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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库帕博士他，没关系吧？”愣了一下的约瑟夫迟疑地问了句。
“没事没事，我们去看看他。你和薇薇安不是还要去吃饭吗，赶紧过去。”莱爸爸嘴上这么说，可表情却写着“这样的谢尔顿不正常，我好担心啊啊啊啊啊”。
“对对，你们先去吧。”霍华德摆出了一副经典的淫荡表情挥挥手让我们赶紧下楼，“约会愉快哦~”
因为和餐厅约好了时间，虽然有些放心不下刚才表现得完全不正常的谢尔顿，但我还是下楼坐上了约瑟夫的车往市中心驶去。
“薇薇安，库帕博士是不是很不喜欢我啊？”心不在焉地坐在车子上看着窗外的街景，突然，耳边传来了约瑟夫的如上的问句。
“啊？你说谢尔顿啊。没有啊，他平时都这样的。我的文学硕士文凭被他说得还要一文不值呢。他就是这种小孩子脾气，你不要多想啊。”
“是吗？”
约瑟夫不说话了，静静地开着车。我却想到了在楼梯口谢尔顿跑上去之前看我，看莱纳德他们的眼神，满是委屈和不可置信。虽然这两种情绪都挺莫名其妙的，但谢尔顿的情绪什么的哪有道理可言呢？要不待会儿回去的时候顺路去买辆玩具小火车给他陪个罪吧。哄小孩还是糖果好用啊！
十五分钟后，我们到达了这家餐馆。果然预定位子是对的，我们进去时整个餐厅已经全部坐满了，还有好些客人在门外等候着。
“薇薇安，那个是不是你的学生啊？”入座后，约瑟夫突然指了指一个方向，小声的问我。之前有一次他说自己特别无聊，就跑来听我的课，结果把班级同学的脸认了个半熟。至于“特别无聊所以来听你的课”这个问题，我也觉得很恼火。
“那个不是杰夫温格吗，我跟你说过的，安妮的暗恋对象。”有关为什么我会知道安妮暗恋谁的问题，嘿嘿，我只能说，我是一个关爱学生的老师。。。。。而且善于观察。。。。。。一不小心就看出点猫腻什么的。。。。。。。
“坐他对面的明显不是安妮啊。”温格的对面坐着一个金发的女孩，而安妮的头发是棕黑色的。此时两人正很是亲昵地谈笑着，温格还时不摸摸对面女孩的手。由于我对安妮的偏爱，这个场面看在我眼里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男人就是渣！一边和我们家安妮玩着暧昧，一边又约其它女孩子吃饭！”我拿着叉子戳着餐厅送的餐前饼干，幻想是在戳那个渣男做得自然有型的头发。小妮子平时找我聊天除了讲学习和考试，就是讲杰夫今天怎么了杰夫说了什么了。安妮年纪小可能还察觉不到，我却是听了个明明白白。他完全是把我们年轻可爱身材劲爆的小安妮当成了备胎嘛，没事的时候就哄两下让她小鹿乱撞下，在其它地方把妹时就把她忘个一干二净。
杰夫温格啊杰夫温格，你可真是领悟了站着茅坑不拉屎的最高境界啊。。。
我绝对不是说安妮是茅坑！
“你至于嘛，把所有男的都骂进去。”约瑟夫很无奈地看了我一眼，从我手里抢救下了那块已经碎成渣渣了的饼干。
“约瑟夫李博士~”
“怎么了？”约瑟夫很是警惕地往后缩了下。
“我很想知道那个被温格骗着的可怜女孩长什么样~”
“所以呢？”约瑟夫的眼里满是问号。突然，他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似的，睁大眼睛看着我，“你不会是想。。。。”
“没错。拿着你的手机，去拍张照。自然点，别被发现。温格认识我，但是你的话他应该不记得了。”
“真的要我去？！”
“不然难道是开玩笑啊？赶紧去！”
