认为是茂然从那里发现的。”

“我觉得这还有待考究,”陈教授低头思索着说道,“从拉萨到那儿有近一千六百公里,其间古迹众多,未必一定就是那里。”

秦麦摇头:“老师,我这么认为是有根据的,我将那副唐卡清洗了以后发现是一副苯教神祗刺绣唐卡,虽然与这幅形象不同,但是同样有三只眼睛,头戴的是鹏鸟冠,绣法特别,闻所未闻,所以我就给他们起了个名字,今天看到这幅。。。。。。”秦麦指了指屏幕上的残缺唐卡,“一眼就认出了这两种绣法。”

陈教授挠了挠头,迟疑地说道:“鹏鸟冠?你是说这东西与......有关?”关键的地方他支吾带过,反正说的是什么两个人心知肚明。

“两个王朝本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其中还有许多地方解释不通,我还没想明白。”秦麦叹了口气:“三年前的考察因为茂然的意外事故而匆匆结束,我们对那里知道的实在太少了。”

陈教授也有些失落,刚要说话,会场突然静了下来,秦麦抬头望去,拍卖师果然回到了台前正望向他,秦麦微微点头朝对方示意。

“尊敬的先生,我已经征询过藏主的意见。”拍卖师很郑重地对缓缓站起来的秦麦说道,“藏主不会勉强您。”他这句话一说出来,秦麦的心便沉了下去,再难保持冷静,无数猜测纷至沓来,难道自己激怒了藏主决定取消这次交易了?

“至于您的要求,先生,藏主让我给您的答复是两句中国的古诗词。。。。。。”拍卖师快步走到秦麦身边,附耳低语道:“一句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第二句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

这两句诗可彻底把秦麦搞糊涂了,从第一句诗的意思来看,自己与藏主似乎照过面?问题是在哪里?什么时候?就算是到了香港以后他见过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哪个是他?今晚。。。。。。秦麦一惊随即微微摇头,心想怎么可能。

至于第二句就更加奇怪了,藏主并没有拒绝和自己会面,却偏偏把时间交给虚无缥缈的缘分来决定。。。。。。

这两句诗让秦麦隐约地把握到了一些头绪,却又更加迷惑,干脆不再去想,现在他最关心的是台上这件元青花的归属了。

拍卖师回到台上,面无表情地一指璀璨夺目的玻璃箱,甚至连语气都生硬不含感情地说道:“至于这件青花瓷器。。。。。。”拍卖师拉长了尾音,平板的声调陡地拔高,变脸一样堆起了满面兴奋激动的笑容吼道:“属于您啦!博学多才的、英俊而又尊贵的来自东方的年轻的先生!”

秦麦在瞬间被巨大的惊喜所包围着,甚至没有察觉拍卖师的话中并没有提及那幅唐卡残卷的归属,而整个会场里掌声、欢呼声、恭喜声和惊叹声响成了一片,其中偶尔也夹杂了两声嫉妒的抱怨,陈教授跳了起来,紧紧地拥抱着秦麦,贴着他的耳边欣喜若狂地吼叫着:“小子,你立大功了!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最棒的小伙子!他妈的!这次回去我们一定要痛饮三百杯!”

秦麦莞尔,没想到从老师的嘴里竟然吐出了脏话,这可是百年难见的事。

很快,随着拍卖师的话音落下就有工作人员走过来客气地请秦麦确认这件青花的真伪并锁入保险库,因为不需要进行拍卖会后的金钱交割,在签过字后,这件价珍贵无匹的元青花就已经属于了秦麦。

等秦麦办完手续回到座位时,会场里仍旧像是节日般喧嚣热闹,他一路走过,收获了无数炙热的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而陈教授则兴奋得笑容满面地接受其他人的恭喜祝贺。

直到接下来拍品出场后,整个拍卖会现场的氛围才算回归了正常,秦麦这才来得及掏出那封信,“小子,那丫头不错啊,嘿嘿,把握机会!”陈教授低声怪笑着朝秦麦送去个很暧昧的眼神。

秦麦愣了下,哭笑不得地看着正朝自己做着鬼脸的老师,嘟囔了一句:“为老不尊。。。。。。”低头从信封里抽出了一封折成长方形的信笺,打开来从中飘下一张薄薄的红色纸片,秦麦敏捷地将纸片捏在手中。

一旁探头偷瞧的陈教授一把抢过纸片惊叫道:“我的马克思!一百万美金的本票,这丫头还真大方咧!”

