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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两个人再往前走,有个人发觉有点不对劲了。
因问那几间房子,好像已经坍塌了,只是那几个山墙还耸立着,远看看不出来,走进了才能看出来,房子已经倒了。
“怎么会这样?”洪奎一跺脚,跑了过去。
张铁嘴紧跟在后面。
两个人一前一后跑到了那房子的边上。
院墙并不高,洪奎飞身跳了进去。
里面是一片焦土,房子被烧过,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两个人又仔细的找了一下,几乎被烧得什么都没有。
不过看样子这火烧的时间并不长。
两人面面相觑,都很疑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第七章 灭门之祸
两个人又跳出了院子,向远处的一个房子走去。
来到那个院门口,拍了拍门。
一个老头正蹲在门口抽着旱烟。
听见有人拍门,招呼了一声:“进来吧!”
两个人走了进去。
洪奎对那老头说到:“大爷,我们是外乡人,路过这里,我想问一下。那边的房子是赵大爷家吧?”
那老头抬看看了看两个人,又用力地嘬了两下烟袋,在昏黄的烟幕中,问道:“咋的?你认识老赵?”
洪奎点了点头:“认识啊,很熟的。
我是在营口开参茸行的,赵大爷放山的棒槌,都是卖给我的。
我今天路过这里,来看看他。
那个是他家吗?”
说着指了指那边那个已经烧塌了的房子。
那老头皱了皱眉头,脸上的皱纹都纠结到了一起,好像一大片的梯田。
好久,才重重的点了点头:“对那就是老赵家。昨晚上烧的。”
洪奎又问道:“那赵大爷怎么样?”
那老头把手中的烟袋锅子在一块石头上磕了磕,叹了口气:“死了,被烧死了。一家子,除了二小子出门没回来,都没了。”
尽管知道已经出事了,可是经老头这么一说,洪奎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瘫倒在地上。
张铁嘴蹲了下来,问道:“大爷,这火是怎么着的。”
那老头想了想,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
又叹了口气:“我一个老绝户,我不怕报应。”
张铁嘴皱了皱眉头,没想到这老头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是他没有打断老头,老头继续说道:“昨天晚上,半夜时分,只听得一声巨响,老赵家就找了火,我们屯子的人想去救火,可是那房子不断的发出爆炸声,人根本就没有办法靠近。
只能眼看着里面的老小,都烧死在里面了。
早上的时候,老赵家的二小子才回来。
从那里面抬出来六具尸体。
惨阿!”
洪奎也跟着唏嘘不已,张铁嘴又问道:“那爷们,你知不知道这火是怎么着起来的人?”
老头顿了顿,说到:“天谴,那是天谴啊。”
张铁嘴追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老头又装了一袋烟,自己点上了,才慢悠悠的说道:“听那些放山的人说的,老赵闯到了山中的禁地,那里是山神的家,老赵采到了一个人形的大棒槌,那些都是山神爷的子子孙孙,却被老赵拿了出来给卖了。得罪了山神爷,还不得遭天谴?”
这话一出口,洪奎就是一哆嗦,这事情他知道得一清二楚,难道找老爷子真得遭了天谴?
洪奎看了看张铁嘴,张铁嘴也知道这件事情,皱了皱眉头,想了想,又问道:“那老赵家二小子呢?”
那老头指了指山上说道:“在山上,埋他家人呢!”
两个人走出了老头的家,又往赵老爷子的已经成为废墟的家走去。
洪奎问道:“张先生,你说这赵老爷子真的遭了天谴了?”
张铁嘴,四处看了看,摇了摇头:“不好说,我们再去看看,也等等老赵家二小子。”
两个人又跳回到赵大爷家的院子,又回到废墟中,两个人在废墟中仔细的找着,可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张铁嘴突然说道:“你说赵老爷子的棒槌卖了一万多银子?”
洪奎点了点头。
张铁嘴道:“那银子呢?怎么不见?”
