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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故事-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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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孩子的痕迹。
  好像这间房子就是他一个人。地面几乎没有装饰就是裸露的水泥表面。墙面也没有磨光滑,还有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还有一个让我不是很明确的事,医生这个行业说好不好说坏不坏,没道理说40多岁了客厅的家具还是这么廉价。虽说沙发是木的,但是要知道木的也分好几种啊。这里给我的感觉就是太廉价了,哪个事业有成的医生会住在这样的房子,难道他是苦行僧?
  打量完这些,我就默默的走到还在唾沫横飞的警察后面当背景。
  不是我不去其他地方看看,只是现在的科学这么先进,就算地上有根毛警察叔叔们都有办法找到更不用说什么地下室啦,生物体啦,有先进的科学一切都是透明的。
  程医生还是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什么红珊瑚。这是一场拉锯战,双方各不让步。没办法,最后大胡子警察,只好把医生带回了警察局。临走时还看了一眼我,似乎奇怪我是哪根葱。我用富于外交友好的微笑给了大胡子警察一个甜美的微笑,接着就看见他震惊的后退了两步,像是受到了惊吓,走了。
  “有什么发现没?”白灵灵在他们走后才问我,估计涉及到争宠双方都不想共享资料和收获吧。
  “有点,这里有股味道像是房子做起来差不多1年左右的水泥味。加上家具很廉价,所以我认为这里只是在程光辉名下的房产之一。”我把自己的疑问说出来。
  “他10年前离婚了,这个房子的确是1年做前做起来的,你是狗鼻子啊。这都能闻出来?”白灵灵讽刺我,我没有理她。
  “这10多年来,他住在哪里?”
  “医院的单身宿舍。”
  “没有再重组家庭?”
  “没有。”
  “那就去拜访下他的前任老婆,控制住程医生多久了?”
  “两个小时。”
  “那咱们快点吧。”
  这种时候最重要的就是不要给对方准备的时间,如其去申请搜查令还不如立刻去搜查来的有效。
  在去程医生前任老婆家的路上,白灵灵通过特殊的渠道了解到程医生的前任老婆叫苏琪,一个质监局的质检员。

  血珊瑚3
  苏琪住的是质监局单位的宿舍,我们开车进去的时候,还是受到了阻拦。这个是老式的福利房,就在自己单位院子的后面。
  后来还是白灵灵打个电话,保安接了电话之后才放我们进去呢。
  很顺利的找到苏琪的住房,毕竟是保安带路。但是这根本就是星期五,正常人都在上班吧,对于能找到苏琪的概率我感觉很小。
  果然在保安的带领下,找到了门,敲门,没人。回到车上大家都比较郁闷。这条线我们能知道,警察局未免不会知道,本来的时间优势就没有了,这也没什么,真不知道他们抢来抢去的干嘛,一点意思都没有。
  “现在怎么办?”白灵灵在前面开车问我。
  “等待吧,看发生*的现场在哪里,我们到时候赶过去就行了。”
  ……
  好在,没让我们失望,没过几天,白灵灵就打电话让我去楼下一起开车去周边的一个煤老板的工地上。
  “怎么回事?”我问,因为刚被从被窝里面叫起来,还没有睡醒。
  “内部消息,通州煤矿发生工人*,我认为可能和红珊瑚有点关系,所以去看看。”
  “内部消息?”
  “现场已经被封锁了,外面的人只知道是出了事故。”白灵灵这个时候看起来非常老练,总觉得个人的感觉提高了不止一点两点。
  难道平时那么弱智都是装的。越想越有可能。黑票的欲言又止,无厘头的举动。这样想起来真的有问题。不过话说我想这么多干嘛?别人不愿意和你说,证明不把你当自己人看。自己也不用想太多了。
  一路上每隔几步都有几辆警车拼起来的拦截带。拦住过往的车辆,形成了只能出不能进的格局。白灵灵见前面在拦截车辆,很潇洒的,从车子的前面翻出一张红色的通行证,摆在了车窗前面。
  竟然一路顺畅无比,连个问的人都没有。
  煤老板的矿其实不远也就是离市区半个小时的路。设施还是比较不错的,起码通过了国家的安全检查。
  “到了。”白灵灵说这句话的意思是叫我们下车。
  一下车嘴巴里就被灌进一口冷风。真冷啊,脚底下的泥吧踩在脚底一点弹性都没有,就算是穿了旅游鞋还是感觉的到很冷。刚才在车子上面好不容易集聚起来的热量迅速的被北风交流散热给带走了。
  整个矿不是开放式的,有一堵3米多高的围墙,沿着围墙围了一圈特警。进矿的大门,被牢牢的守着,里面是不是的传来吵闹和厮打的声音。
  “里面什么情况?”白灵灵问领头的一个军官似的人。
  “对峙着,无差别攻击。”军官说。
  “叫了防爆部队的催泪瓦斯没?”