秦麦的心脏重重地跳动了一下,按美元与人民币的汇率,这可就是近六百万人民币啊!

展开信笺,几行略显潦草却不失清秀俊逸的汉字便映入他的眼中,俗话说“观字识人”这一手形神俱佳的字让秦麦不由暗喝了一声彩,想起少女英姿勃发的容颜,便觉得果然是字如其人。

“秦XX,你好!因为只知姓不知名就只能如此称呼了!”第一句话就让秦麦哭笑不得,眼前浮现出少女古灵精怪的眼神,微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往下读去,“听你与老先生对话,我猜想你们是代表中国政府回购国宝,不过此次拍卖会对那件北魏官窑莲花樽志在必得的人不少,兹献美金一百万以助君力!国之瑰宝如果流落海外,这是我们所有中华儿女的悲哀,所以请不要拒绝,也不需说谢谢。”

秦麦虽然早猜到少女留下巨款的目的,可看到这句话时仍不禁有些心潮澎湃。

“也许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唐离。”信很短,到这里已经结束,“唐离。。。。。。”秦麦在心里重复了几遍,这个名字很奇怪,离字意去、含分别之意,其义不祥,为国人不喜,极少有人以离字命名,唐离,这个名字让秦麦下意识地感觉其中必定有着一段不怎么愉快的故事。

作为一位资深的文物鉴定家,陈教授的观察能力可以用“目光如炬”形容,秦麦微微的失神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却自作聪明地认为是因为少女无声无息的离开,用力地拍了拍秦麦的肩膀,陈教授用过来人的口吻道:“莫道相思苦,相思使人老啊,小秦,我看那丫头不错,很好!放心吧,你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秦麦茫然地看着神态笃定的老师,“什么相思苦?使人老啊?老师,您什么时候又该行算命了?您怎么就这么肯定我们很快还会见面?”

“废话!那丫头走的时候自己说的呀,她说很快就会到北京去寻找她的父亲,你小子别装糊涂,真当我老眼昏花看不出来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陈教授很有些不屑地眯起了一只眼睛斜睨着秦麦说道。

秦麦知道自己的解释无法让老师相信,把手中的信塞进陈教授的手中,“算了,您还是亲眼看看吧,唐离说他要求北京寻找他的父亲?”秦麦的眉心皱成了川字型,“寻找”和“找”一字之差,其意却天壤之别,找是知道地址,可寻找就意味着压根不知其所踪。

陈教授听到唐离两个字,明显地愣了下,反问道:“她也姓唐?”

秦麦觉得老师的话很奇怪,“这个世界上姓唐的人多去了,什么叫她也姓唐啊?”

陈教授没有说话,匆匆读起信来,信笺极短,一眼扫过便已经读完,陈教授却依旧低着头,过了良久才默默地抬头,眼神茫然地注视着高高的棚顶上那盏华丽的吊灯,秦麦却知道老师的注意力根本不在灯上。

“像,这个唐字太像了,怪不得我总觉得这丫头很面熟,难道真是。。。。。。”

“老师,这个唐字到底像什么?难道你知道唐离的身份来历?”秦麦小心翼翼地问道,若不是太想知道答案,他可不会冒着被老师训斥的危险打扰老师的思考。

陈教授朝秦麦微微笑了笑,可从笑容里秦麦感受不到丝毫的欢快,反倒是流露出一股子淡淡的衰老和落寞。

“我初见唐离这丫头时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看到这个唐字时,终于想起来了,或许这丫头的身份真如我所想。”陈教授把信上落款处那个格外漂亮的草体唐字呈到秦麦的面前,“当年我在美国留学时有一个很要好的同学,是个美籍华侨叫唐天华,唐天华家境富有,难得的是为人古道热肠,极富正义感,那时候我在美国受到他不少帮助。。。。。。”

秦麦听到这里,已经隐约猜测到唐离的身份了,看到老师沉浸在回忆之中,便默不作声地听着他梦呓般的低述。

“我回国后,与唐天华仍保持着书信来往,直到多年前,他突然失去了消息,音信全无,我发到他住址的信件也都被退了回来,原来唐家已经搬走了,我多方打听,隐约中得到了一些消息,据说他在当年参加了一次考古探险活动后失踪了,而他的妻子家人也没有留下任何的消息,让我根本没办法联系上他们。。。。。。”

秦麦试探地问道:“那您的同学是唐离的。。。。。。?”

