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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修奇仙-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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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宁风作势要走。
  一步。
  两步。
  三步……
  宁风有点骑虎难下了,心中念着:“怎么还不喊我。再不喊都走远了。”
  “得,这是演戏演过了吗?”
  他还在自怨自艾呢。身后传来一个迟迟疑疑的声音:“那个……小道长,老汉还真有一事要请教。”
  “还好。”宁风松了口气,缓缓转身,依然是压着步子走了回去,尽量让自己不是显得太积极,太热情,问道:“不知老丈为难何事?”
  老门房这会儿已经做通了自家心理工作,安慰自己说这是小道士太过认死理,他这不是要透露家中**,只是拿出来挽留眉清目秀的小道士有个落脚地方云云。
  “这事跟我家老爷有关。老爷在双目有疾之前,是有名的大琴师……”
  老门房将他所知道的有关老琴师这几日遭遇一五一十地道来。
  琴师与门房,自小的交情,又一起隐退下来,名为主仆,实则兄弟一般。老琴师不曾隐瞒,早将去之后的遭遇跟他提过。
  这下子,经过老门房的口,宁风掌握了所有过程。
  “竟然是这样……那个年轻人会不会是……”
  宁风表面上做倾听状,即便是老门房絮絮叨叨,同一个事情翻来覆去的说,依然没有露出不耐烦之色。实则,他早就神游物外,将宴会上“看赏”的年轻人与“公子”联系在了一起。
  “老丈放心!”
  宁风抬头看看天色,拍着胸脯道:“这事交给小道了,小道这便前往察看,回头再来叨扰老丈茶点。”
  “告辞。”
  话音落下,他掉头就往镇外走。
  这回动真格的,宁风连挽留的机会都没有给老门房留下,对方刚喊出个“喂”字来,他的背影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什么情况?”
  老门房一头雾水,同时天也黑了下来,晨昏线扫过整个镇子,黑夜悄无声息地来到了。
  “嘎吱”一声,老琴师推门而出。
  与此同时,几乎是凭空出现的,一个白发老人,一顶轿子,晃晃悠悠地从路的那头,向着老宅过来。
  轿子前一盏红灯笼,一如前面些日子。
  这种情况下,老门房当然不好再提先前事情,搀扶着老琴师上了轿子,掩盖不住一脸忧色地目送轿子向着镇子外面去。
  他心忧主人,自然没有发觉轿子所去的方向,其实与之前小道士离开的方向是完全一致的。
  “希望老爷能没事吧。”
  老门房叹息一声,关上门回到耳房打盹去了。
  他知道自家老爷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心里面唯一悬着的就是那个小道士会不会回来……
  ……
  宁风当然不会回去,他正悄悄地跟在轿子后面,向着镇外凤高山去。
  这个山名,自是他在镇子里头,听镇民随口提及的。
  “果然有问题,还不小。”
  宁风越是跟着,越发现问题的严重性。
  这轿子并没有往远处去,而是绕过后山,从另外一头上山。
  夜黑,风高,山陡,林深,荒冢凌乱,有鬼火点点,飘飘荡荡。
  这,哪里会是人住的地方?(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八章 无头猛鬼王,一曲破阵子

  “这分明就是给死人住的地方。”
  宁风郁闷地跟在后面,一脚高一脚低地选着路走。
  在他脚下,那是高低错落,或倾倒,或外泄,或干脆给埋得就剩下个棱角的墓碑。天知道就这一路上走过来,踩过了多少家阴宅?
  “这得多少年积累,才会有这么多的坟头?”
  宁风在心里面嘀咕着,忽然神色一动,露出恍然之色:“是了,这哪里是什么凤高山,分明是坟高山。”
  “就是不知道我听差了,还是镇民们传来传去,给传差了。”
  这个问题,宁风就不纠结其答案了,他更在意另外一件事情。
  同样的路走一遍,他都得选着路走,凭什么前面抬着轿子的那几位不用,走得那叫一个笔直、飘逸。
  定睛一看,宁风咽了口唾沫,知道原因了。
  兴许是远离了镇子,又是星月齐晦的缘故,那些轿夫们不用再掩饰身份,赫然是双脚离地一尺,漂浮着前行的。
  这,就是老琴师既听不到脚步声,也闻不到呼吸声的缘故。
  本是鬼物,飘行向前,哪里来的那么多声响?
  “还真是撞鬼了。”
  宁风眉头挑了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寻错了线索。
  “我要找的是对方应该是南方魔宗高人,应该不会是鬼物才是。”
  “从这里面的地理情况来看,怕是盘踞在此处多年的一窝子猛鬼。他们对老琴师当无恶意,银钱也不曾少给了。我这跟来是不是有些多管闲事?”
