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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锁-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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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密道内骤然升腾起巨大的轰鸣声,如海啸一般翻滚,震得耳膜生疼,心口突突乱跳,我忙不迭地用手指塞住耳朵,可还是堵不住那股强劲的声浪。
  紧接着,所有金属棒似乎停顿一下,然后全部运动游移起来,带着一缕缕蓝光飘飞,密道内的亮度急剧增加,变得精蓝一片,耀眼得有些妖异。
  我们强忍着心中惊讶,彼此牵手,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眯着眼睛四处打量着,试图从中找出金属棒游移的规律。可看了半天,却失望地发现,竟然根本摸不到一点规律。
  全部金属棒虽然都是按照宫格的边际游走,但彼此运动的轨迹却又各不相同。有的是在固定区域往复平移,有的是彼此不停对撞,有的又是沿着一定线路向远处滑开。
  但是,无论金属棒怎么运动,竟然丝毫没有阻挡牵绊,似乎都有着自己既定的运行线路。真想不出这么精妙的机关是如何设计的,负责引控的机关到底是怎样的复杂。
  金属棒越走越快,互相拉拽出许多www。87book。com交错的蓝色帷幕,形成一道道蓝色的火墙。更奇的是,这些虚浮在空中的薄薄蓝火,竟然越发通透光亮,犹如蓝色的镜面,清晰地照出我们的身影,交相对映,就觉得前前后后都站满了人,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三个人被圈在里面,别说找出空当钻过去了,就是看久了都觉得脑袋迷糊。
  黑老五恶狠狠地骂道:“坏了,坏了,白白搭上我那么多飞蝗石。”
  我刚要张口说话,突然瞧见桑佳慧扭头朝我一笑,表情古怪异常,和她平时冷静淡然完全不同。我心里有些纳闷,又不自觉地有点害怕。一愣神的工夫,却又见黑老五从腰间抽出软剑,明晃晃地迎空一抖,扯着嗓子大喊:“妈拉巴子的,砍死你。”
  黑老五跟疯了似的,口中嗬嗬乱叫,不住挥舞软剑,猛地划出一道闪亮的圆弧,向左侧火墙上自己的人影狠狠劈去。
  左侧两根金属棒仍在互相撞击,就听咯一声脆响,软剑与金属棍相磕,一大蓬蓝火随之炸开,火焰跟水流一样,顺势从软剑尖端急淌下来,眨眼就烧到了剑柄吞口。
  黑老五眼神迷离,仰头狂笑,竟然完全没有撒手的意思,他舞着蓝色火龙一般的软剑,扭转身体,又向另一幕火墙砍去。
  我吓得不轻,难道黑老五疯了不成?眼见火焰就要烧到他手上,我急中生智,飞起一脚猛踢他的手腕,将软剑震得脱手飞出。
  “嗬嗬……嗬嗬……”黑老五似乎也不知道疼痛,嘴里连续发出怪笑,猛回头一眼看见桑佳慧,“还有你,嗬嗬……”他两眼血红,五官扭曲,伸出两手向桑佳慧抓去。此时的桑佳慧也不是一般的状态,娟秀的脸庞说不出的狰狞可怕,竟然掏出手枪,拉动套筒,要对黑老五射击。
  我的妈呀,这俩人到底是咋了,竟然要自相残杀?我焦急万分,一把夺过桑佳慧的手枪,大喊:“五爷爷,桑姐姐,你俩咋了?”
