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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震憾 精校版-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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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地一声,卦像破碎,古剑冰断指、断肢落地,心脏处已被开了个大洞。

慕容复悲呼一声:“二弟!”将手中解药往朱九真手上一扔,玄宇宙的天行健与碎虚空已是同时使出,直袭段延庆而去。

段延庆仰天长笑,双杖一点,迅如孤鸿,向远处遁去。慕容复紧追不舍。

古剑冰传音入密:“大哥!刚才段延庆打碎的是我以斗转星移第十层乾坤星阵模拟出来的虚像,我好好的呢!”

慕容复传音入密回道:“嗯,我知道,做戏要做全套,我再追他一会,有机会就杀了他,省得他再来捣乱。你快去祭拜先父,继续婚礼,免得误了吉时。”

古剑冰待段延庆逃远,复了真身,鸠摩智见他没事,喜道:“二公子!快给我解药,谅那段誉并未走远,现在去捉还来得及。六脉神剑还要在他身上着落呢。”

古剑冰见自己大喜的日子,便是因这蕃僧要把段誉当活剑谱烧掉,几乎给破坏得一团糟,哪还能有什么好脸色?斥道:“住嘴!你这蕃僧,口口声声说什么为先父取剑经,其实还不是为了自己?又想得六脉神剑,又想得少林绝技,还想要我家的武学藏,贪得无厌,莫过于此,却把恶名都推给我慕容世家。

悲酥清风的解药?以大师的功力,找个大缸,多凉水,过得两三天也就自解了!现下给你?让你再来给我添乱么?

现在你内力未复,生死之权,操于我手,只是大丈夫不屑趁人之危,趁我还没改主意,滚!”

鸠摩智乃是一代宗师,几时被人这般无礼过?闻听此言,不由得气道:“好,二公子既如此说,小僧今后也无需再念故人之情了!告辞!”说罢,愤然转身离开。

古剑冰左阿青,右语嫣,在慕容博假墓前拜了三拜。(古剑冰征得相关人士同意后,同时迎娶阿青与王语嫣进门。云中子知阿朱死后,叹了一声,收了阿青为义女,以提高阿青的身份,同时叮嘱古剑冰:“将来阿青若生了男孩,别忘记过续一个到我名下。”朱九真则满面羞红,说要先告知父亲,才可婚嫁,故此未在迎娶之内)

便在这时,听得一人叹道:“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影形单望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

古剑冰闻声望去,果是段誉。以段誉的轻功,若存心想逃,凭叶二娘的身手,又如何拦得住他?遂问道:“段兄弟今后有何打算?”

段誉一脸落魄之色:“二位无论人品相貌,皆是天造地设一双,我唯有衷心祝福。现下我得知身世,已无颜再回大理,很是迷茫,也不知该做什么,暂且也没有别的去处,就四处漂泊,浪迹天涯。告辞了。”

古剑冰劝道:“若有心为恶,便是上承段氏正统皇家血脉,亦能恶贯满盈。若有心为善,便是上承天下第一大恶人的血脉,未必便不能成大英雄,大豪杰,甚至是好皇帝。段兄弟又何必太过在意?段正明、段正淳皆无子,日后这大理国帝位,多半还得落在你的头上。”

段誉:“…………”

便在这时,慕容博之墓崩然爆开,三人接连从里边钻了出来,见了段誉,吃了一惊,躬身施礼,连呼世子爷。却是段氏的大理三将,巴天石、范骅、华赫艮。

范骅道:“那个番僧鸠摩智将公子爷从大理请到江南来,说是要去祭慕容先生的墓。华大哥一听到这个‘墓’字,登时手痒,说道:‘说不定这老儿的墓中有什么古怪,咱们掘进去瞧瞧’……”

王语嫣听到这里,不悦道:“姑苏慕容氏名满天下,你们段家去掘慕容老先生的墓,太也说不过去!”

巴天石:“本来我是不大赞成的,华大哥却道:‘咱们悄悄打地道进去,神不知,鬼不觉,有谁知道了?’

