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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寺围困我们,声称要困死我们,铲除异教。其实他们是想抢夺我们的震寺之宝须弥婆罗经卷。我们只能舍身护寺。几位还是不要牵扯到这里来吧。”者在这时候,一个高亢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请几位远方的客人过来吧。”拦着我们的喇嘛对我们一恭:“我们的寺主请你们过去,请随我来。”我们跟在小喇嘛的后面,慢慢的穿过方阵,来到大殿内,一个慈眉善目胖胖的的老喇嘛。坐在蒲团上,手里摇着一个转经桶。我们在老喇嘛对面的蒲团上坐下。我喇嘛目光炯炯的打量我们一番,才开口说道:“我叫仁波切,是这里的寺主,不知道几位远方的客人找我们的桑结活佛有什么事?”我对仁波切说:“我们是给桑杰活佛送一样东西。”仁波切又看了看我:“你刚才听到雷声了吗?”
我笑着点点头:“不瞒大师,刚才那个雷是我施法所为。”仁波切惊异的看着我,眼睛上长长的寿眉也跟着颤动着。很久才开口:“桑结活佛修炼闭口禅已经七个年头了,近三年已经是把自己关在山洞里辟谷了。很久没见过外人了,连寺里的人也很久没见过了。”我感到奇怪不禁问道:“哦,活佛为什么要这样做。”仁波切神情庄重地说:“活佛之所以要这样做,一是要提升自己的修行,而是他七年前发了个宏愿,不找到丢失的莲花生大师的法器他不再说话,三年前更是开始辟谷已完成宏愿,难道各位就是来送……”我用力的点点头。仁波切看了之后高声地颂了声佛号:“谢天谢地,终于等到了。”我对仁波切说:“大师,这里到底放生什么了?”仁波切叹了一口气:“唉,我们红庙,黄庙本是同宗,后来因为对修行的追求和方式不同分成两派,可是当年留下来的两个宝物都在我们红庙手里,一个是当年连花生大师留下的降魔杵,一个就是须弥婆罗经卷。那个降魔杵是莲花生大师第一次搭救草原时,驱妖降魔的法器。后来就留在我们的是寺庙里,用来震慑妖邪,受万人膜拜。当年西夏人也笃信佛教,他们的皇帝李元昊就派人来请我们的活佛讲法,并请活佛带着降魔杵他们要一睹宝器。可是我们的活佛到西夏,才发现李元昊信奉的不是佛教,而是曾经流传于湘水流域的邪教,李元昊本人嗜血成性,淫乱无比,凶狠奸诈却要强留我们的法器据为己有。后来虽然那位活佛拼死护宝,最后牺牲生命,可是发器还是被李元昊抢走了。而经卷则是当年印度高僧传法时带来的,是我们藏传佛教的第一本经文,后来我们所念的经文都是来源于它,而且经卷,由于受万人膜拜,也具有法力。
黄庙的喇嘛们一直觊觎我们的经卷,最近听说黄庙的活佛旺珠修炼了万人欢喜大禅,马上就要修炼成正果。所以更加需要经卷,可是我认为,他的修炼出了偏差,恐怕已经遁入魔道。所以我们誓死保卫经卷。”听了仁波切的话我点点头,也感到了现在事情很严重。阿土在一旁悄悄地问雪菲:“你见闻广博,什么是欢喜禅啊?”雪菲的脸一下子红了。我回头对阿土说:“别问了,回头我告诉你。”我对仁波切说:“桑结活佛在那里?我要见他。”仁波切说:“在后山的法螺洞里,你自己去吧。只能自己进去。”我点点头,又对阿土,老姑雪菲说:“你们在这里等我,自己小心,帮助仁波切大师护寺。我去去就来。”他们点点头,我们互相看了一下,我径直向后山走去。
