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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无踪了。
黄飞燕扔掉木棍,扒拉了几块火炭和灰烬,盖住那狼流在地下的血迹。又捡起那让狼啃过的鹿腿,然后又扔到火堆里,烧了烧,翻了翻,用树枝叉住,拿到那大黑獒面前,说道:“扔了也怪可惜的,大兄弟,你就将就将就。”那大黑倒也通灵,摇了摇尾巴,也知道那玩意儿太烫,就在那欲罢不能,像个逗线球的猫咪一样,抓抓放放,把大家都乐坏了。
老王说道:“大家都放心的睡吧,那厮是再也不会回来了。希望也没有其他野猪雪豹之类又来打搅我们吧。”
我问道:“黄师哥,你那秘密武器是啥呢,把那狗东西弄了个半死?”
“这个不过是火雷罢了,以前过渡口的一个炼丹道人给我的。说是可以炸山开路,也可以让我在冬天河里结冰的时候炸冰捡鱼。我试过几次,嫌它太招摇霸道,很少用的。今天倒是派了大用场。哈哈,可惜今天没有安心弄死它,要不然我真想尝尝这狼肉是不是真像人们说的那样是酸的。”
我们禁这一闹,欣喜之余反而睡不着了,拿来了青稞酒,就着这烤鹿肉,大家是有吃有喝,刘五,夏老二几个药夫子还跳起了他们跟牧民学会的踢脚舞,柳中杨也拿着长剑和着节拍敲击着烧茶的铁水壶,好不热闹。黄飞燕也得意的用手打着拍子,我看着那依然英俊的脸和炯炯有神的眼睛,不由的有些痴了。
第六章草原上的仙女
坐在我身边的柳中杨轻轻咳嗽了一声,我发觉了自己有些失态,忙把注意力转移到他那只大狗身上,抚了抚它的头。
柳中杨感叹道:“黄大哥一代俊侠,义薄云天,却甘心蛰伏寒天苦地,隐居二十载,把人生中最美好的岁月虚度于此,真是可惜啊。”
我心有所触:“一心有一佛,万心有万佛。每个人选择了自己生活的方式和方法,或许,是心所向往,或许,是出于逃避。”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我的生命中也会有这么一段故事,来领略这异域风情,结识到黄大哥这样朋友,就像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一生有此磨难经历,以后哪里还有过不去的坎了呢?”柳中杨道;“等我报了大仇,洗雪冤屈之后,我也要效法黄大哥,觅个冷僻之地,娶妻生子,渔樵耕读,埋剑江湖,岂不快哉!”
我若有所思,或许,看淡了风花雪月,看轻了功名利禄,看透了红尘世俗,人就会有这种出世的恬淡和释然。
又走了两天,老王指着远处那座石岩林立的高山道:“那里就应该是石林了,我们就快要到了。我也一次没有来过,我还以为我们会走错方向呢。”
在这个雪山连绵的高原,这样的石头山却是很少见的,全部都是石头,一排排的石头,就像一把把朝天立着的宝剑,高低参差,密密麻麻,几乎没有成片的矮树,山顶白云朵朵,天空蔚蓝如海。在这荒原之上,突然有这样一个所在,不由人不相信,或许,这世上真的有仙境,仙境里真的有仙人?
