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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子长生-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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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个铜胎境是靠无数药物熬上去的,没经历过生死搏杀,确实有点儿心虚。身为王族,养尊处优,何曾见过下等人对自己厉声呵斥?加上还特别委屈,心道我自抬身份,可不是存心恶心你们,用不着发这么大的火呀。

    场内虚假的和谐气氛被打破,情况急转直下。如同激流到了转弯处,轰轰撞山,水花四溅,雷鸣不已。

    两声“放肆”不约而同喊出,杨奇同霍然站起的马彪相互瞪了一眼。

    “这这这,有话好好说……”

    刘光第站起身,徒劳地向前挥舞手臂,也懵了。

    这可是国宴呢!

    口蜜腹剑见得多,谁曾见过在国宴上破口大骂?

    他接到的指令是无论杨奇做什么,都推波助澜。可对方辱骂王族,难道也去推波助澜?难道云梦的脸面不要了?

    三位被厉军护送回来的使臣同他们相处了几日,有些露水交情,连忙上前劝阻。

    两位侍者见桌案被掀翻,酒水菜肴打翻一地,本能地上前收拾。才走两步又被剑拔弩张的场面吓住,进不得退不得,小鹌鹑似的呆立着。

    马彪怒目圆睁,转动手腕发出咯嘣声响。

    其实他对欺压自己的上司柳元极不满,但事关国体,拼着受罚也要争一口气。厉国军队再厉害也隔得远,此刻此地的几条军汉却不是他对手。

    杨奇嘿嘿冷笑,突然一指末席的队正,问:

    “你,为何掀桌?”

    队正回答:

    “俺受不了那厮鸟气,左一个境界,右一个刀罡,欺负我等。”

    杨奇放下手,冷冷道:

    “我们身为客人,主人家好酒好肉招待,不吝赐教,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客大欺店,店大欺客,难道你这厮要做恶客不成?”

    那队正眨巴眼睛,欲哭无泪,明显懵逼了。心道,老大,这可是你的原话呀……

    杨奇提高腔调,望向其它数人,喝道:“厉侯说过什么?”

    那几人也眨巴眼睛,找不着北了。心道,厉侯说过的话多着呢,老大您问的可是哪一句呀?

    杨奇厉声道:

    “厉侯说过,大丈夫顶天立地,可以轻王侯,不可以凌弱小!”

    偏校与队正嗖地挺直身躯,齐声应道:“是!”

    刘光第看着眼前这一幕,表情复杂。

    看看人家雄壮的军士,咱们可不就是弱小嘛。休言云梦人少,一对一都不是厉国的对手。杨奇颠三倒四,到底想干什么呢?

第十一章 罚酒三杯() 
密室里的隔音法阵撤离,楚大神棍对外面动静听得一清二楚。隐约猜出杨奇想干什么,一边笑一边摇头不已。

    这小子真机灵,没看错。加上脸皮又厚,天然晓得把突发事件推向需要的态势,积薪点火。倘若是自己,恐怕做不到像他那样频繁地变脸。

    宴会厅里,杨奇面无表情望向末席的队正,森然道:

    “快去向主人家陪礼,领受责罚。”

    那队正二话不说走到厅中,却不面向柳元,冲着刘光第单膝跪倒,低头抱拳道:

    “某言行无状,有失礼仪,心甘情愿领罚。”

    刘光第没料到情况急转之后,又发生了一个急转,被转得云里雾里。但身为朝廷官员,多年熏陶出的经验告诉他,必须赶快顺坡下驴,当即道:

    “大家都喝了一点酒,言谈无忌,算不得失礼……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快快请起……”

    然而,随他怎么说,那条雄赳赳的汉子始终保持单膝跪地低头抱拳的姿势。简直从泥胚境摇身变成了泥菩萨,缄口无言,岿然不动。

    还是云梦王宫的禁卫副统领马彪先反应过来,朝刘光第挤眼努嘴。

    意思很明显,军令如山。

    上官有令,下属若不执行,惩罚只会越来越重,甚至砍头。既然杨奇说了要罚,那就是一定要罚的!