出了大殿,从侧门向后绕去,很快就到了后山。一条小路直通山上,两边是矮草堆,我一个人走在这小路上,一种奇怪的归属感在心里升起,我想可能是降魔杵生出了感应。我排除杂念,感受着降魔杵,突然,我感到一丝惊扰,一个大黑影从天而降。我就第一滚,躲过了袭击。立起身形才看清楚,是一只白色的鹰一样的动物。我马上想到了雪雕,是那只一直跟着我们的雪雕。我挥出“碧桃木剑”挡在自己的前面。看着雪雕振翅向高空飞去,一个转身,有一个俯冲,向我袭来。我知道,对付这种袭击,最好的办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我保元守一的站在当地,仔细的观察着雪雕的动向。它一直向我冲来,我也定定的看着他,慢慢的越来越近,我甚至都看清雪雕的眼睛,和身上的羽毛。
第三十八章 尕娃和雪雕
一声尖叫,雪雕飞至,我一闪身,躲过雪雕锐利的双爪,刚想回身用剑把它拍下来,这工夫,就感到肩上一凉,已经受伤了,等我回过头的时候才看清,在雪雕上坐着一个人,很小的一个人,手里面拿着一把刀,很小的一把刀。刀上有血珠在滴,我看到那个小人在对着我狞笑。其实雪雕不是很大,身高不过一米,展翅也就不到两米。可是这个小人更小,骑在雪雕的脖子上,看样子大小和灵儿差不多,原来我们都犯了个错误,雪雕上一直都有个人,我们谁也没看到,灵儿也没有。
我捂着伤口,抬头观看,这次更厉害。雪雕就在我的头顶有二十几米高,垂直着俯冲下来。现在是两个威胁,雪雕和那个小人都不可小视,我又受了伤,不能再保元守一了,我往左一侧身回手一剑向雪雕拍去,雪雕身上的那个小人,好像长在雪雕身上一样,稳稳的骑着雪雕,拿小刀来格挡我的剑,铛的一声脆响。我感到这个小人的力量不小。雪雕旋了一下,又向上飞去。我正要腾身起来追,三把小刀从小人手里向我射了出来。我又赶紧就地一滚,堪堪躲开,可是狼狈至极。我也有些生气了,展开“鲲鹏飞腾术”直向雪雕追去,可是雪雕飞得太快了,很难追得上。我一抖手“碧桃木剑”脱手而出,向雪雕射去。然而雪雕灵敏得很,一振翅膀,向上飞去,躲开了我的剑。贴着山壁向上飞。我看到雪雕躲过我的剑,再一挥手“碧桃木剑”回到我的手里。半空中,我在一发力,又向上飞去,我明显地感受到了山风,想起来鸟类的飞行是靠气流的,也就是风。我掏出“引风符”默念引风咒。同时落回到地上,雪雕看到我落回到地上,也跟着向下俯冲。这次更是又快又狠,可是才俯冲了一半,一阵狂风在山谷里吹起,由于两边都是山壁,风在两个山壁间回荡。由于风来的过快,来得过猛,雪雕的身子把握不住了,打着旋的向下跌落。一头撞在一头山壁的脚下不动了。这时风也停了,我赶紧跑过去,只见那个小人趴在雪雕身上正在哭泣。我来到他们身边,我才看清楚,原来这个小人没有脚,膝盖以下的部分,都长在雪雕的身体里,他们是一体的。
我对小人说:“你能听懂我的话吗?”小人哭的泪眼婆娑,早就没有了刚才的狰狞样子,很可怜的看了看我,点了点头。我把小人手里的刀拿了下来,我怕他会再伤害我。小人根本就不在乎,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雪雕上,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小人说:“我叫尕娃,我的雪雕死了。”说完又哭了。我摸了摸雪雕的脖子,还是热的,还有脉搏,只是弱了一点。看着我的表情,尕娃好像看到了希望:“他没死,你能救他吗?”我点点头:“雪雕没什么,只是昏迷了。我可以试一试。”我从“朗朗乾坤圈”里挤出了一滴万年原水滴在雪雕的嘴里。过了一会儿,雪雕慢慢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尕娃,眼里充满了感情。尕娃也高兴得大叫。雪雕站了起来,尕娃对着我道谢:“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们,没有雪雕,我也活不了了。”我把小刀还给了尕娃。问到:“谁让你来杀我的?”尕娃说:“是我们的旺珠活佛让我来得,我不是要杀你,而是不让任何人进法螺洞见桑结活佛。现在我打不过你,就阻止不了你了。我们走了。”雪雕一阵翅膀,飞上天空,在我的头上盘旋了三圈,飞走了。
