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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大汉之未央宫赋-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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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向以冷静自诩的窦漪房也感动得热泪盈眶,好不容易觑了个空,躲在凤凰木下偷偷擦眼泪。忽然眼前黑影一动,熟悉的温暖抱了个满怀,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带到高大的凤凰木上了。

    窦漪房嘟嘴娇嗔,却温顺地靠在他的身上,阵阵暖意涌上心头,冬夜不再寒冷。

    宫魅双臂一张,将她揽入怀中,健壮的体魄为她挡住寒冬的冰凉。

    “小家伙,想我了吗?”他轻轻地在她头顶上印下一吻,秀发沁出芳香,如醇酒醉人。

    “不想!”语气轻快俏皮,本姑娘才不会承认心中那点又甜又腻的感觉名曰喜悦。

    健臂蓦然收紧,带着几分惩罚的含义,“嘴硬是要受罚的。”

    窦漪房扬起小巧的下巴,一副“本姑娘才不怕”的样子,大有挑衅之意。

    奈何,宫魅大人从小在宫里也是被唬大的,捉起某人的小手,张嘴就往上头的娇嫩啃了一下。濡湿冰凉的触感与冬夜的寒风有着截然不同的感觉,黑暗中酝酿出难言的旖旎。

    “欺负女流之辈,算什么英雄好汉!”小母老虎怒了,爪子霍霍,呲牙威胁。

    墨如子漆的瞳眸深邃凝视,明亮的瞳孔里只倒映出婀娜的身影:“小爷我乃一辈宵小,只愿欺负你一个!”最后一个字淹没在唇舌之间,用最实际的行动述说着连日来的相思。

    窦漪房迷迷糊糊地承受着他的热吻,第一次觉得被欺负的感觉还不赖……

第101章 懿旨【城】() 


    套一句老话,轻松快活的日子总过得特别快。

    就在窦漪房还美滋滋地沉浸在骊山的逍遥日子里的时候,未央宫传来一道八百里加急信函,吕后下令要张嫣火速回宫,即日启程。

    原因?信件中只字未提!

    三言两语、反反复复只传达了一个命令——皇后必须马上回宫!

    吕后亲下的懿旨,众人岂敢怠慢,七手八脚地把能收拾的东西都收拾起来,头也不回地扯着张嫣就往长安城奔驰而去。

    直觉告诉窦漪房,其中必有隐情。奈何,无论她如何旁敲侧击向宫里的信官使令打探好几次,却均一无所获。这个宫里派来的信官使令的嘴巴就像被人用针线缝起来一样,一个字都撬不出来。

    这让窦漪房更加确定,宫里一定出事了!

    当张嫣回到未央宫的下一刻,常满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使人用最快的速度将皇后朝服套在张嫣的身上,拂尘一摆,端庄秀美的皇后娘娘在宫人们的簇拥下摆驾长乐宫。

    窦漪房跟在张嫣之后,表面上低头乖顺地追随着众人的脚步,暗中却不时偷偷抬头,打探一下周围的情况。

    分侧左右、拥护张嫣前行的宫人们个个长发高束,服饰端丽,均是正式的宫仪打扮。再看看常满,神情严肃,目光凛然,比往常更多了几分威严。看来事情非同小可,大家才会如此慎重。

    窦漪房纵然心中满腹疑问,亦不敢轻易多言。

    他们在常满的带领下,陪着张嫣很快就来到了长乐宫。肃穆奢华的长乐宫内一片沉寂,气氛低沉,空气中莫名有种难言的窒息感,让人有点透不过气来。

    窦漪房与其余的宫人们在宫门前被拦了下来,张嫣独自一人在常满的带领下进了皇上的寝宫,接着从申时一直到戌时,长乐宫内仍是一片静悄悄的,半点动静都没有。

    窦漪房有些耐不住了,好奇的眼珠子偷偷在周围转了一圈又一圈,发现周围的面孔竟都有点陌生,心里知晓吕后肯定在她们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做了一系列的安排,将皇上身边的人换了一遍,全换上自己的线眼。

    可怜的皇帝身边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说什么亲政,恐怕连走多少步,吃几口饭都在吕后的掌握之中。

    窦漪房轻叹摇头,吕后在宫中的势力又上升到一个层次了!

