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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禁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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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古教授点点头,开始了他的讲述。令丁史没有想到的是,从古教授嘴里所说的另一番“真相”,并没有让他解开事情的谜底,反而让他掉进了一个新的漩涡。
原来,914勘探队以及现在的这支勘探队,他们的勘探路线并不是各自讨论研究以后制定的,而是一条现成的路线,这条路线,就是当年张文一的科考路线。而这两支所谓的勘探队,其实是肩负着双重任务的,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
当年,张文一在第一次赴蒙科考出发之前,曾在一张勘探地图上做过标注,分析出内蒙古有矿的地域大概在八个大区左右,而索伦河谷就是其中之一。但是,他们第一次的勘探行动因为缺乏经验,再加上对内蒙古地区的实际地质地形、气候条件都不是十分熟悉,基本上是无功而返。
第二次和第三次科考,他们就有了更为成熟的准备,也确实发现了一些矿带,但由于设备的落后,限制了挖掘条件,所以从根本上说,也没有取得太大的进展。但这三次勘探最起码验证了张文一最初的判断——在他标注的那八个区域内,确实存在矿带或矿床。
如果说前三次的勘探都是在投石问路、积累经验的话,那么第四次的行动就可以说是大有斩获了。据说,总部方面当时不停地接到张文一的电报,要求加派人手和物资,而古教授就是在这次的人手调动中被委派去内蒙古的。
但是,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军车把他送去的地方并不是内蒙古草原,而是内蒙古东部的一座荒山。他并不清楚这个地方是不是在张文一所标注的那八个矿带之内,却在沿途听人说,那山里挖出了个大宝贝,说得神乎其神的,一会儿说那宝贝能呼风唤雨,一会儿说能达成人类莫大的愿望,乱七八糟的什么说法都有,但就是没有人知道那宝贝是什么,因为科考小组将消息封锁得相当死,一个字都不允许往外泄露。
                  索伦河谷(3)
当时,古教授就觉得这个事儿有问题:张文一的科考小组负责的只是地质勘探,如果发现宝物,也应该交给文物技术部门,怎么能让一支地质科考队在山里挖?凭直觉,他估摸着张文一他们可能是挖到了一座规模庞大的古墓。
但就算心里有再多疑问,任务毕竟是军方委派的,并且预先都已经跟他们宣读过保密条令,所以他也只好缄口不言,上面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起初,只是分给他一些鉴别土层的工作,直到有一天,一辆大卡车运送一批特别物资到山里,上级派他去押车,他这才有机会进入深山腹地,也终于有机会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深山里果然挖出了一座古墓。而卡车上的“特别物资”,其实是一口特制的棺材,以及一些保存尸体的特制溶液,运这些东西进山,目的是为了将一具保存完好的女尸运送到北京的研究机构。
过了很久之后,他才听到一丝风声传出:那具需要出动部队保驾的女尸,就是历史上著名的“三公主”、成吉思汗的三女儿——阿剌海别吉。
古教授不是研究历史的,不知道这个“三公主”在历史上有着怎样特殊的地位,但是他发现了一件让他到现在为止都感到很费解的事:那段时间,上面派来的文物鉴定专家也跟着进了山,但在清点物品的时候,他发现有两样东西被藏了起来,一样是一块写满字的石碑,那上面的文字他完全看不懂,只是远远地看到过有这么一块石碑;还有一样是一块四四方方的大印,装在一个金漆琉璃底的盒子里。这两样东西他明明亲眼看到过,但是在清点物资的时候却没有了。由于他并不了解当时的情况,所以也不便开口乱说什么,那个年代的内部斗争其实也是很复杂的,所以遇事最好少开口。
他不知道是谁把这两样东西藏起来的,也不知道藏东西的人为什么如此关注这两样东西,就这么一直装聋作哑地忍着不说,但是通过这件事,他看出来:科考队不干净。
没过多久,他在科考队的临时工作就完成了,又回到了北京。前脚才刚回去,后脚就听到科考队那边出了事:张文一失踪了,带走了科考日记的全部核心内容;随后,科考队的其他成员也出了事,死的死,疯的疯,疯的那部分人不知道去过什么地方,赤着脚跑回来,手里拿着一些陈旧的拓片和装饰品,没过多久他们也一个接一个死去,死时身上被检测出含有一种罕见的毒素,但却并不是传染病的病毒。
