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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大汉之未央宫赋-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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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子鸢冷哼:“露脸不一定,想露肚子才是真的。公子襄是什么人物,后宫除了齐王妃陈氏,还有好几个得宠的姬妾在后面排队呢。名分未定就急着争宠,真不知是天真还是愚笨。”

    窦漪房叹了一声,道:“这也不能怪她。妻妾多而君宠寡,谁不想方设法、费尽心思,只为夫君多看自己一眼?她怀了身孕,却定不下名分,心里头着急的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古代一夫多妻的婚姻制度,恐怕是她来到汉朝以后最难接受的事情吧……

    柳飞絮劝说道:“庶夫人且毋忧心。代王殿下对您真心一片,定不会移情别恋的。”

    窦漪房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微笑,道:“赵王对飞絮也是真心真意,不管吕将军明里暗里提说了多少回,他也只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刻意躲避吕家想联结姻亲的好意,一心一意地守着你。”

    “奈何飞絮出身低贱,只怕辜负了赵王殿下。”柳飞絮眸光黯沉,愁云爬上眉端。

    “说什么傻话呢。伶人虽是贱籍,入宫赐封夫人也不是不可能的。待皇上身体稍好以后,赵王上呈请婚,娶你为妻又有何难?”相信刘恢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吧。

    柳飞絮微微一笑,甜意盈盈,“他……也是这么说的。”

    梅子鸢小脸一皱,打断了她们的对话,“我的姑奶奶,你们俩的夫君都是大汉一等一的好男人,每天把心上人挂在嘴上、藏在心口,恨不得将你们宠上天好不好!可怜我家都尉不解风情,梅子才是最最可怜的苦命女子。”

    窦漪房与柳飞絮对看了一眼,被梅子鸢自黑自嘲的话逗乐了。

    那边厢,陈氏睨了窦漪房一眼,对吕姝悄声道:“她便是代王新娶的庶夫人?相貌中等而已,凭什么得宠受孕?!”

    吕姝低头,一副委屈求全的样子,“漪房心思玲珑,善解人意,得宠专房亦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陈氏眸光一冷,哼道“一看就知道是个狐媚货。你看她身边尽是些什么人,官伶贱婢,都是些只会勾引人的贱货。听说,窦氏原是太后的洗脚宫奴,后来趁代王入宫觐见的时候勾搭上的,此事当真?”

    吕姝避重就轻地回道:“漪房在未央宫当差的时候,确实曾因精通沐足养生之道而有幸近侍于太后左右,也是那时候跟代王邂逅相识的。”

    陈氏一听,顿时萌生一种感同身受、同病相怜的感觉,贝齿咬得咯咯响:“简直就跟后头那贱婢的手段同出一辙!四王婶太过温婉了,您处处忍让,只会让这种人得寸进尺的。四王嫂且放心,这口气让我这个侄媳为你出!”

    吕姝佯做不解,故意忽略陈氏眼中闪过的狠厉之色,“齐王妃所谓何意?”

    陈氏没有回答,仪态万千地转过身去,吩咐宫婢兵卫做好准备,立即启程。十数名女眷在宫卫与宫奴的簇拥下,缓缓地向花神庙的方向进发。

    王族祭拜,花神庙的庙祝早就做好了准备,主殿内外清好场,祭台齐备,仪仗列队,等着迎接齐王妃的到来。围观的民众在王威的震慑之下,毕恭毕敬、密密麻麻地站立在过道两旁,踮脚张望,只为一睹王室家眷的风采。

    抵达花神庙以后,宫奴们很快就将准备好的三牲祭品奉上,在庙祝的指导下完成了一场简单而隆重的祭典仪式。国丧在前,祭典之礼一切从简,三轮祭拜之后,女眷们一一分送到偏院歇息。

    齐王妃乃主祭,与同为诸侯正妃的吕姝入住正院休息;其余众人根据品位的高低分置各院,身份地位的差别一目了然。地位高的院落雅致明亮,舒适怡人,地位低的几人共用一房,观景光线只能将就。

    花神庙的小厮将窦漪房和柳飞絮领到最末端的小厢房,别说是庭院,简陋的房间里连半扇窗户都没有!

