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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女惑江湖 (邪魅医女惑江湖)-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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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句话,你们能不能有点新意,换句别的啊。”芸儿不高兴的抱怨。一路上芸儿几乎问便了所有的人,不知情的人说,“不知道”,知情的人说,“事出突然”。芸儿是磨破了嘴皮子,也没能从秦怀谷的嘴里掏出点儿有用的东西。

芸儿性子来了,往路边的石头上一坐,“怀谷哥哥,你要是不说,我就不走了。”芸儿开始戏弄起了怀里的天云,一副赖在这里不走的架势。

秦怀谷见芸儿这么胡闹,也急了,“小师妹,你别胡闹了,我们先去避难,等安全了,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不好。现在就说。”芸儿不想再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牵着走了。

“我的小师妹,小姑奶奶,你别胡闹了。”秦怀谷拿芸儿没辙了。这个小祖宗一旦胡闹起来,除了大师兄,没人能够管得住她。可惜,很不巧,大师兄现在忙的连人影都见不着,谁来解决这个小祖宗啊?

“怎么回事?”秦天洵走了过来。秦怀谷一见救星来了,终于松了一口气了。

“小师妹她……”秦怀谷的话只说了开头,秦天洵一看芸儿一脸的不情愿便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这个小丫头一定是想弄清楚事情的原委。秦天洵看着芸儿有些无可奈何。

“你先走吧,这里交给我。”秦天洵让秦怀谷先行离开。

“大师兄,到底是怎么回事嘛。”芸儿不等秦天洵说话,先开口了。这个问题在她心里已经憋了很久了,却又一直得不到答案。

秦天洵其实也很不愿意告诉芸儿事情的经过,可是他知道芸儿一倔起来,自己也拿她没辙,只好细细的向她道来。“今天,收到了剑的飞鸽传书。他在信上说,武林中人不知是任何得知了玲珑血玉在神医山庄,他们已经联合好了各大门派,准备在两天后围攻神医山庄,要是神医山庄不交出玲珑血玉,他们就要血洗神医山庄。”

“什么?”芸儿惊呼。这是怎么回事啊?血洗神医山庄?怎么会这样啊?神医山庄历来行医救人,治病无数,又不参与江湖纷争,怎么会招来灭门之祸呢?芸儿怎么也想不通,各大门派受到神医山庄的恩惠也不是一两次了,这些人怎么可以来围攻神医山庄,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秦天洵早就料到芸儿知道后会非常的激动,一把用手遮住了芸儿的嘴。“我们现在是在避难,不要喧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大师兄,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啊?别说那个什么玲珑血玉不在神医山庄,就算是在也不能这样啊?他们那些武林中人也太过分了吧,这分明就是抢劫嘛?还自称是什么名门正派。况且,各大门派,哪一个没有受过我们神医山庄的恩惠?怀谷哥哥不是刚刚才从那个什么华山派回来吗?早知道他们是这种恩将仇报忘恩负义的人,当初就不该救他们。”芸儿一脸的不屑。恨不得当初给这些门派救人的时候放点慢性毒药。

“所以才要紧急避难。”

“大师兄,那个玲珑血玉是什么东西啊?很重要吗?很值钱吗?”自从经历了王府的事情后,芸儿对钱的意识越来越重了。

“恩。”秦天洵轻轻点了点头,就这个话题,秦天洵不想和芸儿讨论太多。“现在可以走了吧?”

“恩。”芸儿也知足了,不再任性了,随着大部队避难去了。本来她是还想问些问题的,可是,当她看到秦天洵眼中的担忧后便放弃了。看着秦天洵清澈的眼眸中那隐隐约约的忧虑,让芸儿心中的不安如藤蔓一般生长。

“大师兄,那个玲珑血玉是什么东西啊?”安静了一段时间也厚,芸儿还是无法压抑心中的好奇,不依不饶的问道。

“武林至宝。”

“啊?”芸儿想要的解释是更加清晰明了的,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词。

“江湖传说,得到了玲珑血玉就能打开一个宝库,宝库中有着富可敌国的财富。”看着芸儿一脸的好奇与祈求,秦天洵不得不仔细的解释。

芸儿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望着秦天洵。“哦……大师兄,我们神医山庄根本就没有那种东西嘛。为什么他们这么轻易就相信那个玲珑血玉在我们神医山庄啊?”

