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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你最大的缺点就是总也看不到自己的好,还记得吗,你第一次看到镜中的我时,总说,我不是你,我不是你,可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怎么不是你呢?”我觉得镜的话听起来很高深,高深得让人头昏,我已经分不清我是谁,镜说,“宁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吸引人,所以,宁总是那么自卑,可这种自卑却一点理由都没有。”……
凌站在我面前,还有纪非凡,十年不见,纪非凡却似乎没有什么变化,硬是要说有的话也就是越发成熟了。
“舒宁?”他疑『惑』的表情告诉我,他并不能确定是我,事实上,谁在看到十年前的我,再来看十年后的我,又会觉得是一样的呢。
“你是舒宁?”凌冷冷的问,我摇头。
“那为什么,你看到这张照片脸『色』那么难看?”遥远冷冷的问。
“因为照片上的人像我,而那个女人像你。”我笑,把这句话写给几个人看。
“那也不至于脸『色』难看成那个样子。”遥远还是很冷,“而且我知道有个办法可以证明你是不是舒宁。”
“脱衣,我记得你背上有副牡丹图。”凌冷冷的说。
“想强『奸』吗?”我冷笑,但只是刚写完这句话,便后悔,那段往事,不堪回首,但是,苏月什子说过,所有人,除了我,都已经被她抹掉了记忆。
“你现在还能说你不是舒宁吗,你若不是舒宁,你怎么会说强『奸』这两个字?”凌紧紧的拽着我的手。
“放手。”我想说,挣扎了两下,手仍旧被紧扣在凌的手心,纪非凡扯开我的衣服他看着我的后背,然后他松了手,他说,“你真是宁?”
“宁。”冷艳叫了我一声,无论她什么时候来,都是一样的让人难堪。
第一卷 苏月什子 第三十章 重归十年前3
“冷艳。”凌显然很惊讶,“为什么明明突然失踪的人,现在却突然出现了?”他问,从来都是一起的安泽跟冷艳出现得倒是及时。
“纪非凡?又是你。”冷艳的声音蓦然冷漠如霜。
“走。”我把字给安泽跟冷艳看。
“可是……”冷艳仍旧站着。
“走。”我再次写了这个字。
“不准走,把话说清楚再走。”纪非凡拦在我面前,我冷冷的看着他,如果我手中有刀,现在我已经给他一刀了。
“用什么说,用命吗?”安泽冷冷的问。
“安泽,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凌冷声命令,安泽冷笑,“那么,倒是有凌学长说话的份了,好像这里最没资格说话的便是凌学长跟纪学长吧,艳,你不是说,那件事他们已经没有记忆了吗,怎么好像是做得不够彻底呢,照我说,只有死人才是最不会『乱』说话的。”
“学长,你想要死吗?”安泽手中莫名的多了一把刀,而那把刀架在纪非凡的脖子上。
“对于自己的亲弟弟却敢做出那样的事,你不觉得自己应该天打五雷轰才对吗?”安泽冷冷的问,我看到他手下的力道加重,似乎真想要割破纪非凡的喉咙。
“我怎么做,关你什么事,你又是什么人,凭什么『插』手我们兄弟间的事?”纪非凡恶狠狠的问,凌瞪着我的脸,我问镜,“其实我算是祸水吧?”
