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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大汉之未央宫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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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惠帝如此愤怒,因为张嫣不仅是他亲姐姐的女儿,和他同一血脉的亲侄女,而且她今年甚至尚未及笄,年仅十二岁!

    虽然说古代女子早婚,但未及笄就婚配的亦是少见,更别说这样的婚配无论放在哪一个朝代,都可以称作*。惠帝已贵为天子,怎么忍受得了这样无理的安排?!

    常满朝立于殿角的窦漪房作了个手势,警告她不要多管闲事。窦漪房赶紧乖乖低头,却不忘竖起小耳朵继续关注吕后和惠帝的一举一动。

    “张氏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体里流着的是我们吕家和刘家的血。让她来为你母仪天下,才能保证吕氏能和刘家共享荣耀,在大汉立有万世不灭之势!”吕后很清楚自己儿子软弱的性格,万一皇后之位落到外姓人的手里,难不保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戚夫人的出现。

    她不能让任何人再有任何机会震撼她和吕氏在大汉国的地位,谁都不能!

    惠帝大步向前,一把捉住了吕后的手臂,温和的五官在怒气之下已经扭曲,“母后这是逆天而行,是会遭天谴的!朕是天子,朕的话就是圣旨!朕说了不会娶张嫣,就不会让她踏入后宫半步!”

    吕后倏地地转过身来,反手就往惠帝的脸上狠狠地扇了过去,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划破静夜,连烛火都晃动起来,五指掌印清晰地现于惠帝的脸上。常满和窦漪房大惊失色,面面相觑。

    饶常满在宫中伺候这么多年,都还没见过太后怒掴当今圣上的情景,更不用说窦漪房这个刚搭直升机上来的小菜鸟了。

    哇塞!窦漪房只恨自己穿越到汉代来手中连个手机都没有,不然的话,学狗仔队把现在的情形拍成小视频转发上网,铁定能占据长安头条首位!

    惠帝的话让吕后怒不可遏,“戚夫人和刘如意蚕伏在宫中等着东山再起,你父王留下来的那些王子对皇位更是虎视眈眈!天子?!你这一声朕的称呼,是本宫用了多少心力才给你争回来的!凭你的一己之力能保得住吗?!”

    惠帝没有想过母后竟会对自己动手,一手抚着肿痛的脸颊,直挺的背在吕后凌厉的目光之下渐渐软了下来。

    吕后并没有放过他,瞪着眼,鼻孔喷气,眼神几乎要射出火花,“先帝削藩,铲除异性诸侯,甚至连自己的命都赔上。刘氏天下岌岌可危,要是连我们吕家的势力都被削弱的话,血染东宫的只会是我们母子二人!”她步步逼近,惠帝步步后退,连吭都不敢吭一声。

    “会不会有天谴,我吕雉从来不惧!只要能保得大汉千秋万载,要我一人入魔又何妨!”一声厉喝震四方,吕后往前再进半步,惠帝双腿一软,竟跌坐在地上,惶然不知所措。

    吕后站在寝殿的中央,头上的凤首金步摇随着她的动作正在激烈地摇晃,在烛火的映衬下和她的目光一般有如利剑犀利。反观跌坐于地的惠帝在母后的训斥下,撑住地面的手甚至还在微微地颤抖着,就好似待宰的绵羊在屠夫面前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来人!”吕后高声唤道:“皇上日理万机,身体不适,让宫人恭送圣上返回长乐宫休养。明日召见礼部,共讨皇帝大婚之事!”

