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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锁-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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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这么说,我和桑佳慧同时“呀”了一声,细听他话里的意思,难道是我的一个喷嚏引出了黑飞鹰,这实在有些让人难以理解。
  我急忙问:“五爷爷,到底是咋回事,这……啊呀……”话未说完,我就叫了出来,竟然感到脚下生出一股抽力,身子也开始缓慢地下沉,仿佛这些流土游沙的浮力正在减弱。
  “放心,这是**的流土游沙在回潮。黑飞鹰的机关已经启动,流土游沙也该**消停了。等落地五爷爷再给你们讲咋回事。妈拉巴子的,脚下没根,我就是觉得**的不爽。”黑老五的口气虽然是不紧不慢的,但越来越多的脏话还是能够让人感觉出,他的心情一定是极糟糕的,看来我这个喷嚏是闯大祸了。
  流土游沙迅速回落,因为浮力的逐步缺失,我们下降的速度也渐渐加快了起来,过了没一会儿,足尖已经碰到了地面,紧接着整个人就稳稳站了下来。
  当沙土沉落到脚踝的位置时,沙层下面隐隐射出几缕绿油油的光线,那是久违的贝镜的光芒。看到它,我心里更是安稳了,在这种环境中,目不能视物实在是叫人难以忍受。
  尽管光芒微弱,但漆黑的室内刹那间亮了许多,我看到黑老五和桑佳慧就站在我的不远处。黑老五踩着沙土,往光亮处挪了几步,弯下腰伸手进去掏出了贝镜,仔细吹去了留在上面的沙土,托在手里照了照我俩,嘿嘿一乐,“还好落的位置巧,要掉进鹰穴里,咱们就抓瞎了。”
  我没有听明白他口中鹰穴的意思,刚要问他,就觉得脚下石板又是一阵抖动。我急忙低头看去,那些流土游沙如水银泻地一般,正丝丝缕缕急匆匆地钻向石板的缝隙内。眨眼工夫,原本满满一室的流土游沙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再看看那一块块青石板,上面纤尘不染,如打扫过一般干干净净。
  看着眼前突如其来的变化,我和桑佳慧都感到万分惊奇,张着大嘴只顾往里吸气了,原本浩如瀚海的一片沙土怎么说消失就消失了呢?如果说这一切都是由某种机关在控制的话,那么,这个机关简直只能用伟大和神奇来形容了。
  我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接过黑老五手里的贝镜,蹲下身子贴着地面仔细照了起来,桑佳慧也凑过脑袋和我一起查看。
  在贝镜的光亮下,我看不到任何沙土留下的痕迹。伸手在石板上面摸了摸,就觉得触手温凉光滑,好像打磨过一样。不过在石板拼接处的狭窄缝隙间,却有一丝丝淡淡的冷气在不断地溢出。趁着板缝还没有完全闭合,我仔细往里望去,下面黑糊糊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桑佳慧双膝跪地,将耳朵贴在上面听着,脸色渐渐有些异样,她招手示意我也过来听听。我学着她的样子,双腿半跪,俯下上半身,偏过脑袋用耳朵贴住板缝。我就觉得一股股凉气蹿进耳眼儿,很是刺痒。不过,我也能感觉得出,石板下面应该有一个异常广阔的空间,不断传出轰轰的响动,好像身处巨大荒野中听到的风声一般。
  桑佳慧站起身子,对黑老五说:“五爷,这个机关也太神了,你快给我们说说吧。”
  黑老五低着脑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听桑佳慧叫他,手搭凉棚抬头朝密室上方望去。
  我也顺着他的目光方向看了看,就见头顶依旧一片漆黑阴沉,那些升空的黑飞鹰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黑老五看了半晌,点点头,周身上下摸了摸,然后一**坐在地上。他放松地伸开两腿,跟桑佳慧说:“妈拉巴子的,累死了。桑丫头,弄点儿吃喝,我跟你们讲讲这流土游沙,我总觉得这里面的事儿大了。对了,你们先摸摸自己身上,再看看裤衩、背心、鞋里面,要是能攒下一些零碎什么的,就算你们捡着大便宜了。”
  听他这样一说,我下意识地朝自己身上瞅去,两只手四处摸了起来。
  太奇怪了,刚才半截身子都被埋进沙土中,此时身上的衣服却根本找不到任何土末沙粒,甚至连原本一些脏污的痕迹也消失了,敢情这些流土游沙还有去污的功效,难道这就是洗衣粉?