  “叫了,马上就来。”
  说着说着,两辆军用卡车停在了我们面前,从上面下来两队扛着透明盾牌的警察。都戴着防毒面具。他们下车后迅速的排成了一个矩形的方阵。
  “报告,防爆队准备完毕。请指示。”
  最左边的一个面具上前一步行礼说。
  “嗯,开门匀速前进,投掷催泪瓦斯。”
  矿场的大门缓缓打开了,我这才得以有机会完整的看到里面的情况。
  矿工们在火拼。地上有些血迹,混着干冷的泥巴,有些说不清楚的感觉。扭打的人完全看不清帮派,就是一场混战无差别的格斗。矿工的脸上并不是很干净,所以就算是流血也比较的脏兮兮的。没有任何技巧的厮打,看得出来平时是没怎么活动筋骨。
  “呸。”我暗自唾弃了一下自己,人家好好的为什么要大家啊,又不是什么学习武术的要什么套路啊。
  扭打在一起的人比较多,但是躺在地上的人更多,估计啊,这场混乱持续了一段时间了。
  “预备,投。”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催泪弹冒着烟被投掷了出去。立刻引起了现场的本来就很骚动的人群*起来。
  很快就看不见人影了,一方面是烟雾的原因,一方面是防爆警察的矩形方阵开进去了。
  虽然看不见,但是根据声音判断,矿工们虽然流着眼泪,但是并没有失去反抗能力。他们嘴里发出含糊不清意义不明的声音。我能听见警棍敲在人体上的声音,撞击盾牌的声音,甚至还有些可以隐隐约约看见争执的身影。
  对峙持续了个把小时,烟雾弹的烟雾散去了,露出了现场的情况。
  防爆警察真不是吃闲饭的,不管是挂彩的还是没挂彩的,不管是昏迷的还是没昏迷的,不管是站着的还是躺地上的,全部被捆了起来。场面就这样被控制住了。
  接下来就是一队医务人员对伤员进行包扎了。
  这场对决,警察胜。终于矿场的空场被清完了。我跟着白灵灵通过空场。两边呻吟的人群让我有点成就感。这不知道这个成就感是怎么来的,自己都觉得这优越感来的蹊跷。这就是人类的劣根性啊。最后把这种变态的心里归结为自己是人类的原因,够无耻的。
  这个矿场没有像样的办公室,因为是开采煤的所以那栋两层楼的办公场所几乎都染上了一层黑灰的煤灰,原本外表刷了一层蓝色的墙漆,现在已经看不出来原来的真面目了。
  楼里好像没有人,所有人都集中到了下井的地方。等我们赶到的时候,那里已经为了一圈人。
  什么类型的都有,官?民?汉奸?我是不愿意去看,也不愿意去认识,因为不喜欢所谓的交际。
  白灵灵这方面充分发挥了她的才能,左右逢源,很快就打听情况回来。
  “外面的那些工人是今天从井下面升井后出来就这样了。”白灵灵告诉我和黑票。
  “矿工全部都上来了吗?”我问。
  “没有,还有几个人在下面。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因为里面有三条隧道,供电系统被从里面切断了,无线电也没有联系,都估计是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没人敢冒然下去。”
  “下面还剩下多少人?”我问。
  “大概10个,他们核对了一下。”白灵灵说。
  “那咱们现在怎样做?”黑票问。
  他这一问,白灵灵也看向我。
  我则看向下面黑漆漆的井。我还真没勇气要求首先下井。
  “等他们先下去摸清情况再说。”
  结果我们就等在井边。过了很久,天都黑了,才有第一批3个战士下井了。看着他们带着额灯,随着越来越深的潜入井下,渐渐消失了。只能看见几个晃动的光团。
  “下面会有什么?”黑票凑近我问。
  “这个我也说不好,上面的人自相残杀,下面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全死了也说不定,万一没死,下去的三个人就完了。”
  “你的脸色好可怕啊。”白灵灵突然对我说。
  这个时候外面那种单线的简易的白炽灯支了几个起来。橘黄的灯光稍微让人感觉到了冷意。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三名战士还是没有消息,估计是凶多吉少。
  “怎么办,大家都不耐烦了。”黑票说。
  “再等等,第二批下去没上来我就下去。”我盯着井下,越看越觉得可怕。上次在博物馆我没有收到影响,估计这次受到影响的机会不大。
  “小白子,你偷偷去帮我准备套下井的衣服,准备一把杀猪刀。最好再市场杀猪的那里买的,要不杀牛的铁榔头也行。灯筒两个。额灯一个,麻醉枪一把,20发子弹。”
  “你要下去?”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我要和第三批一起下去,记住,如果万一我有事,我妈你要负责照顾。”我这回是真的拼命了,“还有个条件,这次事情解决后,去完罗布泊后,我就要绝对的自由。我相信你能给我自由。”
  “你相信我?”
