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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儿喜-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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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她惊呼,揪住他肩膀,一股炙热紧痛的感觉入侵。她呻吟,眼眸一睁发现自己作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他真的危险。

他又一次将她按倒,蓦地又挺进几寸。她仰头喘息,柔软收缩着,忍耐着他的存在。他牢牢按着她坚决而强势地进入她的身体,不给她后悔的机会。

雨水和汗合而为一,他的刚强如刀,她的柔软如网。男与女,阴与阳,如此契合,融为一体。

他一直俯视她,看着自己一寸寸缓慢挺入时她的每一个表情变化,他的心深深地悸动着。

她一直没闭上眼,倔强地瞪着他,轻咬着唇瓣,忍耐着他挺入时,每一寸的摩挲,如此紧、如此密、如此撼着她的心坎。

疼痛又不真的很疼。她揪着可爱的细致的眉,噘起漂亮的泛着润泽的唇,有些痛楚又有些兴奋,有些天真有些带着几分妩媚和无辜地望着他。

“要投降了吗?”他毫不留情,将自己挺入她柔软的最深处,看见那月般皎白的脸布上薄汗,密密的晶莹的细汗,她的脸更艳了。他直入到她最深处,忽然又变得温柔,极其温柔地俯身啃她的唇。在这么亲密结合的时候,他们谁也没有闭上眼睛,像是谁也不肯妥协,谁也不肯让步。他们凝视彼此,亲密地抱着彼此。他看着她,开始在她体内蠕动,她被他抱着,深处缚着他,任他在她体内撒野。

他时而愤怒地揪住她的发,时而温柔地亲吻她的颊,时而甜蜜地喊她──“雀儿……”时而威胁她。“你飞不走了……”时而吓她。“你说你该怎么办?”时而生气狂妄。“你真该死,真调皮……”

当那节奏变得疯狂,在她最深处疯狂,紧密的猛烈的侵袭她,他悍然道:“你完了。”

蓦然间,她相信,她真的完了。他的力量如此强大,她觉得他连她的心也一并穿透。

他攫住她最深的地方,揪住她初生的欲望。她好热,完了,她呻吟地攀住他宽阔的肩,呻吟……她无助地紧紧地攀住他,在他背上留下两道红痕。

那几近野蛮的强势的力量狂猛地袭击她。“不要……”她忽然害怕那凶猛迅速袭来陌生的强烈快感。“不要……”是如此猛又如此快地要击溃她,她意识到自己的崩溃,彻底失控的感觉。她害怕了,她哭了,仰头尖叫:“不要……”她在他的侵略中疯狂痉挛,狠狠抽搐起来。

而他在她的战栗中释放出自己,温暖了她的深处,濡湿了这一个疯狂的美丽的身体。

就像窗外下了一夜的雨,狂肆而凶猛地濡湿了这一个世界。

※※※

一夜激情缠绵之后,凤公主却是大病一场,持续几天几夜高烧。

总是如此,她的身子总是禁不起她刚烈狂野的性子,她病了,高烧数日。可是,昏迷中,她一点都不怕,她知道,慕容别岳会治她,他是医者,没什么困难的。

慕容别岳将她额上湿巾换下。

她睁开迷蒙的眼看着他。

“我怀孕了吗?”她沙哑地问。他该娶她了。

他怎会不知她的诡计。“你的体质没那么容易怀孕。”他诚实道。微笑着看见她失望的抿起红唇。然后她瞪着他,张开粉臂。

“抱我。”她命令,她喜欢被他抱着的感觉。

慕容别岳笑着摇摇头。“你该好好休息。”他起身欲走,衣衫一紧,她揪住他的衫子。

他缓缓转过脸来注视她,她的眼神很坚决,声音很笃定。“你是我的。”

他眼色一黯。“不,我就是我,而你是你。”就算有过那缠绵而激情的一夜,就算她的确让他犯了规,让他心动,可却不足够令他出卖自己。他知道她喜欢占有,而那恰恰是他最最厌恶的感觉,他不爱受拘束。

凤公主骄傲地道:“我不信你不喜欢我。”她又一次命令他。“和我回宫,我要永远和你一起。”

他残酷地觑着她。“你不能命令我。”

“我可以、我可以!”她坚定地喊。

“我感激你给我最好的一夜──”他目光温柔,言语冷酷。“但我永远不可能跟你走,那不是我的地方,更困不住我。很抱歉,我注定要让你失望了。”

她身子一震,眼睛缓缓红了,颤抖起来。即使在那么亲密的缠绵过后,他还是不肯让步么?

