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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征战吧-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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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琅不满地哼了一声,“开什么玩笑,天香阁这么早便如此热闹,一个头牌都剩不下了?别想拿些庸脂俗粉的来敷衍我们,算了,上酒菜就够了。”

    老鸨不舍地看了看手里的银票,颇有几分无奈又仿佛隐隐有些自得的样子,“四大头牌,都被一个白衣剑客给包走了。”

    李信咂了咂舌,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对李琅说道:“四个啊,虽然和陆小凤那样的不能比,但是也很厉害了。”

    “……李信你以后少去听说书!”李琅一头黑线是抹都抹不掉,江湖传闻,不靠谱的丫就全信了,该知道的一点没记住,以后是不是还会同那说书人一样怀疑她的性别!

    西门吹雪杀人前要沐浴斋戒,又有四大名妓为他更衣修甲,实在是……实在是暴殄天物!李琅眼里冒光,扭头就问那见钱眼开的老鸨:“那白衣人在哪?”

    老鸨心里切了一声,只认为这又是那习剑的狂热者,即使有钱,即使是朝廷的人,她却也不敢真的透露出那个人的事。李琅见她支支吾吾的,自己调开系统的地图,庆幸自己一早把几个主要人物给加了好友。

    倚梅轩内,西门吹雪正在沐浴,素云、绿釉在一旁添着热水,李琅进去的实在很不是时候,蒸腾的水汽后面那张苍白的脸不知是泡久了热水还是因为某人的闯入,多了一丝晕红。

    李琅瞟了两眼,很光棍地吹个口哨就退了出去,然后她就整个人ORZ了。这不是在军营面前的也不是她家那群狼崽子啊啊啊,她刚刚那行为是不是略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问题?话说剑神身材不错,皮肤比那群狼崽子白多了,果然还是,果然还是有问题啊喂!节操呢少女!

    “西门庄主,是我唐突了。”李琅乖乖地向从门里走出来的西门吹雪道了歉。

    西门吹雪一时有点尴尬,却依旧板着张冰山脸,淡淡地点了点头,“无妨,何事?”

    李琅张了张嘴,她能说她来嫖妓然后发觉好的货色都木有了求拼桌拼房么?她能在节操掉了满地的时候把下限一起扔了么?她不能……吧?但是好久没有听绿釉弹琴看桃夭跳舞了怎么破?

    李信一直以自己身为天策府东都之狼而自豪,更加为他能时时跟在统领身边自豪,所以这一次他当然还是紧跟而至,在看到这两人对峙的场面时,在发现西门吹雪身上刚刚沐浴完的气息时,他的心情也微妙了,“统领,你、你们……”

    “我们没发生什么事。”李琅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李信被冷气那么一激,一嗓子就嚎了出来,“统领,你居然不打算负责!”

    很诡异的话,李琅更郁闷的是她很诡异地听懂了,“为什么要负责?你们这群狼崽子在军营里总光着膀子,我要都负责的话得负责到下辈子去。”

    很好,西门吹雪现在也听懂了。李琅讪讪地想挤出一个笑脸,结果就听见李信委委屈屈地嘟囔着,“那能一样吗,能一样吗?我们有人家白吗?有人家长得好吗?”

    “没有。”李琅很顺口地就应答了一声,然后立马塌下肩一脸无辜地看着西门吹雪,自暴自弃地说:“反正我也没把自己当女人了,算了,庄主要不要一起喝酒?”

    “我不饮酒。饮酒会使剑变慢。”西门吹雪不愧是专注面瘫一百年的剑神,被这一群二货荼毒还能保持着平静?

    李琅翻身从二楼跳了下去,没过多久拎上来几个小巧精致的水壶,“五莲泉的泉水,水色清凉,光泽凛冽,可还喝得?”

    “每次我看到统领从素月背上拿下这么多东西就很同情……”李信的嘴被很有眼色的李诚给堵住了,没见再说下去有人要发飙了么?

    临水高台,琴音渺渺,举杯对饮,端的是好雅兴。李琅盯着西门吹雪手里握着的剑看了良久,连眼都没眨过,然后她双手握住自己的剑,正色道:“此剑乃我于藏剑山庄剑庐闭关十日方成,剑名御风,长三尺七寸,重九斤七两。”

    “好剑!”西门吹雪看她那像是求喂食的小动物一样的眼神,终于也扬起手中的剑,“此剑乃天下利器,剑锋三尺七寸,净重七斤十三两。”

    “好剑!”李琅近距离端详了好一会儿,这才心满意足地问道:“此剑可是以天外玄铁铸成?不对,玄铁的戾气过重且不易炼化,难道你这剑竟是已经经了血祭的!”

