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魂穿大汉之未央宫赋-第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断浮现,耳朵里似乎还萦绕着适才椒房中传来的嘤嘤抽泣。

    窦漪房按了按太阳穴,只觉得胸口郁闷,额头隐隐传来阵阵疼痛。她随手推开门,月华无声息地泻入房内,中央摆放的桌案上隐约有个东西在反着光。

    她皱皱眉,今晚临睡前明明收拾了一下桌案,怎么……

    窦漪房小心翼翼地靠近,眼睛逐渐适应了房间里的光线,桌案上的物体轮廓愈加清晰——是个墨色小瓷瓶。瓷瓶墨黑光亮,在幽暗的房间里,发出黑曜石一般的光芒。瓶子底下压着一小块墨色的锦帛,上面以银线绣着五爪龙印。窦漪房心猛烈地跳了一下,下意识地抓紧了衣襟,心口处挂着的正是宫魅送她的那枚纯银龙爪符印!

    她又惊又喜地冲到案前,拿起小瓷瓶,打开瓶口,凑在鼻间嗅了嗅,清幽提神的芳香让人心旷神怡。

    “是鼠尾草。”这味道和天禄阁宫魅送她的那瓶一模一样。一阵暖流从心底里冉冉升起,唇边的轻笑灿若芙蓉。窦漪房知道,这是他让其他留在宫中的影士给自己准备的。即便分处两地,他还是默默地照料着自己的需要,润物细无声。

    晨曦悄然而至,微敞的窗边送来阵阵凉爽。窦漪房将小瓷瓶贴在心头,推开窗户,遥望龙首山上那棵擎天的古柏,眸色中柔光波动,恰似秋水般温柔。

    一眨眼,原来已到了初秋时分……

    自从那天惊夜之后,窦漪房足足等了三天,才找到机会跟齐霖打探当日的情况。齐霖告诉她,清莲的情况尚算稳定,地牢里有秦嬷嬷、许太医和自己每日轮流悉心照料,叫她大可以放心。只是母体身体比较虚弱,需要卧床休息,以便好好休养,保存足够的体力应付即将到来的生产。

    田太医则专职辅助自己,照料吕后的伤势。

    当窦漪房听到倚玉去世的消息之时,心中不禁一片唏嘘。虽然进宫以来,两人的感情并不亲近,但毕竟相识一场,得知她草草下葬的消息,心里难免有种难言的感慨。

    “倚玉真可怜,不过黄泉路上,有孩儿陪伴,也是一件好事。”

    齐霖在周围扫了一眼,把声音压得极低:“孩子没有死。”

    “什么?!”窦漪房惊呼,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惊动了其他人,“你不是说孩子早产夭折,尸首还是陛下亲自检视确定的吗?怎么会……?”

    说到这,齐霖眼里闪出了明亮的光芒:“陛下仁慈,配合我圆了谎。倚玉的孩子还没足月就出生,气血不足,连哭声都弱得几不可闻。我实在于心不忍,心想反正此事一完,搞不好就会被太后娘娘杀人灭口,倒不如救一个是一个。于是,便壮着胆子向娘娘撒了个谎,只想先把孩子混出宫去再说。陛下一眼就看穿了我的计谋,不动声色地为我圆了这个弥天大谎。”

    窦漪房倒抽了一口冷气,齐霖此举可谓惊险至极,万一吕后或是常满发现了,恐怕当场就会被杀。不过话又说回来,以惠帝软弱的性格,能在吕后的眼皮底下做出这样的事情,也是勇气可嘉啊。

    可想而知,当时的一刹那,椒房寝殿内的情况究竟有多紧张!

