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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山谷很长,几个人到了晚上也没有走出去。
只好在谷底休息了。
几个人找了一个相对空一点的地方,笼起了一堆火。
把皮袄铺在地上,来阻挡落叶的潮气。
随便吃了点东西,柱子自告奋勇要守夜。
几个人也都早早的睡下了。
这里的树木很是高大,遮天蔽日。
白天的时候太阳都很难照射得到,更不要说晚上。
四周除了这堆篝火以外,是一片漆黑。
柱子向上看了看,也是黑漆麻乌的。
感到很是无聊。于是端起枪,向远处的黑暗练习着瞄准。
突然,柱子听到树林中有声音。
慌忙放下枪,仔细地听着。那是什么东西在走路的声音,踩在落叶上发出哗哗的声音。
脚步不是很快,而且有些沉重,再听听,好像不是一个人。
那脚步声由远及近,慢慢向他们所在的位置靠近。
柱子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可是实在是太黑了,根本看不到什么。
这时候,洪奎和二憨抖起来了,显然他们也听到了这声音。
二憨和洪奎来到柱子的身边,和柱子一起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着。
柱子小声地说道:“真是不想让我们睡好觉,一睡着,就有声音。
听这声音好像有好几个人啊!”
二憨也小声地说道:“是人,就好了!”
洪奎也说到:“像,像人的脚步,不过这脚步声音可是够齐的。”
这工夫,张铁嘴也起来了。
二憨看了看洪奎,问到:“怎么样洪大哥,我们去看看吗?”
洪奎想了想,点了点头:“走看看去。”
四个人迎着声音走了上去。
那声音原本是想这四个人的,不过就在四个人靠近的时候,那声音好像转了弯,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二憨加快了步伐,很快追上了声音的来源。
在漆黑的树林中,四个人看到发出声音的真是一队人。
那些人整齐的排成一排,在树林中走着。
柱子刚想叫,却被二憨捂住了嘴巴。
二憨对着柱子摇了摇头,以极小的声音说道:“别叫,你不觉得那些人有点不对劲吗?”
柱子眨了眨眼睛,洪奎说到:“是不对劲,这么黑的地方,为什么不点火把,而且排列得这么整齐,脚步也这么整齐,有点奇怪。”
二憨一挥手,悄悄地跟了过去。
其他人也快速得跟上了。
四个人不远不近的跟着那些人。
虽然四周黑暗,可是那些人好像对道路很熟,没有一点地停留,而且队形一直保持得很好。
那些人走了一阵,再次转弯了。
正好走过一个很大的空场,月光也难得的照在了那些人的身上。
洪奎等人正好可以看见那些人的脸。
这一看不要紧,洪奎倒吸一口凉气。
二憨也是很惊讶,四个人面面相觑,愣了一阵,柱子才说到:“这些人,好像是……”
二憨点了点头:“确实是,就是上午碰到的那些奇怪的放山人。”
洪奎皱了皱眉头:“不对阿,这些人好像都闭着眼睛。”
经洪奎这么一说,几个人又仔细地看了看。
果然如洪奎所说,走在第一个的就是那个自称姓单的老把头,他就是双眼紧闭,面无表情。
后面的所有人都闭着眼睛。
继续在这黑暗的深林中穿行着。
第三十五章 生吃活人胆
四个人更加惊讶,这么黑的地方,睁着眼睛都看不清楚,这些人居然都闭着眼睛。
而且还保持着这么整齐的队形,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四个人也来不及多想,只能跟在后面。
又走了一阵子,那些人终于在一棵大树下面停住了。
那是一棵十分高大的松树。
树干有两人合抱那么粗。
不知道为什么,大松树下面的树皮不见了。
灰黄的树干露了出来。
四个人正自纳闷,突然看到那些放山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很多的树枝,点起了一堆火。
接着人全部都跪倒了,对着大树竟然膜拜起来。
领头的单老把头,跪在火边,依旧双眼紧闭,可是口中念念有词:“山神爷,我们来了,我们来拜你,我们来了。”
后面的人也跟着单老把头,念着这些话。
而且声音越来越大。
有了火光,几个人可以看得很清楚,在跳动的火焰下,那些人的面孔显得诡异异常。
柱子小声地问道:“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啊?”
张铁嘴皱着眉头:“这好像是一种仪式,他们好像在拜山神爷!”
二憨睁大了眼睛:“您的意思是一会儿会有老虎过来?”
张铁嘴却摇了摇头:“这事我一直在想,他们口中的山神爷好像不是老虎。”
二憨不明白:“不是老虎,那又是什么?”
张铁嘴撇了撇嘴:“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过来?”
