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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琴无声-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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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的女子,不需要多出名,只要会就行。

既然要有新鲜之意,那么就更轰动一些吧……锦瑟看着我,展开紧蹙的眉头,扬起一抹微笑,有着安心,也有着相信。

注1:庹宗华《一生情不绝》


少卿

画笔勾眉,细长墨色的黑,眉尖深入云鬓,重色的朱唇掩盖了原来的面容,颧骨处扫上闪烁的金粉,眼角一滴血色的泪滴,那坠入深渊的妖媚。

人生的戏一出出,过去的故事一幕幕,一场戏结束,一帷幕落了,生命的轨迹,却永不停息。无论有多少的幕帘落下,这里的故事才刚刚起步,人聚人散,只是戏中的一子,无法躲过舞台的诱惑,那么就入了戏,扮演着自己梦想的,自己不想的人物,人生重来不会强迫人,做选择只有自己,舍不得这多彩的世界,宁愿活在这热闹的戏里。

对着铜镜中陌生的自己嫣然一笑,出了皇宫,便一直带着面纱,曾几何时,自己真容已有些不清,浓墨重彩,这妆容下的人还是自己。轻轻摩挲着添上色彩的脸,起身戴上用金色勾勒着图腾的面具,一层又一层,幕前的谁又能说全是虚无。再多的掩饰,也不能遮掩真实,那就在灯光出站下,唐七七没有死去,只是用落琴的身份活着。

众人入座,点亮舞台中央所有的灯台,瞬间的明亮引得所有的注目。

爱没有,恨没有,抓不来,甩不掉。七名女子齐声轻叹,踏着简单的舞步,红色的衣,映照着晃动的烛光,添上几许神秘。我一身黑色的长裙,金色的面具,领着众女步步踏上舞台。

没有一个是天使,尽管抹粉涂脂。锦瑟慵懒地靠在舞台的一角,轻蔑的唱道,绛红色的衣袍,放下轻系身后的青丝,天使般的面容,恶魔似的媚笑,缓缓走向舞台的中心。

残酷的天地,一只小蚂蚁,没有叹息权利。饥饿永远是主题,爱情是个道具,太阳倒下了,霓虹中飘移,尊严水银泻地。锦瑟无奈着唱着,我伸出左手,邀他共入地狱。

世界本就邋遢,还有什么可怕,爽不爽一刹那,天堂地狱一家。女子们冷漠地唱着歌词,舞动着手掌,蒙住眼睛,在指缝中偷窥这样的世界。

我们之间的距离,相差不过毫厘,在十字街头,没啥好坚持,别跟生活呕气。拉着锦瑟的手,眼神交汇,交叉着脚步,画上一个圈,摆动着衣袂。

爱没有恨没有,抓不来甩不掉,最迷人的身体,最真实的交易,最温柔的战役,最爽快的游戏。舞到了最后,越渐急促,瞬间,面具破碎,露出金色下那滴艳红的泪了,魔魅的让人想要逃避,却又不忍忘记……'注1'

绝色的酒,绝世的舞,同样的惑人,同样有着魔力的吸引,这一曲较之前歌更与今日的酒意相衬。‘绝色’从来都不是幸运,不是清纯的美丽,它的味厚重却短暂,忘不了,甩不掉的记忆。在客人还沉醉在舞中的时候,楚楚、玉儿和若水取出‘绝色’,为客人一一满上,顿时,酒香沁人心脾,隐隐约约的魅惑……

“‘绝色’是我百花楼独一无二的珍藏,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锦瑟愿与众位行家同享此绝世的美酒。”锦瑟客套地说道,眼中带着笑意。众人连声称好。席间,觥筹交错,美人美酒,都叫人难以自拔。今夜过后,百花楼声名鹊起,绝世的美酒,绝世的歌舞,绝世的美人……无人能逃过这绝世的蛊惑。