    刘光第恍然大悟,改口道:

    “罚,当罚,该当罚……”

    马彪见杨奇并没有辱及云梦,脾气只是针对柳元个人而发,心里畅快。又见刘光第一介文官,一时想不出怎么责罚,随口接话道:

    “罚酒三杯。”

    “对对对……”刘光第眼睛一亮,急道:“罚酒三杯!”

    啊,这样也可以?

    众人大眼瞪小眼,齐刷刷望向杨奇。

    杨大校尉的面皮抽搐,憋得很辛苦,终于哈哈大笑道:“客随主便。”

    厅里哄堂大笑,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

    两名侍者快手快脚把翻倒的桌案扶正抹干净,清理地面,还有人重新送上了酒菜。

    队正二话不说,站起身,走回末席爽快地连干三杯。

    众人轰然叫好,纷纷举杯。

    没人搭理柳元,他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借饮酒用袖子遮面掩饰,也陪着呵呵干笑。心里却恼怒异常,又不能拂袖而去。

    他倒不是顾忌身为王族,需要顾全大局,忍辱负重。而是想找回一点面子,还想通过杨奇与厉侯接上线。

    他叛乱献城的心思在几年前就开始酝酿,一直等到半个月前见秘密点燃魏风的信香毫无反应,确定了国师陨落,才尘埃落定。至于姬国这根救命稻草,没有谁当一回事,结果也确实如此。

    云梦王发誓与王城共存亡,却网开一面,不禁止人离开。监国公主柳若菲就厉害多了,从近期一系列强硬措施看,是准备与厉国决一死战。

    开玩笑,这不是拉全城人陪葬吗?

    他柳元可不蠢,何况云梦家当里也有自己一份。当年如果不是魏风插手,父亲做了云梦王,他眼下岂不就是监国王子?献出自家的东西保命又有什么错?

    但如何献城,极有讲究。如同做生意,必须在最恰当的时机卖出才能获得好价钱,否则可能连老本都赔个精光。

    献早了,人家不当回事。献迟了,人家死伤惨重临近破城,根本不可能接受。

    然而,即使他想早点献城,也做不到。

    他掌控着皇宫禁军一千二百名,底下两个副统领,只有蒋霸是心腹,还必须设计除掉马彪。光凭手里这点禁军,只能攻下王宫。而云梦城守军足有一万,城外还有三千游击、三千镇兵、两千水军。等厉军一到,除水军外,大部分将退入城中。

    万一前脚打下王宫,后脚就被云梦军灭了,可不冤枉得很?云梦军中有相熟的,凭借王族余威,也能够拉拢一两支队伍。可终归在兵力上不占优势,一旦消息泄露,会先被柳若菲那个丫头片子砍掉脑袋。

    所以必须与厉侯联络,进行呼应。

    但厉侯位高权重,可是能轻易见到的?这件事又太机密,不能随便派一个人去。

    杨奇的到来,对他来说是天赐良机,有天大委屈也必须忍着。

    厉侯的亲卫独成一军,共五营,每营校尉都是心腹。由他们传话,绝对信得过,事半功倍。

    杨奇并不知道柳元在等待机会与自己套近乎,见到属下喝完了罚酒,场间又热闹起来。端起杯团团一揖,先向云梦一方赔罪。

    众人一饮而尽。

    第二杯酒,单独向柳元赔罪。

    柳元欣然一饮而尽,觉得这小子看起来顺眼多了。

    两杯酒进肚后,杨奇搁下杯子,也不坐,对柳元深深一揖,道:

    “统领大人说得对,看妇人舞剑,不如看武者挥刀。杨某不才,想以刀术向统领大人讨教一二。”

    柳元愣住了,心道他方才气愤不过,借酒忘形,好不容易才勉强圆回场子。眼下又来讨教,莫不是想我给他一个台阶下?

