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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震憾 精校版-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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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师兄妹,一口剑打什么紧?何况又已经捞上来了。就算真的掉了下去,那也只怨我学艺不精,又怪得谁来?”岳灵珊微微一笑,转头又对古剑冰说道,“师叔,你方才说为了我做什么也是值的。那珊儿受了欺负,你可得教我几手绝招,把场子找回来哦。”

令狐冲面色铁青,终于不再言语,转身默默下山,背影竟是如此凄凉……

古剑冰亦不觉心中暗自责怪自己:古剑冰啊古剑冰,你平时与家里的姐妹们调笑惯了,不自觉便对岳灵珊这种情窦初开的少女,说出如此言语,这,似乎委实有些不该………

但温香软玉在怀,古剑冰又怎忍心将岳灵珊推开?

2卷 金书群芳!倚天屠龙驱胡虏 16章 剑宗逼宫!鸳鸯终须散

之后,古剑冰便和灵珊常常相聚,为防被外人骚扰。灵珊将古剑冰带到一处偏僻的山谷。那里风光明媚,鸟语花香,二人在此细诉心事,交流心得,已变得十分融洽。岳灵珊生性好武,又好玩闹,古剑冰不但将五岳剑派的精华招式一一指点给她,还挖空心思想了许多新奇花巧的招式教她。知她生性好胜,便压住了功力与她较量,偶尔还故意输了给她。

古剑冰这几日在思过崖来来回回走了十几次,却始终不见风清扬出现。便向岳灵珊打听令狐冲近来有什么新创剑法。

岳灵珊便将冲灵剑法,演示给他看了。古剑冰一见之下,却不免有些失望,原来那剑法虽是巧妙,却无甚么厉害杀着,遂道:“青梅如豆、柳叶似眉、雾中初见、雨后乍逢……这路冲灵剑法虽说也并没甚么厉害的招式,却是不拘成法,别创新意。令狐兄弟,当真是个人才呢。”

岳灵珊俏脸微红,不自觉地便将古剑冰与令狐冲的言行对比起来:

镜头一:

六猴儿道:“大师哥喝得葫芦底朝天,那化子自然不依,拉住他衣衫直嚷,说道明明只许喝一口,怎地将大半葫芦酒都喝干了。大师哥笑道:‘我确实只喝一口,你瞧我透过气没有?不换气,就是一口。咱们又没说是一大口,一小口。其实我还只喝了半口,一口也没喝足。一口一两银子,半口只值五钱。还我五钱银子来。’”

岳灵珊笑道:“喝了人家的酒,还赖人家钱?”

六猴儿道:“那叫化急得要哭了。大师哥道:‘老兄,瞧你这么着急,定是个好酒的君子!来来来,我做东道,请你喝一个饱。”

结果,令狐冲寻个酒馆,将乞丐灌醉,顺手却把乞丐的猴子牵去,以备日后再弄猴儿酒喝,着实无良得很了。想那乞丐本非丐帮之人,没有靠山,一时轻信大师兄,连谋生工具也被拐走,以后的凄惨,自是不问可知。

镜头二:

当日对战青城派时,令狐冲道:“这世上皮最厚的畜牲共有四头,有个名堂叫做‘狗熊野猪,青城四兽’,尤其是脸皮之厚,当世罕有,那真是刀砍不破、斧凿不穿,难得、难得”。

…………

令狐冲飞起一脚,又把侯人英也踢得直滚下楼去,取笑道:“嗯,青城派武功果然高明,这一招屁股向后……对了,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耍得果然漂亮,在下自叹不如,哈哈。”

岳灵珊想起,父亲自幼便曾多次教导:士可杀不可辱,便是侥幸取胜,亦不应污辱对手。那日岳不群击退木高峰,瞧着他的背影在黑暗中隐没,叹了口气,自言自语:“武林中似他这等功夫,那也是很难得了,可就偏生自甘……”下面当是“下流”两字,终于忍住了不说,只是摇了摇头。怎地大师哥跟随父亲最久,却未曾学到父亲的半分谦和?

