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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凌风传-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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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支持。
师妃暄的到来或许对他而言是个台阶,与宋阀和解的台阶。
因为在他心里,静斋的注多半没有压在李阀上,尽管梵清惠曾有以北统南的经典论调,但时也势也,天下会与宋阀的联合已注定大半个天下已落入囊中。尤其宋家军占据泸川后,随时可攻打过来,战争一触即发。在这种情况下,静斋没理由继续支持李阀,显然那样势必引起巴蜀战乱,与悲天悯人的静斋风格不符。
但他有些失算了。
师妃暄入席后,依例恭祝两句,即道:“妃暄此来,乃是奉了家师之命,特来表达我静斋的态度。”
满堂寂然。
都在等候静斋对巴蜀形势的最后通牒。
师妃暄道:“天门无道,明宗越不仁,故我静斋将全力支持李阀,故希望独尊堡、川帮、巴盟能以大义为重。”
全场哗然。
李孝恭、李秀宁兄妹受宠若惊,对突然到来的幸福手足无措。事实上,今晚一直没有他们游说的机会。哪想天上真会掉下馅饼来。
宋鲁夫妇与宋玉致倒是镇定如恒,只微微摇了摇头,并不参与讨论。
解晖神色凝重,沉声道:“请仙子稍候片刻。事关重大,容我等再作商议,定给仙子一个满意的答复。”
这本是他要的结果,但从师妃暄口中说的时候,他心乱如麻,这时他才明白,要他真正成为宋缺不死不休的敌人是件何其困难的事情。
川帮老大范卓和巴盟四大领袖奉振、丝娜、角罗风、川牟寻等五人离席,准备进密室做新一轮会谈,相信巴蜀的命运马上就会公布出来。
解晖起身较五人缓了少许,正要举步,心中警兆忽起。
蓦地杀机涌动。
四周空气变得不正常起来。
“是谁要杀我?而且就在这席间?”
一瞬间解晖大脑高速运转,将杀气来源方向判断出来,竟是临席距他只有五步之遥的“南海仙翁”晁公错!
独尊堡此次寿宴没有采用秦汉以来通用的坐席,而是近二十年来兴起的高桌高椅,这大大解放了宾客的双腿,也大大方便了刺客的行动。
晁公错两条腿已经搭到外面,一只手握住了刀柄,仿佛猛鹫看到了垂涎的猎物,随时可朝他劈来!
解晖猛然醒悟,“不!他不是晁公错!他是宋缺的人!”
世人都以为晁公错最厉害的功夫是七杀拳,他正恃着这套拳法与宁道奇战到千合外才真气衰竭而认输,老一辈人物更称其为“晁七杀”,但只有对他起过杀心的宋缺才知他的真正压箱底本领是刀法,论刀法,他只逊色天刀一筹!
这件事宋缺只告诉过解晖,而解晖从未将之外泄过,是以今天“晁公错”前来祝寿,他隐觉不妥,却也没理由拒之门外,欣然恭迎,管家方益民见“晁公错”身负厚背刀,将疑点说出时,唯有他洒然一笑,别人都怀疑的地方,恰是他释疑的地方。
细节决定成败,能使出此计的,除了宋缺还有何人?
解晖之所以认定此人不是晁公错,原因有二,一是晁公错根本没有任何理由杀他,二是他才回味过来那丝不妥在哪里,不是指他与晁公错没有交情,而是此人的体格较晁公错要宽大,在容貌上虽天衣无缝,但整体却予人不和谐的感觉,偏偏自己之前将之忽略过去!