    好羡慕好嫉妒啊啊啊,她学铸剑那么多年都没遇见过能像干将莫邪那样,以血祭剑后可以更上一层的剑!西门吹雪惊异于她对铸剑的熟悉,却也没有阻止她小心翼翼地碰触自己的剑,“我少时曾遇一老者,以天外陨石所带玄铁铸成此剑,剑成时确实为剑气所伤。”

    李琅撇撇嘴,“真是好运,不过这剑能碰到你也是它的运气,织炎断尘却因戾气过重,无人能够驾驭被叶老庄主封入剑冢了。”

    “织炎断尘?”西门吹雪显然是对剑更感兴趣。

    李琅托着腮,重重的点头,“据说织炎断尘是一柄重剑,戾气之重怕是连我天策这样杀气重的都压不住。重剑无锋,大巧不工;轻剑游龙,翩然千里,这边是藏剑弟子。我的话,勉强算是半个吧,剑冢是禁地,我去不得。”事实上,她背包里就有把织炎断尘,不如叶老庄主铸的,但有系统BUG在,多少是张底牌。

    西门吹雪闻言,眼中光芒更炽,“藏剑山庄在哪里?”

    李琅顿时就被噎住了,刚才说的太起劲,现在话圆不回来了。她只好轻轻地摇了摇头,“不能说。若是、若是有缘,你可以与叶大哥一道论剑的话,他一定很欢喜。”然后某只死皮赖脸跟去藏剑的哈士奇一定会很郁闷~真是,若是有缘,再见到他们……

    既然在李琅这里得不到答案了,西门吹雪也不再久留,他还要去找独孤一鹤,斋戒沐浴,今晚他便与独孤一鹤有一战,生死之战,等到过了今晚,再去寻找藏剑的消息也来得及。

    摆手让楚楚来一曲十面埋伏,他们这些混沙场的还是喜欢金戈铁马一点的曲子,李琅拿筷子随意拨了两下盘中的菜,没了一点胃口。李信见状偷偷捅了捅李琅,低声道:“统领,其实你很好的,要不改日我们去万梅山庄提亲吧,我们带上几百个弟兄把万梅山庄围了,有本事他就别出门。”

    人家剑神不出门又怎么了,本来他一年也只出四次门。不对!话说李信这小子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喂!李琅无比疲惫地按了按额头,“我何时说要去提亲了?而且你那是抢亲吧!都敢惹到万梅山庄去,李信你小子胆儿肥了啊!”

    李信一杯酒闷下去,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那统领你一直那样看着他!”

    “我那是在看剑!你居然还学会拍桌子了啊?”李琅一掌把李信拍了个趔趄,厉声喝道。

    李信继续控诉:“统领你还对他那么好,而且不许我乱说话。”

    李琅阴恻恻地磨牙,“你也知道你是乱说话啊。我特么的当时不把气氛缓和起来,不拦住你,你就等着被一剑弄死吧你!那是西门吹雪不是你隔壁家狗蛋,随你怎么说都不发火!”

    “嘻嘻,狗蛋发火也打不过我~”李信表示他是天策他会武功他骄傲!

    李琅脑子里那根弦终于断了,怒吼出声:“李信你给我绕着这跑上一百圈,尼玛你对上西门吹雪你就是个渣渣你居然还在这里得瑟,欺负你隔壁十一二岁小孩你有什么好得瑟的!!!”

    “统领不要紧吧?李信……反正他习惯了。”李义算是比较厚道的了,好歹关心了一下飞奔出去的李信。

    李诚努了努嘴,“李信难得干了件好事,统领心情好多了,火气发出来就没事了。好歹统领没有骑着素月在后面撵着不是?”

    李琅爽快地结了帐,走出天香阁门口就看见李信在夕阳下奔跑的背影,一个响哨,素月就停在了她的面前。李诚在一边和李义咬耳朵:“我一直觉得素月很神奇啊,和统领各种心有灵犀,难道以后我们的统领夫人就是……”

    “应该是夫君。”

    “素月公的母的?”

    “母的吧,你见过素月发情么?”

    “我觉得是公的,要不以后我们去看看?”

    “素月总跟着统领走。”

    “……”,李琅完全吐槽无能了,她家素月的贞洁啊,居然连李义都学坏了。其实她也有点想知道素月公的母的……素月不耐烦地打了个响鼻,李琅陡然一惊,不是这么心有灵犀吧?她重重地咳了两声,“再吵丢你们陪李信一起跑!”

    飞身上马,李琅愉快地决定:“我们监督小信子跑完一百圈就启程去青衣楼~”

    “QAQ统领你真的骑马撵啊!”李信欲哭无泪。

    李琅很严肃地点头,“真的。”

    李信:“统领你欺负人。”

    李琅依旧很严肃的点头:“是在欺负你啊。”

    李信:“……QAQ这样不好。”

    李诚和李义对视一眼,统领看上去心情好了起来呢,李信受点苦无所谓,“这样很好。”

    “没人性!”