镜头三:令狐冲傲气回应道:“这个自然,你尽力施展,倘若剑底留情,便显不出真实本领!”

自己怕大师哥受伤,剑势一缓,令狐冲竟毫不相让,举指便把自己爱剑弹向深崖………

两厢对比,心中只觉古剑冰不但武艺高强,亦是谦谦君子,无论哪一方面,都比令狐冲优秀许多:“师叔,你……你莫多心,那只是小孩儿家的玩意儿。我现在还是喜欢你教我的剑法。

便在此时,令狐冲走到二人面前:“小师妹,我有话跟你说。”

岳灵珊脸上犹如罩了一层严霜,竟没半点笑意:“有话请说。”

令狐冲见了岳灵珊的表情,胸中顿时空荡荡,不知一颗心该往何处着落:“你……你……你……”

岳灵珊:“我怎样?”

令狐冲见岳灵珊言语中虽对他客气,实则对他已如对路人一般,只觉咽喉如被烈火烧灼一般疼痛,他平时潇洒倜傥,口齿伶俐,这时竟然难以发声:“我……我……”

岳灵珊拂袖扭头:“你没话说,就请回吧。我还要跟师叔学剑。”

令狐冲情急之下,伸手便拉住岳灵珊左手袖子。

岳灵珊喝道:“放手!”用力一挣,嗤的一声,登时将那衣袖扯了下来,露出雪白的半条手膀。。

令狐冲手足无措:“小师妹,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岳灵珊又羞又急,狼狈不堪,只觉一条裸露的手膀无处安放:“你……大胆!你到底要说甚么?”

古剑冰脱下外袍给她披上:“灵珊,无心之失,别生气了。我担保令狐兄弟他不是存心要对你轻薄。”

令狐冲虽将古剑冰列为情敌,心中竟对古剑冰恨不起来,反隐隐有一丝感激:“多谢师叔。小师妹,我便是不明白,为甚么你对我这样?当真是我得罪了你,小师妹,你……你……拔剑在我身上刺十七八个窟窿,我……我也死而无怨。”

岳灵珊连声冷笑:“你是大师兄,我们怎敢得罪你啊?还说甚么刺十七八个窟窿呢,我们是你师弟妹,你不加打骂,大伙儿已谢天谢地啦。”

令狐冲手足冰冷:“我苦苦思索,当真想不明白,不知哪里得罪了师妹。”

岳灵珊气鼓鼓地:“你不明白!你叫六猴儿在爹爹、妈妈面前告状,你就明白得很了。”

令狐冲奇道:“我叫六师弟向师父、师娘告状了?告……告你么?”

岳灵珊柳眉倒竖:“你明知爹爹妈妈疼我,告我也没用,偏生这么鬼聪明,去告了……告了……哼哼,还装腔作势,你难道真的不知道?”

便在此时,宁中则悄然而至:“珊儿,你和冲儿先回去。我有话要和你们慕容师叔商量。”

古剑冰道:“宁师姊有何吩咐?这儿又没有外人。”心中却是奇怪,令狐冲告状?他告的却是何人?

宁中则:“好罢,珊儿近来随着慕容师弟习剑,武功进益了不少,愚夫妇好生感激。只是她本门剑法尚未纯熟,再不抓紧习练反而要荒废了,所以愚夫妇有个不情之情……”

古剑冰若是再不明白,就是白痴了:“师姊你太见怪外了。也是岳大哥的意思吧?我这白食客叨扰了你一家这许多时日,早就不好意思了。明日一早,我就告辞下山,你放心便可。”

岳灵珊泪珠只在眼圈中打转:“令狐大师哥,好啦,是你赢啦!可是……可是……我……我再也不来理你,永远永远不睬你!”

这“永远永远不睬你”七个字,原是平时岳灵珊和令狐冲闹着玩时常说的言语,可是平日说这七个字时,她眼波流转,口角含笑,那里有半分“不睬你”之意?这一次却是神色严峻,语气之中,也是充满了割绝的决心。令狐冲只觉心中剧痛,竟不知说什么好,只道:“我……我……”

岳灵珊道:“你怎样?”