洪奎想了想:“也许是银票,都烧没了!”
张铁嘴皱了皱眉头:“这里是山村,最近的银号也要三天才能走到。
我想他们不会把银票放在家里,应该换成银子了。”
洪奎想了想,张铁嘴的话有点道理,说道:“您的意思是,因为银子,所以找老爷子家才招了这个灾?”
张铁嘴点了点头:“很多人做了坏事,都以老天的名义。
把事情神秘化了,借以脱身。
我们没有看到那些死者,如果可以的话,可能会有更多发现。”
洪奎说道“那我们何不去找二小子,也许能看到尸体。”
张铁嘴点了点头,两个人向山里走去。
两个人走出了一个时辰,突然听到前面有哭声,两个人仔细一看,前面不远处,一个人跪在地上,哭声是他发出来的。
那人的前面放着几个黑色的东西,两人一猜那人肯定是老赵家的二小子,地上那黑黑的东西,应该就是几具烧焦的尸体。
两个人快步走了上去。
听到人声,那人回头,洪奎看到一个粗壮的年轻人,二十岁左右的模样,眉粗眼大,一幅憨厚的样子。
可是现在已是哭得两眼血红。
洪奎走了过去,说道:“小伙子,你是不是赵大爷的二儿子?”
那人点了点头,又放声大哭起来。
洪奎也跪在人那人的身边,磕了三个头,才对那人说道:“我叫洪奎,和你家老爷子是忘年交的朋友。
我这次原本想来看看老爷子,没想到,哎!”
那人止住了哭声:“我叫赵二憨,我爹活着的时候提起过你,说是我们的好日子都是你帮忙才能过上的。昨天我进城,买点东西,回来,这一家六口,就都没了。”
洪奎看了看眼前这六具烧焦的尸体,真是惨不忍睹。
心中也是悲凉,前一阵子还坐在一个桌上喝酒的人,现在已是阴阳相隔,不仅也是悲从中来,落下了眼泪。
赵二憨一见洪奎落泪,又哭了起来。
一边的张铁嘴,也磕了几个头,问道:“二憨,这里都有谁?”
二憨哭着说道:“俺爹,俺哥,俺嫂子,俺那两个侄子,还有俺刚过门的媳妇。都在这里了,一家人就剩我了。”
第八章 一个计策
又哭了一阵,洪奎拉着二憨坐在一边,问道:“你爹采了一个大棒槌,你知道吗?”
二憨点了点头:“那是去年的时候,俺爹一个人进山,出乐山回家的时候,跟俺说,他挖了个大棒槌,俺可以娶媳妇了。
说完就走了,说是去营口。
回来的时候,俺爹又叫上俺,到县城的银号里,取银子。”
洪奎说道:“你爹取了多少银子?”
二憨摇了摇头:“俺家是爹当家,我也不知道,不过有很多,一大包呢!”
洪奎说道:“你爹的那个棒槌卖了一万三千辆银子。”
二憨张大了嘴巴:“我的天,那是多少钱啊?”
洪奎又问道:“你家被烧了,那些银子还在吗?”
二憨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爹把银子放到哪里了!
我也没找过,只是把他们用大车拉到这里,想把他们安葬了。”
洪奎不做声了,看来张铁嘴的怀疑有道理,这哪里是什么天谴,分明就是谋财害命阿!
洪奎正自沉吟,二憨说话了:“洪叔,你说……”
洪奎一摆手:“别叫叔,叫大哥吧,你老爷子都不在了,咱们单论。
肩膀齐就是哥们,你就叫我洪大哥,那个你叫张大哥。”
二憨点了点头:“洪大哥,村里的老头说我爹和我家人遭了天谴,可是我不相信。
洪大哥你见多识广,你说是吗?”
洪奎摇了摇头:“你爹一世善良,没坑害过人,怎么会遭天谴。
别信他们的话。”
二憨擦了擦眼睛:“嗯,我知道,我爹不会遭天遣的。
可是我这一家人是怎么死的呢?”