“这么大的石林,眼睛都会看花。进去之后都跟紧了,可别掉了队。”黄飞燕提醒道。
远远的看到半山上白茫茫的一片,时而分,时而合,像是一片白云跌落在那里。走的近了,原来是一群白白的羊儿,一个衣着鲜艳的女子骑着一匹黑马,手里摇着铃铛,在那唱着歌儿。这是一种我们从没有听到过的风格,声音很美,低音时像泉水般的清亮,高音时像雄鹰般在天空里滑翔,女孩嗓子很好,一曲歌拉的很长,而又婉转流畅,几乎是一气呵成,歌声已绝,余音回荡。虽然听不懂她唱的是什么,但是歌声里流露出的那种对自然的歌颂与对生活的热爱深深的感染了我们。
我们停了下来,直到她唱完,大家禁不住鼓起掌来。女子向我们微微一笑,轻轻的一带缰绳,马儿就迈了过来。
女子长的很漂亮,眉毛细长高挑,双眼大而水灵,嘴唇厚而粉红,人中的棱角分明,下巴圆润丰满,白净的脸上还有着两朵红晕。身材高而不失丰满,结实而又不失矫健。一看就是个异族中的美人儿。
刘五上的前去,用不太熟练的草地话和她说了来意。
她摇了摇头,然后和刘五说了几句话,说的很快。其实她就是慢慢的说,我们也一个字也听不懂。
然后刘五回来和我们说:“她说山上没有我们要找的人。叫我们不要上山。这里是牧民心中的圣地,是不容外人随便进入和玷污的。”
“不会吧。既然真的有石林,石林里也有天湖,这么说这些传说就也是真的。昆仑双仙也肯定是真实存在的。要是真的不在了,她就应该说不在了的话。我想她是对我们有疑戒之心吧。”黄飞燕道。
“我去给她说说看,都是女人,或许容易打消她的疑虑。”我叫过刘五,让他帮我转述一下。
“你好,我叫卓晓翠,我们一路上吃过很多苦,经历了很多艰难,终于找到了这个地方。我们那位受伤的兄弟,他是个很好的人,因为受到坏人的迫害,给身体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我们需要找到昆仑双仙两位老前辈,只有他们才懂得怎么用一种神奇的方法治好他的伤。他那么年轻,如果得不到及时的治疗,他就会变成一个残废,就像一只在天空里翱翔的雄鹰折了翅膀,像一匹在草原上自由奔跑的马儿摔断了双蹄。那么他的天空从此就只剩下了灰暗,草原上也不会再开满了鲜花。上天有好生之德,诸神有救世之心。请你指引我们找到两位老人,救救这位兄弟吧!”
刘五刚译了几句,女子笑了笑,跳下马来,走到柳中杨的面前,看了看他的伤势,又把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停留在柳中杨那忧伤而英俊的脸上。接着她用汉话说道:“卓姐姐你的口才真好,我叫山朗丝姬,我会尽量帮助你们,但是你们不要告诉他们是我带你们上山的。”
“原来你会汉话啊?”
“是啊,我的汉话是爷爷奶奶教我的啊,他们就是你们要找的神仙老人。”
山朗丝姬说道:“山上石林里路径众多,看似无路,却又处处是路,外来的人不知道里面的奥秘,会一直在里面转来转去,既找不到出口,也回不到石林外面,时间一长,不是被困死,也会变疯掉,头几天有三个贼眉贼眼的家伙偷偷的找上山,给困的像几头疯狗,让阿哥些一顿好打,最后看他们可怜,给他们扔下山去,饶了他们的狗命。”
“嗯,他们就是川西三兽,一个像狗熊,一个像老鼠,一个就像黄鼠狼。”我说。
“不知道他们找来这里干嘛,反正没有什么好事。一会你们就在石林外边先过一夜吧,我把羊儿赶回圈里,然后我会到爷爷那里去玩。我会在我经过的地方做好记号,等明天你们再跟着记号去天湖吧。”
说完,她响亮的吆喝了一声,然后跑开的羊儿就集中到一起,在头羊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向山脚下平坦的营地开去。
我们大家都欢呼起来,为柳中杨治伤有望,也为这些天的辛苦终于没有白费。
然后他们就在讨论,这俩活了接近百岁的江湖传说中的神仙夫妇会是什么样子呢,他们会不会真的像神仙那样在天上飞来飞去呢?天湖里真的有龙吗?就算看不到龙,见识下高山中深海波浪翻滚的奇观也是一大幸事啊。
而我一个人静静的靠在一边,心里又是高兴,却更是担心。也不知道胡师兄他们走到哪里了,会不会也找到这里来?会不会走错了路?勃儿到底在哪里呢?要是他根本没有给掳到这荒山里来,那么我和他岂不是南辕北辙,越离越远?劫持他的会是什么人呢?劫持他又会有什么目的呢?