范兄弟又道:‘咱们毁了慕容博的墓,鸠摩智欲要将世子爷活祭,却也无处可祭了,这叫釜底抽薪。’

我拗他们不过,仔细寻思:慕容博生前,所任的不过是大宋内殿直供奉之类的虚衔,又不是什么帝王将相,他的坟墓,难道比我们大理国世子的性命还要金贵么?也就听他们的。

我们掘进墓圹,打开棺材,世子爷,你道见到什么?棺材里是空的,没有死人!”

阿青张大了嘴,半晌合不拢:“大哥,你爹爹难道——?”

2卷 金书群芳!倚天屠龙驱胡虏 87章 古剑冰内力全失,参合指星芒齐射

古剑冰脸色铁青,讽刺道:“段兄弟,镇南王爷的家臣,当真胆大妄为。堂堂一国三公,却改行做了发丘中郎、摸金校尉。”

华赫艮:“段公子,那慕容博多半没有死,叫两个儿子在中原到处露面,自己却在几千里之外故弄玄虚。不知他们究竟有什么图谋?”

古剑冰:“段兄,横竖现今你和镇南王爷一系也撇清了关系,这事就不要管了。此间事待我料理清楚,请你到我们姑苏最好的松鹤楼小酌。你我兄弟好好喝上几杯如何?”

段誉迟疑,摇摇头:“不知慕容公子想如何料理清楚,可否见告?”

巴天石吃了一惊,方知原来面前这人就是慕容公子。自己一伙偷坟掘墓,被事主当场发现,不由得大是尴尬,嘴上却不肯服软,叫道:“世子爷,这慕容氏一家诡秘得很,你可得小心在意啊。”

古剑冰厉声喝道:“段兄也是饱读诗律典之人,却来问我?毁坟掘棺,形同杀兄弑父!”

段誉本就是个滥好人,劝道:“此事自是他们万分的无礼,只是朱四哥他们都和小弟多年的情谊,也是情急小弟安危才会出此下策。不知公子可否——”

古剑冰冷笑:“依段兄之言,却是因为贵主仆情谊深厚,方替家父陵寝招此劫祸了?既然是情谊深厚,何不从鸠摩智手中抢人?却来毁我先父坟墓?好啊!是把我们慕容世家当成可以随便捏的软柿子了?”说罢,一抬手,已将段誉拎了一起来,便如捉小鸡一样轻松。

范骅道:“姓慕容的,你若还不快放了我家世子爷。当心爷爷将你祖宗的坟也挖了!”

古剑冰随手将段誉远远抛开,斜了一眼残垣瓦砾:“为人子者,不雪此耻何以为人?!你们三个,给我伏法!”

古剑冰运乾坤第五绝雷动九天,身形如闪电,转眼间,便将大理三公打倒在地,喝道:“华赫艮、范烨、巴天石,先父生前结交过不少朋友,却也得罪过不少仇家,怕江湖屑小明里打不过,暗里却来掘墓泄愤,是故早有准备。

当年曹操有七十二疑冢,我家只布了一个假坟,又何足为奇?

听尔等方才对话的口气,似乎偷坟掘墓之事,都已经做得上瘾了?尔等可知,按我大宋例律,偷坟掘墓者,斩立决!

莫要以为你们是大理三公,便能逍遥法外!任何人在我大宋境内,自然依我大宋律法处置。尔等在我大宋既无功名,便是白身!

我便是当你们当场击杀,也没什么人能说我的不是!纵是保定帝镇南王亲自来,也护你们不住!………”

古剑冰其实并无杀这三人之心,否则早取了三人性命,哪还用得着说这么多废话?此时出言威吓,只是想要他们立誓不将些事外传,但话只说到一半,早吓坏了段誉。

“慕容公子不可!”段誉只道古剑冰当即便要痛下杀手,纵身直扑,一把扯住他,紧紧不放。

古剑冰皱眉道:“段兄你干什么!这不干你事!快放开我!”欲要运力挣脱,忽觉自身内功向外急速奔泻,就此无影无踪,而周身也不由得一麻。当下惊得身上毛孔都炸了:“这是北冥神功!你在吸我内力!段誉!我从鸠摩智手中将你救下,你便是这般回报恩人?”