陈教授知道自己的弟子想要说什么,嘿然一笑,“这是我的猜测,当年他失踪之前曾给我来过一封信,提到过他的妻子已经怀孕了,他知道我那时还没有孩子,还说要让他的孩子给我做义子,可也就是同年,他在一次外出考察中神秘地失踪了,你看,这个唐字,和唐天华当年签名的唐字简直是一模一样!唉,天华比我年轻好几岁,人是极有才华的,可惜了,失踪的时候正是风华正茂。。。。。。”

秦麦心中一动,生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推测,强力控制着激动的心情,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自然,“老师,您的同学失踪是什么时候的事?”

陈教授有些奇怪地看了看秦麦,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转念一想,这小子这不是拐弯抹角地问人家唐离的年纪嘛!陈教授意味深远地朝秦麦摇了摇头,“小子,你不老实呦!”

秦麦自然看得出来老师眼中的揶揄,可他现在哪还有心情理会这些?也不说话,眼巴巴地注视着陈教授,等待着回到。

“唐天华失踪应该快二十六年了吧?”陈教授思忖着缓缓说道。

“那您知道他是在去什么地方考察途中失踪的吗?”秦麦的心砰砰巨跳,目不转睛地盯着陈教授。

陈教授没有多想,思忖着摇了摇头:“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不过听说是国内。”

秦麦的脑子里嗡地一阵轰鸣,心中只有一个声音翻来覆去地叫着:“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唐卡残卷神秘现世、拍卖师两次请示唐卡背后的藏主时,唐离都神秘地消失,再联系那两句莫名其妙的古诗和唐天华失踪的时间,答案已经昭然若揭:唐天华就是当年铁纯阳神秘之行的伙伴,而唐离正是那个自己竭力寻找的神秘藏主!

果然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因身在此山中啊!秦麦苦笑,他关注着会场每一个人的表现,却偏偏就忽视了身后这个神秘出现的少女。

“唐天华失踪后一直都没有出现过?”秦麦问道。

陈教授摇头:“我和他的太太最初一直有联系,唐天华失踪一年多后她们突然搬走,而且没有留下任何信息,我现在才知道她们搬去了加拿大。。。。。。”

随着唐离身份的明确,许多疑问迎刃而解,可同时又生出了更多的问题,铁纯阳手中的唐卡残卷是外出后带回来的,可唐天华却一直失踪未归,那么唐离是如何得到唐卡残卷的呢?

她们为什么突然搬家?唐离为什么要处心积虑地设计这一场拍卖来寻找线索?为什么事隔这么久才要寻找她的父亲?

秦麦被接二连三的问题折磨得几欲发狂,接下来的拍卖便显得心不在焉,陈教授也不时溜号,显然唐离的出现让老学者颇为惊喜。

“北魏官窑莲花樽”作为此次苏富比春拍的重头戏放在了最后,果然如唐离在信中所说的那样,随着它的上场,拍卖会掀起了一波高潮,追拍异常火热,那些整场拍卖会都没有收获的人疯了一样地竞相加价,秦麦和陈教授奋力杀出重围时的成交价已经突破了一千万港币!

这样的结果大大超过了秦麦当初的估价,虽然他看得出来几个与他们竞争最激烈的人似乎代表了某些西方对中国不怀好意的“昔日列强”,可就像陈教授说的,艺术和文化是无价的,而唐离信中的那句“国之瑰宝如果流落海外,这是我们所有中华儿女的悲哀”更是给秦麦增添了几分血气,也多亏唐离留下的一百万美金,否则光凭着他们身上的五百万只够买下莲花樽的基座,可很明显的是,苏富比绝不会同意把这座“北魏官窑莲花樽”分拆出售的。

当晚拍卖会结束时,时间已近午夜,秦麦和唐教授无疑是这一次拍卖会中最大的赢家,离开时接受了无数羡慕嫉妒的目光。

秦麦在跨过议会厅的那扇大门时,悚然感觉到两道冰冷阴沉如毒蛇般的气息锁定了自己,等到他回头寻找时,那感觉却已经消失了。

这让秦麦的心里隐隐地生出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他直觉地判定那不是出于羡慕或是妒忌,他觉得自己被盯上了。

在苏富比拍卖行提供的严密保护下,秦麦和陈教授彻夜未眠地熬过了这一夜,陈教授是喜悦,而秦麦的心则已经不知道飞向了哪儿,满心期待着和唐离的再次见面,两人心情不同,不过第二天一早,两个人拥有了一个共同之处:黑眼圈。