    这时,宫门外一个瘦小熟悉的身影晃了一下,朝她作了个手势,窦漪房马上了然,眼珠子极快地转了一圈,捂住肚子可怜兮兮地对掌事太监请示道:“好公公,奴婢肚子痛,想去……想去方便方便。”

    掌事太监鄙夷地扫了她一眼,认出是曾经侍奉在吕后身边的恭使宫人,算算时间他们也确实在这里守了好一段时间了。于是,没有多加阻挠,甩了甩手,随口道了声:“去去去……快去快回,娘娘进去已经好些时间了,搞不好很快就会出来。可别误了主子的事。”

    “诺!诺!”窦漪房哈着腰赔笑,转身疾步而去。

    娇小的身子在宫门外一转一拐,轻巧地转到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顺利找到刚才那抹熟悉的身影。

    “好你个常喜,本姑娘上骊山以后一个字也不给我捎来,把我忘了是不是?哪儿学来的人走茶凉!”窦漪房毫不客气地反手拍了他脑袋一下,轻声娇嗔,顺道把身子往墙角挤了挤,把自己好好藏了起来。

    常喜苦着脸否认:“冤枉啊,丫头,我在宫里也是苦得叽哩吧啦的,别提有多可怜了。”

    窦漪房挑挑眉,往长乐宫指了指,道:“跟这儿有关?”她问的是惠帝,也是吕后。

    常喜低垂着脑袋,可怜巴巴地点头,“宫里准备出大事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快快道来!”

    常喜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半个月前,皇上半夜突然发病,昏倒在长乐宫内。太后娘娘暗中把消息封锁起来,对外宣称陛下只是风寒未愈,不便出宫处理政务,更顺理成章地把政事都揽了下来。”

    惠帝身体不好,吕后把持朝政,在未央宫也不是什么新闻,但急召张嫣回宫的懿旨怎么会等到现在才下来?莫非……

    “陛下是否……有性命之虞?”窦漪房顿了顿,做了最大胆的猜测。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常喜点头,眸色黯然无光,说话的语气谨慎得很:“皇帝陛下的身体你也是知道的,时好时坏,总不见好转。太后娘娘偷偷把之前贬谪的齐霖齐太医给召了过来,费尽心思,针药齐施,陛下的病情才稍稍好了一点。未料,前天夜里,陛下突然抽搐痉挛,口吐白沫,昏迷了大半天还醒不过来。太后担心万一皇上熬不过去的话……”

    窦漪房这下明白了,吕后当初是因为怜惜齐霖的医术才没有杀人灭口,为的就是今天这一步棋吧。齐霖的舌根已经被挑断,有口难言,是最能守住秘密的人,再加之他医者父母心的性格,定然不会因为心怀怨愤而对患者弃而不顾的。

    另一方面,惠帝身体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太子刘恭尚在襁褓之中,此时此刻,于情于理,张嫣都必须以皇后的姿态坐镇后宫,才能确保吕氏地位的稳固。

    常喜继续说道:“太后娘娘已经下了懿旨,禁止所有诸侯王出入未央宫,吕产和吕禄两位将军带着南北二军加紧长安城的的巡逻工作,而宫中的守卫则由郎中令审大人亲自掌控,外人不得违之。”

    吕后的布局滴水不漏,后宫、朝堂、军/权全在她的股掌之内。

    常喜忽然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我听说皇上拒绝进药了。”