令狐冲本想说:我确是没叫六师弟去向师父师娘告状。但又转念一想,我问心无愧,并未做过此事,何必为此向你哀恳乞怜?便道:“我不怎么样!我只是想,就算师父师娘不许你跟慕容师叔练剑,也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又何必恼我到这等田地?”

岳灵珊恨道:“我便是恼你,我便是恼你!你心中尽打坏主意,以为我不跟慕容师叔练剑,便能每天来陪你了。哼,我永远永远不睬你。”说罢,右足重重一蹬,下崖去了。

令狐冲半晌无语,长叹一声,满腹气苦,亦飞也似地奔下崖去,几次脚步歪斜,险些跌倒。

宁中则从饭篮中取出一碗参汤:“这是关外野山人参熬的参汤,于身子大有补益,是我特意给师弟留的,快喝了罢。”

古剑冰道:“多谢师姊。”胸口一热,心下感激,端起碗时右手微颤,竟将参汤泼了少许出来,忙大口将参汤喝完了。

宁中则莞尔一笑:“好一个富贵公子,倒和没喝过人参汤的乞儿一般猴急了。别烫着了。”

古剑冰眼泪险些夺眶而出,哽咽着:“我……我对不起岳大哥,也对不起你,我……我心下好生惭愧……我答允你,此后绝不再见灵珊便是。”

宁中则摇了摇头,正容道:“师弟,我没有因为冲儿怪责你。我夫妇膝下无子,向来当冲儿是亲生孩儿一般。但他胡闹任性、轻浮好酒,珊儿倘若嫁了他,势必给他误了终身。做母亲的心思,你懂么?”

古剑冰心道:宁师姊她明着说令狐兄弟,其实何尝不是在说我。我虽不是“胡闹任性、轻浮好酒”,可又有哪个做母亲的,欢喜自己的女儿嫁给个风流多情之人呢?

宁中则又道:“你岳大哥是个实诚人。有的事他也实在不好问。我这女人家却不爱绕弯子,就径直问了。

师弟,山下来了几个人,是以前的华山派剑宗弃徒,说是奉五岳剑冰的嵩山派掌门左盟主之命,要将五岳剑派联盟合而为一,并成一个五岳派。若是你岳大哥不同意此事,便要将华山派的掌门之位让出来。

岳大哥抬出你的名号,指望他们知难而退,他们却哈哈大笑,道是‘慕容剑冰原本就是我们嵩山派副掌门,五岳剑派副盟主!姓岳的你指望他帮你挡灾,未免有些白日做梦!’

师弟,你当真是嵩山派副掌门,五岳剑派副盟主?”

说罢,宁中则凝眸古剑冰,只盼他说:“不是!这是华山剑宗弃徒的阴谋!”

闻听此言,古剑冰脸色大变,心中惊叫:啊呀,我怎地差点把那件事也给忘记了………

2卷 金书群芳!倚天屠龙驱胡虏 17章 冷禅大志,剑冰相从。

那一日,慕容剑冰(古剑冰)前去嵩山拜山,左冷禅听说慕容世家二公子前来,亲自相迎,二人谈得十分投机。

慕容剑冰感叹慕容世家人丁单薄,声势不比当年,左冷禅却安慰道:“慕容公子,左某好生羡慕你。不是羡慕你坐拥人间绝色的齐人之福,而是羡慕你一双肩膀,竟只需挑得几十人的恩怨是非。人生能得如此清闲境地,什么王霸雄图,权势富贵,都算不得什么了。”

慕容剑冰一笑:“左掌门此言,倒是颇为新颖。就冲你这句话,燕子坞随时欢迎尊驾做客小酌。”