短短三日,“绝色”一酒叫价百两纹银,百花楼一座非富贵名望不入。文人墨客,商人官宦,都以品百花楼‘绝色’,观百花楼‘歌舞’为身份的象征。

我坐在窗前,微微笑着。将“绝色”定出高价,刺激富人间的攀比之意,而对文人,只要作出佳作,便也被百花楼奉为贵客。金钱与才能,才是生存之道,以钱与才提升百花楼的层次,不仅聚了金银,也多了名望才子的支持,在花街中出淤泥而不染,独秀一枝。

“小琴,来见见我的朋友。”锦瑟敲了门进来,对我笑道,脸上有着的愉悦极为少见,是怎样的人使得锦瑟如此开心,我好奇地向他身后的那人看去。

好一个灵秀人儿,此人年岁或十六七大,大大的眼睛,透着活力,脸上漾着两个浅浅的梨窝,更增添了几分孩子气。那男孩从锦瑟的身后探出,梨窝浮现,道“你就是那传说中的落琴,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我笑笑,不想遮遮掩掩地过一生,想是除了唐家和翼国皇家几人外无人识我面容,就索性以真面目示人,就算有人质疑,自己不认便是。也因此,除了出门遮住这祸水的容貌,平日都是原原本本的自己。在这里,不必去在意自己唐家小姐的身份,皇家妃子的仪态,自由,是最大的快乐。

“这位小公子是谁?”我在沙盘上写到,问向锦瑟。

“他是白府的三少爷白少卿,别见他模样小,他都二十了呢。”锦瑟看着白少卿,眼中流露着温柔。

“锦瑟在信中说百花楼多了个新老板,还是个奇女子,我当时就想着来看看,今日算是如愿以偿了。”白少卿笑道,脸上的梨窝更深了。

白家,算是阕国的富商之族,也曾听锦瑟说起这位可爱的白三少,据说他自幼爱武,是个义气的人,在江湖中也小有名气。我笑着请他坐下,让玉儿沏上茶,写到”锦瑟也跟落琴提起过白少的。”

“他说了我什么。”白少卿眼睛闪亮,有着期待。

“他说白少是个仗义江湖的人,是个难得的朋友。”我莞尔写到。

“噢……只是朋友……”白少卿有片刻的落寞,随即又笑了起来,道“听说百花楼有种新酒叫‘绝色’,人道是‘不饮绝色酒,世间不算走’,我慕名已久,锦瑟,你可不要吝啬呀。”

“对你我哪时吝啬过。”锦瑟笑笑,宠溺地说。而后,吩咐人将酒取来。

晚上,白少卿与我们一块儿用了膳,并约定了明日去游湖,与锦瑟叙了旧,才依依告辞。睡前,我忽然想起自己的手绢落在了刚才用膳的屋里,转身寻去。推开屋门,发现锦瑟一人坐在桌前,发着愣,神情如初见时的落寞。听见门声,他惊醒过来,发现是我,扯出淡淡的笑,道“小琴,怎么回来了?”

“手绢落在这儿了。你怎么也在呢?”我写到。或许是白少卿的缘故吧,我猜想,看这两人之间,不像是一般的友情,无论是锦瑟无意间宠溺的表情,还是白少卿看着锦瑟时的那种深深的眷恋之意,都不同寻常朋友的感情。

“没什么,一个人想在这儿坐会儿。”锦瑟苦笑道。

我在他身旁坐了下来,过了会儿写到“他喜欢你。”看了锦瑟一眼,继续写“而你,也喜欢他。”不会转弯抹角,对朋友“直接”是最好的表达。

锦瑟惊愕地看着我,片刻后轻笑道“我是个男人,还是那样的出身。”

