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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哉……老衲想为云梦消灾,帮你们把它送往天台山地随子的洞府。”
楚凡冷笑,耸耸肩露出夸张表情,道:
“啊,原来神僧杀了一谷的人,是慈悲为怀,欲拯救云梦苍生?”
苦头陀见他讥诮,目中厉芒一闪,缓缓道:
“那些人不是良善之辈,心怀贪念,身具杀气,当然该死。只要踏进入了这个山谷,就抱定了杀人心思。你不杀他,他便杀你。”
“小子我可是良善之辈,被你提起来挡玉海花,就不怕她杀了?”
“玉仙子要杀你,早就杀了……阿弥陀佛,别扯远了……老衲所言,句句是实,出家人不打诳语。凭你们,就算侥幸过了通天河,也走不到天台山。厉侯肯定不会让你们如愿,何况一路上还有多少修士觊觎,远比玉海花强大。”
“哈哈哈,原来神僧一片苦心,是小子误会了,失礼。”
“施主嘴里讲失礼,口舌却浮夸。右手始终抓住一块石头,左掌还握紧一把石子,想必是不信的……其实王国兴衰,如同花开花谢,没什么特别。出家人脱离俗世,无牵无挂,本不该介怀。但老衲与云梦有旧,若不了断因缘,始终存在心障,难证大道。可惜神通低微,护不住王城沃野,护送一件东西却不困难。”
“你,你,你……看得见我?”
听了这番话,书生脸上的表情跟见了鬼似的。
右手“哐当”把石头朝地面一砸,左掌把石子一丢,朝胸襟里插了插,貌似抠了抠痒痒。与此同时,指间挟住的两颗惰性珠悄无声息滑入。
眼下局面,挺难判断和尚说的是真是假,那么最好别动用杀器。既然这货敢让自己贴靠这么近,就不怕制服不了他。
“嘿嘿,小子可是把石头全丢了。看起来神僧和云梦的渊源不浅,说来听听。”
楚凡将巴掌拍得脆响,以示手中空无一物。
苦头陀却犹豫了,冷冷瞅着嘻皮笑脸的书生,不说话。
楚凡见对方没声音了,悄悄用脚尖在地面划,把刚才丢下的石头又拨回,慢慢蹲下抓起,侧转身子遮挡。
呵呵,这货先前在外边把玉海花哄骗得团团转,可不能随便相信。先让他讲,最好不停地讲,迟早露出马脚。
苦头陀冷眼旁观书生的可笑动作,懒得戳穿。思索了一会儿,避开方才的话题,继续道:
“把神息献给地随子,顶多保几年平安。献给妙罗真人,也许保几十年平安。可从长远看,云梦国终究是要覆灭的……”
苦头陀目光独到,这些问题楚凡考虑了。
当初云梦王把神息送给姬国,并非昏聩,实在是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撞大运。
柳若菲不愿意苟延残喘,遇到“谪仙”后毅然携带神息折返。估计使团只去姬国虚晃了一枪,否则何至于回转那么快?当然,姬国不愿意接这个烫手山芋的态度也是摆在脸上,见风使舵。大家配合得非常好,皆大欢喜。
唉,柳丫头真倔强。死心塌地相信自己是谪仙人,还扯出平天下旗号。
呵呵,梦话也能当真?
眼下云梦险恶的局势,如同下象棋被人家不停将军,必须见招拆招,哪里能考虑太长远的事情。好在十里坡这场蒙面盛宴没有搞砸,又多出了三个月缓冲时间。
想到这里,楚凡摇摇头,苦笑不已。
苦头陀顿了顿,话题再转,道:
“……请施主转告玉仙子,继续在外面蹲守,她处境堪忧。云梦乃天下大泽,浩瀚如海,河流湖泊沟塘无数。老衲随洞里的暗河潜出,天知道会从哪儿冒头?无论如何,是难以找到的。如果她御空飞行,不停地搜寻,又极易被其他修士觉察……”
楚凡一怔,心道和尚对环境好熟悉呀。
反正不管他天花乱坠,真真假假,自己都得先把赝息取回。
珠子的秘密没必要保留了。
如果对方是友,护送一颗假神息给地随子,形同送死。如果是敌,至少可以让他不迁怒柳若菲,不返回云梦城继续寻找。况且赝息和惰性珠存在密切联系,一旦落入智慧绝顶的修士手中,难保不被琢磨出个道道。
“请神僧把珠子还给小子吧……魏师当初弄错了,这不是真正的神息。”
苦头陀笑道:
“施主休要诓骗,老衲少年时见过神息,就是这个样子。虽说长大了许多,也有了些微分量。可逍遥子那颗长得更大,分量更重……”
吹牛皮不打底稿,你可知神息面世还不到十六年。楚凡冷笑,问道:
“神僧高寿?”