左冷禅感叹:“慕容公子,你可知左某一双肩膀,要挑多少人的恩怨是非?旁人羡慕我嵩山有十三太保,却不知道也就有了十三份恩怨是非;小门派羡慕我嵩山有数千弟子,却不知道也就有了数千份恩怨是非;少林方证大师开玩笑说我嵩山武馆招了数万记名弟子,抢了少林派的生意,却不知道左某肩上又多了数万份恩怨是非;左冷禅前世不修,当了这劳什子的五岳盟主,又多了五岳剑派的恩怨是非;自不量力结好少林武当诸大门派联盟对抗魔教,便又多了数也数不清的恩怨是非。只是数来数去,左某人也不过如慕容公子一般,只生了一双肩膀而已,这可着实为难得紧了。”

慕容剑冰道:“左掌门,你也是当世豪杰,必不会出无心感概。闻弦歌而知雅意,阁下可是有用得到在下的地方?”

左冷禅心想,慕容世家乃是如今武林第一世家,将来欲成大事,少不得要借助慕容世家之力,遂道:“慕容公子气宇喧昂,一表人才,真是武林罕有的少年英才。在下正在进行一项对武林利在当代功在千秋的大事业,公子如肯加入我派,在下愿虚副掌门之位以待,未知公子意下如何?”

慕容剑冰心想,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左冷禅虚副掌门之位以待,他要我办的事,怕不轻松,遂道:“承蒙错爱,不胜惶恐。在下想知道,左盟主所说的大功业,究竟为何?”

左冷禅便开始分析天下大势:“如今中原势弱,外胡势强,辽、金、西夏、吐蕃、清、蒙古,无不对我国虎视眈眈,而南宋朝廷,只知对外屈膝求和,为保自家江山,一味重文抑武,便连自家长城岳飞岳鹏举也毁了。来日若是外胡定要侵我河山,如何抵挡?我等又如何能将护国希望,全寄托于南宋朝廷?

虽说我五岳剑派向来同气连枝,百余年来携手结盟,早便如同一家,老夫忝为五派盟主,亦已多历年所。只是老夫与五岳剑派的前辈师兄们商量,均觉若非联成一派,统一号令,则来日大难,只怕不易抵挡。”

汤英鄂在旁附和:“那魔教近来愈发猖獗,多行不义;武当、少林,虽执武林牛耳,却是尸位素餐,只愿独善其身,多半指望不上。五岳剑派合则力强,分则力弱。唯有结成一心,方可众志成城。”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我等汉人,若能精诚合作,众志成城,不再自相残杀,又岂惧外敌入侵?那失去的国土,也尽可收复回来。”慕容剑冰亦点头道,“在下深觉武林中的宗派门户,分不如合。千百年来,江湖上仇杀斗殴,不知有多少武林同道死于非命,推原溯因,泰半是因门户之见而起。在下常想,倘若武林之中并无门户宗派之别,天下一家,人人皆如同胞手足,那么种种流血惨剧,十成中至少可以减去九成。英雄豪杰不致盛年丧命,世上也少了许许多多无依无靠的孤儿寡妇……”

左冷禅大喜:“说得好,说得好,公子一席话令在下茅塞顿开,方知原来五派合并,于武林前途、汉人前途有这等重大关系,却不单单是于我五派有利之事了。我嵩山派正需要公子这样的人才鼎立相助,不知对在下的提议,公子以为如何?”

慕容剑冰心想,我慕容世家若欲复国,正要借助这些江湖好汉的力量,当下满口答应:“蒙左盟主厚爱,愚弟敢不从命乎?只是小弟生性闲云野鹤,最不爱受拘管,还需掌门师兄担待一二。”

左冷禅开怀大笑:“这有何难?汤师弟,丁师弟,陆师弟,费师弟,快来一齐见礼咱们慕容师弟。今日峻极禅院大摆筵席,大家不醉不欢,哈哈——”

慕容剑冰便与左冷禅畅谈平生,二人都是胸怀宏图、志向远大之人,但觉对方一言一论无不合极了自己脾胃,便如见到另一个自己一般畅快。

左冷禅已带醉意:“慕容师弟,待你江南起兵而向青徐,愚兄必起一军而指宛洛,大家会师河北,共分天下,人生至此,不亦快哉!哈哈——”

左冷禅如此痛快,慕容剑冰却隐隐约约感到,也许到最后,他们或许终会有为了各自志向、拔剑相对的那一天……借着酒意,索性便当场挑明了:“师兄既有这等志向,小弟鼎力以成!待到驱逐胡虏,重光华夏之日。你我俱名列青史,光耀丹青。人生自此方为大英雄!只是天无二日,国无二主,将来各凭本事会猎中原,逐鹿天下,亦不负今日交情!”