  桑佳慧“咦”了一声,将身体扭向我,右手**自己的内衣,在里面摸了几下,然后慢慢掏出来,说:“好像真有几粒沙子。”
  黑老五一下子跳过来,两手牢牢攥住桑佳慧的右手,“攥紧,攥紧,别叫它溜了。”
  看黑老五这副样子,我和桑佳慧都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我心里暗想,几粒沙子还会跑掉不成?可一想到刚才看到的种种诡异场面,我又立刻紧张起来,说不定这些沙子真是有些邪门呢。
  就见黑老五跟捡到宝似的,一个劲儿地晃着桑佳慧的手,眉飞色舞地跟我们说:“这游沙是难得的好宝贝啊,没想到在故宫地下会埋了这么多。刚才我光顾着合计事儿,还真忘记存它几把了。还好桑丫头身上留住了,要是多的话,咱们一人分一颗,出去跟别人显摆显摆,也是个光彩露脸的事儿。要是少的话,对不住你两个小女娃,别跟我抢,五爷爷就卷包汇了。嘿嘿,嘿嘿,有点意思,有点意思。”
  我和桑佳慧一笑,齐声说:“不抢,不抢,都是五爷爷您的。”
  黑老五始终提心吊胆的神色就此不见了。随后,他小心翼翼地松开手,一根根地慢慢展开桑佳慧的手指,三颗芝麻大小的白色沙粒顺势滚落进他右手掌心。
  黑老五左手握着右手手腕,跟捧宝贝一样举到我和桑佳慧眼前,语气带着极大的欢喜,“刚好刚好,一人一颗,不至于打架。”
  我用贝镜朝他掌心照去,就见这三颗沙粒小如芝麻,莹白似玉,通体光滑圆润,在贝镜绿芒的照耀下,表面似乎还有一层柔和的光晕在不停流转着。
  黑老五摇头晃脑地看着,嘿嘿乐了半天,才说:“给你们看个更绝的。”他右手微微一抖,三颗沙粒在掌心滚了几滚,竟滴溜溜地越转越快,而且随着手掌肌肉的起伏趋势四处游动,好像三个活生生的白色小虫子。
  眼瞅着就要滑出掌缘,黑老五手掌一合,将三颗游沙紧紧握在拳心,他抬头问我们:“咋样,有点意思吧?”
  “有意思,有意思……”我扯住黑老五的胳膊,“五爷爷,这个沙子是活的吗,它是哪儿来的呢?”
  黑老五笑笑,跟桑佳慧说:“快把吃的拿出来,咱爷儿仨吃一些,我给你们讲讲这流土游沙。”
  桑佳慧从背包中掏出三块压缩饼干和三瓶矿泉水递给我们。三个人盘腿坐在石板上,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听黑老五讲解着。
  黑老五喝了口水,说:“先从这个游沙说,桑丫头,你应该知道锦州的锦县吧?”
  “锦县?”桑佳慧迟疑一下,说,“五爷,您说的是凌海吧?锦县是以前的名字,现在已经变成县级市了。”
  “嗯,改的什么破名,难听得要命。”黑老五扭头又对我说,“这个锦县……也就是凌海了,是锦州下面的一个县,而且是有些年头的古城了。”
  黑老五挥了挥右手拳头,说:“锦县别的咱也就不提了,单说就这么个小地方,还出了游沙这种宝贝。锦县境内有个石山镇,一向盛产石料,都是以花岗岩为主,从多少年前就开始往外采,到了今天一直就没采空过,听说解放后修建北京天安门广场,就用了那里的花岗岩。”
  “解放后……”桑佳慧念叨了一句,脸上的表情十分疑惑。我也感到很是纳闷,忍不住问道:“怎么是解放后的事情啊,五爷爷……哎呀,不好,难道北京故宫下面也有这样一个密室吗?”