    齐霖继续道:“其实我什么也没多想,更不知道该怎么安排,脑子里一片混乱。幸亏婴孩真的太虚弱了,睡得很沉。我用竹篮子把他装好,盖上红锦,和倚玉的尸首一起偷运出宫。幸运的是,常公公一心照顾受伤的太后娘娘,只叫了几个宫卫带着我偷偷行动,最终才得以掩人耳目,成功混了出去。”现在说起当时的情形,他的心还是砰砰砰地狂跳,才想到当时的情况惊险万分。

    万一孩子突然哭了怎么办,万一途中遇到什么事情被揭发了怎么办?万一……所有的万一,他当时完全没有想到,更想不出来,极速跳动的心脏好像快要跳出胸腔一样,让他承受不住更多的思考。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常满安排的车夫甫出长安城就偷偷塞来师傅孙太医的亲笔信函。说是信函,其实只是一条撕扯下来的白布,估计下笔的时候非常仓促,布条上潦草地写着几个字:“一切听从车夫安排!”

    只言片语,却真真切切是孙太医的笔迹。他惊讶地望向车夫,不知该如何问个究竟。那个老人家带着大大的斗笠,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一副十问就九不答的样子,估计无论齐霖问他什么,回答他的估计也只有沉默。

    老车夫带着齐霖一路出了长安城,驾轻就熟地来到了东郊的野外。郊野的小山丘上,临近一个小村落,只有七、八户人家错落地分布在四周,人烟很是稀少。老车夫什么话也不说,把他赶下车,凶巴巴地叱喝着要他把尸体搬下来。然后挖地、埋尸、下土,掩地,一气呵成,所有的事情做完以后,地上只有隐约动过土的痕迹,估计过几天就没了。

    齐霖心里咯噔一下,这老车夫的动作未免太……纯熟了点?!

    老车夫鄙视地撇了撇嘴,哼道:“老家伙从前朝起葬过的苦命人,恐怕比你救过的人还多!”然后,重新回到车内,把藏着婴孩的竹篮子提了出来。齐霖慌忙上前,想把篮子抢过来。那孩子还没断气,他既怕老车夫不小心将他生埋了,更怕老人家会发现自己的秘密。

    未料,老车夫却嗤笑一声,“这点小伎俩就想骗过我老家伙?!老刘生养的那个臭小子都没够这个斤两,何况你这个小白脸!”他翻开篮子,瞅了小婴孩一眼,摇了摇头,继续自言自语:“算你命大,跟臭小子还算是有点血缘关系。也亏他本事大,早为你做好了安排。不然,你就真跟你薄命的娘一块儿去咯。”

    齐霖心中满是疑问,只觉得事情不简单,似乎有人暗中布好了局,宫中一有什么变卦,各路藏好的棋子就迅猛地行动起来。而这一切,甚至连吕后都瞒了过来!

    老车夫又瞥了他一眼,恶狠狠地道:“这娃儿我老家伙带走了!今后是生是死,是福是祸,听天由命吧。这年头冤死的刘氏宗亲,还不缺这条小命呢。这件事你要向吕雉告密也可以,反正老家伙早当命跟前秦一块儿灭了,不在乎少活几年。”

    说着,拎着篮子,坐上马车,驾的一声,扬长而去……荒凉的小山丘上,独留下齐霖一人。

    齐霖不是一个能言善道的人,说起故事来不如常喜那般精彩绝伦、绘声绘色,但这样的一番描述,就足够让窦漪房目瞪口呆,久久不能言语了。

    窦漪房努力地整理着故事的始末,“所以说,那个老车夫把倚玉的孩子带走了?但是,他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说是受人指使的?那样的话,指使他的人又是谁?”

    面对鞭炮似的连串问题,齐霖只能摇头摊手,“我不知道。孩子的情况其实不是很乐观。出生得太早了,老车夫把他带走后,真不知道他能不能活下去。”

    窦漪房叹了一口气,想起老车夫说的那番话:“是生是死,是福是祸,听天由命吧。”

    “事已至此,能做的都做了,也只能这样了。”齐霖的脸上挂起一抹苦笑,转言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经过了这次的事情,皇上和太后的关系似乎有了转机。娘娘对外称恙,抱病不出,而陛下也已经好几天没有酗酒,还在曹丞相的帮助下慢慢接手政事。”

    惠帝再次亲政,对朝廷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窦漪房心中狐疑,吕后真的能放开对权力的执念,从此退居内宫,把政权转交给惠帝吗?

