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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记事本之血衣餐厅-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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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ucy不是主管吗?她需要这么做吗?Alice和Cindy为什么要和自己的领导对着干?”唐唐问。

    “并不是对着干,而是关系没有那么亲密,这有可能与她们平时的工作关系有关。”于政说,“比如在工作分配上,Lucy很有可能偏向Rozy,当然也有可能没有,但一碗水怎么可能端得很平呢?发生争执的时候,Alice和Cindy就会吃亏,这年头谁都不是傻子,都有想明白的时候,当她们想明白后,她们不满的情绪就会慢慢积累,积累到一定程度,说不定就会惹出什么事儿来。而Lucy虽然是领导,却不能把所有人都推到自己的对面去,她需要有人围在她的身边,所以她是非常需要这么做的,大家仔细看一下这几个人说话时候的语气,外企并不像国企,他们在提到Lucy的时候并不像在讲一个领导,而是像提到普通的同事,就连Cindy这个Temp也会直言不讳地讲述自己对她的不满,更不用说其他人了,Lucy对这种情况显然心知肚明,你说她需要不?”

    唐唐说:“不是好友,却能以好友的方式相处这么多年,可能吗?”

    于政说:“在新丰提供的资料上我注意到这么一点,他们每年到年底的时候会进行一个PMP的评分程序,满分五分,点评这一年来你的表现,分三部分,自己给自己评,同事之间相互评,领导给下属评,得出的平均分会跟你明年的工资挂钩。大部分人都是三分四分,你们看Rozy的,只有两分,按这三项所占的比例来看,她的这三项全都是低分,但你们别忘了,Lucy就是她的直属领导,如果Lucy与她的关系真的这么好的话,她怎么可能给她这么低的分。”

    大宇和唐唐听得目瞪口呆。

第一部分 第26节:13  拼图(3)(1)

    13拼图(3)

    齐洪说:“这只是同组之间,还有组与组之间,部门与部门之间,公司与公司之间,同行与同行之间,关系复杂得就像一张纵横交错、密密麻麻的网。远的不说,他们同一个办公室不同小组的Anne,前几天不就因为工作的问题和Rozy有过口角吗?这样的情况如果都列入嫌疑对象的话,我们光调查资料就会累死。”

    于政说:“暂时就这么几个,有新的再加,还有Rozy说过自己在办公室曾多次遇险,所以早就怀疑有人要害她。”

    “遇险?”

    “是,”于政说,“比如吃到容易造成流产的食物;差点儿被放在过道里的文件绊倒;差点儿被架子上的花瓶砸到等等,都是些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小事儿,但现在看来,是不是有人故意这么做呢?”

    大宇说:“这些事儿看起来更像是针对孩子呀。”

    于政说:“对,我也这么想,关键在于其目的,是单纯地在暗中使坏报复呢?还是有人不想让这个孩子出生?”

    “如果是后面的问题的话,我看我们还要加入一个嫌疑人。”齐洪说。

    于政说:“关于那个人,等他的资料来了再说,现在我们把注意力集中到办公室这几个人身上,我曾问过Rozy她有没有怀疑的对象,让人头疼的是她自己也确定不了,最后数来数去,把她全组的人都数进去了。”

    唐唐说:“难道是全组人都想害她不成?”

    大宇说:“这不太可能吧,你以为是东方快车谋杀案?”

    于政说:“不是小说,但排除平日恩怨,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利益。以现在的形势看,Rozy一个人在工作上压制着Alice、Cindy、和Rain三个人,如果她出事儿离开的话,他们三个都有可能在职位上更进一步,Alice会成为NI组的支柱,Cindy会有机会转正,Rain也可能更进一步,暂时来看,他们三个是Rozy遇害后的受益人。”

    齐洪说:“从获利者就是事件的制造者的论点来看,他们三个应该是主要嫌疑人,他们有没有可能连合起来作案?”