“啊……惭愧,不高寿……老衲今年二十有一。”
老家伙二十一岁?
什么乱七八糟的!
楚神棍周旋了这么久,终于烦躁了。右手端起石头,语含威胁地喝道:“喂喂喂,你到底给不给?”
苦头陀摇头道:“不能给,给你是害你……”
“给不给?”
“不给!”
苦头陀露出悲悯之色的眼睛陡然睁大,变成了惊恐。
一团漆黑里,他视物不如楚凡清晰,只能瞧出一个大概。见到书生奋臂一扬,手中的石块……竟然诡异消失了。
作为一名融神中品的大仙师,他捕捉不到丝毫轨迹,倾听不到丁点儿风声。
但警兆忽生,寒毛直竖。
空气的爆鸣与尖啸整整迟滞了一弹指,才随后响起。
苦头陀明明什么都没瞧见,可是知道有东西正朝自己飞来。
这种感觉端的令人毛骨悚然。
才一丈多的距离,又没有防备,电光石火间根本来不及施展法术,腾挪闪躲了。苦头陀的手掌瞬间焕发出淡淡金光,本能地伸出来竖起,往胸前一挡。
啪……
石块碎裂,细小的石子如利箭一般向四方激射。
堪堪拳头大小的石块,平日里顶多打打鸟雀,打打兔子和蛇鼠。被赋予无与伦比的速度后,威能之强,令人咋舌。
苦头陀的手掌于一瞬间变形,手臂弯曲,被击打得整个身躯平移后退,咔嚓撞断了一根钟乳石柱。
还没等他站稳后反击,雨点一般的拳头落下。
不过,和尚可不是吃素的!
伴随一阵急促梵唱,苦头陀通体焕发出金色光芒,在身外形成一片黄灿灿光幕,好像一口大钟罩下。
金钟罩?
楚凡心里约一闪念,拳头却毫不停歇。
打蛇打七寸。
趁你病,要你命。
每一拳击下,光幕便散发出一圈圈涟漪,把力量化解。虽然打不中和尚躯体,那口“大钟”的光芒却黯淡了一丝。
苦头陀垂首合十,宝相庄严。
梵唱越来越高亢,仿佛苦海泅渡,昂扬不屈。
金钟古朴厚重,符文流转,隐约有梵音和鸣。
楚神棍才不管呢。
拳如疾雷破山,万箭齐发,那叫一个欢。
没什么公平不公平!趁着苦头陀拼命防御,根本没办法还手,不打他一个七荤八素欲仙欲死,那才是大傻子。
拳头越来越密集,仿佛天风海雨,纵横肆虐,定要碾碎万物,镇压世间。
数息之内,“金钟”挨了好几百拳,光芒以肉眼可辨的幅度减弱。
十几息之后,伴随“啵”一声如同气泡碎裂,“金钟”彻底溃散。
苦头陀摇摇晃晃,“哇”一口鲜血喷出。
憋屈呀,实在憋屈。
耻辱呀,实在耻辱。
堂堂融神中品的大仙师,一身高妙法术没机会施展,居然被一个凡人像打铁一般硬生生打熄火了。
倾尽三江水,难洗今日羞。
楚神棍麻溜地跳到一旁,抱起双臂笑嘻嘻看着。
嘿嘿,同玉海花一番激战之后,秃驴的法力大损。再经过自己一通暴捶,法力基本上荡然无存。眼下的实力与凡人无异,不足为虑。
“你,你……”
苦头陀咬牙切齿往前踏出半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赶紧扶住身旁断裂的石笋,颤巍巍指着楚凡,破口大骂:
“我操你大爷的!”
第二十八章 爷爷是你舅舅()
哈哈哈,本公子果然天赋异禀,揍得和尚要还俗,开始气急败坏骂人了。
楚凡乐坏了,得意洋洋地反唇相讥:“怎么样,你大爷就是你大爷!”
苦头陀怒吼道:“放你狗娘养的春秋大屁,爷爷是你舅舅!”
爷爷是你舅舅?
什么混账逻辑,和尚的脑壳不清白了。
楚凡耸耸肩,笑嘻嘻道:
“你这个花和尚,装模作样苦修,其实杀盗淫妄吃喝赌样样俱全。入谷杀人,抢夺神息,犯了杀盗。淫,你可别说没有。我亲眼见到你手脚不干不净,专门往玉仙子身上凑,只想揩点油……”
“我那是拳脚,不是手脚……”苦头陀悲愤地叫嚷。
“你敢说拳脚不是手脚?”
“……”
“至于妄语,你敢说没有?还装模作样指天发誓呢,我呸!”
“我发誓赌输了不再纠缠,可没说在赌之前不能抢夺。”
“呵呵,那还是假借发誓,掩盖抢夺的心思,算不算破了妄戒?”