就在我们相互拉锯互不退让的当口，坐在杰夫温格的女生突然站起身子像是往洗手间走。就那么个转身的瞬间，我认出了那个女孩居然是。。。。。。
“布丽塔，居然是布丽塔。换了件小礼服我还真没认出来、。。”没错，坐在温格对面的正是安妮所在的学习小组的一位成员，也就是上次座谈会后碰了我一脸唾沫星子的那一位。闺蜜什么的果然是很凶残啊。。。以她和安妮在学校形影不离的样子，我就不信了，她会不知道安妮和温格之间的那点小猫腻！！
“薇薇安啊。。”约瑟夫的声音打断了我在脑海中对这对狗男女的唾弃，“再戳盘子也要被你戳烂了。”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餐盘，果然上面已经有几道浅浅的印记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那个女孩子，就是布丽塔，她和杰夫温格还有安妮都在一个学习小组的，平时还和安妮一副闺蜜的样子！！”我气愤地对约瑟夫控诉着。
“首先，对于周老师你如此关心学生的私人生活以及情感纠葛，我表示深深的敬意。”一个眼刀飞过去。当我听不出你在说我八卦啊，“其次，你是不是了解得不够完全啊。我看那个女孩一副傻傻的样子不太像是做得出抢闺蜜喜欢的人的事的样子。”
“什么叫不太做得出，她做都已经做了好不好。”不然那两个眉来眼去的奸夫淫妇在这里干什么啊，“干嘛，你看上她了。”
“就事论事啊薇薇安，不要转移战火啊”约瑟夫举起双手，作出一副投降的样子，“再说，我的品位一直很亚洲的。”
“我们安妮这么可爱，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配他杰夫温格完全是老牛吃嫩草嘛，他居然还挑三拣四勾三搭四的。”狠狠地咬了口饼干。靠，上菜怎么这么慢，“喂，你有没有什么优秀点的学生可以介绍给安妮认识？”
“我哪有优秀的学生，我的学生就只会数数钱嘛。”约瑟夫两手一摊，笑得像只狐狸。
吃完饭，踢走眼圈已经浓的像是被打了一顿却还坚持要送我回家的约瑟夫，我打了辆车直接往玩具火车店跑。不知道有没有中国高铁模型哦，没有的话就买个经典款的带轨模型吧。谢尔顿那个委屈的小眼神实在是让我放心不下。虽说本来就不是我的错，但哄谢尔顿好像慢慢变成我的一项常备技能了。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第26章 男人的约定
现在，我正很是尴尬地站在我邻居家的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尴尬之中还掺杂着一些莫名其妙和气恼。天知道这扇门连谢尔顿搞独立王国的时候拿着外交豁免权的我也是想进就进的好不。至于现在为什么我被杵在了这个位置上，请把时间退回到五分钟前。
“嘿，谢尔顿，莱纳德。你们在看什么啊？”
捧着一整套火车模型的我穿着高跟哼哧哼哧地爬上了三楼，连汗都没擦一把，径直走进了谢尔顿他们的公寓。凭超龄儿童对火车的喜爱，这套东西应该能把他哄开心吧。我很是乐观地想着。
“薇薇安。你和约瑟夫吃晚饭了？霍华德和拉杰刚刚回去。”莱纳德像是松了口气一般，以从未有过的热情程度从沙发上弹起向我奔来，吓了我一大跳，“我们在看《星际迷航》，要不要一起看？”
“哼（拖长音），莱纳德，你和我们不认识的四楼邻居在我们的房间里说什么”坐在位子上的谢尔顿连头都没回一下，飘过来的声音充满了机械公敌的质感，“有空还不如和二楼的老太太聊聊天，至少她做的甜点还能开阔我对物理研究的思路。对了，四楼的邻居小姐，我们的公寓不欢迎陌生人。请你出去。”说着，谢尔顿抬手一指门的方向，眼睛盯着电视机，嘴唇抿成了一条缝。
