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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大汉之未央宫赋-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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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此期间,她曾多次试图打探有关于张嫣的近况,奈何,宫人们像早有预备一样,只要是关于皇后张氏的话题,全都三缄其口,半个字都撬不出来。窦漪房旁敲侧击、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全都无功而返。

    为今之计,只能寻得机会找故友常喜帮帮忙了!

    常喜是吕后身边第一号心腹常满常公公的亲侄子,更有“皇宫第一狗腿子”的称号,对什么人说什么话了如指掌,察言观色、探听□□更是擅长,只要找到他,打探张嫣近况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坐言起行,翌日清晨,窦漪房特意起了个大早,趁丈夫刘恒带着同行的精兵晨练之时,自个儿领着巧珠来到沧池附近晃悠,假装溜达。

    沧池旁花繁叶茂,假山嶙峋,最是宫人们幽会独处的好地方。想当年,窦漪房还是椒房宫婢的时候,这儿的假山都不知款待过她和宫魅多少遍。她知道,常喜也常常趁换班之际,偷偷在这里与长寿宫的小太监香琳私会。

    所以说,在这里碰上狗腿喜的机会是最大的!

    巧珠跟着主子漫无目的地在沧池附近晃悠了一遍又一遍,愣是不知道庶夫人究竟想干什么。彼时,深秋将至,未央宫内繁花褪尽,叶子红黄相间,煞是好看。

    “夫人,您在赏红叶……?”巧珠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窦漪房眼珠子骨碌碌地到处乱转,随口回道:“嗯……赏红叶,好看着呢。”

    “可是……”巧珠偏着头,一脸不解,“您怎么尽往假山里看呢?”那可是红叶的反方向啊!

    “这个嘛……有猫,对了,有猫儿!刚刚好似瞄到了小猫儿在那头,我正找着呢。”

    巧珠的眼睛登时一亮,“难道这里也有小家伙?!”

    窦漪房暗暗偷笑,如果把巧珠放到现代,“猫奴”一词可谓是当之无愧;金麟殿的小家伙早被刘恒养成精了,呆萌的巧珠也只有被欺负的份。更可笑的是,这单纯的小丫头,一副被欺负而不自知的模样,还被小家伙拽拽的样子萌一脸。

    她掩着嘴,掩藏不停上扬的唇线,“咳咳……是的,有只跟小家伙挺像的小猫儿,好似就在那边。你帮我瞅瞅,看看它还在不在。”

    巧珠不疑有他,兴奋又好奇地凑到假山里左瞄右看,努力地寻找庶夫人口里那只“和小家伙很像的小猫儿”。

    看着纯真的小宫婢瞎忙活的样子,玩心正浓的窦漪房笑意盈盈,时光仿佛回到了张嫣初入宫廷时的无忧岁月。秋风忽起,吹不散心中戚然……

    “咦……那不是慎夫人么?莫不是慎夫人也来找小猫儿?”巧珠指着另一头的假山说道。只见那处隐僻难见,若不是巧珠为了找猫探身而入,恐怕还看不见呢。

    窦漪房眉头轻蹙,疑惑蓦上心头。

    慎梦雨?她不是每天跟在刘恒身后努力刷存在感的么,怎么不去校场等候晨练的代王,反而跑到沧池来了?

    窦漪房将食指置于唇上,作了个噤声的手势,让巧珠不要声张;然后悄然上前,探过身去,一窥究竟。

    慎梦雨正背对着她,从窦漪房的角度看不清其眼神和表情,又因为距离太远,听不真切她在说些什么,隐约只听到什么“吕”、“祸”之类的话。

    窦漪房不死心,再凑过去窥视,就着早晨的光线,眼前的景象愈渐清晰起来。在跟慎梦雨在对话的人,好似是……淮南王刘长?!

    他们……认识?!

    好奇心是只猫,挠得人心痒难耐、欲罢不能!

    “丫头!”忽地一声尖锐响亮的声音响起,疾步声扬,一个身着重黑官服的身影咚的一下,扑向窦漪房!