  “嗯,我还不至于被你的表面骗了的,你有你的生存方式我不会强求你符合我的标准。以前在我店里你能装的乖巧,现在你的样子我也未必不是装的。”
  “……”
  白灵灵沉默了一会说:“阿姨我能保证,但是你最后的要求我尽量,这件事复杂的程度就连我也接触不到中心。”
  “我知道了,这些等我活着回来再说吧,现在你去帮我找东西吧。”
  ……
  如我所料第二批下井的战士也没有出来。
  本来是不会派出第三批的,但是在白灵灵的强烈要求下。军方同意再次派出2名战士陪我一起下井。
  下井的升降机很不稳,我站在上面开动的时候突然歪了一下,还好旁边的一个战士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我,避免了还没出师就跌个跟头的悲惨下场。
  上面的人在我看来,都是很不真实,以前我做梦都不会梦到现在的这么刺激的生活,搞的我大脑被开发了很多细胞,唯一的好处就是脑子转的越来越快了。
  上面围着井口一圈的人脸越来越模糊了,剩下的就是三盏额灯在互相照亮着井壁。因为我们都戴着防毒面具,所以看不见对方的脸。我摸着腰上的麻醉枪,要20发子弹不是乱要的,井下有10个矿工,下了两批战士就是6个人,现在好似第三批加上我身边的两人那就是一共18人,空余2发子弹以备不时之需。还有就是杀猪刀真的没找来,真的就在附近的农家,给我找了一个村里杀牛的铁榔头。
  别的没什么就是太重了,但是这种保命的家伙我是绝对不会交给任何人的。我知道身边一同下井的战士觉得奇怪,从我身型就知道是个女的,找个女的还带着一把榔头。
  在别人眼中什么样子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在乎的是自己的命啊。
  砰的一声,地面和升降机撞击了一下,我的膝盖不得不弯曲了一下减缓一下压力。

  血珊瑚4
  上面只能看见光点了,我有种感觉那就是我现在和上面是分处两个世界。
  还在下面隧道还算是宽敞。我带上防毒面具不是为了怕脏东西,是为了下面的烷气什么的。
  战士在前面带路,我们的一切都用无线电通话。我手里紧紧抓住榔头,重但是保命。两个战士端着的是两把荷枪实弹的真家伙。我本着人道主义的精神只要了把麻醉枪,其实是我怕要真枪不会给,所以退而求其次要了麻醉枪。没想到前面的两家伙是真家伙,这下子总体来说安全系数就会高一点。但是啊,苍天啊,大地啊,他们两个是普通人啊,万一被影响成了眼红的自相残杀之人。那无疑就是被还不懂的孩童拿了把极品武器,射杀无保障啊。
  这样想想我手上的麻醉枪还比较好,大不了大家一起晕啊。
  没有办法,硬着头皮跟在后面,好在我不惧怕黑暗。两个战士在前面各自靠在两边的隧道壁很专业的往前走。就落下我一人走中间,这是个什么情况啊,我应该跟着谁走,难道就在中间吸引敌人的活力。我就是个自由的活动的靶子。
  没办法,选定了一个长得比较高大的战士跟在后面,他的体型高大,应该可以完全遮住我,这样我就有办法在发生突发状况的时候跑。
  黑暗的隧道内只有我们三盏灯,勉强能够照清楚路。我的灯光一直晃来晃去,还是两个战士走路平稳,灯光的方向一直没有大的变化,真是很可靠啊,这仅限于他们还没有失去心智的情况下。万一失去心智,那么我不是完蛋了,所有的优势完全变成了劣势。想到这里我悄悄拉开了和他们之间的距离。
  这个隧道很好的一点就是从我们下井的那里开始就是一个盲道。也就是说我们一路走来后面完全没有任何危险,我们可以放心的把后背露给后面。
  不知道受影响的范围是在哪里。一路上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情况啊,都是凹凸不平挖掘表面,地上都是湿湿的,可能是哪里的水管破了,里面地上有的地方的积水没过脚背了。还好用的是军用靴子,都则要冷死。
  一路前行,很快前面就有3个分开的洞口。
  “怎么走?”突然耳机传来声音,吓了我一跳。仔细听听这个声音还比较的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报告一下再说吧。”耳边又响起了一个声音,毫无疑问就是前面那两人的对话声,但是他们的对话中似乎没有我了。
  “对外的通话断掉了。”好半天熟悉的声音响起。
  “怎么办,撤回去还是继续前进?”