    于政摇摇头说:“不太可能,一是因为这个案子是凶手临时起意行凶,不可能计划;二是因为从他们的话中可以看出他们彼此之间也有些矛盾,如果有机会也有可能互相较劲儿,让他们联合起来不太可能。”

    大宇说:“哇,说得通俗点儿就是你看他整天和你笑哈哈的,好得要命,其实他心里有可能对你的真实想法是讨厌、不屑、愤恨、忌妒等等,随时随地都准备拉你下马。”

    于政点点头:“没错,这就是现实中的办公室生存法则。”

    唐唐是:“这简直就是一部充满明争暗斗、钩心斗角、情节紧张的阴谋片,精彩程度不亚于国际级导演拍摄的大制作巨片,唉,说起来我好久没去看电影了,最近上映什么片子都不知道。”

    于政说:“在你去看电影之前,需要把以上提到的每个嫌疑人的详细资料和我们今天开会总结的内容整理好,放到我的桌上。”

    唐唐惨叫了一声:“于政,我们都多长时间没休息了,我都快要被轧干了。”

第一部分 第27节:13  拼图(3)(2)

    她这么一说,在场的所有人都同意地点头。

    于政看了一圈说:“我也没办法,这个案子不破,徐队是不会让我们休假的。”

    大宇说:“就算不休假,我们也要有点儿滋润嘛,不然哪有力气干活?”

    “你们……想干什么?”

    唐唐眼珠一转:“于政,季度奖金已经到手了吧,你不请我们吃一顿去?”大家一致同意。

    “我就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于政想了想说,“好吧,但酒要少喝,明天不许迟到。”

    大家一阵欢呼,开始收拾东西,唐唐用手指敲敲于政的背说:“陈湘呢?叫她一起来吧,好久没见她了。”

    于政说:“你想干吗?”

    唐唐说:“给你制造机会啊。”

    于政说:“你别瞎想,我们没什么。”

    “大家都是从没什么到有什么的,你小气什么,一顿饭而已。你怕我吃了她?”

    “不是,叫可以,但你别瞎说,吓着人家。”

    “好了,好了,快打电话。”唐唐欢呼着过去收拾东西去了。

    于政拿起手机想了一会儿,终于按下了通话键,几声过后,电话接通,陈湘的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喂,你好。”

    品尚餐厅。

    菜上来的时候,陈湘也正好赶到了,虽然有些日子没见,但都是些性子直爽的人,一番热闹的打趣问候、推杯换盏之后,大家已经熟得像十几年的好友一样了。

    餐厅美丽风情的老板娘照例登场,与大家寒暄一阵,送上水果、酒水,气氛更加热闹。

    因为大家第二天都要上班,所以都留着量,没有喝过的,但陈湘不一样,工作时间自由,不怕迟到,也自然成了进攻的目标,大家你敬一杯我敬一杯,再加上唐唐在其中搞鬼,陈湘很快就有些招架不住了,于政虽然有意无意地帮她挡掉了一些,但喝到下半场后她还是伏在了桌子上,怎么也叫不起来,醉倒了。

    送人回家的任务自然是于政的,喝了酒无法开车,于政索性把车留在餐厅停车场,自己叫了一辆出租车,扶着陈湘,直奔家的方向。

    这时的陈湘已经处在迷糊之中,嘴里还在嘀咕什么,身子软得像没了骨头一般,全靠于政扶着,到了后,他又费力地把陈湘扶上三楼,从她的包里找到钥匙,开了门,把她扶到床上,找了一床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他自己也觉得一阵眩晕,于是在床边坐了一会儿,不知怎么想起唐唐的话,就开始盯着陈湘看,说实话,平时还真没这机会。

    陈湘不是杜家媛那样的大美女,但也可以称得上眉清目秀,五官的轮廓很清晰,小巧精致,睡着了,平时总是语言尖利的嘴巴微微翘着,睫毛在脸上投下两片蝴蝶翅膀般轻轻扇动的阴影,有种邻家小妹的感觉,面前这个女孩真得有二十八岁了吗?她的睫毛怎么这么长?于政忍不住凑过去仔细观察。

第一部分 第28节:14  案件重演(1)

    14案件重演

    这时,躺在床上睡得正熟的陈湘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神竟然一片清明,于政吓了一跳,保持着正在靠近的姿势瞪着她,她也直直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开口,带着一丝坏笑:“干什么?”

    于政这才反应过来:“你没醉呀,好哇,你骗我们。”

    陈湘一骨碌爬起来,理直气壮地说:“一个单身女人在外面会让自己随随便便地喝醉吗?”她看了看于政,挑衅似的把脸凑过来,“喝醉了好让色狼占便宜吗?”

    于政看着她,忽然一笑:“你知道吗?你今天犯了两个错误。”

    “什么?”陈湘突然觉得有些冷,因为于政的表情太诡异了。

    “第一,你骗我;第二,你说我是色狼。”

    “那又怎么样?”