这时候,在翻查尸体的张铁嘴说话了:“你们看看,他们的脖子上好像有刀口。”
这句话无疑像一个炸雷,二憨一下子蹦了起来。
跑到了张铁嘴的身边。
洪奎也跑了过去。
果然,在二憨的大哥的脖子上,有一个地方的皮肤向外翻着,而且切口很是整齐。
确实好像是刀砍过的痕迹。
二憨难以置信的看着,浑身颤抖起来:“难道,难道,这,这……这是人干的?”
洪奎看来看张铁嘴,两个人点了点头。
二憨激动的手足无措:“谁?我们家没有仇人阿,为什么要给我全家灭门啊?”
洪奎拉着二憨坐了下来:“你别激动,不是你家的仇人,应该是看中了你爹的银子才下的手,这是谋财害命阿!”
张铁嘴也坐到了两人的身边,说到:“依我看,这个人你的家人应该认识,不然不会下杀手,而且,这样的村子,要是有外人,应该能知道。”
二憨终于平静了下来,想了很久,可是还是没有头绪。
洪奎拍了拍二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还是把你的家人入土为安吧!”
说到这里,二憨点了点头,眼泪又流了下来:“可惜我的连口棺材也不能给他们,我现在是身无分文阿!”
洪奎一摆手:“棺材钱我来出,也当是我谢谢赵老爷子了。”
二憨感激地看着洪奎,翻身起来就给洪奎磕头,被洪奎一把拉住了:“都是兄弟,别整着俗礼,走吧,买棺材去。”
三个人动手挖了几个坑,然后二憨和洪奎赶着大车,去城里买棺材了。
张铁嘴一个人看着几具焦尸。
在天黑之前,张铁嘴有仔细的看了几遍,发现几乎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伤痕。
尽管已经被火烧过,看不太真切,但是仔细看来确实有伤痕,而且都是致命伤,也就是说,赵老爷子这一家人,都是被人杀了以后,才被烧的。
张铁嘴叹了口气,真是心狠手辣阿!
夜半时分,二憨和洪奎两个人才赶着大车回来了。
一车除了六口棺材,还有些香烛纸马等祭祀用品。
三个人又是一番痛哭,才把赵大爷这一家安葬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三个人回到了“靠山屯”。
村民们只是远远的看着,并不靠近。
三个人把赵家的房子,一个偏厦收拾出来,还可以勉强住一下。
坐在偏厦的炕上,二憨还是有点不甘心:“张大哥,你能肯定我的家人是被人杀害的吗?”
张铁嘴点了点头:“你俩去买棺材的当口,我又仔细的看了看,每个人都有伤痕,而且都是致命伤。
也就是说,他们是先杀了人,后又放的火,想毁尸灭迹。
可是还是留下了蛛丝马迹。”
二憨恨咬牙切齿,却偏偏无的放矢。
洪奎说到:“我们昨晚一夜没睡,先休息一下吧。
一切等醒了再说。”
二憨也只好点了点头,三个人睡下了。
一直到了下午,三个人才醒转过来。
张铁嘴走出了偏厦,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洪奎坐在炕上,对二憨说到:“二憨兄弟,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二憨叹了口气:“家人都没了,我也不想在这里呆着了。
对了,洪大哥,你要去干什么?”
洪奎想了想说到:“我想进山,想找你爸去过的那个地方,看看擎天棒槌。”
这个传说二憨也是知道的,在这个屯子里没有人不知道这个传说,二憨问道:“真的有擎天棒槌?”