我看了看伤口,不是很深,血也基本不流了。我简单的处理一下,继续向前走。没走多久来到一个山洞的洞口,我想这就应该是法螺洞了吧,我向里面看了看,慢慢地走进去。洞里面很黑,我拿出手电,照着前面的路,这个洞里的路很奇怪,都是沿着一个角度斜向下的,就好像一个斜着向下的旋转楼梯。我想这可能就是它叫法螺洞的原因吧。我慢慢地走着,忽然,我看见前面有一个白色的东西在动,好像听到了我的脚步声,又不动了。我举起手电照了过去。一条白色的蛇在前面,我松了一口气,蛇没什么可怕的。可是转念又一想,不对阿。海拔这么高,温度这么低,蛇是冷血动物。不该在这里出现,即使有蛇也不应该会动阿。小心点好。我仔细的观察着,突然我发现这条“蛇”在不断的增长,越来越长,是一节一节的增长。不一会儿,这条蛇长到足有十二三米长。我慢慢地走了过去,拿起了一个石头,向那条“蛇”丢了过去。这叫投石问路,石头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大“蛇”的身上,大“蛇”被砸中的地方一下子散开了,变成一个个小的个体,向四处散开,等石头过后,又聚到一起,变回成一条大“蛇”这是什么?不管是什么,我都不能再耽搁了,我硬着头皮向前走去。眼看就快要来到大“蛇”的前面,大“蛇”突然立了起来,直直地向我拍来,我向左一躲,大“蛇”拍在地上,一下子散开了,变成无数的小节,这些小节把我围在了中间,可是没有攻击我的意思。慢慢的变成一个圈,还有一个小尾巴,指着一个方向。我用手电照了一下,前面原来是岔道,有三条路。这个东西是来给我指道的。我蹲下身子,仔细看了看给我指道的大“蛇”原来是一个个的小虫子组成的,身上是白色的甲壳,它们头尾相连,无数个虫子组合成了大“蛇”我按照虫子们指的路走了下去。
第三十九章 桑结活佛
没走多远,豁然开朗,洞壁上几个小窟窿,夕阳的光通过窟窿射了进来。形成几个光柱,中间一个大石头上有一个土堆。我看了一会儿发现这不是土堆。是一个盘腿打坐的人。由于长时间不动落的灰太多,好像一个小土堆,我想这就应该是桑结活佛。我走上前去,找到他的脸。可是我不确定他还是不是活着,突然,我感到他在动,我掏出“降魔杵”放在桑结活佛的前面。不知道哪里来的诵经声在我的脑海里响起,我不由自主地跪下了。桑结活佛慢慢睁开了眼睛,慢慢的张开嘴,好像要说什么,可是却说不出来。也许是太久没有说话的缘故吧,可是声音终于还是从他的嘴里传了出来:“终…于……等…到…了…”桑结活佛慢慢的伸出手来,那简直不是一只手,干枯的橡枯树枝,指甲有一尺多长。放在我的头上,我感到脑海里的诵经声更加强烈了,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已经从我的眼里流出来,而且越来越多控制不住。桑结活佛念了一阵经,对我说:“我已经给你灌顶了,给你我们最大的福。我的宏愿终于达成了。谢谢你。”我望着桑结活佛消瘦的脸,深陷的眼眶。我不禁慢慢站了起来,掏出手绢,把桑结活佛脸上和身上的土掸掉,我能看见他长长的头发,长长的胡子,可是脸上的灰土似乎长在脸上,怎么也看不它的样子。我对桑结活佛说:“我们出去吧,我背你。”桑结活佛微微的点了点头。我帮活佛按摩手脚,让他的手脚过过血。然后,用手绢蒙住了活佛的眼睛。因为他已经多年不见阳光了,猛一见阳光眼睛会被射瞎的。我把降魔杵放到活佛的手里,然后背起他,我感到活佛很轻,没什么重量。毕竟已经辟谷三年多了,已经没什么重量了。我叹了口气,向外面走去。