哎,等把柳中杨的伤治好了,我要好好求一求那位善良的三朗妹妹,让她帮忙打听,看看是否有小孩的消息。
黄飞燕看见我闷闷不乐,递给我一碗酒,说:“喝点酒去去寒吧。又在担心孩子啦?勃儿不会有危险的。你想想,谁会笨到去抢一个孩子呢?除非这个孩子对他们来说有价值。他们劫持孩子不过是要来要挟你们为他做些事情,如果是这样,他们自己绝对会来找你们谈交换孩子的条件。而现在这么久也没有人来找你们,也没有孩子的一点消息,我怀疑这里面本身就有诈。”
“五师兄的意思是。。。。。。”我迷惑不解。
“我觉得孩子失踪的事只是个没有头的线索,故意把你们引向这鸟都不拉屎的地方,至于为什么要把你们引到这里来,我认为这和柳中杨以及他那秦岭派绝对有联系。慢慢来吧,总会弄清楚的。”
“可是,听了你的分析和安慰,我心里却更担心,更害怕。真的,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怕过。。。。。。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呢?是谁要这么做呢?我真的不敢想下去。。。。。。”我无助的看着他。
“或许,他们想利用你们山庄的势力,就像想和秦岭派合作一样?”黄飞燕皱着眉头,苦苦的思索。
“要是他们提出这样的要求,我们不答应的话,勃儿就真的会有危险,可是答应他们,我们山庄岂不是就沦为为非作歹的工具,这可如何是好呢?胡师哥绝对不会答应他们的。”我一下变的焦急起来,握住他的双手:“帮帮我,五师兄,以前你最疼的就是我了,你一定要帮帮我,我不能没有孩子,孩子就是我的心头肉,要是孩子有什么事,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他轻轻的挣脱双手,我也发觉我又失态了,很是尴尬。
他到一点也没有在意,道:“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一切都有结束的时候。就如柳兄弟,苦尽而甘来。就像那天上的乌云,也总会散开。你看,今夜的月色很美!”
真的,今夜的月亮又大又圆,很亮很近,好像就在那柱石峰之上,仿佛我们爬到那石头上,就真的能触摸到它。
今天已经结束,明天,又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明天呢?
第七章昆仑双仙
天明了,我们跟着山郎丝姬一路留下的记号,缓缓的向着石林深处进发。这个丫头真的很聪明,她就把路上的许多小石头都捡上个三五块,然后摆在要拐弯的地方,黄飞燕也不傻,就把最开始的那几个记号都又踢散掉,这样我们还能找到回去的路,而外头万一有人进来也找不到入口。这石头阵跟诸葛的八卦阵很相似,也不知道是天生就这样,还是两位老人后来做了点修饰。
山上真是个鸟的天堂,各种小鸟还有成群的红嘴的乌鸦,在那天上飞来飞去,从这个石峰落到那个石峰上去。石林间的地上也长满了小草,不时也能看到一些结满了果实的小树。在这里,你都分不清目前到底是什么季节,有枯败的蒿草,也有绿茵茵的矮树,有刚刚调谢的花蕾,也有红艳诱人、不知道能不能吃的果子。
