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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稍微喝了点。今晚的任务……”他胡乱地回答着,不餍足的唇舌在她脸颊上游走,眷恋着她身上每一寸的肌肤。
“你在代国执行任务?”难怪他留言“代见”,原来是因为人在代国啊!突然心中掠过一丝窃喜,第一次庆幸起这次和亲送嫁的安排。
“嗯……”带着酒意的他随意嘟囔一声,健臂把她往自己身上送去,缱绻地舔上她娇嫩的脖子。酥麻带痒的触觉强烈地刺激着窦漪房的大脑,每一条神经全在一瞬间罢工,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无力地挂在他的身上,承受住他每一下的侵略。
现在的她穿着粉色的宫服,散发着诱人的馨香,娇艳得好似盛开的海棠,几乎让他把持不住了,急切地想去摘取属于他的那片娇柔。
今天上午在送嫁的队伍里,他远远就看见了人群中的她,笑靥如花,跟思念中的模样一模一样。那一刻,他才知道什么叫做*蚀骨的相思。若不是身份上的重重阻隔,他早就想把她揽入怀中,一诉相思之苦。
结果一整天,脑子里全是她娇丽的倩影,急躁的心情让他觉得自己竟然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洗尘宴一过,他便匆匆赶来,为的只是早一刻能看到思念的佳人。
“小家伙,想我吗?”他低语轻喃,声音轻柔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而窦漪房早就溺毙在他的温柔之中,依偎在他怀里娇喘连连,通红的双颊艳若天边的霞辉。因为眼睛被蒙上,身体的其他触觉变得格外敏感,他的声音、他的触碰、他的轻吻,全都轻易地击碎她所有的理智,化作一江春水,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深深地汲取着她身上的馨香,离别后的日子变得干涩无趣,只有她的出现才激荡起心中的涟漪。
窦漪房深呼吸了好几下,慢慢地调整紊乱的心跳:“对了,倚玉她……”
他的长指点落在吻肿的红唇上,有点不悦地投诉道:“小别胜新婚,在这个时候提起那些煞风景的话题,是不是该罚你再亲我两下?”
窦漪房被他逗得扑哧一笑,嘴边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看得他心驰神荡,忍不住低头又亲了两下。
“好啦,别闹了。就不能先说说正事吗?”窦家小妹捂住侵袭的狼唇。
他撇撇嘴,很清楚她“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个性,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接下她想说的话:“倚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那早产的婴孩也有了妥善的安排,你就别担心了。”这个小家伙,就不能先担心一下自己的需要吗?下腹一紧,咬咬牙,只能忍了!
这些话他当然不敢直说,不然的话,脸皮薄的小野猫恐怕又要变身成为小母老虎,抡起小粉拳去对付他了。于是,大手轻轻抚上她柔美的腰身,静静地安抚起佳人。比起先前在未央宫发生的风起云涌,此时的静谧更使人迷醉。
窦漪房想起了齐霖告诉她的事情,问道:“那个驾车的老人家是你找来的?”
“算是吧。那位老先生本事跟他的架子一样大,我自问请不起他,应该说是他赏脸过来帮忙的。”
“现在那个婴孩怎么样啦?”
“老先生没讲,只叫我不要问,最后还是那句‘各安天命’。”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事已至此,能做的他们都做了,接下来就听天由命吧。
她把头贴在他的胸前,倾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低叹世事的无常:“为什么命运总好似喜爱捉弄人一般?这头倚玉的事才刚了,那头匈奴人又过来闹事,一言不合就说要和亲,也不先调查调查我们这边的意愿。”
他亲了亲她的头顶上了秀发,捋起一缕长发握在手上把玩:“你说的是琳琅公主和燕王殿下的事情?”
“你知道?”她诧异地问道。
“他们俩是一块儿长大的,算得上是一对青梅竹马。只可惜有缘无分,只怕是缘浅情深了。”
窦漪房撒娇似的握紧他的衣襟轻轻摇晃,“你不如帮帮他们吧,例如私奔?”
他敲了敲她的脑袋,道:“傻丫头,你以为大汉和匈奴和亲是玩家家的?这件事牵涉的不是两个人,而是两个国家,以及这两个国家里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他们若是一走,匈奴就有了起兵的理由,到时受难的可不止是一两个人呐。”
他相信,正是因为这样的理由,刘建才毅然担负起送嫁的职责,亲自把最爱的女人送到匈奴单于的手里。
“难道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一个花季少女用自己终身的幸福去换取片刻的和平?!”