    巧珠惊呼的声音都还没出口,便听见常喜喜极而泣的哇哇声,“呜呜……哇哇……丫头,我可把你盼回来了!”

    狗腿喜,果然就会坏事!早不来、迟不来,本姑娘办正事的时候你就来!

    窦漪房欲哭无泪、哭笑不得,只好任由对方挂在自己身上呜哇呜哇地抱怨诉苦,诉说着分别以来的哀怨!

    对面的慎梦雨明显一僵,似乎有点意想不到的样子;倒是刘长反应够快,俊逸的脸上立刻露出嘻哈笑脸,大咧咧的样子一如往常。

    “庶嫂嫂!”刘长咧开嘴,整齐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非常耀眼,“阿长就说今天是个好日子,难得来一趟沧池,接连遇到两位嫂嫂,可不是有缘分么?哎——这位是……常喜公公?”

    常喜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定睛一看,连忙躬身行礼,“奴才见过淮南王,殿下金安。”高尖的声线还带着哭腔,听起来很是别扭。

    窦漪房理理衣衫,嫣然一笑,“说来真巧,没想到阿长和梦雨都在这,今儿个咱们一家人的缘分还真不浅呐。”她一边说一边偷偷地打量着慎梦雨,没有错过她眸中闪过一丝错愕和惊慌。

    看来,这未必是一次偶然的相遇!

第159章 重逢() 
究竟是曾经统领无忧坊近百影士的小头目,慎梦雨的惊慌仅仅一闪而过,几不可见。【 //ia/u///】刘长表现得更是大方,大手挠着后脑勺,豁达率性的模样与刘恒有几分肖似。

    “四哥未娶梦雨为妾之前,阿长曾经跟着四哥去过无忧坊几趟,我们二人虽未深交,也算是半个旧识吧。今日偶遇梦雨,便上前来打个招呼,没想到原来庶嫂嫂也在这儿,都是缘分、缘分呐。”

    慎梦雨敛起神色,说话的语气温顺而生疏,“多年不见,难得淮南王还记得梦雨,实在让梦雨受宠若惊。”

    完美的说辞,一唱一和,合情合理。

    窦漪房虽然心中隐有疑惑,却依旧表现得十分坦然磊落,红唇上扬,勾起一抹娇笑,“入宫面圣以来,代王殿下就一直嚷嚷要找个机会跟阿长喝上几杯,择日不如撞日,不知阿长今晚是否有空赏脸到金华宫一聚?”

    “四哥和庶嫂嫂盛情邀约,做弟弟的岂有拒绝之理?!今晚戌时,阿长定当准时而至!”说着,拱手向两位嫂嫂行了个礼,大步流星恭请身退。

    刘长帅气高大的身影渐渐远去,慎梦雨遂即冷冷地撇了窦漪房一眼,姿态高冷,“梦雨还有事,恕不久陪了。”代王晨练的时间快结束了,她得赶过去迎驾才行。

    代王妃吕姝去世之后,正妃之位一直悬空,窦漪房虽然独受爱宠,但始终只保持着庶夫人之名,并无擢升妃位。所以说,慎梦雨和窦漪房一样,都是刘恒的姬妾,在身份和地位上并无区别,她也不需要自贬身价、卑躬屈膝,对窦漪房摆什么谦恭的假姿态。

    窦漪房在这方面向来不是一个纠结的人,对慎梦雨高傲的态度并没有特别在意,反倒是身边的巧珠有点闷闷不乐,她家主子好歹是代王殿下最宠爱的妾室,还是小公主刘嫖的生母,慎夫人无宠无子,凭什么一副爬到她主子头上的模样,让人看得好委屈。

    巧珠瘪瘪嘴,心里直为自家主子叫冤!