一走到旋转的小路上,那条小虫子组成的大“蛇”又把我们围在中间。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停住了脚步。这是我背上的桑结活佛开口了:“是那些小虫子吧,他们也算是我的护法,是有灵性的东西,它们叫丹珠甲虫。他们就是这样首尾相连,好像一个整体,你们汉人有句成语叫做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说的就是他们。”我点点头,看着这些小虫子,原来他是要为我们送行,一直陪着我和桑结活佛走到“法螺洞”的洞口。这些小甲虫似乎是怕光的,知道洞口,就不再前进了。我和桑结活佛终于走出了法螺洞,走过山路,回到大殿。
一进大殿,我傻住了。满地躺着穿着红僧衣的喇嘛,雪菲,阿土,老姑,仁波切都不见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臭味,桑结活佛也感觉到出了事了,在我的背上说:“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把当时的场景向活佛形容了一下。活佛想了想对我说:“我们到东面的厢房去。”我虽然着急,可是不能把活佛一个人丢下,只好按照活佛的指示做,到了厢房里。厢房比较黑暗,只是点了几盏油灯,我把活佛放到了地毡上,活佛自己把蒙在眼睛上的手绢拿开。我正要和活佛说话,一个小身影从外面窜了进来,一下子就蹿到了我的肩膀上。我一看是灵儿,刚要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灵儿已经先开口了:“主人,你刚走没多长时间,就来了一个帮人,就是那些穿着黄僧衣的喇嘛,但是里面有一个穿者黑衣服的人,大喊一声倒,一阵臭气飞过来,所有的人全倒了,我在老姑的包里,躲过了。然后他们就把雪菲,阿土,老姑还有仁波切都带走了。我就偷偷地溜了出来。”我不禁有点疑惑:“他们为什么要带走老姑,阿土和雪菲呢?我们又不是红庙的人。”一旁的桑结活佛说:“还不是为了这个降魔杵,他们想你用这个降魔杵去换你的朋友。”我恍然大悟,问活佛:“那我们该怎么办?”活佛胸有成竹地说:“他们要的是降魔杵,暂时你的朋友们不会有事的,我今晚必须在这里休整一下,明天我们一起去黄庙找他们。”我点了点头:“那好吧,活佛,你在这里休息,有什么事情叫我,我去外面看看那些人怎么样了。”活佛闭上眼睛,点了点头说:“他们没什么,都是昏倒了,你拿一点水,淋在他们的脸上,他们就醒了。”我赶紧跑出厢房,找到水源,打了一大桶水,跑到大殿上,把所有人都弄醒了。醒了是醒了,可是还是有点迷迷糊糊的,我找了一个懂汉语的,和他说了半天才和他说明白,告诉他桑结活佛已经出关了,就在东面的厢房里。等这个喇嘛终于弄清楚的时候,一溜烟的就跑向了东厢房,我想有他伺候着,比我要强得多。
我还是不太放心,就在大殿的蒲团上打坐,用那个可以使我们相互通讯的手势增强能量,来寻找老姑他们的踪迹。可是我根本感受不到他们,正要退出来,桑结活佛的形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活佛说:“原来施主已经连成了天眼通。”我有点纳闷:“什么叫天眼通?”桑结活佛的形象消失了,只剩下他的声音:“施主还是过厢房一叙吧。”我从入定的状态中出来,这时天已经黑了,我慢慢站起来,叫上灵儿向东厢房走去。
