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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大汉之未央宫赋-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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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延骜脸色一沉,阴鸷得有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周围的空气似乎跟着他的情绪凝结成冰。

    就在气氛最为紧绷的时候,远处匆匆跑来一个瘦削的身影,粗布衣衫,朴素简单,斜挎的青囊随着他的步伐上下晃动,脚上满是泥泞,大滴的汗水布满整个额头,看来跑了好一段时间才赶到这里来的。

    他吁吁地喘着大气,道:“是不是又有人腹痛倒地,昏厥在地?”他问得着急,完全不在意问的人是胡是汉。

    焘烈指着地上的匈奴女人应道:“是的,在这边。”

    “我就是大夫,快带我去!”

    焘烈大喜,连忙把大夫领过去。

    刘恒和呼延骜对望一眼,同时抬步向前,往匈奴女人的方向快步而去。明明并不遥远的距离,但两人却你推我赶,互不相让,非要争抢第一的样子。

    焘烈和宋昌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自己的主子究竟是怎么了。

    窦漪房连忙跟上去,看看大夫怎么说。

    那个大夫跪坐在匈奴女人身边,深呼吸了两口气,定下心神,分别仔细地查视了患者的眼睑、口鼻、双耳等,然后轻轻托起患者的手腕,开始听诊。他又用手在患者的腹部按了几下,匈奴女人跟着吃痛闷哼出声,并带有呕吐之意。

    大夫有礼地对焘烈道:“我有几句话想问问这两个孩子,想请兄弟为我翻译翻译。”

    焘烈点头应诺,一一照做。

    末了,大夫一边接下斜挎在肩上的青囊一边道:“各位请放心,患者之症名曰肠澼,亦称泻痢,是外邪入体加上饮食不洁所致,并非无药可治。”

    刘恒追问道:“城东李家村有四户人家腹痛发热,反复数日均未能愈;旁边的牧马乡有胡汉混杂,也同样有七八个人患有有相似的病症;城里东南角有酒肆三家、民宅六幢,一半人染了病,另一半却没有,不知是否和这肠澼之症有关?”

    窦漪房惊讶地发现刘恒竟然把这几天他们跑过的地方、看见过的事都记得那么清楚,想当时他明明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没想到原来早把所见所闻牢牢地记在心上。

    呼延骜接着道:“关海县中的匈奴人大都住在县城的边缘之地,这半月来出外赶过市集的人过半以上患病而归,同样是腹痛发热,反复发作,不知是否也跟着肠澼之症有关。”

    这一下,窦漪房全明白了,刘恒和呼延骜并不是无缘无故出现在关海县的,根本早就暗藏目的,并且还是不约而同的目的!

    那大夫颔首应答:“城东的李家村和城里东南角一带我都去看过了,初步诊断确实是肠澼之症。至于牧马乡和其他胡人聚居的地方,因为无人带路和言语不通,一直未能出诊,甚为可惜。如果可以的话,可否请几位兄弟助我一臂之力,与我一同前去?”

    焘烈拍着胸口应诺道:“这有何难,先生尽管吩咐,焘烈定当竭力而为。”他跟在呼延骜身边的时间最长,与汉族人接触的机会也是最多的,汉语说得相当流利,绝对能胜任此职。

    刘恒眼神一眯,问道:“敢问先生何人?”

    大夫声音清亮,拱手回道:“在下临淄淳于意。”

第108章 倾心() 
第一百零七章合作

    刘恒稍为惊讶,面露喜色:“您就是临淄太仓公,名医公乘阳庆的唯一的徒弟淳于意淳于先生?”

    淳于意摆手谦让:“我已辞官几年,太仓公之名不敢再当。阳庆先生乃一代神医,我有幸随他在药庐里看过几年书,学艺未精,称作徒弟只怕污了先生美名,实不敢担。”

    “淳于先生过谦了。先生大名,不绝于耳,世人皆道您的医术高明,预断生死,有起死回生之神技;为人风高亮节,医者无类,贫贱富贵皆一视同仁。佩服!佩服!”刘恒躬身一揖,甚为钦佩。

    呼延骜跟下属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原来这个匆匆赶来的大夫名气这么大,连代王刘恒都对他如此以礼相待。

    淳于意谦虚地低首回礼,一腔心思仍牵挂在患者的身上,“肠澼并非重疾,医治起来并不困难,但如果病情有所延误,湿热疫毒入侵脾胃,毒盛于里,耗伤气血,则有可能转为毒痢,更有甚者,患者恐有生命之危。这次患者分布得比较分散,有汉人也有匈奴人,而且毕竟是因为饮食不洁而引起的疾病,私以为如果我们能够把他们集中起来统一治疗,并对县里各处的饮水、食物等做一次全面的检查和清洁的话,定能事半功倍,百姓受益,更能找出发病的源头,从根本上杜绝发生大规模疫情的可能。”

    说到最后,淳于意难掩失望地叹了一口气,道:“先不说胡汉之间嫌隙甚大,如果没有官府牵头的话,要调动全县上下的人力、物力谈何容易。唯盼上天多给我一些时间,能够多跑几个地方,救得一个是一个。”

    刘恒和呼延骜对视一眼,一起哈哈大笑,很有默契地拍着对方的肩膀,异口同声道:“这事就包在他身上!”

