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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还有青苔,证明这里的氧气是足够的。加上这里目前构造还比较的牢固。一般我进入什么天然溶洞的就会感觉到紧张,生怕一个地质灾害发生在我的头上。虽然这种可能性非常的小。
这里的空间也比较的大,手电筒也就只有那么点灯光,照亮的范围有限,但是身后有人跟着感觉很安全呢。
我走了一步,后面埃尔德隆走了一步,接着是杨超,最后是长臂汉子。我一听就能听出他的声音。
踏踏。
第五个人的声音?
哪里来的第五个人?
不能回头,也不要提醒他们,一直往前走好了。
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
还是五声。
这真比碟中谍还刺激。精神快崩溃的。好在是在最后一个。
但是没让我乐观很久,我发现,我们四人的脚步节律是一定的。但是最后的脚步声现在落在我们之间的每次脚步声中。这说明它在我们之间不停的变换位置。但是问题是,为什么就我听见,这么明显的声音,他们应该注意才是,但是为什么都和死人一样没注意到。
死人?一想到死人,我的脑袋腾的一下子快要爆炸了。
按道理说,埃尔德隆很精明啊,不该没发现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地上后面人的影子延长过来,走在了我的前面。
这是不可能的现象在物理世界中,除非后面有灯光。
但是后面有灯光吗?显然是没有的。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有问题。
有问题我也不敢往后看,心里没有建设好,生怕把自己吓晕过去。
我决定先出声试探一下。
“埃尔德隆,还有吃的吗?”
这就是一句题外话,能让对方发出声音的就行。
“……”
果然回答我的是沉默。
记住一点,鬼也怕人的。遇鬼要先声夺人,它狠,你要比它更狠。
“够了,玩够了?”
我猛的回头,瞳孔迅速的放大,一瞬间什么都看不到。心跳差点停搏了。
电筒的光打在了对方的脸上,就算是一张过分俊秀的脸,也会变得让人心跳200的程度。
“主人?”
“没事,刚才你没听到我说什么吗?”
对方是埃尔德隆没错。
“没有啊,主人突然就回头了。”
埃尔德隆的回答让我很蛋疼。
这样说来刚才鬼就在我和埃尔德隆中间。一头冷汗啊。实践证明在冷的环境中人不要运动也是可以流汗的。
“主人,有什么事吗?”
“没有,继续吧。”
埃尔德隆没有察觉,就我一人察觉,难道就是针对我一个人吗?
针对我一人,针对我一人。
难道……
难道……
我有个可怕的想法,它在我的脑子里。
我的理智差点跑了。这就是个假设,但是这个假设成功的话,我所见到的一切都是处理过后的。想到这里,我停下来对埃尔德隆说:“从现在开始,你抱着我走。我要考皮肤的刺激来感觉东西。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再叫我。”
目前也就只能这样了。虽然这样做很不严谨,但是目前就只能这样了。
我找出两片创口贴,贴在眼睛上面,又扯出一张纸巾,撕碎了揉成团,塞进耳朵。
感觉埃尔德隆把我抱了起来,我才尽力感受外界的动静。
风依旧吹着。我感觉好像是峡谷中的风一样,就只有一面有风。
果然看见的不一定是正确的,我现在能感觉这两边在我们视力范围之外有无形的强,但是这一切都是在我脑子中的。或许我现在感觉都是错的。
快疯了,越想越乱。
哎……
谁的叹息。
白脸11
“谁的叹息?”
