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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大汉之未央宫赋-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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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姬很能理解吕姝的心情,毕竟这么长的时间以来,代王宫后宫之位一直由吕姝独占,如今突然杀出了个受宠的宫婢,还一跃成为庶夫人,醋海翻腾亦是人之常情。

    这场无硝烟的妻妾之战,似乎慢慢地在代王宫中蔓延……

第130章 尽孝() 
薄姬夹在窦漪房与吕姝之间,顿时感到有点为难,一边是存恩并义、明媒正娶的正妻,一边是新娶娇俏、玲珑乖巧的新妾,两个都是自己的儿媳妇,偏帮哪边都是不妥。

    巧珠跟在窦漪房旁边,想为主子辩护,但笨拙的舌头打成结,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更怕说错了什么话,会让主子丢脸,只好默默忍着,心里为主子委屈得不得了,急得额头满是汗。

    窦漪房抿嘴一笑,落落大方:“漪房曾幸得太后娘娘缪宠,近伺左右,正巧家中亡父存了些医书杂记,少时在家获益良多,便有了些心得,承蒙常满常公公不弃,斗胆在太后面前班门弄斧而已。虽说沐足推拿是民间保健养生的小心得,却也是先辈们传承下来的大智慧。漪房习来的小小技巧能为太后分忧抒怀,实乃荣幸;今日也希望能为母亲解忧,以尽孝道。”

    这一番话,窦漪房说得坦然磊落,没有半分尴尬隐瞒。

    曾经伺候吕后洗足是事实,窦家家贫无势也是事实,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窦漪房问心无愧,自可不必妄自菲薄。

    薄姬莞尔,对窦漪房不卑不亢的回答甚是满意。

    想当年,魏国被灭,她顶着亡国姬妾的名号在织绣坊中过了几年饱受白眼的生活。后来,意外被高祖召见侍寝,又被人说成是不守贞洁、忘恩负义的再嫁之身。再后来,高祖宠幸戚夫人,很快就厌倦了她,随即又被奚落为攀不上枝头的落难凤凰。

    人言可畏,出身、身份、地位,每一个都像是被人套在身上的枷锁,天底下不知有多少人死于他人别样的目光之下,就连薄姬本人都差点被熬不过去。窦漪房能够如此心胸豁达,实属难得。

    思及此,薄姬的声线不由得温柔了几分:“既然漪房说有疗法可以为本宫解忧,那也不妨试试。”

    窦漪房盈盈一福,应道:“诺!”

    第一场妻妾交锋,到此告一断落……

    是日,当窦漪房再看见刘恒的时候,已经是晚膳过后。午膳是在寿康宫跟薄姬一起用的,晚膳陪的则是凤栖殿的吕姝,直到夜幕低垂、玉兔东升之际,刘恒才真正抽出身来,回到了牵挂一天的漪兰殿。

    星光璀璨,弦月如勾,春夜的空气中隐隐带着几分湿意。

    漪兰殿的庭院中芳草萋萋,偎依的二人剪影交融,灯火跳跃,撩动满园□□。

    窦漪房慵懒地背靠在丈夫宽厚的胸膛上,小猫儿在自己怀里半眯着眼睛,享受着女主人温柔的抚摸,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刘恒抱着窦漪房,斜靠在院亭的边柱上,长指律动,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脸颊,将她的美好细细描摹于心间。

    “听说今早定省的时候,有人让你难堪了?”刘恒没有指名道姓,但今早的寿康宫内就只有吕姝和窦漪房,窦漪房一听便知,刘恒说的人是谁。

    “没有,别听下人们乱嚼舌根,王妃娘娘说的只是实情,哪有什么难堪不难堪的。”

    “真的?”刘恒拾起她的手,凑近唇边轻吻。素白的小手莹润白皙,淡粉色的指尖在月光下嫩如花瓣,似带着甜美的诱惑,让人不禁想入非非。

    窦漪房调皮地斜了他一眼,抽回小手,继续抚弄小猫儿柔软的毛发,“假的。”真真假假,怎能瞒过刘恒敏锐的眼睛,不管自己的答案如何,刘恒心中自有定论,又何须她多言。

    刘恒眸光一黯,轻叹道:“到底还是让你受委屈了。”