几个人正说着,突然那棵大松树,晃动起来。
在火光的映衬下,可以看得很清楚。
洪奎攥紧了拳头,紧张得说到:“是不是,那个山神爷要来了。”
其他的人也都不再说话了,都紧张得看着。
可是那棵大树晃动了一阵子,并没有什么东西出来。
几个正在纳闷,突然那个单老把头站了起来。
原本紧闭的双眼竟然睁开了,那眼神说不出的凶恶,却很是空洞。
环视着跪在地上的他的同伴,好一会儿,才拉过一个年轻人。
恶狠狠的说道:“就是,我今天就要你了。”
可是那个年轻人却是一脸的满足,还是紧闭着双眼。
老把头解开了那个年轻人的衣服,露出了年轻人的肚皮。
几个人都很纳闷,正在踌躇之间,老把头突然狠狠的把手插进那个年轻人肚子上,几个人看的都是一惊,可是那个年轻的人却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
老把头又是一用力,那只手竟然插进了那个年轻人的肚子里,而且在那个年轻人的肚子,一阵搅动。
掏出一个血淋淋的东西。
可是那个年轻人好事那个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四个人据是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会是这样。
柱子差一点就叫了出来,张铁嘴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只见那老把头把那血淋淋的在手中捏了捏,竟然冒出了绿色的液体。
张铁嘴不再敢看了,干哕着蹲下来。
其他的人也皱着眉头,更可怕的是,老把偷竟然把那从年轻人的肚子里面掏出来的东西,一口一口的吃掉了。
在火光之下,几个人看得很清楚,那老把头的嘴里满是血污和绿色的液体。
脸上的表情是无限的满足,好像吃的无比美味的东西。
看这个恐怖的场面几个人都受不了了。
柱子咽了口唾沫,说道:“妈的,这还是人吗?”
二憨也是强打精神,对洪奎说道:“怎么会是这样?他吃得是不是那个人的胆?”
洪奎也感到很恶心,捂着嘴巴,言语不清的说道:“谁知道,奇怪得很。应该是胆,怎么又是胆?”
这时候,那个老把头已经吃了那个年轻人的胆,身体一晃,又闭上了眼睛。
丢下了脸上还带着满足表情的年青人的尸体,又跪在了地上,口中说道:“山神爷,我们已经敬奉过您了,希望您保佑我们找到大棒槌。”
说完,又是一阵膜拜。过后,老把头带着剩下的那些人走了,把那个年轻人的尸体,就那样丢弃在那里。
那些人走得很快,很快地消失在黑暗的树林中。
第三十六章 并不知情
这时候四个人才跳出来,跑到了那个年轻人的身边。
二憨察看了一下伤口,那伤口还在汩汩的冒着血,可是年轻人已经没了气息。
二憨摇了摇头:“死了,又一个没有了胆的。”
柱子则警惕的看着大松树的上面,可是在火光之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树顶,什么都没有。
柱子在火堆中抽出一根还在燃烧的木棒,绕到了大树的后面,在没有树皮的树干上仔细的查看着。
突然,柱子有所发现。
大声叫道:“你们快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三个人干劲也跟了过去,柱子的火把照射下,在那没有树皮的树干上,竟然有一个小小的手印。
那手印是黑色的,很小一看就像婴儿的手印,可是却很深的印在树干上。
张铁嘴啧啧地说道:“这手印是怎么印上去的呢?
什么样的婴儿能有这样的能力呢?”
洪奎也很纳闷,又仔细看看,看看是不是谁做上去的,可是那手印及其清晰,连上面的掌纹都可以看得清楚。
洪奎说到:“这可真是奇怪,这小孩的手也太厉害了。”
二憨,向上面指了指:“不光这个,上面还有呢!”
几个人又抬头向上看去,在火光照耀下,上面还有几个手印,奇怪的是一个手印,比一个手印大。
最上面的离他们有一丈多高。
是一个很大的手印。
二憨伸出手,比了比,足足比自己的手大出三四圈。
几个人更加奇怪了,张铁嘴说道:“这个莫不是就是山神爷的手印?”
洪奎又看了一边那些手印,说道:“呵呵,这要是山神爷的手印,那也是山神爷从小就在这里,过一段时间就留下一个。
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柱子伸了伸舌头:“那这山神爷不得一丈多高。我的妈呀,那到底是什么?”
二憨说道:“今晚的事情就更奇怪了,那老把头活吃了人胆,我们明明看到这树晃动,却什么都没有,我们该怎么办?”
洪奎想了想说道:“我记得刚才那个老把头吃过了胆,跪在地上,提到什么大棒槌,而其他们这么奇怪,说不定和那个大棒槌有关系,我们是不是追上去,看个究竟?”
洪奎说完,看了看张铁嘴,张铁嘴点了点头:“看看也好!”
