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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不可思议吧?
这个世界这么多年来,唯一有着确切记载,胸中有浩然之气的只有一个人,那个人便是傅说的祖先傅青主!
这般一耽误,那空中的雨云就发出轰隆隆的雷鸣,一条条锁链似的亮白闪电,在云中跳跃着,不住的穿进穿出。最后,轰隆一声,化为一道银色的亮光,狂轰下来。看起来就如同神话传说之中,那种雷神巨人,在云层之中投掷下银色的长矛!
眼看着那道闪电要劈落下来,傅说身上汗毛竖起,心里已经做好最坏准备的时候。却见着银色闪电,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宋府的上空,居然着被宋府上空的玄黄之气给拦截住了。
玄黄之气还有着这等用处,傅说一时间还真没想到,原本以为玄黄之气只有气运上的用处,想不到这般居然还有着影响世界的力量。
一串串银色闪电不断的在乌云之中出没,好像一条条的银蛇在其中嬉戏,但是却再也没有劈落下来的。这些闪电和雨云都是神力所汇聚,没一次都要消耗神力,不是可以轻易发出。双方之间,一时就僵持下来了!
不妙,傅说心里嘀咕着。所谓万般神通皆小术,唯有空空是大道。丹道门派之中,许多都认为法术风水这些东西都只是小道,根本都不去学习的。认为丹成之后,神通自来。傅说对于法术不怎么精通,对风水也是一般。根本看不出什么东西来,只是这时候离得近了,却已经看出那股看起来夹杂在宋府气运之中的黑气,就是宋府后院之中不断冒出的。
好像是地煞阴气,傅说心里一沉,原本他就看出了那罗铁峰的道士搞鬼,说是给宋府上驱邪做法事。实际上暗地里却布下了歹毒的风水局,来败坏宋府的气运。而且施的法也是专门汇聚阴气的。若是不是傅说来阻止,怕是用不了多久,宋府可就要变成rén家鬼域了。到时候宋府全家死绝是不消说的,就连这个小镇都会毁于一旦,再无生人可以居住。这般作为,可真算的上是丧心病狂了!
傅说原本就想料理了那道士只好,先破了风水局再说,却不料还没有动手,就已被拖住了。这般越等下去,形势也只会越发的糟糕。
这时候却忽然听到一声惊叫,是女子的声音,从绣楼之中传出的。
“秀儿,”宋玉叔顿时一声惊呼,甚至一下子断了他的‘悟道’。
傅说心中一惊,难道后院起了什么变故不成?脚尖只是点地,人已经轻飘飘的往着后院扑去。浑身之中真元运行,身体就好像是充了气的气球一样,腾空而起,双手攀住二楼的栏杆,翻身上去,直接闯入了女子的闺房之中。
他刚刚要往房间之中闯入,就有一个女子仓惶的往外奔出,衣乱鬓横,回首往后看,似乎有着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在追赶着她一样,差点一头撞进傅说怀中。
傅说虽然算不得什么谦谦君子,但是也不是故意占人便宜的轻薄之徒。只是伸手轻扶,触手之处,就觉得香腻而又柔软让人忍不住心中一荡。
只是这时候,显然不是适合气氛暧昧的时候。他深吸口气,把那女子轻轻的挡在了身后,便听到耳边一声嘤咛轻呼,软糯好听。
第三十九章火烧妖孽
“嘎嘎,”一声怪叫从闺房之中传出,就看见一个老妪,短身驼背,白发如扫帚,头上古怪的立着一个长二尺许的发髻。身上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滴滴答答的还在滴着水,扑鼻的便有一股水腥气,难闻之极。
那老妪见着了傅说,嘎嘎的怪笑着,傅说顿时心生jǐng兆,顾不得许多。轻轻一揽那女子的纤腰,在那女子的惊呼声中,翻下楼去。
用眼角的余光,就能看到那老妪嘴巴一张,忽然喷吐出一股黑色的尸水来,腥臭扑鼻,好像强硫酸一样,喷到栏杆上,木质的栏杆顿时起了一层黄色腐水,嗤嗤作响。这要是喷到了人身上,那还有的命在?