  可不管我怎么呼唤,他们好像根本听不见,怪叫着扑在一处,双手死死掐住对方的脖子。很快,两人都眼珠充血外凸,脸颊青紫,但嘴里仍在发出模糊不清的笑声。
  看他们举止异常,已经完全失去理智,我估计肯定是着了什么道。此时根本没时间去害怕,情急之下,我飞快从挎包里抽出两根挠针,双手拿捏着力度,分别刺入他们后背的脾腧穴。挠针入体大约一厘米,立时顶住后背的骨头,两人身体同时一顿,马上就停止了傻笑。
  脾腧穴位于人体背部,在第十一胸椎棘(长有肋骨的脊椎)突下,左右旁开两指宽处。当年爷爷曾给我讲解过以骨断锁的基本原理,也顺带介绍了一些穴位的相关知识。针刺这个穴位后,会产生强烈的安神作用,可令躁动的躯体立时静止瘫软。
  眼见针刺有效,我略微加大手头力道,慢慢搓动两根挠针,进一步刺激穴位。他们互相掐扼的双手渐渐松开,身子慢慢摇晃,好像喝醉了酒,同时倒向一边。脚下每块石板都是一米见方,我们三人站在一起还觉得挤呢,这要是摔下去,岂不是叫那些金属棍夹死?
  我急忙松开挠针,伸手将他们肩膀扣住,使劲往怀里一拉,三人紧紧抱成一团。彼此肌肤相接,我觉得他们身体虽然火烫火烫的,却跟受冻一样剧烈抖动,血红的眼睛却慢慢恢复了正常颜色。
  我乐坏了,用脸蛋贴住他们脸,一个劲儿地说:“五爷爷,桑姐,你们好了没?”说实话,当时我是真害怕,万一他俩就此疯了,留下我一个该咋办呢?
  过了片刻,黑老五突然打了个嗝儿,张嘴说话:“兰丫头,你抱你五爷爷干吗?”
  黑老五眨巴着小眼睛,满脸诧异地瞅着我,完全看不到之前的癫狂神色。桑佳慧也咳嗽两声,轻轻将身子往后挣了挣,眼中带着同样的疑惑。
  见两人总算恢复正常,我长长吁出口气,心里稍微有了些底,但还是没敢撒手,紧紧攥着他们的衣服,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描述一遍。
  听我说完,他们明显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竟完全将几分钟之前的事情忘记了。可眼见软剑和手枪都被我踢飞甩掉,也由不得他们不相信了。黑老五晃晃脑袋,嘴里念叨着:“有点意思,难不成像卦锁那样,咱们陷进了迷阵?”
  桑佳慧接口说:“不对吧,兰兰为什么没有事?五爷,你说会不会是中了**熏香的毒?”
  黑老五点点头,说:“靠谱,有点意思。噬焰金本身不可能有毒性,淌下来的石油要是掺了毒,咱们也早就完犊子了。估计是刚才引发全部机关,催动了里面隐藏的**。”
  听他这么一分析,我也有些琢磨过味来,肯定是中毒了,不过我身上始终佩戴着能避百毒的玉貔貅,所以才能保持清醒。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有些后怕,还好有这个宝贝,否则三人一起中毒,不是互相残杀致死,就是胡跑乱撞,被那金属棍和蓝火夹死烧死,估计现在早就是一摊碎肉飞灰了。
  想到这里,我四下瞧瞧,经过刚才一番激烈震荡,那些金属棍都慢慢停止了游动,一根根复归本位,蓝色火焰也减弱很多,静默地流淌在棍体表面。不过除了身边这片区域,更远地方的金属棒仍在游移撞击,回声慢慢传来,很是微弱渺茫。
  黑老五看了半晌,忽然一拍大腿,说:“妈拉巴子的,这是中宫内格啊,属于格杀阵内最凶险的核心位置,也是毒气的发源地。看来咱们陷进去了,必须给他破了,否则没个走出去。”说到这里,他又告诉我们,古代人取这层含义,把皇后的居所叫做中宫,将朝廷的最高官署叫做内格,也称内阁。这两个地方都是权力枢纽,同样也最为复杂凶险,看来女人和大官都不是好惹的。
  我听得糊涂,不知道他这是骗我,还是真有此事。
  黑老五一拍我的肩膀,说:“丫头,要命的时候,你也别吃独食,赶紧把玉貔貅拆开。”
  我立刻醒悟,依言将胸前连体玉貔貅拆开,分给他一只防身避毒。
  黑老五紧紧攥在手里,抽出身子,走到左侧顶角那根金属棍前。他慢慢蹲下,歪着脑袋仔细观察起来。我和桑佳慧紧紧抱在一起,睁大眼睛紧张地看着他。
  黑老五撅着**,上上下下瞅了好半天,又挨个儿看了看另外三根,扭头跟我们说:“这棒子里头还真有猫儿腻啊,兰丫头,你过来瞧瞧。”
  黑老五走回来和我换了个位置,由他抱着桑佳慧。我紧紧按住胸前玉貔貅,蹲在金属棍前,按照黑老五的指点仔细查看。
  我慢慢发现,原来每根金属棍上面都钻有一个极细小的洞眼,距离地面刚刚一尺左右,恰好正对石板的中心点。洞眼里面似乎还在喷射着劲道不小的气体,鼓动着棒体表面如水波般的蓝火微微旋转出一个小型涟漪。
  就听黑老五在身后说:“瞧见了吧,估计就是里面渗出来的毒气,兰丫头,你说会不会是锁孔啊?”