    “我不想解释什么,但我不是那种没吃到羊肉反弄得一身腥的人。”

    “哦?”陈湘正有些迷芒地想着于政这是什么意思,就见于政的脸忽然放大,然后自己就被吻了。

    其实只是一个很纯结的吻,两个人的嘴唇轻轻地相碰,触感像羽毛抚过,有点儿痒,连心也开始痒了,陈湘的身上没有喝醉了的人身上那种难闻的味道,唇间却有一股淡淡的酒香,随着呼吸轻轻地洒落在于政的脸上,于政感觉陈湘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离开,他抬起头看着她,陈湘也在睁大眼睛看着他,黑色的眼眸中有一点黄色的灯光在闪烁,像极了夜里的星光。

    这样的陈湘很美,于政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其实……”于政慢慢地开口,“我刚才只是想看一下,你有没有带假睫毛。”

    陈湘一愣,嘴角突然绽开了一个微笑,于政被她笑得心里一漾,说:“再来一次吧。”

    说着低下头去,心里打算着来个法式长吻,陈湘突然一闪身躲了过去,从床上跳起来,推着于政的背,把他往门外推,一边嚷着:“出去、出去。”

    于政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到了屋外,他回过头来刚想说什么,门已经在离他鼻子只有一寸的地方砰的一声关上了。

    既没发火也没同意,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政站在门外愣了一会儿,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只好摸摸幸免于难的鼻子,回到自己家里。

    第二天清晨,于政下了楼,看了看三楼的窗户,很安静,什么也没有,她是出去了吗?还是在睡觉?也许还在睡吧,昨天她虽然没有醉,但真的喝了很多。昨天把车放在餐厅的停车场了,还要先去把车取回来,抓紧时间吧,于政又向三楼的窗口看了一眼,正好一辆出租车经过,于政招了招手,车停下来,于政钻了进去,他没看到,此时的三楼窗口出现了一个一脸疲态的女人,默默地看着他上了车,走远。

第一部分 第29节:14  案件重演(2)

    到警局时,其他人已经到了,唐唐等得也有些不耐烦了,一见于政就嚷嚷:“你怎么才来?”

    于政奇怪地看看表说:“没迟到呀。”

    “不是说你迟到,”唐唐把于政推到桌前,“有新情况。”

    “是吗?是什么?”于政拿起桌上的资料翻动着。

    唐唐在一旁兴奋地解说:“你不是让我查他们每个人的资料吗?其他人的都很平常,没什么问题,除了她。”

    “Cindy?”于政看到了资料上的名字。

    “对,只有她很有问题,应该说是有案底。”

    于政看着唐唐指向的那张照片,那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穿着白色的校服,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很瘦,有点儿弱不禁风的样子,女孩面对镜头微微地笑着,眉目间却有一丝忧郁,就像小说中善良柔弱的女主角,是那种不是很惊艳却会让人怜惜的类型。

    这是Cindy?于政愣了一下,又仔细地看了看,的确是一个人,但感觉完全不一样,他想起那个留着利索的短发,说话干脆,像个假小子似的Cindy。

    “想不到吧,”唐唐说,“同一个人给人的感觉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差,这是她上高中时的照片,我查到了她当时的学校,得到一个很惊人的消息,她进过劳教所,你猜为什么?她把她的后母从楼梯上推了下去,那女人后脑着地,当场死亡。”

    于政吃惊地看了一眼唐唐,急忙把资料往后翻,一个字一个字地读着,一个花季少女的悲惨经历就慢慢地呈现在眼前:“何青,女,父母在她十岁时离异,母亲出国,何青跟随父亲一起生活。两年后父亲再婚,后母经常打骂虐待何青,而何青的父亲因长年在外忙于工作无暇照顾何青的生活非常悲惨,经常被打得不敢回家。在何青十五岁的时候,她的父亲因车祸丧生,她在家里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邻居经常能听到她被打得哭叫的声音。在一个夏天的晚上,她把她的后母从楼梯上推了下去,造成她的后母当场死亡。”

    刘刚在一旁叹息着说:“那件事儿在社会上引起轩然大波,一时间何青这个名字成了讨命鬼的代名词,而她只是为了躲避追打还是故意为之,谁也说不清楚,因为她还不到十八岁,所以被送到了少年劳教所,在那里待了大约半年的时间,那里的医生发现她患有抑郁症,准她保外就医,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国外的母亲找到了她,把她带到了国外治病,隐姓埋名地生活,然后就没有消息了,十三年之后再出现的她已经成了我们所看到的Cindy。”

    大宇说:“她曾把她的后母推下了楼梯,后母的死亡让她得以解脱,那现在她与Rozy的矛盾会不会让她做出同样的事儿呢?”

    唐唐说:“案件重演?”