这不是我嘴巴发出的声音,只是在脑子里想了这么一下。
一般的情况下,人的脑子里的东西很多,想的事情也很复杂。但是一旦处于某个特殊的环境,就会只想一件事,一个问题。比如我现在在脑海中想的对方是谁的这个问题,可能时间上一秒钟都没有,没有办法用语言描述的,一瞬间思想的闪光。
我心里冥冥之中可能知道会有回答,所以不是很意外。
“哎。”
这一声叹息更是清楚了。
我没有问其他人听见没,问也是白说。
埃尔德隆抱着我走的非常的平稳。我感觉中风向乱了,似乎到了一个空旷的场地。
很久没有了动静,我扯下自己的眼罩,和塞住耳朵的餐厅纸。
发现没什么区别,一片漆黑。
“电筒呢?”我问。
“……”
没有回答。焦虑啊,我现在就连夜视能力都没有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凡女子。
“哎。”
这回我听清楚了就是从抱着我的胸膛发出的。
我静静的伏在他的胸膛,没有任何动作,为任何方向可能出现的疼痛做好准备。
“哎……”
叹息声悠长,似怨似诉,宛若无边的苦楚。
“叹息干什么?既然把我弄到这里,你说明白吧。”我倒是很镇定,见怪不怪了,就是这体质,怎么办。
“你倒是不怕。”
“怕,你就放过我?开什么玩笑。说罢,到底怎么回事。”
“你是一个人复活的关键,所以把你引来而已。”
“谁?复活?那是逆天之术,劫难重重,不会成功的。”我心想,这些人啊,都行逆天之事。复活?开什么玩笑。
“你懂的很多啊,但是管得太多,逆天当然不会成功,但是一命换一命,还是可以的。”
“又是用我的命换?不过英雄,能否告诉名号,也好让我死得其所。”其实生命看淡了也就那样,累了,以前把自己看得非常的珍贵,只是活着,但是活着的意义在于什么?我活着就是和芸芸众生一样,碌碌无为,作为社会的一小撮组成部分。想活,偏偏又受这么多磨难,我知道自己现在所接触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恐怖是我不能够想象的。知道的越多对于现实也越失望,越绝望。
不想活,偏又舍不得这花花世界。
“不要想了,迟早是要死的,一报还一报吧。当初你夺了无数人的性命,只为自己心中的道,但是道未成,身先死,看淡些吧。”
“你知道我是谁?”听它这话的意思,好像和我是老相识。
“嗯,别人知道的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你的来历你现在也不知道,过去也只是略微知道。”
“我不喜欢打哑谜,你告诉我吧,别人说我是秦皇。”
“你是也不是。说你是秦皇没错,但是你不完全是他,或者说,他只是你的一小部分。很多年以前,你的宏愿没有实现所以陨落了,现世的你,令我失望,所以你还是把命交出来,我会给心怀大愿的人,他可以代替你。”
“白无常,你倒是很能够替我做决定。你的擅自做主让我很不满意呢。”终于我知道自己心中的不平到底为的是哪般,叹息声原来是老熟人。
“黄北北,你很聪明。”抱着我的人传来低低的笑声:“你也就保有了前世的智慧,而少了前世的大气。”
“现世我是女人,睚眦必报,原本以为你死了,难过了很久,没想到从那时开始,就在算计我。这次只要我不死,必将你剉骨扬灰。”
“这件事,你媳妇早就干了,我早就被侮辱致死,现在也只不过不死不活的。”
“这倒是呢,你早就烂掉了,没有肉体,还是开灯说罢,这样暗着很难受。”我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绝对的黑暗,非常难受。
“要求很多呢。”
它话音刚落,眼前就亮堂了起来。
非常的华丽,周围都是蓝色的幕帘。准确说不是幕帘,是好似规则一样的带子盘旋在头顶之上,和云彩一样。
中间有个祭坛,里面坐着一个无头男尸,身上插着多支矛。
骨骼魁梧。
“项羽?”我猜测。
“是呢,真的很聪明,真不想杀你。”
“你要复活的是项羽?那你的前世是何人?”
“韩信。”
在我意料之中的回答。
“你是巫族之人,敢问是哪位巫族之人?巫族掌管着地府,现在地府的十殿阎王不知去向,到底是谁在管,这轮回都不成样子了。世人已经没有了轮回。是你的错还是我的错?”
“你总是那么善于猜测。我们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希望回到家乡而已。”
“地府?你不是经常回?”我故意打岔,因为我知道自己将要知道的,可是说是非常辛秘的事。
“怎么可能,这么多年我也累了,每一次你都是不情愿献出自己全部的灵魂,带会导致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把无常抱着我走向祭坛。
它的脸孔终于进到了明处,还是那双血色的眼睛,冰冷的气息。
“你说吧,也许说能够把我说通,再说我也累了。”我下到地上,仔细观察前方的无头男尸,真的很魁梧。
“我们都不是地球人。”
“呃,这让我很难理解,不好意思。”没想到等待的就是这样一句话。
“嗯,地球第4次冰川时代结束之后,也就是恐龙灭绝之后,我们从遥远的猎户星座移民而来。可以说恐龙的灭绝也是我们造成的。”
“你继续说。”我的心够坚强了,现在告诉我我其实是条鱼也不会奇怪。
“移民地球之后,我们建立的辉煌的文明——亚特兰蒂斯。但是因为某些原因,是我们回不到原本的猎户星座,所以族人们各出奇迹,希望恢复联系。但是过度的开发是我们面临了,自然规则的毁灭。所以族人们被迫分散在世界各处,各自寻找回家的路。埃及的金字塔,中国的万里长城,都是按照猎户星座的走形来建造的,其实都是为了向家乡发出信号。”
“那所有的巫族,妖族,人族都是假的啰?”