这个事件在当年引起了轩然大波,因为张文一当时率队所达地点已是边境线附近,所以就有人怀疑他是携带国家机密叛逃了。也有人猜测他并没有出国,只是由于某种目的而隐藏起来了。反正这个事儿闹腾了好一阵子,该查的都查了,该审的都审了,该死的也都死了,但是最终仍然一无所获。为了避免引起更多的负面影响和精神恐慌,上级决定封锁所有与“张文一科考小组”相关的消息。
一晃十年过去了,就在这个事情几乎已经要变成历史尘埃的时候,死灰突然复燃——有人在国外的某份学术性报纸上见到了一篇署名为“JACK·C·张”的人所写的文章,文章中对中国边疆某些地带的矿物分布、元素等级、岩石动态力学等提出了一个较为系统的分析,并且举例做了一些说明。这篇文章中所举的例子,虽然没有点名,但是从配发的照片上看,完全可以断定是在我国的内蒙古地区。
                  索伦河谷(4)
更让高层感到不安的是,文章中所提到的一些数据,正是张文一曾经在汇报材料中提及的,这直接关系到内蒙古境内几个可疑矿区的安全勘探问题。而这些最终数据,除了张文一本人,别人根本不可能得到,因此他们怀疑这个“JACK·C·张”就是张文一,他很有可能仍然活动在境内,一边秘密科考一边将有关数据发往国外。
于是,有关部门迅速做出决定,批示成立了另外一支勘探队,一方面继续按照当年张文一所标注的八个矿区找矿,另一个目的就是要寻找张文一——如果张文一还在境内的话,凭他一个人是不可能完成繁杂的科考数据采集工作的,那么,他身边就一定有一支队伍在帮助他,他们所到之处就会留下痕迹,凭借这些痕迹就不难找出他们的藏身之处。
这支背负“找矿”与“找人”双重任务的勘探队,就是914勘探队。可谁知,他们行进到索伦河谷的时候居然集体遇难,同样也染上了可怕的“恶疾”,最后连尸体都不得不就地火化。但是,这里面一直隐藏着一个内幕没被人知道——“914”的人其实并没有死光,而是留下了三个活口。
这三个活口里,其中一个就是古教授。他因为当年曾被分去与张文一共事过,所以又把他招进了“914”;另外一个人是张武,古教授当时还并不清楚张武的来历和背景,因为“914”的所有人员都是从各个单位里抽调来的,大部分都是谁也不认识谁,虽说是团结奋战,其实各自对自己的上级也有保密条令要遵守,因此大家都不互相打听,知道打听了也没有用。
除了他们两个,另一个侥幸活下来的人,是一个叫“苟原”的年轻人,因为他在队里年纪最小,所以大家都叫他“小狗”。这个人在回到营地以后就不知去向了,种种迹象表明,“小狗”很有可能是混进“914”的奸细,因为他临走的时候打伤了张武,并趁机将张武日记本上有关索伦河谷的记录全部撕下带走了。
回到北京以后,古教授托人查了“小狗”的底细,并没有看出任何疑点,他的底子很干净,但就是这样反而更引人怀疑。当时的国内国际形势暗涌起伏,凡事都不能用惯常的角度去思考,所以光凭“小狗”带走的那几页科考日记,也不能断定他是否投靠了张文一。出于安定因素的考虑,最好的办法还是对外宣称这支勘探队已全体遇难,这也是为了保护活下来的另外两个人。
两年以后,在古教授的建议下,又组织了第二支勘探队,也就是丁史后来加入的这支,打算沿着当年的路线重走一遍。但事实上,古教授只是想借勘探队之力达到自己的目的——挖出石包,拿走石包中的那个铁盒子。
其实,当年的914勘探队也曾挖到过这个石包,那几天不知怎么突然下起了大冰雹,气温骤降,把定位仪的指针都冻坏了,导致他们的勘探方向也出现了问题,这才阴差阳错挖到了那个石包。当时大家都认为这是一座坟墓,本想发电报向上级报告,但是同行的蒙古族向导却无意中看到了石包外面的文字,一下子大反常态,他不顾一切地爬到石包顶上,用自己的身体护住这个石包,双手乱挥,阻止别人走近,坚持说这个石包不能打开,否则会给草原带来莫大的灾难。
眼看着这位蒙古族向导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甚至不惜以死来威胁,说谁要是想打开石包就得先杀死他,队里的领导只好临时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要随便触碰少数民族的禁忌,一切以民族团结为前提,于是决定听从蒙古族向导的劝说,将石包重新埋好。孰料,那个蒙古族向导当天晚上居然死了,死前只留下了一句话:“那石包上的文字,是通往阴间的密文。”
                  索伦河谷(5)
后来经过队里的队医检查,发现他死于突发性心肌梗塞。稍有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这种病在高原地带几乎是不存在的。
听到这儿,丁史忍不住问:“既然那个石包没有被打开过,为什么你和张武都知道里面有东西?你们又是从哪里知道打开那石包的方法的?”