“不是算,是根本就是,你看看,纪非凡现在流了多少血啊?”安泽下的手不算重,但是不知道纪非凡怎么就流了那么多的血。
“那么,我们走吧。”我不敢看纪非凡,看纪非凡我会想起很久以前的事,很久以前我差不多要死在他的手上。
第一卷 苏月什子 第三十一章 镜神的开始
我躺在床上,看到四面都是镜子的房间,这样才算是安心些了,只要有镜,有镜子,我就可以很安心的躺着,不必担心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镜说,“宁,你这样子过,总不是办法。”我不知道他口中的‘这样子’是什么样子,就算是像我现在这样的生活吧,我已经满足了,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只是没有可以爱的人,没有可以一起生活的对象而已,除了这些我没有什么所缺的,至少是比以前好吧,十年前的舒宁,只有一个人,所遇任何事都要一个人承担,而现在我有像冷艳跟安泽一样可以为我两面『插』刀的朋友,还有如我自己一样的我的影子,要说不好,是生活太安逸了吧,我想。
“宁,你永远都只会满足现状。”镜说,“这样的生活你也觉得安逸,三天两头不断的有事冒出来,还是觉得安逸,你脑子里都怎么想的嘛?”镜敲我的头,他跟我一起躺在床上。
“如果不满,又会怎么样,现在的我,已经很好了,至少不用三天两头的挨饿,也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以前,我总是担心犯错,即便不犯错,纪夫人也会找我的岔子,那时候,差不多每天都会被打一顿,还不能吃得上饭,只要不被饿死,已经算是好了,在防着纪夫人的同时,我还要不时刻的防着她儿子,每天都要担心自己的安全,所以,我现在已经很好了,我没有什么不满足的,或者可能我去过隐居的生活会更满足些,那样就没有人来打扰,不会有人问我是不是舒宁,我不是舒宁,也不想做舒宁,舒宁不过就像一条狗一样的被人玩弄于股掌间,想要时主人招招手就要过去,不想要时会被一脚踹开,我不是舒宁,我是宁镜,我现在可以过安静的生活,可以……”
“可以什么,你还可以什么,你连安静的生活都没有,照这样下去,我看冷艳跟安泽早晚都会被月神子处罚,毕竟三天两头的不见人,不是随身侍从敢做的事,即便是冷艳跟安泽以往是跟她一起长大的,怕也不能逃得了责任,现在的月神子可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你心里很清楚不是吗?”镜打断我的话。
“可是那又如何,我不能阻止得了他们的行动,我只是个凡人罢了。”我笑,腿脚自长在冷艳跟安泽的身上,我又如何能阻止得了。
“只要你不再需要召唤他们,只要你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好自己,他们就可以不需要三天两头的犯错误,不必担心会被月神子发现。”镜忽然就笑了,“宁,我知道你想过与世无争的生活,但是要与世无争,首先要有本钱,要有与世无争的本钱,你没有本钱,即便想过那样的生活,也会时常被牵扯进斗争中。”
“所以呢?”我反问。
“所以,你首先要学会保护自己,保护好自己,不让冷艳跟安泽再涉足你的事,这样你不但可以保护冷艳跟安泽不因为你的事而被处罚,更加可以让他们再没有理由平白的出现,也就是让天帝不可能再无故的让他们下界来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事实上,天帝大可以不必这么做的嘛,他明明是已经对你下了咒,却还是不放心,不知道是安的什么心,更何况在他的寝宫里,他完全可以清楚的看到你在做什么,所以我更不清楚他心里想些什么了。”镜一脸苦恼的样子,让我不由一楞,天帝在我身上下了诅咒,我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
“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想过暴『露』自己的身分,一旦你有这个想法,你的手就会酸痛无力,绝对不可能写得出一个字的。”镜翻了翻白眼,我不由想笑,天帝的防范也不是说没有道理,可是镜却能气成这样,不由让我好笑。
“那可不可能是他想要冷艳跟安泽保护我呢?”我自顾着想,只是这样一个想法却让镜瞪大了眼睛,“你想都别想,天帝要是会这么想,那就不是天帝。”
“嗯,可能吧,我们不想了,去想那些做什么,明天还要去学校呢。”闭上眼有些发困,镜又问了句,“你还敢去学校?”
“为什么不敢去?”我奇怪的问。
“你现在已经惹上了遥远跟纪非凡还有那个凌,你不怕死了你?”镜表情严肃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
“难道他们会要我的命?”难得看到镜可以这样的严肃,我也假装认真的问。