    窦漪房摇了摇头,道:“说真的,我一点委屈都没有。出身贫寒,曾为宫婢,都是不争的事实,又不是什么羞耻的事,就像人无法选择自己的父母一样,谁又能决定自己投胎生于哪户人家。难道说王侯将相是父母,贩夫走卒就没有资格生儿育女了吗?我的父亲曾识文墨,在乡间颇有清名;我的哥哥为人恭谦有礼,也是个谦谦君子。家穷,不是罪,内心富有才是最重要的。”

    抱在她腰间的手臂又紧了几分,刘恒喟叹一声:“究竟怎样才能养出这么见解独特的你?”怀中的小女子就像是一个宝藏,每打开一层都有新的惊喜,让他越陷越深,爱得无法自拔。

    窦漪房轻笑,眉眼间漾出动人的妩媚,“穿越千年,我是踏着星光日月注定与你相遇的。”清冽婉转的声音在静夜的庭院中飘荡,撞入刘恒的心扉,顿时心擂鼓动。

    窦漪房低语爱意,述说着自己的故事,却不知刘恒听懂了多少。魂穿大汉,遇爱相知,听起来匪夷所思的故事,却真真切切地发生着……

    刘恒凝眸,星光在她眼中璀璨生辉,月华在她身上流光溢彩,窦漪房就像是春风中翩然而至的兰草仙子,蓦然驻入心田……

    心头忽地一紧,刘恒将她紧紧地箍在自己身上,惊动小猫儿颤了一下,喵的一声跳出女主人的怀抱,无比骄傲地撇了紧紧相拥的二人一眼,丢下一个不屑的眼神后慢悠悠地踏足离去。

    刘恒抬起窦漪房的下巴,薄唇准确地攫住眼前的樱瓣,长舌撬开牙关,搅动嫩甜的丁香。唇舌间缱绻的交缠,是他最深沉的回应……

    一吻罢,两人早已气喘吁吁,额头相抵,鼻尖相对,相视的眼眸谁也不舍得离开对方。

    刘恒巧力一施,利落地转过身,将她困在自己与亭柱之间。窦漪房本能地攀上他宽厚的肩膀,踮起脚尖,双手圈住他的颈项,感受他身上暖暖的温度。两情依依,深情相对,春天的空气陡然上升,燥热的气息弥漫在彼此之间。

    刘恒已经耐不住了,大手熟悉地解开她身上的束缚……

    “别……”窦漪房羞红了,不知怎的,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离了一样,推却的小手一点力气都没有,“别在这里……院中或有他人……”刘恒的吻点点落下,扰乱了她的意识。

    巧珠和梅子鸢不知在何处静守,漪兰殿四周还有兵卫把守,他们在这里所做的事情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人撞见……种种顾忌都成了激情的催化剂,瞬息间激起燎原之火!

    刘恒含住她娇嫩的耳垂,啃咬舔舐,顺着洁白的颈项一路往下,印下专属于他的痕迹。梅子鸢善解人意,明知他在做“正事”,定然会把好风、清好场的,身为主子的刘恒,一点顾忌都没有。

    “殿下……”

    “叫我的名字。”情/欲下的声线喑哑,夜魅一般迷人。

    “名字?”窦漪房睁着迷蒙的水眸,承受他激烈的探索,樱唇轻启,顺从地呢喃着:“阿恒……”

    一声低唤如火上加油,刘恒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狂,薄唇邪魅地往上一勾,在她耳边戏谑低语:“真乖……我的小娘子!”