拐来拐去的都走到了中午,太阳也不是很晒,可就是晃的眼睛都睁不开,不得不拿手在额头上遮着,才能看清前面的视线。前面的石头越来越矮小了,平地也越来越多,草也越来越茂密。在一片石林的围护下,一圈长满绿草的湿地环绕在石林下,而远远的草地那边躺着一个巨大的胡面,闪闪的反射着千万道阳光,好像水里掉进了无数个太阳,就在那蓝蓝绿绿的水面不断荡漾和跳跃。在这离太阳很近的高山,竟然有无数的海鸥在水面飞来飞去,耳朵里全部都是这“欧欧”的声音。湖面很宽,肉眼所及,都不知道有多少里。湖面深绿渐蓝,深浅一色,也不知道到底有多深。
在一处山脚下面,有着一座两层的房子,房子全部由大大小小、一块一块的石头重叠而成,房顶的四角是个九十度的三角,窗户上面绘画着五颜六色的花纹,墙上用白灰画着一个大大的左日右月的图案。
房子的傍边立着一个高高的碉堡。同样也是石头和粘土一层一层的摞起来的。只不过它的选料更加的精致和薄小。上面和房子一样,也有好多的瞭望孔,每个孔的方向和角度也都不尽一样。
正当我们向那房子走去的时候,碉堡里传来了喊声,刘五也给他答应了一声,我们就停下脚步,等着那人走下来。
这是一个大约六七十岁的老头子,戴着毛帽,穿着袍子,手里捏着一串佛珠,口里还在念念有词。这时候,穿着一身粉红色的山朗丝姬也从房子里走出来,还一个劲地向我们眨着眼睛。
黄飞燕迎了上去,双手合十向老人深深的鞠了一躬:“晚辈黄飞燕及众位兄弟见过前辈。祝前辈仙体安康,福与天齐。”
我们也一起深深的向老人低头行了一礼,老人摆摆手,说了一句我们听不懂的话,刘五说:“他说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问我们是怎样上来的?这里是他们的圣地,要我们赶快离开,不然就要叫人赶走我们了。”
黄飞燕两腿向地下一跪,再次用汉话说道:“我们靠着上苍的庇佑,终于安全找到天湖,请前辈慈悲为怀,救救我们可怜的兄弟。”老头忽然变得很生气,把黄飞燕使劲一推,然后把我们都往外边轰,我们都齐齐的跪下,老头骂骂咧咧一甩袖子,然后拉着山朗就进了屋,然后重重的关住了房门。
老王疑惑的问道:“会不会不是昆仑双仙啊,看他年龄也不过七十,要真是双仙的话也该有一百岁了,头发也该白了,牙齿也该掉光了吧。看他的打扮也就是个民族里的长者罢了,而且他又听不懂汉话。”
“刘五兄和其他几位哥哥去靠石林的草地上搭好帐篷吧,把柳兄弟安顿好。这里没有别人,除了双仙不会再是别人。你没见到山朗丝姬在向我们眨眼睛吗?老前辈不过是试探我们的诚心和耐心罢了。如果他不搭救柳兄弟,我就在这不吃不喝,长跪不起。”
天就黑了,而我们连中午都没有吃呢;刘五做好了饭,我去盛上了一碗面块递给了他,他摇了摇头,说:“我不饿的,练功的人有时辟谷的事情也是有的。你吃吧,吃完去休息一会。”
山朗打开窗户,一副很焦急的神态,看了看我们,然后关上了窗户。
这个夜晚也真奇怪,刚刚还是满天星月,这会却下起了细细的小雨,湖面上也吹着一阵冷冷的风,一浪一浪的拍打着岸边,我站在黄飞燕的身后,心里忽然感到很害怕,怕这怪石林立的周围,更怕这湖里突然冒出一条龙或可怕的水怪来。
“我不敢睡,我怕。”我给他撑开伞。
“怕什么呢?这里又没有狼。”他推开了我,“不用的,一点雨都都淋不了,怎么求人家办事啊?”
