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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记事本之血衣餐厅-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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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豢杉暗钠谕由显谟邢薜奶跫拢统闪俗畹偷囊罅耍茏龅剑蚁胛乙材茏龅健!盋indy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阳光轻柔地洒下来,精灵般地在她的发梢和脸颊上跳跃,使她整个人都变得很温暖。

    于政说:“看来我已经不需要再说什么了。”

第二部分 第44节:21  普通人(2)

    Cindy看着他说:“于政,谢谢你。”

    “这是我的本职工作,你谢我干吗?”

    “不知道,虽然你对我说了那样的话,我却不恨你,可能是因为你对我的态度吧,你给我的感觉既不是怀疑、讨厌、敬而远之,也不是同情、可怜、小心翼翼。你的表现就像把我当成一个……一个普通的朋友,但给我的关怀却很真诚,这对我来说很最可贵,你知道吗?这一点就是杨墨也做不到,杨墨毕竟只是一个人,无法扮演我需要的所有角色。”

    “那倒是,以他对你的感情,也必然会对你的情况小心翼翼的。”

    “是呀,想想这么多年,同学已经完全没有联系了。在国外,在新丰也没有交到过真心的朋友,所以,我现在最缺少的就是把我当普通人的朋友,我们可以做朋友吗?这也是我今天来这儿的原因。”

    “我们难道现在还不是朋友吗?如果不是,那就从这一刻开始。”于政看看手表说,“现在是下午五点四十五分,从这一刻开始,我们是朋友了。”

    Cindy很高兴地笑了,这个样子,倒有点儿像学生时代的何青:“还有那天你说的那些话,我当时是很生气,可现在想想却是好事儿。你的话让我本来强行压在心里的负面情绪释放了出来,不用等到压抑到变质的时候,这是好事儿,虽然我当时并不明白。”

    于政说:“你不恨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也许真的是很难找到这么一个投缘的朋友,Cindy的话越说越多。对面车里的人终于不耐烦地按了按喇叭,她才想起有人在等她,心虚地吐了吐舌头,有些意犹未尽地向于政告辞,跑到对面,和车里的人说了什么,然后杨墨从车里探出头来,向于政挥了挥手。

    于政也挥了挥手,看着汽车驶远。

    过了几天,张力军接到于政的电话,说Rozy的案子已经破了,让他到警局来一下,张力军没有犹豫,立刻驱车赶到警局。可他在于政的办公室里只看到了于政和刘刚,并没有其他人,也有没凶手的任何痕迹,他有些奇怪地看着面前的两个警察。

    “于警官,你们不是抓到凶手了吗?”

    于政说:“是呀。”

    “那凶手呢?”

    于政笑了笑,拿起桌上的茶壶给他倒了一杯茶:“张先生,别着急,来,请坐,让我把这个案子从头给你说一下。”

    张力军一头雾水地坐到于政的对面。

第二部分 第45节:22  不可能的可能(1)

    22不可能的可能

    于政说:“从接这个案子起,我就觉得有些奇怪,这个案子并不像一场谋杀,因为凶手似乎并不想要Rozy的性命,他甚至并不在乎自己一推之后的后果,这似乎更像一个人在头脑发热时做出的泄愤的举动,所以我对这个案子有些不屑,它更像一场民事纠纷。其程度远远低于我以前接手的案件,依我的想法,这样的案子应该交给它所属的派出所就能解决。但当我们出去搜集查证一圈之后,我才改变了这种想法,这个案子表面上看的确很简单,但实际上却很复杂,然而最后,当我们费尽心机,理清了眼前所有杂乱的线索之后才发现,原来真相又是如此简单,事实和我们开了一个玩笑,但我想最接受不了的,就是当事人了。”

    张力军迷茫地看着于政,他不相信就自己的智商而言,他竟然没有听懂于政话里的意思。

    于政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绕,抱歉地笑笑说:“别着急,现在我来给你从头到尾说一下。”

    他拿出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上几个人名:Lucy、Alice、Cindy、Rain、Anne、张力军,说:“这些都是我们早期排查的嫌疑人,包括你在内,这里面的每个人都有作案的动机、时间和条件。”

    张力军尽力忽略看到自己名字后的不适,说:“这么多人?怎么可能呢?”