解晖想明前因后果,又惊又怒,直叹宋缺心狠手辣,竟不念一丝旧情,但此刻显非感叹的好时机,全身肌肉立时紧绷起来,那一脚重重地踏到地面上。
石板龟裂。
细微的声音在在座高手听来不啻惊雷。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下一刹那再不用大家费力寻思,但见“晁公错”向解晖扑去,厚背刀连刀带鞘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带起的劲风凝而不散,有增无减,将对手紧紧锁死。
解晖大为头痛,“晁公错”在他的右侧,他一扭头两人就可打个照面,故不存在他来不及转身的问题,问题在于“晁公错”扑来的身法,忽左忽右,似走直线,其中却又暗藏弯曲和比弯曲更巧妙的弧度,这种情况,若出现在兵器的进攻路线上,已臻大家境界,而竟与身法结合起来,使得有“武林判官”之誉的解晖也一时犹豫,不知该避往何处。
他没有考虑挡住这刀,决非他信心不足,虽然他的成名兵刃判官笔并未带在身边,但他仍感觉此人不足为虑,不具备击杀他的实力。杀机早&泄,仓促出刀,气势远未蓄至巅峰,这刀纵有点门道,也是有限。
在他看来,宋缺向来算无遗策,既要杀他,定有后招,所以他与此人硬拼的话,实属不智,只会浪费气力。
“晁公错”似缓似快,使他感到无论闪往任何一个方向,都可能正落入对方算计。而唯一生路,便是全速后退,与刚来的师妃暄合兵一处,那时安全无虞,任宋缺有什么后续安排也无从施展。
师妃暄作为百年来慈航静斋最出色的女弟子,剑法之高,定不会叫他失望。
他相信宋缺千算万算,也不可能算到今天有师妃暄的到场!
经过这番思虑,解晖退了!
任“晁公错”依凭气机牵引,试图迫他放手比拼,解晖亦不作理会,全力后退。
漫天惊呼这才响起。
坐在“晁公错”一旁的欧阳希夷察觉不对,但拿不准场中缘由,便没有出手救援。
在解晖退后,“晁公错”的刀法再变,眨眼间演化成一道令人难以形容的玄奥线路,似是平平无奇,又似千变万化,无论身受者还是旁观诸人,均感到此刀妙若天成,有令天地变色的骇人威势。
这还不算,“晁公错”倏地暴喝道:“受死吧!”
这声喝叫含劲吐出,若平地起轰雷,听得人人心神悸动,登时增添这本已威霸天下的一刀的气势!
解晖眼见这一刀的转化与前刀衔接如此自然无瑕,亦不由后悔,但终是威震一方的超级高手,际此生死关头,赶忙收摄心神,身体在窄小的空间变幻出无数虚虚实实的位置,右手中指伸出,似要点出又非点出,其虚实难测处,看看也教人目眩,只要“晁公错”一下错失,摸不清他的虚实,所占上风将要尽付流水,拱手让人。
高手交锋,正在此一招半招之争。
攻得好,守得更好。
即使是正对敌的“晁公错”也禁不住佩服对手这一守式的高明,他这一刀最厉害处就是迫敌硬撼火拼,若要破此一招,唯一之法就是不与他硬撼。在这情况下,必须先令他攻无可攻,被迫中途放弃变招,那么他的气势将惨受重挫,解晖此守式正含此妙用,虚实难测,使他找不到刀锋应落的一点!
满堂哪个不是解晖的来宾,立时有齐声喝彩。
师妃暄的色空剑亦在这时出鞘。
绚烂的剑芒在解晖一侧亮起。
就在这时,“晁公错”竟然冲势全消,凝然倏止,停步于离解晖一丈近处。
似攻非攻,似守非守。
那由动转化为极静的感觉,充满戏剧性的震撼力。
满厅登时悄然无声,更大幅加强这种奇异的感觉。
厚背刀遥指解晖,发出凛然迫人的刀气,笼罩对手。
解晖笑了,他承认他对此人刀法有了低估,但已经出剑的师妃暄如何肯让自己孤军奋战?他要保住有用之身应付宋缺安排的接踵而至的刺杀,没兴趣与这家伙玩下去了!