    话音一落,两人顿时一怔,不约而同地看了对方一眼,好像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赶紧把手缩了回来。

    窦漪房捂嘴哧哧偷笑,惹来两人一同投来不悦的目光。

    嘿!同步率再次神高!

    见淳于意还是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刘恒捋捋青衫,率先拱手作揖,敛起嬉笑不羁的表情,俊朗的眉目显出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区区不才乃代王刘恒,关海县正巧在本王的管辖之下,调配全县人力、物资一事淳于先生尽管出声,本王定当照办!”

    呼延骜不落其后,紧握右拳置于左胸,以匈奴之礼向淳于意坦言自己的身份:“骜狼是匈奴狼军之首,冒顿单于亲封的苍狼王。骜狼在此担保,县中的匈奴族人定当听从先生的安排,绝无二言!”

    淳于意咚地一下跌坐在地上,愣怔地在周围看了一圈,适才因为心急赶路没有发现,如今定睛一看才惊觉周围的人除了刘恒和呼延骜身边的几个随从之外,全都恭恭敬敬地跪拜在地上,敬畏不敢言语。

    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两个英俊威武、目光灼灼的年轻人竟然就是胡汉两国中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淳于意伏地跪拜:“淳于意代关海县的诸位患者、全城百姓谢过两位大人大恩!”

    有了代王刘恒和苍狼王呼延骜的允诺,事情很快就办了起来。

    刘恒以患者最多、地势最为平坦的李家村为中心,空出了一间三进三出的大宅子作为此次集中治疗的临时医馆,同时下令县城官员全力配合,依照淳于意的计划将关海县的患者和治疗所用的物资药品全部集中起来,不分胡汉,救人为上,不得有误。

    代王刘恒亲自坐镇,指挥统筹关海县的防疫工作。

    刘恒用来代步的瘦马木板车载人的效果不怎么样,但用来运送起患者和各类物资就有用得多了。没有华而不实的顶盖,也没有奢华无用的镂空雕花,平坦的木板每次可躺载两到三名患者、抑或满载各类物料,着实方便。

    宋昌调来好几辆这样的木板车,焘烈同时牵来几匹匈奴的高头大马,大大加快了运输的速度。两人都是少言寡语、办事缜密的武将,合作起来居然意外的协调,配合得刚刚好。

    窦漪房干劲很足,虽然没有正式学过医术,但掌握了现代简单的医疗常识的她,诸如照料病患这样的小事是完全胜任的。县官派来十几个家奴供她使唤,协助照料患者的工作。

    这些家奴一听说要照顾病人,其中还包括匈奴人,心中百般不情愿,做起事情来拖拖拉拉,踢一下才勉勉强强肯动一动。

    窦漪房并不气馁,深知汉人对匈奴人的偏见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解决的,要做出改变就得从潜移默化、身先士卒开始。

    她不耐其烦一次又一次开导这些派来工作的家奴们,反复解释和强调照料病人是不会感染肠澼之症的,并教会他们何谓消毒、如何洁净用具器皿等常识,甚至还亲自带头照料起匈奴的患者。

    从药物、餐食等分配工作开始,到后来喂病人喝药、清洁身体等,经过几天的努力,家奴们的顾虑慢慢地在窦漪的潜移默化下逐渐消除,护理小分队的工作终于有条不紊地开展起来。

    窦漪房俨然成了医馆的二把手,除了代王刘恒,大家最依靠、最信服的人就是她了。办事严谨有序,事事亲力亲为,小小的身子似有无穷的动力,推动着医馆有条不紊地运作起来。

    刘恒在宅子的议事厅内与淳于意、县官等商讨如何安排治疗具体事宜,窦漪房娇小灵动的身影偶尔从外头经过,两人相视而笑,无言中给予对方支持和鼓励。

    呼延骜同样没有端着将军高冷的架子,事事躬亲,配合窦漪房担负起照料匈奴患者的工作,翻译、清洁、换洗几乎什么都干,只要有窦漪房的地方,就能看见他的身影。

    呼延骜的地位尊贵,外形冷峻严酷,再加上狼军之名威名远播,在匈奴族人的眼里,他就好比天上的神祇,神圣不可侵犯。光是知道呼延将军不远千里而来,破天荒与代王携手合作,就为了让他们匈奴人能够跟汉人一样得到良好的治疗,关海县内的匈奴族人无不感动得一塌糊涂,泣不成声。

    更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这个传说中一臂可敌百的匈奴第一猛将骜狼,居然不辞劳苦亲自照料病人,一点架子都没有,强烈的恩情感由衷而生,狼军爱民之名不胫而走,威名更甚。

    对于这意料之外的收获,呼延骜表现得十分淡然,对他来说,辅助冒顿单于让匈奴人过上好日子才是最重要的。匈奴不比中原,没有广袤的耕地,也没有璀璨的文明,但他相信凭借匈奴人天生的毅力和勇气定能开创出属于自己的天地!