    于政说:“有的时候善与恶只在一念之间,这世上的每个人其实都会有着某种不满情绪,而不满的源头可能来自于世上任何一种人或事,而这种情绪就是我们所说的杀人动机,这很平常,大部分人都会有这种情绪,但只有把这种不满转化为伤害别人的行动时,我们才称之为犯罪,这种情况就很少了。我们可以一个一个地来分析一下Rozy身边的人,你就不用说了,我们完全可以怀疑你因为外遇而杀妻,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过,你又有作案时间和条件。”

    “时间和条件?”张力军不解地说。

    “你可以在进入办公室前把Rozy推下去,”刘刚说,“这只需要几秒钟,这种时间差让人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这完全是你们的猜测,”张力军恼怒地说,“你们有证据吗?”

    于政说:“对,这只是猜测而已,所以你不要着急,如果不是你的嫌疑已经排除了,我也不会坐在这里和你说话。再看下一个,Lucy,她是Rozy的好朋友,应该是最没有嫌疑的了,但有件事情你也许不知道。大约在六年前,她们曾因为感情问题而起过争执,因为她们曾同时爱上了同一个男人。当然,你也不用激动,现在这个男人已经完全退出了她们的世界。现在关键就在于这两个女人的关系是否会因为这件事儿留下阴影,而当年吃了亏的Lucy会不会心存怨恨,并在这种恨意的驱使下做出这种事儿来。有的怨恨,可以藏在心里很久,久到连自己都认为自己已经忘怀了,但当有一个机会可以报复时,邪恶有时就像闪电,可以在瞬间从心底涌上来,就在那一刻,她就会变成一个凶手,犯下事后连自己都惊惧不已的血案。”

    张力军的脸色煞白。

    刘刚拿起水壶,在他一口没动的杯子里又添了些热水,然后把杯子递给他,一边说:“还有Alice,她四年前刚来公司的时候是跟着Rozy的,你太太盛气凌人的脾气你一定也知道,她为此得罪过很多人吧。据我们调查,当时Alice因为她的坏脾气吃了很多苦头。她现在虽然已经是老资格的人了,但与别人说起以前的事儿时,她还是一副记忆犹新、满腹怨气的样子,说她会伺机报复一点儿也不夸张。”

第二部分 第46节:22  不可能的可能(2)

    张力军终于找到了一点儿有异议的地方:“你们说的这些事儿,都是四、五年前的事儿了,她们只是些很普通的人,却被你说得就像电影里城府极深的女人一样,这怎么可能呢?”

    于政说:“如果说前两个时间拖得比较久太不可思议的话,那么后面这几个的矛盾却是在一年之内产生的。Cindy、Anne和Rain,都是工作上的问题,Cindy与她还有着一次考题上的恩怨,如果因此而报复的话,也很正常,这些事情都大同小异,与Rozy的坏脾气分不开。”

    张力军忍不住了:“我知道办公室里每个人都不简单,但你们说得也太过了,Rozy身边的每个人都有害她的理由,我甚至要怀疑自己是在城市还是在危机四伏的丛林里了。”

    刘刚说:“比丛林更可怕,丛林里没人和你玩心计。”

    于政说:“别不相信,听听Rozy说什么,她说,总感觉有人想害她,Cindy在她在的时候用微波炉;Lucy给她点孕妇不能吃的食物;Alice的花瓶差点儿砸到她;Rain的文件总放在她要走的路上。这给我一种感觉,这个办公室里的每个人都想害她,每个人都处心积虑地想整她,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你怕不怕?”

    张力军打了个冷战。

    刘刚说:“尤其在身怀六甲的时候,她得到了一个更让她痛苦万分的消息,她的丈夫竟然在上海还有一个女人,他们在上海买了房子,像夫妻一样生活。你说,她会怎么样?”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知道?”张力军跳了起来。

    刘刚把一张表格放到他的面前,那是一张移动通信的通话记录,号码是上海的,在最近这个月,这个号码频繁地和滨海的一个号码通话,短则几分钟,长达一个小时,而滨海的这个号码,就是Rozy的手机号。

    刘刚用笔把这两个号码的通话记录画了出来,最早是在一个月前,短短几天,就有十几次之多,他看着张力军:“这是我们在调查上海那个女人的手机记录时的意外收获。张先生,Rozy的号码你肯定很熟悉,想必上海的这个号码,你也不陌生吧。”

    张力军沉默了,他当然知道,这正是住在上海他的房子里的那个女人的号码,他不敢相信地摇了摇头:“原来她早就知道,却伪装得那么好,我竟然一点儿都没发觉,这怎么可能?”

    于政看着他想,他自从进来后,已经说了多少个不可能了?