“少来,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不过你难道不奇怪,为什么当初月神子明明是有抽掉他们的记忆为什么他们却一清二楚的记得当时的事?”镜这样问,我又想起纪非凡跟凌两个人之前的表情,那绝对不是失忆的人应该有的,但是在我出事后的那天我们碰面时,他们却又像是没有记忆一般,而且还亲密得如同情侣。
“所以,这中间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才对,对了,如果说月神子的记忆被抹掉的话,应该他们的记忆就会随之返还到大脑中,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一开始时他们不记得有做过的事,但是十年后遇上你却又是另一种情况。”镜自顾着解释,我不由佩服他的推理能力,这样也能联系到一起去,不过好像除了这个解释,别的都行不通。
第一卷 苏月什子 第三十二章 练习防御
“所以我说,你如果不能好好的保护自己的话,就越发会连累到冷艳跟安泽两个人。”镜最后得出的是这样的结论,我才明白他说了一大串的话,就只是为了告诉我,我要学会保护自己才行。
“所以我要怎么做呢,镜?”我问。
“首先你要做的就是起床,然后走到镜前,伸出手,咬破你的手指。”之前的我都照做了,但是咬破手指,我却不能,曾经那样的痛过,现在只是更怕痛而已。
“哎,要不你拿把刀,然后割破也行啊。”镜撅起嘴,可爱的样子不由让我笑了起来,忍着痛咬破手指看到手指上流出的血,镜说,“召唤,就是伸出手指,在镜子上写一个镜字。”我照作,看到面前的镜子突然变得不太真实,或者说里面的景像太过真实,我竟然可以走进去,跟着镜一起,就像是在自己的房里一样,但不同的是,在这里我没有看到镜子,看到的是墙,便是供我进来的那面镜子也看不到了,我现在看以的是它的背面,一面石墙,墙上密密的都是字,看得我头昏。
“所有的镜神都要学习的东西,你从今天开始也要学了。”镜笑着站在我旁边,“而我的任务就是监督,并协助你学习。”
“什么东西?”我瞪着眼问。
“就是这墙上的心法啊,从最基本的开始,先学东面的,东面墙上是最甚本的召唤术,也就是说,在你还没有能力自保的时候,你要先学会召唤我。”
“可是我不是经常都跟你在一起?”我奇怪的问。
“那不一样,原先的镜都是被禁锢的,而你从未对我下过封印,所以一切自由都在我,反过来说,我可以不听你的召唤,可以四处游『荡』,当然要我狠得下心啊。”镜『揉』『揉』铁我的头发,然后念着墙上的字给我听,“趋之所踪,召唤也,心神如镜,使之自然,镜听随之。”镜念到这,跳了过去,嘴里嘀咕,“说得我们镜好像是奴隶一样,”我看一眼墙上的字,还真这么回事,召之即来挥子即去,原来不止是形容狗,还形容镜呢,我笑,马上被镜拍了一下,“不许笑。”镜命令,还真是个严师,“咦,召唤术好像你会哦。”镜瞪着眼看着墙上,“心有镜,召唤自如。”镜说,好像是那么回事。
“召唤最上层者,镜可自由出入,并与神为伴?”镜念到后面是沉默然后是一脸的不相信的看着我,“怎么会这样?”突然他又跑到我左面的墙上,“守势至上,不攻则为守……攻之上,以静制动……如镜神,心神如一,同进同出,舍生忘死,无攻无守,至圣……”镜的举动简直可以用疯狂来形容,我看到他头发都『乱』了,不由心疼,“镜。”我叫了他一声,镜楞楞的看着我问,“为什么都说你的?”
“啊?”我奇怪的看着他,再看墙上的字,“我一个都不会啊。”
“最后面一句,你只要看最后面一句就可以了。”镜咽了咽口水。
“最后面?”我垂下眼,绕了一圈,看到镜念的那些话,“大概最无能的就是这样吧?”我笑的问,镜歪着头想想也笑了起来,“无中生有,无中生有,不就是这样?不想想,镜中的事物哪一件是真的?”镜大笑起来,突然又跑过来,抱着我又跳又叫,“宁,你太善良了,所以,也只有你才可以达到这种境界。”
“什么?”我不解。
“哎呀,不说了,你自己看看就好了,我想前几任的镜神会死得那么早大概就是因为看不懂这些才会造成那样的结局,几乎每个人最多只能练到守势,练到攻势的人,都会走火入魔而死,我想他们大概不是没有看到最后一句话便是以为最后一句话是骗人的。”镜抱着我,抱得很紧,好像是遇上了很开心的事,镜抱着我走了出去,跟我一起躺到床上。
“是不是累了?”镜今天好像特别的温柔。
“嗯,明天早上还有课。”
“那就休息好了。”镜说。
“你不休息吗?”镜这个时候一般都会回到镜子里面去睡的,而不是陪我躺在床上。
“我也休息啊,这样我们就是一起罗,明天要是困的话,我就睡到你的手链里面好了。”镜轻拍着我的肩,有他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好安心,没有多想就睡了。
第一卷 苏月什子 第三十三章 再见遥远
第二天一到学校门口就看到遥远,遥远的身后是一大帮人,遥远站在那他旁边还停着辆汽车,好像是等人,我问镜,“他……是等我?”
“嗯,看样子是,你没看到他那眼睛都只在你身上?”镜没好气的说。
“那么,我是绕过去,还是怎么样呢?”
“为什么要绕,学校又不是他开的,对哦,昨天还不知道冷艳跟安泽怎么样了。”镜说,“我们昨天一大早就走,也不知道那个纪非凡是不是还好呢?”