蓦地,她抽出枕头就打向他。“混帐……”她不顾虚弱的身体,跳起来扑打他。“我是公主!”她扬着发疯狂咆哮。“我命令你,你就得听,因为我是公主、我是公主!”她绝望的使劲去打他,他没躲,他只是站着任由她发泄。

那一声声的“我是公主”,听起来非常凄厉,但,是公主又如何?他不要她!她高声的强调显得更狼狈。他一直高傲的冷漠的睨着她,任由着她撒野。她咆哮一阵,胡打一阵。忽然虚弱的身子一软,他及时拉住她的双手,她脆弱的跪坐地上,仰视他那张俊美但残酷的脸。

她望着他深邃的黑眸,感觉自己的感情全被葬送在那两江深潭底。她眼睛红了,心为什么这么痛?

她哽咽地问他:“你告诉我……你是大夫你告诉我……”她眼前一片朦胧。“告诉我……为什么……我的心好痛……”眼泪冲出眼眶,淌落那姣好的细致的脸。“告诉我……为什么……这样看着你……我的心好痛……”

那是爱情啊,甜蜜的背后多少辛酸泪。她已经爱上他了,而他呢?他仿佛更爱自己。

她迷蒙着眼瞪视他,她颤抖着双肩啜泣。一颗颗的泪都似珍珠,散落一地。

“或者……”她啜泣道。“或者、我不回去……我跟你走。”

他蹲下来将她揽进怀里。“不要任性,可想过你不回去,你的人会如何?不要自私──”

“最自私的是你。”

他一震,抱紧她。她哭倒他怀中,愤恨地指控。“最自私的其实是你!”

慕容别岳忽然将手打横轻易抱起她,将她抱至床上。她是那样脆弱、那样娇小。

“你的烧还没退,不要那么激动。”他帮她盖被。他在床畔坐下来,低垂双眸注视她哭泣的脸,他看着她的眼泪仿佛无止尽地不停翻涌。

“你一点都不喜欢我么?”她伤心地望着他。“你讨厌我是因为我是皇族的人么?”

他温柔地横过身子,手肘搁在她被子上,然后他就这么托着下颚,斜着脸垂眼看她哭泣。

他的黑发像夜幕那样散落下来,衬着那张出色的面容,有一种狂野不羁的气息,像是谁都不能掌控驯服的兽。

金凤难过极了,这个男人为什么能那样温柔地看着她哭泣,为什么能那样不在乎的任由着她哭泣?他一点都不心疼么?

这样想,她鼻尖一酸,眼泪淌得更多了。

第8章

“不要哭了。”他微笑,伸手,食指轻拭她湿透的脸颊。他的表情就像在哄一个孩子。“雀儿……”他笑着研究她年轻气盛的脸。“是不是你要的都非得弄到手?”她哭得他心都疼了。

“是。”她固执地。“我要的我就要。”她吸吸鼻子认真地道。

他笑意更深。“这就是为什么我不能跟你一起。”他眼色一黯。“你只知道你要什么,你拚命想拥有你要的一切,而我和你恰恰相反。”他抚去她的泪痕。“我太清楚我不要什么,我一直在舍弃和逃避我不要的,只有舍弃,人才能真正自由。我已过惯逍遥的日子,你关不住我的。”

她哭得一塌糊涂,生气地捶了一下床,“哇”的一声哭得更放肆了。“如果我不能要你……我心痛……”她稚气地嚷。“我想要你永远在我身边……”