  我点点头,心中认为黑老五说得在理。金属棍是从头顶垂落的,分别**石板的四个顶角,并与石板整体连接,才启动了整个机关。如果说,这也是一道锁,那就应该是外嵌锁的放大变形结构。
  外嵌锁是指内部构件全部外露镶嵌的锁具,通常都是依托大型机关所建。眼前这些金属棍就是锁柱,地面上的石板则是明锁齿,金属棍分别咬合石板里面藏着的暗锁齿,构成了这道外嵌锁。尤其是,密室内石板无数,每一根金属棍分别咬合周围的四块石板,彼此又呈现连缀蔓延趋势,是典型的连环外嵌锁。修建机关之人将其放大无数倍,结合实地状况,置于整个密室之内。若要开解起来,绝对费时费力,还不如像之前那样撞大运往外冲呢。
  听我解释完,黑老五有些泄气,说:“那就再想想别的辙,这要是一块块地拆,咱们就得在里头过年了。”
  一直没吭声的桑佳慧突然说:“兰兰,我觉得你还是试试的好。黑飞鹰肯定是从上攻击,而且周围还没边儿没沿儿的,咱们不如往下面多研究研究,或许能有什么发现呢。”
  黑老五立刻叫好,说还是桑丫头脑瓜儿反应快。我也是眼前一亮,对啊,之前都是想方设法往前赶,从来没想过脚下是否有出路,如果运气好的话,或许就能走出眼前这个密室了。
  想到这里,我立即用挠针挑破挎包兜底的包边儿,从里面抽出一根长约两尺的黑色驴胶丝。这种黑色驴胶丝是键门压箱底的宝贝,听爷爷说制作起来非常复杂,要用蒸煮多遍,凝缩驴胶渗进软黑银,反复在硝磺和冰水中淬炼,完全达到水火不侵的程度。而且质感极其柔韧,配合特殊的拿捏手法,丝体可硬可软,适合各种锁具的开解。
  我利用巧劲儿,使劲拉拽黑色驴胶丝,让它变得坚挺笔直,用指头使劲掐住,瞄准金属棍上的洞眼,慢慢插了进去。
  驴胶丝刚一触及蓝色火焰,立刻发出咝咝的轻响,表面迅速由黑转白,发出刺眼的亮光。同时,无数小火星四处迸射,感觉有点像电弧焊,看来这蓝火还真是邪门。不过即便这样,驴胶丝却并未融化变形。
  见驴胶丝不怕蓝火,我心下更没顾虑,轻轻将驴胶丝递送进去,在洞眼里面晃了晃。我发现内部中空,是向下延伸的。我手掌变换了一个姿势,泄了几成力道,驴胶丝变软弯曲,慢慢向下面钻入。
  眼见整根驴胶丝即将完全没入金属棍内,棍体表面那些蓝火将手掌灼烤得又痛又冷,我寻思着别把手掌毁了,刚要放弃抽出,突然觉得驴胶丝那头微微一顿,似乎触到了棍子内部的尽头。
  我心里一乐,顿时忘记手掌上的疼痛僵麻,不断变换着掌中肌肉震颤频率,催动驴胶丝左右探寻了一圈。同时,我尽力集中精神,通过丝体回荡的微弱力道,仔细感受着里面机关的排布结构。
  渐渐地,我终于弄清楚了其中的关键所在。原来,整根棍体中空,最下端那四个探出的挠钩,分别咬嵌住四块石板底部,咬嵌处为一条金属质地的滑道,里面布满细小的对位针和咬合齿。这样一来,金属棍既可以在石板缝隙间四处游走,又可以起着控制四面石板的枢纽作用。不过手里这根黑色驴胶丝长度有限,刚刚仅够触到这些初步机关,至于里面是否有着更为复杂的结构,一时半会儿也无法清楚地感受。