四个人快速的把那个尸体埋了起来。
洪奎有点担心:“二憨兄弟,他们走了那么久了,我们还能追得上吗?”
二憨笑了笑:“应该可以,人过的痕迹和野兽走过的痕迹很不相同,我们至少还有方向,应该可以的,追踪这可是猎人的看家本领。”
四个人点起火把,二憨带路向那些放山人走的方向,一路追了下去。
二憨追踪的本事果然不一般,一路上仔细的查看着树枝和地面,一直追查下去。
直到东方发白,几个人的眼前出现了一个草窝棚。
二憨小声地说道:“就是这了,这是他们的‘仓子’。
是他们落脚的地方。”
洪奎小声地说道:“别打草惊蛇,我想他们一会儿就该起来了,我们静观其变。”
四个人找到了一个地方隐藏好,静静地等待着。
时间不长,天光大亮,“仓子”里面有了动静。
不多时,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柱子眼尖,小声地说道:“这个人,我们昨天没见过。”
二憨小声地说道:“嗯,很有可能,他是‘端锅的’昨天应该留在‘仓子’里。”
那人走出了“仓子”来到边上的,对着地上的一个“三片瓦”的小庙,拜了几拜。
然后又回到“仓子”里面拿出一个锅,来到边上一个垒起的灶台上,开始做饭。
这边饭刚刚做上,“仓子”里面有传出了动静,那个姓单的老把头,走了出来。
伸了伸懒腰。
突然,从“仓子”里面传出一声惊叫。
一个人跑了出来。
大声地对老把头说道:“快当把头,德子不见了。”
单老把头放下了高高举起的胳膊,惊异的看着那个人:“什么?德子也不见了?昨晚没人看见他出去吗?”
那人惊慌的说道:“快当把头,昨晚是你睡在‘仓子’的门边上,你都不知道,我们上哪里知道去?”
单老把头一拍脑袋:“是啊,这可怪了,前晚上,狗子跑了遇到了野兽,我们还没顾上去找呢,怎么昨晚上又出事了呢?
这德子能跑到哪里去呢?”
说话间,“仓子”里面乱作一团。
四个人看到这里,都很纳闷。
二憨说道:“这老把头和那些人好像不知道昨晚上的事情啊?”
洪奎点了点头:“是啊,你没注意昨晚上他们都是闭着眼睛呢吗!
也许真是不知道。”
柱子皱了皱眉头:“他们说得前天晚上的那个狗子,是不是就是我们已开始碰到的那孩子,可是他们为什么不承认呢?”
张铁嘴叹了口气:“这里面有很多的问题,我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看看再说吧。”
第三十七章 继续跟踪
那边单老把头大声地吆喝起来:“快,快收拾,马上出发,去拿德子!”
柱子纳闷地问道:“这是什么话,拿?”
二憨笑了笑:“这是放山的行话,找不说找的,都说拿。”
柱子点了点头。
这时候,“仓子”里面的人都跑出来了,单老把头对着“端锅的”交待了几句,带着一伙人慌慌张张的出发了。
哪有昨晚那般整齐,那般神速。
二憨挥了挥手,四个人跟了上去。
那些放山人虽然慌张,可是还是保持着规矩,每个人之间都有一棍的距离。
对着树林大声地叫着:“德子。德子。你在哪里?”
四个人悄悄地跟在后面,借着大树,很容易隐藏身体。
走了一会儿,二憨突然说道:“不对阿,这方向是往回走了。”
果然,没走出多远,又回到了昨天白天,和放山人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走到这里,洪奎突然灵光一现,对二憨说道:“二憨兄弟,我俩一起出去和他们聊聊,看看有什么反应。”
二憨点了点头,两个人走出了隐蔽。
张铁嘴和柱子则继续隐藏着。
两个人走出来,那些放山人并没有注意到,直到洪奎大喊了一声:“几位!,几位!”
那些放山人这才注意到,从树林中走出来的两个人。
领头的单老把头看了看两个人,眼中是警惕的光。
而且还有冷漠和陌生。
洪奎更加纳闷,不管怎么说,昨天时间过的,这山中不似外面的集市,难得碰上人,这些放山人不应该这么快就把他忘记了。
洪奎虽然疑惑,可是还是一拱手道:“几位,你们好,我们是猎人,不知道几位在找什么?”
那老把头走了过来,看了看两个人,不自然地笑了笑:“二位好,我们是放山的,在下正是这把头,姓单。我们当然在找棒槌。”
洪奎看了看单老把头的表情,虽然表情中略带不耐烦,可是却没有一丝的造作,显然不是在装假。
单老把头被洪奎看得很不舒服又拱了拱手,说到:“如果没什么事,就请了。”
说完,一转头,带着他的人走了。
等他们稍微走远一些,洪奎和二憨才回到张铁嘴和柱子躲藏的地方。
柱子很是着急,问道:“怎么样,洪大哥?”