他抚摸她可爱的嘴唇,忽然,第一次很深情地看她。“虽然你的身体好了,要改善你脆弱的体质却不是一、两天可以完成的。”他爱怜地。“你在宫中可以得到最好的照顾,食衣住行都可以用到最好。”

“你可以照顾我。”

“我不可能时时注意着你,我有我自己的生活……”他摸摸她的头。“何况,宫里多的是数不清珍贵的药材,可以让你恢复得更好……”

金凤忽然抓住他的手,他目光一敛,任她将他的掌心贴上她脸颊。

她深深地注视着他的眼眸。“你不会舍不得我么?”他的手好大好暖,让她好有安全感。

可是他的声音却冷淡如刀。“我会怀念你。”他说。“那不是也很好么?”他的掌心湿透了,那是她的泪,她泪眼婆娑,哭得眼眶都肿了。

不,那一点都不好,只有怀念是不够的,没有了他活生生的人,怀念不是显得更残忍?她啜泣。

他目光一沉。“你要坚强……”他冷酷道。“你是公主,你一声令下,可以让千百人生千百人死,比我这一次只能救活一人的医者更具有力量。”他期望能改变她好胜好勇的性情。

可是她执迷不悟,她伤心,垂下眼睛,沮丧地说:“不,你胡说……”她俯视着自己的泪一串串滴落床榻上。“如果我比你更有力量──”她咬唇狠道。“那为什么我却没有力量可以让你爱我?”

慕容别岳听了,收手,缓缓敛起眼眉,脸色变得异常严肃。

案上油灯燃尽,滋的一声灭了,吐尽最后一缕烟,哀怨的黑幕张开,笼罩了这个房间,笼罩了他们。

然后是令人窒息的静默。

他不再说话,或者是为着她的固执气恼了?

她咬着唇也难过的不再开口,只是默默低着脸掉泪。

被上,他手肘一沉,倾过身来。

金凤睁大眼眸,唇瓣一热,他斜过脸来吻住了她。

她诧异的睁着眼,感觉他温热的唇贴着她的,她合上眼,辛酸地感受他温柔又深切的亲吻,感受他藉着他的唇舌熨烫她的嘴,他的黑发摩擦着她的脸……

那个吻慵懒、缓慢,却缠绵了非常久。

她很想问他,如果真的不爱她,为什么可以这么深情的吻她?

那个吻结束后,黑暗里,他的声音浑厚低沉。“雀儿……”他解下颈间一直佩戴着的鹰形玉佩,套上她的纤颈,帮她牢牢系上。

黑暗中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得他低低说:“就让这苍鹰代替我,永远安枕你美丽的颈。不要哭了,眼泪不适合骄傲的你。不要求我了,哀求不是你凤公主擅长的。你……饶了我吧!”

那只鹰忽然似是要从她胸前飞起,原来,是她那剧烈起伏的心在鼓动。

你饶了我吧……

这句话成功地遏止她的泪,同时冰封她的心,她的心仿佛为着这句话下起一场大雪。

他没说他爱她,他说,你饶了我吧……

这句话像刀一样,直直砍上她热血沸腾的心。有什么比一个你深爱的男人求你饶了他更令人心寒难堪?

金凤没答话,她伸手揪住那只玉佩,紧紧揪着,仿佛将自己的心掐碎。那爱极所生的恨,将她推落痛苦深渊,她热血沸腾,为这句话沸腾。

她不知道慕容别岳这么说,已经等同向她示弱了。

他从不求人,他恳求她饶过他,是心底深处意识到自己抽芽的爱,是怕自己撼动的心。在某种意义上,他其实已经臣服于她,臣服于这个漂亮的霸气的小东西。

爱是一场角力,很难分输赢。她完了的同时,他、也、完、了。

分离的日子近了。

连下几日的雨停了。天色很低,雾气重,连呼吸都感觉那冷湿沁入肺底,仿佛是天空的泪在渗透。

雨是天空的泪,那雾呢?泪后的余韵么?像哭过的眼睛,那泛红的湿润的眼眶么?