“你去看着阿黑和阿白吧,在这神秘的环境下,有时候我们熟悉的动物比人更有安全感。”他说的是那只藏獒和银猪。
“那你呢,你要跪倒什么时候呢?万一他们一直都不理我们,你岂不是要活活的跪死?”我担心他,虽然知道他的武功和轻功足以应付一切突然的变故,也知道一个练功的人闭关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个样子不吃不喝,只不过那种是双腿盘坐,有时还能换换姿势。
“放心吧。老人家又不是铁石心肠,再说还有老太太和山朗妹子呢?女人的心总归要软些。她们会想办法的。”
我跑回帐篷边,拿了两件厚的袍子,和柳中杨说了一声,然后拍拍老黑的头,让它跟着我回到黄飞燕的身边,我给他搭上了一件,我自己也穿了一件,老黑真的很懂事,就在我脚下躺下,用它那毛茸茸的体温,暖着我微微发抖的双脚。
雨住了,这样的一个夜,他一直眯着眼睛养神,好几次我想和他说话,又不知从何说起。当年的往事像昨天发生的一样,历历在目。
“五师兄,你不要再逼我了,我知道你和胡师哥都对我很好,我也很喜欢你们,可是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就是你说的爱,我谁也不想放弃,我没得选择,选择谁都是对另外一个人的伤害。我不想伤害你,也不想伤害他。其实我真的不值得你们为我这样,我们大家都是师兄妹,就让我们都做兄妹吧,我真的都把你们当哥哥的,我们现在这样子不是很好吗?真的,这世上比我好的有很多很多,紫苏小师妹多漂亮啊,还有九师妹也不错的。温师叔家的温馨姐姐秀丽端庄,她也一直很喜欢你的,温师叔也很看好你哟。”十八年前,在玉指山下的迎客松边,我清楚的记得,那是我们最后的一次约会。
“男人和女人除了爱情,不会有纯洁的友情。男人和男人,更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还能成为很好的朋友。你要是男人,你会懂的。不能让你做出决定,是我的失败。而要和别的男人去分享一个女子的感情,这是我黄飞燕的耻辱。”
“你走吧,我不会再逼你了。或许,你已经说出了你没有说出来的。”他转过了头去。然后坐在石头上,掏出那只长箫,呜呜咽咽的吹了起来。
我默默的走开,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在就要拐弯看不见他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看他,这时他也回头在看着我,就这样,我们彼此消失在我没有停止的脚步下,没有想到,那就是永远,如果没有这次事情,也许真的就是永远。。。。。。
第八章柳中杨有救了
我们不快乐的时候,夜很漫长;我们开心的时候,夜很短暂。
不管我们开心与否,天始终是要亮的。
天明了,但是对于黄飞燕来说,天明与不明是没有区别的。只有老人答应帮助治疗柳中杨,那才是他和我们这群人的天明。
屋子的烟囱里冒起来青烟,飘来了酥油茶特有的的闷香,门打开了,山朗扶着一个老太太出了房门。老太太头发银白,面色红润,要是她不穿着这样的衣服,就像从年画上走下来的寿星。
老太太手里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酥油茶,笑眯眯的递给了黄飞燕,说:“孩子,喝吧,老身我亲自给你熬的哟。”黄飞燕深深的向老太太鞠了一躬:“谢谢你,老奶奶。”等他大口大口的喝完了,老太太伸出手把他扶了起来,黄飞燕还赖着不肯起来:“除非昆仑奶奶答应帮助我那兄弟疗伤,不然晚辈就是跪死在这儿,也不能起来。”
老太太赞叹道:“好一对侠肝义胆的儿女,好一对同甘共苦的夫妇。想当初我们家老头也似这般对我,我头发何至于白的一根不剩。起来,一切由老太太给你做主。”
黄飞燕脸一红说道:“奶奶有所不知,这个是我的师妹。”
老太太略感意外:“哦?你们师兄妹感情也是蛮好的嘛。”
他们这你一言我一句,已臊的我满脸通红:“晚辈卓晓翠见过前辈。”山朗妹子笑嘻嘻的拉着我的手,说道:“奶奶见你和黄大哥不畏艰辛,相守一夜,还以为你们是一对情深义重的夫妻呢,很是不忍,这才出来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