    正想着,房门碰地被撞开,常喜气急败坏地跺着脚,嘴里念念有词,“就你爹是将军!尽把奴才当狗看!我呸!”

    窦漪房推了推他的小肩膀,挤眉弄眼地揶揄道:“是谁这么胆大包天,欺负了常公公家的小喜子啦?告诉姐姐,姐姐给你讨公道去。”

    常喜鼻孔里喷了口气,道:“还不是吕将军家的那个大小姐!一天到晚往皇宫里蹭,真不知把自己当王妃还是公主,尽摆架子,趾高气扬,看了就心烦。刚才在御花园向赵王殿下抛媚眼不成,就拿刚经过的小琳子出气,真是气死我了。”想起小琳子被她掴红的小脸蛋,心尖儿就一阵阵的揪痛。

    齐霖怔了怔,道:“吕产将军的千金吕沁,吕小姐?”

    “可不是!”常喜的声音拉高了几度,道:“自从上次的宴会之后,三天两头就往宫里跑,瞎子都看得出来,她对人家赵王殿下有意思。可惜啊,人家赵王是出了名的清寡公子,对女人一向都是冷冷淡淡,白浪费了吕小姐抛了几天的媚眼。”

    一想起吕沁白谄媚、穷吃瘪的样子,常喜内心一阵舒爽!

    窦漪房掩嘴笑道:“人家是太后的侄孙女,吕产将军最近深受太后娘娘宠信。待将军大人找机会美言几句,还怕娘娘的红线牵不成吗?”

    齐霖点头附和,道:“漪房说得对,以吕将军现在的地位,搞不好太后娘娘还乐见其成呢。”

    常喜张口结舌,旋即又心虚了起来,窦丫头说得对,要是吕沁真的当了赵王妃,又万一刚才他的话被其他人听见了,隔墙有耳……哎呀!叔父不打死他才怪!脸色不由得一阵青一阵白,比变脸还精彩。

    窦漪房和齐霖对视了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

    “哎哎哎……慢着,齐太医怎么又在这儿?你们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的?”后知后觉的某人吱吱喳喳地又吵了起来。窦漪房觉得自己耳朵真是铁打的,经常被常喜这样唠叨虐待,居然还挺得住,实在是太厉害!

第64章 求亲() 
入秋后,长安转眼间换了个样似的,就像披上了黄纱的少女,迎着凉风点落种种风情。树上翠色渐褪,嫩黄色的叶子金灿灿地洒满一地,华美绚丽,让人忘了秋的悲凉。

    负责送信的太监被一大堆宫人簇拥着,乐呵呵地收取大家奉上的赏银,把怀中的家书一封封地派出去。宫人们一旦进了宫,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回乡更成了奢望。这一年两次的传信机会,对于他们来说,是最珍贵的时刻。

    窦漪房挤得眼冒金星,好不容易才凑了过去,露出一个谄媚的笑脸,“方公公,您好生辛苦了。请问有来自津观县的信没有?”

    “哟,这不是椒房的窦丫头吗?对哦,你就是从赵国津观县来的秀女,让我看看……唉,奇怪了,刚才还记得有信儿的,这会又塞到哪里去了呢?”送信的方公公露出一脸为难的样子,肥嘟嘟的手在怀里的一大叠信中左翻右找,却啥都没翻到。

    旁边又挤来两个宫女,不耐烦地催促道:“找不到就算了,别在这儿浪费姐姐们的时间!方公公,我们姐妹是长信宫的,不知齐国临淄有信儿不?”说着,两个沉甸甸的钱袋塞进了方公公的手里。

    方公公的脸一下子笑开了花,脸上的肥肉把小眼睛都差点挤不见了,裂开满嘴的黄牙,道:“临淄的,当然有!长信宫的徐氏姐妹是不?喏,信都在这儿呢!”两根肥短的手指迅速地把几封信捻起,递给了那对姐妹花,豆豉般的眼珠子别有用意地瞅窦漪房一眼。

    窦漪房秒懂,把准备好的小钱袋往他手里一塞,又道:“方公公,辛苦了!麻烦您老人家再找找看。”

    方公公掂了掂钱袋子,似乎对它的重量还是挺满意的,又圆又肥的手指头翻了两三下,很快就抽出了一封信,熟练的手势和一开始为难的样子有着天渊之别。窦漪房兴高采烈地接过信,上面的笔迹秀气温润,和窦长君的为人一模一样。一眨眼,她就已经进宫都快一年了,家书何止抵万金啊!