    如果掠夺和侵略是达到目的的必要手段的话,即便背上天下之恶名,他亦无所畏惧!

    长期以来,匈奴人饱受歧视,随着北方各族势力的变化时起时灭,生活得很不安定。他一直以为只有变得更强大,变得让人畏怕,才能一呼百应,得到别人的尊重,然而窦漪房的出现却动摇了他的信念。

    这个小女人,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做起事来却一点都不含糊。危难时,敢手握利刃、英勇杀狼;遇阻时,亦不轻易沮丧放弃,总会坚定不移地朝着自己的目标进发。她的小脑袋里藏着各种各样的鬼主意,有时候还会说出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古灵精怪的话。

    无论遇到怎么样的难题,她总能想出办法让问题迎刃而解。

    原以为中原的女人都是不堪一击的娇花,稍一用力便会捏碎,再不然,就像大汉的太后吕氏那样,阴险狠辣,犹如带刺的荆棘,不可触碰。

    窦漪房就像是天降的一个惊喜,突然出现在他眼前,在不知不觉间吸引了他所有的视线。她敢于杀狼的勇气,她对匈奴人一视同仁的态度,一次又一次颤动了他冰冷的心。

    原来女人也可以这般兼有女子的柔美以及男子的气魄!

    他对她的兴趣日益增加,似乎每一次看见她,都会有新的发现一样,好奇心一再被撩拨,让他心急地想知道这小女人在这样那样的情况下,还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那个把她留在身边的男人,是不是也发现了她的美好,所以才……

    窦漪房终于受不了呼延骜目不转睛的注视,壮起胆子、小心翼翼地道:“奴婢斗胆,请问将军是不是奴婢做了什么冒犯您的事情?若是有,呼延将军不妨明言,奴婢以后小心便是。”有话直说,光盯着人看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呼延骜绿眸由浅转浓,浅笑不答,只觉得她柔中带刚的语气听在耳里总带着几分趣味。

    窦漪房一脸疑惑地看着他,暗暗腹诽:此君有病乎?

    刚刚喝完药的匈奴女人对他们叽叽哇哇地说了几句话,眼睛笑得弯弯的,两颊略显绯红,精神比几日前好了不少。

    呼延骜听了她的话,心情大好,同样用匈奴话回答了两句,眉眼间堆满难得的笑意。微笑柔和了他刚毅的线条,棱角分明的俊颜多了几分亲切之意。

    窦漪房轻声问道:“她说了什么?”

    “她问我是不是还没娶妻,如果是的话,就直接把你带走,这么好的女人可遇不可求。”

    窦漪房的脸变成大写的一个“呆”字!

    呼延骜胸口轻颤,轻笑声从唇边溢出:“我便跟她说,狼一旦看准猎物是不会放手的!”语气轻松平常,碧绿色的眼眸里却有着窦漪房看不懂的深沉,看得她有些慌乱。

    “呼延将军恐怕要失望了!我们大汉疆土宽广,狼虽多,猎狼者更多,只怕狼还没来得及出手,就先成为了别人的猎物!”

    浑厚低沉的声音从后头响起,窦漪房扭头一看,刘恒负手立于身后,清俊的脸庞好似覆盖了一层薄冰,透出彻骨的寒意。

    下一瞬间,长臂一伸,刘恒一把将窦漪房带到自己身边,黑眸如枯井幽深,深不见底,“梅子鸢等宫人明日便会被派到这里来帮忙,照顾匈奴病人的事情你就不用一个人忙活了,她们自会为你分担。”

    然后转过头来,面向呼延骜若有所指地继续道:“本王新来的几个宫人跟这丫头一样一点匈奴话都不会,相信呼延将军亦会不辞劳苦、从旁相助的吧?”清冷傲然的一句话,有着不容违逆的威仪。

    呼延骜绿眸一冷,“只要是跟匈奴族人相关的事情,骜狼定然相助!”

    刘恒优美的唇线微微一勾,扬起完美的弧度,“夜幕已下,这丫头素来被本王宠惯了,凡事不知轻重,叨扰了将军许久。本王这就把她回去,好生调/教调/教!”