“嗯,可能吧,他好不好,又关我什么事?”不想提纪非凡的事,所以不想多说,镜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握着我的手一步步的走向商大。
“站住。”听到遥远的叫声,我只当作没听见,但再想往前,却被人墙堵住,镜说,“你可以选择攻或者选择守。”
“如果不选择攻也不选择守的话呢?”我反问,镜没有回答,“为什么一定要有攻有守呢,难道不能平静的过日子?”镜再次沉默,遥远抓住我的肩,在他的大力下我转了半圈,然后面对着他。
“有事?”我问。
“把事情弄清楚才可以进学校。”遥远依旧冷漠如霜。
“怎么说?”我反问。
“纪非凡因为你现在住院,他想见你。”
“我不想见他。”我回答。
“你必须去。”遥远一个眼『色』,我被强抓住,扔到一旁的车内,遥远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我左右各坐了他两个兄弟,我奇怪往常这个时候冷艳便已经来了,但今天却反常没有看到冷艳,当然也就不会有安泽。
“冷艳跟安泽已经被月神子关禁闭了。”镜说。
“为什么?”我反问。
“月神子昨天应该出现过,在我们走后,幸而你昨天错过了跟她见面,不然,现在不知道会是什么样了,以天帝的『性』子,应该会再次囚禁你,不过月神子下界,大概他也不会放松对你的警惕,可能不久也会到来。”镜叹息一声,我知道他在为我感到悲哀,自己的父亲,不让自己的女儿跟自己的儿子见面,自己的父亲处处防着自己,世上大概也没有比这更悲哀的事了,我笑,镜晃晃头,像是要甩掉什么念头一样,然后又笑了起来,“顺其自然好了。”他说,我“嗯”一声,算是回应了他的话。
纪非凡其实也没有怎么样,他脖子上虽然缠些些白纱,但最主要的是闹绝食,我现在才知道凌原本是遥远的表哥,遥远就是为了凌才硬把我拽了过来,镜跟我说,“遥远原来喜欢凌哦。”语气中似乎有些失望,不过却让我大吃一惊,没有想到遥远竟然也是gay。
纪非凡问,“是不是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再原谅我?”
“我只是不想见你。”在纸上写了这一行字给纪非凡看。
“甚至连话也不想对我说?”纪非凡的表情好像很痛苦,但是他已经有了凌,怎么还是这样的痛苦,凌应该对他不错才是,“搬回去住好吗?”纪非凡问,我摇头,笑,若是搬回纪家,我便是有几条命也不够纪夫人折磨的。
“也是,妈不会好好对你的,但是……难道你连爸也不见了,他毕竟也是你父亲。”纪非凡转『性』了,我现在才知道,他好像比较婆妈了,以前他从来不会这样的耐『性』的劝说,更不要说绝食,但现在呢,是因为跟了凌才这样吧,我想。
“他来见我吧,我没有时间。”没有理由可以逃避,天帝便是我的亲父亲,也不能说出来,那纪先生便只有一直做我父亲了,儿子怎么可以避着父亲不见?
“爸会想见你的,毕竟,你现在……算是唯一可以为纪家……续香火……的人了。”纪非凡的脸有些红,我在凌的脸上发现一丝温柔,看得出来,纪非凡是离不开凌了。
“可能。”我笑,可能是吧,如果没有人知道我是不是纪先生的儿子,那我可能就是唯一一个可以为他续香火的人,我笑问镜,“是不是我出生的作用就是这个了?”
“不是,你出生是为了跟我一起。”镜也笑,『揉』我的头发,我总算是觉得温暖,没有镜,我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会怎么过呢,一个人虽然平静,但是一个人总是会有觉得孤单的时候,有镜,所以我才不会孤单。
“宁……你变了。”纪非凡顿了顿才说,“变得……比以前更寂寞了。”我蓦然盯着纪非凡,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让我很惊讶,我只听镜说过,听冷艳说过,但是,难道我的变化就这样的明显?
“苏月什子没有跟你一起了吗?你们……为什么会分开?”纪非凡问。
“没有谁一定要跟谁在一起。”想了很久,我才写出这句话。
“确实没有谁一定要跟谁在一起,你现在……是一个人?”纪非凡又问,凌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出于嫉妒吧,但我实在是想不出他在嫉妒什么。
“不,我是两个人。”镜也算是一个人,我这样想看到镜笑嘻嘻的脸,镜在我脸上轻吻了一下,然后搂着我的肩,我们是相依为命的两个人。
“是吗,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