“我知道,但这无关爱情,不是吗?”相爱总是无罪的,没有谁规定了男人就非得要爱女人才是真理。

“可我不能害了他呵……等天亮,就该清醒了。”锦瑟叹了口气,向我告了辞,起身回房。

清醒,陷在里面,哪人又能清醒。想起唐非凡,想起铭歌,我们谁又是清醒的,这爱情一物,或许就是糊里糊涂的,让人弄不清,又舍不掉,其中,所有的人都牺牲着自己的东西,只是多或少之分。我的爱情是失败的,自己的小心,自己的逃避都牺牲了他人也输掉了自己,此时,锦瑟,你还有机会呵,至少你可以去爱呵。

爱情他是个难题,叫人目眩神晕……经过那么几场爱,唐非凡违背世俗的全心的爱,龙玉瑝徘徊过去现在的浓烈的爱,铭歌勇敢无怯的彻底的爱,我开始懂了,我想要的爱是什么,也知道了,爱,需要机遇,更需要决心……

'注1'《如果 爱》里的周迅和金城武唱的《十字街头》


再遇

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注1'

临近秋日傍晚,安城的望月湖边的银杏树已渐渐枯黄,落叶别树,飘零随风。船只里,锦瑟与白少卿把酒邀乐,酒肉穿肠过,都笑着闹着,可这热闹的背后都在隐约回避着彼此,都掩藏自己的理由,隔着距离却也心照不宣心知肚明。江心月白,照不透人的顾虑,将杯中的酒倒入湖水中,与月同饮,我望着天上湖里的月亮,谁真谁假,谁近谁远?月影在模糊的视线里晃摇着,呵,怕是自己也醉了,所有的人都醉了,谁来守着这清明的月……

“少卿,原来真是你。”一行陌生的船向我们靠拢,似乎是白少卿的熟识。

“呵呵……原来是连鹰兄……来来来,和我们一同喝酒……”白少卿酒气已上了脸,呵呵笑着摇晃地向船头走去。

“小心!”一个黑影从另一船上跃来,扶住差点儿失脚落湖的白少卿。

“锦瑟小琴……快来见见……这可是我们阕国大名鼎鼎的银面将军。”白少卿醉醺醺得拉着那人走了过来。

我晕晕地抬起头,视线逐渐清楚,看向船上突然多出来的一人,心里登时一惊!拓跋连鹰 !怎么是他!这下可不妙,在翼国寿筵上我和他也算是打了照面的,菊妃诈死这一事是不能让他人知道的。顿时,酒醒了大半。

“厄……原来你就是拓跋将军……久仰将军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锦瑟摇摇晃晃地向拓跋连鹰作礼。

“小琴,你怎么不说话啊……对了……小琴不会说话,连鹰兄……我替小琴给你打招呼了……”白少卿显是醉糊涂了,说话已语无伦次。

拓跋连鹰看了过来,见我模样有些惊异,我心里暗道不好。本以为他会说什么,不料他仅对我和锦瑟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转过头对白少卿说道”少卿,今夜太晚,我送你们回去。”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半掩的脸在月色下冷冷淡淡。

“不……我难得见到锦瑟……我……还要……喝……”白少卿迷迷糊糊地说。

拓跋连鹰没有理会白少卿的挣扎,径自吩咐船家将船靠岸,随即叫人备来一辆马车送我和锦瑟回百花楼,扶着锦瑟上了车,对拓跋连鹰矮身告辞……见着马车越行越远,拓跋连鹰顿了片刻,才带着白少卿慢慢离去。

马车上,锦瑟已经醉晕了过去,我一人陷入了沉思。他没有认出我?我暗忖,不可能,那次的夜宴我还特意向他借过剑的,不会没有印象,可是他为什么没有揭穿……苦思冥想也无法得到满意的答案。——唉,祸要来,也躲不过,今朝,就让它醉过去吧,坐在马车里,听着车轮轱辘的声音,我靠在一角,无奈地笑着。