厢房里弥漫着藏香的味道,还是那几盏油灯。桑结活佛已经换过衣服了,脸上也弄得很干净,头发,指甲,胡子都剪过了。宝相庄严,盘腿坐在那里。见我进来慈祥的笑了。我对着活佛深施了一礼,然后坐在了活佛的对面。旁边的小喇嘛为我们倒上了酥油茶,连平时好动的灵儿也都老老实实地坐在我的旁边。活佛对我说:“谢谢你了,你让我的宏愿得以实现,现在降魔杵重新回到我们的手里,一定会给高原带来吉祥。我还没有问过你,孩子你们是谁?”我喝了一口酥油茶,回答桑结活佛:“我叫笑问天,是茅山道派第39代传人,失踪那几个,有两个是我的护法,还有一个是我的女朋友。
第四十章 东厢房论道
我又拍了拍灵儿:“这是我的灵,是峨嵋灵猴。”桑结活佛眼睛亮了:“难怪你小小年纪,却法力高远,原来是茅山道派的宗主。失敬,失敬。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得到这个降魔杵呢?”我对桑结活佛说:“降魔杵是我的土护法在甘肃和青海边界的一个大墓里找到的,据推测这个大墓应该是西夏党项人的开国皇帝李元昊的。不过这个大墓被盗过很多回了。没有什么了,只是有一个莲花生大师的像,那座佛像手里拿的就是这个降魔杵。不过我们并不知道这个降魔杵有什么用,直到圆空大师来告诉我,这个降魔杵是属于小塔尔寺,属于桑结活佛的,并且嘱托我给您送过来。于是我就来了。”桑结活佛点了点头:“哦,是圆空道兄,一切都是缘,当年,圆空大师四处游方,广结善缘,也曾到小塔尔寺一叙。当年我们也曾提到过降魔杵的事情,我请求圆空大师代为寻访,圆空大师当时就对我说,桑结活佛你为什么不发宏愿,以七年为期,定有收获。果然七年的时候,你就把降魔杵送来了。”我听了来龙去脉,点了点头:“圆空大师果然法力高远,似乎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之内,活佛你们和黄庙的事情是怎么回事?”桑结活佛诵了一声佛号:“罪过啊,红,黄本是同宗,然而我密宗的修炼方式与其它佛教门派不同,由于地处高原地带,所以可以喝酒,吃肉,但心的修为是一样的。但是表象就有很大的差异,我们密宗的佛像显像比较凶恶,这也和我们多灾多难有关系,我们讲究用咒,和手印。在我们修行的最高层面要修行欢喜禅,然而所以的参欢喜禅,是以不动心而观,并不是亲自来修行的。是以观淫,而自不淫。然而有些喇嘛并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居然冒然的修行欢喜禅,而且深陷其中,亲自修禅。并奉欢喜佛为最大的佛。这样就出现了黄庙和我们红庙两支,多年来,我们一直想唤醒他们,使他们脱离邪道,然而,他们始终自以为是,沉沦欲海。并且殃及百姓。现在有了降魔杵,我们可以降妖驱魔,匡扶正道。”我点点头,突然发现,在摇曳的油灯下,桑结活佛的脸上闪着智慧的光,虽然清瘦,可是双眼却炯炯有神,满脸的皱纹堆砌着慈祥。
我问活佛:“什么是手印?我在门口的时候,领教过一个铁棒喇嘛的手印,要是没有这降魔杵,我怕是要吃大亏了。”桑结活佛想了一下:“手印,是我们密宗心灵修为的外在表现,又称为印契,密教在修法时,行者双手与手指所结的各种姿势。常用的有无畏印,与愿印,禅定印,触地印,转法轮印,弥陀定印,智拳印,施愿印等等,刚才那个铁棒喇嘛给你施的应该是无畏印。哎,本来是除魔卫道的手印现在却……哎。”我倒是不是很在乎:“道法本无善恶,只是看使用的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