段誉:“公子,真是对不住……华大哥范二哥巴三哥,你们还不快走啊!”

阴恻恻一个声音传来:“慕容世家的人纵使再不成器,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欺负的!”

慕容博蒙面出现,伸出食指,凌虚点了四下。欲要逃跑的大理三公只来得及大叫一声:“公子快逃。”便即胸口一麻,摔倒在地。

段誉的凌波微步却是颇为神奇,闪身避过慕容博一指,抬手一招商阳剑,直向慕容博射去。

慕容博身形轻晃,已经现身在另一个方位,便如瞬移一般,轻松避过六脉神剑,他传音入密道:{姑苏慕容氏的家传武功神奇精奥,举世无匹,只不过你这小子没学到家而已,难道当真就不及大理国段氏的‘六脉神剑’了?

方才我施展的是‘北斗仙踪’,瞧仔细了!接下来的,便是慕容世家的‘参合指’!}

一时间天色玄黑,满天星光直照而下,参商二星从天而降,悍然相遇,剧烈爆炸声中,万道极光脱颖而出,直刺段誉。

段誉一身宽袍大袖,身子虽借凌波微步闪避过去,袖袍处却已被穿了不知多少孔洞。而地面更像被机关炮扫过一遍似的,千疮百孔………

段誉他见这一招声势如此惊人,哪敢多呆?大叫一声,转身就逃。慕容博却早料敌先机,身形一晃,点了段誉肋下穴道。原来慕容博见段誉的凌波微步精妙绝伦,便故意放出漫天指芒,只留出一道出路,等他向那处逃去。

果然不其然,段誉不知慕容博的算计,满以为逃出生天,却是正撞到慕容博枪口上。当时只觉肋下一道麻劲瞬间传遍全身,站立不稳,扑地一声摔倒在地。

古剑冰轻声道:“孩儿多谢爹爹救命之恩!孩儿无能大意,害得爹爹陵寝受惊,如今又内力全失……怕是……难以练回了!”想到多年苦功尽化流水,纵是生性豁达,亦心如刀割。

慕容博知道在武林中人看来,废功实是不亚于死亡的一件惨事,怕自家孩儿一时想不开,也顾不得再去追那段誉,以传音入密劝道:{小小挫折算得了什么?古来成大功业者,哪一个不历尽千辛万苦?汉高祖有白登求和之困,唐高祖有降顺突厥之辱,随后不是照样开国建基!}

古剑冰心想:爹爹知我心中抱负,便以汉高祖、唐高祖这等开国之主来相比拟。当下精神一振:“不错,孩儿年轻,些许内力,纵使没了,难道便练不回么?适才颓态,倒叫爹爹看轻了。”

慕容博满意嘉许:{果然胜你哥哥百倍,比起来他只是个心窄气狭的自了汉罢了。本家复兴,多半要着落在你身上了。好好做!

慕容氏这些神功,当年我从先人处学来,也不过一知半解、学到一些皮毛而已,慕容氏此外的神妙武功不知还有多少。嘿嘿,难道凭你哥哥和你少年人这一点儿微末道行,便创得下姑苏慕容氏‘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大名么?

这北斗仙踪,你拿去好生研习,下次再遇到他,便不会吃同样的亏。}

说罢,身形一闪,直追段誉而去。

古剑冰叹道:“居然就这么走了!方才这手‘参合指’惊世骇俗,艺盖当代,也不指点我一二。最少告诉我怎么帮这几位老兄解穴!这种老爹,真是——”

阿青吐吐舌头:“这种老爹,真是有不如无!呜——你——”却被掩住了口鼻,自然而然地轻轻一挣,古剑冰此时没了内力,哪里架得住,唯有惨叫一声,向后跌去。

王语嫣急忙扶住,古剑冰捂着胸口,四处张望:“没了内力真不方便啊,差点便被你当场谋杀亲夫了。方才的话要让我爹爹听见,此刻我怎护得住你。咦,我爹呢?”