    “你们两个跟上,一起监督不是吗?”李琅扬鞭从他们身边经过。

    李诚、李义:“我们的马还在外面的马厩里,所以……”

    “那就一起跑起来嘛~这样很好~”李琅嬉笑着望天,真是,充满活力的一天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停电停到11点,果然我应该先把存稿放存稿箱的,今天又晚了。。。话说我总觉着自己很快就要和存稿君说再见了啊。昨天一个字没码,今天。。。存稿君,我会想念你的~

 8陆小凤传奇六

    据说,青衣楼号称天下第一楼,据说青衣楼有一百零八处机关处处恶毒致命,据说青衣楼实在是江湖上最神秘也最危险的地方。但是李信表示很不屑,就面前这么个小林子里能有多危险,就面前这么座小楼,也好号称天下第一楼?

    李琅一见他的表情就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若是林子里一片寂静,这小楼孤零零地伫立在小山上,确实是会有种诡秘的危险感,可惜这回小树林子被她带来的人围了个严实,气氛什么的完全不对嘛。

    “统领,门上写了个推字。”李诚玩味地勾起嘴角,“看样子这里的主人在等着人呢,你说是在等谁?”

    “陆小凤。”李琅很肯定地回答道,这里的格局和书上说的难道还是一样的,霍休就那么自视甚高?虽然自己只掺和进去了一点点,但是改变的东西还是很多的吧,至少阎铁珊的事不如霍休预料中的一样了,霍休就没有一点紧迫感?

    李义前进一步,伸手就要试探性地去开那扇朱红色的大门,他一向做的比说的多。李信慌忙地冲上去拦住了李义,“你不要命了,他叫你推你就推?”

    李诚慢悠悠地分开了两个人,老神神在地解释道:“急什么呢?他要等人,怎么也不会一进门就有必死的机关,我们直接进去说不准还会有些指引呢。或许,里面就只有一个老头子等着忽悠我们也说不定,就是猎人要捕猎,陷阱之前也还是有些伪装的。”

    李信完全不信任地盯着李诚,哼哼道:“这也是你猜的,我可是救了李义这鲁莽小子一次,你这么说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李琅深呼吸,手下一群奇葩,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不好了。李义迟疑了一下,问道:“那到底是推还是不推?”

    李琅早就料到了这个情况,而看出李琅想法的李诚也是抱着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果然没过一会儿就听见李琅淡定的声音,“当然是,天盾,给我全面推进!”

    推和推进完全是两个概念,李琅顿生一种给我三千城管的豪气,背景是两百甲胄之士齐步的前行,一面面巨大的盾牌拼合在一起,像是一堵坚硬的城墙。李琅霸气侧漏地挥手做出指示:“给我拆!”

    二百天盾将士连愣神都没有,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地用盾面击上了略显古旧的墙面,巨大的撞击声到底是使得霍休坐不下去了,就算是他坐在小楼的最深处,都能感觉到地面在晃动。

    大片的土灰从墙面上剥落下来,李琅皱了皱眉,果然这楼的质量还是不那么豆腐渣的么?可惜了,那么……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大将军可愿进来陪老头子喝上一杯水酒?”霍休的声音里加上了内力,听起来像是响在耳边,却又虚无缥缈。

    李琅露齿一笑,也对着里面大声喊道:“用杯子喝酒可来的不过瘾,不如你出来陪我们喝吧,我这好酒也多得是呢。再说,我带的人这么多,你这小楼怕是装不下啊,是不是?”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李琅甚至没有让正在从事伟大的拆迁工作的天盾营停下来,原本端坐煮酒坐待忽悠陆小凤的霍休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他当然有考虑到来的人不是陆小凤的情况,这里的机关都是可以由他控制的,可是现在来了个压根不走寻常路的,他该庆幸自己的青衣楼够结实么?

    霍休不清楚这个琅华公主怎么敢这么大大咧咧地参与江湖中的事,但这并不妨碍他迅速开启所有的机关,把原本只是虚掩的大门一下子合的严丝合缝了,“既然大将军无此雅兴,就恕老夫不去迎客了。江湖庙小,容不下天策的将军。”

    大门禁闭,似乎有什么机关使得门已经无法推开,李琅依旧很淡定,连只能从外推开的门都有,现在只是一扇从外面打不开的门有什么好稀奇的,反正他们也不打算从大门进去。

    再次扬起手,李琅朗声而笑:“这样的话,我卖你一个面子好了。天盾营,退下。”

    盾牌墙瞬间散开,天盾营应声向两侧散去,然后李琅的手慢慢挥下,脸上的表情怎么看怎么阴险:“铁滑车,准备,放!”