  “妈的,扯远了。”黑老五晃晃脑袋,说,“听我师傅讲,好像是明朝朱元璋那会儿,这老小子打下江山后,准备在南京重修宫殿,指明要从锦县运石料。那时候是不是叫锦县和石山也说不准,反正就是这个地界儿了。皇帝老子一声令下,下面的大官儿小官儿抱粗腿、捧臭脚、顺风接屁,还不拼命地干,就四处征调石匠去锦县开山采石。这个工程量可大了,几万人一股脑儿涌到石山镇,叮叮当当地凿开了。挖到后来,突然从大山中间挖出一块挺大的白石头,光溜溜,像玉可又不是。那些石匠都是多少年的手艺人,可是谁也说不出这块白石头是什么质地。更绝的是,咣当一锤子下去,这块白石头稀里哗啦碎成无数芝麻大小的沙粒,每粒沙子都是圆溜溜的,看着就跟打磨好似的,摸着一点都不扎手……”
  听到这里,桑佳慧立即问道:“这就是游沙了吧,五爷爷。”
  黑老五点点头,说:“你听我往下说啊。那帮工匠也觉得奇怪,都是搞了半辈子石头的人,这种事情还是头一回遇到。当时负责监工的大臣是刘伯温,据说这个人能掐会算,是个半仙之体,他看到这堆沙子,立刻就说,这是非常罕见的沙精啊。”
  听黑老五提到刘伯温,我脑子里似乎有点印象,急忙插嘴说:“五爷爷,我知道刘伯温。我记得上初中时候学过一篇叫《卖甘蔗》的课文,就是这个刘伯温写的,里面还有什么金鱼员外、白鱼气肿啥的,我们语文老师说,他是帮助朱元璋打天下的大功臣啊。”
  黑老五是个读书少的人,立刻摸摸脑袋,有些为难地说:“卖不卖甘蔗、金鱼鲤鱼,我倒不清楚,反正这是一个神仙人物。”
  桑佳慧突然扑哧一乐,搂住我的肩膀,笑着说:“傻兰兰,什么卖甘蔗,还卖地瓜呢,一看你就不爱学习。那篇课文叫《卖柑者言》,说的是一个卖柑橘的人讲故事,‘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句话就是出自里面的。”
  我和黑老五都是粗人,玩奇门手艺在行,但对这些历史上的文学典故就知道得不多了。桑佳慧的解释虽然我还是不太懂,但想来肯定是没错的。我脸蛋发热,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哦,原来是卖橘子啊,我还一直以为是卖甘蔗呢。”
  黑老五“嗯”了一声,说:“管他娘卖啥呢,反正刘伯温看到这堆白沙粒子,马上就说,这是几百年都碰不到的沙精,立刻叫士兵给封了起来,自己跑到朱元璋那里汇报去了。后来的事就有点意思了,没几天,大批军队开进石山,那些石匠也甭采石了,成天成宿就是挖这些白沙子,折腾了足有一年多,才算彻底挖空。可后来这些游沙运到哪儿就没人知道了,而且所有石匠一个没漏全部砍头,那些士兵都发配边疆,就是刘伯温自己也没落着好,过不了几年就叫朱元璋给弄死了。”
  我听得有些晕头涨脑,问:“五爷爷,说了半天,到底沙精是个啥东西啊,怎么又会杀了这么多人?”