傅说脚尖先着地,身子微微一弯,泄去了落地的劲力。然后手微微一松,就把那女孩子给放了开来,覆雨剑一弹而出,化作一道剑气斩去。
那老妪怪叫一声,身子从栏杆出跳了下去,却是跳入临着水塘的那面。噗通的打起了一个浪花,就没了踪影。剑气斩空,哗啦一声,绣楼上面的一块墙板被斩开,屋内哗啦啦的响成一团。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傅说喝道,怀中弹出一张符箓包着的小包,一些淡黄色的粉末就抓在了手中,心中默念咒语:气归掌,气归掌,循气门同,通五指,达心田,助吾气,咒法至,必遵循,咒如令,令如法。真元脱掌而出,混合了那些特制的火药,化为一团团火符向水塘之中炸去。一股浓烈的火药硝石味道扑面而来。
这一招,傅说见的多了,不论是叶知秋还是燕赤霞都会使。实际上几乎所有的散修都会这一招,傅说从燕赤霞那里学了来,却发现这一招的原理颇为简单,很是类似于原来世界的掌心雷。只是加了这种火药之后,威力更是大了许多。
一池碧水被炸飞半空,溅起十几米高来,简直像是下了大雨,甚至还有几条鱼儿也从天而降,吧嗒的掉在地上。池水少了一半,可以看到不深的淤泥,却没有见到那老妪的踪迹。
“难道是水遁?”傅说心里有些疑惑,江南小镇河道四通八达,就是这个水塘也是连着外面的河道,十分的复杂。
他忽然拍了自己脑门一下,恍然大悟,原来自家辛辛苦苦寻找的风水局的阵眼就在此处。
“多谢两位出手相救!”宋玉叔扶着那少女向傅说走过来道谢:“这是小女宋秀秀,多谢二位救命之恩!”
傅说见那少女果然长的美貌,只是才十四五岁大小,眉目如画,精致非常,确确实实是一个小美人儿。
“多谢公子相救?”那女子敛衽为礼,脸蛋红扑扑的,有些害羞。飞快的瞅了傅说一眼,然后飞快的把眼睛给移开了,看样子十分有趣。
他连忙还礼,心中还有些庆幸,幸好这个世界没有理学,也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说法。宋玉叔心情大好:“多亏公子帮我解决这个妖孽!”
傅说抬头看看空中,只见那一团黑云还是死死的压在宋府的上头。这时候细看了,微不可查的黑气一丝一缕的从水塘之中升起,慢慢的汇聚到了宋府的气运伞盖之中。
“解决,还早的很。”傅说瓮声瓮气的道:“宋大人,你快叫人把这水塘挖开,这下面必有古怪!”
宋玉叔一听,摇头叹息一声:“冤孽啊!”便去叫来府中的家丁仆役过来挖开水塘。
好在宋府是世家,那些家丁仆役之类的都是家生子,倒也忠心耿耿。不一会就拿来铁锹锄头之类的工具,开始挖起水塘来。在傅说不住的催促下,那些人先把水塘给截断了,水给放走,露出淤泥来,倒也容易挖的很。不到盏茶的功夫,就从淤泥之中挖出了一个朱漆大棺材!
这下子可怕那些家丁们全都吓住了,要知道这种府中的观景水塘,每年都会清淤,就是旧年冬天水枯的时候还清过一次的淤泥,根本没有发现什么东西。而且,看这口棺材还是十分的崭新,也不是许多年前的古物。宋玉叔的脸色一下去就变的无比难看!
傅说心里有数,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么大一口棺材偷偷放进来的,一定是宋府内部之人。只是这时候却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傅说沉声道:“拿木材过来,点火烧了它!”