    梅子鸢第一个表示不服气,“庶夫人好歹是代王最宠爱的姬妾,分来这样的房间,你是瞎了还是傻了?!”

    小厮怯懦地回道:“小人只是按吩咐办事。应齐王妃之令,庶夫人虽是代王爱妾,但……出身奴籍,随行的柳姑娘亦乃贱籍伶人,依礼当在诸位千金小姐之后……”说到最后,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连抬头看梅子鸢的勇气都没有。

    齐王妃的懿旨,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不敢不从啊!

    梅子鸢听得火冒三丈,正想训斥两句,却被窦漪房拦了下来,“无妨。齐王妃依礼行事,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这小厢房虽小,却也清净,无碍咱们歇息。”

    窦漪房岂会不知陈氏是为吕姝出气,明显想给她一个下马威?不过是分房置院这样的小事,对她来说根本不痛不痒,要在这种事情上闹脾气,反而显得小家气。

    想让她出丑丢人,这样的小伎俩也未免太小看她这个从未央宫里养出来的人了吧?

    小厮偷偷吁了一口气,“庶夫人明鉴。”然后顿了顿,脸色又尴尬了起来,“这个……分配到这个厢房的女眷除了庶夫人,还有一个……”说着,目光偏移,视线方向走来一名素衣女子,正是怀了刘襄骨肉的宫婢。

    梅子鸢气结难舒,气得牙痒痒!

    陈氏的意思很明显,怀了孩子算什么,名分什么的都是浮云,出身和家世才是更改不了的事实,宫婢就是宫婢,就该置于末席!齐王宫的宫婢如此,窦漪房亦是如此!

    这一次,小厮脸都白了,低头弯腰,连退了好几步,不敢再说半句话。那个宫婢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估计是连遭陈氏的打压,原计划的风光没捞到,却惹来了羞辱,心中又恨又怒,无从发/泄。

    反观窦漪房处之泰然,嫣然一笑,“无妨,就这么着吧。”

    小厮如释重负,心里默念感谢花神娘娘保佑,让自己遇上了个明理的主子,连忙谢恩道:“庶夫人明鉴!庶夫人明鉴!小庙简陋,特制的春茶清香甘美,小的这就给夫人备上。”说完,一溜烟似的转身离去。

    窦漪房摇头轻笑,心想这个小厮也真不容易,遂偕同梅子鸢、柳飞絮入房安歇;那个有孕的素衣宫婢虽然心有不甘,但名分未定又能怎么样呢,能分配到一房半间就算不错了,也便悻悻然随后进了房间。

    春风送来花香,暖茶美点一一奉上,女眷们静静地享受着宫外清新自由的空气……

    半个时辰后,惊慌的高呼打破了花神庙的宁静!柳飞絮提着裙一边跑一边哭喊道:“来人啊,救人呐!滑……滑胎了!夫人她……!”

    柳飞絮脸色煞白,眼眸中水光涟涟,好似受到极大的惊吓,高呼的声线抖颤惊慌,听得人心惊胆战。

    “快来人啊!快宣召太医救人啊!”再晚就怕来不及了!

    各房各院的女眷们纷纷出门,一窥究竟;陈氏和吕姝闻讯而至,很快就来到的小厢房之外。

    陈氏身边的老嬷嬷厉声训斥,“大胆伶奴,诸位娘娘、夫人在此静休,岂容你这般无礼放肆!”

    柳飞絮嘤嘤流涕,一看见陈氏和吕姝连忙下跪相求,“两位娘娘在上,求娘娘赐怜相助,厢房中出了意外,孕妇恐有滑胎之虞啊!”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此次到花神庙祭拜祈福的女眷中,只有代王庶夫人窦氏与齐王宫偷偷怀子的宫婢有孕,同样都在小厢房中休息,柳飞絮说的究竟是哪一个?!

    一个是代王的孩儿,一个是齐王的骨肉,两个都是诸侯之后,哪个有闪失都是大事!