  黑老五摇摇头,说:“具体咋回事我也说不明白,想必是个极为稀罕的玩意儿,或许还有着别的什么用途,要不然朱元璋也不能杀这么多人。关于那段历史和游沙,我是听早年间师傅讲的,他也是听祖上传下来的,只说是一件特别厉害的宝贝,摆机关设销器用得上。刚才你们都看到了,那些白沙子就是沙精,又叫游沙,最大的特点就是可以自己游动,跟活物似的,还有着极强的浮力。尤其是配合上流土,甭管你多沉多大的物件儿,一概都给我漂起来。还有就是,这流土游沙好端端待着也没事,最怕震动和响动,有点变化就炸窝子。那会儿一看到流土,我就知道要坏菜,所以才叫你们搂紧我别乱动别说话,可你一个喷嚏还是惊动了它们,让黑飞鹰升了出来。”
  听了黑老五的话,我很是担心,游沙都这样厉害,黑飞鹰又会是什么样呢?我抬头看看密室上方,黑沉沉一片,也不知道那些黑飞鹰隐藏到了哪里。
  就听桑佳慧说:“五爷,你把游沙给我看看。”
  黑老五从掌心里掐出一粒递给桑佳慧,说:“拿住,别掉了。”
  桑佳慧小心接过,捏着那粒游沙凑到眼前,借助贝镜的光亮,偏着脑袋仔细地打量着。过了一会儿,她一边用手指慢慢地捻着,一边跟我们说:“很有意思,搞不明白到底是什么石料,和我以前见到的都不一样。不过,我觉得大概是千百年来地质变迁带来的环境改变,比如压力或者温度什么的,让某些物质发生了物理性的结构变化。你们知道金刚石和石墨吧,金刚石就是钻石了,这两样东西都是由碳元素组成的,但它们的外观和质地却有很大的差别。一个极硬,还很透亮;一个极软,又黑糊糊的。这是因为金刚石、石墨中碳原子的排列方式不同。”
  黑老五点点头,“嗯,你说的那些圆子、方子我不懂,不过金刚石和石墨我倒也知道,你们看。”说着,他从腰里掏出那块乌金流珠贝,“这家伙就是用金刚钻和石墨混合起来做成的,可硬可软,估计就是你说的什么圆子排列不同吧。”
  桑佳慧扭头看了看,说:“大概是这个意思吧。您刚才说到游沙和刘伯温的事,我现在模模糊糊有点感觉了,还真像您老说的,这地宫里面肯定有事儿。”
  我忙问:“有啥事儿,难道这流土游沙有什么古怪?”
  桑佳慧摇摇头,说:“这两样东西自然有问题,但更主要的是……”她顿了顿,对黑老五说,“我一时半会儿还拿不准,五爷,您再说说这流土吧。”
  黑老五左右看了看,点点头说:“瞅这架势,要是不挪窝,黑飞鹰暂时还碍不着咱们,就给你们讲个明白吧,顺便也缓缓乏。”
  他嚼了一口压缩饼干,换了个舒服的坐姿,接着说:“这个流土还是跟咱东北有关。你们知道东三省为什么俗称黑土地吗,说的是黑龙江、嫩江和松花江那片儿相当大的一块地界,全都是厚厚的黑土,肥得流油,种啥长啥,年年大丰收。其中最好的一疙瘩是北大荒,据说那里的黑土层都过了一米,也就是满清的发源地了。后来,山海关总兵吴三桂这老兔崽子为了陈圆圆这臭丫头竟然引清兵入了关,活活地让大辫子们夺了江山,真**的让人憋屈……”
  从深入故宫地下以来,我一直觉得黑老五对满清有着很大的抱怨,现在看他讲到清军入关时的气愤样,更坚定了我的这个猜测。不过我却想不明白,黑老五这么大的恨劲儿是哪来的呢?
  这时,我忽然听到桑佳慧轻轻咳了几声,扭脸看去,见她正用手捂着嘴巴,脸色也有些不对。忙问:“桑姐,咋了,身体不得劲吗?”
  桑佳慧朝我笑了笑,说:“没事,可能是刚才忽冷忽热冻着了,嗓子眼有点儿干,听五爷继续说吧。”说完,她从腰间解下衣服披在肩上。
  我也没往心里去,就听黑老五继续说:“清兵入关后没多久,就把关东划成了禁区,还派了重兵把守,说是什么里面藏着龙脉。”
  “龙脉?”我听得有些来劲儿,随即联想到黄晓明演过的《鹿鼎记》,好像里面也提到了龙脉。我急忙问:“是藏着宝贝吧?”