  这么想归想。宁风踟蹰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他心想:“罢了,还是跟上去看一看为好,这窝子猛鬼就是再没有恶意,这样频繁地接触,老琴师年老阳气弱,回头一样容易大病一场,甚至一病不起。”
  “先去看看情况,再行定夺。”
  思虑既定。即便是心中依然在忧虑陈昔微他们,宁风还是收敛心神,紧跟了上去。
  这一跟,竟是一路跟到了山顶上去。
  “看来真是猛鬼,不是一般的猛,阴宅都在众鬼之巅。”
  宁风一边判断着,一边奇怪地抬头看。
  从白昼与黄昏交替后,他就发现天黑漆漆地一片,既没有月华如水,亦没有星辉似耀。黑得近在咫尺的五指都看不见了。
  “这是什么特殊日子吗?”
  宁风想着这个问题,险些就露了行藏。好在反应得快,及时缩身。
  在他前面数十丈外的地方,在上一刻还是古墓森严荒凉,下一刻忽然阴气升腾,鬼气森森,一栋栋以黑为色调的建筑物拔地而起,重重如大城。
  “阴宅阳现。”
  暗处,宁风咋舌不已,心想:“这到底是何方猛鬼,猛到这等地步,连阴宅阳现这种逆天的事情都施展得出来?”
  阴宅者,一指墓葬内部,二指的是烧给死人的纸宅子。
  眼前情况,则是二者之重合。
  重重如大城,其道路曲折似迷宫者,太半是墓里面景象;华丽精致,在前头还有一个戏台,这则多半是纸宅子。
  不管是哪一个,还是两个之重合,都说明这在此宴客的鬼物一如宁风之前判断,猛得一塌糊涂。
  阴阳终究隔绝,除了传说中的阴阳镇能沟通阴阳,让阳间物和阴间物都能以原本模样显现,能做到这一点的,无不是大神通者。
  现在,这个大神通者,就出现在了距离宁风不远的地方。
  在阴宅之前戏台出现的一瞬间,就一个个身影凭空浮现,落座。
  所有身影皆是全身笼罩在黑气当中模样,其鬼气之阴森,千百倍于之前抬轿者。
  他们一个个无不是正襟危坐模样,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跪坐于席子上,腰杆挺直得如标枪一般。
  宁风看着这一幕,感觉不像是来到戏台上,宴席上,更像是到了某个戒备森严的军中大营。
  在最上首处,有一张大的案桌,后面有一个高大雄壮如山的身影坐着。
  他只是简单地坐在那里,就给人以一种雄霸天下般的气魄,沉沉地压下来。在这恐怖气势下,连他身后的阴宅都显得有些扭曲,仿佛随时可能随着他一声大喝,轰然倒塌。
  宁风的神情,陡然凝重了起来。
  “这绝对不是普通的鬼物,他生前,怕是还要可怕得多。”
  “这般威势,甚至压得阴宅不宁,只能是生前煞气冲霄,血气刚烈,勇猛到不行,身上背着人命无数的沙场大将。”
  “要是其生前来此,怕是怒目一瞪,血气翻滚,再大喝一声,就是阴宅阳现的鬼道大神通也会应声而灭吧。”
  “鬼神难近的那种猛人!”
  宁风觉得脑壳疼。
  这样的猛人化生成为猛鬼,要是再危害人间一下,他出手不是,不出手也不是。
  不出手,过不了自己那关;
  出手 ,怕是过不了对方那关。
  他还在胡思乱想呢,引路的白发老人先停下,继而轿子也停了下来,无风自动,轿子的帘幕卷了起来。
  老琴师怀抱着古琴,颤颤巍巍地下来,似乎冷得不行,浑身都在颤抖。
  事实上天正秋凉,爽利得很,还远远谈不上冷。
  老琴师这分明就是恐惧,以及孱弱的体魄,开始承受不住频繁地与鬼物接触了。
  在他下得轿子后,四个轿夫向着上首处猛鬼行了一个礼,瞬间各自化作一团黑气,托着轿子飘入阴宅不见。
  白发老人则不然。
  他向着猛鬼拱手为礼,不像那些轿夫那般如觐见王者,反而有一种平等的味道。
  猛鬼对他亦不同。抬了抬手。
  白发老人向着戏台上去。走向猛鬼下首处。离他最近处,唯一空缺的一个位置。
  除了这个空缺,其他地方早就坐得满满的了。
  “这个白发老人竟也不凡?”
  宁风诧异无比,之前他竟然半点没有察觉到这个白发老人有什么特异之处?
  可是若无特异,又如何在这般猛鬼面前能有坐处?
  他还想着是不是走眼了呢,才发现白发老人并不是径直落座,而是来到那个空位后面,肃然站立。
  下一刻。一个一袭黑袍,其上缀着金丝,裹着一个年轻公子,出现在座位上。
  “会是他吗?”