    窦漪房接过信,却没有马上离开,又从怀里抽出一个钱袋,细声道:“方公公,津观地虽小,但来的秀女可不止漪房一个。请您再找找,看看有没有其他人的信。”

    方公公的脸色陡然变了,嘴里呵出一股臭鸡蛋的味道,“津观的信就这么一封,哪还有什么其他秀女!去去去……少在这儿添乱!”话虽然是这么说的,肥圆的指尖却没有闲下来,正当窦漪房还在愣怔的一瞬间,咻地一下就把她刚抽出来的钱袋子顺走。

    七八个宫人从后挤上,屁股一摆、胳膊一带,成功把娇小的窦漪房给挤了出去。常喜在旁边扯了扯她的衣角,让她不要多话。窦漪房没有办法,只好退了出来。

    直到回到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常喜才敢提醒她,清莲的名字现在是宫里的禁忌,谁都不能提、不能问。津观来的秀女,权当只有窦漪房一个吧。

    窦漪房万般无奈,却又无可奈何。幸好,哥哥的来信给了她莫大的安慰,兄妹二人虽然两地分离,但只要知道对方安好,便是最大的宽慰。细心的窦漪房发现,方公公给她的信有拆过的痕迹,显然有人预先把里面的内容审阅过。这时,她才惊觉,未央宫是什么地方,进出宫门的书信怎么可能不严加审查。如此看来,她只能打消向窦长君询问清莲母亲的近况的念头,唯有期盼宫魅掌控的影士那边有没有其他办法了。

    几天之后,窦漪房又给了方公公两个钱袋,请他把自己的回信送返津观县。方公公笑眯了眼,乐呵呵地把东西一并纳入怀中,等各宫各院的书信都收齐了以后,圆嘟嘟的身子才一扭一扭地出了长安城。

    正当未央宫的信使刚刚出了城门的时候,一队来自北方的使节浩浩荡荡地抵达长安,带来的消息震动大汉朝野。

    “天地所生、日月所安,匈奴大单于敬问汉王平安!孤偾之君,生于沮泽之中,长于平野牛马之域,数至边境,愿游中国。陛下独立,孤偾独居,两主不乐,无以自娱,愿以所有,易其所无。”呼延骜一口气将冒顿单于亲书的求亲函读完,站在大殿上的中央面对众人愤怒的目光显得气定神闲,甚至还有几分得意。

    匈奴使人送上和亲的请求,这次求亲对象不是旁人,正是大汉的太后——吕后!

    冒顿单于的阏氏刚亡,他竟以此做文章,大摇大摆地说:我们一个鳏夫,一个寡妇,凑在一起不是刚好吗?!这般自大狂妄的口气,简直就不把大汉放在眼里!

    谏议大夫首先站了出来,指着呼延骜怒骂道:“匈奴欺人太甚!竟敢差人送来这样的书信,简直有悖伦常,胆大包天!”

    呼延骜傲气不改,不慌不忙地回道:“舒大人此言差矣。正如单于所言,娘娘风华正茂,寡居孤独,不是正好与我们单于再结连理,互慰寂寥吗?”

    舒大人怫然扬袖,喝道:“强词夺理!冒顿单于比皇上大不到十岁,娘娘于他,如同父辈,岂能乱了辈分!匈奴人此乃蔑视礼制,龌蹉不堪!”