“其实那个石包是我打开的,张武发现了我,想要阻止我,在搏斗中他抢走了铁盒……再后面的事,你也都知道,我就不重复了。主张在那个地方打井根本就不是他的主意,而是我的主意,只不过在那种情况下,他没有合适的机会为自己辩解。”古教授顿了顿,“先前我并不知道张武就是张文一的儿子,现在看来,如果他知道那石包里的秘密,那十有八九就是他父亲告诉他的。”
“那么你呢?你是从哪里知道石包里头的秘密的?”丁史不得不又把这个问题重复了一遍。
“当然是雇我办事的人。不用着急,你很快就会见到他。”古教授说。
丁史知道,古教授不会再向他透露更多了,两年前的“914”,一定在索伦河谷经历了十分残酷而离奇的事件,而这样的事件当然是不能轻易说出来的。还有,那个叫“小狗”的人,他单单撕走了勘探日记上有关索伦河谷的部分,说明这部分记录相当重要,如果他真的是奸细的话,那就说明他害怕别人从这部分记录上看出线索。
那么,这一切跟“张文一科考事件”有没有联系呢?毕竟,所有的路线都是按照当年张文一制定的路线在重走,而索伦河谷那个叫“飒口”的勘探点,就是张文一亲自定的。
他正在绞尽脑汁琢磨着这些问题,突然听到古教授问他:“以你现在的处境,勘探队肯定是回不去了,以后有什么打算?”
“暂时还没来得及想。”丁史摇摇头,“我来找你的目的,是想拿回那个铁盒子,那是张武托付给我的事。”
“你来晚了,东西已经出手了。”
“什么?出手了?”丁史吃了一惊,完了完了,如果没有这个铁盒子,他身上的问题就更交待不清楚了,这下看样子是永远都不必再回勘探队了。“你把它卖给谁了?”他抱着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问。
“那些人你已经见过了,他们就住在脱里老人的小酒馆里,为首的是个胖子。”古教授微微笑了笑,“那个胖子既是威胁我趟这趟浑水的正主,也是我的老同学。”
“佛爷?”丁史一愣,又一次感到意外,“你是说那支商队?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老实说,我也不太清楚他们的底细,我和这个老同学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面了,但是他一见我,就对我这么不客气。”古教授无奈地摇摇头,“目前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按照约定,我还必须带他们去飒口。如果你真的那么想拿回东西,就跟着我们,也许我会帮助你。你要明白一点,我的本意并不想跟你们做敌人,我们原本就该只是同志,我只是被逼无奈。”
“他们是要把铁盒带去飒口?”
“不是,据我所知,他们是要把铁盒送去大漠中的一个地方,所以你的动作一定要快,有的时候,机会可是稍纵即逝的。”
“等一下!”丁史见古教这就要走,赶紧冲上去拦住了他。
“你还要干什么?非要现在把我抓回去?”古教授皱着眉道。
“我有一件事想问你,”丁史边说边手忙脚乱地从张武那个日记本里找到“914”当年的合影照片,递到古教授面前,疑惑地问道,“既然你承认两年前你和张武都在‘914’里,那为什么这张照片上找不到你?”
                  索伦河谷(6)
“因为当时我正拿着相机给他们拍照。”
2
古教授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一跨进脱里大叔的小酒馆,迎接他的却是当面一记老拳,这一拳正好砸在他的颧骨上,他整个人立刻失去重心,像只沙袋一样飞了出去,连着撞翻了两张桌子。那一刻,他什么都看不到,就听到有人在耳边惊呼。
他勉强挣扎着爬起来,看到面前站着的是一个有着灰蓝眼睛与一头金发的美国人。“你是谁?”他擦着嘴角的血,打量着这个人高马大的家伙。
“我是你的老朋友!”美国人冲上来抓住他的衣服领子,对着他的眼眶又是狠狠一拳。
古教授一见这情形,知道光动嘴已经不行了,心说那就只好打吧,当下便趁着身子还没有飞出去之际抬起一脚,咚地就踢到美国人的大腿根部。
美国人也没有想到一个看起来还算斯文的家伙,居然会使用这么下流的招数,当时疼得就蹲下了身子,嘴里恨恨地骂了一声美国脏话。两个人都红了眼,叮叮咣咣就打上了,一个是仇人相遇,一个是力求保命,打得好不热闹,比昨天刘明瑞那场打得更有意思。
脱里老人一看今天刚修补好的桌椅又报废了,急得直跺脚,一把抓住站在一旁的巴尔虎:“你是不是喜欢我的女儿?”