    常喜从小混迹未央宫,什么宫妃斗宠没见过,一瞧见慎梦雨的样子,就知道对方嫉妒难耐的心态。眼珠子左右在两位姬妾的身上迅速地转了几圈,弯着身向慎梦雨躬身一礼,“奴才恭送慎夫人。”

    圆滑世故,礼数周到,让人挑不出毛病,更舒缓了刚才尴尬的气氛。

    慎梦雨“哼”了一声,丢下一记不屑的目光遂翩然离去。

    巧珠搓捻着袖子,嘴里低声嘟囔:“夫人怎么就不叫委屈……要是告诉代王殿下的话,殿下肯定会为夫人出头的。”

    窦漪房只笑不语,小丫头心思单纯,哪里懂得宫里这些进退之道。刘恒宠爱她是一回事,她会不会恃宠生娇又是另外一回事,更何况,她有足够的信心应对慎梦雨这些小动作,无须狐假虎威、胡乱使出“丈夫宠溺”这张皇牌。

    正如梅子鸢所言,如果有一天她真的有幸成为代王妃的话,后宫的管理还是得靠自己双手,刘恒的羽翼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辈子!

    戚夫人的悲剧历历在目,她和刘恒是绝不会重蹈覆辙,不会让未央宫今日之祸再次出现!

    常喜掩嘴,另一只手指向窦漪房,扑哧一笑,“这傻丫头如果心眼小得连这点小事都放不下,那她在未央宫早就气死咯。”

    然后,他煞有其事地轻咳两声,动作极为夸张恭敬地朝窦漪房躬身一揖,高尖的声线清脆而响亮:“奴才常喜叩见窦夫人,夫人金安。”

    窦漪房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两人相视互望,“噗”的一声,终于忍不住了,捧着肚子像以前那样嘻哈大笑!

    巧珠愣怔在旁,她娇俏可人的庶夫人,呜呜呜……被常公公带坏了!

    过了好一会儿,许久未见的二人才歇止了笑闹,缓步来到沧池旁水榭中央,好好叙旧。一眨眼,时间彷如白驹过隙,两眼对看,彼此都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常喜概叹,“当日送你出宫去代国的时候,真没想过你竟然会嫁给了代王殿下。一别多年,那个在宫中跟我一起胡闹的小丫头,居然成了主子,人生的变化真让人始料未及啊!”

    窦漪房美眸一黯,千般情绪在胸口涌动,好似有什么梗在喉咙,鼻头酸酸的,胸口闷闷的。

    她谨慎地在四周看了一圈,低声问道:“皇后娘娘……她怎么样啦?”

    吕后竟然狠下心来对少帝刘恭下手,难不保会对张嫣作出什么事情来。张嫣性格懦弱,胆小怕事,恐怕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窦漪房心里的担忧,身为密友的常喜岂会不知,一听见张嫣的名字,眉毛就不觉皱了起来,“唉……还是老样子,哭哭啼啼、一副可怜相。所幸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先为孝惠帝生有一子,后有养子继位为帝,两位小皇帝都是天真纯良之人,对皇后娘娘很是尊敬,娘娘一切安乐无忧,不用太担心。”

    张嫣假孕生子一事,仅有吕后身边的几个心腹知晓内情,常喜并非其中之一。他跟未央宫中大部分的人一样,虽然觉得张嫣生子的年纪有点过小,但也不敢胡乱猜测些什么。

    未央宫中人多口杂,不知何处藏有他人耳目,常喜的话说得婉转隐晦,却已经足够窦漪房从中获取必要的信息。

    不管皇帝是刘恭还是刘弘,皆不过是吕后手中的傀儡,张嫣到底是吕后唯一的女儿鲁元公主的爱女,是吕后的亲外孙女,怕事懦弱的性格让吕后没有半点忌讳之心。

    也就是说,只要吕后在位一天,张嫣性命即可保!