洪奎晃了晃脑袋:“他完全不认识我们,好像根本就没见过我们。”
柱子哼了一声:“真能装!”
洪奎摇了摇头:“不是,看那样子绝对不是装的。”
柱子还要说什么,张铁嘴开口了:“你洪大哥不会看错的,他最擅长的就是看人。
看来这老把头根本就忘记了昨天的事情。”
柱子撇了撇嘴:“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忘性?”
张铁嘴却咂巴咂巴嘴说到:“这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我们还是跟着看吧!”
几个人正说着,那队放山竟然回来了,远远地向这边走了过来。
四个人赶紧又隐藏起来。
可是那些放山人在不远的地方拐弯了。
四个人正好继续跟上。
又跟着走了好一阵子,四个人感到有点饿了。
好在口袋里面还有剩下的狍子肉。
正好可以边走边吃。
当吃完了狍子肉的时候,二憨发现,他们跟着那些放山人又回到了昨晚上的地方,那个巨大的松树下。
现在是白天,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个大树,因为下半部是没有树干的,所以很容易记。
到了这里,四个人都有些莫名的紧张,那树下面,还有昨天晚上老把头生食活人胆留下的痕迹,还有埋着那被吃掉胆的年青人的尸体。
果然,一个人叫喊起来:“快当,把头。这里有灰烬,好像是新的,昨晚上点的火。”
单老把头蹲在地上看了看没说什么,这时候,又有人叫了起来:“快当把头,这里有个土堆,好像埋了什么东西?”
单老把头皱着眉头走了过去,只说了一个字:“挖!”
几个放山人,快速挖开了土堆,当看到里面的东西的时候,都停住了。
那个土堆就是二憨他们,埋下的被单老把头活吃了胆的年轻人。
当那些放山人看到的时候,都愣住了。
片刻间哭成了一片。
单老把头很着眼泪,清理了一下尸体,可是当他看到那个伤口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半晌才颤抖地说道:“这,这,这德子的胆没有了。”
单老把头这么一说,所有的放山人都停止了哭声,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一个中年的放山人,哆哆嗦嗦地说道:“难道?难道是山神爷?只有山神爷,才会吃掉胆,一定是的。”
很显然,这些人都是这么想的,可是谁也不愿意再说什么,都看着单老把头,等他做决定。
单老把头想了想,咬了咬牙,说道:“埋了吧!埋了再说。”
第三十八章 慌乱
那些放山人很快的又把德子埋了起来。
还堆起了个坟包。
拜了几拜以后。
又围到了单老把头的身边。
等着他做出个决定。
单老把头看着那个坟包,重重的坐在地上,想起躺在里面的德子,感到后背一阵发凉。
好半晌才说到:“德子真的是被山神爷弄死的?”
单老把头的声音中透着颤抖,显然是害怕到了一定程度。
当然,他的问题没有人可以回答。
所有的眼光都看着他。
这时候,那个中年的放山人说到:“不如我们沿着那些猎人做的记号,找到狗子,看看是怎么样的?”
单老把头抬头看了看那个人,想了想。
点了点头:“嗯,事情已经是这样了,我们只能面对。走,去看看。”
说着,带着所有的人,向昨天遇到二憨他们的地方走去。
四个人躲在暗处看了个一清二楚。
单老把头的表现他们都看得很清楚。
那样子根本不想在装假,可是越是这样就越奇怪。
洪奎皱着眉头说到:“看来他们真的不知道昨晚上做过什么?可是他们在什么样的情况之下才会这样呢?”
二憨和柱子都摇了摇头,张铁嘴说道:“我觉得他们好像撞了邪。”
说着指了指脑袋:“好像这里被什么控制了。”
柱子天真的看了看张铁嘴:“张大哥,不如你算一算,不就知道了。”
张铁嘴苦笑一下:“这个怎么算,很多事情都是天意,我们还是继续跟着把,我就是觉得这件事情和那个擎天大棒槌有关系。”
一提到擎天棒槌,洪奎立刻来了精神:“真的?快,我们别跟丢了。”
二憨笑了笑:“丢不了,我们可以走近路去埋着那个孩子的地方,在那里等他们就是了。”
洪奎着急地说道:“那还等什么,快走吧!”
这迷宫一样的森林,对于二憨来说,却好像很熟悉。
不知道怎么走的,三拐两拐的又回到了埋葬着那个孩子的地方。
果然比那些放山人提前了很多。
四个人有很充足的时间寻找躲避的地方。
四个隐藏好身体,柱子说道:“他们白天就很正常,可是晚上就不正常了。”
柱子这一说,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