“哈哈——好,好!出生牛犊不怕虎,自古英雄出少年。看到师弟你,就仿佛看到年轻时的自己一般。”左冷禅心中反喜自己这位师弟光明磊落,一时感慨,击节而歌,“放不下的宝刀,上不得的高楼,饮不完的杯中酒,唱不完的别离歌,流不尽的英雄血,割不尽的仇人头……”

慕容剑冰应节相和:“丈夫处世立功名,立功名兮慰平生。慰平生兮吾将醉,吾将醉兮发狂吟!”

左冷禅知这是周瑜之词,遂举杯相邀:“哈哈——贤弟年少才高志气凌云不下公瑾,惜老夫年齿已长,大事无成,愧煞孙郎,请!”

“使周公瑾,遇曹丞相,何来三分天下、神洲陆沉?今之机缘,更胜古人,师兄请!——”慕容剑冰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他望着他,他也望着他,两人举杯同饮,会心一笑。他知道,他也知道,他们是互相理解的一对知音,尽管为了最终的目标,有一日他们可能会不共戴天。然而至少现在,他们却是知音、是兄弟,是可以生死相托的伙伴

二人不约而同,高歌道:“何处望神州,满眼风光北固楼。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

年少万兜鍪,坐断东南战未休。天下英雄谁敌手?曹刘。生子当如孙仲谋。”

事后,左冷禅把嵩山派武功全部对慕容剑冰开放:“师弟,你家学渊源,是武学的大行家自不必说。不过本派武功亦颇有独到之处……”

慕容剑冰只见“千古人龙”清隽古朴,“叠翠浮青”轻捷灵动,“玉井天池”威仪整肃,端丽飘逸,“天外玉龙”奔腾矫夭,气势雄浑,十七路剑法森森然足见王者大气,自知左冷禅对自己已是推心置腹……

回忆到这里,古剑冰哪还不明白宁中则有此一问,是要问自己的立场何去何从。他不愿意做那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便点了点头:“不错。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当今辽金蒙清等胡虏侵我疆土,虐我百姓,起因便在我们汉人四分五裂,一盘散沙。我的志向,和左师哥一样,也正是冲着他这样的大志,才入了嵩山派。若非万不得已,在下实在不愿和左兄这样的豪杰为敌。”

古剑冰一句话,当即断了宁中则的求助念头。宁中则听了,心中自然大为不悦,脸上便如罩了一层寒霜:“我不懂什么天下大势,可是五个剑派合而为一,武林中还有华山派的字号吗?当年恩师将华山派掌门传给师哥,嘱托他发扬光大华山一派的门户。若是我们答应了左盟主,将华山派归入了嵩山,怎对得住泉下的恩师?常言道得好:宁为鸡口,毋为牛后。华山派虽小,我们尽可自立门户,为何非要逼我们去依附旁人?”

古剑冰叹道:“师姊豪气尤胜须眉,不愧女中丈夫。这也是人各有志,我亦无法和你争辩。我一向认为不同的立场便有不同的正义,若我是岳大哥或是宁师姊你,我也定会觉得你方才所说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但我既然已选择了帮左师哥,亦是不能回头了。”

宁中则只道古剑冰为左冷禅花言巧语所惑,急道:“可是左冷蝉要五岳并派只是他的一己野心。他想的只不过是武林称尊,一统江湖,哪里有为国为民之念了?”

古剑冰淡然一笑:“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又有谁的本意不是为一己一姓之私呢?没有野心的男人,还算什么男人?”

宁中则被古剑冰一句话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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