    “我们……不该在这里……”颤抖的声线娇媚入骨。

    “庭院……站着……为夫还未试过呢。”刘恒啄吻着她娇嫩的唇瓣,眼角溢出满满笑意:“别忘了母亲早上的教诲,新婚尽孝……开枝散叶……”

    窦漪房咬紧下唇,愉悦在体内累积,随着刘恒的律动快要到达顶峰。

    衣带渐宽,娇喘连连,春天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许久过后,激情稍散,玉兔渐渐西坠,鼻息间还弥漫着欢爱后的旖旎。刘恒爱怜地将散落的外衣披在彼此的身上,用自己的体温为她挡下夜风的冰凉。

    窦漪房伏趴在他身上喘着气,平复着适才的激狂,一想起刘恒刚才的话,心中不由得又羞又气。

    尽孝?!哪有人用这种方法,积极尽孝的……

    刘恒抚过玉臂,修长的手指点上守宫砂曾经染落的地方,“知道宫婢点下守宫砂的含义吗?”激情过后,他的声音略带沙哑,有着魔魅般的性感。

    同样的问题,宫魅在夜探长陵的那个晚上也问过,窦漪房轻轻地摇了摇头,抬眸看向刘恒,眸底尽是未知的疑问。

    “点上守宫砂的宫婢,代表拥有清白之躯,是用来准备赏赐给朝臣用的。”

    什么?!窦漪房心中一慌,吕后早就准备将她赐人?!那……她将自己安排到代国来,难道还有别的深意?!

    仔细一想,当初点上守宫砂一同入宫的秀女们,虽然安排不一,但如今确实都侍奉于高祖皇帝的诸位王子宫里!其中包括齐王刘肥、当年的太子刘盈,以及吕后的养子刘长,吕后这一系列的安排,莫非其中另有阴谋?

    刘恒在她的背上轻拍安抚,“先别乱猜,那女人在想什么谁都不知道,自乱阵脚才会容易中了她的计。”

    “可是……”窦漪房当然不相信,吕后特意给她们这批秀女点上守宫砂是闹着玩的。

    刘恒继续道:“分到齐王兄宫里的那几个秀女早就侍寝了,至今无所出,在齐国波澜未起;分到阿长宫里的那两个,据说转手就被阿长赐给了他手下的文武官/员,同样没有什么特别。只有你——”刘恒伸手点住她可爱的小鼻尖,“赐封庶夫人,入主代王宫。”

    “你不怕这是太后的阴谋吗?”

    刘恒仰头大笑,胸膛鼓动,爽朗的笑声在静夜的院子里回荡,“如此大礼,本王何惧之有!”

    吕后亲自将窦漪房送到他的身边,刘恒道谢都来不及,还管她有没有什么阴谋。美人在怀,抱了再说!

    这么多年来,刘恒还是第一次对吕后产生由衷的谢意……

    “你……”窦漪房又气又恼,粉拳捶了他一下,娇嗔道:“你就不能担心一下你自己吗?”万一送她过来真的是吕后的阴谋怎么办?万一刘恒有什么危险怎么办?

    她……她不敢再想下去……

    刘恒轻笑,“能与君相守,赴汤蹈火又何妨?”

    星眸熠熠,含情脉脉,眸中的温柔几乎要把人溺毙……

    翌日,吕姝与窦漪房如常准时到寿康宫向薄姬请安。得了薄姬的准允,窦漪房吩咐厨子备上几样食疗之物,装在食盒里让巧珠带上。

    “启禀母亲,这是漪房让厨子做的杂粮粥,营养丰富,健脾养胃,对您的身体是极有益处的。”窦漪房一边说一边让女侍跟巧珠一起将杂粮粥分好,每人跟前各盛一碗,“另外还有几样开胃小菜,可缓解母亲近日的食欲不振。”

    曲娘扯了扯嘴角,斜目瞄了那粥一眼,道:“杂粮?这里面放的不就是糙米嘛。薄姬娘娘乃千金之躯,庶夫人用这些民间下人才吃的东西来献给娘娘,未免……有失您代王姬妾的身份吧?”