“谢尔顿，我知道我是过分了，我还。。。”
“莱纳德，让她出去。”谢尔顿直接打断了我的话，将电视的声音开得更响，摆明了不想听我说下去。
莱纳德在一边向我摆摆手，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我还是跟着莱爸往公寓外走去。莱纳德和谢尔顿同居了这么多年，应该比我更了解谢尔顿是抽了什么风吧。
“莱纳德，谢尔顿是怎么回事啊？”一掩上门，我把玩具小火车往地上一扔，直接进入正题。
“他今天一整个晚上都是这么阴阳怪气的。霍华德和拉杰就是受不了所以才提早走了。”莱纳德的眉头皱得活像能夹死只苍蝇，可见今天的景象对已经对“谢尔顿综合症”见多识广的他而言，也是非常头疼的。
“怎么会这样啊，明明是谢尔顿先。。唔”莱纳德竟然拿手捂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的食指还放在唇前使劲做着“静音”状。
“他会听到的！”莱纳德将原本就就压低了的声音又放轻了好几个百分点，连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下压低，似乎这样声音就能变得更轻一点，“谢尔顿应该是生气你作为他的朋友，竟然为了别人这么说他，而我们几个居然也保着约瑟夫，说他的不是。”
“可明明就是谢尔顿单方面。。。。”我也学着莱纳德的样子，压低了声音。
“你能跟他说道理吗！”莱爸现在的表情完美诠释了什么叫恨铁不成钢，“他就像小孩子一样，他的朋友必须像爹妈一样哄着他！”
“可你们也不是经常说他嘛。。。”
“所以说他这次情绪来得很莫名其妙嘛。可能是薇薇安你一直都保着他，这次偏向别人，他就受不了了。谢尔顿真是挺伤心的，我看得出来，不然他也不会对你这么决绝，直接从公寓里赶出来。”
其实谢尔顿的伤心我也看出来了。虽然觉得并不是自己理亏，但他现在这个样子，我还是觉得有些难受。
“我给他买了火车模型，你觉得有用吗？”我指了指被我放在墙边的那包玩具。
“道个歉吧，他会原谅你的。”莱纳德边说，边拉开了房门。
“莱纳德，四楼的邻居怎么又来了？”谢尔顿坐在沙发上连屁股都没挪一下，双手平放在膝盖上，表情活像周扒皮。
“谢尔顿，我错了。我只是觉得约瑟夫毕竟和你们不太熟，这么说他他可能接受不了。。”
“我不认识你，莱纳德，让我们的邻居出去吧。”
“谢尔顿，我真的错了，是我太过分了。”
“我不认识你、。”谢尔顿侧对着站在门边的我，貌似头都没回一下。
“谢尔顿，我保证以后都不这么说你好不好。拜托你原谅我吧。”别看超龄儿童装得这么淡定，别以为我看不到他的眼睛一直在抽抽。掏把糖果再说两句好话。加油，薇薇安！
“谢利，我给你买了火车模型。你拆开来看看好不好？”我笑得已经快出褶子了，献宝一样向谢尔顿双手供上我精挑细选的礼物。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的，薇薇安！”谢尔顿终于将身体转了过来，吉娃娃般的大眼睛里满是控诉。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应该这么说！！”一见谢尔顿有所松动，我忙不迭地认着错，狗腿般地蹭到他身边的位子上，把贡品塞到老佛爷手上，就差替他敲腿揉肩，“你看看喜不喜欢？”
“薇薇安，我想起上次把你的友情指数提升地太快了，你还没有签过我的友情协议！”
“我签我签！！这个火车模型你喜欢吗？”
”不喜欢。“