“是啊。”巴尔虎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傻呼呼地眨了眨眼。
“好,你去帮我把这两个人分开,我就把女儿嫁给你。”
巴尔虎愣了一下,随后立刻冲上去,一把抱住了美国人杰克,嘴里大叫着:“再打就先把坏了的东西赔上!”
而这时,他那个无论做什么都总是挨踹的仆人也笨拙地冲上来抱住了古教授,嘴里唠唠叨叨地劝:“别打了!再打这里就要塌了!你们到底认不认识啊?为什么一见面就打啊?”
丁史离那个美国人最近,因为人家救过他的命,心里自然偏向于他,也上去拉住美国人,连说带劝,双方这才停了火。丁史见美国人的额头已经破了,扑扑直往外冒血,赶紧从兜里找了条好几天没洗的破手绢递给他,顺便问了一句:“杰克,你们为什么打架?是不是早就认识?”
“就是他,卖假图给我!”杰克愤怒地盯着已经鼻青脸肿的古教授。
“假图?是一张什么样的假图?”丁史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心说这个古教授秘密从事的职业还真不少嘛。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古教授在另一边气喘吁吁地回应道:“都过去了那么多年,想不到你还能认出我……美国兄弟,那张图当时卖给你们的价钱并不高,不至于要了我的命吧?何况我当时也并不知道那张图是假的。”
“但我的朋友却因为这张假图‘荣幸’地见了上帝!”美国人余怒未消。
“当年流传在外面的假图一共有八份,死的也不止你们这一队人。如果个个都要来找我算账,我今天还能站在这儿让你出气吗?你作为买家,辨别不了真伪,吃了亏只能怪自己。”古教授毫不退让,“何况,既然想探险,就得知道会有代价。”
“混蛋!”杰克一听又要扑过去打,幸好巴尔虎一直抱着他没有撒手。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楼梯的方向响了起来:“美国人,你太冲动了,你的朋友其实没有死!”
丁史不用回头去看也听得出来,这个声音是佛爷的,只有这个胖子说起话来才是这样软绵绵的,像嚼棉花糖一样。
                  索伦河谷(7)
“事实上,你应该记得,你并没有亲眼目睹你朋友的死,只是看到他被那个怪物拖走了,对不对?”佛爷已经走下了楼梯,他笑眯眯地看着杰克,就像一只悠闲的老猫在打量一只小老鼠。
但是他的这句话的确让杰克彻底怔住了,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紧张地看着佛爷:“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你是什么人?”
“我当然会知道这些,因为当年那几张假图就是我指使人散布出去的。我和你们的目的一样,所以我希望你们鹬蚌相争,我就可以渔人得利了。”佛爷依旧温和地笑着。
杰克显然听不懂“鹬蚌相争,渔人得利”这种高深莫测的谚语,露出一副狐疑的神色,问道:“你是不是见过我的朋友?”
“在你们的行动失败之后,大概是第三年的时候,我又见到了他。如果我没有记错,他的名字叫杰瑞。”
“他现在在哪儿?”杰克迫不及待地问道。
“在一幅画里。”佛爷这时已经站在了杰克的面前,一伸手,将一只早已准备好的档案袋递了过去,“你看看里面的东西就会明白了。”
杰克半信半疑地接过袋子,掏出了里面的东西,发现那竟然是一张放大到8K的黑白照片。照片古老而模糊,上面有一些恍惚的人像,还有一些蝇头小字,像是拍自博物馆里的某份文件资料。
“你的朋友是左边第三个。”佛爷在照片上指了指,示意杰克看,“这张照片是后来的探险队在那座废墟中偶然拍到的,我花了很大价钱才买到这张照片,并且把它放大,因为它对于我来讲,也是一条珍贵的线索。”
佛爷这么一提醒,丁史也发现了这张照片里的秘密——整体看来,照片所摄的壁画是一副远古游放民族的部落生活场景,有成堆的蒙古包、勒勒车、手持弓箭刀戟的古代武士,还有飘扬的战旗和高大的战马。但是,有一个人的出现却突兀地破坏了这幅画的和谐性,这个人就是佛爷所说的“左边第三个”,那个人背后背着一个大大的旅行包,脖子上还系着一条花里胡哨的围巾,戴着一顶圆边牛皮帽,是典型的美国西部牛仔装扮。他侧着头脸,手里拿着一张地图,仿佛是不经意间路过的一个旅客,似乎正要急着赶去下一个目的地。由于这个人挤在一群熙熙攘攘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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