一路上秦麦的精神都处于高度集中状态,防备着可能出现的突变,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图罐和北魏官窑莲花樽已经由苏富比专人连夜送往北京,现在应该已经入库了。

直到飞机降落在北京地机场也没有出现任何情况,当秦麦坐上局里派来迎接他和陈教授的车时,秦麦紧绷的神经才松弛了下来。

一夜没睡的两个人还在车上时便酣然入梦。

秦麦没有想到的是这次的香港之行不过刚刚拉开了序幕,更加离奇惊险的遭遇正在不久的将来等待着他。。。。。。

卷二,玉匣金经

秦麦让车子先把陈教授送回了家里,毕竟上了岁数的人精神头比不得年轻的时候,不过三天秦麦觉得老人鬓角的白发都添了不少。

其实秦麦自己也并不好过,拍卖会上一波三折再加上彻夜未眠,脑子里也有些昏昏沉沉,不过他还是坚持着赶到局里,毕竟此行的具体情况还需要他及时汇报,秦麦随着迎接自己的同事刚一迈进门就被暴风骤雨似的热烈掌声给吓了一跳,这才注意到局里几位主要领导和十数位历史界、考古界的泰斗学者都挤在这间不过十几平米的办公室里。

秦麦还在愣神,平日里难得有笑容的林书记便一大步跨了过来,双手抓住了他的手掌剧烈地摇动了起来,大笑着说道:“看看谁回来了,小秦啊,你这次可是立了一大功!昨晚消息传了回来可是全局,不!是全部里震动啊,元青花大罐和北魏莲花樽都属于国宝级的珍贵文物,能将他们迎回来,你和陈老居功至伟,我要为你们请功!”

其他人也纷纷对秦麦送上无数的祝贺和勉励。

秦麦的手被林书记捏得生疼,又不好表现出来,只能在心里苦笑,谦虚地说道:“这是各位领导和专家的功劳,是你们决定参加此次拍卖会,要是没有诸位高瞻远瞩的眼光,我们现在只怕正在扼腕叹息呢,我只是咱们文物局的马前卒!”

秦麦好不居功自傲的谦逊态度再次博得了满堂好彩。

林书记呵呵笑着,拉着秦麦的手并肩坐到了沙发上,和声道:“小秦啊,你就不要谦虚了,局里已经决定对你和陈老进行表彰,不过我们都对昨晚的拍卖过程很感兴趣,给我们详细讲讲你们是如何与那些资本家们斗智斗勇的!”

秦麦他自己回想起拍卖会都觉得如梦似幻一般不真实,如果不是自己幸运地遇上了唐离,否则只怕元青花和莲花樽一件都拿不回来!

只是与唐离的相遇真的只是巧合吗?

整个下午就在秦麦的讲述中悄无声息地流去,临近傍晚,秦麦谢绝了领导们为他接风洗尘的强烈邀请,他要去看看陈教授……还有铁莘,他急切地想要把自己的发现告诉铁莘。

秦麦对中医钻研颇深,与陈教授分开时就感觉自己的老师气色不对劲,老人的双颊布满了兴奋的殷红,眼睛亮的吓人。

急匆匆赶到了老师家中,刚进门就听到了陈教授的老伴严老师满含担忧的埋怨声:“你呀你!还当自己是二三十岁的小孩子吗?医生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太激动,你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呢!”

秦麦熟络地轻步走近了房间,透过未关的房门骇然看到陈教授竟然躺卧在床上,这一惊非同小可,疾步走到床边,“老师!您这是怎么了?”

陈教授正闭着眼睛用几十年来练就的“闭口禅”抵御老伴的唠叨呢,一听到秦麦的声音如聆仙音,大喜之下睁开了眼,挣扎着要坐起来,嘴里叫嚷道:“老婆子,你不莫再废话,让客人笑话!”

秦麦连忙制止了陈教授,强迫他躺在床上。

严老师瞪了一眼陈教授,“小秦哪里算是客人?他是自己的孩子,今天就让他来评评这个理,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也就罢了,难道我关心你也有错?”

秦麦看到陈教授脸颊上的红晕比上午分开时红的更加惊心动魄,一颗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向严老师检讨道:“师母,这事怪我,我没有照顾好老师。”

对秦麦,严老师立刻变得一脸慈祥,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和你有什么关系呦!都怪老头子自己!接了个电话竟然激动得老泪纵横!到犯了高血压!”

“电话?”秦麦迷糊起来,原来老师的发病另有原因,奇怪地问道:“什么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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