    窦漪房心知曲娘因为吕姝之故,对她颇有不满,遂没有把她挑衅蔑视的话放在心上,“这里面除了糙米,还加了好几种杂粮。曲娘别看这些东西不值钱,可都是些对身体有益的食材,五谷杂粮能补中益气、健脾开胃,补肝肾、益精血,对于缓解母亲春困的症状甚为有效。”

    “就凭它?”曲娘挑眉,指着眼前那碗不起眼的杂粮粥反问道。

    “这不是灵丹妙药,当然不可能单凭此物就能延年益寿。但食疗本身就是顺应四时节气的变化,取当季之物益补其身的养身之道,只要平衡膳食、合理作息,母亲的身体应可愈渐见好。”

    曲娘讪笑:“应可?绕了一圈,原来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窦漪房知道曲娘只是借事情耍耍嘴皮子而已,便不跟她计较,端着一碗杂粮粥,向薄姬奉上,“母亲请用。”

    薄姬笑着把粥接了过来,“难得漪房有这份孝心,本宫欣慰得很。”性情率真活泼的窦漪房跟刘恒的性子有几分相似,让薄姬总有种多了个女儿的感觉,心中不觉宽慰。

    窦漪房臻首微笑,“谢母亲”这三个字都还没出口,门外一个小太监匆匆而入,气喘吁吁,看来有些慌张,“奴才见过三位娘娘,代王、代王殿下请您们到前殿去一趟。”

    呼呼……呼呼……代王的命令下得着急,小太监一刻都不敢耽搁,已经跑得大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婆媳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代王刘恒在议事前殿急下召令宣见后宫女眷,究竟所为何事?!

第131章 齐殇() 
妇不议政,这原本是朝堂上千古不变的法则。

    若非当朝天子惠帝体弱,吕后独政专权,才有了如今后宫妇人上殿议政的先例。否则的话,养于深闺后/庭的女子是鲜少有机会能在王宫的议政前殿中出现的。

    代王宫并非未央宫,薄姬清寡淡欲,没有吕后铁腕的手段,从不插手朝政之事,她出现在议政前殿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

    今日,太监传话,代王刘恒请母亲妻妾一同到议政前殿去,此举非同寻常,着实让薄姬婆媳三人费解。究竟是何等大事,会让刘恒选择在朝廷之上召见她们呢?

    传话的小太监不敢耽搁,匆匆来、匆匆去,领着薄姬三人疾步而行,一路穿堂过户,很快就来到了代王宫的议政前殿。

    “恭迎薄姬娘娘、代王妃吕氏、庶夫人窦氏上殿觐见!”殿门太监高声宣喊,殿内众人肃然,气氛凝重。

    薄姬走在前面,吕姝、窦漪房分别在两侧跟随,款步盈盈,缓缓步入大殿。只见刘恒端坐于上位,神色肃穆,黑眸深沉;殿中两侧文武要臣分立左右,神情同样非常严肃,随着薄姬的步伐恭敬地低首行礼。

    此时殿中的气氛非同一般,薄姬不觉心生疑窦:“代王急令召见,不知所为何事?”朝堂之上,先君臣、后父子,薄姬依礼以刘恒封号尊称,没有直呼儿子姓名。

    刘恒眉梢微凝,棱角分明的五官黯然了几分。

    一旁的大太监李国必为主子接下了话:“回薄姬娘娘的话,未央宫传来百里加急,齐王殿下他……薨逝了!”

    轰的一下,全殿默然,偌大的议政殿中鸦雀无声。

    不久前,齐王刘肥才被嫡子刘襄接返齐国,好端端的怎么一眨眼就突然薨逝的呢?刘肥养尊处优,不管在先帝生前还是死后,都被精心供养着,身体比羸弱的惠帝还要好,怎么突然说走就走了呢?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窦漪房的视线越过薄姬,与刘恒相对而视,感受到对方内心的哀恸。

    刘恒深呼吸了一口气,声音低沉戚然:“未央宫已经发丧了,庶王兄重返齐国之后,一病不起,数日前薨逝于齐王宫中。世子刘襄立刻上报皇上,陛下慈惠,随即向各国诸侯发丧,并命世子襄好好操办丧事,准允以国丧之礼待之。”

    窦漪房仔细地观察刘恒说话时的神态,很快就读懂了中间的隐意。

    齐王刘肥在未央宫的时候,身体还是好端端的,没病没痛,一回到齐国就突发急病,未几更传出了薨逝的消息,事情未免太巧合了一点。

    一向恃才傲物、面对吕后也敢驳言两句的世子刘襄处变不惊,父亲突然薨逝既不慌亦不乱,遵礼守制,第一时间向大汉之主惠帝禀报,尽极了臣子之礼。这一切是不是太合情合理了一点?