    窦漪房松了一口气,稍微放下了心,“那个、太后娘娘身体又是如何?”难得跟常喜联系上,窦漪房当然捉紧机会探听第一手消息。

    说到这,常喜不禁愁容满脸,唉声叹气:“娘娘的情况时好时坏,据御医所的太医们说,娘娘日夜操劳,执政伤神,身体的情况已经是大不如前了。日前,娘娘陪伴皇上上朝议政,没走几步,腿脚虚软,差点就跌倒在地,幸亏叔父当时陪伴在侧,巧妙地稳住了太后娘娘的身子,才没有免却了在群臣面前出丑的窘况。”

    窦漪房沉吟半晌,吕后患有腿疾一事,知情者甚少,以往只有在天气变换、绵绵细雨之际才会犯的病,如今看来因为身体转弱之故加重不少,否则也不会在上朝的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情。

    “太后娘娘患病之事,还有多少人知情?”

    常喜回道:“叔父和御医所的太医们都瞒着呢,此事藏得极好,朝中内外没有多少人知道,就连南北二军的两位吕将军也知之甚少。”

    吕后毕竟年纪大了,小病小痛总是有的,朝中大臣习以为常,大都不知晓太后病情的实际情况,幸亏齐霖向代国通风报信,才让他们进宫前就做好了防备。

    对于这样的答案,窦漪房并不意外。吕后办事向来滴水不漏,就像当年换上风湿这样的小病也左掖右藏的,掩瞒得极深,不让人窥察,更何况是今日所患之症甚重。

    从另一个角度看,吕后对自己一手扶植的吕氏外戚还是持有戒备之心的,否则的话,又怎么会连吕产和吕禄都瞒着呢?吕禄先前多番阴谋诡计,费尽心思与吕产争权夺利,这样的闹心事想必已经引起了吕后的不满。

    吕禄想趁机□□的种种行径,最后都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过嘛,吕氏内斗加剧,对刘氏宗亲力量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两蚌相争,渔人得利,或许代国能因此继续夹处逢生……

    常喜看见窦漪房一个人默想了许久,忍不住伸手推了她几下,“丫头、丫头,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窦漪房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没……没什么,只是莫名有种伤感罢了。”

    常喜继续道:“如今的长安,与你离开的时候相比,已经大不相同了。郎中令审大人大权在握,是太后娘娘身边最宠信的大臣,连两位吕将军都要忌惮他三分。虽说南北军中的两位吕将军手握兵权,但毕竟还是受制于娘娘手中的兵符,而兵符正正就在审大人手上。所以说,长安城也好,未央宫也罢,都在太后娘娘的鼓掌之中。”

    言下之意,窦漪房一家人在未央宫期间,审食其和吕氏将军都是要提防的重要人物。

    窦漪房充满感激地对常喜嫣然一笑,心中感到的暖意一如当年!

    说着说着,时间在指间流淌而过,来往沧池的宫人们渐渐多了起来,他们便不方便再继续聊下去。

    巧珠适时提醒了窦漪房一句,“夫人,咱们出来已经好一段时间了,小公主估计正吵着找母亲呢。”刘嫖性格很爱粘人,尤其喜欢缠着母亲,平日里最喜欢的游戏就是跟父亲抢母亲!

    窦漪房无奈一叹,只好打道回府。未料,才刚走两步,眼前忽地一黑,头痛胸闷,脚步轻浮,差点就摔到在地。

    巧珠和常喜心头一慌,同时伸手将她接住,稳住身子。

    “夫人,您的头是不是又痛了?”巧珠担忧地问道。

    自从凤栖殿大火之后,庶夫人头部受创,偶尔便会头痛眼蒙之症。对于此事,巧珠很是自责,如果当日她没有因为轻信曲娘而被人暗算昏倒,如果当日她听从梅子姐的吩咐,寸步不离地守在主子身边,夫人又怎么会身受此伤呢?!

    巧珠越想越自责,泪水在眼眶里打滚。

    常喜虽然不知背后缘由,但见窦漪房脸色苍白,心里很是担忧,“丫头,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我帮你召个太医过来看看吧。”

    窦漪房大口喘气调整呼吸,定下心神,“我没事……只是头痛有点犯了而已。”

    “夫人进宫之后,头痛犯晕的次数就开始多了起来,咱们不如跟代王殿下说说,让他唤宫里的御医为夫人看诊吧。”巧珠提议道。代王对庶夫人宠爱非常,以诸侯之名召宫中的名医为夫人医治亦是易事,宫里的御医医术高明,或许还能找到治好夫人的法子。

    “不许多言!”窦漪房板起脸,佯做严厉,“代王殿下手边的事已经够多够烦的了,不可再多添他烦恼,知道了吗?”