“哦哦,”挖出这么一个东西,那些家丁们都慌乱了手脚,被傅说一吩咐了,却都是嘴里应了。个个都如同无头苍蝇一样的,梦游般的乱转。
宋玉叔大喝一声:“还不快去!”那些家丁们才如梦初醒,找来木材,架起大大的一个火堆烧了起来,甚至有几个激灵的到厨房去拎了菜油,浇上去就要烧。
傅说道:“且慢,想把棺材钉起来再烧!”这时候那些家丁回过神来了,就聪明了许多,不仅找来大钉子把棺盖死死的钉住,甚至还用绳子捆了起来。架上火堆就开始烧起来。
这一烧可不大打紧,那棺材之中就泊泊的往外冒出黑水来,腥臭扑鼻。宋玉叔这时候脸色铁青,显出朝廷大臣的七魄来,站立在旁边,冷喝道:“加柴,给我狠狠地烧!”
这些家丁们有了家主的指挥,算是有了主心骨。这时候就有条不紊的添柴泼油,把那棺木烧的咯吱吱的乱叫。
宋府上空的乌云似乎也发现了府中的动静不对,一道接着一道的闪电霹雳而下,但是却都是在宋府的上空就没了踪影,根本伤不得宋府的一砖一瓦!
宋玉叔这时候连眼皮都不眨一下的,看着手下的家丁们惶惶不安,冷喝道:“我宋某人,上对得起社稷君王,下对得起黎民百姓。生平不做亏心之事,腹中坦坦荡荡,又有何所惧怕?你们只管动手。”
说也奇怪,本来那口大棺材被火一烧,不仅咯吱吱的乱叫,而且震动的十分厉害。但是这时候,随着宋玉叔那一字一句的吐出这些话来,那棺材的动静顿时消失了,只是往外冒着黑水,再无其他怪异的响动。
第四十章浩然之气
傅说心里一动,开眼往宋玉叔身上望去,差点眼睛都被刺瞎。只感觉到一股至刚至阳的浩大的气息从宋玉叔身上升起,有着顶天立地的威势!
这便是浩然之气了吧!想不到这回一席话居然让宋玉叔领悟了浩然正气。傅说苦笑,这种浩然之气却是发自人的人格力量,不是模仿的来的。若无那等坦荡的心地,便有半分私心杂念也休想养得这种至刚至阳的充塞天地的浩然之气。若是他傅说,却是无论如何也是养不出来的,仙道大私,却是走在了另一条路上!
火势越来越大,那口棺材之中的黑水却是慢慢的冒干了,在大火之中渐渐化为灰烬。宋府的气运伞盖之中的黑气,没了补充,就是无根之木,慢慢的被玄黄之气所炼化。只是刚才这般被雷劈了这么久,又受了黑气的夹磨,玄黄之气也是大大的缩水,不到原来的三分之一了。看来玄黄之气也是会被消耗的!
那团乌云这时候看事情一不可为,神力不再补充进去,就变成了普通的雨云了,化为一阵小雨滴滴答答的落了下来。傅说却没准备就这么放过了,手握剑柄就要追出。
“傅公子,你要去哪里?我们还没有感谢你……”宋秀秀看傅说要走,顿时急了,大着胆子叫了一半,看见人们的眼神都往她望过来,顿时涨红了脸,后面的话就叫不出来了。
傅说哈哈大笑道:“我先去讨个公道,回来再找宋大人喝酒!”说着,直往罗王庙去了。
宋秀秀还在一团疑惑,不知道傅说要去什么地方逃回公道,就听见宋玉叔大笑道:“不错,不错,是要讨回公道。以直报怨,却是我儒家的本份。各位都给我抄家伙去,砸了罗王庙去!”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一个学生问孔子:别人打我了,我用道德和教养感悟他,好不好?孔子就说,你以德报怨,那“何以报德?”别人以德来待你的时候,你才需要以德来回报别人。可是现在别人打了你,你就应该“以直抱怨”,把那厮打个半死再说。这才是真正的儒家精神!
