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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这是哪里?”鬼天爵问。
“地狱。”我看着着无边无际的尸体群,这里可能就是我们感觉到的无边无际的黑暗的原因了。
“这里真是人间地狱啊。”鬼天爵发出感叹。
“我的意思是不是人间地狱是真正的地狱。”我不得不纠正鬼天爵的想法,要把这里当做异世来看,而不是人间。因为这里大量的屠杀人类,这是反自然的已经违背了这个世界的规则如果让我来说就是因为违背了规则会被规则所抛弃。
“怎样出去?”鬼天爵问。
“不知道,这个世界极其不稳定。知道为什么那些怪物为什么不缴掉我们身上的东西吗?”
“为什么?”
“因为它们太自信了,它们制造了这个世界,它们重新拟定了规则,它们就是这个世界的造物主。”
该来的总会来13
“你要说的是,我们现在面对的是上帝?”
鬼天爵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很想表扬他,但是现在实在不是时候。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上帝的恩赐,召见我们。”现在除了等待没有别的办法。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有,除非加持在你身上的规则,多余它们制造世界被抛弃的规则。简单的说,就是它有一把枪,你就要有一颗原子弹。”
“这个比方蛮有趣的。”
“是很有趣,非常有趣,但是我只知道如果不明确目前的情况,我将无法把自己的有趣持续下去。”
对面一排面无表情的冒着黑烟的人突然出现了。
“啊O。”鬼天爵这次倒是充分发挥了绅士风度,和那群冒着黑烟的人战在了一起。
别说他丫的很有架势,但是黑烟人不愧是黑烟,就是你打一拳,人家散了,然后你的拳头落空了,再然后人家又出现了……
这样往复循环,我等着鬼天爵的体力耗尽。
不过没想到那家伙还真的很能打,我就像看一群舞台上的杂耍一样,看了半个小时。
“你就不能过来帮帮忙?”
鬼天爵的声音透露着疲态。
“加油,挑战极限,我体力不好就不参合了。”
我说这话不要紧,但是那个小鬼不是好人,把烟人带到我跟口来了。这不是逼着我出手吗?
我真的没有太多的力气了,取下腰里的水壶,含了一口龙血对着已经围着我们的烟人喷了出去。
烟人遇血顷刻就被蒸发了。
龙血非常的霸道。真是出门的必备佳品,可惜没多少了。
“浪费。”
鬼天爵坐在我身边休息突然给我来了这么一句。
“还不是你,你不过来,我也用不上。咋的,是我的东西,我想怎样怎样。给。”我递给他一条绷带,自己留了一条。
他接过去,解开了裤子。
“你要干嘛?”我抱着胸部后退。
“我能干吗?”鬼天爵解下了皮带。
“不要当着我的面小便好不好,我不想长针眼。”小屁孩跟我斗。
“你……”
小屁孩以为我要说别的,差点跌倒。但又不能把我怎样,只能给了我个白眼,然后自己愤愤的把皮带抖了一抖,很神奇,皮带变直了。
鬼天爵把绷带缠到了皮带上,还真有那么回事。
“创意很好。”我不禁赞赏。
“现在真的就只能等?”小孩子不管经过多大的场面,心智不会有多成熟。
“嗯。”我十分无奈的,直到我想出办法,我们就只能这样干等着。
“饿死怎么办?”
小孩子的思维总是非常跳跃的。
“那就该我们倒霉。”我双手一拍,耸耸肩:“我想啊,现在俺们就像是亚当夏娃一样,还缺条蛇。”
“你的想象还真丰富。”
“我这还不是无聊了。”
“他们是什么怪物啊?”
“说不好。”我停顿了下,终于站了起来:“这里的尸体层层叠叠,你看看远处,还有些冷兵器时代留下来的兵器。”
我带着鬼天爵在尸体上翻着:“看到没,看这具骨头,骨骼之处有铜绿,这说明了什么,是青铜武器所伤。我想如果是上面的怪物想害人的话,还用不到吧。再看看这些箭,算然后面的竿子烂掉了,但是我觉得这里有大规模的人类屠杀。”
“你这样一说真的呢。”
“能这样大规模的杀人的,除了帝王不作他想。”我看着鬼天爵仔细研究地上的兵器,接着说:“可能不止一代帝王,可能是很多帝王,才能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假如这些都是是真的,那这里就是那些帝王所制造的,上面那些怪物只是守门人,这个奇怪的镇子,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解释了。只有巨大的人力财力物力才能够制造这么大的场面。”
“这里可以追寻到很久之前,你看这个。”
我结果鬼天爵递给我的东西:“看不懂。”
“看不懂是应该的。这个是夏商周时期的文字。”
“你很懂嘛。”
“嗯。”
得,还真不客气。
“夏商周是个很乱的时期,什么神啊,怪啊,都有,有即可寻的历史估计也就是那个时代。什么《封神榜》啊什么的,那个出了很多,天地人三界也是那个时候划分的。对了,你知道《封神榜》谁写的吗?”