他叹了一口气,道:“这就是生在帝皇家的无奈。”
她摸索着去握住他冰冷的手指,十指相交,通过指尖的温度给予彼此无声的支持。作为一个影士,他或许看尽宫中无情的变幻,但她知道他的心始终是火热的。
否则的话,他不会一次又一次地施以援手,刘如意、戚夫人、甚至是倚玉。她有一种直觉,他所做的事情并不仅仅是为了对抗吕后,更多的是去帮助那些桎梏在未央宫的可怜人。
他反手握住那只白脂般的柔荑,凑到唇边轻轻一吻,“琳琅公主的事情你尽量不要牵涉其中。卫嬷嬷将你牵扯进来,只怕没有看起来这么简单。一切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你是怎么知道卫嬷嬷把我调到琳琅公主身边的事情的?”她越来越觉得他神通广大了,才发生在大半个时辰之前的事情,他居然全都知道了!
不管是未央宫,还是代王宫,所有的一切好像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邪魅地一笑,道:“先知先觉,是不是该亲亲我?”
窦漪房:“……”没戴面罩,怎么脸皮还能厚成这样?!
“反正琳琅公主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你在代王宫中乖乖当差,其余的事情我会为你打点好的。”
窦漪房点点头,刚张开小嘴想多问两句,他灼热的吻又压了下来,以唇舌间激烈的交缠,诉说着分离之后的思念。
相思是种病,无法根治……
第71章 口蜜()
第二天一大早,窦漪房顶着两只熊猫眼四处游荡,吓得常喜差点以为自己白天撞鬼了。
他夸张地拍拍胸口,道:“丫头,听说你在霞飞殿白守了一个晚上,琳琅公主都没回宫,你是怎么把自己闹腾成这副鬼模样?”
窦漪房摆摆手,一张俏脸又羞又窘;总不能告诉对方,自己贪情纵/欲被情郎折腾了一个晚上吧。这么丢脸的事情,打死她也不会承认的!
她揉着满是困意的睡眼,浆糊在脑袋里快速运转,随口编了个合理的理由,道:“卫嬷嬷叫我守着,我不敢睡,结果一整夜都没合上眼。对了,琳琅公主没回宫,难道是……”
她挑了挑眉,朝常喜投掷了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常喜咂咂嘴,道:“在代王殿下的眼皮底下,他们还没有那个胆子。昨夜的洗尘宴中,代王殿下和燕王殿下兄弟二人许久未见,相谈甚欢,酒过三巡,代王殿下就喝得醉醺醺的,由张都尉扶着回宫休息了。代王妃娘娘牵着琳琅公主的手,说了一夜的贴心话,燕王殿下就在殿里静静的守着,直到天亮才回宫歇息的。”
窦漪房暗自喟叹,心想:刘建对刘敏痴心一片,刘敏人在哪里,他就守在哪里,无怨无悔,无声无息,真难为了这对苦命鸳鸯。
“卫嬷嬷呢?”
“到公主寝宫侍候去了。公主殿下和王妃娘娘说了一夜的话,想必也累了,回房后就没有再出来了。依我看,你还是快洗洗睡吧,别再出来吓人了。”
“……”窦漪房白了他一眼,内心呐喊:谁再怀疑我跟这笨蛋对食,我用豆腐把他闷死!
然而,寝殿里的刘敏并没有像常喜说的那样安然就寝,反而端坐在榻上,一点睡意都没有。
她扭过头去,还震惊在卫嬷嬷刚才所说的话中,感到有点不敢置信:“你说的法子,当真可行?”
卫嬷嬷坚定地点了点头,双目直视刘敏,道:“奴才有信心,这一次,敏姑娘定能跟燕王殿下双宿□□,相守到老!”
“但是……”刘敏心慌意乱,心中满是迟疑。
“敏姑娘,此事不能再拖下去了!再过几天,就是出发到匈奴和亲的日子,再这样拖下去的话,您就真成了匈奴阏氏,到时说什么都迟了!咱们一定要当机立断啊!”
刘敏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这事真的不能告诉建哥哥吗?或许、或许他会支持咱们呢。”
卫嬷嬷连忙阻止道:“燕王殿下为人耿直,这件事一定不能告诉他,否则的话,我们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会前功尽弃的!”
“可是……”
“敏姑娘,不能再可是了!您和燕王殿下的终身幸福,就握在您的手上啊!”卫嬷嬷顾不上主仆之礼,一把捉住她小小的肩膀,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刘敏吸了吸小鼻子,小肩膀一抽一抽的,很是可怜。她的心很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但是为了刘建,她什么都愿意去做!
于是,便强打起精神,在卫嬷嬷摄人的目光下,怯懦而坚定地点下了头。
在常喜的掩护下,窦漪房回房睡了个天昏地暗、人畜不认(窦漪房:作者君,什么鬼!),从早上睡到晌午,再从晌午睡到日薄西山,才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倍觉通身舒爽。
“睡饱了?”睡得好就不一样,连这么老沉生硬的声音听在耳朵里都觉得软绵绵的。
“嗯!”某人噙着笑意点头,眼睛半眯半启,抱着软软的被褥,舍不得跟周公子道别。
“公主殿下的午膳时间已经错过了。”
“呜嗯……”某人迷迷糊糊地只听到午膳两个字,空了一天的肚子似乎也开始抗议了。
“晚膳的时刻也快错过了!”