    吕姝掩嘴惊呼,急急追问:“漪房、漪房她怎么啦?”

    一听见窦漪房的名字,柳飞絮泫然泪下,“庶夫人……似有出血的症状!”

    “宣太医!”吕姝当机立断,高声下令:“伶奴柳氏快快带路!”

    “诺!”柳飞絮哭着爬起身来,连忙将吕姝和陈氏带到小厢房去。

第137章 妒毒() 
花神祭典中忽然出了这么一桩大事,大家哪里还坐得住,全都急急忙忙地跟在陈氏和吕姝之后,将小厢房外头挤得水泄不通。

    厢房的小门开着,里面满地凌乱:茶具散落一地,水迹斑斑的地面上瓷瓦碎片零零落落;案桌被掀起了一张,显然被人暴力对待过。梅子鸢捉着小厮的衣襟,杏目圆瞪,五指紧握成拳,娇媚的五官蒸腾着怒气,好似想要把小厮撕碎了一样!

    窦漪房跟素衣宫婢各占一边,一个躺在地上一个趴伏案桌,手抱肚子面容苍白,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额头落下,浸湿了两鬓间散乱的发丝。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看见这番情景,吕姝厉声质问柳飞絮。

    柳飞絮嘤嘤哭泣,哭得如梨花带雨,“飞絮与庶夫人在此小厢房中静歇,小厮送来花神庙特制的春茶和几款茶点,庶夫人赐怜,还将其中一份茶歇赠与那位宫婢。谁知,两三盏茶后,庶夫人渐觉不适,抱着肚子隐隐作痛,那位有孕的宫婢同样如此,飞絮跟梅子连忙过去想将她们扶下安歇,这才发现,她们俩裙下已有血迹!”

    柳飞絮大骇,急忙跑到外头求救……

    初孕妇人突然见血,情况很是危急,更奇怪的是,同处一室的两名孕妇同时出血,症状又如此相似,天底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影士的直觉告诉梅子鸢,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她跃然而起,揪住送茶水的小厮狠狠地逼问了一番。奈何小厮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哭爹喊娘地直叫救命,确称冤枉!梅子鸢哪里肯信,正想继续严加拷问,陈氏跟吕姝就来了。

    窦漪房趴伏在案桌上,脸如白帛,紧咬的下唇微微出血,显出骇人的猩红。腹部隐隐作痛,裙下濡湿的感觉带来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好似什么珍贵的东西将会消失一样。

    泪珠挂上眉睫,心里将丈夫的名字默念了一遍又一遍……

    随行的太医疾步而至,看见此情此景首先冲到窦漪房身旁为其诊脉;梅子鸢随手扔下小厮,忧心忡忡地询问太医关于主子的情况。事情的真相容后再说,现下窦漪房和胎儿的安全才是重点!

    太医眉心微凝,灰白的眉鬓愁容满挂,二指合拢置于窦漪房的脉门处细细听诊,神色凝重,半晌不语。

    要不是碍于吕姝在场,梅子鸢简直想当场发飙了!这货究竟行不行,光听诊不说话,看得人恼火难消!

    太医神色微敛,朝吕姝拱手一拜,“启禀娘娘,庶夫人脉象急促、气血不足,隐有滑胎之危。老臣恳请娘娘恩准,准予老臣为庶夫人施针救胎!”

    吕姝面有难色:“孕期施针可大可小,漪房初次怀孕,猛然施针下药,恐怕……”

    “娘娘,庶夫人已有血象,再拖下去,只怕胎儿不保啊!”

    “可是……”

    “施针!”梅子鸢娇声怒喝,一双美目狠狠地瞪向吕姝,眸中似有火焰在燃烧。在这关键的时候,这女人还磨磨蹭蹭些什么?!出门前刘恒将窦漪房托付于她,要是她们母子有个万一,她梅子鸢也不要活了!