第二部分 第47节:23  都是凶手(1)

    23都是凶手

    “以前我还说过,现代人,尤其是生活在写字楼里的人,哪一个没点儿掩饰自己的本事儿?而Rozy正是将这种本领发挥到了极致,”于政说,“但她毕竟是个有血有肉有感情有思想的人,她可以表现得不生气、不在乎,但她真的能高兴得起来吗?不是,她忍在心里,戴着面具与所有人周旋。与Lucy扮着好友,与其他同事演绎着其乐融融的办公室气氛。在你面前扮演着一个快乐幸福的妻子,每天生活在微笑中。但真实的情况是,她身怀六甲,却找不到一个可以信任可以依靠的人。她看到Lucy就会想起那个男人,看到Cindy就会想起那次考试,看到你又会想起你的情妇。不管是在家还是在办公室,她都找不到一个可以宣泄真实情感的地方。你说,她会怎么样,她会生气,在她心里积压的负面情绪越来越多,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发泄的渠道,所以她的脾气才越来越坏,越来越脆弱,有时还会出现幻觉,感觉别人总想害她。别人每个细小的不经意的动作在她的眼里都会成为针对自己的行为,而这些行为在别人眼里只不过是些无足轻重的举动罢了。”

    张力军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在心里极力地否认排斥着自己的想法。转眼间,内心已经历了极其矛盾的斗争和挣扎,但张力军毕竟是张力军,冷静、理智永远是他给别人的不变的感觉,沉默了片刻后,他终于淡淡地说:“那么,于警官,你想说的是什么?”

    于政想,既然你不想面对,那就让我来说吧,毕竟,这是我的工作,我需要给当事人一个交代的。他叹了一口气说:“我想说的是,你的妻子患有非常严重的产前抑郁症,这是我们在医院调取的她的检查记录,上面说她的身体和胎儿正常,但精神极不稳定,心情抑郁、集中力低下、健忘、有时会出现轻微的幻觉,建议到医院做深入的检查和治疗,张先生,这些报告你看过吗?”

    张力军目瞪口呆地说:“从没见过。”

    于政说:“如果你对自己的妻子稍稍用点儿心,这种事儿可能就不会发生了。”

    张力军有些明知故问:“你的意思是?”

    于政不再犹豫,接着往下说:“案发当天,Rozy的抑郁症发作,让她心情沮丧、坐立不安,但她又习惯了在同事面前掩饰自己,于是就极力克制,装作没事儿。但她的抑郁症已经非常严重了,到了出现幻觉的程度,在幻觉中她感觉自己来了电话,于是就边走边说,自说自话地走出了办公室,来到楼梯间,并在意识模糊中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摔了下去,那只背后的黑手,从来就没有存在过,如果说存在,那也只存在于她的心里。”

    张力军:“你是说她是自己摔下去的?怎么可能。”

    于政说:“你记得那天与我们在一起的那个中年男子吧,他是中心医院精神科的专家医师白主任,那天只不过在一起聊了一会儿,他就看出Rozy的精神极不稳定,却习惯性地压抑自己,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程度。”

    张力军说:“就那么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他能看出什么?”

    于政说:“那么短的时间当然不能做出一个全方位的完整的结论,所以我建议你尽早带着Rozy去医院就医,避免更大的伤害,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下白主任。”

    “你……这整件事儿都是你的推测,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张力军的呼吸开始变粗,这种结果无疑是他无法接受的。

    “证据就在这张通话记录上。”于政把手里的资料递给了他,“在查到Rozy与上海那个女人有联系后,我们调取了她的通话信息,在案发当天四点半到五点半之间,她的手机没有任何通话记录。这就说明在那段时间,没有任何电话打入过,那个来电,也只不过是她的幻想而已,因为她当时情绪极其低落,需要一个离开办公室的理由,所以这个电话就应运而生了。除此之外,还有楼梯间的墙壁,如果一个人被推下去,她一定会在下坠的时候努力想抓住什么,楼梯那么窄,身边的墙壁触手可及,可我们却在墙壁上找不到任何痕迹,她的指甲里也很干净,这说明她在下坠的时候并没有挣扎,也说明她当时并不在清醒的状态,她不是被人推下去的,她是一脚踏空自己摔下去的。”

第二部分 第48节:23  都是凶手(2)

    张力军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两眼发红,目光呆滞:“事情怎么会是这样?!”

    办公室一时无人说话,空气像凝固了一般。

    半晌,刘刚终于忍不住说:“张先生,你打算怎么办?”