“是。”秦天洵微微一愣,转头看了看芸儿,虽然不知道芸儿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但是,他还是附和她。

“我就说嘛,要是我们神医山庄有了那个玲珑血玉不就是有了很多很多的钱了吗?既然有了那么多的钱了,我们干嘛还要收那么贵的出诊费啊?”芸儿看到了大师兄眼中的不解,解释说。语气中还颇有些得意,仿佛是在向秦天洵解释一个连三岁孩童都知道的常识性问题一般。

秦天洵有些哭笑不得,用手揉了揉芸儿的秀发。听着她如此天真的话语,秦天洵有些伤感,敢情这个小丫头还不知道她看见的那个血红色的玉佩便是玲珑血玉。想来,她不知道也好。知道的越多,惹来的麻烦也就越多。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就像现在一样快快乐乐的不是很好吗?

“芸儿,你就这么记恨出诊嘛?”秦天洵听出了芸儿刚才口中对出诊的一股浓浓的恨意。

“那是。”对于自己记恨出山庄问诊这件事,几乎所有的人都是知道的。

哎……

秦天洵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芸儿就是这么一副小孩子心性,一点都长不大。

天云怎么了?

两天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对于忙碌于“避难”的神医山庄众人而已,两天的时间更是一眨眼的功夫。到了东方辰的信上通知的时间了。

虽然,后山离前院的神医山庄还是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可是,在山上避难的人们还是依稀可以听到山庄中传来的喊杀声,以及砸碎东西的声音。

“大师兄,他们真是太可恶了。没有找到人就算了嘛,怎么可以把我们的东西都给砸了啊?”芸儿有些心疼那些放在屋里的奇珍异宝了,她现在很是后悔,为什么当初不多带一些上山了。

秦天洵依旧注视着山下的神医山庄,没有回答芸儿的问题,只是伸出手,静静的抚着芸儿一头柔顺的长发。

“大师兄,你怎么了?”芸儿柔声问道。大师兄眼中深深掩藏起来的担忧,她看的清清楚楚,而且这两天,这份担忧越来越浓了。虽然,芸儿也知道这次的围困对神医山庄里说是已经生死存亡的大事,可是,芸儿相信吉人自有天相,神医山庄一心救死扶伤,是不会遭到灭门危险的。所以,芸儿并不像大师兄这么担心。

“没什么。”秦天洵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安慰的笑容。他心里的担忧只有自己知道,他不能告诉芸儿,告诉她了,必定会出大事的。

“大师兄,你不可以骗我哦?我们都快成为夫妻了,夫妻之间是不应该有秘密的。”芸儿郑重的说。看那架势,还真有一点即将为人妻的自觉了。

秦天洵先是一愣,随即莞尔。

“是。我的芸儿终于长大了,居然知道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了。不过,我怎么觉得你像是河东狮吼啊?”秦天洵听了芸儿的话,打心眼里的高兴,笑容从嘴角一直蔓延到了眼底,取代了那份深沉的担忧。

“大师兄……”芸儿被秦天洵这么一说,即不好意思,又很气愤。这么可以这么说我啊,芸儿又羞又怒的低下了头,一团绯色飞上脸颊。

“大师兄,师傅找你。”就在芸儿和秦天洵说话的时候,秦怀谷很不凑巧的来了。

“好。我这就去。芸儿,你好好待着,别乱走。”秦天洵嘱咐了芸儿一句便离开了。

“我知道啦……大师兄,你快去吧。”

秦天洵走后,百无聊赖的芸儿和正在地上打滚的天云聊起天来了。“天云啊,你说那些人什么时候才走啊?”