    偏校则非常机警,连忙提醒杨奇:

    “刀剑无眼,只怕伤了和气……”

    心里却想,杨老大莫不是真醉了?一个铜胎境第二重不算什么,问题是哥几个的境界太低,真打他不过。输了不要紧,这一路好不容易树立的威风也要丢尽。

    杨奇扭头瞪了一眼,偏校连忙噤声。

    刘光第呼吸一窒,虽然不晓得杨奇葫芦里卖什么药,却明白重头戏来了,当即不假思索鼓掌,道:

    “好,好,好……男儿何不带吴钩,一刀霜寒四十州。想不到刘某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今日竟有如此眼福……壮哉!”

    他这一带头,顿时厅中掌声如雷。

    这个……

    柳元依旧迟疑不决。

    他堂堂王族,铜胎境第二重的王宫统领,与整整低三个境界的校尉比刀,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撑得慌吗?传出去都是笑话。但一口回绝也不好,落了杨奇的面子,就不好再接近。

    马彪见柳元不动弹,站起身急道:“我来。”

    关门打狗谁不会呀,还犹豫什么?

    谁知杨奇冷冷瞟了他一眼,问道:“杨某是在向柳统领讨教……阁下猴急猴急出头,莫非官比他大,境界比他高?”

    马彪气得七窍生烟,一屁股重重坐下。心里恨恨骂道,老子的官是没他大,境界也没他高。可官比你大,境界比你高。

    柳元对下属吃瘪毫不在意,缓缓站起身,含笑抱拳道:

    “杨校尉英武不凡,讨教二字实不敢当。不如,你我切磋一二?”

    被刘光第和马彪硬生生顶到了风口浪尖,他再不答应就是畏缩避战,有辱国格了。不光被云梦人瞧不起,也会被厉国军人瞧不起。

    “刀来。”

    刘光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下达了指令,颇令人感觉意外。仿佛看热闹的生怕好戏不能上演,拼命敲锣打鼓。

    两柄雪亮单刀被呈上,柳元与杨奇各执一柄,走到厅中相距五步而立。

第十二章 好大声() 
杨奇随手挽了一个刀花,道:

    “柳统领,你方才言之凿凿,称一刀挥斩有两千斤力,手执通灵宝刀更可以激发刀罡,无坚不摧。杨某才升上铜胎境第一重没几天,境界不稳,忽上忽下。可怜呀,可怜……使出吃奶的劲一刀劈下去,撑死只有千斤力;我认得刀罡,那刀罡却不认识我。

    “柳统领的境界高出好大一截,杨某深知不是对手。这两把刀是会宾馆极普通的仪仗用刀,想必难以激发刀罡,让杨某占了大便宜。那么,我只准备讨教一刀。一刀砍下,必定全力施为。望柳统领不要留情,格飞钢刀让我等见识见识。”

    听了这番话,众人恍然大悟。

    杨奇左一个统领,右一个统领,言语客气。原来不是存心找麻烦,只是不相信柳元能够凝聚出刀罡,一刀挥斩有两千斤力气。历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他既然不服气,肯定是要见一个真章了。

    柳元心道,如此甚好。

    我也不格飞刀,逼得他知难而退。随后再讲几句漂亮话,让他在下属面前倍有面子。等送出城的时候,悄悄地示意一二。献城是大功一件,这小子定会屁颠屁颠去找厉侯……

    杨奇顿了一下,煞有介事道:

    “刀剑无眼,柳统领要不要去披一件盔甲?”

    众人凑趣大笑,均以为他在讲笑话。

    只是挡一刀嘛,又不是生死搏杀。况且,这不是一个级别的较量……

    柳元果然笑道:

    “瓦罐难免井上破,将军难免阵上亡。切磋虽然比不了战场搏杀,损伤也在所难免。倘若柳某受伤,怪只怪自己学艺不精。你只管过来,不要留手。倘若能够一刀杀了我,肯定会扬名四海,哈哈哈……”

    众人又笑了,也以为他在讲笑话。

    这怎么可能!