罗王神庙里的人,出了这般恶毒的主意,为了讨好当今皇帝,居然想害死宋玉叔这一家人。这也倒罢了,关键是罗铁峰的风水局若是到最后,吸引的阴气多了,甚至能打开鬼门关,将宋府变成一片鬼域。这可不是在荒无人烟之处,而是人烟繁华的小镇之中,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这种心肠太过歹毒,傅说却是看不惯。路不平,终须有人来踩!
罗王神本来只是祖灵,也就是家族祭祀的祖先之灵。后来,被罗家编出了许多灵验感应的故事,慢慢的被百姓们当成了真正的神灵来崇拜,甚至在几个朝代之前,还被朝廷正式的册封了。
因着时间太久了,变成了地方民俗的一部分。在南方很多地方都有庙宇,信奉的人不少。只是这神的位格毕竟低了,和河伯一般只是金章的神灵。不过这罗王神却远远的比不过河伯了,毕竟河伯的信仰集中。而罗王神的庙宇四处分散着,这里也只是罗王神众多庙宇之中的一个。而这里的罗王神也只是分身罢了!
这些都记载在天人隐秘之中,只是因为这些书里面记载的东西太多,简直是这个世界的大百科全书一般。傅说也没有能通读一遍,这时候在路上就查看了一番,顿时清楚了底细。
说起来诸葛卧龙不愧是通天博学士,连这种算不得多强大的神灵都有着很详细的记载,甚至许多考据,考证出罗王神是如何从一个祖灵摇身一变成为朝廷正祀神灵的!
有着这本书在,简直比什么法宝都要厉害实用的许多。他心里刚刚转过这个念头,忽然就发觉自己读着的天人隐秘的内容在识海之中,一下子就在一面铜镜之中显现了出来。
傅说大喜,难道这面铜镜也都知道天人隐秘里面记载的内容不成?他翻阅着古镜之中的信息,才发现只有自家阅读过的,才能在古镜之中显现出来。说来说去,还是自己脑中的内容。
只是有了这铜镜的辅助,简直好像多了台计算机一样。
傅说想着找个时间,把天人隐秘的内容全都输入到八卦古镜之中。这样以后再调用起来,可就方便太多了!
这时候也不是深究这八卦古镜的用处的时候,罗王庙离得也不远,就在镇子外面的一处树林之中。占地面积不小,附近有着十几户人家,据宋玉叔刚才所说的这些都是姓罗的人家,看护着罗王庙。
他一路走去,就看到罗王庙附近已经是乱哄哄的了,几辆马车已经套好了,出出进进的人们慌慌张张的收拾着家什,看来都是想逃跑的了。
有几个年轻人看到担任独剑的傅说一步步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互相之间对望了一眼,呐喊一声举起刀剑就向傅说扑来。
傅说轻轻的闪身避过,脚步轻盈。唯有一道雪亮的光华一闪,几个年轻人就已经刀剑掉落,捂着喉咙栽倒在地。鲜血迅速的湿透了地面,颜色显得发褐。
“你是什么人,胆敢杀我罗家的子弟?”一个老者气势汹汹的站了出来,雪白的胡子一翘一翘的,很有些颐指气使的味道。
傅说面无表情,踏前一步道:“人们尊敬老人,是因为老人家有着丰富的人生经验,有着勘破岁月的德性。如尔等之辈,老而不死是为贼也!”剑光一闪,老头子雪白的山羊胡子已经飘然而落,接着却是一道细细的血箭射出,倒在路上的老头子已经有软软的倒地而亡。
这下子,所有的罗氏族人都慌乱了起来,尖叫声响成一片,四散奔逃开来。傅说皱皱眉头,虽然这些人每一个好东西,起码肯定都是知情者。但是傅说本人既不是那种嗜杀之辈,更不觉得自己就说正义的化身,替天行道了。他只是觉得一腔郁闷,淤积胸中,不发泄出来,就要爆炸。
第四十一章神只之路
踏入罗王庙之中,出乎意料的却还有着一个老头子跪在罗王神像前虔诚的叩头,听到背后的声音不紧不慢的站了起来,很有些不怒自威的气势,看来是那种长时间发号施令惯了的人物!