天云仿佛知道芸儿是在跟它说话,回应着:“汪汪……”

“哎……都怪那些人,我的婚礼就这么被毁了。”芸儿有些伤心,原本还欢天喜地的神医山庄此刻已经被糟蹋成一片废墟了。

“汪汪……”天云叫了两声,伸出舌头,在芸儿的手背上添了起来,仿佛是在安慰芸儿。

“嘻嘻……”还是我的天云最乖了。就在芸儿和天云亲热的时候,天云忽然像是发现了猎物的猎狗一般,向丛林里冲去。

“天云……你快回来。”芸儿冲着天云离开的背影大喊。可是,向来听话的天云,这次却像是着了魔一样,根本不理会芸儿的呼喊,一个劲的向丛林冲了进去。心急的芸儿早就把秦天洵嘱咐的话忘到脑后了,也追着天云进了丛林。

“天云,你快回来。不要再跑了。你再跑我就不给你饭吃了。天云……”芸儿一边追,一边唤。可是,天云就是不理她。

眼看前方隐隐的有个人影,芸儿正想叫他替自己抓住天云,然,话还没出口,脖子上一热,失去了知觉。

ps:今天晚点还有一更。

醒来……

眼看前方隐隐的有个人影,芸儿正想叫他替自己抓住天云,然,话还没出口,脖子上一热,失去了知觉。

等芸儿迷迷糊糊的醒来时,发现自己正睡着那张,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床上。伸手掀开床帘,阳光透过白色的窗纸,洒了一地。

“这里是我的房间,我怎么回到神医山庄了?这么说,那些围攻神医山庄的武林人士已经走了?”芸儿一边思考着一边挣扎着坐起来。

脚刚刚占地,芸儿便觉得自己头就像是要炸开了一般,非常的疼。“痛……”

“你醒了。”冰冷的声线中依稀可以听到关切的意味。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芸儿点了点头。“恩……嘶……”就是点头这般小小的动作,让芸儿原本就要炸裂的头更加的痛了。

随即,一双有力的大手扶着了芸儿,将它安顿回了床上,“别乱动,躺下休息。”

芸儿是在是受不了头疼的厉害,便乖乖的躺回了床上,“木头,那些人都走了吗?”

“恩。”

“哦。”

“木头,我怎么会在这里啊?我记得……”说着,芸儿便陷入了沉思。

“对了,我是去追天云的,然后,然后……木头……天云在哪里?”芸儿才刚躺下,又猛的坐了起来。

“痛……”这么猛烈的动作,让芸儿不堪忍受。“是哪个混蛋,下手这么重,痛死我了。”芸儿低声诅咒。

“不知道。”木头低声回答。

“啊?天云……它……”芸儿不明所以的看着木头。他是不知道谁伤了自己,还是不知道天云在哪里?

“我没看到它,只找了了昏迷的你。”

“啊?怎么会这样,天云,它……它平时都很听话的,怎么,怎么会突然乱跑呢?”芸儿哀伤的说着,眼中有盈盈的泪光在闪动。

门就在这个时候开了,秦怀谷端着药碗进来了。“小师妹,你醒了。”

一见是秦怀谷,芸儿抱着一线希望的问道:“怀谷哥哥,你有没有看到天云?”

秦怀谷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木头,木头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秦怀谷说着便把药碗递给了芸儿。他们两人的小动作没有被芸儿发现,躺在床上的她从这个角度根本就看不到秦怀谷和木头的暗中交流。

“怀谷哥哥,真的没有吗?天云它……”芸儿有些哽咽的说。

“小师妹,乖,来,先把药吃了,等你好了,我陪你去找,好不好?”秦怀谷安慰。

“恩。”芸儿听到怀谷哥哥愿意陪自己去找天云,心里总算是多了一丝希望了,便乖乖的把药喝了。

“啊……好苦啊……怀谷哥哥,这是什么药啊?”芸儿喝完了最后一口药,抱怨。

“良药苦口。”秦怀谷又拿了块桂花糕递给芸儿。

“怀谷哥哥,大师兄怎不来看我啊?”