高烧已经退了,金凤的心也趋于平静了。是不是她也已经明白了、接受了与他无缘的事实?此刻她眯着眼睛仰望低低的天,看着天际翻起的暗涌,灰灰的密云。

“小师妹……”忽然远远那端,抱禧矮矮的身子奔上来,喘着喊她。

一见到抱禧,她苍白的脸容绽出艳艳的笑,一点都不似方才那忧郁的表情,一点都没了那脆弱的模样。

“我回来了──”话未说完就被金凤拉到一边去。

“你办妥了吗?”

“嗯!”他用力点点头。“皇城守门的大叔答应帮我送给奇+shu网收集整理那个桃儿……”抱禧好奇地问。“那袋子里放的是什么啊?”

是凤公主的随身玉符,那代表着她本人。当然,里头还有一封很重要的信。

金凤只是笑。“你干得很好!”她习惯性的官腔道。“想我赏你什么?回宫后我差人送给你。”

抱禧有些生气,仰望眼前这个美丽女子。“我才不要你赏呢,帮你是因为喜欢你。”

她一震,勾着红红的唇笑了,斜着脸看他,看着这个小弟弟似的少年。“你……你真喜欢我?”

他伸手,习惯性地拉拉她的长发。“要是我比你大些,我一定娶你……”说着,他又有点儿哀伤。“不过,那怎么可能呢,你是公主呢!”

“公主又如何?”她有些生气。“是公主才好,公主想嫁谁就嫁谁,想干么就干么……”

“你真是那暴君的女儿么?”抱禧忽然问。

金凤脸色一黯。“大胆,这样说圣上?不要脑袋了?”

抱禧傻呼呼地看着她。“那你杀过人吗?”

“我……”金凤有些惊愕地。“我没有。”

“难怪你身上没血腥味,你喜欢我师父吧?”他忽然又问。

金凤倔强的别过脸去,她没回答,只是忧郁地垂下美丽的眼睛,听见抱禧低低的声音。

“那好,师父最讨厌血腥味了,你一定要当一个好公主,不要像你父亲那么喜欢砍人脑袋……”

“我干么要听你们的!”她生气怒叱,掉头离开。

※※※

到了分别的日子,金凤表现得很平常,并没有慕容别岳意料中的哀伤。

他将亲制的纸鸢交给她,她收下来,跩在臂间。

夜深露重,他领她下山。一路上四下无人,只有松影在地上婆娑,晶莹的月光撒落他们身上。

他嘱咐:“回去后,一年内切记还是不要碰荤食,不要增加你身体负担。”

“不要!”她走在他身后,唱着反调。“我一回去就要大吃特吃。”她抓起一小撮辫子,在手上甩啊甩地。“我要吃烤得香喷喷的羊肉──”她望着天上明月,大声地道。“还要鲁的炖的蒸的炒的炸的猪肉牛肉鱼肉鸟肉鸡肉,我要吃一堆的肉肉肉肉肉,然后长一堆的肉肉肉肉肉!”

他一震,摇头,转过脸来看她一眼,又继续往前走。“何必跟自己身体过不去?”他叹息。“何必拿自己气我?”他徐徐前进,淡淡雾中,身影飘逸俊秀,声音低沉浑厚。“好不容易捡回命,望你珍惜。”

金凤没答腔,她小小的个子,慢慢跟在他后头,她摸摸臂弯里的纸鸢。“这个纸鸢没抱禧那个大。”她抱怨。“我不是说要最大的吗?”什么她都要最好的,她是公主啊!