  宁风精神一振,凝神望去。
  这个黑袍年轻公子,是在场除了刚刚到来的白发老人外,唯一一个不用鬼气掩盖身形者,能清晰地看到容貌。
  这对主仆亦是在场唯一的人!
  宁风在望向年轻公子第一眼后,精神不由得恍惚了一下,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惊艳一般的情绪。
  这是怎样的美貌?!
  “男人怎么能美成这样?这公子不会是女公子吧?”
  宁风从容貌上判断。很想这么下断语来着,偏偏这位年轻公子身上全无阴柔感觉。反而有一种纯净。
  置身局中,宁风无法判断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纯净,若是将他们两个人放在一起,由一个外人来评判,定然会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宁风的干净,是一种阳光暴晒后的干净和清澈,属于阳光的味道;
  公子的纯净,是一种纯粹,纯粹的黑与夜,不是肮脏,只是单纯的夜的黑,属于黑夜的味道。
  两人给人的感觉,正如白昼与黑夜,截然相反的纯粹。
  “是他,一定是他!”
  宁风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在呐喊,无法言述的危险感觉涌上心头。
  “夜公子。”
  上首处猛鬼突然开口了。
  他一发声,众鬼齐齐将原本就挺直的身子又挺起一截来,无不做出转身动作,面向猛鬼。
  夜公子如此,白发老人亦人如此,连正在调弦的老琴师也停下了手上动作。
  这一刻,宁风愈发地感觉是在铁血沙场,大将点兵一般。
  “还有……”
  他望向夜公子,“原来他叫夜公子,我记住了。”
  “王上有何吩咐?”
  夜公子意态潇洒,又不失恭敬,拱手问道。
  “真是猛鬼王啊。”宁风自然地望向猛鬼王,发现他在抬手,好像是为了礼数,猛地一挥手,笼罩在身上的鬼气豁然而散。
  “咦?”
  宁风看到猛鬼王真容,险些发出声音来。
  猛鬼王身形魁梧无比,一身重甲闪着玄色的光,仿佛是一袭黑甲浸透了血色的光泽。
  重甲上尽是刀砍斧凿痕迹,充斥着浓郁的战阵味道,但让宁风震惊的不是这个,而是他竟然,没有,头!
  无头的猛鬼王!
  “三年一次,星月晦日即将过去,公子与本王的缘分,亦将了结。”
  “今日再听一曲破阵子,后会应当无期。”
  猛鬼王声音铿锵有力,每一个音节都好像是刀剑在交击,斧头劈落盾牌,铁锈的味道洋溢而出,有不容驳斥的权威感。
  伴随着他的声音,下方众鬼将尽数肃然,甲叶碰撞有声,如一曲另类的破阵子。
  夜公子英俊到无法言述的面容上,眉毛在缓缓地挑起,似乎有话要说。不等他将话说出口来,猛鬼王又是一挥手,简洁有力的吐出两个字来:
  “乐来。”
  老琴师如遭雷击,双手下意识地放在调好的琴弦上,波响了第一个音符。
  “铿~”
  “锵!!!”
  两军阵列,百万雄狮,一方铁甲肃然,一方赤膊吼叫,在战鼓声中,冲在了一起。
  那是人仰马翻,是血气冲天,是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
  那是人命如纸,是豪情天纵,是马革裹尸,男儿当杀人。
  一曲,破阵子!(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九章 魔宗,七夜

  “好!”
  猛鬼王大声喝彩,伸手在虚空中一抓,一个大缸子入手,一抖手间大缸破碎,浓郁酒香传遍全场。
  “他怎么喝?”
  宁风很是好奇,脑子里浮现出这猛鬼王褪下重甲,露出胸乳,然后再现刑天以乳为眼,以肚脐为口的异象,大口喝酒来着。
  结果,猛鬼王完全没有除甲的意思,径直将大酒缸在头那个位置,倾倒下来。
  宁风清楚地看到,连夜公子的眼睛都直了。
  银河倒挂般的酒浆倒下来,在理应是头,理应是口的位置,凭空消失,仿佛那里有一个无形的洞口,再多的酒水都能一点不洒地落进去。
  宁风服了:“没头还能喝酒,还喝得如此豪爽,不愧是鬼王。”
  “王上果然豪情天纵。”
  夜公子抚掌而笑,道:“只是……,王上你困守阴阳镇,不能外出,一会天下英豪,岂不是辜负了一身本领,岂不寂寞?”
  “寂寞吗?”
  无头猛鬼王打个哈哈,周身气息变化,真给人以寂寥久坐,拔剑在手,无处可往的感觉。
  霎时间,宁风眉头一皱,夜公子眉头挑起,神情各异。
  夜公子正要趁热打铁,再说几句,不及开口呢,猛鬼王突然开口道:“暗处的朋友,既然到了本王的地头,一起听了一曲破阵,何不出来共饮?”