“不是,那是我们在亚特兰蒂斯破坏之后,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发展,所形成的不同的种族。”
“那我在其中起到一个什么样的作用?”我还是比较在乎自己在其中的分量是如何。
“你曾经是地球上精神力和运气最高的人之一,是这个星球的宠儿,但是你并非我族类,你能够为我们这种高级的生物奉献生命是你的无上荣耀。”
“虽然你这样说,但是很多我都不明白啊。比如这个世界的规则什么的。”
这是什么狗屁理论,好像是要吃我的肉,我应该为自己的死亡感到荣欣一样,屁话,本来没想怎么挣扎的,现在为了赌口气,也要你死的难看。
“这个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地球好像能够自己繁衍生命,我们只是其中的一小撮。我们来之前已经有了地球的生命。真是费解。”
“那么你以为我就是你确信的那个人?”
“我们能够分辨你们地球人的气。所以不会认错。”
“把我引到罗布泊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引我入套?”
“嗯,本来那个时候就想消灭你的,但是黑票没本事让你跑了。”
“黑票……”
似乎是很遥远的名字,那个在我面前腼腆的孩子,最后也变得面目可憎。
“你该死。”
我低声说道。
“你说什么?”
他没听清楚。
“我说你该死,侵占地球,给地球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这一点你们就应该死光。”现在脑袋生疼,原本的神魔就很复杂了,更别说加上外星人。
也是这个世界的早在亚特兰蒂斯之前就存在,很多有传说亚特兰蒂斯是外星来客,现在看来果然是真的。为什么东西方差距这么大?这里不只是人种,还有东西方文化的不同,这就和美洲大陆的原住民和移民的这里面有很大的不同。
我以前到底想干什么?现在的我是非常气愤,可能会直接用暴力诛杀他们,当然这是在我有能力的情况之下。那过去,如果真的有过去的话,我会不会也抱着同样的想法,制造机会铲除这些异类呢。
“你这一点和以前倒是没变呢。”
果然白无常的回答算是给我了一个正面的解释。
“你到底是谁?四方神兽是你们创造的?”
“那个啊?不是哦,我们没有本事创造已经存在的东西,只能改造他们,比如给人装上翅膀,比如把人的腿换成鱼尾。”
面目可憎,非常的厌恶。以前我的理解是错误的,原来四方神兽早在这群外星人来之前就存在,那鸿钧老祖划分天地人三界可能也是为了驱逐这群不速之客。
“好了,你该知道的也知道了,献出你的灵魂吧,地球的幸运儿。”
早就已经注意到了,谈话的过程中我的精力越来越不足了,丝丝的蓝色气体从我的身体里逐渐转移到前面无头男尸的身上,我渐渐地漂浮在空中。这回只有一个念头,生命真的会消失。
白脸12
“住手。”
久违的声音啊,很是怀念。
“你要来插一手?”白无常恶狠狠的说。
“当初说好了,我只负责开门,给你们一条生路,可是你出尔反尔。”
熟悉的身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黑票。
我还能够感觉到当时的温度。
“我是在遵守诺言啊。”白无常痞气的说。
“你欺骗了我,该死。”
“哦,地府的守门人,你现在有什么办法呢?这个星球的气运很快就会重生在吾主的身上,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黑票?”
我倒挂在空中,视力有些模糊。
“姐,是我错了。我不该和他达成协议的。”
“黑票……”
“姐……”
“该死的,非要让我说明白吗?把我弄下来啊。看着我死啊。”
我暴怒啊,为什么身边的人一个个的都没什么眼力劲,都是后知后觉。
“啊,就来。”
黑票没想到和我再次重逢就被我劈头盖脸的骂了一句。
“休想。”
白无常冲了上去和黑票拼在了一起。
我说埃尔德隆你在哪里?你的主人快嗝屁了。
“主人?”
“埃尔德隆?”