    “诺!”三四个在外静候的宫人急步而来,将瘫软在地上的惠帝扶起,一路护送返回长乐宫。直到步出寝宫的时候,惠帝还处于惊吓之中,没有缓过神来。

    惠帝大婚一事,已经是铁定的事实,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吕后立在原地,僵硬的身子久久不动,只有胸口有力地上下起伏,可见怒气分毫未散。常满和窦漪房也不敢乱动,侧立于殿角静候。

    忽然,脚上传来熟悉的疼痛,吕后闷哼一声,人就往后倒了下去。窦漪房眼明手快地冲了上去,究竟身子娇小,纤弱的双臂勉强接住了高大的主子。常满正想唤人前来帮忙,却被吕后挥手阻止。

    “无须惊动他人,本宫没事,只是腿疾犯了。”她忍着痛,但声音明显已和往日不同。

    “可是炜疾忌医,只怕对娘娘的病情损而无益。”常满忧心主子,左右为难。

    吕后声线又高了三分,“难道这点小痛就能把本宫打倒不成?”想当年在楚地落在项王手里为质的时候,多艰难的日子她都熬了过来,现在更不可能被这样的一点小痛打倒!

    “可是……”常满急得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

    窦漪房隔着宫服,轻轻地碰触吕后的小腿,只觉那里的肌肉紧绷,僵硬不舒,明显是操劳过度的迹象。她鼓起勇气说道:“奴婢斗胆,请常公公让人用当归、熟地、炮姜、细辛以高温煲煮,用一尺高的木盆盛来,再配上软布数张,奴婢可为娘娘分忧。”

    常满问道:“丫头,你有办法?”

    窦漪房深吸了一口气,坚定地点了点头。吕后瞧了她认真的小脸半刻,凤首一点,让常满照着办了。窦漪房和常满两人合力,将吕后扶坐到床榻之中。

    不一会儿,药汤和软布都按窦漪房的吩咐送了过来。她把两个软枕放在吕后的左右两侧,使她可以舒服地安坐其中;接着跪坐在床边上,为吕后脱下靴袜,小心翼翼地将她的脚置于药汤之中。

    药汤温烫,吕后忍不出缩了回来。窦漪房握住她的脚,舀起温水滴上脚背,让皮肤慢慢地适应药汤的温度,同时开口解释道:“娘娘操劳过度,血气不通,腿上的肌肉僵硬劳损,才会有刚才乏力疼痛、不支倒地的情况发生。当归、熟地、炮姜、细辛都是行气活血的药物,以其煲煮的药汤浸足,配以热敷按摩的手法,能够舒缓腿疾,活络血气。”

    说着,便轻轻地再次将她的脚放入药汤之中。带着药香的氤氲弥漫出暖意,吕后紧绷的双腿在窦漪房的按摩底下渐渐松了下来,脚底下的揉捏力度轻重得宜,让她忍不住舒适地闭上了眼睛,脸上的神情也柔了下来。

    常满在旁含笑点头,心里默默又为这乖巧的小女孩加了分。这小丫头娇小玲珑,心思更是灵巧剔透,烁烁的眼神中总好似带着高于自己年纪的懂事和沉着。

    过了好一会儿,吕后已经放松地半依在软枕上,红唇轻启对窦漪房道:“这也是你从书上学来的?”

    窦漪房点头回道:“奴婢的父亲藏书甚多,其中不乏从各处搜集回来的医书。奴婢家穷,父母早逝,便常读这些医书也算是聊表对父母的哀思的一种办法。”其实,这不过是她参照现代沐足的活血套餐依样画葫芦而已。窦漪房暗自祈祷自己的圆谎的话没有破绽,眼睛低垂,不敢看吕后或常满一眼,假装认真地一心一意为主子按摩推拿。

    “你爱看书?”吕后轻柔地问道。

    “书中自有颜如玉。文字是智者的传承,书篇是慧者的领悟,阅览卷册让人仿若置身于大智慧之中,或若步行千里,览尽人间美景;或若广交豪杰,尝尽世间百味。”

    吕后看着她一本正经的小脸,不由得掩嘴轻笑:“这话说得好似一个大学究似的,还真像个女太傅。”

    常满见主子心情转好,也跟着轻松起来,“娘娘,您瞧这丫头说起书来的那个样子,像不像鲁元公主缠着你要去天禄阁看书册的模样?”鲁元公主爱阅书卷的事情在长安城无人不晓。

    一提起公主的名字,吕后的脸色又沉了下来,常满自知失言,脸犯尴尬,也不知怎么接下话才好。寝殿里的气氛一下子又沉重了下来。

    窦漪房连忙圆场,“奴婢家那点小小的书卷,怎敢与未央宫的天禄阁相提并论!”说起天禄阁,小眼珠子一转,又借势说道:“天禄阁藏书之丰富,奴婢在乡间亦有耳闻,只可惜未能有幸前往一览,否则的话,奴婢还能在里面多查看查看医书经卷,或许能找到更多能舒缓娘娘腿疾的办法。”