果然,色空剑剑尖一抖,巨大的光晕形成朵朵梨花,四下飘散,纷纷扬扬。
“晁公错”瞳孔骤缩,显然没有想到世上竟有如斯高明的剑法。
继而,色空剑幻作一团光芒,如天外流星,由远及近越来越大,蓦地炸开,化作一片光雨,漫天遍地,织成一个巨大的罗网,无所不包。
“晁公错”大骇,他与解晖紧密不可分割的刀气遇上色空剑的剑气,如冰融雪化,这美得令人眩目的剑雨使他不得不飞身急退,暂避其锋。
解晖一众俱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慑,他们不是没见过这么可怕的剑法,而是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剑法,那仿佛是一首诗,一幅画。
剑在手中不再是杀人的工具,而是一支活生生的画笔。
师妃暄不仅是一位剑术高手,更是一位美学大师,将杀人与艺术融合得如此完美,甚至看她杀人也是一种享受。
每个人都在想看接下来“晁公错”如何受死。
李淳风更是风度全无地失声道:“好!”
谁想色空剑的寒芒大盛,剑芒暴涨,以奔雷逐电的速度激射出去,而目标竟是已移到她斜后方的解晖!
三丈之内,所有人全身有如刀削,剑锋寒气使人有如沉入万千冰窖,透澈心凉。
真正心凉的是解晖。
他被色空剑穿胸而过。
透心凉!
电光石火间,光芒尽去。
场面寂静得可怕,听不到一丝声响。
李淳风方才的喝彩像是特意的讽刺,余韵未歇。
师妃暄与“晁公错”一齐向门口冲去。
“拦住他们!”
大管家方益民首先反应过来,厉声暴喝。
范卓、奉振等人没有动,李孝恭、李秀宁没有动,宋鲁、宋玉致没有动,李淳风没有动,突利没有动,赵德言没有动,可达志没有动,云帅没有动,伏骞没有动,胡佛也没有动。不通武功的尚秀芳、纪倩自然没必要动。
真正动的只有欧阳希夷,还有天竺狂僧伏难陀!
欧阳希夷的剑拔的晚,身法更难与伏难陀相提并论,只见伏难陀脚下只像轻描淡写地踏出两三步,便是缩地成寸的越过近十丈的距离,接着腾空而起,飞临“晁公错”上方,两手两脚像身体骨骼失去正常的联系般,水银泻地无隙不入地往下面的“晁公错”狂攻猛打,凌厉至极点,等若有四伴兵器同时齐心合力的强攻“晁公错”。
这完全有效地阻止了“晁公错”的逃亡。
而师妃暄没有一瞬的停留,两指发出指风凌空封住三个来挡家丁的穴道,没在出口处。
隐藏在黑暗里的安隆传音道:“石大哥,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本也拟杀解晖,却怎也料想不到会有人捷足先登,干净漂亮地把解晖宰掉。
更想不通为何出手的竟会是“晁公错”和师妃暄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物。
石之轩似是充满感慨地叹道:“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老了!”
安隆愕然。





    正文 第317章 血书公道
    久久小说网 更新时间:2013…8…25 11:13:07 本章字数:4848


川南赌坊。
赌局结束。
尹祖文面如死灰。
雷九指、宋玉华、纪紫虹、喜儿、胡小仙、霍纪童、侯希白、莲柔与凌风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他的身上。
尹祖文语调干涩道:“愿赌服输。从今往后,我灭情道所有赌场、青楼生意全部关闭。这根手指就是见证。”
右手小指血淋淋斩落。
从此他可与雷九指、洪七公为伴,因为他们都是九指一族了。
雷九指不放心道:“你们的帐簿名册——”
这些账册记载了赌场青楼的所有交收往来,若尹祖文没有履行他的承诺,雷九指可以将之公诸于众,那样赌场青楼照样开不下去,只会是人人喊打的局面。讨要账册,只是个预防措施,小心无大错,雷九指当然要说明。
尹祖文道:“放心,我立过圣门血誓,决不会有违的。在我安然离去的一个时辰后,所有账册自会有人送来。”
雷九指暗骂老狐狸,却只得应了。
凌风道:“下来是否可以谈谈石之轩托你捎的信儿了?”
尹祖文道:“凌公子明鉴,邪王言道,我圣门愿为公子马前卒,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凌风波澜不惊道:“这是邪王的一面之辞,还是两派六道的共识?”