“……”
“至于吃喝,你这厮偷偷摸摸吃狗肉喝花酒,自己心里最清楚。至于赌博,刚才还和玉仙子打赌来着。对了,你这厮还乱骂人……杀盗淫妄吃喝赌,佛门戒律被你破坏得一干二净,还有脸披着一件袈裟招摇撞骗……”
……
等楚神棍义正词严告一段落,稍微恢复了一些精气神的苦头陀冷冷道:
“你是谁?云梦城里没有你这样的世俗高手。”
“我是你大爷……我靠,你大爷的,敢暗中施法阴你大爷!”
正摇头晃脑得意地说话,突然感觉身体一紧,呼吸不畅,像套进了一副沉重的铠甲不能动弹。楚凡冷笑着运劲挣脱,一闪扑至和尚身前,又是好一通拳打脚踢。
“老子叫你装高僧,老子叫你断因缘,老子叫你拿老子当肉盾……你丫一个丑得不能再丑的丑八怪,把自己整成了一具干尸标本,还敢跑出来吓人……”
这下子,好不容易重新凝聚的一丝法力彻底熄灭。苦头陀摇摇欲坠,气喘吁吁,连站都站不稳了。
当然,楚神棍没有施以重手。真要使劲能把和尚撕碎,还不带喘气的。
呵呵,好像仙师丧失法力后,身躯也不比普通人强悍几分。
他掏出赝息朝怀里一塞,把和尚拦腰往胳膊弯里一挟,大摇大摆向外走。
心里面总有些疑惑,分不清和尚是敌是友。但把对方的战斗力清零,是必须的。
玉海花围绕山崖盘旋,心里也是乱七八糟,忐忑不安。
一会儿觉得书生纯属送死,刚才拦住他就好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居然听信了凡人的话语苦等,实在是蠢;一会儿又觉得那个少年真不简单……
但仅仅只过了一炷香工夫,就见到书生挟着苦头陀从岩洞里钻出,纵身跳下高高的山崖,不由得妙目圆睁。
这也太轻松,太快了吧!
还有,他就这么跳下,不怕摔伤摔死?仙师在不施展法术的情况下,也不敢这样跳。
想起刚才提拎了对方一把,伊人不由得俏面微红。
嗵……
一声闷响,草叶碎石乱溅,尘土飞扬。
书生像丢一捆烂稻草般把苦头陀一抛,向玉海花招手。
玉海花默不作声降落在五丈开外一块岩石上,收起锦帕。
她早瞧见苦头陀脑壳上青包鼓凸,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本能地感觉不可以靠书生太近。
天可怜见,那还真不是楚凡打的。
只是他挟带和尚出洞时哪里会仔细,那些伤是光脑壳叮铃哐啷磕碰到石头上碰撞出来的。秃驴没有了一丝法力防护,当然头角峥嵘了。
楚凡见玉海花充满警惕,笑一笑,从怀里掏出赝息使劲掷过去,道:“给你。”
和尚瞪大了眼珠子,恨得牙齿直痒痒,心里暗暗骂道。见过败家的,没见过败家到这种程度的!天下第一神物,居然被他向一个陌生女人献殷勤了。
珠子慢腾腾飞到伊人身前,阳光下发出白亮光芒,周围隐隐现出一圈虹彩。
玉海花静静地看着,不敢接。
万一是个陷阱呢?苦头陀就是血淋淋的前车之鉴呀!
加上看不穿少年底细,更加不敢得罪了。
楚凡知道她疑忌,笑道:
“玉仙子不必客气,这一颗不是真正的神息,魏风当年就弄错了。不过对仙子而言,可能比神息更加有用……”
玉海花的面孔闪过一丝讶色,微微一福,问:
“前辈何以得知?”
楚神棍搔搔头,不好意思解释道:
“嘿嘿,我也不是什么前辈,咱俩以平辈相交,你干脆叫楚凡算了。我与云梦有点关系,曾经把玩这颗珠子多时,当然知道……”
放屁呀,放屁!听了这番话,和尚气得差点用头去撞岩石。
玉海花瞟了苦头陀一眼,还是不接。
楚凡搔搔头,问道:
“玉仙子,你是融神中品境界,只差一步到上品吧?”
玉海花点点头,道:
“小女子正是融神中品。”
听了这话,楚凡心花怒放,喉咙痒痒。
童金没说错,她果然是融神中品。啧啧,只差两步到国师的大人物,这下子赚大发了。
轻咳两声后,楚神棍郑重说道:
“照体长生,灵鉴涵天,资生一切由真气。修行首要是聚气,炼气。但天地元气稀薄,灵气驳杂。往往炼化海量元气,才储得可怜巴巴一点真气。散修为什么斗不过门派,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缺乏洞天福地。
“而这颗珠子里,蕴藏着精纯到极致的灵气,不含任何属性,可以直接转化成真气,比极品晶石还管用。玉仙子是融神境界中品,炼化了这颗珠子,至少平添一个月功力。即使你不使用,也可以随身携带应急……”
玉海花还是默不作声,心道既然有这等好处,你怎么不留下?况且,你为何自己体内无一丝真气?