“呜呜……”某人似乎闻到了饭菜的香味,果然饿到深处是会产生幻觉的。
“你还不给我起来!”一声怒骂叱喝,终于吓跑了某人身上的瞌睡虫。窦漪房猛地睁开眼睛,卫嬷嬷正铁青着脸,怒目横扫而来。
常喜在她身后缩成一团,脸都快皱成酸梅干,眼睛完全不敢看向“好闺蜜”。坐在桌案边上的刘敏巧笑倩兮,嘴角上扬起的弧度煞是好看,似乎被眼前的这幕逗乐了。
窦漪房赶紧连爬带滚地爬下床榻,跪在刘敏的面前,伏身请罪:“奴婢漪房见过琳琅公主。奴婢贪睡误事,还望公主殿下恕罪!”
要不是刘敏和卫嬷嬷都在,她真的好想瞪死常喜这个狗腿子。呜呼哀哉,真可谓猪一样的队友,说好的把风呢?呜呜呜……
刘敏粲然一笑,道:“刚才喜子公公都跟我说过了。昨天夜里,你在霞飞殿白白守了一夜,真是难为你了。我和王妃嫂嫂聊得开心,一时也把时间给忘了,是应该告诉嬷嬷一声,让她先遣退值守的宫人才是。大家风尘仆仆地跟着我一路赶来,理当好好歇息一下才对。”
窦漪房愣怔了一下,一路上刘敏为了引起刘健的注意一天到晚都在耍小脾气,看惯了娇蛮任性的她,反而对眼前这个温柔莞尔的公主殿下有点儿不习惯了。刘敏似乎也看出了她的心思,朝卫嬷嬷使了个眼色,让她把房门带上,然后缓缓地站起身,步履轻柔地走到窦漪房的身边。
她伸手扶起窦漪房,杏眼盈盈,迷蒙中挂着泪花,轻咽道:“卫嬷嬷告诉我,我跟建哥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窦漪房迟疑了半晌,才微微地点下了头。
刘敏低垂下眉眼,幽幽地道:“自从和亲的圣旨下来以后,我的心就跟着碎了。我不敢奢望能和他再续姻缘,只盼和亲的路上多见一刻是一刻。怪只怪天意弄人,缘浅情深。”话还没说完,眼泪就啪啪啪地滴下来,可怜兮兮,我见犹怜。
此情此景不禁让窦漪房想起了当日陪着张嫣入嫁未央宫的情形:一样是人生刚刚开启的花季少女,一样因为与生俱来的尊贵而不得不过早地品尝到命运的苦涩。如今看来,张嫣比刘敏还要幸运一点,起码她从未尝过情爱的滋味,套用现代的一句话,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刘敏却不一样,她懂得什么叫□□,也尝过爱情的甜酸苦辣。深情早已难以自拔,更何况是面临相爱而不能相守的悲痛。回想她和宫魅只是数月不见就如此相思蚀骨,她不敢想象此时的刘敏和刘健究竟面对着多大的痛苦。
一个忍痛亲手将心爱的女人送嫁他乡,一个被迫担负起民族的责任换取和平。皇家的身份给予了他们世人艳羡的荣华富贵,同时也带给了他们无从选择的唏嘘和无奈。
窦漪房轻声劝道:“公主殿下,忧思无益,您就别太伤心了。或许事情还有可能会出现转机呢?”但是这话一说完,窦漪房立马就后悔了,简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胡说什么转机呢?难不成天上打一个惊雷就能把冒顿单于劈死?!再说,一个单于死了,难保不会有另一个单于出现。天下一日未定,和亲的悲剧始终会轮回下去的。
刘敏苦涩地扯出一抹清浅的笑,显然对她的说辞也抱有同样的怀疑:“转机,我是不敢奢望了,只求上天对我们二人多一点怜惜,让时间可以过得慢一点。这样我就可以多看见建哥哥几遍,把他的模样镌刻在心上。”说着,白玉似的小手抚上心头,眼底里泛起的柔情让人看得心酸。
常喜忍不住抽泣起来,被窦漪房圆目一瞪,很狗腿地缩到后面去。
窦漪房(眼神):狗腿喜,哪壶不提提哪壶呐。
常喜(眼神):人家忍不住嘛,呜呜呜……
卫嬷嬷走到窦漪房跟前,正色道:“丫头,你和常喜都是太后跟前的人,察言观色,聪慧过人,嬷嬷我就不跟你们拐弯抹角了。把你们二人调到敏姑娘的身边来,事实上是有事相求的。”
窦漪房和常喜对视一眼,都觉得卫嬷嬷的这句话有点在他们的意料之内。
窦漪房声色不动,以退为进:“嬷嬷言重了。奴婢和喜子都只是太后宫房里的宫人,手上没有实权,只怕三言两语也影响不了太后和皇上的决定。”
卫嬷嬷摇头,道:“圣旨已下,君无戏言,琳琅公主的和亲队伍都走到代国国境了,还怎么可能有机会更改呢?”