  弄明白其中玄机所在,我心神稍稍有了松懈,肌体的感觉也立刻恢复了灵敏。我就觉得手掌被蓝火烤得异常疼痛,皮肤表面也渐渐鼓起一个个透明小小水泡,但却依旧冷得难以忍耐。
  我用力一缩手,整根驴胶丝随之抽了出来,软绵绵地趴在地上。我慢慢缠紧收好,一边轻轻揉着右手,一边将这个机关的设置跟黑老五和桑佳慧详细描述了一遍。
  听我说完,黑老五叫了声绝,抱着桑佳慧在脚下一平方米的面积内转了转,又四处打量半天,然后面带喜色地说:“一根金属棍同时控制相邻的四块石板,这要是弄开一根,那不就等于破了四块石板的销器吗,这买卖不亏!兰丫头,你觉得拆这破棒子容易不?”
  我心下也是如此计议,马上点点头,说:“好像还不太难。刚才那根驴胶丝也就是短了些,等我换根长的再试试。要是能行的话,就先破了它一根。”
  打定这个主意,我从挎包内又抽出一根更长的黑色驴胶丝,依照先前方式,找准一个小眼,慢慢探入金属棍内,准备对其进行开解。
  金属棒底端共有四根挠钩,我先选择的是控制我们脚下石板的那根,由于这回的驴胶丝较长,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里面的设计情况。凭借掌中力道,我轻轻将石板下滑道内的对位针和咬齿一一拨松,然后利用震颤的巧劲,把挠钩弯曲的尖端从里面卸了出来。
  就听石板中传出咔吧一声脆响,金属棍随之微微晃了晃,马上又静止下来。我立刻明白,肯定是成功了。
  一试得手,我的信心更足,利用这种方法,将另外三根挠钩全部卸下。此时,金属棍只是虚浮地插在板缝间,与下面的石板完全脱离,已经无法对我们构成威胁了。
  黑老五在身后看得清楚,给我高声叫了声好,又催促我赶紧把石板另外三个顶点的金属棍也破了。桑佳慧同样很兴奋,说老是挤在这么个小方块里,还真是憋屈得要命。
  我点点头,刚站起身,突然听见头顶上方传来一阵阵轰隆隆的声音,好像云层中的闷雷,似乎就响在耳边。
  还没等我醒过神来,眼前这根已经脱离地面的金属棍竟然开始旋转,而且越转越快,那些蓝火在转势中隐隐向外鼓胀变大,无数火苗、火星翻滚着四处飞溅迸射,其中一点火星刚巧直冲着我的脸**过来。
  我吓得“妈呀”一声,赶紧甩头后撤,火星堪堪贴着我的脸颊掠过,好像被针划了一下。我立刻摸摸脸蛋,除了凉丝丝的,倒也光溜,心里暗叫:好在没毁容。
  我正揉着脸蛋后怕,却又听脚下传来咔咔咔咔四声细密的轻响。我心头一紧,暗叫不好,再细看那四根金属棍,似乎微微颤了颤,棍体的旋转戛然而止。很明显,金属棍下的四个挠钩重新咬合住了石板。
  我叹了口气,哎,看来之前的开解算是白费了。
  见我这副样子,黑老五和桑佳慧也猜出机关破解肯定是失败了,都问我到底是什么问题。
  我摇摇头,咧着嘴说:“不清楚啊,刚才开解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谁晓得后来咋就不行了呢?”