    刘光第是个文人,搞不清楚武者间的境界差距意味着什么,便留了一个心眼,郑重道:

    “既然两位都这么讲,那么本官就做一个见证。无论切磋的结果如何,双方都不得追究,以和为贵。”

    杨奇与柳元均点了点头。

    厅内的议论声渐悄,众人睁大了眼睛,屏息以待。

    偏校同五名队正总觉得怪怪的。

    存心去找虐,这不是杨老大的风格呀!

    有人想起校场比武,杨奇在最后一场几乎落败的情况下,施展出匪夷所思一刀夺魁,难道又要如法炮制?

    那人想了想,自我解嘲地摇了摇头。当日对手只是铜胎境第一重初期,今天对手是实打实的铜胎境第二重。高低判若云泥,根本没有一丝翻盘的希望。

    杨奇的下盘前弓后箭,右手斜举钢刀,闭目凝神。

    柳元则面带微笑,神态姿势都很随意,右手斜拖钢刀。

    杨奇莫说砍一刀,砍十七八刀都没有关系。铜胎境第二重与第一重的差距,岂止仅仅刀罡、力量那么简单,呈全方位碾压。

    杨奇睁开眼睛,一跺脚向前疾冲,如猛虎下山。

    随着“呔”一声怒吼,厅内回响阵阵。杨奇跳了起来,匹练般一刀斩向柳元头顶。

    柳元好整以暇地看着,见杨奇脚下踏急了没算好步距,快撞上自己身子才回收,也不去抢这个便宜,故意等他劈下了再挥刀上格。

    姿态潇洒飘逸,动作疾如闪电。

    雪亮的刀光从平地涌起,如一轮朝阳从海平面喷涌而出,倏忽间阳光直冲云霄。后发却先至,光明堂皇。

    啧啧,高手就是高手!

    众人被光亮耀花了眼睛,心道瞧这等威势,杨奇的刀十有八九要磕飞。

    两刀还未相撞,杨奇那一刀却在空中斜拐前送,再度猛压。

    柳元瞧得分明,心里纳闷,这是什么奇怪招术。刀头已经越过了身躯位置,难道要砍老子的脊背?

    身为上位者,怎么可能露怯退让?况且他太托大,没留下腾挪余地。于是也不变招斜击了,使出约一千二百斤力气硬抗,怕用力重了把杨奇的刀磕飞,面子上不好看。

    仓啷一声巨响,两刀相撞。

    沛然大力如泰山压顶!

    柳元瞳孔急缩,臂上力道瞬间加大到两千斤,却犹如蚍蜉撼大树。

    他胳膊欲折,刀头被无情压低,护不住上半身。锋刃交错,发出恐怖的铮嚓声。对方那一刀余势不减,越过了身躯的刀头回抽,斜斩向脖颈。

    不好,有诈!

    这一刀劈下岂止千斤力,万斤力道也不过如此。

    作为铜胎境第二重的高手,柳元于电光石火间根本来不及思考,身体却本能地做出了反应。

    疾退!

    只需两步便能脱离刀锋。

    可惜,他手里是一柄凡铁。否则刀罡喷出,对方刀身立断,将转败为胜。

    然而,仅仅来得及退后一步,耳中天崩地裂般响起了一声断喝,呔!

    这一声震得柳元头晕耳鸣,思维空白,身躯猛一激灵,第二步便退迟了半拍。

    时间好似一下子变悠长缓慢,他清晰感觉冰冷的锋刃切割脖子,斩断颈椎,却没有痛疼。眼珠子死死瞪着杨奇紧闭的嘴唇,脑海划过了最后一个念头。直娘贼,是谁传音入密,在我耳朵里面大叫?