    惠帝幼时曾与齐王刘肥在沛县受过苦,对于这个怕事到甚至有点窝囊的庶出大哥,自比其他兄弟都多了一份特殊的感情。但吕后对嫡庶之分极其看重,独政专权的她怎么会允许惠帝下诏,以国丧之礼操办齐王的丧事呢?这样母慈弟孝的情景是不是太和谐了一点?

    窦漪房满腹疑惑,秀眉轻蹙,以眼神向刘恒询问。

    刘恒看着她,轻轻地摇了摇头,显然要她先稍安勿躁,一切待到漪兰殿再说。

    两人一来一回,无须言语,便已明白了对方的心意。这样的画面,落在吕姝眼里,比针刺眼更要难受,藏在袖袍下的手用力紧握,连关节发白都不自知。

    薄姬大吃一惊,“齐王……薨逝?这么突然!怎么会?”虽然不敢相信,但既然未央宫都已经发丧了,便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薄昭上前,拱手一拜,道:“齐王惠,万民哀,臣等恭请殿下与娘娘节哀顺变。如今丧期已定,赴齐奔丧乃首要大事,备何奠礼、何时出发,大小事宜还请代王示意。”

    刘恒颔首,表示认同:“正是。故此,本王才想请母亲前来,共讨奔丧之事。”齐王是先帝的庶长子,更是惠帝唯一的长兄,筹备奔丧一事马虎不得。

    薄姬忍下心中哀痛,目含泪光,语带哭腔:“后/庭宫妇岂敢妄言国丧之事?这事该怎么操办就由代王说了算吧。只是漪房新嫁,红事转白,恐怕要委屈她了。”

    窦漪房欠身一礼,道:“齐王是长兄,长兄可为父,为兄长守孝又何来委屈?母亲请放心,即日起漪兰殿与众宫房一样,悬奠披麻,三餐茹素,以守孝道。”

    薄姬点头,“真是难为你了。”

    “事不宜迟,赴齐奔丧的事应立刻去办。”刘恒肃然下令,道:“李国必,传令下去,国丧期间宫内禁止一切饮宴娱乐,悬奠灯、挂白绫,披麻戴孝,荤酒不沾,不得有误!”

    “诺!”李国必躬身领命。

    “赴齐奔丧所需之物尽快齐备,五日后启程。母亲体弱,苾儿和苅儿年幼,就留在代国守丧吧,由吕氏与窦氏随本王奔丧即可。本王离宫期间,烦请舅舅监国,协助母亲共理代国要务。守军之责交由宋昌处理,张武随本王同行,护卫左右。”

    众人听令,齐声应诺。

    刘恒坐于高堂之上,威武凛然,一字一句如若雷霆,很快就把赴齐奔丧之事安排妥当了。

    半天不到的时间内,代王宫内就变了个样,白幔素裹,哀乐声扬,哭丧的宫奴们在奠祭堂中从早上哭到晚上,直到夜幕低垂仍未散去。

    刘恒处理完政事之后,已是亥时三刻,夜色深沉,四周弥漫着压抑哀痛的气氛。他独自一人踱步来到奠祭堂,白烛明灭,哭丧的宫奴们跪地叩拜,齐呼千岁。

    “退下吧。”刘恒低声下令。

    “诺!”众人躬身敬退。

    刘恒亲自燃起三炷清香,对着刘肥的牌位诚敬地跪地三礼拜,俊眸微红,心中戚然哀恸。

    高祖八子,至今半数已亡。思及此,刘恒的心就一阵阵地抽痛,孩童时曾天真烂漫、互相打闹的兄弟们,如今一个个入棺安葬,怎教他不黯然神伤?!

    忽地,馨香靠近,一双温润洁白的小手覆盖上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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