“不知道啊。”鬼天爵没想到我会突然问这个。
“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鄙视他。
“好了不贫嘴了。”鬼天爵放弃和我争执。
“别啊,这样你说一句,我说一句才会有灵感啊。”
“也对。”他妥协了。
“商的纣王是自焚的吧,那些个很多官啊都天上当官了。”我继续我的胡扯:“拿这些事情肯定是夏商周那些个帝王搞的,每个帝王晚年都很暴虐,你觉得是为啥啊?”
“不知道。”
他回答的很干脆。
“我记得龙说过,它的每个孩子都会把自己人类的帝王结合在一起,这些个帝王不是都说是龙的传人吗?”
“龙?”
“这没什么奇怪的,别忘了我是秦家人。”
“哦。”
“俺觉得吧,没有那么无私奉献的龙吧,肯定是有什么原因吧?比如……”
“比如什么?”
“比如为什么就剩下一条龙,其它的去哪里了,它的同族在哪里,假设龙是为了寻找什么才会控制历代帝王开辟这样的空间,那这里到底通向哪里?”
“你想的太多了吧。”
我能看见鬼天爵的嘴角抽搐起来。
“她没想太多,这是真的,只不过有一些小小的偏差。”华丽男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
“什么偏差?”我看着前面的妖男,没有感到丝毫的诧异。
“你太聪明了,能够由一点点东西联系到很多真实,偏差就是这是历代帝王和龙子们一起的愿望。你也知道龙子们是没有实体的,因为这个人家没有能够组成它们身体的物质,他们的祖先早就不在这个位面。人类的帝王则是为了享有永久的权利和生命。”华丽男很复杂的看着我。
“怎么,现在就杀了我们?”我觉得他来者不善。
该来的总会来14
“嗯。你们不要怪我。”华丽男说着,伸出一只手轻轻一点。
我和鬼天爵脚下的尸体就开始蠕动起来,我几番跌倒。幸好被鬼天爵扶住了。
不停的有尸体从我们脚下爬出来。我们就在尸体的尸潮攻势中越来越陷入其中。
“想个办法。”我已经失去了冷静,不管是谁,即将要被埋在尸体堆里任谁都不会高兴的。
我抓住鬼天爵拼命的摇:“快给我想办法,好恶心啊,我最受不了这个的。”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们又不会飞。”鬼天爵快被我摇吐了。
“飞,飞,我也不会啊。”我急得跳脚。我不要被活埋了。
想啊,快想办法,有什么办法。飞,我是不会的,但是有什么样的步伐是可以在这种时候用的?《天龙八部》中的凌波微步我是没有办法也没有内力,但是有一种神奇的步法——蟒步。
蟒步是模仿蟒蛇在地上爬行,不管地面条件再怎么不好,都畅行无阻。加上前人根据天干地支所创造的专门用于走在不平路上的步伐。这部分知识是我在龙的记忆里找出来的。
一想到,我就决定死马当活马医,在鬼天爵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把他背到了身上,开始了自己并不熟悉的蟒步。
鬼天爵很不满意我背起了他,总是在我背上扭动。
“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呆着。”
我没什么耐心了,想我96斤的小体格,背着身上这个毫无自觉的身高178体重估计70左右的小屁孩我容易吗。还要走着我自己并不熟悉的蟒步,很多次我都要摔倒。记忆中,我连天干地支是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脑海里有个平面图。我每走一步就会出现下一步怎么走。走的勉勉强强,但是竟然也渐渐的在群魔乱舞的尸潮中保持了自身的稳定。
虽然每次都会不可避免的和尸体来一些身体接触,但是我坚持不停顿。
体力消耗是非常巨大的。加上背上那牲、口一点都不轻。
“你走的是什么步子?”耳朵里传来华丽男的声音,但是我现在这种情况还是不搭理他为好,万一这是他分我心的计谋呢?