    她的话提醒了常满,“娘娘,小丫头说得对。既然我们不方便找御医所的太医来为您诊治腿疾,让她去天禄阁查阅医书,或许能像现在这样自学到点学问来。虽说不能治本,若能为娘娘治标也是好事一桩。”

    窦漪房强忍住往上挑起的嘴角,心中窃喜:这个坑爹的常满终于有了说人话的时候了。

    吕后眯起眼睛,思索了半晌。天禄阁不过是个藏书的地方,既没有政治机要,更不可能有什么私相授受的事情发生,放一个小丫头进去实在无关痛痒。

    她应了一声,道:“那就让小丫头去吧。”

    “谢娘娘恩典!”窦漪房兴高采烈地谢恩,大眼睛扑闪扑闪的,为自己小计谋的得逞而暗暗自喜。

第17章 髡发() 
惠帝刘盈即将迎娶鲁元公主的掌上明珠的事情一宣布,朝野上下无不为之震动。这是闻所未闻、有悖人伦之事!本来宗族之间联姻是极为常见的,但是亲舅舅迎娶未成年侄女的事情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年过六十的郎中令秦浦以儒礼之道名闻天下,在朝堂上一闻说此事,立刻拉起老脸愤而进谏,带着光禄大夫、太中大夫、中散大夫和谏议大夫光禄勋四大夫在光昭殿前长跪不起,苦苦哀求惠帝收回成命。年轻的惠帝哪里见过这种架势,愣怔在龙椅上不敢回答。

    就在这个时候,吕后带着审食其亲临光昭殿,款步走到惠帝身边,气势比当年高祖皇帝亲政时有过之而无不及,威武而高贵,神圣不可侵犯。她一句“帝王家事,外臣莫议”就塞住了众人的嘴。三天后,审食其带着吕后所养的亲兵以叛国通敌的罪名抄了秦浦的家,并在其府中搜获通敌密函一封。即日,秦浦吊死在城头示众,秦家三十三口人全部连坐,同日在西市问斩。

    吕后称赞审食其护国有功,命惠帝让他接任秦浦郎中令一职,并赐予殿前行走,可以自由出入未央宫与长乐宫二地。

    当所有的事情办完以后,惠帝甚至连那封所谓的通敌密函都没有看到过。一时间,朝廷上下、文武百官、四方诸侯无不摄于吕后的天威,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多说半句。

    本应普天同庆的皇帝大婚,就在这样的气氛中,由奉常牵头如火如荼地进行起来。不到几日的时间,前来道贺的官员和诸侯络绎不绝,几乎要把鲁元公主府的门槛给踏平,偌大的公主府差点放不下从各方送来的贺礼。

    未央宫送来的聘礼足足运了三天,华丽丽地占满了公主府的三个院落,吕后以太后的姿态宣告了她对这个媳妇的宠爱。宣平侯张敖乐得不可开支,自从被贬谪之后,要不靠这驸马的头衔,他在长安城连个屁都不是。如今一跃成为新帝的岳父,堂堂国丈之名就足够让他耀武扬威一辈子了!