    “什么?!”窦漪房大吃一惊,生死一线之间,惠帝竟然……

    “这是我去给叔父送换洗衣物的时候偷偷打探到的。皇上躺在病榻上,死活不肯喝药,太后娘娘如何软硬兼施,皇上就像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样,怎么也不肯喝药。”

    “你可有打探到皇上这样做的原因?”惠帝虽然病得很重,但心境一向清明,窦漪房相信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常喜无奈地摇摇头,惠帝性命堪虞一事,吕后守得密不透风,他也是趁为常满跑腿的机会打探到一点点信息的,再详细的情况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不知道也无妨,有时候知道得太多真的不是一件好事。喜子,现在是宫中的非常时候,你万事小心谨慎,常公公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别多问,也别多干,咱们见一步走一步吧。”

    常喜点点头,总算有了点安慰:“丫头,还好你回来了,要不然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狗腿喜手上的消息虽多,可怎么消化这些消息还得依靠百面玲珑的窦丫头!

    谢天谢地,她总算回来了!常喜的心不觉安定了些。

    窦漪房揉了揉他的脑袋,像安慰宠物小狗一样笑了笑:“本姑娘义气干肠,不会弃友不顾的!”

    狗腿喜:汪汪……

    偌大的长乐宫内,只有寥寥数人,吕后、常满、齐霖、张嫣,全围在惠帝病榻四周,神情各异,心思各有不同。

    惠帝忽地一口气顺不过来,胸腔快速上下起伏,激烈地咳嗽起来。吕后急切上前,忧虑之色凝于长眉之间,额上的白发似乎也多了起来。

    “母后……朕的请求您答应了吗?”惠帝艰难而缓慢地说着,每一个字都是体力的透支。

    吕后脸色一紧,紧抿的唇线写着左右为难。

    常满和齐霖对视一眼,同时转向吕后,眼神里有恳求、有期盼、也有敬畏。张嫣只敢呆愣地站在原地,眼里凝着水光,差一点又要哭出来了。

    “母后……”惠帝的声音加重了半分,气更喘不上来,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一样。

    常满硬着头皮上前小半步,弯着腰细声劝道:“娘娘,陛下仁怀天下,此旨一下,天下惠泽,积德积福。奴才相信,上天感怀陛下之意,定会保佑陛下身体安康,寿泽延绵。”

    吕后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眼底藏着几种不同的情绪在涌动……

    “一切就按陛下的意思办吧。”吕后最终还是妥协了。

    众人脸色一松,面露喜色,惠帝像松了一口气似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清俊的眉目舒展开来,恢复以往的和善之色。

    齐霖赶紧捧着汤药奉到惠帝跟前,吕后从后扶起儿子,配合齐霖的动作小心翼翼地将准备好的药汁喂入惠帝的嘴里。得到了吕后的答复以后,惠帝不再抗拒,非常配合地张开嘴,缓缓地一口口将救命的汤药吞进肚子里。

    吕后眉头终于平顺了下来,露出欣慰的微笑。

    当日,吕后偕同皇后张嫣之名颁下懿旨——后宫充盈,帝后两情相谐,散叶开枝,恭尽宗亲之孝矣。今天子怀仁,不忍天下骨肉相离,二后感同身受,特赦遣宫人千名回乡尽孝,父母子女皆可共享天伦。

    懿旨一下,整个未央宫都沸腾起来了!

    多少年,多少年的期盼,终于等到了尽头!入宫为奴的宫人们终于等到回乡的一天!

    窦漪房心跳如雷,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第102章 贿赂【城】() 
传旨太监的话已落音,窦漪房狂跳的心跳仍久久不能平复……

    真的吗?她真的有机会出宫回乡,回到哥哥的身边,回到平静安宁的津观县!激烈的情绪在心口涌动,不觉热了眼眶……

    常喜激动地抱起窦漪房,嘴里嚷了一遍又一遍:“丫头,丫头,你能出宫了!出宫了!”