终于,华丽男撤回了法力。
我也累得跪在地上。背上的鬼天爵滚了下来。
“你刚才走的是什么步子?”
我注意到了华丽男说话的语调在颤抖,还带着些急迫,但是我不想错失这个机会,就算他真的有话要问我,我也要先制服他再说。
假装累的站不起来,头底着,用眼睛的余光注视着华丽男的身影。
好机会,终于找到了机会,魂刀迅速祭出,一脚踩在了丑字位,高高的跃起,一人高半人宽的大刀横劈向华丽男。
华丽男注意到了,但是奈何我出其不意,虽然避过,但是还是付出了一条胳膊的代价。
我见一击成功,并不后退,反而乘胜追击。穷寇莫追,但是如果我自己都是要拼命的状态还怕什么?
“慢着,先回答,你刚才走的是什么步子。”华丽男显然是怕伤了我左闪右闪,就是不和我发生正面接触。
我见他不与我争斗,立刻回身,一脚寅一脚卯,高高跃起,刀尖向下,直插下去。
“熬……”
凄厉的哀嚎响彻了这片空间。空间被震得不稳定起来。
“孽障,你该死了。”
我的刀下,毛毛虫一样的长形怪物被死死的钉在身下。它的头不停的翻转过来想要咬住我,但是我岂会是那么容易被搞定的。
迅速的用自己全身的力量,顺势推动了魂刀,把怪物从头切到了尾,一分两半。
“你……”华丽男指着我,表情很惨痛,但是没有再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怎样,她该死。”我站起身来,摸摸身上溅出的血,其实我是想先利用华丽男的迟疑,解决掉一个,这样对付剩下一个就简单点。但是我没想到的是,华丽男虽然心疼,但是好像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不像是相濡以沫的关系。这不得不让我重新审视了一下。
“你刚才用的是什么步子?”华丽男坚持问。
“蟒步。”
“你怎么会的?”
“记忆中的。”我没有骗他是记忆中的,只不过是龙的记忆中。
“记忆中,记忆中,你是谁?”华丽男失神的看着我。
“羼蛟。”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而出。
但是很快我就注意到了,是以为龙第十子。那个出世就进入我灵魂的长虫。竟然能够控制我说出来,看来不得不小心点了,得想办法把它赶出去了,不过目前好像和前面的华丽男有些联系,不妨利用一下。
“你是?”
“龙之十子。”我干脆把话挑明白。
“你知道我是谁吗?”华丽男激动的说。
“囚牛?”我不确定。
“你知道?”华丽男喜出望外。
“不知道,记忆中有,不过你的样子变得还真多。”我在试探他,本来就感觉他不是平凡的精怪,加上看守这样重要地方的不可能是什么垃圾妖怪,加上对我总是没有痛下杀手。这些是我自己找的理由,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那就是心里的感觉。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我也说不清。
“嗯,是变得很多。父亲大人可好?”
“死了。”
“有没有其它的兄弟?”
“有……”我见不得他有希望,马上话锋一转:“估计也死了。”
“那我们……”
“不是我们,是你。”我拒绝把我和他归属一类:“你已经犯下滔天大罪,杀孽太重。”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被囚困于此看守这里。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寻找出去的方式……”
我还在听他说,但是没想到手被出其不意的抓住,华丽男一爪子伸进我的脑袋里。
没有错,就是脑袋里,我的脑袋是抽屉吗?想伸进来就伸进来。
感觉脑子被一只无形的爪子搞的天翻地覆,不能容忍的杂乱,在这样下去,我毫无疑问会成白痴。
乃乃的,姐脑袋里的那些个住客都给姐出来,是该付房租的时候到了。
该来的总会来15
在脑海的深处,可能是被搅的不舒服了,一只熟睡了的,长毛,鞭尾,威风凛凛的幼兽在华丽男的爪子要抓住它的时候,伸出还是粉红色的嫩爪给了华丽男一下子。
“真的是你。”华丽男惊喜道:“但是你是怎么占据这副身躯的?”