    鲁元公主表面上笑面迎人,欢颜道谢,暗地里却黯然神伤,心中的苦涩不可与人道之。

    而这次大婚的小主角张嫣,日夜被十几个老妈子和掌事太监轮番簇拥,忙碌地为成为皇后做好万全的准备。

    早上,奉常派来的各处掌司负责教导各项宫礼,怎么坐、怎么走、怎么站、甚至后宫中各种应对之道,都是她必须牢牢紧记的首要内容。中午,宫中少府派来宫人,为未来的皇后娘娘度身试衣,上至大婚礼服、朝拜正服、日常宫装,下至饰品胭脂,都要重新量身定做,小张嫣还得记住什么时候该穿什么衣服,配怎么样的饰品,不能犯错。

    下午时分,太傅和他的学生便会过来对她谆谆教导,为妻之道、侍夫之礼比诗词歌赋更加重要。到了晚上,常满便会派来宫里经验丰富的老嬷嬷,教导她房/中之术,每日还必须熏香沐浴,仔细保养好皮肤和身体,确保以最佳的状态迎接大婚。

    作为一个十二岁的孩童,张嫣懵懂而怯懦,学习着去接受自己的皇舅舅转眼就成为自己丈夫的事实。而丈夫,又该是一个怎样的身份?她更加茫然,只能从每天像走马灯一样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的嘴里,大概作出些许猜想。

    宫外舆论一切尽在审食其的掌控之中,而宫内却暗涌翻天,几乎要把鸣銮殿淹没。

    自从戚夫人被软禁以后,她自是不甘。回想当年先帝在世之时,自己是如何地荣耀万丈,宠冠天下,甚至连吕后都不得不忌她三分。未料高祖皇帝尸骨未寒,她和儿子在宫中的地位就一落千丈。

    先不说鸣銮殿的宫人奴仆、俸禄赏赐被褫夺大半,仅能维持基本的起居生活,她甚至踏不出鸣銮殿半步,连守卫的护卫也能对她大呼小叫,没给她半点先帝嫔妃的尊重。

    赵王刘如意在登基大典以后就被赶回了赵地,使得戚夫人在宫里变得更孤立无援。

    当她一听说吕后为惠帝婚配的事情,整个人像发了疯似的,时而指天大骂,耻笑吕氏罔顾人伦之道,独政专权;时而顿首捶足,怒骂惠帝软弱无能,碌碌无为。宫里被她吵得犹如哪吒闹海,巨浪翻天。

    小太监常喜是常满的侄甥,同样被带到椒房当差,由于年纪尚轻,就被安排任职殿上太监一位。他听闻鸣銮殿的事情之后匆匆赶到椒房,在常满的耳边低言了几句。常满一边听脸色一边变得难看起来。吕后正在审阅准备上奏惠帝的奏折,而窦漪房正拿着桃木制的美人锤在她的肩膀处轻敲。

    吕后挑眉,眼睛斜斜地睨了常满一眼,“小喜子何事如此惊慌?”

    常满侧身回道:“回娘娘的话,是……戚夫人大闹鸣銮殿,还大逆不道地在辱骂太后及惠帝。”

    两束寒光从吕后的眼里射出,紧抿的唇线酝酿着激烈的情绪,翻阅奏折的手开始轻轻抖动,明显在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那贱人又想干什么?”她从喉咙里挤出话来。

    “奴才不知。听说她还拿着剪子刺伤了伺候的宫人,大家都快捉她不住了!”常满把常喜刚刚说的话,向吕后又说了一遍。

    啪!吕后气愤地拍了桌子上一下,打翻了案上的砚台,吓得窦漪房差点把手上的美人锤掉在地上。

    她下令道:“起驾前往鸣銮殿,本宫要亲自治治那个不知好歹的贱人!”

    “诺!”

    吕后一声令下,便带着常满、倚玉、窦漪房等椒房中的近伺前往鸣銮殿。她们人才刚近殿旁,里面便传来吵杂的声音,甚至还能听到扔掷金属器皿和木制家具的声音。在宫人们战战兢兢的劝阻声中,一把清脆的声音划破天际。

    “吕雉违逆天道,定遭天谴!恶妇当道,弱帝无能!我就要在这里诅咒你们吕氏不得好死,断子绝孙!刘氏天下定灭于吕!”

    窦漪房的心里咯噔一下,听得淋漓大汗,暗暗为这个传说中倾世绝美的戚夫人捏一把汗。吕后脸色铁青,大有山洪爆发之势。

    在前领路的小太监常喜高声宣道:“恭迎太后圣驾!”