  我又蹲在那根金属棍前仔细观察,回忆当时手上的感觉,认为之前的开解手段毫无差错,可为啥开解之后很快就归复原位呢?
  黑老五在身后突然问:“丫头,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对数局吗?”
  他这句话来得太及时了,我突然想起来,记得爷爷曾经说过,古往今来各类怪异锁具,经常采取对数的排布方式,其中枢纽多在中心位置,上下左右均成一个对数的局面,眼前这个天宫格杀阵的中宫内格会不会也是如此呢?想到这里,我忙让黑老五仔细看看中宫内格中的石板到底有多少块。
  黑老五目力极好,手搭凉棚看过之后,告诉我整个中宫内格是一个规整的正方形,根据金属棍的排列趋势,横向、纵向均是一百零九块石板。
  听他这么说,我立刻有了主意,既然四面都是一百零九块石板,那横向与纵向相交的第五十五块石板一定是中宫内格的枢纽所在,其四面又分别有四根金属棍,看来我必须走进去,同时破了这四根。可是眼下我们处在横七竖九的石板当中,距离那块中心石板还远着呢,要想过去谈何容易。
  我咬咬牙,利用驴胶丝开解手段,费了好半天劲儿,终于来到了整个中宫内格的中心位置。仔细观察之后,我终于发现,这具机关采取的是一个四平八稳的格局。所谓四平,指石板的四条边界都是正向相交,即正南正北正东正西;八稳则是四根金属棍又处在四条边界的交接处,即东南东北西南西北。若要一举开解,必须同时利用四根驴胶丝破拆四面的金属棍,可是我只有两只手,怎么能同时开解呢?
  思前想后之下,我觉得只能利用才刚掌握的地键骨断,将四根驴胶丝同时**掌中的孔洞内,利用骨骼引向传导,同时拆解四根金属棒。但是我又犹豫起来,一来是我有这个能力吗;再说了,这么小的一个洞眼怎么能控制住四根驴胶丝呢,难道还要在掌中另外凿出三个洞眼?
  纠结了好半天,我心下一横,决定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个死嘛。当下,我取出一根挠针就要刺。突然,我感到右掌那个孔洞里传来一阵异样的瘙痒,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在乱动。我猛地意识到,这具天宫格杀阵的中宫内格我是有办法开解了,而且不用再行刺穿洞眼。
  游沙,刚才是游沙在掌心间的小洞内蹿动。藏在手中多时,我本已将它忘了,没想到这会儿它竟然莫名颤动起来。眼下我已掌握了粗浅的骨控开锁法门,只是欠缺一些力道,如果可以借助游沙奇特的游动性能,将四根驴胶丝同时**掌心的孔洞,利用掌中肌肉收缩变化,配合骨骼震颤传导,说不定可以一举同时破拆四根噬焰金。
  我在脑中反复演示着要采取的步骤,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于是抬手跟远处的黑老五和桑佳慧,比画了个OK的手势。
  虽然不明所以,但见我突然示意,他们二人也猜出我肯定是想出了开解的方法,都挥手让我尽快行动。黑老五更是大喊:“丫头,敞开整吧,我们给你压阵。”
  我稳稳心神,从挎包内取出四根一模一样的超长黑色驴胶丝,分别**四面的金属棍内,将尾端拢紧捏在右手指缝间。我轻轻揭开掌心的创可贴,快速**洞孔内。我就觉得那粒游沙活泼泼地运动起来,研磨推动着驴胶丝不住弯曲变形。见此情景,我心里美死了,知道这个方法肯定有戏,老天保佑,那会儿桑姐姐无意中留下的游沙现在可以救命了。
  我立即盘腿坐在石板正中,慢慢平举右手举到胸前,让驴胶丝均匀地分成四个方向。稳了片刻,我突然伸缩五指,挤压掌心肌肉,催动驴胶丝一点点探入金属棒底部。
  四根驴胶丝犹如四条细细的小黑蛇,扭曲蠕动着不停向下钻入。驴胶丝尾端不住转动刮磨,让我的掌心一阵阵地发痒。我强自忍住,左手使劲握住右手手腕,利用双手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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