王语嫣扑哧笑了:“瞧你平素那般神气,也有怕的时候。放心罢,一、二、三,你没发觉地上少了个人么?你这老爹为人虽不好,却是机警狡猾,定是追他去了。

古剑冰细一打量,果然段誉与老爹都不见了踪影,想是段誉的北冥神功自行护体运转,化解了慕容博的点穴之劲,当即悄然逃跑:“适才我内力一失,心中慌乱,竟没注意。养气功夫果然还需历练。语嫣你评得极是,我这爹爹果然是………”

王语嫣:“老——狐——狸!”两人心有灵犀,异口同声,对目一笑,似将满天阴霾一扫而尽,仍是风轻云淡湛湛青天。

2卷 金书群芳!倚天屠龙驱胡虏 88章 大理国众人齐至,无崖子挺身立威

阿青:“语嫣姐姐,这样说怕不大好罢?若是大哥哥他爹爹是老狐狸,那大哥哥他岂不成了——”

王语嫣莞尔一笑:“难道不是?他若不是只狡诈奸猾的小狐狸,你是怎么被他骗了的?”

阿青俏脸微红:“我——我可没有!倒是姐姐你——”

王语嫣作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你敢胡说!我……我呵你痒!”说罢伸指过来,阿青大叫饶命,娇笑着闪了开来。

阿青:“哼,不说就不说!每次都这样……”嘟起小嘴,转身查看地上三人:“啊,大哥哥,语嫣姐姐,快看啊,他们………”

王语嫣:“怎么吓成这样!他们怎―――都―――都死了?!”

地上的大理三公,双目兀自圆睁,却都没了心跳鼻息。

二女一时沉默无语,古剑冰叹道:“老狐狸也是会吃人的。”

王语嫣哼了一声道:“大理段家,藏污纳垢,龌龊无耻!段誉是天下第一大恶人与刀白凤私通所生,害你内力全失,这大理三公又掘了你爹爹的坟,你爹爹出手杀他们,也是一报还一报。”当下轻伸素手,逆运北冥神功内力。

“咦,语嫣,你………”古剑冰见王语嫣挨近自己,右手手背雪白娇嫩,按在自己丹田,左手食指如一根葱管,点在自己脉门之上……古剑冰只觉阵阵清香,自语嫣身上传来,正自喉头干燥,头脑中一阵晕眩,忽觉一股浩荡纯净的内力,如北冥海之水,灌入自己经脉、丹田,神智不由一清。

王语嫣玉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晕,神态腼腆,目光中流露出羞意:“夫君,咱们今个儿既成了婚,妾身就是你的人了。那北冥神功,本来说好是结婚时传你的――――只怪妾身一时羞涩,未能让夫君提前接触这北冥神功,才会被段誉所害………

夫君内力已荡然无存,正好修习这北冥神功,既是夫妻,咱们便应福祸与共。我的内力,自当分你一半。北冥神功的口诀,你且听好了………”

古剑冰心中感动,此时此刻,再说一个谢字,倒显得见外。待得传功完毕,说道:“先办正经事罢。爹爹的陵寝总需妥当修缮,这三个人么……”

古剑冰正寻思将这三人是入土为安、抛尸喂狗,还是还给大理段氏,却听叶二娘的声音传来:“老大,方才我亲眼看到,大理三公和段誉都被一蒙面人点倒,那蒙面人似与慕容世家有旧。嗯,不知段誉哪里去了,多半是被捉去拷问六脉神剑的秘籍………”

声音未落,段延庆一马当先,冲了过来:“姓慕容的!你把段誉藏到哪里去了!快交出来,留你全尸!否则将你碎尸万段,叫你死得惨不堪言!”说罢,挥杖一指,阴邪霸道的爆灵魔指气劲,直刺古剑冰右肩。

一人身形轻轻一晃,已站在古剑冰身侧,他大袖一拂,劲风过处,那指劲已不见踪影。此人正是逍遥派前代掌门无崖子,他身怀七十多年精纯内力,虽是输送给王语嫣三十年,但剩下的四十余年功力,仍能把段延庆轻易压制。此时他悲酥清风之毒既解,当即挺身为外孙女和外孙女婿出头:“哼,如此雕虫小技也来卖弄!若非我外孙女今日大婚,不宜见血,老夫当即取你性命!”