秦怀谷忽然一怔,慌乱的眼神透露了他的心事,不过,很快的,他用平静掩盖了慌乱,“大师兄,他很忙,过几天忙完了,就来看你了。”

说完,他不再看芸儿,端着空药碗离开了。

“木头,我好困哦。”喝了药,芸儿有些困了。

“睡吧,我在这。”木头的声音总是这样,冷冰冰的,可是,芸儿知道,他是关心自己的。

喜堂?灵堂?

此后的三天时间,芸儿每天几乎都是在床上过的。秦怀谷会按时端药,端饭,木头一刻不离的守在芸儿身边。芸儿则是吃了睡,睡了吃。如同一个人偶一般,任由秦怀谷和木头摆布。活像一只等着被宰杀的猪。

芸儿自己也不想这样的,但是,自己的身体就是不争气,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头也疼的厉害。

“木头,我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木头,这个真的好苦啊?”

“木头,我好困哦。”

“木头,为什么大师兄只几天都不来看我啊?”

芸儿现在唯一能够自由操控的就只有自己的一张嘴了。躺在床上的芸儿问着问着便睡了。

看她睡着了,木头轻轻的松了口气。可惜,木头没有发现,虽然他的动作很轻很轻,可是,没有睡着的芸儿听的清清楚楚。

“奇怪,我这是怎么了啊?我把了脉的,明明没有问题啊?为什么,我的头这么痛?开始我还以为是那个人下手太重了,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一定是有别的什么原因?”芸儿闭着眼装睡,心里则在静静的思考着。

“大师兄为什么不来看我?为什么我一提到大师兄,木头和怀谷哥哥都很惶恐,生怕我知道什么?难道说,大师兄要悔婚?”想到这里,芸儿猛地睁开了眼睛。

咦?睁开眼的芸儿发现,不知何时,木头已经不再了。芸儿挣扎着站了起来。穿上鞋,扶着桌椅,缓缓的向屋外走去。

这三天,木头和秦怀谷都坚持不要她下床,更不要说是出门了。他们的理由很简单,“你现在身体不好,一定要好好的躺在床上修养。等你修养好了,随便你做什么。但是,现在,你的身体还很虚弱,所以,只能在床上躺着。”好不容易,机会来了,芸儿怎么会错失良机?

吱——门开了。明晃晃的阳光刺痛了芸儿的眼,她下意识的用手遮住了眼睛。都好几天没有见过太阳了,芸儿有些嘲讽的笑了笑,等眼睛习惯了耀眼的阳光后,芸儿睁开眼。

眼前的一切让芸儿目瞪口呆。

残破的院墙,高高低低的,时不时的还有一个大洞。原本雪白的墙壁也变得乌七八糟的,有些地方露出了褐色的泥土。瓦片掉的到处都是,有些屋檐上已经没有瓦片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木头梁子。

芸儿转过头,看了看自己这几天睡的屋子,显然是修补过的。而且很仓促。用的是从别处拿来的瓦片,将屋顶修补了免得漏雨。门窗上的纸也是才贴上去的,雪白雪白的,与这满眼的破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曾经的花园小径,如今已经完全不见了踪影,堆满了破烂的瓷器、桌椅、药罐。

“这……”对于眼前的这一切,芸儿还是有心理准备的。毕竟在山上避难的时候就已经猜到神医山庄定会遭到破坏,可是,芸儿没有想到,这个破坏会是如此的严重。“这些人也太没有良心了,恩将仇报,不知好歹,胡作非为……”芸儿把自己能想到的词都用上了,一边咒骂,一边循着记忆向大厅走去。