    鸣銮殿中众人登时楞住了,戚夫人反倒仰头一笑,尖声高叫:“天灭吕雉,天灭吕雉!哈哈哈哈……”

    常满板起脸,将手中的拂尘往前一挥,跟随在左右的护卫立即上前,四人八手一下子就将戚夫人钳制住,将她的双手拧扭在后,压服于吕后面前。戚夫人姣好的容颜虽然略带疯狂,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在肩上,却掩不住黑发下绝世的美貌。黛眉之下,双瞳剪水,小嘴红润恰似樱桃,精致的五官完美地诠释了世人对美的追求,细致的肌肤上几乎看不到一丝瑕疵。

    就凭这样相貌就足以让她艳绝后宫,更何况戚夫人才貌双全,素手纤纤弹得好琵琶,画得了美画,修长有致的身子跳起舞来更犹如飞天临世,让人看得如痴如醉。难怪高祖皇帝对她极为宠爱,长留鸣銮殿之中不思他妇,甚至为她高唱楚歌,以伴美人盈盈一舞。

    窦漪房终于看到了这个天下闻名的戚夫人,眼珠子好奇地眨动,不知吕后会对她大逆不道的行为会有怎样的反应。倚玉在旁轻哼:“与你无关的事情少理!娘娘正气头上,可别将怒火往自己宫里烧来。”

    打从窦漪房成了吕后的近伺,倚玉对她更加地冷嘲热讽,从来都没有好脸色看。窦漪房努了努小嘴,也不得不承认她这话说得正确。吕后喜怒不定的性格,摸不准火一上来就连自己房里的人也责罚无误。

    怒气不断地在吕后的身上累积,眼看就要爆发的时候,戚夫人陡然朝她身上吐了一口唾沫,点燃起焚天的怒火!

    “来人!”吕后高声厉道:“给本宫好好教训这贱人!”

    “诺!”常满拂尘再扬,倚玉带着两位四品恭人一左一后抡起胳膊,毫不怜惜地往戚夫人的脸上狠狠地扇去。噼里啪啦的声音,窦漪房听着都觉得痛。

    戚夫人却不愿意屈服,哪怕洁白无瑕的脸庞已经又红又肿,嘴角甚至还渗出了血丝,一张小嘴仍然不停地张合,吐出一串又一串最恶毒的诅咒。

    “给我狠狠地打!”根本不用吕后开口,光从主子的表情,常满就知道了她无声的命令。

    倚玉从后扯住戚夫人黑亮的秀发,拉起她的小脸,让那两位四品恭人可以更方便地下手,一脸得意地看到吕后连上勾起一丝满意的唇线。

    看见这样一个美人被如此辱打,再回想起传言里她在未央宫中得宠风光的日子,窦漪房不禁概叹后宫争斗的冷酷无情,更坚定了自己要尽快设法出宫的念头。

    “停!”吕后右手一起,让她们停手。倚玉和那两个四品恭人领命,后退半步,静候主子的使令。

    吕后傲气地扬起下巴,寒冷的目光从上而下地盯住戚夫人受伤后却艳容不改的美貌,一头柔软乌黑的秀发刺痛了她的眼睛。先帝生前是多么地宠爱她那头乌黑秀美的头发,常常在宫里充满爱惜地细细把玩,还说她的长发比天蚕黑丝还要光彩夺目。

    先帝的爱宠历历在目,犹如火烫的热油浇上吕后的心!

    “戚氏无德犯上,所言所行为世人之不道,依法当枭首示众。念其曾侍奉先帝多年,今赐以髡发之刑,以示惩戒!即日起,锦衣褪尽,仅着麻衣,打入永巷舂米,不再以先帝宫妃之礼待之!”

    此言一出,倚玉等宫人莫不瞠目结舌,嘴巴张得大大的,连苍蝇都能飞进一群。窦漪房也倒吸了一口冷气,谁都没有想到,对待先帝的宠妃吕后竟然下如此狠手。

第18章 东陵() 
惠帝登基大典已过,高祖皇帝的王子们以及各国诸侯王本来各自打算返回封地,未料转头又传来了新帝大婚的消息。于是长安城内再次日夜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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