“老夫罗氏族长罗越,你是宋玉叔派来的吧?”老头子淡淡的道。
“梅山罗氏?”傅说问。梅山罗氏,据记载就是罗王神的子孙,也就是他们一族,把那个罗王神由祖灵捧成了正祀。
“正是!”罗越老头子的话语之中带着一丝骄傲,似乎梅山罗氏这四个字说出来就带着无比的荣耀一般。
傅说看看那罗王神的神像,是一个穿着金甲的武将打扮,民间也有着叫罗王爷的:“罗王爷,罗忠良。系固永县廿八都碧山乡芬西村人,生于吴太宗元观甲辰年月十四日辰时,夫人李氏,其子十人,名正心、正天……章总二年中二甲进士,丁丑年凤仪二年官封都督大元帅,讨伐蛮夷,开疆三千里。封为翼国公,九年崩。朝廷下旨立祠。赵朝时候,礼部叶正,户部陈佑等联章奏闻其事帝颁诏,追赠封公为“太老仙翁正直真君”,李氏封为太郡夫人,其子封为十洞尊王”……罗族长,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罗越闷哼一声:“你倒是知道的清楚!”
傅说微笑道:“我更知道这些都是你们罗家编造出来的。其实你们那位罗王爷根本不是什么章总二年中二甲进士,也没有做过什么都督大元帅,更别提国公了。开疆扩土的功绩,也和你们罗家没什么关系,你们这罗王神感应事迹,完全都是捏造出来!”
罗越面色大变,铁青无比:“你,血口喷人!”
傅说笑道:“我有一位师长,考据过大吴章总二年更没有开过科举,那一年太宗皇帝大病了一场,科举是推迟到章总三年才举行的。而且章总三年的科举进士,也没有一个姓罗的,倒是三甲有个同进士,姓罗,叫做芗斋。但是人家却是京兆人……至于大吴朝的国公,那更好查了,却也没有一个叫什么罗忠良的!”
罗越恶狠狠的望着傅说,早就没有了刚才那种装腔作势的样子。这时候的老头子磨着牙,恨不得扑上去咬傅说几口!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所谓的罗王神只是欺世盗名之辈,还敢妄称什么神灵?”宋玉叔的声音从后面传了出来,冷冰冰的对着罗越道。他的身后,几十个家丁,都拿着家伙,一付来找茬的模样。
罗越的面色变的死灰,气急败坏的叫道:“姓宋的,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要想报仇,我这条老命给你就是,何必把这事情做绝了?”
宋玉叔冷冷笑道:“尔辈小人,想拿我宋玉叔一家几十口的性命去换你们罗王神的一纸册封,那也罢了。居然还布下那么恶毒的阵局,是想把整个镇子上的人全部害死?就为了你家的一己之私?”
罗越看不能善了,冷笑道:“是又怎么样,若想成为千年传承的世家,没有神灵护佑怎么成?为了我罗家的百世昌盛,杀你一个宋玉叔又能算的了什么?谁让你不知死活的去惹皇上的,不是死在我罗家手里,也是白白便宜了他人!”
傅说冷笑道:“百世昌盛?今天我就斩了你家的这个罗王爷,看看你们罗家还怎么个昌盛法?”
罗越嗔目大叫:“小子,你敢!”话音都没落下,一颗大好头颅就飞上了半空之中,犹自瞪大双目,死不瞑目。
傅说心中愤懑,覆雨剑包含着怒气,射出十丈的青白色剑气,笔直的斩在罗王神像上面。
罗王神像猛然一亮,接着转向黯淡,轰隆一声。原本贴金的泥胎神像,被一剑斩断,轰然倒地。
一点神光从泥胎之中冲出,转眼化为