刚一跨进大厅,芸儿顿时愣住了。

即将成为喜堂的大厅,此刻挂的不是红红火火的红色绸缎,而是,凄婉的白色绸布。“谁死了?”芸儿心中狐疑。不安,如同春草般迅猛生长。神医山庄的众弟子都到山上避难了,应该不会有伤亡才对。而且,如果真的有人亡故了,怎么会用大厅来办灵堂?一般的弟子亡故不是都在偏厅设置灵堂的吗?

芸儿怀着满脑子的疑问,沉重的心情,浓重的不安,缓缓的踏进了如今已经成为灵堂的大厅。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棺木,深黑的颜色,如同地狱一般。与这被白色绸布装点的灵堂辉映。

芸儿缓缓的抬起头,她想看看,灵堂的正中,放着的是谁的画像。

“小师姐,不要。”大厅外,一个声音忽地响起,打破了大厅的寂静。却没有来的及阻止芸儿的眼睛。

轰——

顿时,芸儿如同被五雷轰顶一般。

整个世界就在看见了那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的时候坍塌了。

安静的面容如静川明波,清雅澄澈的目光,挺直的鼻梁。

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带着一抹淡然的笑容静静的注视着前方。

大师兄……

这是芸儿失去知觉前,脑中最后的想法。

天人相隔

繁星点点,月弧如钩,照亮了神医山庄的每一个角落。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只穿着单薄衣衫的她,静静的站着,披在她身上的只有被月光莹莹照亮的乌黑柔软的青丝。

月光下的她,像珍珠一般闪耀出动人心魄的光辉。夜风,撩起她的发梢,露出她那张白净无瑕的脸庞。如此一个宛如仙女下凡的女子,却,散发着浓郁的悲哀。她的心,仿佛冰霜一般,冻结了空气,冻结了周围的花草树木。

她凝视着前方的墓碑:“爱徒秦天洵之墓”

眼中是一片迷茫的雾气。

没有泪。

却,蔓延着浓密的哀伤。

芸儿目不转睛的看着墓碑,仿若透视一般的眼神。此刻,她仿佛看透了墓碑,看透了那一抔黄土,看透了那沉沉的棺木,看到了那个躺在棺木中的人。

他的脸上有温存的笑容,一双潋滟的凤目也直直的望着她,眼底尽是无尽的宠溺,仿佛凝着一池的春水。

芸儿静静的等待着……

等待着这个仿若熟睡的男子睁开眼……

等待着他向往常一样咧嘴一笑,温文尔雅的开口……

等待着他轻轻的扶着自己一头青丝,替自己绾一个山庄朴的发髻……

然,沧海桑田,流光飞逝。

什么也没有。

有的只是一块冰冷的石碑……

一抔还泛着泥土特有的味道的黄土……

那个自己深爱着的男子,此刻,就安静的睡在这里。

芸儿走近,伸出白皙若雪的手指,轻轻扶上墓碑。上好的汉白玉,传来冰冷的触感。芸儿的手指顺着墓碑上的字迹,一笔一划的描摹,还没打磨光滑的石碑,带着粗糙的触感。割破了手指,芸儿却毫无知觉,继续描摹,仿佛要将这个名字刻入心底一般,殷红的血,顺着手指描过的地方留下清晰的痕迹。衬在汉白玉上,是那么的刺眼。

“大师兄……”她喃喃的开口,原本如黄鹂般清脆的声音,此刻却如千年的寒冰一般凄清。

“大师兄……”

“大师兄……”

“大师兄……”

她轻轻的唤着,带着几分哽咽,哽咽中带着几分颤抖。希望能够唤醒那个如孩童般贪睡的男子。眼泪,没有像预期一样,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千言万语,凝结与无声……痛,渗入血液,深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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