我的心里默念。
“不知道,好像被锁在了什么地方,怎么也出不去。”
“你能和我心灵沟通?以前怎么没见啊?”我兀自埋怨,有着方法就省了手机钱了,多好啊。
“以前主人的灵魂太过于强大了,所以我不能和主人进行沟通,现在主人的魂魄被锁了起来,所以我才能够找到主人思维的方向。”
“你是说我的魂魄只是被禁锢了,没有消失?”我发现了埃尔德隆说的关键之处。
“嗯,是的,主人的魂魄只是被禁锢,主人的力量不是来自于肉体,来自于魂魄。不过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现在我正被人吸呢,要不要紧。”
“虽然我不知道主人身处的状况,但是主人的灵魂的禁锢好像有些松动。也许这是个机会,主人可以在禁锢一瞬间拿回自己能力。”
“埃尔德隆。”
“嗯?”
“我有没有说过你很聪明?”
“没有。”
真是诚实的孩子啊。
还有一件事情,我注意到,自己比较的大条了,好像这种险境不紧张。果然是不愧经过大风大浪的,神经麻木了。
听到了埃尔德隆的分析,我反而不紧张了,耐心等待这。虽然我感觉不到具体会是什么时间,但是普通人和不普通人之间的区别我还是知道的。埃尔德隆现在估计就撞上了鬼打墙之类的。所以我不用太过于着急。他们是安全的。
祭坛上的无头男尸站了起来,好高大啊,目测身高2米4左右。一个胳膊有我一条大腿粗,一点都没有夸张。
旁边两个人的打斗完全没有脱离人的范围。嫌弃啊,起码也要来一些飞檐走壁吧。完全没有,只有类似于女人打架的拳脚功夫。没有人的热情,黑票很弱这我是知道的,不要以为这次他赶来救我,我就会感激他,以往的那些伤害不是我想忘就忘的。况且白无常的厉害我也是知道的,没有可能会和他缠斗这么久,也许又是个阴谋。
终于脑袋里咯噔一声,好像锁开了一条裂缝一样。
“啊。”
黑票这时也被白无常给打倒在地,险象环生。
一时没有控制住,冲了过去,把黑票抱在了怀里。
“姐……”
黑票纯真的眼睛看着我,很感动,似乎为获得我的原谅感到高兴。
“黑票……”我也准备伤情一点,没想到嘴巴发出的却是:“啊。”
看到自己的腹部前面赫然是一只血淋淋的手。手的主人——白无常。
“姐对不起。”
黑票终于把还没说出来的话,说完了。
“没什么对不起的。”
我一边忍着疼痛,一边往前走,把那只血淋淋的爪子从身体里扯出。
“噗嗤。”
巨大的血液喷在了祭坛之上,血液很快沿着祭坛达到了无头男尸的脚底下。爬上了男尸的身体,从没有头的颈部钻了进去。
血液在男尸的颈部沸腾起来,有什么东西从尸体的身体里被扯了出来。
头顶上蓝光大盛。从尸体的身体中扯拉出一个星图。不错就是星图一样的东西,莹莹蓝光,美丽无比。
我的血液在这些蓝光的底下,好似一圈托盘一样。
“那就是你们的本态?”我头晕眼花,不停的出汗身上的衣服几乎都被打湿了。
“是啊,多么美丽,这是进化的结果。”白无常痴迷的看着那团蓝色的星云。
“进化?你们就是个毒瘤,人类有着自己的进化轨迹,我总算明白了你们不是什么巫族,只是个跳梁小丑一样的东西。猎户星座?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我可不喜欢被你们殖民。至于你黑票,你做了叛徒,两次背叛我,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我不接受任何理由和借口的伤害。”
吸干我?搞笑,虽然禁锢的灵魂只被释放出一点点,但是足够了,熟悉的能力回到了身体里,星云之中传来了野兽的嘶吼,那是龙吟,只有我知道,再熟悉不过了。
我就说呢,为什么能稳住这么多年把精魄稳在无头男尸之中,龙魂很重要啊。
虽然别人听不见,但是我能感觉到虽然是龙吟,但是仙乐飘飘美妙无比,竟比这世间最优美的音乐强上好很多。
“囚牛。”
我刚吐出这两个字,就发现白无常眼中精光闪闪。
他知道的,或许就是借我的手达到某种目的,或许他说的话从头到尾都是假的,不过没有关系,我就当从没有听过好了。不管面前的无头男尸是谁,但是现在正在伤害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