次日,正在我准备明晚的表演时,玉儿告诉我说外面有个带银色面具的拓跋公子找我,我心下一跳,该来的还是来了。拓跋连鹰,福祸难测呵……

进了房,拓跋连鹰正细品着香茶,听见我的脚步声仅是一顿,放下了茶杯。我进去坐下,拿过茶壶为自己倒上一杯茶,等着他的质问。

“菊妃,唐七七,还是落琴”拓跋连鹰径直问道,但语气仿若只是在肯定我的一个身份。

“落琴,安城百花楼的落琴。”我写道。是的,我现在只是落琴,已经自由的落琴。

“落琴……是落琴。落琴姑娘,今日拓跋连鹰打扰了,告辞。”拓跋连鹰站起抱拳告辞,留下我一人愣在房里。

我有些不知所措,这是唱的哪出戏,仅就这样的问题,不知这算不算无事了……还真是一头雾水呵。看着残留的另一个茶杯,我有些茫然。

“锦瑟,为什么非要这样!”隔壁似乎是白少卿在叫着什么。

“少卿,何必如此,你还小……”锦瑟语气里有着叹息。

“什么何必,每次你都是以这样的理由来逃避,我还小?五年前你这样说,三年前你也这样说,今天还这样说!”白少卿的声音愈渐激动。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突然“砰!”的一撞门声后,白少卿冲了出来。

我随即进了屋,见锦瑟抱着头,痛苦地蹲在角落,屋里没有光,黑漆漆的一片。我走过去,没有触碰他,仅是坐在了他的身边,耳边传来呜咽的声音,有着压抑有着悲痛。黑暗的房中,只有沉默充满在空气里,低低的让人心疼。

多次见着锦瑟在深夜里,独自点着一盏蜡烛,一个人坐着门边,似乎在等待某个人的归来,伤感一夜又一夜,偶然一惊,却只是风过无痕。可也是这样的等待,每每让他叹惜,犹豫徘徊来回中,似下了决心,灭了灯,独自上楼,却闻一抹叹气。

那样的一幕,让人想起一首词,“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时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注2'

当那日锦瑟拉着那人进来,笑着的眼包含了整个灵魂,我便知,那是他等的人;当那日锦瑟否定着两人的未来,悲伤的神情囊括了所有情感,我便晓,他害怕着不可知的结局。记得有日,锦瑟孤守在楼下,独自饮着冷酒,我也如今日一般静坐他身旁,他醉后告诉我,他爱着一个不该爱的人,那不是他那样的人能拥有的感情,他怕着那人终有一天的厌倦,终有一天的离别,就像他那从未谋面的父亲一样,那人有着身份,地位,财富,年轻而有才华……那人太完美,而他却残破不堪,所以他不敢有任何他想,只能守着自己的一个梦。

锦瑟等着守着很多年,而白少卿也离去了三年,虽不相见,却也不曾忘怀这样的情感……两个人,如此的深情,需要的仅是一方的机遇,一方的决心。打开窗,让光线迫入屋里,忽来的明亮让锦瑟抬起了头,我不再看他,向外面走去。

锦瑟,所需要的是自己说服自己,幸福永远不会只是一方的努力,两颗心,两扇门,只有相互敞开,才会理解,才会愿意。

注1:李白《把酒问月》

注2:苏轼《卜算子》


邀约

白府里,三少爷的居处,一白一黑的人影正在亭中对弈,白衣的男子有着一张明媚的娃娃脸,两个酒窝若隐若现,现在正深锁着眉头,拿着棋子犹豫不决,久久才落下一子;黑衣的男子戴着半张银色的面具,表情淡漠,仅在眼里闪烁着一抹笑意。

“少卿,今日你似乎有些心绪不宁,落子间有些慌乱”黑衣男子落下子,淡淡地说道。

“还不是锦瑟的事,对他……不说他就避,说了他就躲,究竟怎样才好呵……”白衣男子叹了口气。

“少爷,有位姑娘求见。”白家管家匆匆的走了过去,拿出一张精致的拜贴。

白少卿拿过打开一看,眼中微微有些惊讶,连忙让管家将来人请进。

“少卿,见你如此紧张,难道是你的红颜知己?”黑衣男子戏谑地说道。

“连鹰兄,你又不是不知我对锦瑟是一条心的。”白少卿慌忙澄清,接着道“不过,来人还真是位绝色红颜。”