“！！！”
“你没有买铁轨！”
“约瑟夫事件”以我签订了丧权辱国的“谢耳朵友情协定”而告终，其中包括了“在谢尔顿与签订此协定的其他人产生冲突时，无条件帮助谢尔顿”等条例。我数了数，不多不少刚刚二十一条。
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
“薇薇安，你说，佩妮和莱纳德这样，是算正式在一起了吧？”谢尔顿的泰国菜日，今天正好轮到佩妮上夜班，所以吃饭的只有五个人。吃沙茶鸡吃得正香，霍华德突然凑过来问我。喂，你以为你说得很小声啊，莱纳德的白眼已经送过来了好不！
“当然在一起了。”为了莱爸的眼皮健康着想，我忙不迭地回答着。
“嗯，这不禁让我想起了一件有趣的事。”霍华德坐直了身子，老神在在地说到。我也跟着赶紧放下手中的餐盒擦了擦嘴角。饭可以随时吃，戏不是每天有啊。
“之前，我记得我和莱纳德你好像有个约定。”霍华德手撑着下巴，装作一副突然想到的样子，但我保证他一定是蓄谋已久，“如果我们两个人中的谁，先找到了漂亮女友，就得让他为对方介绍一个妞。”
莱纳德举着饭盒的收僵在了那儿，表情显示着此刻他大敌当前。
“没有啊。”
“2005年3月25日，帕萨迪纳火车餐厅”伴随着谢尔顿的声音响起，莱纳德做出了一副完蛋了的表情，“拉杰多喝了几杯可乐去厕所了，莱纳德和霍华德作了一个约定，谁先找到一个漂亮女友，就让她给对方介绍一个闺蜜。”
谢尔顿的话刚说完，拉杰就很愤怒地扑到霍华德的身上咬耳朵去了。没错，就是扑到霍华德的身上。
“没错，就是因为你的膀胱小，所以才不能有一个漂亮女友。”霍华德双手叉腰，对着拉杰笑得很是邪恶。可怜的印度人一脸落寞，上墙角种蘑菇之前还不忘带上没吃完的泰国菜。
“好吧，我是跟你做过这个约定”莱纳德双手一摊，只能无奈地承认。没办法，多功能记忆仪器谢尔顿在，“但是当时我以为你会先找到一个漂亮女友嘛！”
想想也没错。霍华德这么喜欢泡妞，几何学上来说确实应该有这么一两次瞎猫碰上死耗子。但谁让人家莱纳德就是运气好会被天上的馅饼给砸中呢？
“我不管，反正按照约定，佩妮应该给我介绍个女朋友。”
“老天，我不想让佩妮和我分手！”莱纳德痛苦地呐喊着。不至于吧，其实霍华德内里还可以啊，没表面上这么猥琐。。。。况且。。。
人家体脂含量只有4％呢。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充分见证到了霍华德的磨人水平还有莱纳德的推脱水平。
“莱纳德，你跟佩妮说过了吗？”
“没有。”
“为什么啊。我们可是有约定的，谢尔顿还记着呢。”谢尔顿指指自己的脑袋，以表赞同。
“你让我怎么说。佩妮，你有什么不想联系的朋友吗？你有什么令你痛恨的朋友吗？”
“不会吧。我还不错的啊。”
“让我告诉你为什么我没有跟佩妮说吧。”莱纳德发狠般地将眼睛拼命往眼镜上头翻，“因为我不想说！”
不，莱纳德，最后你还是会说的。不然伯纳黛特这个常驻人物怎么会登场啊。
“嘿，佩妮。”两天后，拿着一袋衣服下楼去洗衣间的我碰见同样拿着一桶衣服的佩妮。
“薇薇安。”佩妮反身关住自家的房门，“我这两天快烦死了。”
“怎么了？”我也不确定莱纳德到底有没有跟佩妮说，只好模棱两可地问了句。
“还不是因为莱纳德和霍华德！”佩妮皱着眉头很是困扰，“莱纳德居然让我给霍华德介绍女朋友！”
“这事我知道，他们有约定的。”
“你让我介绍谁啊，哪个女孩子会喜欢霍华德这样的？！”
“还好吧。。。霍华德也没那么差啊。”后面半句我没说，你还喜欢莱纳德这样的呢。