尹祖文沉声道:“阴癸派婠婠,花间派、补天阁石之轩,天莲宗安隆,魔相宗赵德言,真传道老君观辟尘、道祖真传左游仙,灭情道尹祖文,尽数向邪帝凌风效忠。”
说罢,从怀里取出一张白色绢帛来,条款分明,竟是份效忠书,唯有落款签名血字斑斑,赫然是用鲜血写成。
凌风一把接过,浏览片刻,大笑道:“有趣!众位既然看得起凌某,那我就与那天门争他一争!”
※※※※※※※※※
“晁公错”眼看逃遁无望,止住去势,长刀以迅雷疾电的速度往上砍劈,似是随意施展,又像有意而为,大巧若拙,似朴实巧,那种有意无意之间的潇洒自如,就像长风在草原上拂卷回荡般,刀光疾闪,迎上敌手狂风暴雨般的激烈攻势。
每一刀的刀势都去留无迹,在着意与不着意之间,又如阴阳应象,天人交感。
厚背刀与伏难陀手脚对上,发出劲气交击的声音,连珠爆发地密集响起。
伏难陀把瑜伽术发挥到极致,在空中起伏升压,从上而下对“晁公错”强攻重击,偏是“晁公错”上则刀光幻闪,下则脚踩奇步,每一移位均能避重就轻,闪虚击实,应付自如。
旁观的宋鲁心道:“这晁公错显然是个冒牌货,也不知是谁假扮的,刀中竟有大兄的影子。难得的是刀刀自出机杼,天马行空,已近刀道大成境界。这伏难陀如此气势如虹的强攻,对真元体力的消耗是无与伦比的,若是两人生死决战的话,败份居多。可惜啊……”
可惜的是欧阳希夷随即奔至,虽未真正动手,却对“晁公错”构成严重威胁。
更可怕的是在座的高手数不胜数,若再耽搁片刻,绝对有把他留在场中的实力。
但“晁公错”未现半分乱象,刀法或卸或黏,或虚或实,一时硬砍狂扫,一时避重就轻,让伏难陀心知肚明凌空下击的战略再难奏效,一个不好还会给对方锁在上方,不能脱身,忽然蜷曲如球,往“晁公错”撞去!
“晁公错”对着这处处破绽反成没有破绽的一招,有力难施,故倏地横移避开,任他落往地面,转而迎接欧阳希夷当胸刺来的一剑。
砰!
刀剑相撞,欧阳希夷旋即后退,叹道:“竟然是你!”
原来“晁公错”的面具裂开,露出俊逸的面容,突然是消失江湖数月的跋锋寒!
两人在王通夜宴上就恶斗过一场,还是石青璇以箫音方把架分开,所以欧阳希夷对跋锋寒的印象非常深刻。这样一个年轻的突厥高手,无异于另一个武尊毕玄,让他十分忌惮。
至于跋锋寒的人皮面具破裂,他欧阳希夷还没有这个能耐,首功当然要记在恶斗半晌的伏难陀身上。
这一会儿工夫,众人便将跋锋寒团团围住。
今日他公然刺杀解晖,虽然下手的正主是师妃暄,但若没有他前头牵制,师妃暄决不可能轻易得手,所以眼下内堂中人均不能放他走,即使有心助他的宋鲁也不例外。
方益民痛心之余,不忘下令暂时封锁消息,免得引起大众恐慌。而外面还谈笑开心的客人们,还是寻个由头先行遣散为妙。
其实解晖身死这种大地震的消息,根本封不住,他也是尽人事,安天命罢了。而解晖的尸体,倒不忙着收殓,胸上插着那把色空剑还是重要的物证呢。
安排妥当后,方益民一脸悲愤,向范卓、奉振二人叩头下拜道:“堡主今趟惨死,还望两位为我等主持公道。”
“请为我等主持公道!”