“因为这副身躯是秦家人。”我不愿意多说,随便编了个理由,希望这样子搪塞过去。
“原来如此,真是太好了。”
“你先别好,你怎么认出我的?”我心里盘算着,这个囚牛还没死,那其他的龙子呢?知道认出的方法起码有一层保障,以后出去冲冲门面也是可以的。
“因为蟒步。”
“就这个?人也能走。”我觉这是他敷衍我。
“不错任何人都能走,但是这步伐只有龙走才是蟒步。龙可以飞也是一位如此。人类或其它的物种想要走蟒步就会变成躨步,一种纯技术的步伐。只有龙或者蛇类才可以凭借这蟒步步步高升,甚至在空中行走。”
“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飞?”这消息对我来说是平地一声雷,吓得我直哆嗦。什么意思,违反地心引力,飞啊,没有翅膀的飞啊。不过想到这里,我想起了那些个秦家制造的怪物不是也能飞吗?为什么那时候我从来没想到过,好像它们能飞是应该的。
“这里怎么出去?我不想呆在这里。”我问华丽男。
“我出不去,但是知道怎样出去。”华丽男以为我要和他一起出去,抱歉我没这想法,是我要出去。
“为什么?”礼貌上的问候还是必要的。
“因为你们所看到的地方就是我的身躯。我的身躯就是这个空间,肮脏,恶心,腐烂。无时无刻不想摧毁掉。”
“你知道吗?你也就只能生存在这样的空间里了,这个空间一旦消失你就会被外面天地间的规则所惩罚。”我毫不留情的这么说。
“呵呵,说的对,我也就只能生存在这里了。”华丽男自嘲道。
“如果不想活着这么痛苦还不如死去,成为这天地的规则,岂不是很好,你看鸿钧老祖他老人家不是化为了规则,这是你的最好方式。”
我这话说的很伤人,但是就是事实,与其这样不死不活的活着,还不如死掉,你看看这里尸体成山,几乎是另外一个地狱了。
“我知道,我也想死,但是不行呢。就算死了我也去不了应该去的地方。”华丽男低着头好像我欺负他一样。
“我让你去应该去的地方。”下定决心,不就是再去一趟罗布泊吗?况且红票的魂还在那里呢。答应锦上要把红票找回来的。
“你能够办到?”
“可以。”
“我现在出来的是一丝灵魂,我的魂魄大部分被困在锁龙台上,如果要出去,就得去那里。”
“去。”我也不啰嗦:“带路。”
“白白。”鬼天爵看了半天的戏,现在才出声:“别去。或许是个陷阱。”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鄙视他刚才不敢出声。
“听你们说,发现都是天方夜谭,必须好好消化一下。”
鬼天爵表现的非常的义正言辞。
“屁话。”没搭理他:“跟上。”
一行人跟着囚牛走。
“你这身体是谁的啊?”我问:“长得还不错。”
“你猜。”
“……”这是什么情况?我不懂啊。俏皮?被突然冒出的这个词吓到了。
“说,我不想猜,你不恶心啊,那是死人皮啊。”想到画皮就恶心,不知道自己化人啊,还来这套。
“我们会占去别人的身体,身体维持原本人类的身体机能,而思维变成我们自己的,难道你不是这样?”囚牛反问。
“不是,我好像是融合,是自己又不是自己。”我胡乱的扯着。
“原来如此,刚才我发现你脑海里还残留着很多杂乱无章的记忆。”
听华丽男这样说,我吓出一身冷汗,原来他刚才在一直试探我,对我有怀疑而一直不说,什么情况,本身我就觉得华丽男和我之间的进展太快了,就算是兄弟几千年没见也不会这样热情的。加上我的言辞非常的刻薄,而且杀了他所谓的妹妹。这些新仇旧恨在一起,没有必要和我装作友好吧。
想到这里我突然看着身后的鬼天爵,只见他手里的棒子始终拿在手上。抓住棒子的手青筋一直是爆着的。真是时刻准备着。
我真是大意了,差点出问题了。要命啊。
现在看来华丽男的动机很不纯啊,但是没有办法,只能这样子了暂时,因为我和鬼天爵并不知道方向,想到这里,我的手假装挠痒痒,在身后的背上画了几个字。希望鬼天爵看得懂。
“你这是谁的身体啊?”我没话找话。
“你猜。”
“不知道。”
“姜子牙。”
“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扯淡吧,姜子牙,那不是老头吗?再说能是真的吗?你骗人不打草稿啊?”
“真的,谁说姜子牙就是老头。你不是还提到鸿钧那小儿吗?”
“鸿钧小儿?你也太托大了吧。”我心里被震撼的一把一把的。
“没有托大,以后你就知道了。”华丽男也不愿意多说,
我心想,垃圾啊,还不知道我有没有以后。
跟着华丽男走,这里伸手不见五指,我是能看清,但是很好奇为啥,鬼天爵能够跟得上呢?原先他弄的那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