“我们餐厅有个女孩，在大学里学生物专业。我觉得她可能受得了和霍华德约一次会。要不你帮我看看合不合适？”佩妮扭头问我，“只要第一次见面她能忍住不敲霍华德一拳，我就谢天谢地了。”
☆、第27章 那一夜
“不要以为你点了一份六美元的面包夹肉你就能对我动手动脚的！你他妈胸才是假的那！！下次再敢出现在老娘面前，老娘拿一斤猩红热君捏着你的喉咙灌进去，再从你的直肠里捅出来，然后再从你的喉咙里灌进去！！”芝士蛋糕工厂里，一个小个子的女服务生狠狠地将一盘巨无霸汉堡倒扣在一个彪形大汉的面前，“他妈的给老娘滚！”一声怒吼从她娇小的身躯内汹涌而出，端的是一个石破天惊。一个小姑娘正一手拿着汉堡一手刷着推特，随着这声巨响，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下，一块烤的滋滋冒香气的汉堡肉摇晃了两下，然后“噗”地掉在了地上。
这五秒时间里，芝士蛋糕工厂的声音似乎被按了暂停键，只有“滚，滚，滚，滚，滚”这个声音似乎在无限循环着。彪形大汉终于回过神来了，吸着肚子上的腹肌，蹑手蹑脚地绕过了双手叉腰横眉冷对吹胡子瞪眼的小个子女服务员，抱着脑袋蹿出了店门，似乎身后有条藏獒在追。
“嘿，佩妮~你今天上白天班啊~”目送着不受欢迎的顾客的离开，胜利归来的女服务员蹦蹦跳跳的向我们走来，笑容明媚，声音甜美，态度可亲，表情可爱。
“对啊。你明晚有没有空？我给你介绍个朋友认识。”佩妮没事人似的边说边整着吧台的酒杯，还抬头对她笑了下，旁边是已经呆若木鸡的我。
“可以哈~”女服务员放好餐盘，挺着傲人的上围点单去了。
“佩妮，这。。。这个就是你要介绍个霍华德的？”半分钟后，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嗯。她叫伯纳黛特。你觉得怎么样？？”
“好！绝配！！”
我拍了下桌子，举上手点赞，为了佩妮的机智。
纵使是千万般的不情愿，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对佩妮来说，给霍华德介绍女朋友虽然比让她来一个月的姨妈还痛苦，但如果不给他介绍的话，霍华德绝对能让她更痛苦。从主观上讲，佩妮是不想去祸害自己的朋友的，她也实在想不出什么自己从今往后不想联系的朋友。但从另一个方面，人和人相处久了总会有点感情，佩妮也希望霍华德能找到一个可以相濡以沫的女孩，而不是在每次大型活动的时候，付钱去租个女伴。因此，把那些“bitch朋友”介绍给华仔也不太合适。在此期间，霍华德天天坐在佩妮家门口，从出埃及记开始讲起，说到巴比伦帝国的入侵，耶路撒冷的覆灭，纳粹的屠杀，结合着自己的父亲抛下自己和母亲远走高飞，自己从小受到欺侮和歧视，内心异常孤独，找不到一个理解自己的人（说这话是至拉杰于何地）。这样一段既有个人坎坷又结合民族兴衰的故事，最终以犹太民谣《Dona；dona》结束。在长达三天的叙述之后，隔了一层楼的我都被感动地头涔涔而泪潸潸，更别说就隔了一道门的佩妮，大声喊着“别说了！别说了！我介绍给你还不成嘛！！”就这样，“佩妮塔”被攻陷了，伯纳黛特公主被显示在了恶龙霍华德的视野里。
佩妮曾经告诉过我她为霍华德选择潜在女友的参数。除了身高长相这样大路货的指导标准之外，对于霍华德这个特殊个体，最重要的是武力值。这个武力值的度也很重要——太水了就容易一被霍华德调戏两句就泪奔回家，其实这种程度的口花花于华仔而言只是个热身，最重要的梗还藏在后面没出来呢。所以这样的当然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