  “撤回吧。”
  “走。”
  说完他们俩不顾我自己走了,我站在三个洞口的前面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还不走?”熟悉的声音,似乎把我当作了包袱,总是对我不耐烦,让我不舒服。
  说完他们又回头走了,我还是没有动。
  “你傻了,走啊,真不知道为什么派你跟着,这不是给我们找麻烦吗。”
  我感觉手臂被拽住了,往外拖。
  “真是麻烦。”
  我被他拖着跌跌撞撞的。
  “等下。”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女的?”
  “废话,看不出来?”我挺了挺胸部,发现穿得这么多还真的不好分辨性别,那么刚下来的时候他们都没看出我的性别?我太高估了自己的身材了。
  “乃的,要我们当保姆啊,快走。”又一次不耐烦的扯着我。我最讨厌别人对我这样。
  另外一只手没有被控制住的手,拿着榔头就要砸他的手臂。
  “你神有病啊。”他眼疾手快的马上松开我避过。
  “你们要上去就上去吧,我还想自己走走。”平静的说完自己想说的。
  “你一个女的待着干嘛?”
  “别老女人女人的,你以为别人都是白痴派一个白痴的什么都不会的人下来吗?既然能派我下来就证明我有着自己的用处。”
  “你有什么用处?”他来了精神。
  “你觉得这件事不是很蹊跷吗?上面认为不是人力可以解决的所以派我下来。”
  我觉得这件事往上面扯,应该能暂时过关。
  “哦,我不是很了解,要不我就陪你走趟。你先上去吧。”他对同伴比了个手势。他的同伴转身就继续走了。
  “现在这三个隧道,你准备走哪一个?”他问。
  “不知道,一个一个试吧。”我说完就在最左边的隧道口上用匕首刻下了“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这几个字,没有丝毫的意思只是做个记号而已。
  “你在刻什么?”他问。
  “没什么做个记号。待会我先走,你把你的枪给我吧。”
  “为什么?”
  “因为我走在前面。”
  “好吧。”他把枪递给我。这倒是让我非常吃惊,不自觉的接过枪。没想到这么顺利。
  “跟紧我。”我不好意思再强调什么只能悻悻的说跟着自己。
  一进隧道就感觉很挤,只用一个人弯腰通过,还没有龙骨支撑着,这是个什么情况啊,这样子根本不像是煤矿啊。这么矮小的隧道像是随时会塌方似的。怎么可能有人通过这里开采矿石呢?
  越往前走越窄,到最后刚刚够我一个人站直的通过。后面的脾气不是很好的战士已经勾起了身体。灯光所及的地方没有出路。走在这样的隧道里会让我有种已在隔世的错觉。下面没有什么声音。非常的安静。
  “走了多久?”后面的人问。
  “半个小时吧,也不知道这个矿是几时开采的。”我继续往前走,走得也不是很轻松。
  “这个矿大概一年前才开工的吧。”出乎意料,他竟然知道答案。
  “那就是没赚钱啰。”
  “就这样隧道怎么赚钱啊。”
  “你觉不觉得奇怪?”我问。
  “是有点。”
  后面没话了。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个影子,因为离得远所以看不清,我端起麻醉枪,把真手枪插在腰上。慢慢的接近。
  终于进入了视野——那一个影子。一看是一个带着面具的战士。装束和我们一样,他倒在地上,毫无生命迹象。我走过去,把麻醉枪递给身后,用手把地上的战士的面罩揭了下来。
  就这灯光脸色已经灰暗了,摸了一下他的颈脖子,没脉动了——死了。
  因为通道很窄,死去的战士整个人成U字型的占据着隧道的半个弧度。
  “什么情况?”后面的人问。
  “死了。”
  “啥?”
  “我问你,你们部队遇到三个通道的情况有三个人,你们怎么走?”
  “一般是和上面联系,然后再进去。”
  “你看他的身后又弹孔。”我突然发现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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