洪奎点了点头:“是啊,原来我也不是很相信,不过看到你爸拿过来的那个棒槌,我是真的相信了。
而且我得到了一本古书,上面也有描写,我想应该是真的。”
二憨点了点头:“我也经常进山的,不过我是去打猎,你要是不嫌弃,也带上我吧。”
洪奎很高兴,虽然和这个小伙子相处不久,但是却有种很亲切的感觉。
再说不管怎么样也和赵老爷子有交情,现在这老爷子只剩下这个独苗了,让他跟着自己,洪奎也感到放心。
二憨又说道:“可是我家的大仇,我一定要报。”
洪奎点了点头:“是啊!不过你别声张,我们暗中查访,会有头绪的。”
这时候,张铁嘴转了回来,对两个人说到:“我刚才到周围转了转,这里靠着山,距离其他村民的家又有点远,相对独立。
靠路边也不近。
可是在房子的周围有马蹄的印记。”
洪奎看了看二憨说道:“那也不奇怪啊,二憨也有马?”
张铁嘴摇了摇头:“我看了二憨的马,他的马蹄子是自己掌的,和房子周围的马蹄印并不一样,而且房子周围的马蹄印不只是一匹马。”
二憨接口说道:“我家只有这一匹马。”
张铁嘴点了点头:“所以,那些马蹄子印,就是专门上这里来的,不可能是路过的。”
洪奎说到:“你是说那些马蹄子印是杀人的坏人留下来的?”
张铁嘴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倒是个计策。”
洪奎和二憨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你快说阿!”
第九章 进山
洪奎和张铁嘴到了“靠山屯”里,四处的打听一个人。
因为二憨告诉两个人,这个“靠山屯”中除了他的父亲以外,还有一个老把头,也很有经验。
这个老把头姓孙,叫做孙明远。
可是两个人在屯子里打听了一圈,也没找到这个人。
谁是进山了。
最后两个人又回到了,先前的那个老头的家里。
那老头的回答和屯子里面的人说的差不多,洪奎很是纳闷:“现在还不到采参的时间,这孙把头怎么就进山了?”
那老头还是那副模样,抽着大烟袋,说到:“那谁知道,那些放山的就是那样,神神叨叨的。
你们找他做什么啊?”
张铁嘴嘿嘿的笑了:“我们要进山,找擎天棒槌啊?”
那老头听了张铁嘴的话,被烟呛得一阵剧烈的咳嗽。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对张铁嘴说到:“什么?你们要找擎天棒槌,那可是山神爷阿?你们……”
张铁嘴笑了笑:“要是找到了擎天棒槌,那可就发了。
而且,二憨说他知道那个地方,他爹曾经和他说起过,既然他老人家留下了路线,我们应该可以找到。
所以还想找找孙老把头,商量一下。”
那老头摇了摇头:“听说那老赵不过是拿回来一个擎天棒槌的孙子,就遭了天遣,你们还敢去?”
张铁嘴笑了笑:“哦?你说赵老爷子真的从那个地方拿出来了棒槌?你看到了?什么样子的?”
那老头摇了摇头:“看倒是没看到,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张铁嘴笑了笑:“那您的话可诧异了,我看了,那不过是打雷闪电造成的房子失火,是意外。没事的,我们可不信那些。”
那老头叹了口气:“你们不相信就去吧,告诉二憨,去了哪里,就别回来了。”
张铁嘴嘿嘿一笑:“当然不回来了,找到了擎天棒槌,有了钱,还会这里干什么,这里的家也没了。”
老头铁青着脸没说话,张铁嘴和洪奎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正是三个人的计谋,三个人觉得灭了赵家一门的人一定是熟人,搞不好,就是这屯子里的人。
既然是为了钱,杀了赵老爷子全家,也会为了大棒槌,追踪他们进山。
所以他们两个就在屯子里面放出这样的消息,好让那个人知道。
既然赵老爷子能找到一根大棒槌,那么跟着他们就会找到其他的大棒槌。
所以张铁嘴有信心,那个人知道消息以后,会跟着来。
而且一家都死掉了,就剩下一个二憨,所谓斩草除根,留下着一个总是不太安全,所以二憨也是一个诱饵。
有了这两个诱饵,张铁嘴认为那人一定会跟上来。
两个人回到了赵大爷家。
二憨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干火枪和三把腰刀。
对两个人说到:“洪大哥,张大哥,从这里就进了长白山脉,都是老林子,狼虫虎豹很多这东西拿着防身吧。”
两个人点了点头,把腰刀别在腰上。
洪奎拍了拍二憨:“走吧,兄弟!”