    但瞧在旁人眼里,这场战斗一点儿不曲折。

    杨奇挥刀斩下,柳元举刀没格开,退也没退远,被一刀枭首。

    柳元的人头落地,骨碌碌翻滚数尺,腔调怪异地咕哝了一句,好大声!

    颈子里的血哧哧上喷一丈多高,无头身躯摇摇晃晃,轰然倒地。

    厅里所有坐着的人惊得弹跳而起,桌案酒壶碗碟叮铃哐啷打翻一地。

    热汤泼洒,一名文官被烫得直甩手,却忘记了擦拭。眼珠子瞪得溜圆,身子颤抖,口唇发白。

    侍者与歌舞姬有的僵立不动,有的争相逃离,尖叫声不绝于耳。

    杨奇傻呵呵站立原地,被从天而降的血雨淋得一头一脸。茫然四顾,手中的钢刀叮当坠地,自言自语:“他为什么不挡,为什么不挡……”

    原本以为是一局给宴会助兴的切磋,居然酿出了惊天血案,王族当场被斩杀!

    在场的人,谁脱得了干系?

    马彪一脚将面前桌案踢翻,喝道:“来人,拿下他!”

    偏校与五名队正一拥而上,将杨奇围在核心,摆出防御阵势,喝道:“谁敢?刚才说过刀剑无眼,损伤难免,难道你们想赖皮不成?”

    还有人阴恻恻道:“哼哼,且让他们来……三日后厉侯屠城,且让这五十万云梦人给俺陪葬。”

    厅外迅速涌进一群群甲胄鲜明的士兵,手执弓弩,擎刀举枪,将厉国七人重重包围。

    刘光第被眼皮子底下的血腥场面惊得把隔夜饭差点呕出,见到士兵蜂拥而入后又镇定下来,一拍桌案喝道:“谁要你们进来的?快快退下。”

    士兵们面面相觑,缓缓后退,依旧箭不离弩。

    马彪急了,喊道:“怎么不拿下?”

    可他呼喊没有用,会宾馆士兵不归禁军管,这里的上官是紫光阁大夫刘光第。

    刘光第说道:“既然事先讲好了,这场切磋不论死伤,不追究结果,我们岂可反悔?”

    马彪一指地上的头颅,嚷道:

    “哼,一个铜胎境初期,怎么可能杀得了第二重的高手?杨奇那厮一定使用了妖术,柳统领死不瞑目。你们没有听到他死前在喊,好大声!这分明说,是中了咒语……”

    刘光第冷笑道:

    “刘某距离比你近,也听到了,说的分明是‘好大劲’。柳统领不慎落败身亡,兀自赞叹杨校尉天生神力,彰显出我堂堂云梦磊落之气概。”

    剩余的三名使臣、紫光阁郎中与会宾馆主理,全是刘光第一系的文官,纷纷帮腔。

    “既然讲过死伤不论,就不该秋后算账。”

    “我眼睛没花,看得清清楚楚。杨校尉一刀劈下,柳统领确实没有挡住……”

    “柳统领最后说的,的的确确是‘好大劲’,不是‘好大声’……”

    你,你们……

    马彪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挨个指了一圈云梦众官员,又指向杨奇,咬牙切齿道:“你这妖人,休想就这么离开……你们等着,我找公主去!”

    言毕,怒气冲天飞奔出门。

    待马彪一走,刘光第急忙对几个官员道:“你们两个,赶快去禀告公主。你们两个,赶快收殓柳统领。你,赶快安排车马。”

    然后转向杨奇,道:“老朽亲自护送校尉,速速出城。”

    杨奇却满不在乎伸了个大懒腰,扒开小眼神焕发出狂热的众部下,笑嘻嘻道:

    “杨某光明正大比武,又不是杀人逃犯,跑那么惶急干什么?瞧这一头一脸血喷的,先让我洗澡换衣,讨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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