    “这都是真的吗?”直到现在这一刻,窦漪房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常喜点头如捣蒜,“太后娘娘的懿旨都下了,怎会有假?!符合出宫条件的宫人们都已经开始积极奔走,向奉常司打探关于这次赦遣的安排。”

    “还要怎么安排,各自回乡不就得了吗?”窦漪房恨不得打开宫门,马上放人!

    常喜偷了个笑,道:“真是个笨丫头!这次的赦遣由奉常司全权负责,哪些宫人分几批走,什么时候走,都是他们说了算。你想想,要是奉常司的管事大人贵人善忘,不小心把你的名字放到最末,嘿嘿……”

    窦漪房恍然大悟,终于明白过来了!难怪这几天符合出宫条件的宫人们络绎不绝地偷偷捧着钱袋子往奉常司里跑,原来就是想走后门,把自己的名字往前挪一挪,加快出宫的安排。

    常喜再给她提个醒:“丫头啊,津观是个小县,轻易就被人遗忘的,你真想出宫的话,还是赶紧去打点打点一下,否则,真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才轮到你出去。”

    窦漪房点点头,满怀感激地握着他的手,道:“嗯嗯……谢谢你,喜子!”想想在未央宫的这段日子,要不是有常喜在自己身边指点一二的话,她还真熬不到今天出宫的日子。

    此次一别,相见之日不知何时,窦漪房的心不觉戚戚然。

    常喜跟窦漪房不一样,他是常满带入宫里来的,宫外早已没有了家,常满和未央宫就是他唯一的依靠和归属。今生今世,已与宫外无缘!

    常喜偷偷擦了擦眼角,纵然百般不舍,却也带着心中最大的祝福去为窦漪房在奉常司牵桥搭线,打点好出宫的事宜。

    窦漪房感动得无以复加,千言万语凝于唇边化作无声的感恩。谁道宫人无情,张嫣、常喜、齐霖……以他们赤诚之心一次又一次地让她感到点点温暖。

    未央宫,一个让她又恨又爱的地方!

    窦漪房在常喜的穿针引线之下,捧着自己辛苦攒下的俸禄和赏银,屁颠屁颠地“提醒”了一下奉常管事薛谦关于自己出宫的安排。薛谦掂了掂钱袋的重量,狭长的眼睛笑弯成月牙状,笑呵呵地点着头,要窦漪房安心回宫,等待消息。

    窦漪房欢天喜地、满怀希望地在宫中等了足足五天,等来的消息却让她乐飘飘的心咚得一下掉入冷窟,寒彻透骨!

    “薛大人,您是不是说错了?奴婢明明是赵国津观县的秀女,不是来自代国的!怎么会被赦遣到代国去了呢?大人的宗卷是不是哪里搞错了?”窦漪房不可置信的反复向薛谦求证。

    薛谦一改先前的和颜悦色,长眸冷光偏露,语气冰冷地训斥道:“大胆贱奴,竟敢质疑奉常司的宗卷记录?!这几年哪有秀女来自赵国津观!!简直一派胡言!”

    窦漪房心中咯噔一下,几乎说不出话来:“没有……津观的秀女?!”怎么可能!她和清莲明明就是来自津观县的秀女!

    “薛大人明鉴!先帝驾崩那年,皇上尚未登基,太后娘娘下旨在全国甄选秀女,奴婢跟长乐宫的秀女清莲就是在那时候于赵国津观县被选上的!”

    清莲的名字一提起,薛谦的脸色咻地一沉,向左右的宫卫使了个眼色,指示两人往前一冲,一把将窦漪房捉了起来。

    “大胆贱婢,休再多言!奉常的宗卷名录上写得清清楚楚,你就是来自代国的秀女,跟赵国没有一点儿关系!长乐宫中更没有名叫清莲的秀女,不要再在这里胡言乱语!”

    左右宫卫同时用力,一下子把窦漪房钳制住,喉咙里喝出一声威胁!