慕容别岳不理她继续前行。

她瞪着他沉默的背影。“喂,我在跟你说话呢!”她嚷嚷,他还是不理。她抿起红唇,敛眉,忽然奔上去,打他背后张臂将他紧紧抱住。

他一震,停步了。那双纤瘦的臂,环抱他胸前,皎白的手熨得他有些心慌。他能感觉,她美丽的脸贴在他背上,好像一把火在烫着他的背。

天上云朵缓缓流动,月儿忽明忽没,云的暗影在地上烙印,如一轨暗痕,交错,交错的还有他们溶在一起的影子。

慕容别岳垂眼,有些恍惚地凝视地上他们的影子。从来没有为谁停过他潇洒的脚步,从来没有为谁踌躇。可是这个美丽的霸气的少女,千方百计,执意的要喊他、拦他,他感到自己那向来非常理智冷静的心在动摇,在那双皎白的小手下隐隐被撼动了……

金凤无限柔情无限温柔地用脸颊磨蹭他坚实宽阔温暖的背脊。“你没听见我喊你么?为什么不停下来?为什么不睬我?”她转过身,不肯走了,赖皮地将背倚靠着他的背,扬起他给的纸鸢,在月色下细细审视。

白色薄纸制的纸鸢,在银色月光下,薄得透明。她仰望它,透过那透明的薄纸,隐约可以看见月河流云的移动,月影的变幻,那一方纸鸢仿佛也有了一个美丽的奇幻世界。

她贪看着,仿佛着迷了。他有一双巧手,她看着那纸鸢中央一只手绘的鸟,飞翔的鸟儿,很秀气的飞翔的姿势。

“这不是凤凰?”她说。

“那是喜雀。”一直沉默的慕容别岳轻轻说道。“会带给你幸运的喜雀。”他又说。“纸鸢越小,才可以飞得越高越远。”他温柔地解释。

她将它往天的方向又举高了些,忽然眼一睁,兴奋而稚气地嚷:“云在纸鸢上了,这样瞧,好像是云在纸鸢上飞呢,我把云儿抓住了,哈哈……啊!”他移开身子,背后忽然失去了凭靠,她往后一倾差点摔倒。

她生气,陡然转身,看见他淡漠地望着她。

“走吧!”他说。一阵风吹过,他的发他的衣袂在风里飘扬,他的人显得更缥缈更淡泊了,淡得仿佛要消失了。

“那么迫不及待要将我送走吗?”她瞪着他,他则是一脸平静,深邃的眼睛底看不出任何情绪。

她抿起嘴,跩住纸鸢,走到了他前头,走得很快很急,而且不再开口说话。

重新迈开步伐,慕容别岳面色凝重。他望着她一头乌黑的发亮的发,望着她纤瘦的肩膀,望着那娇小玲珑的身子。他知道那金裳底下的肌肤,比月更亮更白更艳。他知道,那一晚双手曾在那美丽的身躯上游移,他皱眉,为自己烦躁的思绪。

望着她背影,看见她不时伸臂似在抹脸。她哭了么?他心乱如麻地猜测着,却不敢给她安慰。他们身分悬殊,他们志向不同,他们之中一定要有一个人是理智的,那个理智的人绝对不会是她。

于是他只好默默望着她默默啜泣的背影,一路心疼无比地望着她,温柔的眼神眷顾着她默默饮泣的背影……

皇城在夜里,庄严肃穆静声立着。城门卫兵守护,城旁一角,他们停伫──

一切仿佛又回到原点。

凤公主凝视眼前神情俊朗、神采飞扬的男子。

她问他,用一种非常严肃的态度问他:“慕容别岳,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可愿当我凤公主的驸马?”

他注视她晶亮的眼睛,讶异她为什么不懂得放弃,她分明老是因为他的拒绝而伤心,为什么还要一再尝试?

他深深注视她,然后还给她一抹淡淡的笑,自负的笑。然后他抬头观察了一下天色,看了一眼高耸的城墙,然后视线再度回到她期待的脸上。

“该走了。”他温柔地向她张臂,就像当初那样。“抱住我。”只是这次,是为了送她返宫。

金凤脸色一沉,他还是拒绝,还是拒绝!她走上前,生气且用力地抱住他。

“抱紧了。”他撂下这句,同时身子一偏,手一扬,如燕般轻易地飞跃而上,不到一刻时间,那俐落的身手,施展着上等轻功,将她平安送抵长命殿内。

院景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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