    霍休当然也听见了李琅下的命令。而铁滑车不比盾击,一辆铁滑车从山上滑下来能把人碾成肉泥,而这里山丘起伏,再加上人的推力,效果也是很好的。至少之前怎么撞都没有倒的小楼,已经被撞出了一个个大窟窿,而且那去势汹汹的铁滑车,完全没有要停的样子。

    “停下!大将军是把江湖当成战场了么?”霍休的声音有些慌乱,但是却还未失了分寸,毕竟能经营起一个青衣楼的,哪里会是简单人物。他最有恃无恐的就是李琅的身份,朝廷这么强势地插手江湖上的事,无论对错,总是会惹来江湖人的不满,引起大麻烦的。

    天策将士听的从来只有李琅的命令,霍休说话间就又有辆铁滑车撞向了岌岌可危的小楼,李琅勾了勾小指,“你出来,还是我砸了这楼?”

    霍休颇有点欲哭无泪,这楼已经被拆的差不多了,他也就只能赌自己今日能从这魔星手里逃出去了,天策的名声是在战场上打响的,一个小姑娘,武功能有多好呢?

    一个灰白色的人影从小楼中窜出,随之而来的是一把细如牛毫的暗器,幸得这回李琅带出来的是天盾,否则这阴毒的暗器就要让她吃了亏。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李琅就一枪挑中了还在半空中的霍休,随即就眼中一亮,真是,等了好久啊。

    等了好久才能踩一次人啊,意随心动,素月和李琅的配合可谓天衣无缝,前冲踩踏真是一气呵成,李琅听着那微妙的骨裂声,笑得心满意足。素月的前蹄始终抵在霍休的背上,李琅招呼着李信李义两个把人给绑了,这才摸出一把马草喂给素月,换来素月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

    李诚忍不住吐槽,“统领的真爱绝壁是素月不解释。”

    李琅一个眼神过去,他这个最闲得慌的就浑身一激灵,拿起绳子也往霍休身上套,做出一副无比认真努力的样子。然后结果就是李琅看着被捆成粽子状的霍休眼角抽搐,人家身上还有伤呢,这骨头要是接不回去了多不好。

    霍休的眼底尽是愤恨不甘,他谋划多年,怎料到栽在一个小姑娘手上,就是栽在陆小凤手上也比这好啊。说曹操曹操到呢,陆小凤在霍休殷殷的期盼中姗姗来迟。

    陆小凤怀疑霍休就是那个青衣楼主人,只是看着眼前的废墟和狼狈过头的霍休,他的心情有点复杂。当几个天盾士兵从废墟中把铁滑车拖出来的时候,陆小凤的心情就不止是有点复杂了,“小琅,你这是……”

    李琅半眯起眼,悠悠道:“我的事儿办完了,要不要一起喝酒?”

    霍休抬眼看向陆小凤,疾声呼道:“陆小凤,你莫不是要眼看着这位公主恃凶行恶,占人财产?”

    陆小凤还没来得及说话,李琅已经斜睨了一眼霍休,冷声道:“我是奉旨办案,你何必再垂死挣扎。”

    霍休冷笑:“你办的什么案,奉的什么旨?金鹏王朝的事么,陆小凤也是为这事来的?当年是小王子失了约,却有人要说我们见利忘义,我们几个被托孤的,到底是辜负了先帝的期望。”

    李信这回一拍手,叫出声来,“你等着忽悠的真就是陆小凤啊!”

    霍休的脸瞬时就青了,陆小凤很有种躺着都中枪的憋屈感,李琅却在这时把底牌亮出来了。只见从一群甲胄之士中走出一个小姑娘,很机灵的小姑娘,她死死地盯着霍休,又甜甜地笑了,冲着李琅喊了句姐姐。

    李琅勾起唇角,揉了揉小姑娘柔软的头发,“有人告状,当然就要有人办案。雪儿呢,就是告状的那个人,对了,她恰好姓上官呢。雪儿,你说,你告他什么?”

    上官雪儿向惊讶的陆小凤眨了眨眼,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告他杀人。”

    霍休嗤笑出声,对于一个江湖人来说,杀人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上官雪儿的话并没有说完,她嫌弃地看着霍休,继续道:“还有谋反。”

    谋反这个大帽子一套下来,别说是陆小凤,就是霍休也吃了一惊。现在站在陆小凤面前的不仅是天策府的将军,还是他的朋友,所以有疑惑他就问了出来:“你怎么知道他要谋反?”

    “金鹏王朝除了财产,其子民何在?土地何在?又打算在何处复国?在大庆的土地上说这些,岂不是谋反?”李琅眨眨眼反问。

    陆小凤顿时无言以对,被毁的面目全非的小楼里露出的兵器盔甲也足以使霍休无可辩驳。李琅下令让人把霍休带了下去,自己弯下腰掐了掐雪儿的脸蛋,“好了,雪儿,剩下的事都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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