    匆匆赶来的常喜看到这种情况连忙跑了上来,哈着腰对薛谦赔笑,谄媚地说了好几句奉迎的话,同时偷偷向窦漪房投了个眼神,叫她不要再多话。

    他一收到消息就马上赶到这里来了,就像给窦漪房提个醒,没想到差点就来不及了……呼呼……吓死宝宝!

    薛谦睨了他们一眼,心知常喜和常满的关系,看在常满的面上语气不觉缓了几分:“我们奉常司按旨办事,向来谨慎小心,不敢有一丝粗心大意。这一次赦遣宫人事关重大,更不会有错。你们最好给我记清楚了,赵国津观县什么的,从来没有什么秀女!”

    言罢,拂袖转身,带着宫卫和随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常喜将跌坐在地上呆若木鸡的窦漪房扶了起来,趁四下无人之时才敢凑到她耳边悄声安慰。窦漪房心乱如麻,耳边只有嗡嗡嗡的声音,听不进半个字。

    吕后指鹿为马,改赵为代,彻彻底底将清莲的名字清除在宗卷记录之中……

    泪,不可遏制地从脱眶而出,道不尽心中酸楚与委屈!

    未央宫另一端的金华宫内,刘恒负手望月,沉静的脸庞看不出心中起伏的情绪,月华下的侧脸俊美无俦,星眸里似隐波涛。

    “你是说,窦丫头的宗卷中的乡籍被改成了代国?”他问得平静,波澜不惊。

    张武点头应道:“正是。”

    吕后抹杀秀女清莲的记录并不出奇,以她今时今日在未央宫的地位要在奉常司的宗卷名册中删除一个小宫人的记录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但,窦漪房的宗卷记录呢?难道仅仅是为了擅改关于津观秀女的记录?

    刘恒浓眉微蹙,抿唇沉思。

    张武跟宋昌对换了一个眼神,继续道:“这会不会是太后搞的鬼?”

    刘恒阖眸思忖,“不一定,或许是,或许不是。那女人城府极深,她会答应皇上的要求释放宫奴已经是极大的让步,至于会不会趁此机会再设文章,真的很难说。”

    宋昌道:“窦丫头和代王殿下的关系如此密切,如果是她命人将窦丫头的籍贯从赵国改成代国的话,岂不是摆明送了份大礼给殿下?”

    张武点头,表示认同:“听说公子襄将齐王殿下回齐国以后,积极练兵,囤积粮草,并向附近好几个诸侯王发函邀宴,大有谋事之意。吕后会不会借机送个女人过来示好,想笼络咱们代国?”

    刘恒勾唇一笑,带着几分傲气的张狂:“既来之则安之,再多的猜测只会乱了我们这边的阵脚。刘襄养兵一事,我们切不可大意。皇上龙体欠康,太后把持朝政,不管哪一方先动手,受苦的只是天下百姓。如今战事初定,正是休养生息之时,万不可再动干戈。”

    张武和宋昌一并拱手,“诺!”

    刘恒打了个手势,让他们退下,遥望窗外愈渐深沉的夜色,任由心中的牵挂飘向宫中那抹娇小的倩影。

    窦漪房半倚半躺地斜靠在床榻上,身上一点劲都使不上来,脑子里来来回回地重复着薛谦所说的话。

    “津观县没有出过秀女!”“长乐宫中从来没有名叫清莲的宫人!”“奉常司的宗卷说你是代国人就是代国人,绝没有错!”……

    一字一句,就像带刺的藤蔓缠绕在心头,无法挣脱!

    温暖的温度从后方慢慢地靠近,修长的手指无限轻柔地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拭去刚刚滑落的一滴泪。

    温热的气息在耳边吹拂,静静地将她拥入怀中,驱走冰冷的空气。

    窦漪房顺势翻了下身子,习惯性地搂上他劲瘦的腰身,埋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汲取依靠的力量。

    “他们……改了宗卷……”哽咽声中带着哭腔,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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