    呼延骜摇摇头,道:“舒大人,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在匈奴,父子同室而卧。父死,儿子可娶其妾室;兄弟死,姑嫂亦尽可娶之。同族之间,唇齿相依。所谓礼制,各地各族,本有不同,怎能说只有大汉的是礼,其他地方的就不是了呢?!”

    舒大人气急攻心,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脖子上青筋尽显,千万条道理被呼延骜堵成浆糊,吐不出口。

    光禄大夫常大人忍不住心口的怒气,上前踏了一步,道:“匈奴固然有匈奴的制度,但你既然来大汉求亲,就该守大汉的礼制。如此狂妄自大,真以为我大汉忌你三分不可?!”

    呼延骜的眼神冷了几分,“兵戎相见,骜狼从不畏惧!”

    大殿之上,唇枪舌剑,剑拔弩张,气氛一下子绷到了极限。

    面对这样的场面,惠帝顿时乱了方寸。匈奴彪悍兵强,大汉百废待兴,尚没有能力跟他们硬碰,和亲是拉拢他们、维持边疆稳定的重要手段。但他万万没想到,冒顿单于竟然给了自己这么一道难题,这该如何回应才好呢?

    应其所求,辱没了大汉的威名,从此匈奴势必爬到汉朝的头上作威作福;但不答应的话,又怕会触发战争,白登之围历历在目,连高祖皇帝都差点丢了性命,更何况是从未征战的自己。惠帝坐在龙椅上,手足无措,左右为难。

    身后的垂帘里传来几声低笑,吕后清脆的声音旋即响起:“冒顿单于的厚爱,本宫愧不敢当。难得在年轻人的眼里,本宫还有几分姿色,真让人受宠若惊啊。”

    几句简单的玩笑话,巧妙地化解了现场紧绷的气氛。

    常满拂尘一扬,侍女们把珠帘往左右两边迅速拉高,威仪摄人的吕后缓缓地步入大殿,凌厉的凤目在场上扫了一圈,弯弯的嘴角看不出是喜是怒。

    众人跪拜行礼:“太后千岁!”

    “起来吧!”吕后扬扬手,示意大家免礼。惠帝往一边挪了挪,将主位顺理成章让给了母后。

    呼延骜恭敬地行了个大礼,道:“匈奴使臣呼延骜拜见大汉天后,天后千岁!”

    “常满告诉本宫,这次的使臣是个熟人,原来说的是你啊。许久未见,将军一切尚好?”

    “谢娘娘厚爱,还记得骜狼。骜狼不才,回到匈奴以后旋即领命出征,赢了几场战役,为单于除去了大小月氏,西北之地已归匈奴所有。”此话一出,全场顿时鸦雀无声。狼军踏处,战无不胜,如果要和匈奴硬碰的话,恐怕占不到什么上风。

    吕后瞧了他一眼,掩嘴笑道:“本宫听闻将军已受封为苍狼王,少年英雄,后生可畏啊!冒顿单于还真会开玩笑,绕这么大的圈子往本宫的脸上贴金,直把本宫当成是十八岁的小姑娘来求亲,也不怕笑煞天下。”

    呼延骜回道:“冒顿单于是真心诚意来向大汉求亲的。既然来求亲,当然就得求大汉里最高贵的一个。除了太后娘娘,恐怕难有第二个人配得上我们单于了。”

    呼延骜说得傲气凛然,众人听得睚眦欲怒。这话明里说得好听,但实际上每字每句都在贬低大汉国。小小一个外族小国,竟敢如此大言不惭,实在可恨。

    吕后红唇轻扬,也不发作:“本宫年老色衰,连走路都快走不动了,怎敢再和其他如花儿一般娇美的小姑娘相提并论呢。冒顿单于的溢美之词,本宫收下了。说到婚事,实在不敢贻笑天下。这样吧,求婚书我们大汉先收下了,至于婚配何人,皇上自有定夺,肯定不会委屈了你们单于的。”

    真不愧是吕后,拐弯抹角地为大汉挽回了面子,政治手腕比惠帝高明不知多少倍!

    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作为使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