段延庆知这老者实是劲敌,当下不敢造次,凝神戒备,等待后援跟上。

无崖子抬眼一扫,见段延庆身后还跟着十数个高手,个个身手不低,又道:“徒子徒孙,都给老夫站出来!壮壮声势,免得别人还当我们逍遥派的传人势单力薄,好欺负了!”

苏星河与他的八个徒弟应声而出,旁人也还罢了,那薛慕华人称薛神医,在江湖上交际极是广泛,他既挺身而出,二百多个豪杰当即往其身后一站,个个对段延庆怒目而视,威势上登时把大理国众人比了下去。

一眉毛发黄的老僧见这形势,自知难以硬来,当下施了一礼,口唱佛号:“阿弥陀佛,若施主能交出段誉,老衲等人必不与施主为难。”

又有一人,相貌堂堂,威风凛凛,挺身而出道:“朕乃大理皇帝段正明,我大理三公,毁了令尊坟墓,按贵国之律,理应处死,也就罢了,但段誉乃是我大理段氏下一代唯一传人,还望阁下看在我大理与大宋的邦交之情上,放了他。”

又有一人,相貌儒雅,气度清贵高华,对古剑冰施了一礼:“在下段正淳,段誉他自幼少了管教,行事无礼………得罪阁下之处,正淳在此代为致歉,阁下让他吃些苦头也就罢了,念在他年少无知的份上,留他一条命。”

话音未落,旁边一姿容美貌的道姑气道:“什么叫‘吃些苦头也就罢了’?果然不是你的儿子,你便不心疼!”转头又对古剑冰(慕容剑冰)喝道:“姓慕容的,快把我儿子交出来,若他伤到一块油皮,我便断你一根骨头!”

午后日光斜照在她面颊之上,晶莹华彩,双目虽是哭得有些红肿,却更是我见犹怜,古剑冰心道:这便是段郎的妈妈刀白凤了?果然美得很啊。这模样挺像是画中的观音菩萨,一点也看不出像是人到中年的样子,怪不得当年的段延庆误会她是观音大士。

古剑冰暗中盘算:敌人势大,若是硬抗,虽是能胜,但到时满场凶杀血气,这婚礼还能办得下去么?好在敌人联盟本是仓促而结,并不稳固,可以各个击破。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

想到这里,伸手一指段正淳,对王语嫣说道:“语嫣,这就是当年对你母亲始乱终弃的段正淳!”又对段正淳喝道:“阁下好了不起啊,段延庆与你老婆刀白凤私通,生下段誉,你不怪罪,却纠结众人,与自己的亲生女儿为难!你还记得当年的李青萝么?”

段正淳见了王语嫣相貌,哪还能不明白,当下愧然道:“你……你便是我女儿………你妈妈好么?这些年我一直挂念得紧……”

王语嫣一脸冷峭:“她很好,不劳王爷费心了。还是管好你自己的“观音”王妃!却管别人家的事做甚!”

段正淳满脸通红:“我做了那么多于心有愧的大错事,为此耿耿于心,每当念及,甚是不安。只是大错已经铸成,再也难以挽回。天可怜见,今日让我重得见到当年没了爹爹的孩子,只是……只是……唉,我总是对不起人。”

古剑冰道:“镇南王,自小我最讨厌的人就是抛弃了表妹母女的你了。不过现在我只觉得你很可怜,害人终究害己,淫·人妻者人亦淫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报应,报应啊!我的儿子原来不是我儿子,我的女儿却都不肯认我,总是我为恶太多,方有此报。事已自此,生复何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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