    说完,拖起窦漪房就往外走,完全不去理会呼延骜的俊脸在身后越绷越紧……

第109章 明月() 
刘恒一语不发,拖着窦漪房一直往前走,周身散发着冰冷的寒意让人从心底感到畏惧,就连途中遇见的侍卫和随从没有一个敢上前半步,一个个默默低首行礼,不知何人何事能惹得代王如此不快。

    刘恒肩宽腿长,疾步而行,足下如生风;可怜窦漪房拖着一对小短腿,半跑半拖地跟在他后头,几乎都快追不上了!

    没事腿长那么长干嘛!

    窦漪房无语问苍天,莫名其妙地被主子的无名火波及,她只觉得自己好无辜好无辜……无可奈何之下,只好随着刘恒的步伐一路往前,甚至无暇顾及其他,就连刘恒骤然停下也没有发现。

    砰的一下,窦漪房刹不及脚步,直接撞上了他坚实的后背,整个人几乎贴在他的背上!

    窦漪房揉了揉细嫩的俏鼻,暗自哀悼:这小巧挺直的鼻子可别撞扁了,汉代没有整容医院啊!

    刘恒一转身,身材挺拔如松,气势凛然摄人,明亮的月光从他身后投射而下,在他的身上洒落点点银光。

    窦漪房抬头一看,此时的他逆着光,黑影如魅,双眸如火,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危险气息,心跳不觉快了几拍。

    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又一次不小心地把刘恒跟宫魅的形象重叠在一起,尤其在这么灼热的目光的注视之下!

    夜幕刚至,本该是华灯初上的时分,这里却连半盏灯都没有点上。幽深僻静的院子里空无一人,一轮皎洁的明月悬挂在天上,映出两条长长的身影……

    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油然而生,窦漪房心头一颤,本能往后挪了一步。

    刘恒的忍耐力已然磨尽,才几天的功夫,这小东西居然自己跑去惹麻烦了,惹的还是一匹狼!

    一想到呼延骜看她的眼神,刘恒只觉得怒火中烧,恨不得把她揉入身子里,从此不许他人窥见……

    这样阴鸷冰冷的刘恒,窦漪房还是第一次看见,心中不觉微微感到有点害怕。

    小命要紧,还是跑了再说吧!

    脑子里的念头一闪而过,窦漪房转身撒腿就想逃,未料刘恒的动作比她更快,猿臂一伸,巧劲微施,佳人已稳稳地落入怀中。

    窦漪房嘶的一声吃痛低呼,之前磨破的脚趾头在刚刚的一转一收之间再次碰擦,末梢神经传来的刺激如针刺肉般难耐。

    刘恒眉头一皱,目光顺着她身体婀娜的线条蜿蜒而下,“脚上的伤还没好吗?”

    窦漪房怔了一下,他原来真的知道?!

    刘恒似有若无地叹了一声,不管生多大的气,只要看见她可怜兮兮的眼神,总会不自觉地偃旗息鼓。他无奈地发现,这小东西对自己的影响力似乎又大了些。

    下一刻,铁臂猛一用力,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抬步直接往屋子里走了进去。

    窦漪房又是一惊,那、那……不是为代王临时设置的寝室吗?!

    刘恒一脚把门踢开,砰的一下声响惊醒了窦漪房每根敏感的小神经。

    “代、代王殿下,奴婢、奴婢……不要啊!”他想干什么?他究竟想干什么?之前其他人口中所有旖旎的猜测瞬间冲入脑门,千百种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全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窦漪房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吓得哇哇大叫!

    昏暗的房间里什么也看不清楚,隐约间只能就着门外的月光依稀从物体大致的轮廓中辨认出室内之物。刘恒抱着她毫不犹豫地往窗边的软塌走去,双手一松,娇小的身子跌于榻上。

    柔软舒适的触感并没有起到任何舒缓的作用,相反,窦漪房好似碰到刺猬一样,如坐针毡。

    灼热的气息扑鼻而来,他强悍的身躯快要覆上她的,窦漪房背贴窗棱,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是害怕,还是期待?

    期待?怎么会有期待,期待他对自己做什么吗?!

    这个念头比什么都可怕,心湖翻腾,绮念阵阵如涟漪翻波……

    咦?没有覆上?!

    窦漪房悄悄地睁开眼,赫然看见对方戏谑的笑眼,明亮得仿若星子,坠入眼帘。

    刘恒一手越过她的耳边撑在墙壁上,一手置于窗框上,稍一用力往前一推,窗户豁然打开,月华泻落,迎入满室芳华。

    窦漪房心里咯噔一响,听见自己偷咽唾沫的声音,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壁咚?!

    他们的距离那么近,那么近,呼吸之间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暖暖的,带着沁人的味道……

    刘恒噙着笑,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惊慌失措的她,脸上的表情无辜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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