三个人踏上了进山的路。
三个人沿着长白山脉,向北边走去。
二憨对洪奎说:“我经常在这一带的山上打猎。可是北边我也没去过。”
张铁嘴说到:“我们要想看到龙脉,除了观星还有就是站在高处观看山势,所以我们应该去着长白山脉的主峰。”
洪奎点了点头说到:“可是据我所知,这场白山脉的主峰就是白头山。
也算是我们东北的第一高峰。”
张铁嘴点了点头:“不错,哪里就是满人的发祥地,是满人的神山。
早在粟末靺鞨建立的渤海国早期疆域大部分在长白山地区,满族说部《红罗女》流传千载,是渤海文化遗存,中称长白山‘座落在渤海国中部,她是一座圣山。在太白顶上,有一位出世真人,是满族崇拜的祖先神——白山圣母’。
到了清朝,满洲人对长白山的崇仰更是登封造极,并进一步把族源与长白山联系。
崇德元年修纂的《太祖武皇帝实录》最早记载了‘长白山之东北布库哩山下’
佛库伦吞神鸟所遗朱果而生布库里雍顺的神话,以此向人们昭示皇权天授的神圣性。
而且树立柳条边将长白山区立为皇家圣地加以封禁地,除皇家外严禁任何人进山伐木、狩猎或采参,以免惊动神灵损坏龙脉。
可见长白山就是满人的龙脉。
所以我们只有登上了白头山,才能找到龙睛之地。”
二憨听得似懂非懂,不过却是一脸崇敬的表情:“张大哥,我虽然不是听得很明白,可是我很佩服您,有时间您叫我识字吧?”
张铁嘴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你要是愿意学,我一定教你。”
二憨,憨憨的笑了。
三个人走了一天,晚上的时候,在一股小溪边上停住了,准备在这里休息。
已经是深春了,晚上也不是很冷。
三个人找到了一个干爽的地方准备休息。
洪奎拾了些枯枝点了一堆火,二憨跑到小溪中去抓鱼了。
而张铁嘴则坐在那里,在一张纸上画着什么。
直到二憨和洪奎把鱼都烤熟了,张铁嘴也没动过地方。
洪奎只好把鱼递了过去:“你干哈呢,吃饭了!”
张铁嘴这才抬起头,放下手中的纸,接过鱼。
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二憨看了看张铁嘴放在身边的纸,上面画的很多的曲线,好像是山脉的地图。
二憨问道:“张大哥,这是什么?”
张铁嘴一边吃着鱼,一边解释道:“这是我们走过的和我看到的山脉的形势图,我需要根据这分析龙脉的所在。”
二憨不是很明白,挠了挠脑袋:“张大哥,你这些本事都是和谁学的阿?”
张铁嘴哈哈大笑:“这是祖传的手艺。”
吃过了鱼,天也暗了下来。
张铁嘴说到:“我们三个不能都睡了,要有一个人醒着,我们轮流吧!”
洪奎点了点头:“是啊!这深山老林的,有猛兽出没。还有也许那个人也跟上来了呢,我们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二憨知道洪奎说的是谁,点了点头:“你们两个先睡吧,我先盯着。”
第十章 八家窝棚
伴随着小溪流水的声音,两个人很快进入了梦乡。
二憨一个人对着火堆,思念着自己的亲人。
不知不觉中,二憨已经是泪流满面。
突然,二憨感觉到在小溪的对面有动静。
可是二憨仔细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