    吕姝心头一震,被梅子鸢的气势吓了一跳,凤眸闪烁,似有不甘:“那……那就施针吧。”

    “诺!”得到吕姝的允许,太医不再耽误,从青囊中拿出银针包裹,做好施针的准备。

    “请两位姑娘帮老臣扶庶夫人平躺在地。再请宫奴关上房门,施针需解衣衫,老臣唯恐对庶夫人不敬。”

    “太医尽管安心救人便好,其余的事情有梅子为您办妥。”

    太医拱手礼拜,谢道:“多谢姑娘!”

    梅子鸢指挥着宫奴依言而行,积极配合太医施针救人;吕姝与陈氏在宫奴的搀扶下安坐于榻,静观其变。不一会儿,房门紧闭,小厢房中除了两位待救的孕妇,只剩下吕姝、陈氏、太医、梅子鸢以及柳飞絮。

    太医小心地解开窦漪房衣襟,露出洁白单薄的里衣,裙子下摆渗出鲜红的血迹,触目惊心。吕姝的目光却锁定在窦漪房光滑的颈项和锁骨,淤青色的吻/痕点点散布,比裙子上的鲜红更刺痛了她的眼睛!

    刘恒就这般……与她缠绵?!窦漪房身上的吻/痕有新有旧,绵绵密密都宣告着刘恒对她不绝的宠爱!

    藏在衣袖下的手微微抖颤,吕姝粉嫩的唇色渐渐失去血色……

    这些微妙的的变化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众人的注意力全悬在太医和窦漪房的身上。太医凝神定气,手握银针,每一下动作极为谨慎准确,不敢丝毫有差。

    屋子里静得几乎能听到大家的心跳声,一刻钟后,窦漪房轻声的呻/吟渐渐缓和,紧皱的眉头也慢慢松懈下来。梅子鸢细心地为她擦拭着额上的汗水,欣喜地发现主子的身子逐渐恢复暖意。

    太医收起银针,凝重的神色缓下些许,“庶夫人暂且无碍,请让老臣再为那位宫婢施救吧。”

    “且慢!”陈氏眯着眼睛,制止了太医救人的动作,说话的语气似刀锋锐利:“庶夫人乃代王宠妾,腹中胎儿才刚刚稳定,太医可否保证万无一失?!”

    “这个……”太医面露难色,很是为难:“庶夫人脉象稍缓,血象亦止,可安躺半刻待老臣为那位有孕的宫婢施救后再行诊治。但若说到万无一失,老臣……不敢断言。”

    凡事有轻重缓急,两名孕妇同时有滑胎之危,太医因窦漪房有封号在身而先行诊救,本想着缓下窦氏后便可救下一个,回头再行稳胎还不迟,岂料齐王妃竟会如此质问?庶夫人的情况只是稍缓,若要完全稳定下来,恐怕还要一两个时辰的时间,而另外一个宫婢是等不了的!

    陈氏眸色冰冷,眼角余光连看也没有看那素衣宫婢一眼,“庶夫人是代王堂堂正正、明明白白迎娶过门的宠妾,而那女人……哼,肚子里的种是不是齐王的还不知道呢!此事该如何取舍,本宫相信太医心中有数!”

    柳飞絮大惊失色,“娘娘难道……要置她于不顾吗?”虽然没有封号,但那宫婢肚子里怀的也是一条生命啊,齐王妃陈氏怎能如此妄顾人命?!

    陈氏眸中利光一闪,反手啪的一声,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柳飞絮的娇容上,“本宫这是以庶夫人为重,岂容你这个伶奴妄自多言!”说完,手再次扬高,准备再来一发!

    梅子鸢眼疾手快,虚影一晃,拦下了陈氏蠢蠢欲动的手,“王妃娘娘请自重。柳姑娘得宠于赵王,若有闪伤,娘娘只怕也交待不了。”柳飞絮面容娇嫩,刚刚的一个巴掌已经让她肿了半边脸,一时三刻怕是消不下去的了,赵王刘恢若是追究起来,身为侄媳的陈氏如何向王叔交代还是个问题!