    齐洪说:“而且她还是抑郁症患者,这种病在她生气或受到刺激的时候极易复发,复发后很有可能做出和十年前同样的事儿来。”

    于政说:“有可能是这样,但据我所知,抑郁症的患者自杀的例子比较多,攻击他人的情况倒是很少。”

    “可也不能完全排除呀,虽然当年的资料上没有记载,但能准她出国治病,说明她的病情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我怀疑她还患有精神方面的其他疾病,比如,精神分裂,当然,这只能是猜测,因为她进入劳教所之后的资料在一次突发事故中丢失了,而我现在怀疑那次突发事故并不是偶然。”齐洪说。

第一部分 第30节:15  失控的边缘(1)

    15失控的边缘

    唐唐突然眉飞色舞地说:“还有一个非常有戏剧性的情况,她上学早,在十五岁的时候已经考上了G一中,并在学校里有个非常要好的男朋友,她出国后,两人失去了联系,但想不到的是两人在十三年后又重新相遇,并决定在一起了。”

    大宇说:“这简直就是一部催人泪下的电视连续剧呀。”

    “还有更离奇的,你们猜那个男人是谁?”唐唐见大家鄙视地看着自己,只好停止卖关子,揭晓答案,“是杨墨呀。”

    大宇说:“哇,原来是杨墨,咦,杨墨是谁?没听说过,好奇怪的名字。”

    唐唐向他翻个白眼:“以你的水平,我就知道你不知道。”

    于政说:“是那个声名渐起的钢琴家吧。”

    唐唐激动得双手握拳:“是大名鼎鼎、高大、帅气、才华横溢又非常痴情的钢琴王子呀。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男人?!”

    身边的四个男人狂抽眼角。

    这就是Cindy住的地方,于政和唐唐站在楼下打量着,很平常的一个小区,坐落在高楼林立的市中心,唐唐奇怪地看看手中的地址说:“就是这里,二楼,中户型,九十几平方米。奇怪了,以杨墨的财力,怎么会让Cindy住这种地方?”

    于政抬头打量了一下说:“不是呀,这里很好。”

    唐唐说:“对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来说是不错了,但杨墨应该有能力住更好的房子。”

    于政笑着说:“你看这个小区,坐落在市内最好的地段,还不是高层,离Cindy的公司很近,做什么都方便。这里的房子虽然不是很大,但两个人住足够了,自己的家最重要的是舒适合意,而不是与什么身份相配,再看看四周的人,你不觉得这里弥漫着一股静谧闲散的世外气息,像个隐在市内的世外桃源?我想在主人的眼里,这可能是最可贵的,我相信他们选这个地方是用了心的。”

    Cindy开门看见他们愣了一下,并没有马上把他们让进房间,反而上前一步,把他们挡在外面问:“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第一部分 第31节:15  失控的边缘(2)

    她穿着黄色的家居服,没有化妆,神色有些忧郁,与在办公室时相比,少了些干脆利落,少了些咄咄逼人。

    “何小姐,关于Rozy的事情,我们还有些情况要问你。”于政说。

    “我不是都说过了吗?还有什么好问的。”

    “的确有些新的情况要向你请教。”

    Cindy还想说什么,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何青,是谁呀?”

    Cindy沉默了一会儿,侧身把于政和唐唐让了进去,一个身穿休闲服,高大帅气的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

    于政介绍了他们的身份和来意,男人有些吃惊,明显不知道这件事情,他看着Cindy说:“怎么没听你提过。”

    “又不是什么好事儿,有什么好提的。”Cindy虽然并不是很欢迎于政他们,却还是有着待客的礼数,转身去了厨房,端上两杯茶来。

    男人一边请他们坐下,一边自我介绍:“我叫杨墨,是何青的男朋友。”于政心想光看唐唐两眼放绿光就知道他是谁了。

    “我们来是想再问一下何小姐,Rozy出事儿那天,四点五十分到五点十五分这段时间你在哪里。”

    “我在公司。”Cindy看起来很不耐烦,语气生硬。

    “你能详细地说一下你的位置吗?”

    “我不是说过了吗?”

    “何青。”杨墨奇怪地看着她,安抚地拍拍她的手,“别担心,这只是程序,警官对在场的人都要这么问的。”

    Cindy看了杨墨一眼,努力克制着情绪,点点头说:“我当时是在办公室自己的位子上,大约五点十分的时候Lucy让我去打印文件,我就去打印室了,在里面待了五分钟左右,就听到Rain的叫声。”

    “你们办公室的门直冲着楼梯间,当你走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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