    张力军很茫然地抬起头啊了一声。

    于政叹了一口气说:“张先生,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悔恨抱怨已经没有任何作用,现在最急迫的事儿,应该是尽快带着Rozy就医,避免更大的伤害,而往后的事儿,就是你们自己的事儿了,如果你还爱她,希望与她一起生活的话,你就应该开诚布公地与她谈一谈,让她解开心结,以便以后更好地生活,如果你无法接受这件事儿,想与她分开,那也尽量不要伤害她,她已经承受不了任何伤害了。”

    张力军喃喃地说:“我怎么会想和她分开呢?我爱她呀。”

    于政说:“既然爱她,那就全心全意与她一起过日子吧,那些荒唐的事儿也不要再做了,Rozy能忍这么久,看得出来她还是爱你的,所以,不要再做出伤害她的事儿了。”

    张力军恍然梦醒般看着于政,郑重地点了点头。

    离开前,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看着于政却欲言又止,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于警官,这个案子,你能不能替我保密,包括Rozy在内,我不想让她知道,是她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她会受不了的。”

    于政点点头说:“我们可以为你保密,但Rozy那里怎么说,还要你自己多想一下。”

    “我明白。”张力军点点头,道谢后离开了。

    他离开时,正是正午阳光灿烂的时候,刘刚伸了个懒腰,大喊着:“结案啦,没想到这是一个没有凶手的谋杀案。”

    于政淡淡地说:“怎么没有凶手?”他看着张力军的背影,“他们都是凶手。”

    “什么?”

    “张力军、Lucy、Alice、Cindy、Rain、Anne,还有Rozy自己,他们都是凶手。”

第二部分 第49节:1  泰山脚下(1)

    1泰山脚下

    陈湘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张望,四、五月份是旅游旺季,虽然还没到假期,火车站里却人山人海。好半天才看到于政和一个小贩样的矮个男人挤了过来,三人拿着旅行包,用尽力气,终于挤出了车站,选了个人少的地方站定,商量着计划。

    “你想看日出的话要今天半夜爬才行,”于政一手提包一手看表,算着时间,“现在才六点,还有五个小时,我想先找个旅店休息休息再说。”

    “休息什么?坐了一天的火车闷死了,我们是来玩的,不是来睡觉的。”

    “大小姐,我们要爬一晚上的山,第二天凌晨才能到山顶,你不趁时间没到好好休息,爬山的时候没力气了我可背不动你。”

    “半夜就开始爬吗?太早了吧。”陈湘有些怀疑。

    “是半夜爬没错,”那个矮个男人说,“小姐,我从小生活在泰山脚下,对这里的一切熟得很,听我的没错,如果你们想看日出的话,大约晚上十一点开始爬,到凌晨五点差不多就到玉皇顶了。”

    “要爬这么久?”陈湘吃惊地问。

    “那当然,身体素质不好的根本到不了顶,当然坐索道除外。”矮个男人热情地说,“既然你们想凭自己的力量爬上去,我建议你们还是先找个旅馆休息一下,养精蓄锐,我会给你们介绍一个价格公道又干净的地方,保证你们满意。”

    于政和陈湘对视了一眼,点点头,跟着他上了车,其实他们也知道这个男人会从他们身上赚取一笔回扣,但只要不过分,出来玩就不必在乎这些了。

    到了目的地,眼前是个还算不错的农家院子,主人是个中年大叔,他把院子里的房子收拾出来,分成一个一个独立的房间,租给暂时落脚的旅客。

    他们挑了个僻静的房间,里面有两张单人床,都不是矫情的人,简单地收拾了一番后,两人就各自躺到各自的床上,准备在爬山前先休息一下。

    虽然晚上会有一场很累的行程,但现在毕竟才六点多,之前又坐了很长时间的火车,于政根本睡不着,他听见那张床上的陈湘翻了个身,显然也没睡着,他想了想,试探地叫了声:“陈湘?”

    对面的陈湘又翻了个身:“嗯?”

    “我睡不着。”

    “我也是。”

    “聊聊吧?”

    “聊什么?”

    于政想了想说:“我前几天看了你给我的小说副本。”

    “感觉怎么样?”陈湘睁开眼睛。

    “感觉杀气太重。”

    “哦?”陈湘抬起头看着他,于政也忍不住笑了。

    “我是说你文笔犀利尖锐,不像是女人写的东西。”

    “女人应该写什么?言情?抒情?小资?对花吟诗对月落泪?你别忘了,世界上最有名的推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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