    陈氏咬咬牙,硬生生把这口气吞下肚子,“反正庶夫人窦氏和她腹中的胎儿才是重点,不容有失!”刘恢在朝廷上权势不大,但毕竟是先帝的第五子,赵王的头衔不是她惹得起的。

    窦漪房喘着气,大口呼吸定下心神,腹部的疼痛逐渐缓和,适才惊恐难安的心情平静不少。扭头一看,对面的素衣宫婢无助地卧躺在地上,咬紧牙关抱腹呻/吟,宫裙上的血迹慢慢增多,眼中的怨恨随之慢慢堆积。

    那种怨、那种痛、那种恨意,像是鬼魅一样散发着怨气,带刺的目光投向陈氏,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一样!陈氏却扬起的笑意,仿佛享受着对方每一阵痛苦的痉挛,得意的眉峰轻轻挑起,以一种至高无上的睥睨的姿态嘲笑着对方的自不量力。

    窦漪房蓦然心底一寒,妻与妾,原来远远不如她想象的简单!

    吕姝莲足轻移,慢慢地走到陈氏的身边,与她并肩而立:“齐王妃娘娘所言极是。庶夫人窦氏乃代王殿下的心头肉,半点委屈都心舍不得,腹中孩儿是堂堂正正的代王后裔,血脉高贵,太医可不能掉以轻心啊!”

    “可是……”

    吕姝与陈氏一起拍案而起,气势凛然不容违逆,“难道我们两位诸侯正妃都不能使令一个小小的太医吗?!来人!小厢房晦气阴冷,不宜庶夫人养胎静养,将她抬于别院,仔细看护,孕妇胎儿有个万一,本宫要你们人头落地!”

    此言一出,宫奴们哪敢再说什么话,速速推门而入,抬着窦漪房、领着太医转移别院诊治。

    窦漪房嘴唇颤抖,似有话要说。梅子鸢深知主子心善,可事已至此,陈氏是不会让那宫婢好过的,再纠缠下去只怕于事无益。此时,窦漪房和胎儿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两相权衡之下,其余的只能听天由命了。

    “庶夫人身体要紧,那宫婢的事情就交给梅子去办吧。”梅子鸢凑到窦漪房的耳边悄声说道。

    窦漪房含泪点头,素手抚腹,默默祷告……

    爱妾险些滑胎的消息一传出,刘恒像发了疯似的冲出了齐王宫,窦漪房苍白无助的小脸在眼前浮现,胸口像淌着血一样刺痛!这种剧烈的痛苦,像极了当年母亲薄姬为他挡刀遇刺时的感觉!

    骏马飞驰,尘土轻扬,青衫掠影而过,往花神庙的方向腾风而去……

    甫入花神庙,刘恒急得连吕姝、陈氏的行礼都没有注意到,双足踏风直往窦漪房所在的西厢房奔去。

    彼时,窦漪房已经恢复了些许体力,精神也好了一点,乍见丈夫到来,泪水便不可抑制地潸然而下。刘恒抚上她的苍白的小脸,鬓边的汗水带着寒意,刺痛了他的心。

    梅子鸢下跪请罪:“梅子护主有失,请殿下降罪!”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刘恒黑眸蕴含怒气。

    “启禀殿下,花神庙特制的春茶中含有藏红花花蕊,茶点的材料中掺有搅碎的蟹黄,二者均是孕妇之大忌,能导致……导致滑胎的危险。调查的影士确定,茶水中还被人加了提助药效的药引,所以才会……”梅子鸢俯身请罪,脸上满是愧色!

    上奉给窦漪房的食物全都一一检验过,确认无毒才端上来的,可万万没想到,引起此次轩然大波的并非一般□□,而是食材中本身的属性,梅子鸢对自己的大意羞愧万分,此罪难恕!

    刘恒眸光一冷,“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回宫后自行领罪吧!”

    “诺!”梅子鸢俯身领罪:“梅子谢过代王恩典!”

    窦漪房握住丈夫的手,轻声道:“别怪梅子,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有责任。”说到底,还是她低估了女人嫉妒的恨意,这种恨意比□□更让人防不胜防!

    “那个有孕的宫婢情况如何?”她问道。

    刘恒顿了顿,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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