解晖亲信不少,眼见东家完蛋,少爷夫妇都不知去向,独尊堡十有八九是树倒猢狲散的结局,一时间悲从中来,全跪了下来。
遇上这种事情,范、奉也很郁闷,在场这么多人物,干嘛非要找我们俩?这件事牵扯到慈航静斋,二人也甚为头大,不知该做何处理。
不过解晖与他们同为巴蜀的一方霸主,居然死的如此不明不白,让他们多少有点兔死狐悲的感觉,连忙把众人扶起,决定先处理了跋锋寒再说。
跋锋寒当然没有束手待缚,犹在众高手环伺下寻隙突围的可能,但光是与他齐名的可达志、老情敌突利、吐谷浑那个长满络腮胡子的伏骞就非好惹的善茬儿,更别说赵德言、云帅、伏难陀等实打实已经入微的强者了。
他知道越耽搁下去,对他越是不利,但根本找不到合适逃遁的时机。
范卓干咳一声,引来众人注意后,道:“跋锋寒,你与解堡主有何冤仇,竟要取他性命?”
听他这句,在场诸人无不翻个白眼,你真当是升堂审讯呐?这人犯还没解除武装,沦为你的阶下囚呢。
范卓也无奈,这开场白我个人认为已经很有特点了,你们还想怎样?
尚秀芳这时插口道:“妾身有些不舒服,就不打扰诸位了。倩儿,你陪我回去吧!”
众人见她玉容苍白,显然给吓得不轻,都心疼起来,再瞧扶着她的纪倩,情况好不到哪里去,各个大老爷们儿均叹自家性子粗疏,没考虑到女儿家的感受,实在罪过。
大家都关心着大美人,想当然地把场中其他女眷忽略过去。
只有范卓心道:“幸好我那闺女疯了几日,闹坏了肚子,没有过来,不然见了解老儿这副怂样儿,还不得伤心死?”
可达志朗声道:“尚大家与纪姑娘都是弱质女流,这时节成都城可不大安全,不如让达志护送两位一程。”
在场大好青年无不扼腕叹息,丫的,护花使者的美差竟让我们迟了一步!自己真是猪脑子啊,嘴皮子为啥不能再利索一点?
突利别有深意地瞥了跋锋寒一眼,道:“据在下消息,魔门齐聚成都,不知暗中有何见不得人的勾当,依我看,为谨慎起见,让小弟陪可兄一道吧。多少有个照应。”又征询两女意见道:“就不知突利有无这个荣幸呢?”
尚秀芳道:“可汗高义,秀芳自无疑议。劳烦两位了!”
四人就要出门,只见宋鲁突然惊慌地搂着柳菁的娇躯道:“菁儿,你怎么了?”
柳菁脑袋一搭,竟是晕过去了。
李淳风走近,道声得罪,探起柳菁的脉搏,道:“宋先生不必担心,令夫人只是惊吓过度,一时晕过去而已。回去休养数日就没事了。”
出了这档子事,宋鲁与宋玉致不便留下,对方益民等人说声抱歉,而其他不相干的诸派公子小姐贵妇见状一拥而上,也要离开这是非之地,结果云帅、胡佛见缝插针,以牵挂女儿安危为由,加入浩浩荡荡的队伍,一道消失了。
方益民看着这伙人的背影,砸吧砸吧嘴巴,心道:“他爷爷的,尚秀芳情有可原,宋鲁肯定是故意的!”
再看下跋锋寒的包围圈,实力大幅缩水,看得过去的只有欧阳希夷、伏难陀和赵德言,后者还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儿,估计是没找到合适的理由,拉不下面皮来。
至于那三位姓李的,李孝恭、李秀宁、李淳风倒是客气地站在那儿,可怎么也指望不上他们。
而他们巴蜀武林中的大人物们,川帮与巴盟等似乎各怀心思,未必肯真正出力。
方益民瞅遍全堂,除了他们独尊堡的弟兄,只剩伏骞、邢漠飞、越克蓬、拜紫亭几位远道来客还讲着义气,抄起家伙弥补了包围的空隙,那种热忱真教人感动莫名——北地胡人凶残不假,但也有真性情的好汉子啊!
范卓、奉振等人冷眼旁观此刻场面,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倒非他们冷血,实在觉得耗费人力抓这个跋锋寒并无多少用处,师仙子杀解晖的动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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