“哦?”拓跋连鹰挑起眉。

“名满安城的百花楼二当家落琴姑娘,真是奇怪,她找我做什么?”白少卿握着下巴想着……

………………………………………………………………………………………………………………………………………………………………………………………………………………

我带着玉儿穿过亭台楼阁,来到白少卿的住处。拓跋连鹰也在?我看向庭院的两人。见我的到来,白少卿迎了上来,”小琴,你怎么来了。”听过锦瑟唤我小琴,白少卿也偏生也要这样叫我,懒得解释,我也就随他叫了。

“有事与少卿商量”玉儿递上沙盘,我写到,又转眼示意想单独与他谈谈。

一旁的拓跋连鹰知我们要私聊,便也告辞道”那我先告辞了”随即离去。

白少卿将我引至书房,问道”不知小琴找少卿有何事?”

“锦瑟”我写出两字,抬头看向他。既然两人有幸福的机会,那么就不该放过,锦瑟算是我在这里的知交,不忍他每日的情殇,我将我仅能做的做了,但愿有情人能终成眷属吧。自己或许没有得到的幸福,那就帮助自己所认识的人去得到他们可以拥有的,然后把他们的祝福收集,一点一点,也会为自己点亮世界。

“他……我们的事你知道了吧。”白少卿有些落寞,喃喃说道。

我点点头,写到”你的爱有多深”

“至死方休,不!至死无休!”白少卿抬头,目光坚定。

我萧然弯上嘴唇,死,永远不是最彻底的,生死相随,有的是灵魂的不灭,爱,即使没有回应,也愿意沉沦生生世世。“药,可让你半月后死去,你可愿意?”我淡淡写到,至死若只是说说,那也仅是虚伪的泡影。

白少卿毫不犹豫,喝下了药,道“我信你”

“你不怕我只是想要你的命”我莞尔笑道,不知他如何信我。

“既然你问出这样的话,便是想帮我,既然是为了锦瑟,赌一把又如何!”白少卿脸上自信的笑容让我不禁赞叹。

“仅是假死半日而已,但若无解药,便是真死。”此药正是我逃离皇宫所用的那味,名曰‘断肠’,爱情,绝情,深情,无情……断场之味而已。

“不过,无人能查出此药,亦无人能解,用计。”我简单地写到。

“谢谢”白少卿笑笑,放手一搏,赌的是锦瑟的决心与爱。

我拜身告辞。回去后,我将一张表演用的曲词拿给锦瑟。

“不是有专请的歌人吗?”锦瑟有些糊涂,百花楼日进斗金,早安排了很多的人手,歌人,乐师,舞娘……虽然偶尔我会兴致来了上去舞一曲,可是锦瑟至从第一日的表演后便不再登台。

“他病了,顺便。”我写到,故意对明日唱歌的那人下了毒,为的就是让锦瑟替上,我是个懒人,能简单的,绝不复杂。

“那好,可这曲不似前几日练习的。”锦瑟有些疑惑。

“这首适合你,我不太舒服,想要休息。”我写到,当然得换。哎……就希望这样的曲词能打开锦瑟的勇气了。

“哦,那好,今日我会练习好的,你既然身体不适,快去歇着,待会儿我让若水去请个大夫。 “锦瑟听见我身体微恙,眼中满是关切。

“不用,睡会儿就好。”我写到,转身回屋。锦瑟呵,明日的歌,就听你如何唱了。

“小姐,有张给你的拜贴。”刚走进屋里,玉儿就走了过来。

每日会有很多的‘仰慕者’送来帖子,礼貌地收下,随意看看就放在一旁,无非是邀约而已,这些浊世公子又能有几人会对一个小小的舞女真心而永恒。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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