    巧珠怯懦领命:“诺!”

    巧珠心性单纯,窦漪房怎么舍得恼怒于她,遂放低声音、语气温柔地道:“许是近日奔波,头痛之症犯了罢了,不碍事的。”

    代国御医所的太医已经看过很多回了,依然对她头痛眼蒙之症束手无策,未央宫的太医再看估计也没有太多的帮助,她不想再因此事徒增刘恒忧愁……

    巧珠乖巧点头,不再多言。

    当天夜里,刘长依时赴约,金华宫中美酒佳肴,欢声笑语,一夜未尽。

    刘恒向来跟这个弟弟的感情是最好的,兄弟二人相谈甚欢、美酒盏盏不曾停歇,直到夜深仍不肯散去。

    席间,窦漪房偷偷地观察着慎梦雨的一举一动,只见她跟往常一样,秋水般的美眸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刘恒,跟刘长更没有过多交谈,就像刘长先前说的一样,两人只是旧识,并未深交。

    早上沧池相遇……真的只是偶然?

第160章 再孕() 
未料,最后召太医来为窦漪房看症的不是常喜,不是巧珠或者梅子鸢,更不是刘恒,而是如今大汉朝廷背后真正的操控者——吕后!

    就在几位诸侯王面圣之后,吕后以王室家眷叙话家常、乐聚天伦为由,将薄姬、窦漪房等女眷全部召到椒房相聚。众位女眷乍听此令,无不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吕后天威震野,天下无人不晓,平日里政务缠身的她,哪会有什么闲情逸致,与宫廷女眷闲话家常?!如今众位刘氏诸侯进宫面圣,吕后特意多加一道懿旨,让所有人偕同家眷前来,背后因由隐晦不定,气氛莫不人人自危、步步惊心。

    代国先前连番劫祸,代王刘恒接连丧妻丧子,如今膝下只剩下幼女刘嫖一人,两名妾室均未再孕,面对吕后突然而来的懿旨,薄姬不禁忧心忡忡。

    慎梦雨与薄姬之间关系始终隔着一层薄薄的间隙,关切之言只如隔靴搔痒,没有多大作用,全赖窦漪房柔声安慰,才打消了母亲的种种疑虑。

    于是乎,代国的家眷便在庶夫人窦氏的带领之下,跟随多位王室家眷一同前往椒房,觐见太后吕氏……

    “妾等参见太后,太后千岁金安!”众位女眷异口同声,清脆响亮的声音在椒房中回荡。

    话刚落音,“唰”的一声,众人整齐跪拜,动作齐整划一。

    吕后高坐于堂,凤眸深邃,如一泓深潭,深不可测。“免礼”二字从红唇间溢出,带着不容拂逆的威仪!

    窦漪房偷偷觑了一眼,发现吕后厉色不改,妆容却比平日更浓了一点,想必是为了遮掩病容之故。

    忽然,一记利光闪过,吕后的目光迎上窦漪房的窥视。旧事重演,一如当年!

    窦漪房心头一颤,马上低下头,紧张的差点咬上自己的舌头!

    “哦?那不是嫁到代国去的漪房吗?多年未见,漪房俏丽依然,清丽之色我见犹怜,难怪代王对你千般爱宠、无法自拔了。”吕后一边说,目光一边紧锁在窦漪房的身上,不知在打量些什么。

    窦漪房躬身一礼,回道:“漪房谢过娘娘缪赏。代王恩宠,漪房愧然。”

    “本宫听闻代王和漪房非常恩爱,金麟殿中独宠窦氏一人,两情缱绻、难舍难分。今日所见漪房脸色红润如霞,双目明亮有神,一看便知是沐浴爱河的女子娇态,连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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