常喜立刻插上嘴来:“难道你想让我们帮公主和燕王私奔?!”
窦漪房气喘了一下,讲实话,她最担心就是卫嬷嬷真会有此打算。昨夜宫魅跟她分析得很清楚,刘敏和刘健私奔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战争极有可能一触即发。
所幸的是,卫嬷嬷还是摇头:“这门亲事是皇帝陛下亲自许诺的,事关大汉和匈奴的稳定与和平,敏姑娘和燕王殿下又怎么会弃黎民百姓于不顾,自私妄为呢?”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窦漪房一时间也懵了,“那公主殿下和嬷嬷的意思是?”
刘敏使了个眼色,命令卫嬷嬷替她把话继续说下去:“和亲的队伍里人员实在太多了,敏姑娘和燕王殿下很难才能找到独处的机会。眼看着出嫁的吉日越来越近,敏姑娘别无所求,只望能争取多点的机会在抵达匈奴国前跟燕王殿下互诉情衷。所以,嬷嬷我斗胆想到了一个法子,希望丫头和常喜都能帮帮忙。”
“什么法子?”窦漪房问道。
“过两天,敏姑娘便会找机会提出将和亲队伍一分为二的要求。大部队领着嫁妆先行出发,而敏姑娘则和燕王殿下以及少量精兵随后而至。少了那些不干事的闲杂人等,两位殿下便自然多了相处的机会。但公主乃金枝玉叶,跟随燕王的军队从后赶至,身边不能只有一个老妈子,而其余的宫人嬷嬷我又放心不下。所以想请丫头和常喜搭把手,帮个忙,有了你们俩一起帮忙掩饰,办起事来也就方便得多了。”
“可是……”话虽如此,但窦漪房还是有些迟疑。
刘敏接着道:“你是担心我跟建哥哥会做出一些越矩的事情,是吧?”
窦漪房不敢回答,做下人的哪敢在这话题上质问或是怀疑主子呀,又不是三四个脑袋不怕砍。
“这件事你大可以放心,我刘敏是营陵侯之后,不敢忘记祖宗的训导,道德礼制时刻铭记于心,绝不会做出一些有辱家门的事情。我跟建哥哥相爱以来,发乎情止乎礼,至今都是清清白白的,没做过半点龌鹾羞耻之事。”刘敏语气坚定,迅速地拉起宫袖,雪臂上一抹鲜红的守宫砂在暮光中显得格外刺眼。
窦漪房很清楚这个年代女子对贞节的重视,就连宫魅和她情到浓时,也体贴地为她守住最后一道防线,宁可强忍住身体本能的反应,亦不会越出雷池半步。
刘建对刘敏情真意切,绝不是贪色纵/欲之人,她对耿直内敛的燕王殿下很有信心。张嫣已经成为了宫廷斗争的牺牲品,就算救不了刘敏,能帮她一把也算得上功德无量。
看着泪眼连连的刘敏以及护主情切的卫嬷嬷,窦漪房的心登时软了下来。
“卫嬷嬷请说,用得上奴婢的地方尽管出声就是了。”
第72章 腹剑()
刘恒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嘴角边上的笑意已经挂足了一整天,明明已是秋分时节,他的样子却好比阳春三月!
张武充满狐疑地盯着自己的主子,直觉告诉他——事有蹊跷!那天在洗尘宴上,刘恒表现得特别高兴,拉着幺弟的手喝了很多酒,直到双颊泛红,满身酒意,才悻悻然听从代王妃吕姝的劝说,提早回宫歇息。
但到了第二天早上,刘恒居然未到鸡啼破晓就出现了,而且完全没有一点宿醉的迹象,脸上挂着的笑容简直灿烂得让人想揍他!(咳咳……好吧,作为一个臣子,他不应该这么直接的。)这家伙肯定偷偷干了些什么!
他眯起眼睛,决定试探一下,“近日宫魅私自行动了?”
刘恒挑眉,很快就作出了回答:“黑丝面罩不是在你房里吗?谁拿得了去以宫魅的身份到处乱跑。”
张武眼里怀疑的神色不减反重,感觉主子的回答是不是有点太迅速了些。刘恒被他盯得背脊凉凉的,决定转移一下话题。
“椒房里的情况打探得怎么样?”算算日子,清莲临盘的日子越来越逼近了。
“孙太医传来消息,一切安好,只是母体过于虚弱,恐怕有难产的征兆。”
刘恒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