  “刷”地一下,猛鬼王转动雄壮如山的身躯,面向宁风所在方向。
  话音落下。他爽朗一笑。对夜公子道:“夜公子你看。本王即便困守阴阳镇,不得自由,一样有天下英雄,可以一会。”
  “你看这不请自来客人,可称得英雄否?”
  夜公子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向宁风所在方向,隔着遮掩的灌木,自枝叶间罅隙里与宁风四目相对。
  “咦?”
  宁风惊讶地发现,夜公子一双眼眸竟然漆黑如墨。其黑色之纯粹,一如头顶无星月的夜,有让人沉迷之中不可自拔的邪异魅力。
  “哎,看来不仅仅是猛鬼王,就是这夜公子也是早就发现我存在了。”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这么迅疾地第一时间掌握我的位置。”
  “是了,我踏入这座阴山,分明是自投罗网入人地头,对方察觉不得,才是奇怪。”
  “我这是躲的什么劲儿?”
  宁风苦笑着。索性洒然自若地站了起来,一步步地向着阴宅所在。鬼气最浓处走去。
  “英雄吗?”
  夜公子点了点头,对猛鬼王笑道:“王上慧眼,这位的确称得上是英雄了。”
  他明知道猛鬼王是拿宁风来岔开话题,不想再继续听他游说,还是神色不变,笑着说话,涵养不可谓不好。
  “哦,夜公子认识他?”
  猛鬼王来了兴致,其声如擂鼓般地问道。
  “自然。”
  夜公子长身而起,以示礼数不缺,侃侃而谈:“此人姓宁,名风,出身天下七宗之太阳神宫,乃是本代神宫弟子首席。”
  “同时,这位宁兄也是太阳神宫本代唯一的一个太阳法传人,第一位天下行走。”
  “宁兄以不足弱冠之年,行走天下,会各方妖魔,斗智斗勇,更是信手除却本公子厌恶已久的一位朋友,还引得心魔老人不顾身份对其出手,最终被天云子以喝云神通生生压下。”
  “如此人物,至少当得上一个少年英雄,可以想见,未来百年仙佛妖魔诸道纷争中,自有其一席之地。”
  夜公子这番话说完,颇有些越俎代庖地做出了一个动作。
  他向着戏台上凭空浮现出来的一个座位,伸手一引。
  座位是猛鬼王所设,夜公子的动作则是代主人延客,多少有些失礼了。
  这与夜公子之前表现种种,大不相同。
  “看来夜公子对这位宁兄弟很是上心呢。”
  猛鬼王若有所指地说道。
  他们这番话对话结束,宁风正好走到位置前,拱了拱手,一言不发地落座。
  宁风能说什么?
  人家正对他品头论足呢,即便是要说什么,也得等人说完再来吧。
  出乎他意料的是,夜公子对猛鬼王的话,竟然点头了。
  “不错。”
  夜公子负手而立,道:“我魔宗最讲究明心见性,自然不会文过饰非。本公子的确对宁兄关注久矣。”
  说到这里,他扭头,望向宁风,漆黑的眼眸中流露出热诚味道来,就好像看到了喜欢很久的珠宝一般。
  “本来不久前发现送入阴阳镇中人,竟然没有宁兄,本公子还失望不已,现在宁兄不请自来,我着实欢喜啊。”
  夜公子说这番话时候,眼睛须臾不离地看着宁风,直看得他毛骨悚然,从尾椎骨开始往外冒寒气。
  “这小子不是男的吗?这眼神怎么看起来这么恐怖?”
  宁风控制不住胡思乱想,定睛一看,又有些不肯定了,心想:“真是男的吗?看着倒也未必啊。”
  夜公子妖异到极致的俊美,的确让人难辨男女,其衣袂飘飘,如夜色化作一袭衣袍裹在身上,身段什么的更是无从判断。
  想来,夜公子要是知道宁风此刻不是在为一生之敌激动,不是为他的看重而感到荣耀或者紧张,而是在猜测他的性别,怕是一口闷血当场就能喷出来。
  猛鬼王恰在此时开口了,不然宁风继续胡思乱想下去,难保不会在眼神里面流露出什么来,那到时候就真的难说了。
  “夜公子,既然这位宁兄弟亦是英雄人物,且与你托我办的事情相关,那便都不算是外人。本王便在此将事情挑明了说。”
  夜公子听到这个。终于第一次将目光从宁风的身上挪了开来。拱手道:“愿闻其详。”
  猛鬼王大手一挥,身后一个漩涡凭空浮现,无尽的鬼气从中喷涌出来,如将一方天地,在顷刻之间,化作了鬼域。
  “这是……”
  宁风原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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