楚凡见她无动于衷,叹息道:
“玉仙子,刚才我把珠子抛过去时,在上面开了极细一个小孔。哎,你应该早就感觉到了灵气喷涌……”
玉海花迟疑了一下,终于伸手握住珠子。只凝神感受了片刻,激战之后约显苍白的面容就迅速恢复红润。
她也不矫情,大拇指一抹封闭小孔,纳珠于袖,拱手道:
“谢楚道友馈赠宝珠,不知妾身该如何效劳?”
楚凡乐了。
常言胸大无脑,这玉海花看起来并不笨呀。
“楚某希望玉仙子去云梦王城保护一个人,事成之后,再奉送三颗宝珠酬谢。”
玉海花想了想,反问道:
“监国公主柳若菲?”
“正是。”
“春暖花开时,厉侯将伐云梦。作为仙师,不得卷入凡俗战争。”
“你不用参战,半年内保证她一个人的安全就可以了。如果到时候云梦王城守不住,她又倔强不肯逃跑,你就干脆把她绑走。”
“好,成交。”玉海花爽快地答应下来。
苦头陀从一堆茅草后鬼鬼祟祟探出头,压低声音恨恨道:“奸夫**。”
玉海花瞟了一眼,面无表情。
楚神棍不乐意了,揎拳掳袖,瞪眼呵斥道:“你这厮没被打怕,皮痒了是吧……”
玉海花算是开了眼界。
亘古以来,可能还没有一个融神中品仙师被凡人这样恐吓过。
和尚吓得一激灵,把脑壳又飞快地缩回去了。
楚凡见和尚彻底老实,玉海花同意做保镖,感觉十里坡的盛宴该收拾残局了。拖得太久,又恐生变。
玉海花看着他忙忙乎乎,奇怪地问:
“楚道友,你这是准备干嘛?”
“捡柴禾,升狼烟。”
“山谷里有风,哪里升得起狼烟?炊烟还差不多。”
“嘿嘿,有烟就行。十里坡两头埋伏的人见到烟起,就知道战斗结束,该进谷拾捡宝贝了。什么法器呀,金银珠宝呀,我都不嫌弃,蚊子也是肉嘛。”
“才不是蚊子肉呢,楚公子赚大了……仙师们最好最强的宝物,一般都随身带着。刚才人家绕山飞翔,远远望见从云梦城方向来了一辆大马车,停在坡外谷口没动。”
“是接我的,见到了烟就会进来。”
……
浓烟渐起。
草丛后冒出一个人形猪头,鄙夷地哼哼道:
“刚才还是我呀我的,转眼变成小女子,后来变成妾身,现在就人家人家了……”
听了这话,玉海花目露寒光,手指下意识一抬。
苦头陀不等她开腔动手,哧溜缩回去。
……
特意加一段话在这里,向创世和书城的朋友表示谢意。
我见到了你们的评论,推荐与打赏,可是没有书城和创世的号,无法与大家交流。
投之以桃李,报之以琼瑶。
请跟随楚凡的步伐,见沧海桑田,星河灿烂;历无边空间,无限时间……
第二十九章 你给我站住()
哒,哒,哒……
一辆马车不徐不疾进入谷中。
赶车之人鹤发苍颜,赫然是老仙师童金。
楚凡一把丢下柴禾,屁颠屁颠迎上前。
车窗内露出柳若菲的俏面,遥遥望着书生快步走来,未语人先笑。
她没有了满头珠翠,衣裳也挺素净,像个邻家小妹。
童金远远望见俏生生立在山坡上的玉海花,倒吸一口凉气,赶紧勒住马车,低声道:
“公主小心,前方好像是玉海花。”
“她外乡人一个,在本地没有根基。也敢蹚这摊浑水,就不怕被群起攻之?听说她天生媚体,男人见了没有不神魂颠倒的,我倒要看看。”
柳若菲下车,好奇地望向五十丈外仿佛天妃下凡的女子。春兰秋菊也跟随跳下,一左一右凝神戒备。
童金压低声音,道:
“公主,千万要小心。合欢宗名声不好,咱们别接近,可也犯不着得罪。玉海花来这里没几年,便斩杀了十几名挑衅者,低阶修士无人敢招惹。江湖上有一首歌诀说,‘锦云飞过,寸草不生;欲海滔天,不留活口’,可不是开玩笑的……传闻她独来独往,不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