  黑老五点点头,“宝贝不宝贝不好说,不过清兵入关后一顿杀啊抢的,肯定没少得好东西,可是后来这些东西去哪儿了呢?当时就有人猜测,估计是大辫子留着后路,怕万一在关里站不住脚跟,把这些宝贝都提前送到北大荒老家藏起来了,要不怎么能封关呢?至于龙脉那样的屁话,纯粹是对外扯的幌子。”
  桑佳慧若有所思,慢慢说:“或许是幌子吧。”语气有些心不在焉。
  黑老五继续说:“那会儿关里也闹得凶,谁乐意叫大辫子当皇帝啊,全国到处鼓包,不断发生叛乱。江湖上一些人物也没闲着,有些盗门的高人就琢磨着去关外挖挖,要是真能掘断大辫子的龙脉最好,权当反清复明,为国效力了。就算没有龙脉,里面肯定埋着不少硬通货,真拿出来的话,也够好吃好喝好娘们儿地耍一辈子了。可多少年过去了,人是去了一拨儿又一拨儿,愣是没见谁活着回来,更别提宝贝了。直到崇祯爷十七年头开年那会儿,盗门大把势爷崔老九去了,才可算弄出一样稀罕玩意儿。”
  桑佳慧突然说:“五爷,您是不是想说,流土最早是那个盗门高人在北大荒发现的?”
  没等黑老五回话,我抢先问他:“五爷爷,我发现你们的排行怪有意思的,怎么都是老几老几呢。您是老五,可您弟弟却叫黑老三,这不是拧着排辈吗?还有那个崔大把势爷叫老九,这个是咋论的呢?”
  桑佳慧点点头,也接着我的话说:“是啊,五爷,盗门排行都是按数目字论的吗?还有,那个把势爷又怎么讲?”
  黑老五微微一笑,说:“按门里规矩忌讳,这些事情都不应该告诉你们这帮外人,尤其桑丫头你还是个当警察的,官匪见面斜瞪眼,一向不同路。不过嘛,谁叫我老头子和你俩丫头投缘呢,你们在我眼里和孙女也差不多。而且咱们兴许都没命出去,就可今天给你们说个明白吧。”
  见黑老五有意吐露,我急忙竖起耳朵。键门最早是盗门的一个分支,当年学手艺时,爷爷也曾给我简单介绍一些盗门的来历和相关的手艺,但限于门派区别,总是不太详细。今天能听到一个贼祖宗打破禁忌当面介绍,这样的机会实在是太难得了。
  黑老五说:“盗门除了师承关系是改不了的,其余都是按手艺的高低论资排辈的。盗术的手艺行话里叫把势,高手都统称为把势爷。这个把势按境界粗分有三品,细分每品里又分三阶,每阶里面还分两种手艺,也就是所谓的三品九阶十八艺。”
  我觉得很好玩,还分出了品阶,和电视里那些朝廷大官挺类似的。我忽然又想起爷爷说过,开锁术是盗门十八绝艺中的一种,也不知道另外十七艺又是什么。
  黑老五接着说:“你们是不知道,在我们盗门,最忌讳提到偷这个字眼,这也是最没水准的一个叫法,街面上的小混子偷鸡摸狗才叫偷,我们叫取、窃、盗。第一品是取形,说的是取有形有态之物,也就是那些你看得见摸得着,有固定形态的东西。第二品叫窃流,窃无固定形态之物。这个就难多了,比如水火风和各种碎粉这种虽然看得见,但却无法触摸或者流动不定的东西。第三品叫盗意,盗无形无态之物了。这个是最难的了,至于究竟盗什么东西,谁也说不好。关于那九阶和十八艺就不说了,里头乱七八糟,说了你们也整不明白。”
  我插话说:“开锁术就属于十八艺,我知道的。”
  黑老五朝我微微点头,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开锁术早就脱离了十八艺,自成一派了。算了,我继续说我的。按照所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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